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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往事:我从赶山开始富甲一方陈大山陈小溪结局+番外

东北一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大山撇了撇嘴,又在一棵大树底下抓了一把雪,放在嘴里面嚼了起来。跑了这么远,他也已经渴得不行,不得不吃点雪来润一润干渴的喉咙。“小子,虽然这头孤狼是我开枪打死的,但你也追了这么远,我也不可能让你白挨累,咱们还是一人一半吧。”猎人非常感慨的说道,然后就直接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短刀,以熟练的手法将孤狼的尸体从中间给分开了。其实按照这边的规矩,如果是两个人遇到了同一个猎物,那么谁补到了最后一枪,猎物就是谁的。不过这个猎人心肠比较好,做人也特别豪爽,见到陈大山累成了这样,也不忍心看他空手而归。“算了吧,我的打猎证还没有下来,还没有猎杀野狼的名额,我要是扛着狼肉回去,被人给发现了,那可是要被追究责任的。”“我之所以追杀这头孤狼,并不是想要吃肉,而...

主角:陈大山陈小溪   更新:2025-04-03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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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山陈小溪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北往事:我从赶山开始富甲一方陈大山陈小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东北一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大山撇了撇嘴,又在一棵大树底下抓了一把雪,放在嘴里面嚼了起来。跑了这么远,他也已经渴得不行,不得不吃点雪来润一润干渴的喉咙。“小子,虽然这头孤狼是我开枪打死的,但你也追了这么远,我也不可能让你白挨累,咱们还是一人一半吧。”猎人非常感慨的说道,然后就直接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短刀,以熟练的手法将孤狼的尸体从中间给分开了。其实按照这边的规矩,如果是两个人遇到了同一个猎物,那么谁补到了最后一枪,猎物就是谁的。不过这个猎人心肠比较好,做人也特别豪爽,见到陈大山累成了这样,也不忍心看他空手而归。“算了吧,我的打猎证还没有下来,还没有猎杀野狼的名额,我要是扛着狼肉回去,被人给发现了,那可是要被追究责任的。”“我之所以追杀这头孤狼,并不是想要吃肉,而...

《东北往事:我从赶山开始富甲一方陈大山陈小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陈大山撇了撇嘴,又在一棵大树底下抓了一把雪,放在嘴里面嚼了起来。

跑了这么远,他也已经渴得不行,不得不吃点雪来润一润干渴的喉咙。

“小子,虽然这头孤狼是我开枪打死的,但你也追了这么远,我也不可能让你白挨累,咱们还是一人一半吧。”

猎人非常感慨的说道,然后就直接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短刀,以熟练的手法将孤狼的尸体从中间给分开了。

其实按照这边的规矩,如果是两个人遇到了同一个猎物,那么谁补到了最后一枪,猎物就是谁的。

不过这个猎人心肠比较好,做人也特别豪爽,见到陈大山累成了这样,也不忍心看他空手而归。

“算了吧,我的打猎证还没有下来,还没有猎杀野狼的名额,我要是扛着狼肉回去,被人给发现了,那可是要被追究责任的。”

“我之所以追杀这头孤狼,并不是想要吃肉,而是他总在我家旁边转悠,再不杀了它,它可要吃我了。”

陈大山摇了摇头,拒绝了猎人的好意。

他只想杀狼,可没有想把它当做猎物带回家。

在如今这个年代,像这些大型猎物可不是寻常人能随便捕杀的,就算是有打猎证,那每年都有一定的指标,不可以无节制的猎杀。

不但如此,村里面还有一些无所事事的盲流子,他们靠着向相关部门提供线索,获取奖金过日子,俗称点炮。

比如搞破鞋,私自猎杀大型动物,开设赌局,偷偷砍伐大树……

就有专门的人天天调查这些事,然后向相关部门点炮,每一次都能从罚款之中抽点钱。

虽然人人厌恶,但他们的日子过得真的挺不错。

如果陈大山在没有持证上岗的前提下就提着狼肉回去,万一被点炮了,那可是既要被罚款又要被拘留的。

“啥?”

“你还要办打猎证?那你有师父吗?”

猎人一听,当即就咧嘴问了起来。

“没有。”

陈大山也没有隐瞒,只是摇了摇头说道。

“太能胡闹了,连师父都没有,你办什么打猎证?真当这茫茫大山是游乐场啊?”

“打猎可是需要很多技巧和经验的,你小子什么都不懂,如果靠打猎人过日子,岂不是要被饿死?”

“不如这样吧,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我来当你的师父,保证能把你培养成一个合格的猎人,怎么样?”

猎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张冻得通红的脸上露出了非常豪迈的笑容。

“当我师父?”

“大叔,我说话比较直,你千万别介意,我觉得你还不够格。”

陈大山忍俊不禁,一张脸上充满了戏谑。

“啥意思?”

猎人当场就懵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作为十里八乡最出名的猎人,多少人带着钱,踢破了门槛想要他教本事,他都没有答应。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有潜力的,想要免费去教,居然还被嫌弃了。

这巨大的反差,让猎人一时间根本就接受不了。

“我是说,你捕猎的本事不一定就比我强,我有什么必要要给你磕头拜师?”

陈大山这一次说的更加直白,完全没留任何面子。

“小子,你还真是年轻气盛,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王启龙到底是谁,在这片深山老林之中,没有人比我更懂得打猎。”

猎人拍着胸脯,非常自信的说道。

“哦,那我正式宣布,你的时代快结束了,等我了的捕猎证下来,你要么当第二,要么就退休吧。”


“弟,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陈小溪看到陈大山把十几个做好的鱼卧子扔上了雪爬犁,而且还带上了冰镐,立即就询问了起来。

“当然去打鱼了。”

陈大山耸了耸肩,理所当然的说道。

“不行,大晚上的,打什么鱼?万一遇到了危险,那可怎么办?”

“明天白天再去呗,反正又不急于这一时……”

陈小溪立即张开了双臂,阻拦住了陈大山的去路。

夜间的深山老林,那可绝对是非常危险的。

不但很容易走丢,而且还有可能会遭遇到凶猛的野兽,甚至一个不注意,还容易一脚踩进雪窟窿里,到时候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姐,你不懂,有些鱼,只有晚上才更容易捕捉到,白天根本就没戏。”

“再者说,我已经带上了廖叔送过来的手电筒,所以你就放心吧。”

陈大山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微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就绕过了姐姐,一步一步的向外面走去。

“唉,大山什么都好,就是主意太正了……”

姐姐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大山越走越远,很快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陈大山打鱼的位置距离护林岗哨也不算是太远,也就是四五公里左右。

他也就是走了不到两个小时的山路,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嗯,这片流域不错,肯定能抓到细麟!”

陈大山连续的钻了七八个小孔,觉得无论从河水的流速,还是深度,都应该有细鳞鱼栖息。

其实按照道理来说,入冬了之后,细鳞鱼很少会活动,基本上就躲在自己的巢穴里面,一直到开春才会冒头。

但是陈大山在鱼卧子里加了他的独家诱饵,这东西对细鳞鱼有着天生的吸引力,绝对可以让它们游出巢穴,一股脑的钻进鱼卧子里。

“呜……”

就在陈大山刚刚把所有的鱼卧子都放进冰窟窿之后,他就听到了一阵令人心慌的声音。

“野狼!”

陈大山立即关掉了手电,皱着眉头轻轻的起来。

从声音上来判断,应该是一头孤狼,距离他这里也不算太远……

一般来说,孤狼比群狼更有攻击性。

因为孤狼为了获取食物,往往会更加凶残,更加谨慎,更加难以预料。

一旦要是遭遇上,那肯定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在上一世,陈大山与狼这种野生肉食性动物有过多次接触,知道这种动物到底有多难缠。

如果是在手中有武器的情况之下,那么陈大山有足够的自信可以单杀孤狼。

但是他现在只有一把冰镐,那么胜率只能大打折扣了。

“撤……”

陈大山思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倒不是因为他怂了,而是没有必要跟这头孤狼死磕。

万一要是受了伤,陈大山可能连这个冬天都不能再出来打猎捕鱼了。

这笔账要是算下来,吃亏的还是陈大山。

不会话说回来,陈大山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这里距离护林岗哨也不算太远,但是却有孤狼出没,那就意味着母亲和姐姐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

看来还是要尽快的加固护林岗哨周围的防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晚上十点钟,快要冻僵的陈大山终于返回了护林岗哨。

“妈,姐,都这么晚了,你们咋还没睡?”

陈大山往火炉里添了一堆柴火,轻声的询问了起来。

“都快要到半夜了,你还没回来,我和你姐怎么睡得着?”

“是啊,我刚才还听到狼嚎了,生怕你遇到危险。”

母亲和姐姐非常担忧的说道。

“嗨,你们不用担心我。”

“在这片深山老林里,能够威胁到我的东西还没出生呢。”

“你们看,我这不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嘛……”

陈大山微笑着安慰了一句,然后就脱掉了衣服,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但是这一夜,陈大山都没有睡实。

因为他一直都在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提防那一头孤狼会突然闯进护林岗哨的范围。

这种动物既隐忍又凶残,确实也是不得不防。

第二天一早,陈大山就出门检查了一下情况。

他发现武林岗哨周围几百米的树林里面有不少野狼的脚印,还有用来标记气味的排泄物。

如果不是陈大山在周围撒上了农药,估计那头孤狼都容易直接冲进护林岗哨……

既然孤狼在附近徘徊,那就证明陈大山他们已经被这头孤狼给盯上了。

但是它应该不会在白天发动袭击,而是喜欢在后半夜两三点之中展开突袭。

因为在这个时间段,往往也是人类精神最容易松懈的时候。

看来,陈大山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这种被贼惦记的感觉确实很不爽。

当然了,陈大山也不可能这种事情跟母亲和姐姐讲,否则非要把她们吓坏不可。

“弟,你在干什么呢?”

“手里拿着这么多自行车的气密芯是干什么?”

刚刚要去上班的陈小溪问道。

“哦,做个弹弓,准备打点鸟。”

陈大山微笑着说道,语气显得非常轻松。

实际上,他是准备制作一个复合弩,而主要材料就是那些弹性十足且非常有韧性的自行车气密芯。

而且,陈大山制作复合弩,根本也不是为了打鸟,而是为了应对那一头孤狼。

昨天晚上,孤狼就敢在附近踩点,那就意味着它近期很有可能会动手。

陈大山如果不提前做好准备,那么必定会吃大亏。

“行,弟弟,那你就忙吧。”

“我和妈要去村里了,你打鱼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陈小溪微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就拉上了刚刚走出门口的母亲,一起踏上了去往凤凰村的山路。

“等我一下,我跟你们一起走。”

陈大山立即开口说道,在没有解决掉那图孤狼之前,陈大山必须全方位的保护好母亲和姐姐。

不仅要贴身护送,而且在她们返回护林岗哨的时候还要去迎接,绝对不能给孤狼任何可乘之机。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舅妈被抽了一个踉跄,脸上当即就红肿了一大片。

她愣住了好几秒,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个大外甥如此陌生。

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简直跟狼崽子一样凶狠。

“你敢打我?”

“小王八羔子,我看你是倒反天罡。”

“你们一家哪有一个好东西,都给我滚,我们家不养你们这些孽。”

舅妈骂的越来越难听,完全就是一个十足的泼妇。

陈大山心里有数,对付泼妇,绝对不能跟她互骂,毕竟人家最擅长的就是嘴上功夫,唯一的办法就是揍。

揍的越狠,出血越多,她的嘴巴才能闭的越严实。

“啪啪啪……”

陈大山一言不发,直接把扁担抡的呼呼作响,连续拍在了舅妈的嘴上。

“嗷……”

舅妈终于被打怕了,而且一张破嘴也跟火燎一样的疼,根本就不敢再骂一句了。

“滚!”

“再让我听到你敢骂我爸妈,舌头给你扯下来。”

陈大山直勾勾的盯着舅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底发寒的气场。

“……”

舅妈捂着红肿的嘴,挨个指了指陈大山娘仨,然后就一脸愤恨的走了。

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十五六的陈大山正值愣头青的年龄,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窝囊小子了。

如果不依不饶,他肯定什么都能干的出来,万一被他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流产了,那也得不偿失。

还是等他舅舅从外面回来,再狠狠收拾他们娘仨一顿。

“妈,姐,没事了,咱们吃饭。”

陈大山把香气四溢的松鸭炖榛蘑给端了上来,一切都显得特别从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唉,大山,你太冲动了。”

“妈也知道你受不了那委屈,可是你把舅妈打的那么惨,她肯定不能容咱们继续待在这个家了……”

母亲愁眉苦脸,一想到会被舅舅和姥爷给赶出家门,她的心中就在滴血。

她倒是不怕吃苦,就是舍不得一对儿女跟着她忍饥挨冻。

“妈,你别担心这个了。”

“舅妈一直都想把咱们给赶走,就算今天不打她,咱们也别想在这里捱到开春。”

“我向你们保证,就算是没有这间破仓房,我也能让你们吃得饱,住的暖。”

陈大山给母亲盛了一碗饭,又把一根最大的松鸭腿放在了母亲的碗里。

“妈,你就相信弟弟吧,他已经是男子汉了,我今天亲眼见过,他打猎可厉害了。”

姐姐也受够了这些窝囊气,选择支持陈大山。

“行吧,走一步看一步吧……”

母亲点了点头,就在这么一瞬间,他发觉自己的宝贝儿子真的长大了。

跟他父亲一样,像是一座结实的大山……

今天晚饭,是母亲吃的最开心的一顿。

倒不是因为松鸦榛蘑有多美味,而是因为她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已经蜕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妈,姐,你们早点休息吧。”

“我出去有点事,晚一点才能回来。”

“不管是谁来找麻烦,你们都不能开门,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晚饭过后,陈大山就准备起身离开。

“弟,外面大风小嚎的,雪都没过了膝盖,你到底要去哪儿啊?”

陈小溪看了一眼彻底黑下来的天空,非常担心的问道。

“你就别管了,在家里陪着妈,今天咱们吃了松鸭,明天我让你们吃上哲罗鲑!”

陈大山留下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随即就推门出去了。

在离开之前,他还用一把大铁锁把房门给锁死了,以免舅妈回来报复。

半个小时之后,陈大山就顶着冒烟的风雪,走到了凤凰村最东边的小屋里。

“呦,这不是大山吗?这大雪嚎天的,你咋来我这了呢?”

“是不是又被你舅给揍了,没地方去了?”

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一听就是喝多了,就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说话的人姓葛,是凤凰村唯一的渔民。

今年60多岁,老婆、孩子都死了,就剩他老光棍一个了。

也是因为如此,他染上了酗酒,日子过得一塌糊涂,整天都浑浑噩噩的。

“没有,葛大爷,我这次来找你有正事。”

陈大山往快要熄灭的炉子里面添了一些柴火,缓缓的说道。

“你找我有啥正事?我都多长时间不干正事了……”

葛大爷干了最后一口酒,用着自嘲的语气说道。

“把你的渔网借给我,我要去三岭子那边打点鱼。”

陈大山也没有绕圈子,直接就开门见山。

“那能行吗?”

“渔网可是我吃饭的家伙事,咋能随便借给你?”

“要是被你给弄坏了,我不得饿死?再者说,现在大河都封了,你上哪打鱼?”

葛大爷瞪着朦胧的醉眼,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啪!”

一声脆响,陈大山把纸和笔拍在了桌子上。

“既然不想借,那就租。”

“我今天晚上把你的渔网拿走,一个星期供你五斤纯高粱酒。”

“如果网坏了,你就把我姥爷家的牛牵走,如果我觉得行的话,咱们现在就立字据。”

陈大山语气平淡地说道,一切都显得特别从容。

“多少,五斤?”

“行,大山,你写字据吧,我按手印。”

葛大爷一听到每个星期都有五斤散搂子,眼前瞬间就是一亮。

自从老婆孩子走了之后,他就整日酗酒,都已经喝的家徒四壁了。

今天晚上喝完了最后一顿,他都不知道从哪里弄钱买酒了。

而陈大山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让葛大爷根本就无法拒绝。

再者说,葛大爷冬天也不去打鱼,渔网扔着也是扔着,还不如租出去换点酒喝。

最重要的是,葛大爷也不怕陈大山不肯兑现,或者是损坏渔网不赔。

毕竟有字据在,陈大山的姥爷也不敢不认账,因为葛大爷的大侄子是凤凰村最有名的村霸,让他去牵牛,没人敢拦着。

“行了,字据签好了,给你留一份。”

“我这就把渔网拿走了,下周一过来给你送酒。”

陈大山嘴角微微上扬,觉得这一切比他预想之中的还要顺利。


陈大山先去了一趟邻居刘大娘家,用一只松鸭换了一斤干榛蘑、两碗米和一些调料。

陈小溪则将剩余的松鸭清理干净,正准备剁成了均匀的小块。

“姐,让我来吧,我今天必须给你和妈露一手!”

陈大山率先拿起了菜刀,非常自信地对着姐姐说道。

“行吧,那我去把榛蘑洗一洗……”

看到弟弟这么热情高涨,陈小溪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给他打起了下手。

“哗!”

很快,松鸭就下锅了,在热油之中发出了诱人地滋滋声响。

“弟弟,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烧起菜来居然这么有模有样。”

姐姐一边清洗着榛蘑干,一边看着弟弟那熟练地翻炒手法,当即就非常意外地问道。

“呃,天赋,都是天赋……”

陈大山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说道。

在上一世,陈大山为了能在野外生存的过程之中照顾好自己的味蕾,就花重金跟国家一级厨师学过大半年。

虽然不敢说厨艺有多么精湛,但在四星级酒店里面当个厨师长,应该不成问题。

特别是在山珍野味方面,陈大山更是有着独到的见解,就连他的师傅都自愧不如。

陈大山也想过,以后如果能攒够本钱,就在凤凰村开一家饭店。

如此一来,不但可以赚到钱,还可以就近照顾好母亲和姐姐。

最重要的是,凤凰村这边食材丰富,完全可以就地取材,可以省却进货方面的麻烦。

“好了,再文火慢炖四十分钟就可以出锅了。”

陈大山盖上了锅盖,整个制作过程都是一气呵成,手法更是极为专业,简直都把一边的姐姐给看呆了……

“弟,我为什么突然觉得你变化很大?”

陈小溪吧嗒吧嗒嘴,盯着陈大山说道。

在她的印象之中,陈大山几乎很少进厨房,就连苞米面干粮都做不好,而今天所展现出来的顶级厨艺,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姐,别胡思乱想了。”

“我也会长大的嘛,到时候肯定还会给你更多的惊喜。”

陈大山笑了笑,然后就拉着姐姐回到了里屋。

说是屋子,实际上就是姥爷家的仓房改的。

不但没有水电,而且还四处透风,四周墙角都爬满了冰霜。

相比于舅舅和舅妈所住的房子,简直一个是温室,一个是冰窖。

没办法,姥爷一向都是什么偏心眼,有什么好东西都给舅舅留着,委屈全部都往母亲这里塞。

对于这些,陈大山也不想抱怨什么,更没有去讨个公平的想法。

既然人家不待见,那就用自己的双手把日子给过好,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和施舍。

“好香啊,你们家在炖什么呢?我隔着三堵墙都闻到香味了。”

四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陈大山刚准备去厨房大火收汁,突然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妖里妖气的声音。

不用看,肯定是舅母闻着味道赶来了。

“关你啥事?”

陈大山抬起了眼皮,冷冷地说道。

对于这个舅妈,陈大山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他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女人,整天上窜下跳,搬弄是非,总是在找他们娘仨的麻烦。

仗着肚子里面怀着孕,天天都把母亲当做佣人在使唤,而且动不动就耍脾气,稍微不满意就对母亲连打带骂。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舅妈就是觉得这娘仨回来分了他们的粮食,在故意找茬把娘仨给赶出去。

“你个没教养的狗东西,怎么跟我说话呢?小心我扇你两个大耳刮子,让你找不到北。”

舅母恶狠狠地斜了一眼,然后就径直的走向了厨房。

母亲和姐姐面面相觑,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想要在这里捱过寒冬,就只能忍气吞声。

否则一旦把事情闹大,偏心眼的姥爷很有可能会把他们给赶出去,到时候非要冻死在外面不可。

“怪不得这么香,这不是松鸭炖榛蘑嘛?”

“看起来已经熟了,味道还不错。”

“我还怀着孕,必须得补身体,那我就全都端走了啊。”

舅妈馋的直流口水,直接就拿起了一个陶瓷盆,恬不知耻的捞了起来,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母亲看了之后唉声叹气。

姐姐强忍着委屈,急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给我放下。”

陈大山可不惯着她的毛病,立即抡起了炒菜用的铲子,当场就把搪瓷盆子给打翻在了锅里。

“这松鸭是我和我姐冒着天寒地冻从大山里打回来了,你想吃,找你自家男人要去。”

陈大山一点颜面都没留,整个人都表现的极为强势。

这一顿松鸭炖榛蘑可是用来给母亲和姐姐补身体的,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拿走。

“你个小瘪犊子,你这是要反了天啊?”

“王淑芹,滚出来管一管你家的小王八犊子,居然都敢跟我吆五喝六的了。”

“你们这一家三口哪有一个好东西,整天吃我们的住我们的,拿你们家几只松鸭还甩上脸子了?”

“你以为是我要吃吗?还不是你们老王家的独苗要吃?”

“忘恩负义的小崽子,你今天如果不让我把松鸭端走,你们三个就马上滚出我家。”

舅妈是出了名的泼妇,骂起人来非常难听,什么脏字都往出蹦。

“大山,让你舅妈端走吧,她怀着宝宝呢,好东西应该优先给她吃,咱们懂点事,吃点米饭和咸萝卜条,填饱肚子就行……”

母亲叹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也不甘心,但为了一双儿女不被赶出去冻死,就只能强行把委屈咽到心里面去。

“听到了吗?小王八羔子!”

“你爹窝囊你娘贱,生出你这个小犊子不长眼。”

“赶紧把松鸭给我盛出来,规规矩矩的端我屋里去。”

舅妈撇着薄薄的嘴唇,拧着吊梢眉,恶狠狠的说道。

听到了这些,陈大山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他的父亲早已经作古,母亲一直含辛茹苦。

日子已经过到如此低三下四的地步,居然还要被人指着鼻子骂。

忍不了!

陈大山无论如何都忍不了。

既然父亲不在了,那么就由他就来做母亲和姐姐的脊梁。

谁要是敢张牙舞爪,那陈大山必须把他的牙掰下来,手指头剁稀碎。

他重活一世,就是为了守护母亲和姐姐,可不是为了看一个泼妇骑在她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

下一秒,陈大山突然抄起了一条扁担,狠狠地向舅妈的脸上抽了过去……


“但是它们实在是太生性了,就在今天白天,他们仨居然咬死了一头老牤牛。”

“我要是不把它们吊死,说不定以后还要惹出什么祸来……”

胡大爷叭嗒叭嗒嘴,非常无奈的说道。

看得出来,胡大爷也不忍心杀了这三条大狼狗,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牤牛在这个时代可是弥足珍贵的,整个生产队就指望着这几头牤牛来耕地。

其价值堪比凤凰村一座带院子的房屋!

如今被咬死了一头,老胡家肯定要赔不少钱。

如果以后这三条狼狗再惹出了什么祸端,胡大爷非要倾家荡产,全家一起喝西北风不可。

“啥,你说他们仨能咬死一头牤牛?”

“这是真的假的?”

陈大山听了之后也是一脸错愕,在他的印象之中,三条狼狗可没有这么高的战斗力,哪怕就是三头狼,那也不见得能够稳赢。

“骗你干啥?”

“这仨畜生把生产队的大牤牛的肠子都给掏出来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非要把大牤牛给扯碎了不可。”

胡大爷点了一支烟袋,愁容满面的说道。

这土狗与野狼生出来的种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会比别人家的狗大出那么多。

而且这战斗力也太逆天了,甚至连见多识广的陈大山都不敢相信。

难不成,这是与狼王杂交出来的种?

“胡大爷,你啥也别说了。”

“你开个价吧,把这三条狗卖给我。”

陈大山长舒了一口气,内心之中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

“啥,卖给你?”

“大山啊,别怪我大爷说话难听,你们娘仨刚被赶出家门,目前活下去都犯难,更何况还要养着三条大狗?”

胡大爷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陈大山,认为这只是孩子气而已,根本就不能当真。

“那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

“你就说这三条狗多少钱能卖,我敢花钱买,就敢花钱去养。”

陈大山也不想解释那么多,只想赶紧把这三条狗给买回去,免得再被胡大爷给吊死。

“你这孩子咋不听劝呢?”

“就算是你有钱买,也有钱去养,但这仨畜生太生性,我担心你养不熟,还会给你惹祸,到时候你都赔不起!”

胡大爷撇了撇嘴,立即走到了那三条大狗的旁边,准备把绳子接上,重新把它们给吊起来。

“出了事,我一个人担着。”

“它们以后再咬死什么大牲口,我就去替它们当牛做马。”

“它们以后就算咬死了人,我来替它们偿命,反正我今天非要把他们买回去不可!”

陈大山立即冲了过去,从胡大爷的手中夺回了绳索,扬着下巴说道,态度看起来非常的坚决。

“行,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我也就啥也不说了。”

“这么地,它们三头畜牲咬死的那头牤牛,生产队让我赔二百块钱,你如果非要买,那就给我拿二百,否则免谈!”

胡大爷也是不乐意跟陈大山继续纠缠下去,直接就甩出去了一个远超行情的价格。

“胡大爷,你这也太贵了。”

“一条狗而已,你杀了之后卖肉,最多也就赚个七八十,你现在张口就要二百,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小,在这旮旯糊弄我呢?”

陈大山皱起了眉头,大声的说道。

“我不管那些,反正我不想赔这二百块钱,你要是不买,那我现在就把它们给吊死。”

胡大爷也是一个倔老头,咬死就是这二百块钱的价格,一分都不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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