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黛羚昂威 全集》,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黛羚闭着双眼,享受着身下的滚烫带给她的舒适感,她扬起嘴角,拿起旁边的香槟抿了一口,低低嗯了一声,然后睁开眼,不紧不慢地问着。“花姐,这个太子威什么脾性,N有透露过吗?”花姐听闻她安全,也就长舒了一口气,声音都慵懒了许多。“不是早跟你说过,这位少爷风月场所的情报不多,比不上他那对爹妈,他两年前才从国外回来,深居简出不爱露面,各大夜总会都没有他的活动痕迹,似乎挺谨慎的一个人,亦或他就不爱玩女人,泰国人妖多gay也多,喜欢男人也不一定。总的来说,这个主儿,很难近身。”说着,花姐啧啧两声。黛羚伸手舀起一捧水,然后手掌朝下又尽数倒出,她盯着穿过指尖晶莹剔透的水流,默不作声。花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长叹了一口气,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老早就警...
《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黛羚昂威 全集》精彩片段
黛羚闭着双眼,享受着身下的滚烫带给她的舒适感,她扬起嘴角,拿起旁边的香槟抿了一口,低低嗯了一声,然后睁开眼,不紧不慢地问着。
“花姐,这个太子威什么脾性,N有透露过吗?”
花姐听闻她安全,也就长舒了一口气,声音都慵懒了许多。
“不是早跟你说过,这位少爷风月场所的情报不多,比不上他那对爹妈,他两年前才从国外回来,深居简出不爱露面,各大夜总会都没有他的活动痕迹,似乎挺谨慎的一个人,亦或他就不爱玩女人,泰国人妖多gay也多,喜欢男人也不一定。总的来说,这个主儿,很难近身。”
说着,花姐啧啧两声。
黛羚伸手舀起一捧水,然后手掌朝下又尽数倒出,她盯着穿过指尖晶莹剔透的水流,默不作声。
花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长叹了一口气,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我老早就警告过你,这个人很危险,丝毫不输他老子,他回国这两年,四海和暹罗之间的局势变得很动荡,这背后的主导就是这位二世祖,他的野心不小。坊间传闻,他老子这两年会将重心移到白道生意上,关于黑道的生意有心交给这个独子才会把他从意大利接回来,你别看陈昂威年纪轻,他可是陈丹和阮妮拉培养出来的种,手段和狠毒绝对难以想象。”
说着花姐话锋一转,嘟囔着,“我这两天老睡不好,右眼皮老跳,担心你。”
“你那是更年期。”黛羚玩笑打断她。
花姐的话,黛羚听着觉得一阵阵冷风往耳朵里猛灌,她突然觉得鼻腔一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怎么了,这喷嚏打得,吓到啦?腿软了你就给我立马回香港,凭你的姿色,怎么也给你觅个财阀二代世家公子,咱安稳过日子。”花姐开着玩笑。
黛羚取过纸巾擦了擦鼻子,随口回应,“只是晚上泡池塘里太久,可能感冒了。”
花姐听到这里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对了,今晚行动怎么样啊,鱼上钩了吗?”
“凑合,下了个钩子而已,鱼上不上钩全看命数。”黛羚擤了一下鼻涕,脑海中想起那个黑暗里冲出几步的身影,摸不太准。
花姐没再追问,沉默半响换了一个话题,“你知道吗?阿什丽死了。”
黛羚闭着双眼,嗯了一声说之前新闻上看到了,仿佛在聊一桩毫无关系的趣闻。
花姐迟疑的声音像是在探口风。
“她是半年前从深水湾的豪宅二楼摔下来头磕到假山上死的,玉梦死后,这么多年,她一点消息没有,再见竟然是在新闻上,她傍上了香港财政司的副司长从良了,还生了一个儿子,这个案子警察定性为意外,也算她福薄。”
听着花姐的叙述,黛羚没应声,只察觉到浴缸中的水渐渐变凉,她也感觉到了一丝困意,随即起身去冲了个澡,裹上浴巾出来,没想到花姐还没挂。
“小黛。”花姐听到动静在那边唤了她一声。
黛羚拿起电话说了一句我在,就这样围着浴巾一头湿发倚在桌前,点燃一支女士细烟夹在手中,伴随着袅袅青雾,她失神地观察着面前墙上的照片。
那是她整理的人物关系网,包括九面佛,阮妮拉还有昂威,以及暹罗帮的主要人物赛钦和德赛。
上面的照片,只有昂威那里空着,直到今天为止,关于他的情报都为0。
她想起那双黑暗中如狼的眼眸,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花姐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阿什丽的案子,跟你有没有关系?”
黛羚单手抱臂,把烟送到嘴里吸了一口,随即拿开,望着那块空白,她眯着眼呼出一口意犹未尽的烟圈,顺手拿起身旁的飞镖掷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射中昂威这个名字。
“花姐,我记得我说过,在我大仇未报之前双手不会沾血。”
“我信你。”花姐斩钉截铁地回复,随即告诉她万事注意安全,N有了消息她会立马联系她。
挂了电话,黛羚呼出最后一口青雾,将手里的烟杵灭在水晶烟灰缸中,睡觉之前,她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这天之后,黛羚因为风寒跟学校请了假在家休息了几天,一个人浑浑噩噩在床上萎靡得不像样,走路都发颤。
第四天的时候,她挣扎着起床,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
“花姐。”她摸着额头,尽量让自己站稳。
“小黛,N那边来了消息,素坤逸区檀宫夜总会的地下拳馆下周三有一场黑拳,那里是四海集团的产业,太子威据说喜欢看打泰拳,尤其黑拳,所以他应该会去看,但N说这次的消息不保真,只能碰运气,明白吗?”花姐警告她。
黛羚点头答到明白。
她来泰国半年都没太多关于有用的消息,而最近连着两周竟然多达两次机会,她无论如何也要抓住,好在还有几天时间,她完全有时间准备。
周三傍晚,黛羚来到檀宫夜总会门口,抬眼望去,这栋曼谷有名的娱乐会所占地面积惊人,足足建了五层。
这里是泰国政商两界私下谈事的其中一处重要据点,不夸张的说,一个砖头砸下去可以砸出无数高官富豪。
泰国前司法部长曾经在这栋楼的四层包厢里被带走,据说当时已经吸嗨了神志不清,嘴里还不忘念着男模的名字,随后第二天就在他郊区的豪宅中翻出巨额赃款,一时成为坊间趣谈。
足够的招摇,十足的吵闹喧嚣才能掩盖最肮脏的交易。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狐狸们都深谙此道,只要石头还没落到自己身上,就算前车可鉴他们也趋之若鹜。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巨大的利益实在诱人,阻碍不了他们一步步踏入毒窟的脚步。
陈家精准地利用人性中这些见不得光的欲*毫无保留地操控着官场的达官显贵们,在这张精心编织的巨大的利益网络中,丹帕背后的四海集团显然是最大受益者和主宰者。
黛羚深吸一口气,湄南河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拂动她的秀发,她嗅到了醉人的金链花香味,抬脚迈上檀宫夜总会的阶梯。
门口两个年轻女孩穿着改良的泰服,手里挽着一个精致漂亮的茉莉花花环,见有客前来双手合十上前,用泰语问黛羚有没有邀请函。
他还补了一句,没事,我不怕疼。
黛羚被他鼓舞到,瞧着那人煞白又冷汗直冒的脸,想必也很痛苦,不如一试。
这人带磁性的气息和声音,莫名地就让她觉得可靠,他什么都经历过,身经百战,这方面听他的,自然没大错。
她心一沉,伸手去拿刀。
先用布条将他的臂膀捆住,然后抽了刀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待它冷却,她咬着牙开始朝他血肉模糊的伤口移动。
“等会。”他叫住她,拧眉掀了下眼皮,呼吸沉重起来,“来根烟。”
他单手拿出烟盒磕了一根夹在手中,那烟因为淋湿过,现在干了看着皱巴巴的,他朝地上的打火机挑眉,她会意拿过来给他点上。
他似乎得了短暂的安逸,鼻间呼出一口白雾,眉头舒展开来,然后偏头吩咐她,“来吧。”
他的头发比一般男人长,带着一些自然卷,平日发胶的精心打理下,总有一种不可一世的矜贵之气,衬得他那张本就英俊无他的脸更加优越。
黛羚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是她见过留这个长度头发最好看的男人,但此时却散漫凌乱,沾了些树叶和枯草,遮住了他的眉梢和他苍白无力的眼。
眉眼依然精致好看,惑人至深,但那骇人的压迫感却减弱不少,看来再强大的人在极其脆弱的时候,身上那股劲儿也会消失不见。
黛羚咬着牙,重新拾起小刀朝向他的伤口,声音从她牙缝里飘出,“你忍着点啊,这可不是一般的疼。”
他半阖着眼,嘴里咬着烟,只微微点了点头。
黛羚知道,多犹豫一分,痛苦的时间就多拉长一秒,她必须速战速决。
她心一横,握着刀尖就挑开了那块模糊不堪的血洞。
他低头骂一声干,额间的汗大颗大颗地掉。
刀尖划开那道狭窄的口子,蜿蜒往下探,探进约四五厘米,她触到了硬物,“在这,找到了。”
比想的顺利。
她再低头瞧那人的脸,已经是半昏死的状态,鼻息伴着抽搐,他整个人无意识间抖得厉害,另一只手在地上死死地捏着木桩,已经擦出了血口子。
她无法后退只能前进,咬牙将刀尖又探深一分,那人打了个冷颤一般,长长地闷哼一声,像是五脏六腑都已经碎掉般剧烈抖动。
“你再忍一下,我马上就挑出来了。”她说话也带颤,因为她不知道他是否还有意识,是否会因此而丧命。
刀尖使劲儿用力,那一小颗金属子弹似乎在顺着往外走,此时她全神贯注,十分小心地操作,终于在十秒之后,成功挑出来那颗子弹。
啪嗒一声落地的同时,她人也软弱无力瘫坐下来。
用时不过两分钟,伤口处血肉模糊已经无法直视。
那人仍叼着烟,只是烟似乎也被咬断开来,半截掉落到了地上,他重重的身体骤然倒地。
痛到极致让他晕厥。
黛羚手忙脚乱将他伤口处理好,用艾叶给他重新包扎上,此时能做得唯有等待着黎明的降临。
天光微亮,昂威伴随着一股剧痛睁开眼,他本能地伸手去触碰左臂,发现已经被布条裹好。
环视一圈,仍然是在这个山洞中,火堆已经趋近熄灭,一个身影就躺在他的身侧,软绵绵地靠着。
依靠朦朦胧胧的微弱火光,他的眉头渐渐舒展。
那张陷入沉睡的脸,唇下一颗显眼的痣,似乎正做着噩梦,眉间隆起,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并不安生的睡相。
两人作别时,雅若告知她今晚红色包厢的座上宾有两位,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坐在二楼看台,其中一位应该是军区的人。
雅若告诫她千万不要多嘴,只管听吩咐,黛羚点了点头告诉她放心吧。
进入入口后只过一个拐角,瞬间人声鼎沸,嘶吼声弥漫。
黛羚放眼望去,一楼的拳台中央,两名裸上身满脸是血的人扭打在一起,裁判在试图分开他们,拳台下聚集了上百人,大家怒吼欢呼,像野兽一般咆哮。
确实观感不太好。
黛羚嫌恶地收回了眼神,目光扫到正前方围着地下场地所建的一圈二楼看台,烟雾缭绕中坐了许多看起来身价不菲的脸。
最深处红色隔间内,两个黑衣保镖双手交叠而立站在后面,前面两把暗红色皮制雪茄椅并列而放,中间隔着一个茶几。
一个穿着背带条纹西裤的老头正一脸安逸地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
旁边的年轻男人嘴里呼出一抹烟圈,脸被若隐若现的红丝绒帷幕遮掩大半,黛羚只瞧见他桀骜利落的下颚微微扬起,仿佛笑了一下。
黛羚整理了一下着装,婀娜妖娆的扭着胯朝着他们走去,她单手将托盘衬起,尽量扮演好一个服务生该有的态度。
走到老头身旁,背后的保镖上前询问为什么换了人,黛羚小声答刚才的服务生不舒服,随后对他嫣然一笑,黑衣男则退回原位不再说什么。
“先生,您的威士忌。”
黛羚弯腰将托盘上的酒和冰块取下放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老头和昂威说着笑,丝毫没有理会她。
她放好酒后站在稍远一旁等候吩咐,眼神不自觉瞄向右前方的昂威,他此时正悠然自得的捏着酒杯喝酒。
不过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在拳,而是在旁边人的身上,鹰隼一般的双眼带着轻佻的笑意,时不时观察着老头的反应。
老头全神贯注的盯着下面台上激烈的比赛,情绪跟随着起起伏伏,显然是下了注。
花姐说过,地下黑拳的目的一般三个。
一个是送钱,一个是洗钱,最后一个就是单纯的觉得正规拳守旧没意思,喜欢看毫无底线的打,打到一方被打死为止,极其血腥,这种一般都会签生死状,免除责任。
黛羚通过情况来判断,今天应该属于第一种。
既然是军区的人,那么大差不差就是给高官送钱的,为了贿赂,让老头选一方下注,无论他选哪一方,都会赢,所以昂威的眼神才会散发着戏谑,像看一场好戏。
昂威饮下后一口酒,而后抬手看了看手表,黛羚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向一楼几个彪形大汉投去的细微眼色,楼下之人似乎收到了命令,台上随即开始最后的角逐。
最终,在短短五分钟之内,壮汉选手满脸是血地被抬了出去。
在众人的高涨的巨大欢呼声中,那个羸弱的男人吐出黑色护齿,鼻青脸肿地举起双拳,大声庆祝,尽情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昂威叼着烟站起身来,单手极为利落地解开西服上唯一的一颗扣子,往后抻了一下,接着高举双手鼓掌。
旁边的老头也站起身来,对着昂威弯腰礼貌一笑,说了句,“不好意思,陈公子,我赢了。”
昂威耸耸肩眯了眯眼,叼着烟伸手与他相握,眉眼间满是附和之色,声音淡然不惊,毫无失望之意。
“祝贺您,比杨将军。”
话音刚落,台下的拳台上,此时四个美女抬着一个木桌缓缓走来。
木桌之上罩着黑布,在那此起彼伏的声浪之中,赢下比赛的那个瘦个男人揭开了黑布,只见数摞现金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明晃晃地耀人眼目。
他接过下面递上来的一个麻袋,在众人的数数声中,一叠一叠地将现金放入麻袋。
那动作足足持续了上百下,当真是纸醉金迷,令人心魄为之震颤。
昂威和老头望着楼下的场景相视一笑,像完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交易。
过了一阵,来了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将老爷子请下,说是在北楼四楼为他准备了薄酒,让他移步,老头二话没说就跟着去了,走之前瞄了黛羚的屁股一眼。
此时场子里只剩昂威和身后的保镖,一楼已经散场,他仍若有所思地盯着台下。
正当黛羚思考接下来如何让他注意自己时,前方的经理折回示意她不要再呆在这里,黛羚望了一眼昂威的背影不想走,但也不得不离去。
刚走两步,一个眼神慌乱的马仔和她擦身而过大步上前在身后昂威的耳边低语几句,黛羚在转角处听到他低沉而带有磁性的闷笑,说了一句什么,但听不清。
回到大厅的黛羚撞见远处正给客人端酒的雅若。
她的胸口处塞满了钞票,都是客人给的小费,雅若朝她微微一笑,黛羚淡然抿嘴心领神会。
后半场黛羚都有些心不在焉,她不知道昂威有没有离开,如果离开那么今天她将毫无机会。
不一会,大堂经理阿苏找到黛羚。
很神奇,场子里这么多人,他似乎也不是那么脸盲,绕过无数宾客还能精准的找到她。
“黛羚小姐,我知道你不愿意做陪酒,但事情紧急,今晚楼上有重要的客人指定你,我们跟他解释过你只是服务员,但是这位客人难以想象的尊贵,如果你不去我想......”
阿苏脸上很为难,看起来也不像装的,其实他也很恼,偏偏今晚这么大的官看上了一个第一天上班的服务员,他也不得不强迫了。
黛羚一脸疑惑,环视了一圈,不知道被哪个臭男人瞄上了,淡淡地吐了一句,“经理,我不陪酒。”
说完黛羚转身准备离开,待得了这么久她却一无所获,这里烦闷的空气让人生厌,正好想回家。
刚转身就被两个高大的黑衣保镖挡住去路,结实得像一堵墙,身后阿苏经理的声音不像刚才那般软和,语气开始变得强硬。
“黛羚小姐,还望你别不识好歹,这尊佛你我都惹不起,弄不好你小命都不保。”
黛羚心底哼了一声,这人好像做惯了老大,跟人说话永远都带着命令,不容商量的语气,似乎她已经是他的私有物品。
“不明白,随你。”
她当然明白,他这句表面带着威胁语气的话的真正含义,不过心底莫名就是想较劲儿,看不惯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呵一声,不耐挂了脸,“不明白滚回学校重新学语文。”
他蹙眉抬起她的下巴,手指划过她微肿的脸颊,语气柔和下来,“给人打就那么过瘾?”
这一刻,她窥见他眼底罕见的温柔,但她知道,这绝不是他本性。
食指和小指上的金属指环摩挲过她灼热的脸,她心际一凉。
“腰呢,好些没。”他胸腔的火已经要喷涌而出,却还惦记着这事。
黛羚忐忑地说还没好。
他盯着她得眼睛,呼吸开始浓重错乱,无声对视那数十秒,她借着风和月,将他脸的一寸寸看了个明明白白。
男人鹰隼般墨色的眼眸,邪肆清晰可见,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拉入深渊底层,那万劫不复之地。
“别乱动。”
她挣扎几下,他的长指更攥紧了几分,敞开的胸膛起伏,终于按耐不住,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吻了上去,粗糙的掌纹摩挲着她的头皮,酥酥*痒。
散架就散架,他管不了那么多破事。
“嗯~”
她寻不到出口,只能吟声以示抵抗。
他疯狂啃咬她的脖颈和耳垂,低声命令,“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
话很直白,自然是完成上次未完成的事。
黛羚身体倏地一颤,身上披着的外套散落,她下意识抓紧他胸前的衣襟,下一秒就被他整个人圈住。
他拾起她的下巴,胡闹搅缠地吻着,由强硬逐渐变得柔情,缠绵悱恻。
“怎么,今天的事儿你要我以身相许?”她吟着。
他不理她这句质问,压着嗓子在她耳边诱哄,“放松,别绷着,这样你难受我也难受。”
果然刚才一闪而过的温柔话语都是虚妄,这人精致皮囊下真实的灵魂,霸道与无耻,一直就没变过。
“不要,我不想……”
她呜咽开来,声音被吃干抹净,像蚊子一般,几乎软在他的胸膛,从下至上被迫迎合着他疾风骤雨的吻,沦陷在这无边无际的虚妄沉浮之中。
唇齿之间,溢满情*的呼吸交错。
但脑海之中的意识如电闪雷鸣,只有一个想法,她还是没办法做到。
这已经背离了她原有的初衷,如果说第一次是她的预谋,为了故意欲擒故纵,那么这一次,就是她身体的本能。
她本能地想逃。
黛羚挣扎许久,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将他推开来,伸出手试图抹掉男人留在唇边的气息,呼吸孱弱,“你这人做事都完全不管对方意见的吗....”
明知故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女人很耐心,还是我非你不可,跟我玩端着的游戏,嗯?”
暗哑的声音夹杂着烦躁,柔情不再。
许是察觉到女人的僵硬,他眉间缠绕着冷意和薄怒,声带在她耳畔发颤,“就这么不愿意?”
他这样的男人,想得到什么不能得到呢,女人在他眼里不过也是一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品罢了,现实里多少女人求之不得他的垂怜,似乎唯独她不识趣。
她双手软软地抵在他的胸膛,竭力稳定情绪,“我说了我不想。”
他面色发潮,眼底蒙上一层阴霾,滚烫的喘息洒落在她肌肤,“是不想做,还是不想跟我做?”
黛羚被阿苏掐手,抬眼冷眼瞧了昂威一眼,戏不得不继续下去,她气若游丝语气冷淡。
“昂威少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迷了路。”
他捏着茶杯的手轻轻转动,没有应声。
阿苏揣摩着也许是默许,连连道歉领着黛羚就要往外走,两个保镖拦住去路,昂威在身后问,“我让你们走了吗。”
“你走,把这个学生留下。”
男人朝阿苏扬下巴,说话之间,眼神没有从黛羚身上移开过。
阿苏面露为难,“威少爷,比杨将军点了她,还在等。”
“场子里这么多姑娘,你随便给他安排几个,如若问起来,你就说在我这,他有本事就过来抢。”
昂威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显然对阿苏的冥顽不灵没了耐性,“何况她这个样子,怎么接客。”
阿苏连声应是,望了一眼黛羚,抛给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便退出了房间。
黛羚额头血流如注,顺着脸颊滑落,一小会脚下的地板便汇聚一汪骇人的暗红。
她觉得全身发冷,环抱双臂抬眼望向昂威冷冷的脸,他没有任何表情,也看不出任何心绪波动。
他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无声地转动着食指的戒指。
半晌,他用中文叫她过去。
黛羚没有动。
昂威又重复了一句,问她,“怎么,泰语不好,中文也不行吗?”
黛羚朝前蹒跚挪动两步,额头和腰窝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她走路变得一瘸一拐,昂威示意让她在旁边,黛羚艰难的跪坐下来。
“昂威少爷,我什么也没听见,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黛羚喘气喘得厉害,只觉得头疼像针扎,腰也跟断了一般,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她咬牙装着可怜,今天是计划外的第二场戏,她并不想和他纠缠太久,让他觉得他勾勾手指就能立马让她臣服。
男人对这种女人没有兴趣。
况且,是真的很疼,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晕厥。
“中国哪里的?”昂威冷眼瞧她。
黛羚咬牙,她有些失血过多,脸上冒着虚汗,应他,“澳......门。”
说完这句话黛羚突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虚汗流尽,骤然倾身倒下。
头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肩头,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昂威眉间蹙起,感知到她身上温热的体温传来,偏头打量起身上这张清秀面容。
殷红的唇下有一颗小小的痣醒目,夺了他一半的目光,不由地凝视半晌。
她瘦弱的身躯像一团棉花,不知为何,软得让人心颤。
目光梭巡着她眉目之间,竟不自觉地伸手想去触碰她的衣衫,只不过最后还是停在了空中,到底不想脏了手。
一旁几名保镖见这一幕面面相觑,不可置信,上前也不是站着也无措,又不敢插嘴多言。
他鼻尖攒动着浓重的血腥味,竟参杂着一丝淡淡的书墨气息。
确实是学生,还稚嫩无比的年纪,就出来下海。
昂威低声嗤笑一声,惊觉自己刚才一瞬而过的荒唐想法,将女人的身体倏地推开,朝愣在一旁的手下低吼。
“都站着干什么,看戏吗?还不叫阿苏上来把人抬走。”
几个保镖七手八脚把黛羚从昂威身边挪开,等阿苏上来的时候,昂威正拿手帕擦拭着脖子上的血渍,上衣脱了个精光,露出精壮紧实的胸肌。
阿苏吓得两眼发昏,以为发生了命案,看到地上的人还正常起伏的胸膛,才松了一口气,命人将黛羚抬到楼下,特意叮嘱从后门送往医院。
“阿苏,把我沾血的衣服皮鞋都扔了。”头顶降下冷冷的命令,阿苏连忙点头答应。
昂威用酒精擦拭着双手,眼也没抬,语气透着些嫌弃和鄙夷,“她陪过多少客人?”
阿苏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解释着,“她是个服务生,今天才上班第一天,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地被比杨将军看上了,钦点了她名牌,这也是没有办法就赶鸭子上架了,她还没陪过客人,经验确实不多,威少爷,今天实在抱歉。”
昂威听到这里手一顿,扬了扬眉,“服务生?”
阿苏点头,“是,朱拉隆功大学的留学生。”
那人将手里的湿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张开双臂穿上背后保镖展开的干净衬衫,眉眼微微耸动,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他低头漫不经心地挽着袖管,转过身打量了一会身后的年轻保镖,慢条斯理地沉声嘱咐。
“坤达,下次别他妈在我面前打女人。”
昂威将袖子挽到恰好露出一小节手臂处,随即双手插兜抬眼凝视着他,有种警告的意味,重复了一遍,“明白么。”
坤达瞳孔微张,明显有点不可思议,愣了一下回答道,“是,少爷。”
“下手没轻没重的。”
昂威似乎很不满意,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隔了一些距离,坤达才敢朝着身旁的诺执挤了挤眉眼,小声抱怨,“少爷癔症犯了,这个月第二回。”
诺执瘪嘴,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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