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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悟后,我只要权利全文

一只恋爱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满弓弦。七岁的孩子还够不着最高的箭垛,可他射出的每一箭都钉在红心上——那靶子上贴着周岁宴的画像,咽喉处已经被箭簇撕成碎片。“娘,为什么箭靶是这个人?”阿淮仰起脸,睫毛上沾着霜花。我蹲下身替他拢紧狐裘,指尖抚过他与那人一模一样的泪痣。“因为他是这世上最该万箭穿心的人。”我摘下他发间的雪粒,突然听见营门外传来马蹄声。沈如霜的鎏金步摇刺破薄雾,东宫纹样的车帘掀起一角,露出半张敷着珍珠粉的脸。“韩掌事假死七年,竟在司药局混成了魁首。”她丹蔻指尖划过我案上的密信,殷红如血。“可惜太子殿下要周家的兵符,您挡了东宫的路。”我盯着她锁骨处未愈的伤口——那是三日前她与周岁宴大婚时,我送的新婚贺礼。鎏金匕首捅进去的瞬间,我听见冰层碎裂的声响,七年前的雪...

主角:周小侯周家军   更新:2025-04-03 1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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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小侯周家军的其他类型小说《醒悟后,我只要权利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恋爱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满弓弦。七岁的孩子还够不着最高的箭垛,可他射出的每一箭都钉在红心上——那靶子上贴着周岁宴的画像,咽喉处已经被箭簇撕成碎片。“娘,为什么箭靶是这个人?”阿淮仰起脸,睫毛上沾着霜花。我蹲下身替他拢紧狐裘,指尖抚过他与那人一模一样的泪痣。“因为他是这世上最该万箭穿心的人。”我摘下他发间的雪粒,突然听见营门外传来马蹄声。沈如霜的鎏金步摇刺破薄雾,东宫纹样的车帘掀起一角,露出半张敷着珍珠粉的脸。“韩掌事假死七年,竟在司药局混成了魁首。”她丹蔻指尖划过我案上的密信,殷红如血。“可惜太子殿下要周家的兵符,您挡了东宫的路。”我盯着她锁骨处未愈的伤口——那是三日前她与周岁宴大婚时,我送的新婚贺礼。鎏金匕首捅进去的瞬间,我听见冰层碎裂的声响,七年前的雪...

《醒悟后,我只要权利全文》精彩片段

满弓弦。

七岁的孩子还够不着最高的箭垛,可他射出的每一箭都钉在红心上——那靶子上贴着周岁宴的画像,咽喉处已经被箭簇撕成碎片。

“娘,为什么箭靶是这个人?”

阿淮仰起脸,睫毛上沾着霜花。

我蹲下身替他拢紧狐裘,指尖抚过他与那人一模一样的泪痣。

“因为他是这世上最该万箭穿心的人。”

我摘下他发间的雪粒,突然听见营门外传来马蹄声。

沈如霜的鎏金步摇刺破薄雾,东宫纹样的车帘掀起一角,露出半张敷着珍珠粉的脸。

“韩掌事假死七年,竟在司药局混成了魁首。”

她丹蔻指尖划过我案上的密信,殷红如血。

“可惜太子殿下要周家的兵符,您挡了东宫的路。”

我盯着她锁骨处未愈的伤口——那是三日前她与周岁宴大婚时,我送的新婚贺礼。

鎏金匕首捅进去的瞬间,我听见冰层碎裂的声响,七年前的雪混着血腥气漫过喉间。

“沈姑娘替东宫传了三载密令,可知侯爷书房暗格第三层锁着什么?”

我笑着将冰珠推到她面前,剔透的冰芯里冻着一截脐带血,“是你父亲私通蛮族的密函,还有他准备割让的十座边城舆图。”

她踉跄后退,描金护甲掐进掌心,步摇上的珍珠簌簌作响。

真是个蠢女人,竟以为周岁宴娶她是为太子铺路。

当年那人也是这般俯在我耳畔说情话,骗我交出了韩家虎符,转头就将红绸换作了屠城的火把。

暗卫的脚步声从廊下传来时,我抚过腰间碎成两半的司药令。

七年前我抱着阿沅投奔韩氏旧部,看着他们被训成见不得光的死士。

七年后我执掌司药局,亲手调制的毒药正顺着东宫的酒盏,一滴一滴渗进太子的血脉。

窗外又开始飘雪,我望着玄甲军猎猎的战旗,突然想起生产那日接生婆的叹息。

她说双生子乃大凶之兆,可我偏要这凶兆化作劈开周氏江山的利刃。

(2)司药局的青铜药碾滚过乌木案几时,我正将鹤顶红混进东宫的参汤。

瓷盅里的琥珀色汤药泛着细密气泡,窗棂透进的日光映在毒液表面,折出妖异的紫。

三日前送进东宫的“安神散”,此刻该让太子的指尖开始溃烂了。

“韩掌事,沈姑娘又送香料来了。”

侍女捧着鎏金匣子跪在帘外,匣中龙涎香混
霜的尸身悬在城楼最高处,东宫特赐的胭脂色宫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破碎的战旗。

“母亲,玉玺。”

阿沅捧着金印跪在阶下,剑锋还在滴血。

我抚过他眼尾的泪痣,忽然想起生产那日接生婆的尖叫。

她说双生子乃亡国征兆,却不知我早将亡国的诅咒种在仇人江山之下。

周岁宴被铁链锁在观星台角落,嘶声问出纠缠七年的执念“阿淮......究竟是不是我的种?”

我望着晨雾中升起的玄甲军旗,笑着将结发扔进香炉。

灰烬里混着两缕青丝,一束从阿淮枕边取得,一束来自七年前冰湖下的死婴。

“重要吗?”

我踩碎他腕骨,看旭日照亮皇城琉璃瓦,“从你推我入冰湖那刻起,这江山就注定要改姓韩。”

宫墙外突然传来百姓欢呼,新帝登基的诏书正被传向八方。

阿淮戴着沉重的冕旒跑来,玄色龙袍拖过染血的石阶。

七岁的孩童扑进我怀里,玉坠上“淮”字硌疼我掌心——那是用周岁宴的玉冠熔铸的。

“娘,他们说我是天子。”

孩子眼睛亮如星辰,全然不知龙椅下埋着火药。

我替他正了正歪斜的冕旒,指尖拂过龙袍上的霜花纹路。

这万里江山不过是更大的棋盘,而真正的执棋人,从来都在珠帘之后。

(5)新帝登基的第三日,我在御书房闻到熟悉的沉水香。

阿淮的龙案上堆着未批的奏折,朱砂笔滚落在地,墨汁在明黄缎面上洇出狰狞的暗痕。

七岁的孩子蜷在龙椅里睡着了,玄色龙袍下露出半截染血的布条——今晨有老臣撞柱死谏,血溅了他一身。

“娘,为什么他们叫我陛下,却要你盖章?”

阿淮迷迷糊糊蹭着我袖口的金线,指尖还沾着朱砂。

我将他抱到临窗的软榻上,望着檐角新换的铜铃。

那铃铛与七年前周岁宴系在我腕上的一模一样,只是坠着的银片刻的不再是“宴”字,而是“韩”。

暗卫呈上密报时,烛火将我的影子拉长在九州舆图上。

北境三城的狼烟未熄,南疆部落又劫了官盐,奏折里轻描淡写的“流民作乱”,实则是东宫余孽在十三个州郡同时起事。

我抚过腰间碎玉,突然想起冰湖下的暗流——水面越是平静,水底越是杀机四伏。

诏狱最深处的囚室泛着潮气,周岁宴的镣
字。




“侯爷可知,玄甲军为何能长驱直入?”

我踩着满地碎玉走到他面前,靴底碾过那支刻着“宴”字的玉簪。

七年前,他推我入湖时,这簪子勾住我鬓发扯下半缕青丝。

暗卫抬出十口檀木箱,箱中密函雪片般飞扬。

北境盟书、边关布防图、私铸的兵器账册......每张纸都印着周家私章。

我拾起最旧的那封,泛黄的纸页上还沾着冰湖的水渍。

“建昭七年腊月初七,诱韩氏女取虎符,屠其满门。”

我轻声念着,看他踉跄跪倒在祖祠石阶前。

暴雨冲刷着牌位上的金漆,韩氏祠堂的梁柱轰然倒塌时,也有这般震耳欲聋的雷鸣。

阿沅的剑架在他颈间时,我突然想起那个雪夜。

暗卫从冰湖捞出我时,腹中绞痛如刀绞,我却死死护住两个胎儿。

如今他们一个成了插向周家咽喉的利刃,一个化作勒住东宫脖颈的绞索。

“这局棋,侯爷从七年前就输了。”

我抬手示意玄甲军收起弓箭,看周岁宴染血的指尖抠进青砖缝,“毕竟您亲自验过的死胎——”暴雨中我笑得畅快。

“此刻正在箭塔上,等着喊您最后一声父亲。”

(4)玄甲军的火把将周府照得亮如白昼,檐角铜铃在腥风中发出凄厉呜咽。

我踩着周岁宴被血浸透的袍角踏上祠堂石阶,指尖抚过韩氏族谱焦黑的残页。

七年前,那场大火烧尽了韩家百年荣光,而今夜,我要用周氏祠堂的梁木重燃祭火。

“侯爷可知这尊玉佛的玄机?”

我抬手指向神龛,阿淮的箭尖应声穿透佛像左眼。

金漆剥落处露出中空的内胆,一卷泛黄的婚书飘然坠地——正是当年周岁宴亲手所书的聘礼单,末尾还按着韩周二族的血指印。

沈如霜被暗卫拖进来时,东宫步摇早已碎成齑粉。

她挣扎着去够婚书残页,嘶声笑道:“你以为他真心要娶你?

当年那场婚约不过是周家吞并韩氏兵权的幌子!”

染着蔻丹的指甲突然指向我,“就像他如今娶我,也不过是为借东宫之势压制玄甲军!”

暴雨拍打着祠堂窗纸,我望着蜷缩在角落的周岁宴,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场春日宴。

他执笔为我描眉时,曾指着婚书上“永结同心”四字起誓:“阿熙,待我袭爵,定以江山为聘。”

少年眼底映着灼灼桃花,
沈如霜的鎏金护甲卡在窗缝里,东宫特赐的胭脂色宫装被夜露打湿。

她踉跄着扑到药柜前,锁骨处的绷带渗出黑血——三日前宴席上的簪伤,该开始溃烂了。

“解药......”她染着蔻丹的指尖抓裂我的袖口,珍珠粉簌簌从惨白的脸上剥落,“你说过会给我解药!”

我俯身拾起她掉落的步摇,鎏金凤凰的眼睛镶着东宫暗印。

“沈姑娘三年来替太子传递密令时,可曾想过今日?”

指尖轻轻一掰,凤凰腹腔滚出半枚虎符,正是当年周岁宴从我手中骗走的那块。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七年前周家屠城那夜,太子亲卫趁乱劫走韩家虎符,却不知我早将符身剖成两半。

这些年沈如霜带着东宫步摇出入侯府,每一道密令都沾着虎符暗格的磷粉。

“你父亲私通蛮族的密函,此刻该送到御前了。”

我将步摇插回她散乱的发髻,看着铜镜里那张因恐惧扭曲的脸笑着开口道。

“猜猜看,是太子先杀你灭口,还是周岁宴用你的头向陛下表忠心?”

子时的梆子声穿透雨幕,阿沅提着滴血的剑立在廊下。

少年银甲上沾着司药局叛徒的血,递来的名册用朱砂勾了十七道红痕。

我抚过他眼尾那颗与周岁宴一模一样的泪痣,突然想起生产那接生婆的叹息。

她说双生子乃乱世之兆,我却咬碎了满口血腥笑出声。

乱世才好,乱起来才能把周家江山烧成灰。

玄甲军包围周府那夜,我在观星台点了七盏长明灯。

琉璃灯罩上刻着韩氏七百三十条亡魂的名字,火光跃动时,像极了七年前被屠戮的亲人们在眨眼。

周岁宴的私兵撞开朱门时,阿淮正站在箭塔最高处。

七岁孩童的臂力还拉不满重弓,可他射出的鸣镝箭带着淬毒的寒光,精准穿透周家副将的咽喉。

我望着那具轰然倒地的尸体,忽然想起教他射箭的第一日。

“娘,为什么箭靶要画狼头?”

幼童软糯的嗓音还带着奶气。

我握着他拉弓的手,箭尖直指画中人的心口:“因为豺狼该死在猎人的箭下。”

此刻那孩子站在腥风血雨里,玄铁面具遮住与生父酷似的面容。

周岁宴的白玉冠被鸣镝箭射落时,我终于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惊痛——他认出阿淮用的箭羽,正是当年我为他特制的白翎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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