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贝壳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大秦:怼遍奸臣的我盛世扬名方源秦月容结局+番外小说

大秦:怼遍奸臣的我盛世扬名方源秦月容结局+番外小说

本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源虽然这些日子一直极力扮演着君子形象。但说到底还是个普通人。他被吕识秋这么一捧,心里也不觉有些飘飘然。“您真是过奖了。方源不过是个穷酸书生,我何德何能,能让大家这样认可我,这可真是让我诚惶诚恐。”“您的德才还需要大家认可吗?”吕识秋笑道:“能得到圣念认可,又何愁天下人不认可?实不相瞒,方先生的今日,便是我旧日的梦想啊。可惜……那终归是黄粱一梦,再回头时,已是身不由己。”方源问道:“吕公子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吕识秋面容一僵,他忽然开口对女儿说道。“子衿,你先去外面玩一会儿。爹和方先生聊会儿天。”等到女儿出了门,他才叹息道:“不能算是困难,只能说我太走运了。”“嗯?这是什么意思?”吕识秋苦笑一声:“承蒙先王对我吕家恩宠,我有幸娶了公...

主角:方源秦月容   更新:2025-04-03 11:4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源秦月容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怼遍奸臣的我盛世扬名方源秦月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本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源虽然这些日子一直极力扮演着君子形象。但说到底还是个普通人。他被吕识秋这么一捧,心里也不觉有些飘飘然。“您真是过奖了。方源不过是个穷酸书生,我何德何能,能让大家这样认可我,这可真是让我诚惶诚恐。”“您的德才还需要大家认可吗?”吕识秋笑道:“能得到圣念认可,又何愁天下人不认可?实不相瞒,方先生的今日,便是我旧日的梦想啊。可惜……那终归是黄粱一梦,再回头时,已是身不由己。”方源问道:“吕公子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吕识秋面容一僵,他忽然开口对女儿说道。“子衿,你先去外面玩一会儿。爹和方先生聊会儿天。”等到女儿出了门,他才叹息道:“不能算是困难,只能说我太走运了。”“嗯?这是什么意思?”吕识秋苦笑一声:“承蒙先王对我吕家恩宠,我有幸娶了公...

《大秦:怼遍奸臣的我盛世扬名方源秦月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方源虽然这些日子一直极力扮演着君子形象。

但说到底还是个普通人。

他被吕识秋这么一捧,心里也不觉有些飘飘然。

“您真是过奖了。方源不过是个穷酸书生,我何德何能,能让大家这样认可我,这可真是让我诚惶诚恐。”

“您的德才还需要大家认可吗?”

吕识秋笑道:“能得到圣念认可,又何愁天下人不认可?实不相瞒,方先生的今日,便是我旧日的梦想啊。可惜……那终归是黄粱一梦,再回头时,已是身不由己。”

方源问道:“吕公子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吕识秋面容一僵,他忽然开口对女儿说道。

“子衿,你先去外面玩一会儿。爹和方先生聊会儿天。”

等到女儿出了门,他才叹息道:“不能算是困难,只能说我太走运了。”

“嗯?这是什么意思?”

吕识秋苦笑一声:“承蒙先王对我吕家恩宠,我有幸娶了公主。”

方源惊声道:“原来是当朝驸马,真是失敬失敬。”

吕识秋摇头道:“我宁愿不要这个驸马的名号。”

“这是为何呀?”方源百思不得其解:“做驸马不是挺好的吗?有公主的庇护,有王家的宠荣,不止您一生无忧,连子孙后代也能跟着享尽荣华。”

“先生寒窗苦读,遍览圣贤书,难道就是为了一个荣华富贵吗?”

方源知道自己失言了,脸红着咳嗽了一声。

“当然不是。但娶了公主也不碍着您出人头地呀。”

“看来方先生并不知道我大秦王室的规矩。”

吕识秋叹道:“那就让我来为先生解答吧。公主虽是女子,但毕竟出身王室,所以她们与寻常女子的婚嫁并不相同。一旦娶了公主,便不能再娶其他女子。如果与公主婚后感情不睦,二人也不能和离,就像是绑在一起的两个稻草人一般。不过这一点,我倒是可以忍受。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一旦成了驸马,便成了皇亲国戚。按照我大秦的规矩,外戚不得干政。所以我今生今世都不得出仕为官。无法为官,如何能实现报国的梦想?”

方源闻言,教训道:“吕公子是从何处得出,不能为官就无法报国的结论的?依您看的看法,我现在算是报答了国家吗?”

吕识秋闻言,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您、您言传身教,深明大义,以自身的行为匡正国家社稷,当然算是参与了政治,报答了国家。”

方源再问:“那我现在有官位在身吗?”

吕识秋哑然无言。

方源又道。

“《礼记》中说: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

(要想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先要管理好自己的封地;要想管理好自己的封地,先要修养自身的品性;要想修养自身的品性,先要端正自己的思想)

“您现在有治理国家的想法是好事。但是您却不打算从小处做起,而是空谈治国的抱负,将一切责任归咎在娶了公主这件事上。所以说,您不能报国的根本原因,不在于公主,而是在于您自身的思想没有端正啊!”

“如果您愿意从端正思想做起,继续修养自身的品行。那么很快,您就会影响到周边的人。周边的人因您而一心向善,又会带动他们身边的人向着好的方向前进。这么周而复始下去,您报答国家的梦想又怎么会无法实现呢?”

吕识秋被方源说的哑口无言,额头上挂满了汗珠。

他喉结耸动,缓缓俯下身子向方源谢道:“先生的教诲,我之前的确没有思考过。这是我的过错,必须要向您道歉。”

“道歉就太过了。”

方源俯身还礼:“如果我今天的话能让您有所改变,那该道歉的就应该是我才是啊。”

吕识秋的脸上终于多了些笑容。

“先生的想法别具一格,与您交谈真是令人开心。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够邀请您去家中作客,继续向您探讨治国方面的道理呢?”

方源听了吕识秋的话,就知道这个人是一点劝都没听进去。

让他先做好自己,结果到头来还是要听治国的道理。

如果他方某人真的懂如何治国,上辈子怎么会混得那么惨?

方源正准备拒绝吕识秋的邀请。

突然,学社的门童闯进门来。

“方先生,学社外有人想要求见您。”

又有人要求见我?

方源的眉毛都快拧起来了。

他记得前任主人明明没有那么朋友啊,怎么穿越过来之后,求见他的人一天比一天多?

他本来不想见客,可眼下方源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摆脱吕识秋,所以干脆点头应道。

“你让客人稍等片刻,我整理了衣冠便出门见他。”

方源理好了衣服正要出门,谁想到那吕识秋居然也像个狗皮膏药一般贴了上来。

方源无可奈何地带着他出了门。

一架熟悉的马车正停在学社外。

方源一眼就认出了这驾马车的主人,正是那个擅用‘阳谋’的魏国使者张鸿。

果然对我还不死心吗?

方源心中冷笑一声:“你不死心,我便一直折磨你,迟早要让你对我起杀心。”

张鸿见到方源出来了,本来看不出情绪的脸立刻换上了一副亲和的笑容。

“方先生,您果然在这里。我向您家附近的邻居打听了半天,才知道您搬到了陆鞅先生的学社居住,可真是让我一顿好找啊!”

张鸿伸出手想要搀扶下台阶的方源。

谁成想,他的手一伸,手掌心里忽然多了个布袋子。

张鸿愣了一下。

他观察着这布袋子,越看越像是昨天他送给方源的那一个。

稍微掂量了一下重量,张鸿的心立马一沉。

方源居然分文未取,一点都没有动过。

“方先生,您这是何意啊?”

方源笑道:“我昨日不是与先生约定好了吗?下次见到您的时候,便会归还钱财。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

(孔子说:君子就是一句话说出了口,哪怕套上四匹马拉的车也难追上)

“我虽然不敢以君子自居,但信守承诺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方源送别了家中的客人后,拿出家里仅剩的钱财去市场上租了一辆驴车。

他同车夫花了点时间,把家里的书籍搬上车,便向着陆鞅学社的方向出发了。

一路上,有不少秦国百姓认出了方源,欢呼声此起彼伏。

“方先生!方先生!”

方源对他们的欢呼也笑着予以回应。

他心中感慨:“我现在前呼后拥的排场,可不比前世的明星差多少。从前没实现的愿望,今天算是彻底实现了。”

正当方源和民众们打招呼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辆马车拦住了方源的去路。

马车上下来一个服装华丽的中年男人。

他冲着方源拱手问道:“敢问前方可是方源,方自流先生。”

“正是。”方源问道:“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那人扫了一眼四周拥挤的人流,轻声说道:“这里人多眼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眼下快到中午了,不如我请先生吃个饭,顺便再细细详谈。”

如果一般人遇见陌生人邀请他吃饭,十有八九会立刻拒绝。

尤其方源昨夜还遭人刺杀,按理说应该多加小心才是。

但拥有作死系统的方源可谓是来者不拒,哪里危险就往哪里去。

他应承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中年人没想到方源答应的这么爽快。

他本来事先准备了好几个预案,结果居然一个没用上,这下子反倒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方先生果然好胆识。既不问我出身何处,也不问我意欲何为。您就不怕我图谋不轨吗?”

方源淡淡笑道:“秦国想要对我图谋不轨的人不在少数。如果先生您真的是这样想的话,多您一个不多,少您一个不少。”

方源一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的豁达态度。

但这反而令中年人对方源更加高看一眼。

“哈哈。先生深得秦国百姓爱戴,如果我想要对您图谋不轨,这满街的百姓也不会答应。”

中年人说完,便主动走上前来为方源牵着驴。

二人边走边谈,很快就找到了一家临街的酒楼。

中年人似乎是这里的熟客。

他刚刚进门,酒楼掌柜便朝他喊道:“张先生,您要的雅间还给您预留着呢。”

中年人与掌柜的攀谈了几句,便从怀里摸出一锭银两放在了掌柜手中。

“今日我宴请的是位贵客。请务必将你们这里最好的菜品都端上来。如果钱不够,告诉我,我还可以再加。”

方源看见那枚银锭,心里猛地震了一下。

那么大的元宝,少说也得有个三十两重。

如果按照购买力换算成前世的钱财,这大约相当于六万块钱。

一顿饭就吃掉这么多,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中年人难道是个秦国的暴发户?

又或者家里拆迁了?

他当钦天监主簿的时候,一个月也发不了这么多钱啊!

中年人察觉到了方源的异色,他嘴角上勾微微一笑。

他早就打听过方源家的情况。

方源无父无母,从小过惯了苦日子。哪怕年少读书时,都是一边放牛一边偷听私塾中的先生讲课。

后来虽然苦学成才,当上了钦天监的官员。

可钦天监却又是个真正的清水衙门,除了那点死工资就没有其他收入来源。

这样的成长经历,方源就算想要穷奢极欲都没有那个条件。

中年人这些年来见惯了一些早年君子、晚年竖子的人。

他们之所以前期可以表现的像个君子,无非是没有见过花花世界。

当诱惑真的降临到他们头上时,又有多少人能够忍得住呢?

中年人领着方源进了雅间,亲自为方源斟满了一杯酒。

“之前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魏国的使者张鸿,这一次是奉魏王的命令出使秦国。因为仰慕先生昨日的壮举,所以才想要邀请您一起吃个饭。”

方源听完,立刻明白了张鸿此行的目的。

秦国不久前刚刚与魏赵两国在崤山交战,因东陵侯指挥不当,导致秦军大败。

国内的主力被尽数歼灭,后备兵员也无法及时补充。

秦月容别无他法,只能选择与两国和谈。

张鸿应该正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方源道:“先生的国家刚刚在战争中战胜了我国,您这一趟也正是为了和谈而来。现在,您不去拜见我国的君主,而是和我在这里吃饭聊天,这样真的合适吗?”

张鸿哈哈大笑:“和谈的事,一天两天是谈不成的。但是先生这样的名士,却不是时时刻刻都能遇见的。比起面见秦王,还是跟随先生学些道理更重要些。”

方源沉默不语,他不知道张鸿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待到菜都上齐后,张鸿冲着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命令他们退出门外。

他与方源把酒言欢,谈天说地。

从上古三皇,再到中古五帝,及至商周古事。

两人情投意合,酒也是越喝越多。

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鸿话锋突然一转,他开口道。

“先生现在在秦国的处境,犹如覆巢之卵,朝不保夕。您得罪了权倾朝野的东陵侯,昨日若不是圣音降世,您此刻已是身首异处。

但圣音降世本就是千载难逢,如果东陵侯下一次动手,先生还能保证再次得到圣音的庇护吗?”

方源皱眉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张鸿笑道:“我听说,防祸于先而不致于后伤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焉可等闲视之。”

(要在祸患发生之前进行预防,才能不会导致后续的伤害情况。知道了道理还能谨慎行事,君子不将自己立于危险之处,怎么可以将他和等闲之辈一视同仁?)

“如今您就好比是危墙下的君子,不预先做好防范的话,很快就会惹祸上身啊。”

方源听完了张鸿的话,情绪渐渐变得微妙了起来。

他大概猜到了张鸿接下来想说的话了。

这家伙,八成是来挖墙脚的。

正如方源所预料的那样,张鸿继续说道。

“先生德冠天下,才为世出,是天下一等一的高尚君子。为什么非得要委身于昏聩的君王治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与东陵侯一样的野兽搏击呢?”


东陵侯当场愣住,满朝文武集体石化。

往日里其他人同东陵侯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生怕侯爷一个不顺心就把他们铡了,甚至连东陵侯八十岁的老父亲都没这么骂过他。

方源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还真把东陵侯喊懵了。

“泱泱大秦,汹汹万民。拥崤函之固,坐巴蜀之利,国中甲士何以千万计!然崤山战事,我军再添新败,其中缘由何在,王上心中有数吗?”

东陵侯心中咯噔一下。

崤山之战,他作为主帅领军出征,然而却被魏赵联军打的丢盔弃甲连夜逃回咸阳。

这件事朝中文武的很有默契的选择闭口不谈,可今天方源却把这事摆到了台面上,这是想要他的命啊!

依照大秦律,败军之将罪无可赦,应斩首以慰阵亡将士在天之灵。

罪无可赦,代表免死金牌也不顶用,该死还是得死。

这条律法,乃是大秦开国先祖立下,哪怕他东陵侯权势滔天也必须依律行事。

因为在大秦国,他这样的土皇帝还有两位——平阳侯、南郑侯。

虽然都是大秦的土皇帝,但他们三个可不是铁板一块。

果然,方源此话一出,刚才还睡意满满的平阳侯顿时来了精神,闭目养神的南郑侯也睁开了眼。

同为先王托孤之臣,他们早就看东陵侯处处争第一的行为不爽了。

眼下东陵侯火烧眉毛,他们也是看得乐在其中,丝毫没有跳出来帮他解围的意思。

东陵侯喉结耸动目眦欲裂,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竖子!

你这是要把老夫放在火上烤啊!

但碍于朝会,他也只能压下怒火,走到大殿中央向秦月容请罪。

“末将薛松无能,于崤山突遇敌袭,致使我军遭逢大败。请吾王准许末将整顿军备,以求再战!”

南郑侯和平阳侯对东陵侯心存不满,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正面硬刚落人口实乃是不智之举,非但落人口实,还会拂了秦王的面子,给了另外两位侯爷群起而攻之的理由。

而且以秦月容那软弱无能的性格,百分百不会处死他,顶多是板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这样的把戏,东陵侯经历的多了。

东陵侯的演出看得方源大呼过瘾。

好一个以退为进!

不仅绝口不提死罪的事,还表现得一副斗志昂扬,想要主动请缨与赵魏再战的模样。

不愧是纵横秦国几十年的老狐狸,虽然平时蛮横,但是该缩头的时候真是一点不带犹豫的。

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可以不死,但我必须亡。

方源跨步上前,与东陵侯并排而立。

“微臣钦天监主簿方源,昨夜夜观天象,天南有一彗星划过,此乃亡国灭种之兆。我国正逢崤山新败,想来是昊天上帝在警示王上,朝中有奸佞当朝。还请王上下令,处死佞臣东陵侯薛松!”

这一句话把东陵侯憋得脸都紫了,平阳侯与南郑侯则是眉开眼笑。

要不是不合时宜,他俩甚至都想给方源鼓鼓掌。

方源这话说的可太艺术了。

不仅揭了崤山之战的伤疤,就连昊天上帝都搬出来了,这是生怕东陵侯不死啊!

我大秦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才?

步步紧逼,一点都不给东陵侯战略转进的机会。

王位之上的秦月容满面惊容,一副被吓坏了的小白兔的模样。

一向不可一世的东陵侯跪在她面前规规矩矩的像个小学生。

而另一个无足轻重的钦天监主簿则指着东陵侯的鼻子痛骂。

这简直就是大秦八百年未见之奇景。

不过震惊之余,她的心情又很快恢复平静。

她的嘴角划过一道微不可查的笑意,不过转瞬即逝。

我大秦,还是有忠良之士存在的!

我道不孤!

所有人都被秦月容柔弱的外表所欺骗,没有人注意到她心中装着的是一个多么沧桑的灵魂。

大秦开国万年,唯一的女王,也是七国大陆上唯一的女帝。

她统一了七国,却没有根除荼毒天下的修真宗门,最后因修真宗门的刺杀身亡。

而她的灵魂却因为修炼九转长生功,穿越到了她刚刚继位之时。

这一次,她做好了更充分的准备,准备面对更艰巨的挑战。

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方源察觉到了秦月容目光中的异样情绪,可却只有那么一瞬间。

她……

她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这秦月容的模样长得的确标致,身材因为王袍太宽大看不出来,身材的方面还有待后续观察。

不过呢……

就是这个脾气吧,实在是太软了。

方源还是喜欢御一点的性格。

这种大秦软妹实在是控不起来。

方源下意识的冲着秦月容摇了摇头。

对不起,你不是我喜欢的款。

方源的心里话,大家都听不到。

但他的动作,再配上他方才怒斥东陵侯的表现。

放在其他人眼里,就好像是在对秦月容表示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无奈。

东陵侯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喘口气,当然要展开反击。

“放肆!殿前蔑视王上,你该当何罪!”

“放肆!你崤山战败,按律当斩!”

“你!”

“你什么你!大家都是死罪,你在这儿给我挑什么三捡什么四?”

东陵侯脸色巨变,心知这次是碰上硬茬子了。

俗话说,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这方源是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拖他下水,说到死字都不带眨眼的。

“你当真?”

方源举起大袖,拱手请命。

“国将不国,此身何惜!”

“与其生而无义,不如死而尽忠。”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能得兼,舍身而取义者也!”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唯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

一字一句振聋发聩,如大道宏音敲在心头。

满朝文武,儒者落泪,墨者深省,兵者热血,法者默然……

老太监驻足殿外,听了方源此言,心潮澎湃。

“大丈夫,当如是也!”

他虽然是个不完整的男人,但并不妨碍他欣赏方源。

守护了未央宫半百光阴,没有人比他更热爱这片土地。

何为国之栋梁,这才是国之栋梁!

有方大人在,大秦不亡!

秦月容的眼角微微湿润。

这样的忠诚义士,怎么到了这一世她才发现?

若是前世有方源在,她的道路也不会走的那么艰难。

但,眼下还不是杀东陵侯的时候。

东陵侯深耕秦国多年,门客上万,故吏成群。

对付他只能徐徐图之,若是想要快刀斩乱麻,只会伤及国之根本。

而且东陵侯虽然明面上与修真宗门相敬如宾,实际上二者也是互相提防制衡。

前一世她就是在处理东陵侯的问题上操之过急,所以导致修真宗门的势力在秦国空前膨胀,最后尾大不掉功亏一篑。

秦月容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恢复了往日里那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依东陵侯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阳刃目光闪躲。

他一方面想要提醒方源,一方面又不想透露主人的信息。

因此,他只能含糊的回答。

“除了东陵侯外,在秦国,想要您性命的人还有很多。”

方源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

阳刃不是东陵侯派出的刺客。

方源回想起穿越以来的经历。

除了东陵侯之外,他应该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为什么会有另外的人想要取他性命呢?

难道是方源以前的仇家?

方源在记忆中不断搜索,然而却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性格孤僻,在朝廷中向来以离群索居著称。

不仅没什么朋友,更没有什么敌人。

虽然当了几年钦天监的主簿,可谁都知道钦天监是大秦数得着的清水衙门。

既没有权势,更没有什么油水。

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为什么会被那么多人盯上呢?

思来想去,方源觉得,很可能是因为他这几天的表现招惹来的祸患。

所谓树大招风,方源成了大秦百姓眼中的圣人,自然会有一些人看不惯。

从前没人针对方源是因为他只是个无关痛痒的小人物。

而现在方源俨然成了秦国儒门的代表人物,这就让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开始重新考虑起方源的价值了。

正当方源还在思考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请问方源先生在吗?我家主公想要求见。”

方源正要去开门,却被阳刃伸手拦住。

阳刃神色紧张地冲他摇了摇头。

“方先生,恐怕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方源先是一愣,随即喜上眉梢:“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

阳刃道:“来人数目众多。不仅有身披重甲的卫士,还有几个修为高深的百家修士随行。我怕他们是要对先生不利。”

方源奇怪道:“你待在家中,是怎么判断出来人的数量和修为的?”

阳刃忍着伤口撕裂的痛苦,勉强的笑了笑:“我靠刺杀来侍奉主人,自然是有些特别的本领。我早年曾经跟随一位出身楚国的墨家先生读过几年书,所以掌握了一些墨家的游侠之道,其中就包括了感知他人方位的术法。”

方源知道墨家自从开山祖师墨子去世后,便分为秦墨、齐墨和楚墨三个学派。这三个学派虽然同属于墨家,但修炼的方向却大有不同。

秦墨继承了墨家思想中的“天志”思想,专门钻研机关术等科技产物。

而齐墨则继承了墨家思想里的“非命”思想,逐渐演变成了和名家一样擅长辩论的学派。

楚墨一派则以“兼爱”和“非攻”作为指导思想,修炼技击、剑法等实战技巧,常常在各国之间行侠仗义。

只是方源以前只知道三墨主张的学说,却没想到他们三派居然还拥有对应的术法。

这不由让方源大呼神奇。

阳刃强打精神翻身下床:“一会儿我去开门拖住他们,请先生一定要趁着这个时机翻墙逃跑。”

谁知道阳刃话音刚落,方源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抢在他的前面把门打开。

方源兴高采烈地打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人,和阳刃的描述几乎一模一样。

一堆披甲的卫士,还有几个身着便装的修士。

只不过他们见了方源,不但没有流露恶意,反倒是恭恭敬敬地朝着方源行礼。

这让方源大失所望。

“见过方先生。”

方源一撇嘴,就要把门关上。

谁知道那些人见到方源要关门,竟伸出手来按住门板。

“你们干什么?”方源不满道:“按照大秦律,强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修士见方源竟然如此不讲情面,纷纷苦笑道:“我家主公说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见上先生一面。我们不过是下面当差的,还是希望您不要让我们难做。”

“你家主公想见我便见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拿我这里当窑子了?”

方源求死不得,心情顿时多云转阴。

修士大吃一惊,方源的表现可和他从街坊邻居那里听来的完全不一样。

在街头百姓的嘴里,方源可是一位对待民众温润如玉的真君子。只有面对东陵侯时,才会展现出他暴烈刚猛的一面。

怎么今日的方先生,脾气如此暴躁?

修士稍稍一琢磨,觉得方源可能是把他们当成了东陵侯的同党,所以才会这么尖酸刻薄。

他连忙澄清身份:“您不要误会,我们和东陵侯没有半点关系。我家主公想求见您也没有别的意思,单纯是因为欣赏您的为人,所以才特地登门拜访。”

“我管你家主公是谁,我也用不着别人来欣赏。”

方源本来就被刺杀事件弄得满头包,眼下正在琢磨如何快速作死。

他可不想把时间花在无用的人情世故上。

方源把话说完,随即啪的一声,不容置疑的将门关上。

修士吃了闭门羹,脸色也化为了猪肝色。

他回到马车前复命道:“王上!这方源,端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您礼贤下士,冒着被东陵侯警觉的风险前往法场赦免他,他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您屈尊迂贵登门拜访,他还敢甩一副臭脸。

要我说,这种不识好歹的儒生,不如一把火点了他的房子。我倒要看看他是等着坐在家里被烧死,还是出门来见您。”

“放肆!你如果真的敢去烧方卿的房子,我便敢要了你的脑袋!”马车内传出一声愤恨的女声,她似乎对于手下的发言极为愤怒。

随着这女声的训斥声传出,这个车队主人的身份也不言自明。

这正是大秦女帝秦月容的随行车队。

为了挽回方源的心,秦月容今天上完了早朝就一路轻车简从悄悄溜出了王宫。

秦月容本以为见到方源后,即便不能立刻使他回心转意,最起码也要让他有所改观。

谁能想到,她居然连方源的面都没见到。

秦月容愤愤地攥紧了小拳头,一个人坐在车里生着闷气。

在马车内陪伴她的许公公安慰道:“王上别气坏了身体。方先生一定是不知道来的人是您,所以才表现的不近人情。您在车里坐上一会儿,让我去敲门试试。只要说清楚了您的身份,相信方先生会很乐意见到您的。”

可秦月容却并不这么想。

“方卿是何等聪明之人。能得到圣音庇护的人,不可能猜不到要求见他的人是我。方卿一定是还在心中记恨着寡人,所以才不肯见我。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方卿回心转意,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来啊?”


黑色因子洒满整座咸阳城,落在满城百姓的肌肤上。

只不过有的黑色因子融入了他们的身体,而有的则像是肥皂一般从他们的身上滑落后融入大地。

其中,身上融入黑色因子最多的便是东陵侯。

“这是什么东西?!”

人的恐惧来源于未知。

方才还嚣张无度的东陵侯在面对未知的恐惧时,也无法维持往日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气势。

这可是圣念化生的邪祟之物,难道我要死了吗?

那些追随东陵侯的侍从们身上也融入了不少黑色因子。

就连东陵侯都吓得失态,他们这些小喽啰更是早已屁滚尿流。

“我悔改!我悔改!我追随东陵侯是生活所迫,并非发自真心啊!”

“我上有老下有小,还请方子饶命啊!”

“我们再也不敢了,方子放过我们吧!”

方源并未对他们的悔改有半点表态。

因为他也无法影响到圣念的决定。

如果撇开圣念对他的眷顾,他也不比这些在台下卖可怜的东陵侯党羽强上多少。

他合上眼,嘴里念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很快,那些跪地求饶的东陵侯党羽们便被淹没在了咸阳百姓的声讨中。

烂菜叶,破桌子,废板凳……

手边一切能用上的东西都被百姓们用作招呼这帮平日作威作福的家伙。

“方源,我活不成,你也别想活!”

东陵侯虽然罪大恶极,但能在秦国屹立多年,他的胸中终究还是有着三分胆气。

“只要我豁出去,就算你有圣念护身又能如何?”

东陵侯掐指念咒:“法者,为国纲。”

段雄闻言,忽然面色一变,他的脸色很难看。

东陵侯念诵的是法家的咒术,但却篡改了这句话的原本含义。

这句话的原文应该是法为国纲,意思是律法是指引国家的纲领。

但东陵侯却擅自将其改动为法者为国纲,虽然只变了一个字,这句话的含义却完全不同。

法者为国纲,虽然同样可以和原本的文字作相同理解。

但也可以延伸出另外一种含义,那就是,制定法律的人是指引国家的纲领。

东陵侯已经偏离了法家的正统道路,完完全全走上了一条邪路。

随着东陵侯念诵完毕,在漫天风声中,惊雷倾盆而下。

紫电交融中,形成了一道笏板,东陵侯夺过笏板朝着方源的天灵狠狠砸下。

随着笏板挥动,紫电亦是汇成一道惊龙朝着方源掠去。

以他凡俗之躯,甚至不用等到笏板砸在他的身上,便会被紫电吞噬。

寻常人在这样的威胁下,不是吓得面色青紫无法动弹,就是落荒而逃。

但方源身姿卓越,他的身形就像是拱卫大秦万年的函谷关一般。

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方源眼放精光,直面东陵侯。

“云阳方自流,且试侯爷锋芒!”

咻的一声破空声!

一条拐杖悠悠飞来,它的飞行速度极慢,可却如同巧合一般,正好在笏板拍在方源之前赶到。

两物相碰,迸发金铁之声。

呛朗!

笏板落地,拐杖倒飞而出,不偏不倚落在了一个老迈的几乎走不动路的华服老人手中。

“南郑侯!”

东陵侯双目血红。

看到这个老头子出现,他便知道了今日的事已经再无翻盘可能。

虽然现在已经垂垂老矣,但南郑侯年轻时,可是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秦国上将军。

曾经一人一剑便能骇退八万楚军的存在,即便年事已高也绝不能小视。

况且他还是位深藏不露的百家修士,虽然平日里老态示人,但他越是如此,便越是让东陵侯忌惮。

“薛世叔及时收手吧。方源能得圣念眷顾,足以证明他的清白之身。至于他与您的恩恩怨怨,想必是有什么误会。”

大胖子平阳侯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他的手里捏着一方手帕,一边擦脸,一边给东陵侯赔笑脸。

三位托孤大臣中,他的年纪最轻,比南郑侯小两辈,比东陵侯小一辈。

所以在私下场合里,他尊称东陵侯一声世叔,称南郑侯为黄老。

东陵侯长叹一口气,他强压火气回应。

“二位不必再劝。我薛东陵乃是将死之人,你们为方源说话便是想要我的命。难不成,二位已经做好了同我开战的准备?”

平阳侯哂笑一声道:“世叔说笑了。如果圣念可以随意杀人的话,那儒家不早就一统天下了?”

南郑侯年纪最大,阅历也相当广博。

他点头道:“儒家圣念,不伤人,不害人,乃是基本准则,这一点在儒家的典籍中都有记载。虽然老朽不清楚那黑色因子是什么东西,但至少不可能是害人的东西。”

“儒家圣念不伤人不害人?”

东陵侯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明白了平阳侯和南郑侯话中的道理。

方才他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又被圣念现身的场面吓到了,所以很多事情都没有仔细思考。

现在回头再看,果然存在不合理的地方。

如果中了黑色因子便会死去,那儒家早就可以凭借圣念横扫百家,又怎么会甘心与法家、墨家等学派强压一头呢?

而且儒家学说向来崇尚爱民,讲求仁爱之心。

就算是真正的恶人,他们都想方设法令其悔改。

而身为儒家精神化身的圣念,又怎么会违背儒家的思想纲领呢?

就像是南郑侯说的那样,这黑色因子虽然有古怪,但绝不可能是杀人害人的东西。

人一旦有了求生的机会,就再也提不起劲头去与他人搏命。

东陵侯失去了心中的那股狠劲,此刻再看方源时,就再也拿不出那股同归于尽的气势了。

“咸阳宫城,王上有旨,东陵侯薛松接旨!”

尖厉的嗓音划破了沉寂凝重的场面。

许公公手持圣旨,登临法场。

东陵侯大惊跪拜。

“臣薛松接旨!”

许公公轻轻点头,展开圣旨宣读。

“云阳方氏子源,勤奋好学,急公好义。其虽有违礼之举,但瑕不掩瑜。若能知耻而后勇,日后不失为一代名臣。寡人惊闻法场之上,儒家圣念降世,此诚我大秦将兴之兆。特发此诏,以秦王之名,赦免方源。”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