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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江盼月挤到他与宋轻语中间,揽着他的手臂时,他感受到宋轻语悲伤不悦的眼神,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月月从小便喜欢黏人,习惯了。”
“你是姐姐,就让让她吧。”
7
宋轻语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他们。
但是在江盼月闹着要同傅砚辞画像,挂在大堂时,她终于忍耐不住,愤怒了。
“江盼月!你不是不知道画像挂在大堂是什么意思!是我要与傅砚辞成亲,不是你!”
江盼月含着泪拉了拉傅砚辞的衣袖,泪眼汪汪的看着傅砚辞,而傅砚辞在见到江盼月的眼泪时,心头便涌上了一抹担忧,于是他冷冷的看着宋轻语,“行了,月月只是有些不懂事,况且我们青梅竹马,也没什么。”
“就是一张合像罢了,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跟我成亲的是你,难道还有谁不知道吗?”
话音刚落,宋轻语便脸色大变,含着泪离开了,还躲了起来,他寻了好久才寻到。
寻到宋轻语时,她还在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傅砚辞,你若是心悦别人,就不要娶我,若你娶我了,就要一心一意对我,不准同别的女人一起。”
“要是不能一心一意的对我,我可要生气的!”
傅砚辞可是年轻气盛的王爷,宋轻语的话软弱又毫无威胁,但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很想宠着这个姑娘,所以他点了点头,低声认错。
从那以后,宋轻语便很是开心,他们又抽空喊了皇家画师画了这张两人最为般配的画像,在成亲时挂在了大堂,后来又被宋欣雨挂在了书房。
她说,要让他在处理政事后,一抬头就能看见她。
回忆翻来覆去涌上心头,傅砚辞也被困在了回忆中,沉默的呆坐在书房,外面的天色渐晚,黑暗笼罩了书房,也笼罩了他的心。
他只觉得心头刺痛,喘不上气来。
“轻语,如今我终于懂了,什么是爱。”
是珍惜,信任,与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