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倪怜云齐冰彤的女频言情小说《阴魂不散,我给媳妇烧纸钱倪怜云齐冰彤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夜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来一直跟着我的田玲玲是最好的选择。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毕竟她是官面上的人,有些事还是得避着点。找谁好呢?我看了眼时间,此时已是凌晨一点。这个时候还没睡觉的人......我拿出电话,在通讯录里一顿翻找,随后按下了拨号键。一阵彩铃过后,电话里传来了一道充满讶异的惊呼:“卧槽!夜猫子!大半夜的想爸爸了?”“儿子,吃不吃夜宵?”“吃!”“那就麻利的来南若寺。”“你拿我开涮呢?哪有大半夜去寺庙吃夜宵的?”“你就说你来不来吧?”“来!”挂断电话后,我看着窗外的夜色,陷入了回忆。刚才和我通电话的是我的高中同学徐有才,也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别看他名字里有个才,实际上考试回回都垫底。但老师根本不管他,谁让他家里有财呢?虽然家境优渥...
《阴魂不散,我给媳妇烧纸钱倪怜云齐冰彤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本来一直跟着我的田玲玲是最好的选择。
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毕竟她是官面上的人,有些事还是得避着点。
找谁好呢?
我看了眼时间,此时已是凌晨一点。
这个时候还没睡觉的人......
我拿出电话,在通讯录里一顿翻找,随后按下了拨号键。
一阵彩铃过后,电话里传来了一道充满讶异的惊呼:
“卧槽!夜猫子!大半夜的想爸爸了?”
“儿子,吃不吃夜宵?”
“吃!”
“那就麻利的来南若寺。”
“你拿我开涮呢?哪有大半夜去寺庙吃夜宵的?”
“你就说你来不来吧?”
“来!”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窗外的夜色,陷入了回忆。
刚才和我通电话的是我的高中同学徐有才,也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别看他名字里有个才,实际上考试回回都垫底。
但老师根本不管他,谁让他家里有财呢?
虽然家境优渥,但他却没有大少爷的脾气,也没有富二代的恶性。
他和普通人一样整天只想着看小说打游戏,偶尔也会跟着我偷鸡摸狗。
我有时候在想,或许这就是另类富二代的松弛感吧......
也好,总比出去霍霍人家闺女要强。
我和他能成为朋友,并不是因为我和他臭味相投,而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意外。
高一开学的第一天,这小子就拿炮仗把女厕所给点了。
好巧不巧,那天我正好在女厕所搞卫生。
我俩在女厕所打了一架,这一架打到了教务处。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在校方的调解下我俩冰释前嫌,成为了好朋友。
从此之后,我俩亲如父子,湘南高中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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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南若寺的好心人借了些香灰和一个香盘后,我就坐到台阶上等着徐有才。
不多时,一个圆滚滚的黑影就摸了过来。
“夜宵呢?”
“别急,先陪我去办件事。”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这么好心,办什么事?偷鸡还是偷人?”
徐有才说这话时,笑容极其猥琐。
我没好气的把香盘递到他的手中,
“不干活哪来的饭吃?拿着!”
“这是?”
见他露出不解之色,我开口解释道:
“我现在要你配合我扶乩,我要找个王八蛋收账。”
徐有才瞪大了双眼,惊讶道:
“你还懂扶乩?”
扶乩在我们这一块还挺出名的,乩童也算是一种职业。
只不过一般的扶乩都是占卜测算问吉凶。
而我这套扶乩追踪术的作用则是寻人方位。
我把整坛香灰倒进香盘,再用木板把香灰抹平。
接着拿银针在徐有才的食指上扎了一下,鲜血滴落玻璃杯。
徐有才疼得龇牙咧嘴,
“哎哟哟,轻点,你到底会不会啊?”
我没有回话,摸出白先生头发缠上黄符,指尖在香灰里蘸了蘸,凌空画出一道敕令。
“敕!”
符纸轰然燃起青焰。
“卧槽……你这一手哪学的?”
徐有才的眼睛在放光。
我将燃烧的符纸发丝灰烬丢进玻璃杯。
趁着他分神之际,我大喝一声:
“张嘴!”
“啊?”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玻璃杯罩在徐有才的嘴上。
白烟流入他的嘴里,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涣散。
趁着他的嘴还没合上,我把一支没点燃的香塞进他的嘴里。
他脑袋一耷拉,香就抵着香盘斜着划出了一道直线。
和上一次一样,香所指向的方向就是目标所在的方位。
现在大方向找到了,下一步就是带着乩童不断移动方位,通过香的指向变化来进一步锁定目标的位置。
我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我正躺在田玲玲大腿上。
“我这是......怎么了?”
田玲玲摇着头,
“我一来就看到你躺在这里了。”
一想到刚才还在面对的乃查和灵婴,我腾的一下坐起身。
之前控制我的那个人仰面倒在地上。
他脸色铁青,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看上去像是自己掐死了自己。
可......这怎么可能?
我朝远处看去,就见乃查趴在了楼梯旁,一只手搭在楼梯上,似乎想要爬上去。
我快步冲了上去,一翻转乃查的尸体就看到了一张枯槁的脸。
那模样和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干尸差不多,皮肤全部凹陷下去,似乎被抽干了血液和水分。
他的眼眶也是空空如也,两个黑洞看上去很是渗人。
田玲玲跟了过来,她对于乃查的尸体并没有表现出惊恐,这也让我对她有些另眼相看,但旋即我就有些释然。
我差点都忘了,这丫头本职可是个法医......
她虽然怕鬼,却不怕死尸。
我蹲下 身子准备检查乃查身上的线索,可刚一探出手,我就愣住了。
我摊开手掌,手心处的铜钱疤痕泛着幽绿色的光芒,淡淡的绿光要不是正处黑夜,根本发现不了。
“这是......”
似乎在回应我的疑问,一连串陌生的画面浮现在我的脑海,如同跑马灯般快速掠过。
......
小女孩捂着脸贴在树上,声音轻灵甜美,
“7,8,9,10。”
她转过脸来,可爱的脸蛋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她四下张望着,
“爸爸,藏好了吗?”
没人回应。
阴暗的小巷里,有人在朝小女孩招手,那人的手上拿着个冰激凌。
小女孩摇摇晃晃的朝那人走去。
“呜呜……”
小女孩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身在一处地下室里了。
地下室阴暗潮湿,时不时还传来其他小孩的呜呜声。
小女孩很害怕。
她挣扎着,可惜手脚都被捆住了。
她想要呼叫,可惜嘴上贴了胶布。
好饿……好渴……
不知过了多久,小女孩被蒙住双眼带走了,陆陆续续还有七八个孩子也被带了出去。
他们被塞进了一个集装箱。
跋山涉水,漂洋过海。
当集装箱再次被打开的那一刻,小女孩已经没了气息。
她的灵魂飘在身体的上空,她想要回到自己的身体。
可无论四肢如何的扑腾,也始终无法靠近自己的身体。
一群大人围在这群孩子的尸体旁争论不休。
“你们干什么吃的?都死了还怎么卖?”
“大哥别急,在他们这个国家,死了也有人收。”
小女孩在天上飘飘荡荡,跟着自己的身体来到了一处寨子。
一个老头看到了飘在天上的小女孩,欣喜若狂。
小女孩被塞进了黑匣子。
“好黑……好冷……”
画面消失,我看着手心的点点绿光,一滴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
画面里的女孩和乃查放出来的那只小鬼长得一模一样……
田玲玲按住我的肩膀,关切的问道:
“你怎么哭了?”
“没事……”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总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田玲玲没有开天眼,自然无法看到我手上的异常。
但此时还不是解释的时候,我擦掉泪痕,起身说道:
“报警吧,林虎他们上去之后就没有动静了,我先上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
我没有拒绝,自顾自的走上楼梯。
一到二楼,就看到林虎等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客厅。
我俯身稍稍一检查,就发现几人阳虚阴盛,典型的被鬼迷了心窍。
许梅朝我鞠了一躬,
“小兄弟,既然你是田小姐带来的,那我就没话说。我相信田小姐不会害我家虎子,所以我也相信你。”
我还以礼貌的微笑,然后询问林虎等人目前的状况。
许梅叹息一声,
“虎子一开始就是在这家医院,检查做了第一,几个小时下来连是什么病症都不知道。
最离谱的是有个医生竟然安排虎子去脑科检查,说有可能是什么什么病毒传染,气死我了。”
我本想把人召集到一起,好一并解决。
可没曾想这家医院竟如此黑,查不出毛病也就算了,居然逮着一个就使劲薅。
我伸手指向急症室,
“都在里面吗?”
“嗯,还有个年轻医生在里面,看上去像个实习医生,医院见我们一直在闹,就派他过来了。”
我点了点头准备去推门,刚走到门前,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约的哀嚎声。
许梅身后的那群女人里,不知是谁突然蹦出了一句:
“医生说我们人太多了,一次只能进一个。”
我轻笑一声,
“呵呵,本事没多少,规矩倒挺多。”
说完直接推门而入。
一进门,就见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女子,正坐在床边给林虎把着脉。
女孩的侧脸很漂亮,鼻子高高的,贝齿轻咬下唇,模样十分专注。
实习生?
而且还是女中医实习生?
这确实挺少见的。
我暗暗冷笑。
显然,这名小女医在这家医院不怎么受待见,不然也不会派来背锅。
检查这么多轮,想必那些医生再怎么无能也看出了此事不简单。
我走上前轻咳一声:
“我来吧,你到一边去。”
小女医稚嫩的脸庞上浮现一丝红晕,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哦哦。”
她站起身退到了一旁,起身之际甚至还躬下 身子把凳子往我这边推了推。
我看着她这幅憨憨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乐。
这丫头是把我当医生了......
我也没解释,一屁股就坐到凳子上。
林虎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水,嘴唇也有些发白,他沙哑着声音开口:
“沈……沈兄弟......好疼......肚子好疼......”
“放松,现在跟我说说你遇到乃查之后,他对你们做过什么?”
林虎眼珠子转了转,回道:
“粉……他朝我们撒了一把粉,但是隔得太远,没撒中。”
我想了想,然后拿起小手电筒对准林虎的脸。
小女医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声音细若蚊蝇:
“师......师兄,病人是肠胃病。”
我撇了撇嘴,装模作样的呵斥了一句:
“别打扰我,一边呆着去。”
训斥完小女医后,我全神贯注的在林虎脸上寻找起来。
果不其然,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些极细微的小孔。
透过手电筒的光线可以发现,小孔的里面呈现出金黄色。
这些小孔仅仅只比周围的毛孔大了些许,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这......这是什么?”
我一歪头,见那个小女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脖子伸了过来。
她小嘴撅成一个欧型,直勾勾的盯着林虎的脸。
这丫头给我的观感还不错,我索性就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林虎是遇到降头师之后才变成这样的,降头师朝他们撒粉,看起来似乎没有碰到,实际上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了降头。”
小女医一下瞪大了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降……降头……”
“没错。”
站在门口的人自然也听到了我和小女医的对话,她们顿时交头接耳了起来,
显然这就是那王二傻和新媳妇的婚房,可惜开的天窗位置不对,没看到关键点。
我对照着屋内的摆设研究了一阵,随后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朝前走了几步。
就在我准备再次掀开瓦片时,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以前我上房揭瓦都是选在夜晚,白天干这事还是头一回。
回想起来,刚才掀开瓦片之后,光线投进房里,桌上的光斑格外扎眼。
想到这里,顿时有些后怕,要是刚才屋里有人,自己绝对会被发现。
既然到现在还没人发现,这就说明屋里没人,可就算新娘昏迷,那新郎去哪了?
我有些疑惑,但旋即就将疑问抛诸脑后。
小爷我今天就在这守一天,倒要看看你们在玩什么把戏。
我脱下外套罩在头上,随后用身子挡住即将掀开瓦片的位置。
万幸婚房的床并没有蚊帐纱帘,我一眼就看到新娘静静的躺在床上。
红妆嫁衣的点缀下,女孩显得格外美丽,丝毫看不出病态。
这女孩真的病了吗?
在我看来,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而我好巧不巧掀开的位置正好对着新娘脸,瓷釉般细腻的脸庞,额间描金箔花钿。
这样的女孩,我以前确实没见过,这也导致我一下看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女孩的双手竟然被红绳给捆住了。
不是说新娘睡了半个月吗?怎么还拿绳子捆上了?
这王老头家的操作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而令我更没想到的是,我这一趴就趴了一下午。
整整一下午,愣是没有一个人来这个房间。
天色渐渐变黑,眼看着月挂枝头,新娘还是独守空房,我都想要跳起来骂娘了。
有这样成亲的吗?把新娘晾房里半天也不来个人。
要不是我中午横扫酒桌,这会怕是要饿晕了。
就在我心里打起退堂鼓时,烛火突然摇曳起来,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老木门吱呀作响,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来了......
“阿囡莫怕。”
王老头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顿时大吃一惊。
脚步声响起,王老头的身影出现在床边。
“嘿嘿,虽然你们家也出了一份钱,但我可是掏了棺材本,让我先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双手伸向“睡着”的新娘。
由于身在房顶,我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想来,他现在一定笑得很猥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王老头那双枯槁的手触摸到新娘洁白的玉手时。
我分明看见新娘手腕的红绳似乎绷紧了一些,勒得皮肉都有了褶皱。
“哎,可惜咯,便宜了我那傻儿子。”
他说着伸手摸向对方的脸庞,四周静悄悄的,王老头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刺耳。
“妈的,早知道不按那臭道士说的做了,你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也不错啊,草!这脸蛋真滑溜,妈的,老子忍不了了。”
接着令我感到震惊的一幕出现了,王老头居然一个翻身爬到了新娘的身上。
他弯腰低头,竟把脑袋凑到了新娘的脸上。
一阵吸溜吸溜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的心跳逐渐加快。
片刻后,王老头直起身来。
新娘的脸重新印入我的眼帘。
她半张着嘴,舌头伸了出来。
唇边、脸颊满是晶莹的口水。
王老头的双手猛的往两边一拉扯。
唰的一声。
我的脑袋一下懵了。
看着眼前的大片雪白,我的身体开始发烫。
鬼使神差的,我的手缓缓下移。
王老头的脑袋不停在新娘雪白的肌肤上游弋,留下大片晶莹。
我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我顿时瞪大了双眼。
我浑身一松,就见一道水滴划过完美的抛物线穿过天窗,接着径直落入了新娘的嘴里。
我的心里陡然一惊,身体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好在王老头依旧浑然未觉,还趴在那对着新娘上下其手。
我松了口气,身体陡然放松,脚下一个不留神踩掉了一枚瓦片。
咔嚓一声。
王老头停止了动作,猛然抬头。
我和他四目相对,僵持了大约两秒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提起裤子。
王老头抬起手来指向了我:
“夜猫子!你他娘的又上房揭瓦!”
见对方竟然没有一点做了亏心事的觉悟,还敢先开口骂我?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回怼过去:
“草,你管我掀谁家屋顶,
王老头老脸一红,慌忙拿起自己的衣服披在身上,
“你懂什么?嘴巴放干净点。”
我冷笑一声:
“呵呵,我不懂?你不赶紧给人家擦擦。”
王老头闻言脸色一白,抬手颤颤巍巍指向我:
“你你你......你不要脸,你偷 窥,你偷东西,跟沈老狗一样就是个缺德玩意。”
听到王老头居然连带着我爷爷一起骂,我登时火冒三丈,
“草 你妈的,嘴巴放干净点!”
我捡起一块瓦片就朝王老头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瓦片碎裂。
“哎哟!”
瓦片正中王老头的脑袋,他吃痛一手捂住了额头,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我,恶狠狠的说道:
“瘪犊子,你有种别跑,让我逮住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他说完一边提裤子一边下床,然而此时我却没有心思再关心他的举动了。
明明没有风,明明新娘躺在那一动不动,可我的耳边却传来了铜铃声。
我定睛一看,铜铃无风自动。
接着就见新娘原本白皙的皮肤瞬间变得一片通红,嘴里还不断往外冒着黑烟。
突然,新娘睁开了眼,眼白遍布血丝,看上去十分诡异。
她一把抓住王老头的手臂。
王老头一回头,顿时发出了长长的惊呼声。
“啊!”
新娘脸上的血管纷纷爆裂,整张脸被鲜血染红,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她的本来面貌了。
血沫从她的嘴里溢出,看上去十分恶心。
新娘血淋淋的嘴巴一开一合,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响起:
“饿,饿。”
我说完便火急火燎的冲向背包的位置。
妈的,刚才我也吃了保姆做的饭......
虽然保姆不是外国人,可一想到降头术的种种恶心恐怖,我的冷汗就忍不住冒了出来。
降头......
一想到身体里可能住着那些稀奇古怪的恶心虫子,我就感到反胃。
田玲玲脸色难看的凑了过来:
“你是觉得那个保姆给我们下毒了?”
“要是下毒倒还好办,可她背后是降头师啊。”
“可她都来了这么久了,如果要下降头,她应该早就下了。”
我沉默了两秒,随后说道:
“这应该就牵涉到背后之人的顾虑了,毕竟降头这玩意太有标志性了,所以他一开始选择的也仅仅是鬼附身。”
听到我这么说,田玲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田有为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我这不是在吓她,那个保姆是真有可能下了降头。
之前没有出手,那是因为一切尽在掌控。
可我的到来打破了平衡。
女鬼刚才交代的信息里就提到了,她附身在秋葵体内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我身上有一股奇异的吸引力。
她当时满脑子都是吃了我这个念头,要不是因为处于白天,她当场就会对我出手。
我隐隐有种猜测,这或许就是极阴命格的一种体现——对鬼魂的吸引力。
女鬼能识破,那操控她的人自然也会有所感应。
就比如我现在收了这只女鬼,鬼的主人也一定会立刻知晓。
所以极有可能我们几人已经身中降头了。
我拿出了鸡冠血和黄酒,然后朝田玲玲问道:
“你们家有没有公鸡喉?”
田玲玲先是一愣,但旋即眼睛一亮:
“没有,不过我可以去买。”
“那就赶紧的。”
陈队长这时插了句话:
“我去吧,我跑得快些。”
显然他已经瞧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一听到要买东西,当即开口揽了下来。
虽然手札里没有对于降头术的介绍,但蛊毒的压制方法却是有的。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有用。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可万万没想到,悲剧还是发生了。
陈队长前脚刚离开不久,花瓶的碎裂声就在客厅里响起。
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田斌已经蜷缩到墙角。
他的脸上一片通红,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像瀑布般滑落。
他伸手挠着脖子,指甲缝里带下一缕湿黏的灰白色絮状物。
“呃......”
田斌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浑浊的气音,右手不受控地掐住左臂,指甲深深陷进皮肉。
我刚一冲到他的身前,他就朝我喷出一大口黑色的液体。
我连忙止住身形往旁边一闪,这才堪堪躲过这些酸臭的呕吐物。
“小斌!你怎么了?”
田玲玲的声音略显焦急,我微微有些诧异。
他想害你,你居然还关心他的死活?
我一把将田玲玲揽进怀里,
“别过去!”
本来我还想着过去看看,可一看对方现在这副样子,我立刻就收起了这份心思。
毕竟降头已经发作,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毫无办法。
“放开我!放开我!”
田玲玲在我的怀里不停挣扎,声音带着哭腔。
眼看着她就要挣脱,我赶忙朝田有为招呼了一声:
“老爷子,帮忙把她拖走。”
田有为二话没说一掌打在田玲玲的后颈,对方瞬间便消停了。
我将田玲玲交给田有为之后,再次全神贯注的观察田斌。
他的瞳孔已经收缩成针尖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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