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殇眠顾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日小青梅全局》,由网络作家“明夜凉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睡觉的话去屋内睡,晚晚。”颜柳卿叫他们起来。温枫晚跑了半天确实累了,被顾辞洲拉起来跟着去了他们常暂时歇息的那个客房。彼时日头正盛,日光正好洒在客房的后园中。温枫晚顿时清醒,拉着温殇眠道:“爹爹,那棵小桃树就种在这里可好?”遇见寂明大师时他正带着人在种小桃树,后面临走时寂明大师又送了温枫晚一棵桃树苗,让她自己在桃花山找地方种下去。温殇眠闻言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问她:“晚晚为何要选择种在这里?”“桃花山上已经有很多桃花树了,它要做个不一样的!”顾辞洲问:“一枝独秀是吗?”“对!一枝独秀!”顾行舟这时走过来,温声道:“只是在这个后园中一枝独秀的话,岂不是坐井观天了?没有见过其他桃树的繁盛,很容易变得目光短浅狭隘。”温枫晚反问:“可它不是...
《春日小青梅全局》精彩片段
要睡觉的话去屋内睡,晚晚。”
颜柳卿叫他们起来。
温枫晚跑了半天确实累了,被顾辞洲拉起来跟着去了他们常暂时歇息的那个客房。
彼时日头正盛,日光正好洒在客房的后园中。
温枫晚顿时清醒,拉着温殇眠道:“爹爹,那棵小桃树就种在这里可好?”
遇见寂明大师时他正带着人在种小桃树,后面临走时寂明大师又送了温枫晚一棵桃树苗,让她自己在桃花山找地方种下去。
温殇眠闻言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问她:“晚晚为何要选择种在这里?”
“桃花山上已经有很多桃花树了,它要做个不一样的!”
顾辞洲问:“一枝独秀是吗?”
“对!
一枝独秀!”
顾行舟这时走过来,温声道:“只是在这个后园中一枝独秀的话,岂不是坐井观天了?
没有见过其他桃树的繁盛,很容易变得目光短浅狭隘。”
温枫晚反问:“可它不是见过了吗?”
温殇眠和顾行舟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与寂明大师遇见的时候。
小桃树就是在那里放到温枫晚手上的。
彼时两旁都是盛放的桃花。
温殇眠出声:“可是这里每天没有多少日光,小桃树很难生长。”
温炩:“可是这里有围墙能挡风啊。”
顾辞洲转身关上了朝后园打开的窗,窗上糊的窗纸被日光照着,又将光亮返照道前面相对的一块地方。
温枫晚坚定道:“我相信小桃树一定会长大,不管有多困难,它一定能熬过去,直到根深,直到它把枝条伸出了墙外!
小桃树一定可以!”
温殇眠他们没有再劝,看着温枫晚亲手将小桃树种了下去。
“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的小桃树长大!”
8中秋夜宴,温家早早来到了顾家。
“顾伯母!
洲洲哥哥在哪?”
温枫晚一来便问。
“他啊,说不定在后花园看书呢!”
穿过长廊,温枫晚感觉像是撞进了桂花中,浓烈的桂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她在桂花树丛中穿梭,眼前出口处豁然开朗,右边是小池塘和凉亭,左边需要过一座小桥,跨过沟渠。
那里只有一棵很大的桂花树,树下种满了君子兰。
顾辞洲正靠坐在树下小憩,手上拿着一卷书,另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
温枫晚小跑过去,踮着脚靠近顾辞洲。
还未等她开口,树下的人
“生了!
生了!
恭喜温郎君,是个女孩儿!”
门外的温殇眠一听,直接高兴地跳了起来。
“女儿!
是个女儿!
卿卿!
卿卿!”
他叫着,就要跑进房内。
接生婆赶忙带着人堵门,“不行啊温郎君!
房内还没清理妥当,莫要让产妇着了凉啊!”
温殇眠恳求着:“你们就让我进去吧,门一开我立马进去!
我就看一眼我家娘子,就一眼!
我不给你们添麻烦!”
“温殇眠。”
房内传来淡淡的声音,透着一股虚弱。
“诶!
卿卿我在!”
温殇眠应道。
“滚。”
“哦……”温殇眠怏怏地放下了手,不再坚持。
一转头,看见了面如死灰的顾行舟,他的好友。
温殇眠扑过去,抓着他的双臂在那炫耀,毫不注意方才在自家娘子那吃的瘪。
“顾兄!
顾兄!
我有女儿了,我有女儿了!”
顾行舟抱着自家三岁儿子,脸色跟掏了粪一样难看。
然而下一刻,他儿子就捧着自己的脸亲了一口。
顾行舟一惊,随即笑了起来,有些骄傲地看向温殇眠。
温殇眠:“……”他的逆子从未亲过他。
要等女儿能主动亲他,可能还得两三年。
可恶!
温殇眠扭头“哼”一声,转身走了。
待到一切收拾完毕,温殇眠陪娘子去了,顾行舟一家和五岁的温家逆子温炩正围着刚出生的小婴儿看。
安安静静的,很乖巧。
“阿辞,来看看你晚晚妹妹。”
木凝微轻声唤顾辞洲。
方才温殇眠问颜柳卿取什么名字,颜柳卿一转头,看到了窗外的红枫。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她此生最爱红枫。
“就叫温枫晚吧。”
1街头巷尾的小铺店家都在忙碌着打扫角落,在最显眼处摆上各式各样的花灯。
元宵佳节,华灯初上。
温府的下人在打扫干净府中上下后,又开始了晚宴忙碌的准备中,来去匆匆,也是热闹得很。
温家和顾家向来交好,上元节的宴会也就此成了两府的共同宴会,每年轮换。
今年刚好轮到了温家。
“温枫晚!
你给我站住!”
温炩气急败坏地追着小姑娘,手里抄了卷竹简,边跑边甩。
等真正追到了自家妹妹,温炩也还是不由得减轻了些力道,拿着竹简在温枫晚的屁股上轻打一下。
“说!
还敢不敢再取笑你兄长?”
温枫晚在温炩怀里面笑着挣扎道:
的五彩蛋。
两位娘子正坐在榆树下说着闺中密话,顾行舟正在帮温殇眠做着风筝。
“洲洲哥哥,你来推我!”
温枫晚朝顾辞洲招手。
温炩正在缠着风筝线,闻言冷哼一声,缠得更用力了。
顾辞洲不敢推太高,但这样的高度也恰好能满足温枫晚。
温枫晚的笑声在风中回荡。
温殇眠将灾病写在了风筝上,完工后叫着温枫晚。
“晚晚,来放风筝喽!”
温枫晚在秋千回稳后立马跳下来朝风筝跑去。
温炩将线轴给她,自己拉着后头连着风筝的线。
“晚晚你在前面跑,哥哥在后面给你放起来!
顾辞洲你帮我看着点我妹妹!”
“三!
二!
一!
跑!”
温炩喊道。
顾辞洲带着温枫晚逆着风向前跑去,温炩拉着线也在跑,风筝很快飞了起来。
顾辞洲护着温枫晚,手上帮她放线,风筝越飞越高。
温枫晚眼睛亮亮的,“哇!
飞得好高!
哥哥好厉害!”
温炩傲娇地微微昂起了头。
他就是这么厉害!
放了一会儿,估摸着温枫晚兴致消去,颜柳卿拿了把剪刀走了过来。
“晚晚,你可知那风筝上写了什么?”
温枫晚疑惑地看她,“不知道,阿娘告诉我?”
颜柳卿笑道,“晚晚啊,那风筝上写的都是灾难百病,你还想把风筝收回来吗?”
小孩当即摇头,“不要!”
阿娘点点头,提议道:“那我们将这风筝线剪断,让灾难和病痛都飞走好不好?”
“好!
阿娘快剪。”
于是那连着线轴和风筝的线被剪断,飞在高空的风筝很快被风吹走,离他们越来越远。
温枫晚还笑眯眯对着风筝挥手:“再见!”
惹得众人大笑起来。
6又是一年桃花盛放。
“今日与你顾伯父一家去桃花寺祈福赏花。”
颜柳卿对温枫晚道。
马车到了半山腰就停了下来,后面的路需要自己一步一步踏上去。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近日来桃花山的人很多,为了躲避人流,他们选了另一条路。
九岁的温枫晚在前边蹦着跳上一个个台阶,温炩和顾辞洲在后面紧紧跟着,生怕摔了。
温枫晚只盯着脚下,随后脚尖一转看向了身后的四个人,以及他们身后的群山。
“你们看,好漂亮!”
温枫晚指着他们身后。
他们应声回头看去,确实是很不错的风景。
温枫晚往后上了
一个又一个台阶,试图看到景色的全貌。
温炩看完,回头看到了温枫晚后面的人。
“晚晚小心!”
温枫晚看不到背后的情况,只觉得脚下被挡住,另一只脚一滑,就要往后栽去然后就有人从后面托住了她,头顶响起一道温和慈祥的声音。
“小施主,小心脚下。”
温炩和顾辞洲跑前来,拉着温枫晚看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后方的四个大人也跟上来,顾行舟看到那人的脸,疑惑道:“寂明大师?”
托住温枫晚的人,也就是寂明大师念了句佛号,向四人行礼。
“温郎君,颜娘子,顾郎君,木娘子。
许久未见,近日可安好?”
四人回礼,都道了声安好。
寂明大师的目光又放在了身边的三人身上。
温枫晚有些窘迫,扑进了颜柳卿怀里。
顾辞洲和温炩自然是认得寂明大师的,虽说没见过几面。
寂明大师看了温炩几眼,随后温和地笑了,在他头上轻轻拍了拍。
而后他看向了顾辞洲,顾辞洲回望他。
顾辞洲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未变,但是眼底的笑意在渐渐消散。
寂明大师看了他半晌,最终也笑了笑,抬头在旁边的桃树上找了一会儿,最终折下一枝桃花给了顾辞洲。
“今日与这位小施主相见,便觉有缘,因此特折一枝桃花赠给小施主。”
顾辞洲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知道寂明大师很好,收下了那枝桃花。
身后的四个人却愣住了。
桃花山上有一不成文的习惯,就是在每年桃花开得正艳时,凉亭中换茶水的小僧每日都会折一枝桃花放在石桌上,将其赠给此后第一个来亭子的有缘人。
桃花枝经诵经洗礼,又有小僧为其洗去尘灰,满带着驱邪除恶的禅意,保那位有缘人平安顺遂。
每日的桃花只有一枝,当然也有例外,就像方才寂明大师那样。
但能让寂明大师亲手折枝送人的人很少。
他们虽不知何为有缘,可他们清楚那枝桃花不是一般的贵重。
顾行舟与木凝微对视一眼,带着顾辞洲朝寂明大师行了一个大礼。
“如此,便谢过寂明大师了。”
7祈福之后,他们来到了桃花寺后山的一棵大桃花树下。
树下有一块扁平光滑的大石头,温枫晚很喜欢那块大石头,喜欢坐在上面编小草,喜欢躺在上面晒太阳。
“石头上凉,
那种事。
却又无从辩解。
木凝微还是与寻常无异。
可后来,顾行舟在定北侯府祠堂自刎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顾辞洲听到时一阵恍惚,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
他转身就看到了木凝微撑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阿娘!”
木凝微这场病来得太过突然,也来得实在严重。
大夫说是心病。
10没有人给顾行舟收尸,也没人敢给他收尸。
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个贪官和卖国贼?
温殇眠借着往日情分的由头给他立了个墓。
定北侯府祠堂灯火通明,那时顾行舟躺在血泊中,旁边是定北侯府族谱,顾行舟的名字被划去。
后面是木凝微与顾辞洲的名字。
木凝微的病没能好起来,每个大夫都是叹着气摇着头走的。
“阿辞,是爹娘没能照顾好你,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很抱歉阿娘没能看到你及冠,我的阿辞……要大胆往前走……往前走,别回头。”
木凝微去世了。
顾辞洲给她办了葬礼,送葬时,很多人赶来嘲讽。
“卖国贼之子,怎么还有脸出来呢?”
“就是啊,说不定贪了不少呢!”
也有打抱不平的。
“怎么说话呢?
官府说了吗?”
“一点风声就信了?
上面可一句话没说呢,你在这上赶着凑什么热闹?”
顾家从他爷爷起就只有一脉了,现在只剩他一个人。
他不知道顾行舟从哪沾来的骂名,只希望上面快点出声澄清。
可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自己的袭爵口谕。
明明贪污受贿是大事,通敌叛国更是不容小觑。
可偏偏那位重拿轻放,放下来的只是一道平平无奇的口谕。
像是一场冤案,又不像一场冤案,让此事就此揭过。
而他狼狈地守在原地,进退两难。
顾辞洲冲上去质问传口谕的宦官,却因冒犯皇权被杖责三十。
还未打到十杖,温殇眠向上面求情才中止责罚。
顾辞洲躺在那里,浑身剧痛,头脑被怒意充斥异常清醒。
头顶缓缓传来一声叹息,随后落下的是一只手,像往年他爹娘一般轻轻抚摸着。
顾辞洲这时才好似陡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去了爹娘,他没有家了。
眼泪无声地流出,顾辞洲痛苦地闭上了眼。
11“你确定吗?
边疆很苦……”颜柳卿担忧道。
顾辞洲朝颜柳卿和温殇眠轻笑道:“身怀武艺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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