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奕林昭雪的其他类型小说《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雨师赤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转身要走,遇到有家奴拦着,一刀砍了过去。“啊!”那人发出一声惨叫,肩膀被绣春刀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他捂着伤口,满脸惊恐地倒退几步,目中充满恐惧。楚奕再次喝道:“滚!”这一次,所有家奴彻底崩溃。他们面色煞白地纷纷退开,再不敢阻拦。章镇抚使迟疑了一下,只好带着人匆匆离开了。那些执金卫校尉再看向楚奕这位新入职的同僚,眼神之中充满了钦佩。深夜敲开谢氏大门,砍下谢氏长子的脑袋,威胁谢氏三房之主,他们执金卫出猛人了!今夜之后,楚奕这名字将在上京城彻底传开!谢三爷好几次想发话杀了楚奕,可最终还是将话咽回去了。杀执金卫,背负造反罪名,不好处理!而且,他也看出那家伙年轻气盛,真要是逼急恐怕会来杀自己……“今夜之事,将嘴巴全部闭严实...
《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转身要走,遇到有家奴拦着,一刀砍了过去。
“啊!”
那人发出一声惨叫,肩膀被绣春刀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
他捂着伤口,满脸惊恐地倒退几步,目中充满恐惧。
楚奕再次喝道:“滚!”
这一次,所有家奴彻底崩溃。
他们面色煞白地纷纷退开,再不敢阻拦。
章镇抚使迟疑了一下,只好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那些执金卫校尉再看向楚奕这位新入职的同僚,眼神之中充满了钦佩。
深夜敲开谢氏大门,砍下谢氏长子的脑袋,威胁谢氏三房之主,他们执金卫出猛人了!
今夜之后,楚奕这名字将在上京城彻底传开!
谢三爷好几次想发话杀了楚奕,可最终还是将话咽回去了。
杀执金卫,背负造反罪名,不好处理!
而且,他也看出那家伙年轻气盛,真要是逼急恐怕会来杀自己……
“今夜之事,将嘴巴全部闭严实了,传出去半分,扒了你们的皮!!”
众多家奴唯唯诺诺的应下。
随后。
谢三爷匆匆来到一个戒备森严的院子,
他一改刚才的盛气凌人,站在门口,对着那几名护卫,脸上竟露出几分拘谨。
“劳烦进去通报一声,府上出了点棘手的事情,我想求见少主。”
护卫进去后,很快出来了。
“进去吧。”
谢三爷松了一口气。
他整了整衣襟,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又在书房见到了一名年轻公子。
那位公子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一杯酒,语气透着一丝玩味。
“三叔,你看,这西域葡萄酒像不像是贱民的血?”
“越是往死里践踏,就越是芬芳醉人啊?“
谢御麟,琅琊谢氏一房的嫡长子,自幼天资聪慧,被族中长辈们誉为我谢氏麒麟子也。
因此,他一早被认定为谢氏未来的继承人,在整个谢氏有着极大的话语权。
谢氏主要势力盘踞在琅琊郡,而在上京城的几房谢氏,现在则是以他为主。
谢三爷连忙堆起一脸笑意,恭敬地说道:“少主,你这比喻还真是像。”
“不过,那些贱民的血,可比不上你这葡萄酒的半分啊。”
随后,他又将楚奕闯谢府杀人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说到后面,眼中的杀意便越浓烈。
“少主,从来没人敢这样在我谢氏放肆啊!”
“还有成坤,那是我谢氏子弟,就算犯罪了,那也是要接受我谢氏族规处置,凭什么轮到他执金卫杀了?!”
“请少主,为我做主!”
谢御麟静静听完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记住,我琅琊谢氏的人就要像淬毒的翡翠,谁敢冒犯,谁就要死!”
“明日去告诉那贱民谢奎在哪里,然后设伏杀了。”
“这一次,我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执金卫,我谢氏要杀人,女帝鹰犬也拦不住!”
谢三爷精神一振,脸上的愤怒瞬间化作兴奋,连忙应下。
“是,少主。”
谢御麟似又想到了什么,随口说了两句。
“今早,台院的侍御史李卫,又在朝会上弹劾我谢氏官员。”
“呵呵,那女人提拔上来的人就是这般的冒失,没有规矩,那我只好替她管教一下了。”
他顿了顿,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淡淡的寒意。
“三叔,我记得李卫的幼子,该满月了吧?”
“你去库房取对纯金打造的长命锁送过去,我拿这换他幼子的命,他应该会很高兴。”
谢三爷听到这番轻描淡写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蝉,这位谢氏麒麟子可不是什么善茬。
楚奕站在原地,缓缓开口,吐出两个字。
“滚开!”
他的语气不高,却宛如一记闷雷,轰然炸响在众人耳边。
谢三爷冷眼旁观这一切,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眼神之中透着一抹轻蔑。
“腿长在你身上,你想走就走,但叫别人滚开是什么意思?”
章镇抚使见机不妙,连忙走出来打圆场。
“谢三爷,本官是执金卫北镇抚使,今天这件事……”
话还未说完,谢三爷便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言语间满是讥讽。
“我道是谁啊,原来是章大镇抚使啊。”
“莱阳侯要是知道他在崂山战场七进七出杀出来的爵位,现在让后世子孙糟蹋成这样了。”
“你说,他会不会从棺材里蹦出来啊?”
一个勋贵进了执金卫当狗,自然是要遭到众人轻视的。
章镇抚使受到这般讥讽,却是眯起眼笑吟吟的作答:“谢三爷,此言差矣。”
“老太爷要是知道我当上了四品镇抚使,他肯定会很高兴的,又怎么会从棺材里跳出来呢?”
谢三爷见这狗东西脸皮居然这么厚,不禁冷哼一声,语气中的轻蔑愈发浓烈。
“章渊,本朝以来,从来没有官府中人深夜闯进我谢氏大院抓人的。”
“你们现在想平安无事的出去,那就一个个摘了官帽,像条狗一样爬出去吧。”
咔!!
楚奕用力的捏住了绣春刀的刀柄。
他余光扫过同僚涨红的脸,喉头滚了滚,怒意更浓!
今日,他们这些人若真的学狗爬出去,那执金卫的脊梁便彻底断了。
章镇抚使皱了皱眉,面对宛如庞然大物般的谢氏,抗衡的代价是极其昂贵。
所以,他攥紧袖口,低声下气的说道:
“谢三爷,说起来,老夫这官帽,戴着像夜壶,摘了是痰盂。”
“要不,你往里面吐一口痰,今天这件事就算了,也别让其他人蹲着跳出去的,如何?”
楚奕知道章镇抚使能力平庸,能坐上镇抚使这个位置全靠女帝恩赐。
只不过,堂堂四品大官对着一名没有官职的谢氏中人这般示弱,未免过于软弱了。
“大人……”
章镇抚使直接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别说话,本官自会解决。”
楚奕沉默了。
他的手依旧握着刀柄,只是力道却越来越重了。
谢三爷看着这位毫无骨气的章镇抚使,脸上的轻视之意更加明显了。
“章渊,我就没见过比你骨头还软的正四品官员。”
“像你这种窝囊镇抚使,可真给你家陛下长脸啊。”
这话,已经很羞辱人了。
可章镇抚使还是没有动怒,仿佛没有脾气似的,照样表现的点头哈腰。
“骨头软好啊,跪着能看清鞋底沾没沾血。”
“不过我执金卫的血,谢三爷要是一不小心给沾上了,陛下那一关,可不好过。”
“我一个人丢点脸没事,但你不能让陛下丢脸啊。”
“我在这里请谢三爷高抬一下贵手,放我们走,行不?”
面对这一尊琅琊谢氏,他是真不想、也不敢动手,否则会后患无穷的!
所以,只能希望用这种方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谢三爷仗着谢氏的尊贵身份,却是丝毫不肯卖账,他的语气里透着强硬与不容置疑。
“章渊,你只在乎陛下的脸,那我谢氏的脸,又该放哪里?”
“要么让你的人爬出去,要么把命留下!”
章镇抚使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几分苦涩,很是头疼。
这谢三爷油盐不进,让他进退两难了。
“喂……”
一道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打破了僵局。
“嗯?”
林昭雪眼底掠过一抹疑惑。
她这才发现,寝殿地上竟然铺满了无数册文书。
等她拾起一本翻开一看,瞳孔猛地一缩,心头顿时一阵震颤。
“潘凤,安兴二十九年入伍镇北军,陇西临洮人,曾三渡冰河奇袭漠北,焚毁王庭粮仓十二座,最终葬身火海。”
“李洋,安兴五年应征镇北,龙骧营主将,率百骑夜破柔然千人阵,斩杀左贤王阿史律,战后不治而亡。”
“章牧,安兴三十年戍边北境,孤军死守飞狐陉三十日,箭尽时杀蛮子三十人而死……”
林昭雪的手微微颤抖,指尖紧紧攥着这些纸张,纸上的字迹明明清晰,却仿佛化作一道道重锤,狠狠砸在她的胸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肃杀气息,仿佛那些英烈的亡魂正站在自己面前,凝视着她。
“陛下……”
只见女帝背对她赤足走在这些文书上时,那双深邃的凤眸中,透着无尽的冷厉与肃穆。
“他们在替朕暖江山,朕怎能让他们的遗孀心寒?”
“你,何罪之有?”
“杀得好!”
林昭雪心中激荡,眼底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感动。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再一次恭敬地行了一礼。
这一礼,为镇北军战死的将士们,替陛下行礼!
女帝转过身来,看向了这位立下不世之功的女将,难掩其中欣赏。
“既无罪,回去好好休息。”
顿了顿,她微微一笑,语气带了几分轻松。
“庆功宴上,朕给你准备了一份厚礼,定叫你的功劳让天下人知道!”
林昭雪心神振奋,眸中闪着光芒。
“谢陛下恩典!”
可就在她离开后,
女帝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漠,眉眼间布满了寒意,整个人宛若笼罩在一层森冷的杀机之中。
“去告诉李正阳,他老寒腿的艾灸方子该换了。”
“明日,朕让执金卫送三十斤附子到他府上——要连根带土的鲜货。”
附子大毒,暗示灭门。
伺候在旁边的女官心中一惊。
陛下,这是要那位五城兵马司总指挥灭了陈大牙满门,用来震慑一些宵小之辈。
“是,陛下。”
……
终于到成亲那天了。
楚奕把院里种的蔬菜,全都摘下来,送给了附近多有照顾的邻居。
他又将那件喜服放到桌上,拿走了自己的全部衣物,更抹除了自己在这个屋子里的全部痕迹。
等将一切处理完毕。
楚奕拿着一个包袱走出了屋子,再没有回头,更不会再看一眼。
他走着走着,忽然想到一件事,记忆里就在这几天,上京会发生一桩惊天大案。
女帝登基以来,第一个高中探花的寒门子弟李非,被人剥皮杀死,尸体也被丢弃在大街上。
此案震动朝野,甚至对整个朝廷的名声造成极大影响。
前世这个案子最终不了了之,朝廷随便找了个替罪羊结案。
可楚奕有一次在柳家无意中偷听到,这桩案子的幕后黑手,正是五姓之一的琅琊谢氏。
而动手的人,是谢氏的一名管家。
他现在位卑人轻,解释不了谢氏为什么会派人去杀李非,所以阻止不了李非被杀。
但楚奕可以参与这个案子,借此破案,崭露头角,得到女帝的重视。
至于跟谢氏翻脸,无所谓。
富贵,险中求!
……
紫云楼二层。
今天到处悬挂着刺目的红绸和鎏金的喜字,红烛高照,弥漫着浓烈的喜庆气息。
此刻,苏玉柔身披一袭大红嫁衣,头顶红盖头,安静地站在喜堂中央。
她身上那一件嫁衣绣工精致,金丝银线勾勒出的凤凰栩栩如生,衬得身姿纤细而典雅。
而她现在的眼神略微复杂,怎么就不是嫁给云毅哥哥啊?
旁边站着一名玉树临风的俊朗男子,正是萧云毅,他这次以苏玉柔表哥的身份过来。
反正楚奕从未见过他,自然不会暴露身份。
唯有见到他们真正成亲了,自己才能彻底安心!
不远处,田老夫人轻声嘀咕道:“阿奕怎么还没来,难道路上耽搁了?”
对此,苏玉柔心中也升起几分疑惑。
按理说,今天是成亲的大日子,楚奕应该早早就到,可眼看着吉时将至,他怎么还迟迟未来?
她压抑着心中的不安,轻声道:“田佑哥,麻烦你出去看看。”
田佑正愁找不到机会表现,立刻向楼下走去。
然而,他刚走出去,视线便被一道身影吸引住了。
下一刻。
楚奕身穿玄色劲装走了进来。
今天的他背脊挺直,神情冷冽,周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与往日那副低调沉寂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种气势,让田佑下意识地矮了一头,甚至脸上还露出了一丝讨好的笑容。
“阿奕,怎么没穿喜服啊?”
楚奕没有回答。
他只是走到了萧云毅面前,表情淡漠而冰冷。
以玉簪束发,月白锦袍,腰间悬着玉珏,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豪门贵公子,难怪苏玉柔对这男人那么着迷。
此时,萧云毅的脸上带着三分恰到好处的浅笑,很有礼貌的自我介绍。
“楚公子,我是玉柔的表哥。”
“听说她今天成亲了,特意过来参加喜宴,我还准备了一份厚礼,祝贺你们大婚。”
他说话不疾不徐,语调沉稳而从容,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公子气势。
楚奕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位贵公子,声音平淡的开口。
“萧云毅,出身南阳萧氏,祖上也出过宰相,但这些年家族式微,族中已经少有能才了。”
“你是如今萧氏最优秀的年轻一代,在去年更是高中了状元,现在任太乐丞,从八品下。”
他冷冷一笑,视线落在萧云毅的脸上,声音低沉而冰冷。
“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以互不干系,你却为什么要来惹我?”
“就这么喜欢,去当柳家的一条狗吗?”
“那你先狗叫一声,我听听!”
下一刻,苏玉柔伸出双手勾住了楚奕的脖子,温热吐息喷吐出来,暧昧又诱人。
“云毅哥哥,三天后,我会听你的安排,当着你的面,跟楚奕成婚,彻底断了他跟柳璇玑的念想。”
“到时候,你就可以安心去娶柳璇玑了……”
楚奕的表情愈发的冰冷。
呵呵,萧云毅、苏玉柔,我的尊严,就这样,可以被你们随意践踏是吧!
好,三日后,且看你这状元郎跟户部千金,能否抵得过我这天子亲卫?
于是,他冷冷的推开这女人,狠狠擦过被她触碰过的皮肤,说不出的厌恶反感。
“滚!”
突然抽离的力度,让苏玉柔重重撞上床柱。
她摔在床上后,便渐渐昏睡过去了,只是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不停。
“阿奕哥哥,我嘴好干,我要喝水,你来喂我。”
“阿奕哥哥,我对不起你,我会给你生个孩子,你不要走。”
“楚奕……我,我爱你,我,爱你……”
楚奕只是冷冷的听着苏玉柔语无伦次的话,内心毫无半点波澜,这是将他跟萧云毅分不清了吧?
……
翌日清晨。
苏玉柔是被冻醒的。
她身上的衣服略显凌乱,就连被子也没盖,不禁瑟瑟发抖。
“嗯?阿奕哥哥,怎么没给我盖好被子?”
但眼下,她脑袋昏沉沉的没有多想,掌心按住绞痛的胃部,强撑着站起来,走向了厨房。
“厨房里怎么一点吃的也没有?”
以前,楚奕每天早上都会在厨房给她做好早饭,今天居然没有准备?
想到这里,苏玉柔鼻尖泛起酸涩,不高兴的踢翻矮凳,又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声响。
等她走过去,发现楚奕正在收拾东西。
她刚才还不悦的脸色瞬间一变,唇角扬起甜蜜弧度,从背后环住楚奕的头,捂住了他的双眼。
“阿奕哥哥,我好爱你啊~~”
楚奕愣了愣。
如果,他没在醉花楼听到她和那些女人说的话,应该会天真的以为她一直爱自己!
但现在,他却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她的爱意,只是依旧整理衣物。
苏玉柔疑惑的看向楚奕,今天他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阿奕哥哥,你怎么了?”
楚奕脑海中忽然浮现昨晚苏玉柔将他认作萧云毅的画面,只觉得一阵恶心。
随即,他不动声色的从她双手中挣脱开了。
“没事。”
苏玉柔瞥了眼自己悬在半空的手,柳眉轻蹙,神色不悦。
大概,是平日里楚奕对她宠溺惯了,忽然遭到了这种冷落,显得怏怏不快。
不过,她压下了那一丝不满的情绪,又见到楚奕在叠衣服,露出了一丝疑惑。
“阿奕哥哥,你拿衣服干什么?要去哪里?”
楚奕淡淡道:“不去哪里,马上换季了,拿衣服出来晒晒。”
实际上,他是想收拾自己的东西,做好离开的准备。
苏玉柔松了一口气,又拿出一块玉佩,表情欣喜。
“阿奕哥哥,这是我攒了一个月的工钱给你买的玉佩,你看看喜欢吗?”
“别人有的东西,我家阿奕哥哥也要有!”
楚奕看了眼那块玉佩,他好歹也在侯府呆了十余年,自然分辨得出好坏。
这一块玉佩,最多也就值一百文吧。
而昨天苏玉柔送萧云毅的九霄环佩,最起码价值千金,两者悬殊天差地别。
这一刻,他内心安静的很,只是毫不在乎的“嗯”了一声。
苏玉柔看着表现异常冷淡的楚奕,很是意外。
以前,不论她送什么东西,他永远都是第一时间抱着自己,既感动又心疼的啊。
今天,怎么回事?
难道,是昨晚自己喝醉酒回来,惹得他不高兴了?
“阿奕哥哥,昨晚我去义诊的那户小姐很热情,非要拉着我喝酒,我这才贪杯了。”
“但我保证,以后肯定不会再喝醉了。”
“昨夜,我醉得糊涂,要是说了什么胡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楚奕无所谓。
反正,以后她喝不喝醉,跟自己没半点关系了。
苏玉柔觉得今天楚奕怪怪的,又再次小心翼翼的询问一句。
“阿奕哥哥,你是不喜欢这块玉佩吗?”
楚奕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很喜欢这块玉佩,但花一个月的工钱买它太贵了。”
“我们还要攒着钱,去办婚事呢。”
原来是心疼钱了。
苏玉柔放下心的同时,鼻尖忽然泛起一阵绯红,透着些许娇羞。
“阿奕哥哥,大后天,我们成亲吧……”
“小天,去将老黄喊来,得琢磨一下新酒了。”
“知道了,娘。”
这位沽酒美妇等儿子走开后,倚靠在门框处,身段婀娜,曲线玲珑,宛如熟透的蜜桃,韵味十足,令人不禁心生遐想。
“漠北,姓林,又生得这么英武不凡……”她低声喃喃,眉心轻蹙,表情愈发复杂。
“不会是……林将军吧?”
临窗处。
林昭雪重新倒满了一杯酒,却是全部倒在了地上。
“每次喝到新酒,我都会给父兄跟战死将士们喝一杯,让他们也尝尝。”
楚奕看着林昭雪那一张明丽的瓜子脸,唇红眸亮,眉尾微微上挑,带着一抹锋芒,英气勃勃,眼中不禁掠过一丝惊艳感。
但很快,他就收敛了神色,嘴角扬起一抹笑。
“现在我算是明白镇北军的魂为什么散不了,因为有你在。”
这句话的评价很高,也很让人受用。
只不过,林昭雪却微微摇了摇头,神色平静而严肃。
“不,镇北军的魂,是那七万精忠报国的将士。”
“如今镇北军的一切荣耀,全都是他们自己拿命拼来的,他们才是大景当之无愧的军魂。”
楚奕看着神情认真的年轻女将,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感慨,难怪前世那七万镇北军随她死战不退,最终尽数埋骨北境。
有如此主将,谁不愿意甘心赴死?
前世林昭雪跟七万将士的悲剧,这一世他是绝对不允许再发生了,就为一句话。
“忠良不可被辜负!”
他在心中默念完这句话后,又端起了酒杯,语气郑重。
“林姑娘,我为整个大景百姓敬你一杯。”
“没有你,边关不宁,不知道要死多少百姓。”
林昭雪直接说道:“敬什么敬,想喝直接上大碗喝就行了。”
“唉,上京就是规矩多,喝个酒都要来一句为百姓,没意思。”
她又想到了那几位教自己礼仪的嬷嬷,顿时就是一阵头疼,眉宇间染上几分躁意。
“有时候,我挺想将上京规矩,劈成北疆的风沙,就没有约束了。”
楚奕看着如此豁达爽快的女子,不由得笑了笑。
“林姑娘,等参加完庆功宴,早些回北境去,就不会被这么多的规矩束缚了。”
前世,林昭雪因为杀了谢成坤,从而被免去功绩,事后送到南衙军中当了个左右卫的将军。
南衙军是上京的城防军,里面派系丛生,各种明争暗斗的厉害,导致她在那边一直受到排挤,抑郁寡欢。
后来,谢氏勾结漠北蛮子进犯大景,她才被重新调往北境,执掌镇北军对抗蛮军。
只可惜,那却是这位女将军的最后一战!
这话,倒是入了林昭雪的心坎里,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个想法,以后你要是有机会来北境,我肯定好好招待你。”
“北境虽然苦了点,但酒够烈,也别有一番滋味。”
“话说,你真的叫赵云?”
两人相遇至今,不过见了三面,她却连对方真实姓名也不知道,倒是有点意思。
楚奕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我叫楚奕,当然,以后在这酒肆喝酒,我就是赵云。”
谁不想在外面披个马甲,暴露身份就没意思了。
“此次过来找林姑娘喝酒,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说。”
随即,他神色凝重的盯着林昭雪。
“庆功宴上,谢氏要对你下春药,欲坏了你的名声。”
林昭雪眼神一凛。
那张高冷的脸庞上,更是涌出一抹很深的锐利。
“消息可靠?”
楚奕重重点了点头,语气笃定。
“很可靠。”
林昭雪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丝疑惑,问道:“这么隐秘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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