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拉住,他直接就撞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手里的热饮洒了一地,拽着儿子就骂。
“小王八蛋,走路不长眼睛啊!”
我赶紧跑过去,检查儿子有没有受伤,又把儿子护在身后。
“你再骂一句试试!”
一抬头,我才看清,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面熟。
男人被我盯得发毛,见我青筋暴起,配着古铜色的赤臂,张着的嘴又闭上了。
我哼了一声,刚要说话,却看到妻子小跑着过来了。
“老……公?”
妻子可是从来没叫我过“老公”啊!
“宝……”男人的话未出口,妻子似乎在刻意打断他,抱起儿子,“你……们怎么在这儿?”
我扯了扯嘴角,冷笑着,挖了她一句。
“你儿子应该是闻到了妈妈的味道,就来了!”
我刻意加重了“你”,妻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这……你儿子啊?!”
男人盯着儿子,皱着眉。
妻子有些心神不宁,指着我,“啊……我爱人。”
我冷眼看着,他们站在一起,倒挺像一家人,夫妻像,父子像。
没错,妻子出轨了五年的男人,就是他,沈言。
他,妻子的学长,也是妻子的初恋。
当初,如果他们没有闹分手,我也不会有机会。
我还记得那个夏日的雨夜,毕业聚餐觥筹交错,我没有谁可敬酒的,就出来透透气。
宁婉清一个人站在操场的角落,头顶的雨挺无情的。
我径直地走过去,把唯一的一把伞挡在她头顶上。
她直接扑在了我的怀里,我胸前的泪水和雨水,也不知道哪个更多一些。
哭了一小会儿,她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拉着我去了校外的旅店。
那晚,陪她喝了不少酒,我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躺到的床上。
第二天,她坐在椅子上,平静地看着我。
见我醒了,她只说了一句话:“穿好衣服,去领证。”
我感觉又醉了一次,不知道怎么回宿舍拿的户口本,也不知道怎么去的民政局。
“顾城。
名字还挺好听。”
我们互存了电话。
我是心理专业的,捕捉到了她眼底的一丝失落,但那时我并没在意。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选择了我,我们没见过几次面,也没说过几句话。
不否认我有几分帅气,但帅和穷放在一起,即便不是屌丝,也是穷丝。
我以为,妻子彻底和沈言断了联系。
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