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多时,裴舟雾端着一只旧瓷碗回来。到了近处一瞧,那碗中的白粥稀薄的可怜,还加了些柳扶楹不认识的像是野菜之类的东西。堂堂国舅,曾经威风凛凛统领几十万大军的将军,落的这般下场,怪叫人唏嘘的。“若是嫌弃,那便尽管饿着肚子。”“怎么会。”柳扶楹眼睛诚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道:“这样的食物,已经是我曾经连求都求不来的,我不敢嫌弃。”听到这,裴舟雾又再重新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看她面色真挚,不像假话。但柳扶楹也看出了他眼神里的犹疑,似乎并未真的相信。虽说她摔的惨烈,头发乱了,衣衫也破了,但衣服的面料却是很值银子的,能穿的起这样的衣服,又怎么可能会是连碗薄粥都吃不起的。不过本就是素不相识的两人,心有芥蒂从而隐瞒也算合情。裴舟雾并不计较,也当她...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完结文》精彩片段
……
不多时,裴舟雾端着一只旧瓷碗回来。
到了近处一瞧,那碗中的白粥稀薄的可怜,还加了些柳扶楹不认识的像是野菜之类的东西。
堂堂国舅,曾经威风凛凛统领几十万大军的将军,落的这般下场,怪叫人唏嘘的。
“若是嫌弃,那便尽管饿着肚子。”
“怎么会。”柳扶楹眼睛诚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道:“这样的食物,已经是我曾经连求都求不来的,我不敢嫌弃。”
听到这,裴舟雾又再重新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
看她面色真挚,不像假话。
但柳扶楹也看出了他眼神里的犹疑,似乎并未真的相信。
虽说她摔的惨烈,头发乱了,衣衫也破了,但衣服的面料却是很值银子的,能穿的起这样的衣服,又怎么可能会是连碗薄粥都吃不起的。
不过本就是素不相识的两人,心有芥蒂从而隐瞒也算合情。
裴舟雾并不计较,也当她是出于安慰的缘故。
柳扶楹亦不多说,只预备伸手去接。
奈何手伤过重疼痛难忍,右胳膊只轻轻晃动都疼的她直冒汗,左手虽能动却也是颤颤巍巍,不像是能端稳粥碗的样子。
当然,也有她装模作样的一部分缘故。
只是她演的好,那双紧皱的眉写满了为难的苦色。
裴舟雾淡淡瞥过。
他若不是心善之人也就不会将她救回来,因而也秉着帮人帮到底的品行,所以转身去搬了一只竹椅过来并在床前坐下。
但他是侧身坐着的,目视前方不去看她,只高高朝柳扶楹伸去端着粥碗的右手。
因为柳扶楹只有一只手能动,眼下也正捂着胸口的衣裳破烂处,若是松开,胸口势必会露出大片来,若正视着她,定会看到不该看的。
柳扶楹的脸上挂着意味深长。
也有觉得自嘲般的好笑。
她自己心怀不轨,却喜欢对方干净纯情。
借种生子一事,她不是没想过。
但在这长京城里是轻易兜不住秘密的,养小白脸容易,同人生子事大,一来担心那小白脸会上门来讨要孩子,二来,等孩子长大若是见了生父该如何自处,她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因此裴舟雾从条件上来说,真是上佳之选。
论样貌,他自是毋庸置疑,何况他被囚禁在此恐到死都不得出,确实是能少很多麻烦。
唯一忧虑的是,这外头定有许多守卫,等她明日出去之后再想进来可不容易。
想着,柳扶楹也将手伸去粥碗准备拿勺子。
他托着碗的手指修长白皙,视线往前移,挂在他手腕上的黑色铁链与他的肤色形成极强烈对比,柳扶楹轻合眼眸看去他清冷的侧脸,微风从窗口吹进来时带起他耳前的细发,轻轻柔柔的,触须一般撩在她的心头。
倏地,裴舟雾眼皮一抬露出惊愕。
原来是柳扶楹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他托在碗下的手背之上。
裴舟雾回脸来,忽又眉心一沉。
他正准备收回手去,却看见柳扶楹前倾着身子正垂首大口大口喝着碗里的野菜粥,霎时又顿住动作。
想必是为了更好的控制,她这才伸手过来的。
粥不烫,没一会儿就喝完了。
她轻轻退开,喝的急也没顾得上失态不失态,嘴角还留着一抹莹白的汤粥。
裴舟雾跳动着眼皮,非礼勿视一般转回了头去。
柳扶楹记得他上一回气成这样,就是那回去了他房里看见了床上的灵位。
今日,又发的哪门子疯。
昨日待在他那屋里,不是他默认了的?
“将军、将军你要做什么,你……”
金梨被他那要吃人的气势吓到了,紧紧挡在柳扶楹身前,迎来沈修年的一声怒吼。
“滚——!”
那吼声都震了天了,可见沈修年气有多大。
柳扶楹拍了拍金梨的肩头,示意她退开。
她身上的衣服都还没穿好,外衣松松垮垮的搭着,腹上的腰带都没来得及系上,可沈修年却丝毫不顾及她的体面尊严,那双冰霜一般的眼睛透着绝情残忍,仿佛现在把她扒光了丢大街上,他也是能做的出来的。
柳扶楹慢慢拢紧衣服,迎视着沈修年的眼,心里觉得烦透了。
“将军何意,直说吧。”
“还装?”沈修年眼里要射出钉子似得,恨不得活生生将她钉在墙上,“我屋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有你去过,不是你,还能是谁?”
“沈修年……”
“柳扶楹,我早告诉过你不要动素素的牌位,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柳扶楹这下听懂了,却也懒得跟他争论。
“将军有这发脾气的功夫,不如再回去好好找找。”她拢紧衣裳,错开身子打算离开。
不料,沈修年一手扯过她。
要不是金梨眼疾手快,她险些就要被甩到地上去。
堪堪站稳,头发散了,本就没穿齐整的衣服也更乱了,被甩出的狼狈落在沈修年眼里化作他更深的鄙夷。
“你别给我装模作样!”
沈修年的暴怒正值顶峰,说话也越发难听起来。
“殊不知不是因为你外面的男人没用,让你怀不上,所以便想着将主意打在我身上,昨夜兴许就是你打着我母亲的幌子,其实是你的主意。”
算算日子,的确她几次去长明观算起来快有两个月了。
若真回回都……那也该怀上了。
所以,沈修年便那般的想当然。
柳扶楹冷了脸,从前沈修年怎样都没让她觉得如何,不管是他的冷漠疏离还是什么,她都不在意也无法牵动她的情绪。
可今日沈修年这话,第一次让她产生了厌恶之情。
“沈修年,我看不上你。”
她再厌烦,表情却始终冷淡,话里的侮辱让沈修年紧了眉。
“你说什么?”他惊诧问。
“我说,我看不上你,为了一个女人连生你养你的母亲都不顾了,只将她丢给一个陌生人来照看,这样没种的男人,我看不上。”
“你……”
“你以为我嫁到这沈家来,是看上了你?世上男人多的是,我就是再馋也不会去馋你的身子,沈修年,你少些多余的自作多情吧。”
“好,好!”
沈修年气的越狠了,那个脸色比方才更加吓人。
“柳扶楹。”
沈修年咬牙切齿喊出她的名字,眉锋每跳动一下都像是化作了带刃的刀,要将柳扶楹生生给凌迟了一般。
“滚,你给我滚出沈家!”
他指着门口,言语蓄满怒气要她永远别再回来的架势。
柳扶楹却始终冷静,沈修年越生气,她越是平静冷淡,将他衬的像是挑梁的小丑。
最终,只缓缓落下一字,“好。”
而后利落转身,脚步没有一丝停留。
金梨怨愤瞪了沈修年一眼,继而快步去追上柳扶楹。
院门口,沈老夫人正巧进了门。
瞧见她时,柳扶楹倏地眼皮一跳,尤其是在看见老夫人手里抱着的那块牌位时,立时便明了沈修年咬定了是被她拿走的宝贝,原来是在沈老夫人手里。
心道吊了这半个月的成果,果然极好。
只要铺垫的到位,有的戏是不需要她亲自出场的,他自己就能完美的演完,再亲手将漂亮的演出结果交到她手上。
“我…我……”
柳扶楹快要哭出来似的,低头紧锁着眉。
“我知道我不该再来的,一来反而惹你心烦,我知道不好,但我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我这就走。”
说完,果然迈开步子预备越过裴舟雾身侧。
但到底也还是不出她所料,裴舟雾没轻易让她离开,伸手便拽住了她的手腕。
“月萤姑娘,上回是我不对。”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心底最深的声音还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虽不愿意看别人的同情,但同时也害怕这无边的寂寥。
偶尔停留在窗前的鸟飞走了,他都会恍惚着失落好久。
从前有千军万马相拥,亲人好友常在侧,他从不知道孤独为何物,可这短短半年,他就已经被这种叫天天不应的孤独折磨的快要发疯。
他是需要的,需要陪伴。
哪怕只是一只鸟,一只发光的流萤。
“裴国舅?”
柳扶楹抬头看他,做出惊讶模样。
实际心中早已欢欣不已,她最喜欢这种能将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裴舟雾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松了抓着她的手,又将垂在双手之间的铁链递了过去,示意她跟着他过去。
再次抓上这根锁链,柳扶楹的心境也已然与上次不同。
那回,她还有满心的犹疑。
这一回,她已经能够非常坦然的面对自己的野心。
进了屋,柳扶楹就松了手。
只见裴舟雾去床边的架子上取了一块毛巾过来,递给柳扶楹道:“没有其他的,但很干净。”
“好,多谢裴国舅。”
柳扶楹没有半点嫌弃,迅速将其接了过来,而且面巾虽不那么柔软但却是那种很洁净的干硬,想必是他经常清洗也经过日光暴晒的。
她转身擦拭着头发,心里却有了别的念头。
裴舟雾常年戴锁且那锁链连着两只手,若不摘下,他是既穿不上衣服也脱不下衣服的,可他身上却不曾有过什么难闻的气味,不知道他平日里是如何沐浴的。
转眼想到什么,她不经意侧目瞥了一眼窗外。
随即,立刻明了。
有那么一汪潭水,直接进去泡着就好,连衣裳带身子一同洗了也算方便。
这样想着,脑中竟也莫名出现了美男解开衣裳露出胸膛入浴的画面。
那样的场面,真想亲眼看一看。
转过身,她的心思早已经被压下看不出一丝痕迹。
“多谢国舅。”
她将毛巾递了回去,片刻又收了回来。
“要不,我去帮你洗干净吧。”
“不用。”裴舟雾眼疾,将她手上的毛巾接了过来,“放下就好,不要紧。”
“那……”
柳扶楹看向床铺,走了过去再俯下身。
“那我帮你洗洗这床单吧,今日太阳好,一会儿就晒干了。”
“你不必如此。”裴舟雾放下毛巾,转身又去抢她手里的床单,“我是一个罪人,何需你如此伺候,你实在不……”
“没事的,这些事我都已经做惯了。”
“苏姑娘!”
裴舟雾转而抓住柳扶楹的手腕,态度强硬的制止她。
虽然也刻意避开关于她身份的猜想,但她今日的着装仍让他疑心,她穿的一身带纱的绿色裙装,那种料子怕只有达官显贵家的才买的起,比两次见时穿的还要好。
说她只是个普通的丫鬟。
微微停下脚步向后一瞧,沈修年也正从浴房那边过来了。
而沈修年见着她的目光时,内心更是鄙夷深重。
方才还道她走潇洒,却原来也不过只是欲擒故纵,还想着他会回头来喊他别走。
别的都好说,可素素……
他的素素哪怕只剩下一块牌位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
他早就和柳扶楹说过的,素素的牌位不容易她擅动,这是他的底线,可她既然明知故犯也就不要怪他无情。
没走几步又看见母亲时,他心中又是烦躁不堪。
柳扶楹定要拿母亲来压他,母亲定会为她做主而来教训他。
然而在看见母亲手里的木牌子时,他亦是脚下一顿。
那不是……
“阿音,方才我去那小子的院里寻你,可我瞧屋里半个人影也没有,只瞧见床上放着这个东西,这不是人死了之后设立的牌位吗,我瞧着祠堂里有许多呢。”
沈老夫人捧着牌位走到柳扶楹身前,满脸都是兴致。
“我还以为是谁从把它祠堂拿出来了,我准备送回去的呢,结果郑妈妈说这不是祠堂里的牌位,我就想着拿过来给你瞧瞧,你认识不,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和它一起睡吗?”
谁跟块牌位一起睡。
柳扶楹颦起眉,她可活在阳间呢。
“老夫人,这是谁的牌位,该去问将军才是呢。”
“哦,那行,我问问。”
沈老夫人噙着笑意,抬脚就要冲着沈修年过去,可走了两步却又见她骤然停下,笑脸也渐渐凝固起来,意识到不对回头时,柳扶楹已经迈过步子朝院外去了。
“阿音,你怎么不喊我母亲了?”
“你去哪儿呀?”
“阿音,阿音!”
她喊了多遍,柳扶楹偏就是连个头都不曾回。
不一会儿,人就消失在院门口了。
“阿音,凉音啊,你别走啊!”
沈老夫人急的不行,追着去时还崴了脚,连手中的牌位也掉地上去了。
“不要…不要……”
老夫人忽而全身瘫软,身侧的郑妈妈都搀不住她,只瞧她通红的双眼露出极重的恐惧,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许凉音在她怀里咽气的日子。
“老夫人,老夫人你撑住啊,大夫,快叫大夫!”
郑妈妈急的一同掉眼泪。
远远跑来的沈修年却是先捡起了地上的牌位,而后才去到老夫人跟前将她抱起来。
“走开,都走开,我要去找阿音。”
老夫人试图将人推开,奈何此时身子疲软根本没多大的力气。
沈修年就近将人抱进了柳扶楹的屋中。
院子里乱成一团,叫大夫的人都已经跑出去两拨了,沈修年坐在内屋床前揪着心看着闭眼躺着却碎碎念的母亲,回想方才因误会斥骂柳扶楹的事时,心内更是五味杂陈。
还因此,又害的母亲病倒。
实在是鲁莽了……
*
柳扶楹一路往沈家大门外去,一路上遇到的下人都对她毕恭毕敬比以往更甚。
出了门,金梨才解了柳扶楹的疑惑。
“夫人,昨天夜里崔喜被抬出去了。”
“崔喜?”
柳扶楹怔了片刻才想起来,是那个背主给隔壁房通风报信的丫鬟,被她送去了二房。
“听说她是昏迷着被抬出去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生了病,说是抬去医馆也不知道现下如何了,不过这是她自己选的,命数如何也怨不了人。”
门前停了马车,方才从梳星院出来时就吩咐人去备车了。
“原先夫人对那崔喜不打不罚,下面的人还以为夫人是怕了二房的呢,昨夜见崔喜出了事这才明白了夫人借刀杀人的手段,所以他们今日见了都小心翼翼的,估摸着他们以后也会更谨言慎行些。”
台阶五六层高,只瞧柳时鸢如同麻袋一般滚了下去。
门前不少人呢,都瞧见了。
沈修年倒是调整的快,脸色只即刻就恢复了原本的冷漠,他脚步自如走下台阶,站到柳时鸢身边,头都不低的对她说话。
“不必假惺惺的上门来劝和,沈家若是有心要为她好,何至于她连半日都待不了,若非心寒,怎会负气离开。”
成婚前,沈修年就对柳家有过了解。
柳家刻薄,他也是知道的。
柳扶楹回了娘家不出半日又离开了,多半是受了柳家的奚落。
这柳家嫡女也是有意思,上了沈家的门苦等那么久是什么目的,无非是想踩着柳扶楹攀高枝,他虽看不上柳扶楹,过来找她也不过只是为了母亲,可柳家其他人的嘴脸更叫他厌恶。
柳时鸢丢了脸,埋着头不肯抬起来,唯有啜泣声越发明显。
远处,有马蹄声靠近。
是沈修年的下属。
“将军,陛下有旨。”
上了马车,下属再细细与沈修年将话道明。
晨起时,这下属就已经来寻过沈修年,早就将外面轰动全城的裴舟雾杀人一事告诉了他,却不想,这事竟会落到沈家,让沈修年去查。
“将军,陛下让您即刻动身前往香山呢。”
“事有隐情?”
“据说陛下早上听到消息的时候勃然大怒,原本立马就要下旨将裴国舅打入死牢的,是皇后死谏跪在殿外求情,说国舅若有反心早就反了,何苦要等这半年之久,偏偏在看守的头目新上任之时才动手,难为皇后说若国舅真有贼心,她愿意同死。”
“所以便让我去查?”
“大概陛下是顾念着太子吧,上朝的时候询问了众朝臣的意见,没想到刚下朝又得到消息说早晨在街上有人遇到了从香山上抬下来的尸体,看见那尸体上掉下来一根香,捡起来一闻当时就头晕目眩差点摔在街上。”
“迷香?”
“是,是迷香,这也更印证了皇后说另有隐情的说法。”
沈修年叹了气,大概也想明白了为何会让他去调查这件事。
若迷香一事是真的。
裴舟雾被囚禁着,他定然是得不到这种东西的。
而守卫身上带着迷香是给谁用的,对付裴舟雾的?
这件事情不能随便派个人去查,皇后和裴家都会不肯,免得是和山上那些一伙的,再同气连枝隐瞒了真相。
必定得是一个不参与上京朝堂斗争,又同时位高权重不容易叫人收买蒙蔽的人才好。
他虽官居正二品,手下统领数十万的大军,却常年在外征战与上京朝堂无甚联系,不属于任何派系。
让他去查,确实最为公正。
回府换过衣服,铠甲加身后便带兵出城前往香山去。
裴舟雾囚禁之所格外偏僻,坐落在半山腰的深林里,极为难寻,最后在一座崖边看见了那巨大的钟摆。这囚禁之所上下皆为悬崖,往上不见顶,往下又不见底,位置倒是妙。
瞧见齐整的军队过来,山前的看守都乱了阵脚。
“这位将军,可是来羁押那叛贼裴舟雾的?”
“叛贼?”沈修年上下打量他一下,饶有兴致地说:“裴舟雾是否为叛贼,陛下尚未有定夺,你就这般笃定?”
“这、这、那裴舟雾都杀了人了,还能不是叛贼吗?”
“他为何杀人?”
“还不是为了叛逃出去。”
“没记错的话,他被囚禁在此已有半年之久,为何之前不叛逃,偏偏选在昨夜?昨日你们的新领队上了任,夜里,人就叛逃了,难不成是你们的领队故意给了他叛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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