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甄千州冯大少的其他类型小说《季节瑶栗甄千州冯大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幽兰虎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盘我爱吃的菜。“小雨,回来啦?快洗洗手,马上吃饭了。”王姨说道。“好的,王姨,我先上楼一趟。”我应了一声跑上二楼,迫不及待掏出季节的那封信。信上写道:“你应该到省城了吧,小雨?我知道有些话你没说出口,我也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可能也不是说出口的时候。总之你不要挂念家里,我会照顾好咱们爷爷奶奶的。并且等你,等你回来,等咱们都长大说那些没说的话,等咱们有……个家。”看完这封信,此刻我脸上洋溢起今天第一道笑容,我的嘴角也像早晨季节的嘴角,越想压下去,反而越往上扬。不禁又从口袋里掏出季节给的那几颗糖果托在手掌中摆弄,想吃一颗,但又舍不得吃。把信和糖果放回口袋里,我掏出手机打给爷爷奶奶报个平安,并让他们告诉季节说“我知道了”。“吃饭啦,小...
《季节瑶栗甄千州冯大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几盘我爱吃的菜。
“小雨,回来啦?
快洗洗手,马上吃饭了。”
王姨说道。
“好的,王姨,我先上楼一趟。”
我应了一声跑上二楼,迫不及待掏出季节的那封信。
信上写道:“你应该到省城了吧,小雨?
我知道有些话你没说出口,我也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可能也不是说出口的时候。
总之你不要挂念家里,我会照顾好咱们爷爷奶奶的。
并且等你,等你回来,等咱们都长大说那些没说的话,等咱们有……个家。”
看完这封信,此刻我脸上洋溢起今天第一道笑容,我的嘴角也像早晨季节的嘴角,越想压下去,反而越往上扬。
不禁又从口袋里掏出季节给的那几颗糖果托在手掌中摆弄,想吃一颗,但又舍不得吃。
把信和糖果放回口袋里,我掏出手机打给爷爷奶奶报个平安,并让他们告诉季节说“我知道了”。
“吃饭啦,小雨!”
楼下瑶栗叫道。
“哦,好!”
我应了一声,挂断电话下了楼。
瑶栗坐在餐桌上正在给我盛汤,“去把手洗了。
洗手池旁有晕车贴,你贴一下。”
我依言照做后,坐到餐桌上接过瑶栗递过来的汤。
王姨和刘姨不在这个桌上吃,只有我和瑶栗两个人,但一点也不显得冷清。
因为瑶栗太“活泼”了,一会给我夹菜,一会喂我吃饭,一会灌我两口汤。
她自己也是,一会站起来吃,一会坐着翘起二郎腿喝汤,一会蹲在地上逗逗她养的小蚂蚁。
顾名思义,小蚂蚁就是正儿八经的黑蚂蚁,不是狗或者猫的代称。
整顿饭吃下来,瑶栗都“活泼”得宛若一只花蝴蝶,这儿飞飞、那儿飘飘,很是忙叨,一点也不似季节那般柔静清淑。
饭毕我也不多搭理她就上了楼,躺在沙发上想着休息会。
没过两分钟就看见她抱着蚂蚁城堡来到我躺的沙发旁,她先弯腰把蚂蚁城堡放在客桌上,后踢掉拖鞋,脚上穿着白色棉袜踩在沙发下铺的地毯上,向我走来。
我感觉不妙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她像是没有看见继续向我走来,接着蹲下俯身压向我,用两个胳膊肘撑在我头的左右、两手托脸,直勾勾看着我。
我虽然闭着眼睛看不见,但我能感受到,尤其是她的脸和我的脸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她呼出的每一道气息
你?”
季节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后来经过慢慢了解我才知道,季节是个命运坎坷的人。
她的妈妈在生她时因为难产去世了,她爸爸不仅没有更呵护她,反而认为是她害死了她妈妈,一气之下便抛下季节走了,去了哪儿谁也不知道,反正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季节一次。
季节爷爷死得也早,只有一个奶奶独自养活她,家里生活很是拮据。
而季节长得标致、纯洁、又文雅,小小年纪就出落得如秀水芙蓉。
可在这贫瘠的土壤中开出如此娇艳的花朵,就成了她的原罪。
我们从上学前班开始,我听过别人对她最多的称呼便是丧门星、狐狸精,连自己的妈妈都害死了。
因此大家都讨厌她,都不和她玩,每当我听见别人这样称呼她,我就会跟别人理论或者打一套军体拳。
渐渐的大家就把我也给孤立了,没人愿意跟我们两个做朋友。
同学们还给我们起了个响亮的组合名字——冯雨季节狗男女。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季节都没有文具盒,铅笔也是没有整根的,书皮和本子皮也一直是破损的。
但我和季节并不在意这些,我们两个相处得越来越融洽,她虽然家境困难,但是隔三差五总会给我带一颗糖果。
别看这颗糖果很廉价,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东西了。
而且我从来没有见她吃过糖果,她总是说:“我不爱吃糖。”
就这样过了两三年,不知道为什么同学们慢慢开始不欺负我们了,甄千州除外!
他欺负我们一直都没有停过,但我们也不怕他,时不时总会和他打上一架。
言归正传,甄千州走后,在我和季节回家的路上,季节掏出一封信和几个糖递给我,并要求现在只许吃糖,不许看信,只能到了省城后才可以看信。
我把信装进口袋,拿颗糖果递给她,她还是那样说:“我不爱糖,你留着吃,等你到了省城不一定能买得到。”
这次我没有再依她所言,而是把糖纸剥开递到她嘴边。
季节没有任何犹豫,伸手又把糖推到我嘴边,“你吃。”
我看着嘴边的糖果,身子顿了一下,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做出了有史以来对季节最大胆的行为。
我猛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又强硬地把她搂在怀里。
此刻是清晨,秋风有些萧疏微凉,它卷
天?”
之前也有村民问过爷爷类似的问题,爷爷每次都说同样的话:“我是个庄稼人,住他们的大房子,哪有在山窝窝里自在。”
一会他又向我说:“小雨,你出去后可不能忘本呀,多回来看看。”
一会他又说:“你可不要被外边那些花花世界、妖魔鬼怪迷住了眼,季节是个值得的好姑娘。”
这话我和季节听了,脸都红扑扑的,不知道作何回答。
但我心里一直有个清楚明白以及肯定的答案:“她当然值得!”
上午九点多我们到了车站,我是十点二十的车,爷爷奶奶在站门口买了些零食让我在路上吃。
“去吧、去吧,进去坐车上等着,别晚了。”
爷爷对我催促道。
我踌躇了会,又踌躇了会,一直到十点我才一步三回头地走进车站。
在每一步三回头中,有两回头是看季节的,而她没有看我,我能看到的只有她的背影。
纵使万般不舍、万般留恋,也只能化作万般无奈。
我每走一步,就会与他们多一步距离,就这样渐渐便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到巴车上找到座位放好背包,时间已经是十点十五,即将发车。
这趟从我们县城到省城的巴车路线,我坐过很多次,每年寒暑假爸妈都会让我到省城里去住,每次都是坐这趟路线的大巴。
正当我望着窗外发呆时,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我接听后,她说:“小雨,你坐上车了吗?”
“已经要出发了。”
我说。
“好,路上注意安全哈!”
“车又不是我开的,我怎么注意?”
“呃……那你把安全带系好,还有就是我和你爸爸这两天在外地出差,不过家里有你姐姐和两个阿姨在……我知道了。”
我打断了妈妈的唠叨就把电话给挂了。
因为听到只有姐姐瑶栗在家,我是一个头两个大,虽然她是我的表姐,但我很害怕她。
她是个官二代,我的大舅女儿,在上高二,由于我家距离学校近,所以住在我家里。
并且她是弟控,而且控制欲很强。
最重要的是她身材很爆炸!
她最喜欢的就是黏着我,但对于我来说,和她待在一起时时刻刻都是心惊胆颤的。
每次见她我都会尽量保持两米开外的距离,不然会“走火”的。
“唉!
这可怎么办?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还很诱
惑,简直是折磨!”
随着巴车行驶中的颠簸,我在专注地想着怎么才能和表姐公平、健康、绿色而不湿身地相处。
“哕~哕~”没有错,可能是想太专注,于是我破天荒晕车了!
胃里翻江倒海一般,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好在这个时候去省城的人不多,我坐在巴车中间位置,周围并没有几个人。
我赶紧把爷爷买的零食从塑料袋里倒出来,然后把塑料袋的两个手提洞分别挂到耳朵上,用头抵住前面的座椅背,双手捂着胃,这样会好受一些。
晕车真是极其难受的体验,我宁愿身上挨两刀也不愿意体验这个感觉。
但我没得选择,就像老天爷不会给任何人重来一次的机会,以及阎王爷也不会给任何人生或死的权利。
我只能忍受着,除却胃里的混乱,还有脑袋里天崩地裂般的头晕目眩。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多,巴车驶进服务区,我下车接了些开水,喝了两口,胃里才舒服点。
也不想吃什么东西,就随意坐在服务区超市入口前的台阶上,等同车人吃完饭一起回巴车里。
抬头看天空,碧蓝万里如洗,更远处弧线形垂低,偶有两三片碎丝飞云闲去。
<我想起了季节,也不清楚具体是想她哪里,是她桃叶眉尖易愁,还是她杏花清眸难胜泪?
也可能是不习惯朝夕相伴的人离去,也可能是没有说出那句我喜欢你的忧虑。
正当此时,兜里手机一阵铃声响起,是表姐祝瑶栗打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也随之抖了两下,接起电话,她说:“宝儿,你到哪了?”
我咽了口唾沫,“到、到,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个服务区,至于叫什么名字我不想告诉你。”
“好呢!
你几点到?”
“嗯~是三点、还是四点,亦或者五点,这是一个问题。”
“…………,我和刘姨已经到车站等你了。
你只要记得从出口出来就行。”
“要不让刘姨自己等,你回去呢?”
“你觉着呢?”
“我觉着……”我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唉——该来的终是躲不过。”
我收起手机放进口袋里,又坐在台阶上等了会,之后和用完餐的同车人回到巴车上。
胃里还是不太舒服,有满胀感,我靠在座位背缓缓地睡去。
等醒来时已经下午四五
“我打你们两个打得还少嘛?
只是好心来提醒你一句,你走了在学校别人欺负季节怎么办?”
听到甄千州这所谓的好心话,我更气愤了,“在学校除了你会欺负我们两个外,谁还会欺负我们?”
“谁还会?
那可大有人在。”
千州挑了挑眉毛,“不信,咱们走着瞧。”
说罢,他扯开我的手便扬长而去。
这个甄千州是我和季节的死对头,可谓是人如其名——真欠揍,长着一张嚣张跋扈、尖酸刻薄、欠揍的嘴脸。
偏偏他在学校还混得很开,除了几个别的人外,几乎没人敢惹他。
从小学到初中,他就经常带着几个狐朋狗友欺负我和季节。
记得季节第一次和我说话就是因为甄千州在欺负她。
那时我刚被爸妈从省城送回小山村里上学前班,谁都不认识,包括我们小山村里的村民,以及住在我家对门的季节。
在一个课间,我就看见千州对季节推搡,爸妈送我回来时特意交代过我:你是个男孩子,在学校里要团结友爱,帮扶弱小,尤其是咱们对门的小女孩季节,可不能让她被别人欺负。
于是我便离开座位,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他们两个跟前,把季节护到身后。
还没等有什么交流,千州就开始对我们两个拳打脚踢,狠狠地打了我们两个一顿。
当时我还手了!
真还了!
就是没打过而已——哈哈哈!
完了千州还威胁我们两个,敢告诉老师腿给你们打折!
我们两个为了保住自己的腿就没有告诉老师。
事后季节和我说了第一句话:“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说着,她像是怕别人看见似的,偷偷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颗糖果递给我。
这颗糖果很廉价,只有在我们小山村可以买到,那时候是一毛钱四颗。
而这颗糖果季节应该是放口袋里很久了,外表纸皮上的花纹都被磨掉了。
“嘻嘻!
没事。”
我对着季节大咧咧地笑着,接过这颗糖果,剥开后填进嘴里。
是那种浓郁的麦香甜味道,爸妈在省城给我买的糖果虽然要比季节给的贵,但却没有这种纯粹的味道。
我问季节:“在哪买的,还有吗?”
她小心翼翼而又轻柔地说道:“没有了,是在咱们村口代销点买的,等有了我再给你带。”
我点点头答应了,又问她:“他干嘛欺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