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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行川照孤舟无删减全文

哈悠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曼文似乎在思考。陈松云自嘲似的,笑了声,“你果然是说大话的......算了,这只是我从小的梦想罢了,是我命苦。”窗外冷风横刮,在玻璃窗上拍打。苏曼文握住陈松云的手,紧紧抱着他。“阿松,我答应你。”陈松云几乎要叫出来,他鼻子一酸,哭成泪人。“太好了,临死前能拥有你,我死也瞑目。”苏曼文把手从陈松云手中抽出,她扳住陈松云的肩膀,一脸温柔,“阿松,我答应你了。你也需要答应我一件事,咱们在医院多休息几天,好好检查一下你的病,说不定部队医院医术高明,你的病能治愈。”陈松云眼中划过一丝慌乱。他摇头,“我怕。”苏曼文温柔到了极致,“既然咱们要结婚,那就要好好过日子,我希望你能长命百岁。”陈松云抿了下嘴唇,刚刚好点的情绪又崩了。“我的腿也废了,活...

主角:苏曼文江行川   更新:2025-04-03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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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曼文江行川的女频言情小说《万里行川照孤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哈悠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曼文似乎在思考。陈松云自嘲似的,笑了声,“你果然是说大话的......算了,这只是我从小的梦想罢了,是我命苦。”窗外冷风横刮,在玻璃窗上拍打。苏曼文握住陈松云的手,紧紧抱着他。“阿松,我答应你。”陈松云几乎要叫出来,他鼻子一酸,哭成泪人。“太好了,临死前能拥有你,我死也瞑目。”苏曼文把手从陈松云手中抽出,她扳住陈松云的肩膀,一脸温柔,“阿松,我答应你了。你也需要答应我一件事,咱们在医院多休息几天,好好检查一下你的病,说不定部队医院医术高明,你的病能治愈。”陈松云眼中划过一丝慌乱。他摇头,“我怕。”苏曼文温柔到了极致,“既然咱们要结婚,那就要好好过日子,我希望你能长命百岁。”陈松云抿了下嘴唇,刚刚好点的情绪又崩了。“我的腿也废了,活...

《万里行川照孤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曼文似乎在思考。
陈松云自嘲似的,笑了声,“你果然是说大话的......算了,这只是我从小的梦想罢了,是我命苦。”
窗外冷风横刮,在玻璃窗上拍打。
苏曼文握住陈松云的手,紧紧抱着他。
“阿松,我答应你。”
陈松云几乎要叫出来,他鼻子一酸,哭成泪人。
“太好了,临死前能拥有你,我死也瞑目。”
苏曼文把手从陈松云手中抽出,她扳住陈松云的肩膀,一脸温柔,
“阿松,我答应你了。你也需要答应我一件事,咱们在医院多休息几天,好好检查一下你的病,说不定部队医院医术高明,你的病能治愈。”
陈松云眼中划过一丝慌乱。
他摇头,“我怕。”
苏曼文温柔到了极致,
“既然咱们要结婚,那就要好好过日子,我希望你能长命百岁。”
陈松云抿了下嘴唇,刚刚好点的情绪又崩了。
“我的腿也废了,活着也没意思了。”
他翻身搂住苏曼文的肩膀,
“腿废了,我就算能多活一两年,又能怎么样?我宁可现在就把命给他!江行川恨我,我也恨我自己。”
他使劲儿捶打自己腿上的石膏。
见陈松云情绪激动,苏曼文也不再提检查身体的事情,她心疼极了。
她太能理解陈松云的心情了,陈松云是村里最英俊的小伙子,现在却要面对残疾!
她抱住陈松云的腰,目光越加阴狠。
这一切,都是江行川善妒造成的。
“阿松,你放心养病。都是江行川做下的恶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
公安局。
局长让干警把江行川扶到椅子上。
“江老师,当时还有第三人在场么?”
江行川摇头,他脑子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只能想到一件事。今天晚上,自己熬过最艰难的一夜。
这一夜......只会比精神病院更加难熬。
在医院住了一天,陈松云强烈要求回家,苏曼文请了长假,在家照顾陈松云的起居。
看着窗外天色渐黑,苏曼文站了起来。
她拿上外套,开始换鞋。
屋里睡着的陈松云,探出了头,“曼文,这么晚了你去哪?”
苏曼文抱着衣服,走到门边。
她看着陈松云,有些欲言又止。
一天过去了,江行川应该知道怕了。
这一天她想了很多,想起和江行川的过往,她有些犹豫了。
“阿松,我想把行川接出来,毕竟公安局不比精神病院。”
“那里的氛围太压抑了。”
见陈松云没说话,苏曼文声音大了些,“昨天的事,是不是误会啊?行川确实善妒,但有没有可能是你没站稳,误会了?”
陈松云掀开被子,走到苏曼文面前。
黑夜里,陈松云的肩膀抖得厉害。
“行川推我下楼,我怎么可能误会?”
苏曼文紧张的连连摆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你。”
陈松云打断了苏曼文的话,“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还爱他,你说会和我结婚,只是安慰我这个将死之人。”
抽泣声乍起,苏曼文的心抽疼。
陈松云抱着自己,冷的发抖。
“做不到的事情,别答应好么?”
苏曼文被问住了,陈松云说的没错,自己说的事,从没有兑现过。带他走出大山,却连保护他都做不到。
答应和他结婚,又谈何容易呢?
说到底,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自己竟然怀疑陈松云,还算是个人么?
看着伤心欲绝的陈松云,苏曼文自责地放下衣服。
“阿松,我错了。我不走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做到,我一定会和你结婚的。”
她把脸埋进了陈松云怀中。
暗夜里,陈松云的嘴角浮出胜利者的微笑。


第二天,苏曼文直奔公安局。
既然她答应陈松云,要和他结婚,那就要说到做到。
她今天来公安局,就是要跟江行川离婚的。
“江行川,你妻子来了。”
听见警察的声音,呆坐一夜的江行川缓过神来。
他指尖的冰凉逐渐回暖,心底也泛起涟漪,看来,苏曼文对这件事也存疑,否则她不可能这么早过来!
江行川转过身去,和苏曼文隔栏相望。
“行川,我想完成阿松的愿望,和他领证。”
“......”
刚刚有些融化的冰,瞬间冻住了。
比之前还要硬,还要冰。
见江行川不说话,苏曼文继续说道:“他时日无多了,我们尽快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呵呵。
江行川打心底笑出声。
笑她深情,笑自己蠢得可怜。
“好啊,没问题。”
听江行川答应的这么痛快,苏曼文站在铁栅栏后,有些茫然。
她本以为自己提出离婚,江行川会大闹一场,骂她是个荡妇,可他什么多没说,还答应的这么痛快。
苏曼文边说,边观察江行川的神情。
“江行川,事到如今你还在坚持什么?犯了错就要认!实话和你说了,只要你向他道个歉,我会让他原谅你的,明天就能把你接出来!”
江行川扯了扯嘴角,
“离婚吧,别废话了。”
苏曼文明显一怔。
太诡异了,害怕离婚的明明应该是江行川,可他为什么这么平静,反倒是自己......
苏曼文捏着手。
“如果你今天签字,我明天就跟局长申请,放你离开这里。”
“我现在就可以签。”
江行川斩钉截铁。
气话。
苏曼文判断。
不过一切就这样吧,她已经决意要和陈松云结婚了,江行川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恶果。
苏曼文在公安局写了离婚申请,江行川想也没想就签了字。
由于双方都是自愿,当天,苏曼文就去相关部门把离婚手续办完了。
按照之前的承诺,苏曼文在第二天接江行川出来。
所以第二天一早,苏曼文直奔公安局。
她敲开局长办公室。
“张局,我想江行川已经得到了教训,我想接他出来。”
张局长有些诧异,
“江老师?昨天晚上就走了啊。怎么,他没回家么?”
“当晚?”
苏曼文太阳穴附近的青筋开始跳,“谁接走了他?我是当事人,为什么我不清楚?”
张局长从桌子后走出来。
“市里亲自来人,把江老师接走的啊。况且那个案子,证据不足,原本就没有理由羁押他。我们非法羁押超过二十四小时,已经被市里批评了。”
张局长语气很硬。
苏曼文心中涌起一团火。
没想到江行川在这儿等着自己,他启动了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
回过神来,苏曼文也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怒火中天,准备去邮政局打长途电话,她倒是要质问一下那位领导,是不是为了儿子,可以罔顾法纪?
“苏姐?”
苏曼文刚要走出公安局没一会,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她转身一看,是医院的医生。
“你姐夫怎么出院了啊?”
面对关心陈松云的医生,苏曼文脸色稍稍好了些,只是“姐夫”两个字,现在听起来尤为刺耳。
“他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
“唉,你姐夫身体底子是不错,健壮得很,但毕竟是腿伤有些严重,错位是一定的,在家养伤条件不行,我怕腿骨长不好。再怎么样,也要住院一个月才能回家啊。”
“别拿身体开玩笑!”
医生直摇头。
苏曼文站在原地,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
好半晌,她回过神来,声音发虚的问医生,
“他身体好?”
医生啧了一声,
“可不!我亲自检查的啊,身体壮的就像牛。”


砰!
陈松云房间大门洞开,江行川和冲出来的苏曼文四目相对。
看着江行川双目冰冷,苏曼文脸上还带着泪痕,心里却紧绷着。
“你都听见了?”
江行川点头。
陈松云冲出来,从身后搂住苏曼文,
“曼文,对不起!是你在医院照顾了我好几天,然后你在县城找了个招待所,住在里面陪我......”
苏曼文一慌,忙抓住陈松云的手,把他扯开。
“我喝多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松云突然把苏曼文拥在怀中。
“曼文,那晚,我们确实在一起了......”
他紧紧搂着苏曼文,仿佛苏曼文就是他的天。
苏曼文的眉头紧蹙在一起,她努力回忆着那些天的事情,她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和陈松云发生过关系。
江行川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苏曼文,我们还是......”
苏曼文眉眼冷厉,打断了他的话,
“你信我!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苏曼文是提过离婚,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一旦结了婚就不能离婚。
而江行川现在提离婚,肯定是在生气陈松云说的那件事情。
江行川也不明白。
为什么事到如今,苏曼文却不肯离婚了,她既然那么心疼陈松云,如今两人还有关系了,那就在一起好了。
“你们青梅竹马的,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离婚给他让位置,不好么?”
江行川累了,他真的要走了。
可陈松云却绕过苏曼文,扑通一声跪在江行川跟前。
“行川,我求你了!我不是想让你和曼文离婚,她是干部,我不能因为这件丑事儿,毁了曼文的前途。”
“我只想住在这儿,陪陪曼文。你放心,我这个病撑不了多久的,我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的。求你了!”
咚咚咚,他不停的给江行川磕头。
苏曼文心里闷得发疼。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真的想不起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相信陈松云,陈松云是个心地善良的男人,也是这个正直无比的男人,他是不会骗人的。
那晚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一定是自己喝多了,勾引了他。
“够了!”
江行川不想再浪费时间,他往后退了一步,躲得远远的。
一时间,苏曼文眼底通红。
她直盯着自己的丈夫,眼底情绪很复杂。
“就按阿松说的办吧,他已经没多少日子了,我也不想对不起阿松。咱们是夫妻,应该一体同心的,你就忍一忍吧。”
此时,跪在地上的陈松云看向江行川,嘴角漾起一抹阴狠。
......
一夜无眠。
江行川拿出行李箱,收拾好了行李,在天亮的那一刻,他提上箱子,准备先去学校招待所对付几天。
他刚推开门,身后就传出了陈松云的声音。
“行川,你这是去哪啊?”
江行川攥着手中的行李箱,半个字都不想说。
“你不会是用离家出走的法子,威胁苏曼文把我撵走吧?”
“好幼稚......”
陈松云的声音无比刺耳。
“别做梦了,我现在病得不轻,还有残疾,她更不可能让我离开了......”
突然,江行川把门打开。
初春的冷风呼啸而进,让他打了个寒噤。
他转身看向陈松云,这男人处处装的温和可欺,心眼子倒是多得很。
“来,嚷嚷的更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那方面不行。”
屋里光线暗,陈松云的表情晦涩不明。
江行川懒得耽误时间,这个家里的气味,让他想吐。
就在他迈出门的一瞬间,身后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陈松云推开他直接滚下楼梯。
一阵燥乱的碰撞后,陈松云昏死在楼梯下。
不到一秒,陈松云的额头处开始冒血,一涌一涌的令人胆寒,冷风卷着血腥气,袭向了江行川。
“江行川!你丧心病狂!”
楼梯口,苏曼文提着的豆浆油条掉在地上,眼底涌出血红。
江行川明白,自己被陷害了。
“不是我。”
他解释了一下。
苏曼文冲到陈松云身边,就像护着绝世珍宝一样,搂住了他的肩,轻轻把他拥进怀中,她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在陈松云的脸颊上。
“阿松,你怎么样了!”
陈松云从苏曼文怀中睁开眼睛,缓缓道:
“救我,我腿疼!”
“我不能失去腿,家里还有农活等着我去做......”
“好好!你别急!”苏曼文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哭腔,“我不会让你独自承受这些事情的!”
“曼文......江行川他说我勾引你,说我不配活着,他就把我推下来了。”
“我不是勾引你!我从没想过勾引你!”
苏曼文偏过头,指着江行川。
“陈松云是不会说假话的,就是你!你的心思为什么这么狠毒?你竟然想谋杀他?你知道他多可怜么?”
“他活不了多久了啊!”


在这段婚姻里,自己确实输了。
没输给任何人,只是输给了自己的愚蠢。
早在婚后两天,苏曼文撇下自己要回老家。
江行川问她原因,她说在农村的姐姐出意外过世了,她回家帮忙处理丧事。
他心疼苏曼文,想跟她一起回家帮忙,苏曼文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谁知,她一去十天没了踪影,心急如焚的江行川拍电报给苏曼文父母,这才得知,苏曼文一直在医院照顾姐夫陈松云。
那时,单纯的江行川只觉得姊妹情深,苏曼文照顾姐姐的家人,也没什么不对。
直到丈母娘偷偷打电话去了单位,隐晦的提醒他注意,赶紧让苏曼文归队,江行川这才看出些端倪。
那之后,苏曼文人回来了,但是魂没了。
直到半个月前,陈松云住进家里,她才又活了过来。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起床时,江行川发现家里没人了。
经历了精神病院的非人折磨,江行川醒了一会,又昏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被外面的动静吵醒。
“曼文,你饿了吧,我去做饭。”
“你不准动!今天逛了一天公园,你肯定累透了。”苏曼文心疼的声音过后,用命令似的语气警告陈松云,
“明天不准耍赖,必须要去看病,听见了没?”
“好啦,我知道了。”
陈松云在故意示弱。
躺在被窝里,江行川眼睛发胀。
他和苏曼文认识几年,每次自己提到去公园,苏曼文都说自己很幼稚,这么大的人了,下班不思考进步,就知道出去闲逛?
如今,她不仅跟另一个男人去了,还是请假去的。
工作狂苏曼文,竟然请假?
江行川翻了个身,心底泛起冷笑。
什么没空,都是借口而已。
听见屋里有动静,苏曼文推门往里看了一眼,当她看见江行川躺着睡觉时,声音骤然冷了。
“班都不上了,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江行川觉得很恶心,他又翻了回去。
“睡够了,你就赶紧起来做饭,别闹到收不了场,我可不会再纵容你了。”
江行川偏头看着她,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我又不饿,谁饿了谁做。”
话音刚落,厨房里传来流水声。
苏曼文眉眼一紧,快步走进了厨房。
当她看见病恹恹的陈松云竟然在洗菜,而身体好好的江行川在睡懒觉,她脾气蹿上头,怎么也忍不住了。
她冲进卧室,猛地掀开江行川的被子。
在精神病院这几天,江行川整夜睡不着觉,巨大的精神压力下,他早就亏了元气,今天补了一天的觉,他才稍微有所好转。
就在刚才的一瞬,他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窖,头疼欲裂。
“干什么!”
他紧抓住自己的被子。
苏曼文却不顾他,死死掀开他的被子,把他拽到了客厅。贴着冷冰冰的墙,江行川感觉自己要死了。
“你好好的,在家里装死,你再看松云!他活不了多久了,我求你可怜可怜他行么!”
陈松云连忙放下菜盆,脱下自己的衣裳。
“行川,你别这样,那件事都过去了,我不会在意的,别伤了你们夫妻的感情!”
他伸手要把自己的衣裳盖在江行川身上,江行川下意识的往外推。
谁料,江行川的手还没碰到陈松云,他一声尖叫,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好巧不巧,他的手擦到桌边玻璃,开始汩汩冒血。
苏曼文就像疯了似的,冲到陈松云身边,她紧紧握住陈松云的手,送到嘴边,吮吸着帮他消毒。
“我没有想伤害他......曼文,你信我。”
苏曼文咬着牙,声音像是要杀人。
“你没有想伤害她,可他想要你的命!我真是没想到,嫉妒心能把一个人祸害成这样!”


屋里光线暗,江行川还是看见了苏曼文的脸。
她明艳的脸上,怒色一点点爬了上来。
苏曼文把陈松云扶到了沙发上,耐着性子处理陈松云的伤口。
“江行川,我真的不应该这么早把你从精神病院放出来的。”
喜色在陈松云眼角划过,他立马贴着苏曼文,紧紧捂住她的嘴。
他的声音虚弱万分,“曼文,我真的没事儿,行川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别这样好么,我心慌。”
苏曼文拧起眉头。
“你就是太善良了,阿松,这样你会一直吃亏下去的。”
江行川看着她们的样子,一阵恶心的感觉泛起。
他爬起来,进屋穿上衣服。
就在他刚转身的一刹那,被苏曼文堵在了门口,“想跑?你刚才已经是故意伤害了,我看你还是进去待几天吧!”
江行川死死咬住嘴唇。
“不想回去的话,你就给阿松道歉!”
苏曼文一脸狠色,发出最后通牒。
想起被锁在精神病院的日子,江行川浑身一颤,他马上就要离开了,不能在这期间出岔子。
“我要是不道歉呢?”
江行川倔强的问了句。
苏曼文走到江行川身边,仰起脖颈瞪着他。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不道歉的话,我就把你继续送进精神病院。这一次,我不会让你轻易出来。”
江行川紧攥着拳,指尖陷进了皮肉。
刚开始时,一阵钻心的痛穿了上来。可慢慢的,痛感消失,他只觉得心里松了,那感觉轻飘飘的。
“好。”
江行川看向陈松云,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不应该嫉妒你。今后不管苏曼文怎么关心你,我都不会再说些什么了,你住在这儿吧。”
“......”
苏曼文眉头一紧,觉得不对劲儿。
可具体哪里出了问题,她真的说不明白。
看见陈松云笑了下,苏曼文满意的点点头。
“好了,行川。提出和你离婚,是我不对。你就放心吧,只要你不再嫉妒姐夫,咱们还和原来一样。”
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
江行川嗤笑。
陈松云听了苏曼文的话,眼中一片阴冷。
当晚,躺在床上的江行川辗转难眠。
凌晨两点多,他起床去厕所,江行川刚推开房门,就听见陈松云房间里传出哭声。
而客厅沙发上的临时床铺,空了。
“曼文,我不能去医院。”
屋里,传出苏曼文哽咽的声音,“姐夫,咱们已经说好了啊,我明天一早就带你去医院,我假都请好了。怎么反悔了?”
苏曼文的哭声越来越大,吵的江行川心烦意乱。
“我身体有残缺。”
江行川停住脚步。
他知道偷听不道德,但陈松云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就算还在睡觉,也会被着哭声吵醒的。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苏曼文缓过神。
“有残缺为什么不能看病?你有什么残缺,我怎么不知道?”
屋里,传来一阵骚乱。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屋里响了很久,陈松云的声音急促起来。
“我那里,有残缺。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包括医生你明白么?这是我作为男人,最后的,仅存的一点尊严。”
“我也不能么?”
苏曼文问。
门外,江行川眼神一暗,扶着门框。
原来他们俩已经亲密无间到了这个地步。
两个月前,正是自己和苏曼文结婚的日子。
结婚没几天,她姐姐就死了,屋里传来了解皮带的声音,陈松云高喊出声,“曼文,别这样,其实那天我们在一起时,你摸过的!”
“我只是少了一个......生理方面没问题,那晚,我们......”
江行川的心口一陷,头皮处开始发麻。
他突然有种想吐的感觉,很快化作生理反应,扶着门框一阵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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