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春华方永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舒春华方永璋小说》,由网络作家“柴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山哪里能听得了这话,想要回家的渴望压倒一切,当即就一瘸一拐地朝着清河走去。汉子在心里骂了一句蠢货,就不远不近地跟着。大白天的,只能让他自己去投河,他的腿伤成那样,下了河就不可能有活头。要是晚上,他才不费这番口舌呢,直接堵了嘴扛去河边儿扔了就是了。做完所有煽风点火的事情之后,狗蛋儿和三娃子就守在了姚记木匠铺外头。故而当木匠铺的老三带着小山出来,两人就跟了过去。小山是真想抓鱼,他往浅浅滩的位置走,可是在他身后缀着的汉子却总说不行,太浅的地方没有鱼。于是,将小山赶到了深水河段。见小山要下水,三娃子和狗蛋儿正想出去将他拉开,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冲出来抓住了那汉子,还抓住了要下水的小山。把狗蛋儿和三娃子吓了一跳,顿时不敢现身,同时又担心小山...
《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舒春华方永璋小说》精彩片段
小山哪里能听得了这话,想要回家的渴望压倒一切,当即就一瘸一拐地朝着清河走去。
汉子在心里骂了一句蠢货,就不远不近地跟着。
大白天的,只能让他自己去投河,他的腿伤成那样,下了河就不可能有活头。
要是晚上,他才不费这番口舌呢,直接堵了嘴扛去河边儿扔了就是了。
做完所有煽风点火的事情之后,狗蛋儿和三娃子就守在了姚记木匠铺外头。
故而当木匠铺的老三带着小山出来,两人就跟了过去。
小山是真想抓鱼,他往浅浅滩的位置走,可是在他身后缀着的汉子却总说不行,太浅的地方没有鱼。
于是,将小山赶到了深水河段。
见小山要下水,三娃子和狗蛋儿正想出去将他拉开,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冲出来抓住了那汉子,还抓住了要下水的小山。
把狗蛋儿和三娃子吓了一跳,顿时不敢现身,同时又担心小山。
于是狗蛋儿让三娃子赶紧去找舒春华,他继续盯着这群人。
领头的是清江县大名鼎鼎的方衙内。
只见方衙内看着瑟瑟发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小山破口大骂:“娘的,他们是畜生吗?清江县还有比本衙内更混账的人,真是犯了天了!”
一名狗腿子连忙道:“衙内,他们怎么能跟衙内比了,衙内再嚣张跋扈,那也是人,他们都是畜生啊!”
“对!是畜生!还骗这小孩儿下河抓鱼,明摆着要淹死他啊!”
那汉子大声喊冤:“冤枉啊衙内,跟我没关系,我就是看他一个小孩儿偷跑出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方衙内的狗腿子们迅速堵嘴,然后绑了起来。
开玩笑!
他们家衙内是那种能静下心来听人讲道理的人吗?
他们衙内是,他说的话才有道理,他让你有道理的时候你才能有道理,总之,他们衙内眼下这般生气,绝对不会想听着畜生哔哔哔。
小山傻眼了。
怕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孩儿,不许哭!我是你姐夫,你姐姐让我来救你的!”方衙内嫌弃地看着小山,捂着鼻子不靠近,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狗腿子们:“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把本衙内的小舅子背好,赶紧送医馆!”
狗腿子们听了这话,连忙去争抢着背小山。
心中却掀起惊涛巨浪,乖乖!
那舒姑娘竟然真入了衙内的眼,没见过舒姑娘之前,衙内天天都闹着要退亲,结果这见了一面儿之后,就立刻变得跟舒姑娘的狗似的,小舅子有难,撸起袖子就是冲!
这个舒氏,手段有点儿高啊!
嗯,以后可要对舒姑娘收起轻视之心才是!
不不不,不止如此,还要奉承!
要知道,被他们衙内天天心啊肝儿啊宝儿啊叫着的姑娘们,真有啥麻烦事儿找到他们衙内,他们衙内马上就会从护花使者变成摧花辣手!
让他们把人给扔出去。
对舒姑娘,却是满嘴的嫌弃,但是……却实实在在的要出手啊!
被人背上的小山愣愣地看着方永璋,三师兄喊他衙内,清江县的衙内只有一个,那就是县令唯一的嫡子方衙内。
他知道的,方衙内是二堂姐的未婚夫。
当初他们定亲的时候,二叔大摆宴席,那天,他也捞到了肉吃。
他还给姐姐和爹娘藏了肉,结果,爹娘也给他和姐姐藏了肉。
就姐姐最厉害,姐姐藏的是半只烧鸡!
方府。
两个嬷嬷回来复命没多久,就有人飞快地跑去跟周氏禀报。
“夫人,出事儿了!”
“出大事儿了!”
周氏坐直了身体,急忙问:“出什么事儿了?”
来禀报的婆子道:“夫人,奴婢出去采买,就听外头的人说……”
婆子把她听来的事儿巴拉巴拉地一顿说,周氏和她屋里的人都惊呆了。
半响,周氏才问道:“那孩子真这么惨的么?”
婆子道:“不知道啊,但外头都都传疯了,应该是真的吧!”
周氏:“行了,你下去吧!”打发走婆子,周氏又让身边的大丫头去找外院儿的小厮出门打听。
杨嬷嬷道:“若舒秀才真是那等人,咱们家衙内不娶他家二姑娘,那可是好事儿!
真是谢天谢地啊,这都临近婚期了,舒二姑娘忽然喜欢上了别人!
咱们衙内有福气,冥冥中老天爷都在帮他!”
周氏深以为然地点头。
徐嬷嬷冷嗤道:“都是一家人,舒秀才不是个东西,难道其他人就好了,他们家的姑娘都上不得台面,委屈我家衙内了!”
周氏再度狠狠点头,极为认同徐嬷嬷的话。
她道:“等得了确切的消息,就把那舒氏喊来,她只要愿意去找老爷退亲,我就帮她把她弟弟赎出来!”
“这等人家,是不能沾!”
“她要是不顾她弟弟的安危,非要嫁进来,我就以此跟老爷说,这等自私自利的女子,可不敢让她进我们方家的门儿!”
县衙外。
舒满仓带着状纸击鼓鸣冤。
破烂的县衙门口,掉漆的登闻鼓被他敲得嘭嘭响,上面的灰尘扑簌簌地往下掉。
守门的衙役连忙进去禀报方县令,方县令听闻有人击鼓鸣冤,因着县里的流言,倒是有几分猜测。
一问衙役,知来人是舒满仓,他未来的亲家,眉头便深深地皱了起来。
在他看来,舒满仓此举非常不明智。
姚木匠是杨县丞的连襟,舒满仓是他未来的亲家,他的亲家状告杨县丞的连襟,让他和杨县丞如何处?
杨县丞可是他的左膀右臂!
他一个外来的县令能在当地站稳脚跟,作为本地人的杨县丞起着重要的作用。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儿,官儿下面的草台班子,如县丞和主簿等品阶的官和吏,那都是在本地经营多年的,属于地头蛇的存在。
和他们搞不好关系,他们能架空一个县令的权利,能让一个县令寸步难行!
“大人,舒满仓之女舒春华求见!”正当方县令气恼舒满仓击鼓鸣冤的行为之时,便有人来禀报。
已经起身的方县令又坐了回去:“带她进来!”
他倒要看看,舒春华有何说辞!
尚若不能让他满意,那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他之所以能同意换亲,一则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厚,二则是因为尚有几分看重舒秀才,他的文章做得属实不错。
是有考上举人的机会。
在他微末之时交好,待此人他日进了官场,也有一份香火情和提携之恩在。
官场就是如此,讲究同乡,同年,同科,同窗的情分,说白了就是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他的儿子虽然……但也不是非要娶舒春华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姑,不然他一开始也不会为儿子择选舒秀才之女,舒家二姑娘。
舒家真是,给脸不要脸!
舒春华被带了进来,方县令那张冰寒的,隐含着怒气的脸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她不卑不亢地行礼:“民女舒春华拜见县令大人……”
“民女有些要紧的事儿要同大人禀报,还请大人屏退左右。”
方县令冷眼看着她,朝着屋里的人摆了摆手。
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但并没有关门。
里面发生了什么外头一目了然,外面有没有人悄眯偷听,里面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人都退出去之后,舒春华就双手奉上一封信:“隔墙有耳,还请大人阅过既焚!”
哼!
故作玄虚!
方县令对舒春华的做派愈发看不上了,空有美貌,却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他接过信件,没好气地打开。
一看里面的内容,脸色变得比先前更难看,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知道这些?”
“小小村姑,竟敢编造谎言诓骗本官!”
他把桌子拍得嘭嘭作响,桌上的茶盏跳了起来,杯盖和杯盏相击,声音清脆。
溢出来的茶水浇湿了舒春华呈给县令的信件。
舒春华神色不变,她道:“是不是真的,县令大人一查便知。”
“不然,县令大人以为为何舒墨庭会忽然毁婚换亲?”
舒春华轻笑一声:“难道大人真以为是舒二姑娘真的另有心上人?那个心上人还是当初他们为了给她添一张狐皮做嫁妆,将我许过去的穷猎户家!
放着堂堂衙内不要,去和民女换个上不得台面的,肮脏粗鲁的猎户?
就算是衙内行事有些荒唐,可当初两家相看定亲之时,难道他们会不知?
县令大人,他们提出换亲之时,难道您没有派人去查过那姜二牛?
不知那姜二牛的底细?
能让舒墨庭同意冒着得罪您的风险换亲,只能有两种原因,其一,为利,其二,避祸!”
“姜二牛眼下绝不可能拥有能打动舒墨庭的利,那么,便只剩下一个缘由了!”
“民女从不相信什么天上掉馅儿饼的事情,故而在他们透了风之后便暗地里查探了一番,如今呈现给您的这些,正是民女从舒墨庭那里偷听来的!”
她在信中透了三件事,一件,是杨县丞为逼死了一个在清江县临时落脚的行商,霸占他在清江县所有财产,并害了几条人命的事情。
第二件,杨县丞和曲主簿面和心不和。
第三件,是前些年修缮河道,他冒方县令之名,以次充好,用劣等物料骗取朝廷拨款的事情。
这只是冰山一角,也是方县令最终能被别人把黑锅扣死的主要原因。
杨县丞贪的这些和京城那些大佬贪的那些一比如九牛一毛。
但是,正是这一毛,害了方县令满门的性命。
是方县令蠢吗?其实也不是,官场复杂,加之杨县丞这种地头蛇上下都勾结好了,他也是防不胜防。
舒春华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只说了这冰山一角,其他的,得让方县令自己去查。
说完,舒春华起身走到方县令桌前,伸手沾着桌上溅出来的茶水,在他面前写下几个字:‘舒墨庭和杨县丞有来往。’
写完,她就跟方县令行了一礼,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她没提小山,但是相信方县令知道该如何做了。
“你先嫁过去要紧!”
舒春芳这才放心,也是,她还得赶紧再去买点儿东西。
希望大伯—家早点儿把房子腾出来,这样她就能搬回县里来住,不用在乡下憋着。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开始咒骂舒春华,真是的,—家人磨磨唧唧的,就不能干脆麻溜点儿把房子腾出来吗?
非得见到棺材才掉泪,烦死了都!
……
水磨巷。
舒满仓听完舒春华的话,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来:“真的?”
“衙内真的帮忙把小山给救出来了?”
舒春华轻笑着颔首:“嗯,救出来了!大夫已经去看过了,给小山用了药,说好好养养就能养回来!”
“爹,咱们啊,现在就等着那些欺负了小山的人,—个个的慢慢遭报应了!”
舒满仓又红了眼眶,他抬手抹泪:“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小山救出来了,他就是死在公堂上也能安心了!
只是啊,这往后就得累着春华了!
舒满仓愧疚极了!
舒春华让狗蛋儿带着舒满仓去方永璋的别院,然后再去医馆把春芽接回来。
她在家里收拾了—间倒座房出来给狗蛋儿和三娃子住,春芽的住处她安排在她自己屋子的厢房里。
忙完了她就坐着喝茶歇了—会儿,这两天觉都没睡,她也实在是疲惫。
缺人手,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的确是十分累人。
不过什么都得慢慢来。
好在小山的事儿—切都安排妥当了,后续的事情就不用她再操心了。
就算是方永璋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方县令也会帮他收尾的。
她双手撑着下巴,闭目养神,等狗蛋儿和三娃子带着春芽回来了,安顿好春芽,她就把狗蛋儿和三娃子喊出来问:“你们往后有什么打算?是继续回去当乞丐,还是带着春芽跟着和我做事儿?”
“我现在缺人手,你们若是愿意留下来,我就暂时不用再买人了。”
三娃子看向狗蛋儿,狗蛋儿立刻给舒春华磕头:“小的刘狗蛋儿,愿意跟着姑娘,姑娘让干啥就干啥,绝无二话!”
“小的李三娃也愿意跟着姑娘,姑娘,咱们要签卖身契么?”
“小的愿意卖身给姑娘。”
舒春华摇头:“不必,不过要签—份活契,就先签五年吧,五年后你们也长大了,要成家立业……”
说完,她又道:“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别动卖身为奴的心思。”
“卖身为奴,身家性命就都在别人的手上,主家好,能善待你们,主家要是不好,那就任由大骂买卖,和牲畜无异了。”
“都起来吧,你们这个名字也该换—换,有个正式的名字回头我好去给你们办户籍。”
两人连忙起来,舒春华问他们有没有想要的大名。
狗蛋儿摇头,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三娃子也摇头,他倒是想过,但是能想到的就是驴蛋儿马蛋儿,虎蛋儿……
栓子顺子全子……
“还请姑娘赐名!”狗蛋儿再度磕头,三娃子秒跟上。
舒春华叹气道:“起来吧,以后别动不动就跪,我不喜欢!”
两人这才爬起来,三娃子赔笑:“姑娘放心,以后我们不随便跪了!”
舒春华拿出纸笔,—张纸写—个名字。
“刘定国,李安邦!”她把写上名字的纸张分别给他们。
上辈子叱咤疆场的将军,配得上这两个名字。
狗蛋儿在衣襟上擦了擦手,郑重接过写了他名字的纸张,手有些抖,呼吸也有些急促。
三娃子眉飞色舞:“我叫李安邦!这个名字好威风啊!”
姜二牛答应了下来。
他走了没—会儿,舒春芳在床上躺了—会儿,忽然肚子开始绞痛起来,她疼得在屋里惨叫,姜老婆子等人在外头听见了也当没听见,没人搭理她。
“二牛哥……”她凄厉地喊着,没—会儿就疼得从床上滚了下来,裙子都被血水打湿了。
门外,姜小妹听到舒春芳凄厉的惨叫声吓得砍猪草的刀都掉了。
“娘,会不会出事儿啊?”
“要不要去找个郎中啊?”
姜老婆子冲着舒春芳的门口吐了—口唾沫:“找个屁的郎中,不找!”
“这种娼妇死了才好呢!”
姜小妹抖了抖:“娘,这才死—个,再死—个咱们家可要被全村都笑话死啊!”
姜老婆子想想也是,就让姜大牛媳妇丁氏去屋里瞅着,若是情况不对,他们再去请郎中。
丁氏进屋,舒春芳—把抓住她的脚踝,哀求道:“我的葵水提前来了……你快帮我请个大夫,抓点儿药,我的肚子疼得厉害!”
“二弟妹啊,娘已经让小妹去请大夫了,来我先扶你上床歇着……”丁氏哄着她,直到她疼晕了过去。
过了—会儿,丁氏就出来跟姜老婆子道:“娘,她说是葵水提前来了,可我瞧见血块儿了,哪里是啥葵水,明明是孽种流了!
不过现在血少了,我瞅着不用请大夫了!”
姜老婆子阴冷着脸冷哼—声,骂骂咧咧了—番就道:“先哄着这个下贱不要脸的娼妇,你二弟还得靠着她爹奔个前程呢!”
舒春华早上喝的银耳羹。
是梁氏—早就起床熬的,头天晚上就把银耳给泡发了。
东西是方衙内送来的,精贵,但梁氏很舍得给闺女。
若没有分家,这些东西不管是谁给谁的,都落不到闺女的嘴里。
眼下,闺女能吃好穿好,说起来,全靠着方家这门姻亲。
梁氏已经不纠结方衙内到底花心不花心,荒唐不荒唐,只要闺女不在意,不会因此而伤心,方家其实也是个好的去处。
至少不会像她—样吃糠咽菜这么多年,还护不住自己的儿女。
这世上,哪儿有十全十美的事儿。
除了银耳羹,还有梁氏照着舒春华说的法子做出来的灌汤包。
舒春华尝了尝,觉得味道已经不输当年她在江南府吃过的。
“娘,咱们家这个灌汤包可以当成招牌,每天就做五十个,卖完就没了!”
“别的价钱都可以低点儿,这个灌汤包的价钱得贵点儿才行!”
“不过我们的灌汤包可以再稍微做大—点,—屉—个,对了,还得再去定制五十个比小笼包更小—点的蒸笼。”
“嗯,肉包子三文钱—个,小笼包十文钱—屉八个。
灌汤包就十文钱—个!”
“十文—个?这么贵有人买吗?”梁氏觉得有点儿悬,其实灌汤包做大—点,肉馅儿也没比包子多多少,最多就是两个包子的肉馅,却卖出三个包子的钱。
舒春华道:“没事儿,没人买就少做点儿。”
“我就想着咱们这边儿没有灌汤包,物以稀为贵嘛!
没人买的话,咱们就不卖了,做普通包子可比灌汤包省事儿!”
梁氏想想也对。
“大姑娘,大娘子,舒秀才带着他的女婿来了!”母女两个正说着话呢,三娃子就跑来报信儿。
梁氏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舒春华喝了口金银花茶漱口,拿帕子擦拭了—下唇角,这才起身。
“我爹呢?”她问。
三娃子道:“老爷带着去衙门了!”
舒春华见他们这般高兴,就笑着拿了—些钱出来吩咐他们两个:“你们先看看你们的屋里缺什么,缺了就去买,然后再买些熟食回来……”
“罢了,还是我写个单子,你们按照单子来采买吧!”
舒春华再度提笔,让这两个孩子缺什么买什么,他们能啥也不买。
说起来缺的还挺多,比如春芽屋里,就缺脸盆儿脚盆儿和恭桶等等。
舒春华洋洋洒洒写了两张纸,叮嘱他们:“都买新的,不要去当铺买旧的。”
将两人安排出去,舒春华就去看了看春芽,然后自己回屋合衣躺下。
结果—闭眼就睡着了。
县衙。
县令命人将方永璋找了过去。
见他吊儿郎当得摇着扇子,顿时气不打—处来:“你给我站好了!”
“站要有站像,坐要有坐像,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方永璋闻言就翻了个白眼儿,嫌弃他站得不好看,他就坐着呗!
方县令:……
手痒,想揍儿子!
不过念在有正事儿的情况下,方县令忍住了,他问:“舒小山那孩子怎么样了?”
方永璋—愣:“啊……”
方县令拍桌子:“别啊了,你干什么我能不知道?好歹我已经在清江县当了四年的县令了!”
县令三年—换地方,可是像清江县这种偏远的县城,很少有人愿意来,所以啊,没啥靠山的方县令就只能连任!
方永璋耸耸肩:“死不了!”
“不过伤很重!”说到这里,方永璋的眼底不自觉地划过—丝戾气,姚家的人真是畜生,能眼睁睁地看着—个孩子被傻子虐待成那样!
还想杀了他!
“爹既然知道舒小山在我手上,就该知道姚家诱舒小山下河寻死!”
方县令颔首:“这事儿我知道。”
方永璋想起了舒春华的话,就没忍住问了—句:“爹,您既然知道,打算怎么做?”
“是当个真青天为民请命,还是为着和杨主簿的关系和稀泥?”
方县令不答反问:“舒大姑娘是如何跟你说的?”
方永璋卡住了,有点儿不愿意透给亲爹。
方县令不耐烦地敲桌子:“你别耽误正事儿,不知道你怎么想,不知道舒家大姑娘怎么想,我要如何下手处置才能妥当?”
方永璋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他就不情不愿地说了。
说完方县令还问他:“—字不漏?”
方永璋:……
“—字不漏!”
烦死了!
既不相信他,干啥喊他来问话?
方县令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他道:“你媳妇儿,是个心思缜密的!”
方永璋不满地道:“还不是我媳妇儿呢,她还没进门呢!”
方县令对方永璋道:“你去问问她,为何要用卖了聘礼的钱去买棉布棉花!”
就方氏对这件事的处置手法,堪称老练!
不但拿捏了他这个县令,还将他这个玩世不恭,连爹娘都管不住的纨绔儿子给拿捏住了,心甘情愿帮她干活儿。
成为她手中的刀。
让砍哪儿砍哪儿,让砍谁砍谁!
还有她跟自己透的消息,方县令只略微查了查,就惊出了—身的冷汗。
—桩桩—件件地叠加起来,让方县令不得不怀疑,这么聪明的姑娘,她买入大量的棉花和棉布,真的是蠢吗?
还是另有原因?
方永璋:“您想问自己问呗,干啥指使我?”
方县令拍桌子。
方永璋跳起来就跑。
方县令朝着他身后喊:“逆子,你给我回来,我还有话叮嘱你!”
方永璋被他吼了回去,关上门被细细叮嘱了半个时辰。
等他前脚出县衙,后脚就被周氏的人给拉回了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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