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显武灵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武第一男人:从征服太子妃开始李显武灵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酱爆鱿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武王朝,东宫。李显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躺在柴房里,手脚还带着冰冷的镣铐。惊慌过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穿越了,还是穿到一个小太监身上。只不过,这小太监身份特殊,是个冒牌货。男人有的东西他全都有,一寸都不少。“还好,还好。”李显刚松一口气,又赫然想起,今晚他就要被秘密处死,处境十分凶险。三日前,太子府搞年终大扫除,李显被派去清扫太子武烈的书房,忘了在门外挂“清扫牌”。他正在里间擦地板的时候,武烈带着太子妃卫宓和羽林校尉武灵进来密谈要事。太子书房是机密重地,本不归李显打扫,他应该立即出去拜见的,谁料太子开口就爆出一个惊天大秘密,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出。原来武烈早年征战的时候,受过难以启齿的重伤。婚后三年,太子妃卫宓不仅没有怀孕,甚至还是完璧之身。...
《大武第一男人:从征服太子妃开始李显武灵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大武王朝,东宫。
李显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躺在柴房里,手脚还带着冰冷的镣铐。
惊慌过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穿越了,还是穿到一个小太监身上。
只不过,这小太监身份特殊,是个冒牌货。
男人有的东西他全都有,一寸都不少。
“还好,还好。”
李显刚松一口气,又赫然想起,今晚他就要被秘密处死,处境十分凶险。
三日前,太子府搞年终大扫除,李显被派去清扫太子武烈的书房,忘了在门外挂“清扫牌”。
他正在里间擦地板的时候,武烈带着太子妃卫宓和羽林校尉武灵进来密谈要事。
太子书房是机密重地,本不归李显打扫,他应该立即出去拜见的,谁料太子开口就爆出一个惊天大秘密,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武烈早年征战的时候,受过难以启齿的重伤。
婚后三年,太子妃卫宓不仅没有怀孕,甚至还是完璧之身。
卫宓可是赫赫有名的大武朝第一美人,正常男人谁能忍得住。
现在外面流言蜚语越来越多,若传到父皇那里,太子之位定然不保。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子嗣,根本不可能继承皇位。
所以武烈想让太子妃借着这次回娘家探亲的机会找人借种。
事成之后,武灵再偷偷杀了那个男人,神不知鬼不觉。
贵为大武王朝太子,未来的帝王,这种羞于启齿的秘密,怎能让一个下人知道。
纵然李显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听到,但太子依然决定处死他。
李显摸着凉飕飕的脖子,躺在柴房,看着窗外漫天飘雪,脑子飞速转动,很快便计上心头。
他穿越前是某军工研究所的研究员,怎么说也是受过现代教育的高材生,等死是不可能等死的。
就在此时,柴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宫女鬼鬼祟祟的进来,将门反锁。
这名宫女是太子妃的贴身丫鬟冬儿。
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泡馍,放在李显面前,说道:“你快吃吧,吃完了我满足你一个心愿。”
李显一脸茫然地问:“什么心愿?”
冬儿的美脸刷的就红了,说道:“你之前轻浮我的时候,不说还没摸过女人吗,临死之前,我……让你试试。”
李显这才想起来,他之前一直在撩逗这个宫女,只不过人家嫌弃他是个太监,差点向太子妃告发。
“为啥突然这么好心?”
“太子书房一直是我打扫的,但那天我来事儿了,浑身无力,才让王总管派你去的,就当是补偿吧,做了鬼不要怨我就好。”冬儿心虚地说。
她毕竟是太子妃身边的人,太子身体什么样,恐怕心里比谁都明白。
搞不好这丫头是故意躲开的,在皇室当下人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
“原来我给你当了替死鬼。”李显叹道。
“我不能在这待太久,最多一刻钟,你抓紧时间。”
冬儿说完,就迫不及待解开腰间束带,娇羞地躺在草堆里,闭上美目,紧张地等待李显的咸猪手。
她倒不担心身子被破,一个小太监能做什么,过过干瘾罢了。
冬儿不仅是宫女,还是太子府第一舞姬,曾在宫里给皇上和文武百官表演过,身段妖娆,长相漂亮。
此刻,绝色佳人躺在杂草上,凌乱中带着一丝期待,简直让人浮想联翩,看得李显直咽口水。
他恶作剧地捏了下冬儿魔鬼般的小蛮腰,她便吓得一哆嗦,紧咬嘴唇,浑身颤抖。
若是过去的李显,死前怎么也要在此等尤物身上爽一把的。
让这个女人看看,谁才是太子府唯一的真男人。
但现在,李显却收回了手,他并不想死。
“不用了,起来吧。”
冬儿惊讶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不想要我了?”
“我又不会死,来日方长,急什么?”李显笑道。
“哪有来日,今晚武校尉就要处死你啊。”
“今儿是太子交作业的最后一天吧,他肯定憋不出来,你只需要告诉他,我写了一首关于治国的诗词,保证让皇上龙颜大悦。”
“你一个太监怕是连字都不认识吧,怎么会写诗词,还懂治国?”冬儿自然是不信的。
“按我说的去办,咱们就算扯平了,等我在大武朝崛起的时候,再要你不迟。”李显自信地说道。
大武朝武德充沛,蛮勇好战,但在经济文化领域,则是一片荒芜。
很多王公大臣都是武将出身,大字不识一个,更别提李显这种底层小太监了。
如今天下虽已大定,但民生凋敝,饿殍遍野,内乱四起,国库空虚,朝廷一帮武夫,只知道镇压,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皇帝决定止戈养息,扬文抑武,向天下征召经世济民之才。
所有皇子皇孙也得苦学文化课,皇帝亲自监督,每月上交治国作业。
太子作为储君,自然要求更高。
但野猪吃不来细糠,武烈生下来便是个粗鄙的武夫,论咬文嚼字治国良策这些细活儿,他是一窍不通,只能依仗老师。
九月作业,老师灵光乍现,教武烈写了一句治国策:“治大国若烹小鲜。”
皇上大喜,批阅道:“太子可教也,继续努力。”
十月作业,老师有些词穷,教武烈写了一句:“治大国若烹牛羊。”
皇上懵逼,批阅道:“跟上个月的有何区别?”
十一月作业,老师不学无术的本性开始暴露出来,教武烈写了一句:“治大国若炒小鸡儿。”
皇上大怒,批阅道:“天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朕看你这个太子是不想当了。”
气得武烈将老师狠狠揍一顿,赶出了太子府。
现在已经到了年终大总结的日子,他连屁都没憋出一个。
……
酉时,太子书房。
竹简上依然只有歪歪斜斜,丑陋无比的三个毛笔字:“治国策”,内容是一句都憋不出来。
上百名家奴门客,齐齐跪在地上,被武烈骂得狗血淋头。
“老子平时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们,就算是一条狗,都知道回报主人,结果整整一个月,几句诗词都憋不出来吗。”
“酉时已到,父皇和八大学士都在御书房等着批改我的作业呢,你们倒是拿点东西出来交差啊。”
这时,一名太监匆匆忙忙进来。
“禀殿下,大内徐总管亲自来收作业了,正在大门外候着呢,他说让我转告您一句口谕。”
“什么口谕?”太子紧张地问。
太监紧张得支支吾吾地说:“皇上说,皇上说……若太子实在胸无点墨,写不出东西来,立即进宫学习其他皇子们的诗词歌赋和治国文章。天儿冷,别瞎耽误功夫。”
这道口谕,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武烈一脚将跪在跟前的王总管踹翻地上,骂道:“你们这帮废物,去死吧。”
说完,他哐当拔出佩剑,吓得大家脸都绿了。
“殿下息怒,奴才愚钝,奴才该死!”
太子妃卫宓也拉着武烈,摇头说道:“殿下,不可冲动啊!”
坊间一直在传,武烈性格暴虐,冲动易怒,不能生育,根本不合适当储君,皇帝也早有换储之意。
武烈这才冷静下来,太子妃是诸侯国百济的长公主,也是太子身后最强大的一股势力,他不得不听。
“宓妃,听说你从小学习琴棋歌舞,难道就不能帮帮我吗?哪怕应付一下也好啊。”
“殿下,我是女子,不能学治国之术,我学的那些靡靡之音,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卫宓无奈地说。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冬儿,想起李显的嘱咐,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说:“殿下,李显说他作了一首治国诗词,保证让皇上龙颜大悦。”
“哪个是李显,给我站起来。”武烈朝众人喝道。
听到这个名字,太子妃卫宓的美脸上,划过一抹红晕。
她在武烈耳边小声提醒道:“三日前那个偷听的小太监,就是李显。”
这抹红晕,是因为想起借种之事,觉得难堪罢了。
冬儿摇摇头,说道:“不知道,贴身宫女过来通知的。”
“去的龙帐吗?”卫宓追问道。
“不是,秦昭仪的专属帐篷。”
冬儿说完,瞟了一眼卫宓,见她脸色十分难看,便问道:“太子妃,您怎么了?”
“没什么,准备热水泡澡吧。”
卫宓失落又害怕,李显想留在她身边,必须无条件忠诚。
若是别人安插的眼线,那就算怀了他的孩子,也坚决不能留。
这种时候打胎,对卫宓的身体和处境,都是巨大的打击。
等冬儿打好热水,卫宓赌气地坐进木桶里,有什么好可惜的。
“冬儿,不用你帮我洗,出去等着李显,第一时间带来见我。”
冬儿刚离开,卫宓就埋头痛哭,嘤嘤抽泣。
武帝施压的期限只有一年,她必须两个月内怀上孩子。
加上疯狂脑补李显和秦昭仪的关系,越加不安。
她实在太累了,又无人倾诉。
“卫宓啊卫宓,你太蠢了,李显狗胆包天,假太监怎么可能背后没人。”
“秦昭仪可是支持二皇子的,这次你完蛋了,你会害死父王,会让百济国生灵涂炭的。”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帐外终于传来李显的声音。
“李显拜见太子妃。”
“在外面等着吧,太子妃正在帐内沐浴呢。”冬儿说道。
卫宓听到他的声音,快速穿好衣服,补好精致妆容,冷酷地坐在椅子上,说道:“李显进来,冬儿闭耳,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偷听。”
“遵命,太子妃。”冬儿朝李显使了个眼色,轻声嘀咕道:“太子妃心情不好,你悠着点。”
“谁让你多嘴!”里面传来卫宓的怒斥声。
吓得冬儿一个激灵,连忙从怀里取下两颗小棉球,塞住耳朵。
李显大概明白了原因,强装镇定的进去。
木桶里依然热气腾腾,散发着幽幽淡雅白兰清香。
这个味道李显再熟悉不过,卫宓的唇齿间,脖子处,身上的每寸肌肤都散发着这种沁人心脾的香味。
卫宓冷冰冰看着李显,红肿的大眼睛,带着一股莫名的怨气。
“你哭了?”李显问。
“你和秦宁素什么关系?”卫宓问。
李显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后晚冬猎庆功宴上,秦昭仪要为皇上献歌舞,想让我作一首词。”
“就这?”卫宓不信。
“是的,等看完秦昭仪的节目便知,本来这首词我是为太子妃而作,但考虑到你脚伤无法表演,秦昭仪要排练催得紧,我便给她了。”
“什么词,是白兰花那首吗?”卫宓问道。
“当然不是,白兰花只属于太子妃,这首是我回来时,看着您的倩影,有感而发。”
卫宓震惊地问:“看着我的背影,你就能作首词?”
“是的,文思如泉涌。”
“别想嘴甜迷惑我,先吟来听听。”
李显看着卫宓,吟诵道: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卫宓听到如此精妙绝伦的词句,忘却了愤怒和压力,不由得再次流下感动的泪水。
“可惜我的脚崴伤了,不然这首千古绝唱,应该是我来演啊。”
李显见哄好了小美人,便笑道:“北方佳人指的就是宓妃,秦昭仪可是南方人,不管由谁唱出来,我想歌颂的还是你啊。”
卫宓破涕为笑,被李显直呼宓妃都没计较,倒是有些后悔地嘟囔着:
“你个笨蛋,干嘛不先问清楚,害得我以为你是她的人,一气之下泡了热水澡,估计怀孕够呛了。”
次日清晨,浩浩荡荡的狩猎队伍开进深山。
狩猎共有三日,需要安营扎寨,每名皇子可以带30名随从照顾生活,盘点猎物,而安全则主要由武灵带领的羽林军负责。
扎营地点依然是在虎王山脚下,最近三年都是在这。
选好地点后,李显指挥着小太监们搭建营帐,而武烈和霍进忠则在那准备弓箭。
就在此时,大内总管徐福过来传达皇上最新口谕。
“圣上有令,今年哪位皇子能猎杀虎王,为民除害,便可获得他老人家所有猎物作为嘉奖。”
“徐公公,父皇赏赐的猎物,可以用来过秤吗?”武烈问道。
徐福笑道:“当然可以,再加上那虎王的重量,基本上稳操胜券。”
虎王山上盘踞着一头体重1500斤的吊睛白额大虎,凶猛无比。
去年围猎时,更是咬死了十名羽林军,八匹马,都快成了皇上的心病。
出大军围剿或是放火烧山,杀死不难,但这不是武帝的作风。
他也不担心儿子被咬死,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才是大武皇室应有的作风。
武烈去年都不敢上虎王山,但如今他没有退路。
他将李显叫到帐内,问道:“你打造的铲型箭头,真有你说的威力吗?”
李显自信地说:“我造的复合弓拉满,又能射中的话,纵然是虎王,也必定骨骼尽碎,而且是大面积碎裂,失去行动力。”
“下山虎,我建议太子在下方位伏击,以头颈腹为目标。”
武烈将信将疑,硬着头皮带着弓箭出发了。
卫宓也是一脸担忧,不管太子人品能力如何,她都要助其登基。
那样她才能当上大武皇后,母仪天下,也能给娘家争取至少30年的平安。
……
虎王山。
十四名皇子站在山脚下,个个神情严峻。
这三年和虎王打交道,已经吓破了他们的狗胆。
武灵带着二十名羽林军从山上下来,说道:“诸位皇兄,我刚才丢了十只山羊在山腰作为诱饵,虎王估计马上就到,你们可以上去找好位置伏击。”
“武灵,有没有安排弓箭手保护我们安全。”七皇子问道。
“当然,每棵树上都有,但你们自己也要小心,那虎王的速度太快,皮糙肉厚,不好控制。”
二皇子拿着八十斤的重弓,看着武烈笑道:“皇兄,我看你还是别上山了,不如打打兔子得了,免得待会儿我们还要保护你。”
武烈不爽的回道:“哪来这么多屁话,睁大你的狗眼看着,本太子如何猎杀虎王。”
他将复合弓和铲型箭头全部包起来了,就是想杀武弼一个措手不及。
武灵也说道:“是啊,再不上去,可就找不到伏击点了,我跟你们一起上去,圣上让我监督,以致命箭判定胜负。”
话音刚落,山顶上传来一声虎啸声,划破长空。
十四名皇子听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得上去啊。
系在半山腰的山羊,急躁不安地咩咩叫着,声音里透着莫名的恐惧,想要挣扎着逃离。
武烈按照李显说的,在下方位的大树后躲藏着。
这位置有点危险,但若一击命中,直接就送虎王见阎王爷。
“李显啊李显,希望你小子别坑老子啊。”
就在此时,一声低沉的咆哮,庞大的白色身影从树林里钻出来,扑向羊群。
十头山羊要么被咬断脖子,要么被活活拍死,前后不过十秒钟。
武烈紧张得手心冒汗,偷偷瞟了一眼山上。
虎王扒拉着山羊的绳子,似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它猛地转头,抽了抽鼻子,朝右侧走去。
左右两侧至少伏击了十名皇子,侧面射击面积大。
武烈刚准备瞄准射击,却赫然看到,二皇子武弼躲在更下面,朝他阴险地笑了笑。
卧槽,武烈暗叫不好。
这小子是想引老虎下山,他躲的地方就是必经之路。
二皇子毫不犹豫的射出一箭,然后掉头就跑。
这一箭居然被警觉性超强的虎王用爪子拍飞。
老对手相逢,新仇加旧恨。
虎王顿时暴怒!
它纵身跃向山下,足足跳出二十米远。
幸好山坡比较陡,它翻滚了几下才站起来,刚好看到躲在树后的武烈,距离不过十来米。
与虎王死神般的吊睛对视时,武烈几乎要吓得尿裤子。
但好歹他也是身经百战,就在虎王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的刹那,拉满弓射出铲型箭。
只听见虎王一声惨叫,朝山下滚去。
威力巨大的铲型箭头,从嘴里而入,贯穿了它的头盖骨。
武烈又搭上一支箭拉满弓,再次射向它的心脏。
铲型箭头从腹部而入,击断了虎王的脊椎骨。
“太子射杀了虎王。”武灵兴奋地喊道。
她握着环首刀,与十名羽林军从树上跳下来,挡在太子面前,以防虎王回光返照。
武烈双手都在颤抖,再一看,已经尿裤子了。
尿裤子这种事若被其他皇子知道,要笑他一辈子,他夺过武灵的刀,冲过去疯狂补刀,让虎血沾满全身掩盖。
武灵连忙将他拉开,说道:“哥,哥,它已经死了。”
武烈这才瘫坐在地。
“好弓,果然是好弓,李显我要赏你。”
武灵捡起地上造型奇特的复合弓,难以置信地问:“这是李显那小太监改造的?”
其他皇子跑过来看到虎王的尸体,顿时心里哇凉哇凉的。
这也太快了吧。
尤其是二皇子武弼,气得脸色铁青,转身就走。
七皇子连忙追上去,说道:“二哥,现在该怎么办?”
这头白 虎就算1500斤,他得猎多少羚羊兔子才能补齐,这还没算父皇的猎物加成。
武弼气得将弓扔在地上,怒道:“这小子用的什么弓,那箭头是什么玩意儿,居然能将虎王的头盖骨打穿。”
复合弓和铲型箭头,他们都是第一次见。
若是平常用的弓箭,就算十箭都射中,虎王都能轻易反杀太子。
“这特么得有百斤之力了吧,算作弊吗?”
“改弓箭是有加成的,父皇夸他还来不及呢。”
武弼沮丧得想哭,胜败已定。
他的想法是赢得冬猎之魁,获封镇北大元帅,不仅可刷战功,还可以拉拢摇摆不定的镇北将军陈元,威慑百济王室。
不中用的太子被废,嫂子卫宓自然也是他这个未来皇帝的,抢来当个侧妃也很爽啊。
七皇子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说道:“要不我们去打野牛?”
“你是不是想死,父皇早就禁止招惹野牛群了。”武弼没好气地说。
在虎王山的西侧山下,有一条大运河,河边就有成群的巨型野牛。
每头都是2000斤以上,异常凶猛,牛角尖锐,是整个骊山最庞大的动物,虎王都不敢去惹。
五年前的冬猎,八皇叔为了赢得魁首,跑去猎杀野牛,结果激怒野牛群,造成冲锋踩踏。
八皇叔和180名羽林军被踩个稀巴烂,死伤惨重。
国师说这是天谴,此后武帝便封骊山野牛为武朝军魂图腾,任何人不得猎杀。
武弼静下心来,看着山脚下的河流,说道:“这条小河通向运河吧。”
“是啊。”七皇子点头道。
“太子的帐篷就在小河转角处,若是运河边起山火,你猜野牛群会不会沿河而上呢。”武弼冷笑道。
七皇子紧张地说:“二哥,这貌似有点玩大了吧。”
“山火常有,又抓不到证据,怕什么?七弟,这次冬猎,可是换储最好的机会,你还想不想当百济王了?”武弼问道。
卫宓的娘家百济是大武王朝的附属国,属于异姓王,实力雄厚,盛产美女,是一块大肥肉。
武帝一直想彻底据为己有,但苦于没有机会。
七皇子点点头,说道:“想。”
“那就去办吧。”
武弼拍了拍屁股,觉得自己又行了。
李显倒也不慌张,一脸诚恳地解释道:“确实无法对证,但我那日在书房便知道太子受过伤,若是奸细,恐怕早就传到皇上那里,把太子给废了,为何要帮助太子取悦圣上。”
“你那首治国诗词只是为了求生。”卫宓说道。
“我主动制造重型弓箭,帮助太子猎杀虎王,一举赢得武考,难道也是求生吗?”
李显能言善辩,头头是道,逻辑是无懈可击的。
卫宓聪慧明事理,当然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
但刚才李显狗胆包天,强行将她占有,第一次破身,心有余悸是难免的。
“鬼才信你,你那么狡猾,又不老实。”
李显叹了口气,转身和卫宓深情对视着,主动将刀拿到脖子上,说道:“那就请太子妃砍了我吧,原本我还想帮助太子夺得文魁,助他一臂之力登基,毕竟将来皇位也是我们的孩子继承。”
“你等等……”卫宓再次紧张起来,“什么孩子,就一次怎么可能怀得上。”
“这可说不好,我年轻力强身体好!”
“别说了,闭嘴!”卫宓激动地吼道。
本来借种一事,就让她烦躁不安,但好歹是有谋划的。
现在突然被李显把肚子弄大,难免慌乱。
她孤身在京都,始终是个背井离乡的20岁小女孩。
“还是请太子妃现在就杀了我吧,千刀万剐之刑,实在太痛苦了!”李显说道。
“你现在知道怕啊,刚才我说痛,你怎么不停。”卫宓吼道。
她简直欲哭无泪。
杀个小太监而已,她竟然下不了手,而且太子好不容易赢得冬猎武魁,接下来还有文考呢。
没有李显,这即将到来的胜利,也会烟消云散。
哐当一声。
卫宓将刀扔在地上,说道:“你必须帮太子夺得文魁,我们赶紧出发去百济,否则到时候我见喜了,事情败露,太子绝不会饶过你,他不会允许后宫有真男人存在,更不会允许孩子生父活着。”
“谢太子妃,我保证赢得文魁!”李显颇为感动,“只是……”
“只是什么?”
“您还要找别人借种吗,你对那个人有感觉吗?”
被说中心思,卫宓又急眼了。
“这是你能过问的吗,以后凡事注意分寸,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觉得我们有了一次,我堂堂太子妃,百济长公主,就成了你的女人。”
“是小的多嘴。”
“去打点水来我洗洗,速度快些,羽林军马上就会找到这。”
李显拿着道观的破罐子,去河边打完水回来,卫宓却又说道:“水太凉,我不洗了!”
她将藏在身后的白布片,气呼呼扔在李显脸上,说道:“他们要问,你就说我衣服被树枝挂破的。”
原来,卫宓把见红的那块布给撕下来了。
李显如获至宝的塞进衣服,说道:“好,我记住了。”
古代有这种习俗,新婚之夜,新娘子要用白布验身,见红后这块布会被男人珍藏起来。
李美人就因为这小小白布,被武帝诛了满门。
卫宓将这极具纪念性的东西,送给李显,也算是认可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不愿洗还有更深的意义,她默默接受了会怀上李显孩子这个可能性。
此时天已大亮,森林里传来搜寻太子妃的声音。
“前面有个破道观,过去看看。”
武灵的声音。
书房门口,冬儿站在寒风中手脚冰冷,瑟瑟发抖,不知是福还是祸。
若李显的诗词不能得到太子认同,那她就会受到牵连。
武灵押着李显过来,冷冷说道:“你就祈祷这小子有点用吧。”
李显则笑道:“冬儿姐姐,放心,太子会重赏你的。”
武灵嫌弃地推了他一把,说道:“你一个小太监,天天跟姑娘眉来眼去的,白费功夫!”
这个死女人,天天嘲笑他是小太监。
李显在心里暗暗发誓,迟早有天把你这大武郡主,捶得服服帖帖。
武烈坐在书桌前,冷冷看着李显。
而大武王朝第一美人卫宓,则穿着一袭白色的雪狐裘袄,站在太子边上,对李显也是满脸怀疑。
太监在任何朝代,都是没有地位,让人看不起的。
李显不慌不忙地抱拳说道:“拜见殿下,太子妃!”
“为何不跪?”
“按照皇上新颁布的大武律法,师者,可不行跪拜礼。”
“你倒是挺会现学现卖,快展示你想的诗词吧。”
李显抖了抖手上的镣铐,说道:“这样怎么写字?”
武烈没有办法,朝武灵点头指示。
大内总管徐福还在门口等着呢,也不肯进来避风雪。
这意思还不明白吗?
再交不出作业,他可就要回宫复命了。
徐福跟随武帝三十年,是绝对的心腹,比亲儿子还亲,他的意思,肯定就是父皇的意思。
武灵手起刀落,哐哐四刀,便将李显手脚的镣铐全部取下。
“郡主好刀法啊!”
“少废话,赶紧的!”武灵没好气地说。
这小子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李显卷起衣袖,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蘸上墨,刮了刮。
架势十足,看得大文盲武灵郡主直皱眉。
武烈和太子妃也忍不住凑过来,想看看这小子能写出个什么花样来。
李显一边写,一边声情并茂地吟诵道:
“治国宜将治圃看 ,垦除容易整齐难。沼泉莫放源头浊,种竹先教地步宽。”
武灵看着上面漂亮的28个篆体小字,叹道:“好顺口啊。”
这是她唯一能给出的评价,至于这首诗到底在讲什么,完全看不懂。
太子武烈更是一脸懵逼,看着太子妃问:“宓妃,你觉得如何?”
卫宓明亮的眸子,时而盯着竹简,时而看着李显,还在感叹这字真漂亮呢。
她默默读了十几遍,越读越觉得好,兴奋地说:
“殿下,我觉得比以前所有的作业都要好,估计比所有皇子的也好,这可是四句全诗啊,读起来太舒服了,只是诗句的意义,不知道理解的对不对。”
太子的智商,更不提了。
“李显,你快给我们解释一下,时间不多了。”
李显大概解释了一遍,武烈和太子妃连忙点头。
“没想到如此朴实的诗句,竟然蕴含着强大的治国思想啊,垦除容易整齐难,这句刚好击中了父皇的心思。”卫宓夸赞道。
现在大武朝面对的问题就是百姓食不果腹,内乱不断。
简单粗暴的镇压铲除,自然简单,但武帝不想成为暴君。
再说到时候百姓都没了,要这天下有何用,谁来种地纳粮呢。
“就这了!”
武烈迫不及待拿起毛笔誊抄了一遍。
他的字迹丑陋无比,跟李显的相比,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首诗在唐诗宋词中,自然不算出彩。
但放在大武朝这文化沙漠,则是绝对的天才之作。
关键是通俗易懂,只要识字,就能大概看明白。
“冬儿,进来!”
冬儿推门进来,还没问清缘由,便吓得扑通跪在地上,说道:“殿下饶命!”
“饶什么命,本太子要赏你,把竹简送去给徐福,速度快点!”
冬儿愣了下,抬头看着笑眯眯的李显,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连忙拿起竹简,飞奔出去,门口的马车等候多时,太子府面积大,从书房到府门口,步行至少得一刻钟以上。
武烈终于放松下来,看着李显问:“那天,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李显坚决地摇摇头,说道:“我当时在最里面看书入了迷,真的什么都没听到,至今不知何事触怒了殿下,还望明示。”
这种事只要承认,太子就多了个心病,李显可没那么傻。
借种之事若曝光,太子不止是失去皇位这么简单,整个太子府包括卫宓娘家,都得跟着遭殃。
大武王朝的皇位,岂能由外人血脉继承,这相当于谋朝篡位了。
太子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到手的皇位被人夺走。
“东宫内务由太子妃管理,你以后向她汇报,想当我的心腹可没那么容易,管好你的嘴。”太子说完,便离开书房。
“谢殿下不杀之恩。”李显连忙谢道。
卫宓带着一丝赏识的眼神,对李显说道:“你先回去休息,等明日宫里送来皇上的批阅,我视情况再决定你能否升总管,这样才能服众。”
“是!”
“李显,东宫关系到大武江山社稷,任何闪失便会造成数十万计的死亡,好好证明你的能力,辅佐太子登基,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卫宓严肃地警告道。
“是,太子妃!”
等卫宓也离开后,武灵抱着环首刀,靠在门框上,笑道:“你行啊,小太监,居然就这么死里逃生了。”
“郡主,要不要我再给你复习一遍圃字怎么写?”
李显这是在嘲笑武灵文盲,气得她咬牙切齿,握着刀柄,凶巴巴地说:“你再提这件事,我就剁了你。”
……
太子府直房位于西北角落,宫女太监不当差的时候,就住在这里。
太监总管王喜是这里的管理者,拥有绝对权力。
今儿他跪得太近,差点被太子砍了,吓得够呛。
几名小太监正在悉心伺候着,又是捶背,又是捏腿,又是搓脚。
王喜抿着茶叶,说道:“我咋不知道李显那小子懂诗词歌赋呢?”
搓脚的小太监嘿嘿一笑,说道:“那小子肯定是死到临头忽悠人的,有这能耐谁会当太监啊,现在可能已经人头落地了呢。”
“死了好,奴才就是奴才,还想往上爬,可笑可笑!”王喜嘲讽道。
他之所以能当上总管太监这个肥缺,就是因为小时候上过三年私塾,能勉强掌管太子府的账目,当然无法接受底下人比他强。
就在此时,李显推门进来,笑道:“谁说我人头落地了。”
吓得太监们脸色苍白,拔腿就跑,这大半夜的寒风呼啸,必死之人突然冒出来,大家还以为闹鬼了。
“大家不要怕,我还没死呢,你们看我的脖子,是不是完好无损。”
李显伸长脖子,贱兮兮地搓了搓。
“小李子,你居然没死。”王喜震惊又失落。
“王总管,我舍不得你们啊。”李显笑道。
王喜很是不爽地问:“这么说来,殿下真的认可了你的才华?”
“殿下英明,很喜欢我写的治国小诗!”
李显越得意,王喜越不爽,阴阳怪气地试探道:“哟,还治国呢,那不得赏你点什么啊。”
“估计得等到明天了。”
王喜心里妒火中烧,一脚将洗脚盆踢翻,说道:“那今晚厨房的所有卫生,就由你来负责吧,一边干一边慢慢等。”
“王总管,我刚被关了三天三夜,需要休息啊。”李显提醒道。
“你三天没干活,需要补回来啊,明天早上我可是要检查的。”
王总管的命令,在这就是圣旨。
几名小太监推着李显去了厨房,指着一大堆的活儿,催促道:“赶紧干吧,干不完明儿打死你,其他人跟我回去睡觉。”
十几个人的活儿,交给李显一人,不到天亮是干不完的。
李显压根也没打算做,热了一些食物吃饱喝足,便躺在厨房草堆里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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