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突然笑了：“‘竹叶青’，谢谢你的火箭。”
护士冲进来：“你在跟谁说话？！”
姜听雪举起一张便签纸，上面是她用口红记录的直播打赏列表。
最新一条记录显示：“用户‘竹叶青’ 打赏火箭×1 3分钟前”护士的脸色瞬间惨白。
——因为“竹叶青”，是死者林小竹生前的直播ID。
3凌晨四点，姜听雪被一阵抓挠声惊醒。
声音来自7床画家的方向。
她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画家正用指甲在墙上疯狂划着什么。
“窗户……”画家眼神涣散，“她们从窗户跳下去了……”姜听雪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墙面——那里只有一片霉斑。
但当她用手擦掉霉斑，墙皮下露出一个用血画的小小窗户轮廓。
窗外，是医院的背面。
而此刻，月光照亮了窗外地面上……一排新鲜的脚印。
弹幕疯狂滚动： [这脚印大小和林小竹的鞋码一样！] [医院背面不是封死的吗？！
哪来的脚印？！]<姜听雪突然按住画家的手：“你每天画的那扇窗……是真的存在过，对不对？”
画家浑身发抖，突然抓起颜料盘砸向墙面！
哐当——墙皮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血迹，和一个被水泥糊了一半的……通风口。
3 第三章：墙里的合唱团1颜料盘砸落的巨响还在病房里回荡。
姜听雪盯着那个被水泥糊了一半的通风口，耳边是画家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她们就是从那里被带走的……”画家蜷缩在墙角，指甲缝里全是墙灰，“每天晚上……你听……”姜听雪缓缓蹲下身，把耳朵贴在通风口边缘。
起初只有风声。
然后——“雪绒花，雪绒花……”细微的、走调的童声合唱，混着某种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从通风管道深处飘出来。
弹幕瞬间炸开：[这TM是幻听还是真的？！][歌词和姜听雪平时哼的一模一样！]姜听雪的指尖一顿。
她突然想起林小竹生前最后一条微博：“合唱团练了《雪绒花》，明天比赛。”
而那个比赛日，正是林小竹失踪的日子。
2晨会时间，护士长照例念着医嘱清单。
姜听雪低头摆弄着从电视机里拆下来的零件，假装没听见护士点她的名字。
“姜听雪！”
护士长提高音量，“停止破坏公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