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鸢裴寂的其他类型小说《折磨三年归国,丞相哭红眼司徒鸢裴寂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萌小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养猫了?”裴寂突然道,“谁给你的?”“我……”“来人。”他转身,“将这猫摔死。”“不!”我使劲护住小猫,眼泪流了下来,“求你!裴寂,求你了!”他沉默了下,突然蹲下,伸出手指擦掉我的眼泪。“不过一个畜生而已,值得你那么宝贝?”“它没有错啊……求你了……”“畜生伤了主子,这便是它的错。”他看着我,“你太过喜欢它,也是它的错。”“什么?”我愣愣地看着他。“我现在问你,”他从我怀里一把夺过小猫,冷冷道,“司徒鸢,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到底应该喜欢谁?”10小猫在我面前被摔死了。当夜我便发起了高烧。这夜之后,裴寂令我禁足,门口安排了日夜轮换的守卫,阿瑾也无法再来看我。第二日他的生辰宴,我自然也缺席了。从门口侍女的闲聊中,我听到,...
《折磨三年归国,丞相哭红眼司徒鸢裴寂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养猫了?”裴寂突然道,“谁给你的?”
“我……”
“来人。”他转身,“将这猫摔死。”
“不!”我使劲护住小猫,眼泪流了下来,“求你!裴寂,求你了!”
他沉默了下,突然蹲下,伸出手指擦掉我的眼泪。
“不过一个畜生而已,值得你那么宝贝?”
“它没有错啊……求你了……”
“畜生伤了主子,这便是它的错。”他看着我,“你太过喜欢它,也是它的错。”
“什么?”我愣愣地看着他。
“我现在问你,”他从我怀里一把夺过小猫,冷冷道,“司徒鸢,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到底应该喜欢谁?”
10
小猫在我面前被摔死了。
当夜我便发起了高烧。
这夜之后,裴寂令我禁足,门口安排了日夜轮换的守卫,阿瑾也无法再来看我。
第二日他的生辰宴,我自然也缺席了。
从门口侍女的闲聊中,我听到,似乎裴寂为了林宛如被猫抓到的地方不留疤,花重金去请了民间极难请动的神医骆先生。
可明明,她就没受什么伤。
这天,我正昏昏沉沉睡着,门突然被打开了。
“骆神医,床上的便是公主殿下了。”
睁眼,我与来人四目相对。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
几个不认识的医女在我手腕上系绳用于搭脉,骆鸣则在不远处坐下。
“原来你竟然是公主?怪不得那次之后我再也找不到你。”
他说的那次,是我当年为救裴寂,曾去附近的雪山上寻他,给裴寂求枚“救命丸。”
“那次之后,你托人送来翡翠玉石作为酬谢,我便知你不是来自寻常人家,只是没想到,居然是本朝公主殿下。”
我低头苦笑,“当年多谢先生,只是我后来回了宫,无法亲自向先生道谢,只能托人将谢礼送达。”
“你当年独自深入雪山,我给你的那枚驱寒丸,后来吃了吗?”
我摇头,“我当年要救的那个人,我拿着药丸回去时,他身子受了大寒,我便将自己的药丸先给他服了,后来又给他吃了救命丸,这才救回他的命。”
他默了下,伸出手为我诊脉,却突然脸色一变。
“你遇到了什么事?!”他一下站起来,“宫里有人虐待你?”
我怔住。
“我在北厉做质时,受过伤……你,诊得出?”
用了那药,明明医官都诊不出来的。
“北厉秘药,”他沉声说,“外表虽看不出,但是……”
“但是活不了多久了。”我平静接道。
他顿住,“你知道?为什么不治?”
“裴丞相知道吗?”
我摇头。
“当年,你救的人是他吗?”他突然问。
“你怎么会……”我愣住。
“我今日见他第一面,便觉察出他的面色应是以前受过大伤,但如今恢复很好,很像是用过我的救命丸,我还有些疑惑何时给过他我的救命丸。”
他又坐下,叹气,“你的身子并不是无药可救,你既然对他有救命之恩,让他去为你寻些珍奇草药,我给你调理一二,还是有望恢复的。”
我摇头,“不用了。”
“为什么?”
“因为他不会信。”
“而且……”我顿了下,“将我送到北厉做质的也是他。”
“你当年豁出命去救他,他怎能如此待你?你不愿说,我帮你说!”他生气道,“我最见不得人轻贱性命,你这样会死的知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我和骆鸣同时回头。
裴寂呆呆地站在门外。
“她,为何会死?”
11
我扯了扯骆鸣的袖子,摇了摇头。
谁知他却是个暴脾气。
“裴丞相不是都听到了吗?公主殿下当年为了救你在雪山上本就伤了身子,她又将自己的驱寒丸给了你,本就受不得一丝伤害。”
“以前的你,在宴会上都有说不完的话,和我在一起时更是。”
“少说话,不惹人烦。”我轻声说。
“我记得有次我去江南公干,两月后回来时,远远便看到你站在宫门口等着,甚是乍眼……”他轻笑。
“那时候不懂事,给大人添了很多麻烦,以后一定不会了。”
他的笑容僵在嘴角。
“分开三年,你没什么要和我说吗?”半晌,他又道。
我愣住。
说什么呢?
说在他的授意下,那三皇子如何折磨我生不如死吗?
或是告诉他,我其实活不了多久了。
然后像以前一样,得他一句“编故事也别把本官当傻子哄”。
我早就学乖了,并不会期冀他相信我一分。
毕竟希望越高,代价越大。
于是我摇了摇头。
“再过两月,是我生辰,之前你送的那个荷包破了。”他突然道。
我愣了下,抬头看向他。
我不知他说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技艺不精,当初绣得不好,大人再寻个好的用……”
“宫中没有会天秀的绣娘。”他打断,两眼看着我。
“可……我的手已经缝不了东西了……”
“不过一个冻伤而已,过一阵子会好。”他淡声道,“只是你想不想绣。”
“送别的可以吗?”我是真的绣不了。
谁知他目光却一下沉了下来。
他起身。
“除了荷包,你觉得自己还能拿出什么令我开心的东西?”他淡声道,“司徒鸢,在北厉待久了,你是不是连自己的心都丢了?”
6
我知道,他想要我绣的荷包,并不是因为喜欢我。
而是因为他不可忍受被忤逆。
我以前讨他开心是因为喜欢他,而现在,却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些。
鸳鸯太复杂,我绣不出来。
可若是简单花草,或许可以试试。
只是如今绣一针一线都太过艰难,为了赶上裴寂的生辰,我只能整宿不睡觉。
谁知这天夜半时分,窗外突然传来声响。
我吓了一跳,打开窗,却被一个蒙面人一把捂住了口鼻。
“是我。”那人在我耳边轻声。
我愣住。
“阿瑾?”
“阿鸢。”他笑着扯下面罩,“我终于找到你了。”
7
阿瑾,是我在北厉唯一的朋友。
那时,我被三皇子折磨,不堪其辱,半夜上吊时,被他救下。
他陪我聊了一整晚,我知道了他其实是北厉前太傅之子,因为父亲犯罪,被连坐施了宫刑,成了宫中太监,受尽折辱。
他的处境并不比我好多少,却总是在帮助我,鼓励我。
成了支撑我在那黑暗中活下去的光。
当初,他本来已经做好了两人一起逃离北厉皇宫的计划,可谁知计划还未实施,我就被人带回了天齐。
“阿瑾,你怎么会在天齐宫中?怎么进来的?”我着急拉住他。
“我按之前的计划,从北厉宫中逃了出来,”他笑笑,“进天齐宫中做太监,是我能找到你最简单的办法了。”
我愣住。
“你是傻瓜吗?!”我捶打着他,“你都好不容易逃出那里了,为什么又要来这里?!”
“我承诺过你的啊,”他咧嘴一笑,握住我的手,“不论北厉还是天齐,我都会带你离开这宫里,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不值得的,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不,”他摇摇头,将我轻轻拥入怀中,“阿鸢,别总说自己不值得。
“在我看来,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8
自那之后,阿瑾总是在晚上偷偷来看我。
因着那些侍女从不愿给我守夜,反而令阿瑾来找我没了任何阻碍。
他看我荷包绣得艰难,便主动每晚都来帮我绣。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宫人,“让他陪着我吧,其他人就在这里等着,人跟着多了本宫头疼。”
两人并肩走向不远处的树林。
“阿鸢,一会儿我们分头走,在前面的小溪旁汇合。”阿瑾轻声说。
我点点头,“嗯。”
这条如迷宫般的路阿瑾提前看过,在这里逃跑,侍卫要想找到我们,最为困难。
两人分开后,我看了看远处的侍卫,拉起裙摆,便跑了起来。
大约一炷香工夫,我便跑到了小溪旁。
阿瑾已经等在那里。
我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中。
“太好了,”我不住地说,“太好了,我们终于,终于自由了。”
他将我的手握在掌中哈气,“阿鸢,骆先生说的那些药草,我都打听到在哪里了,你放心,等我们找个地方安稳下来,我就去帮你找药。”
我眼眶红红的,“我不喝药,余下的日子,有你陪我就够了。”
“傻阿鸢,”他笑,“你要长命百岁,我才能开心啊。”
他弹弹我的脑门,“等我一下,我去拿之前藏好的包袱。”
14
我在小溪边等了好久,阿瑾都没有回来。
心中泛起一丝不安,我正打算却找他,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我回头,一下子滞在原地。
裴寂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鸢儿,”他的表情冰冷,“你要和那个阉人去哪里?”
“不是的,”我颤抖着后退一步,“我,只是带他出来透气……”
“透气?我若是没有赶来,你是不是还准备去更远的地方透气?”
他冷笑一声。
“一个从北厉来的阉人,也敢觊觎公主,刚才直接杀了真是便宜他。”
脑袋轰的一声。
“你……说什么?”
“我说,”他下马,上前将披风给我系好,“我杀了那个意图诱拐你的太监。”
“为什么?!”我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没有错的,错的是我,是我逼他的,是我强迫他的啊……”
话音停住,我看到了他衣角的血迹。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听话,不闹了。”他摸摸我的头,“和我乖乖回去,我兴许给他个全尸。”
“他在哪里?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阿鸢!”他狠狠将我箍在怀中,“你清醒点!”
此时,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扔过来一个东西。
“骨碌碌”停在了我的脚边。
是阿瑾的头。
“啊!”我痛苦大叫,拔出头上的簪子就向裴寂胸口扎去。
“我恨你!你为什么不去死?!裴寂!你为什么不去死?!”
他伸出手,握住我拿簪子的手。
侍卫上前,被他拦住。
“她对我有怨气,让她都发泄了,以后才能翻篇。”
我狠狠地打他,掐他,哭了很久,终于没了力气。
他将我抱起,往回走。
“阿鸢,你并不恨我,你喜欢我。
“以前你说过,你在这世上最喜欢我,你只是在北厉待太久,被这阉人蛊惑,忘记了。”
他轻轻地吻上我的额头。
“阿鸢,你会忘记他的。”
15
那之后的日子,我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阿瑾因我而丧生,我不能原谅自己。
裴寂寻来了那些珍奇药草,逼着我喝药。
可我似乎又得了另一种病。
我整宿整宿睡不着,不停地想着阿瑾。
我很害怕,若是睡着了再醒来,就会真的如裴寂所说,将他都忘掉了。
骆鸣也没有办法,对裴寂说我毫无求生意愿。
他无法,只能让陛下来看我。
那天,年轻的帝王来了揽云殿。
他看着我,两眼发红。
就像小时候那样,他一下子冲进了我的怀中。
“姑母,求你,不要死。”
16
第二日,我开始吃饭,吃药,去院中晒太阳。
我再也没和人提过阿瑾,甚至颤着手,去小厨房给裴寂做了暖汤。
将汤端到他面前时,他的眸色中,是难掩的惊喜。
“阿鸢,”他将我抱在怀中,“相信我,你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我那天,又做了噩梦。”我轻轻回抱住他,“梦里,我明明将信给了林宛如,她没有给你,却和北厉三皇子传话说,让他狠狠折磨我。”
裴寂身子一滞。
“我会给你报仇。”他吻着我道,“阿鸢,你受的苦,她只会受百倍千倍。”
那日后,裴寂建了和北厉一样的水牢,专门关押林宛如一人。
她被人狠狠地拿鞭子打,等伤口愈合或溃烂,再打下一次。
就这样,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
我去水牢看了她。
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披头散发,就像个水鬼。
看到我,她双眼猩红发狂道:“我爹忠良,你们司徒氏背信弃义!你不得好死!”
好死?
我笑笑,“那要让你失望了,我可没那么快死。”
我会活着,长命百岁,看着你们每一个人下地狱。
17
几日后,牢中传来消息,林宛如趁吃饭时,咬舌自尽了。
原来才三个月,她就受不了了。
我可是忍了整整三年。
林宛如死后,裴寂兴许觉得我消了气,开始每天给我送各种珍奇玩意,并着手准备我们的亲事。
两个月后,我们在宫中成亲,北厉也派了人来贺喜。
宫中花园里,我被醉醺醺的北厉三皇子拦住去路。
“这不是我那听话的小狗吗?”他笑嘻嘻地抬起我的下巴,“别说,你走了,本王还挺想你的。”
我看了眼树后一闪而过的玄色衣角,一下子便跪了下来。
“求三皇子不要打奴婢!”我立马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打着战,“奴婢会听话的,求三皇子开恩!
“求求你了!”
三皇子大笑了起来,可笑声还未停止,就被一个人猛地踹向了心口。
“阿寂!”我哭着冲进他的怀里,不断颤抖。
“阿寂,我好怕!”我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袖,“我,我只是,看到他,甚至想到他,都很害怕……”
那晚,裴寂一直紧紧抱着我,身子止不住颤抖。
我缩在他怀中,心情却异常平静。
我知道,他在悔恨。
悔恨当年送我走,悔恨三年让我受苦。
而他的后悔,则会成为我最锋利的刀剑。
18
没过几天,便有消息传来。
北厉三皇子在京郊游玩,不慎跌落山崖,死状惨不忍睹。
正值北厉三皇子和大皇子夺嫡之际,事发后,裴寂遣人将三皇子意图谋反的证据秘密送给了北厉大皇子。
证据是否捏造不得而知,但三皇子已死,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没多久北厉大皇子继位,此事不了了之。
而我在骆鸣的治疗下,身体状况好了很多。
连他都夸我说:“你和重逢后第一次见面,求生意识强了很多啊。”
“是啊,”我笑笑,“为了喜欢和在意的人,我也不能死。”
“裴丞相?”他挑眉。
“对啊。”我点头。
我的手逐渐可以做很多事,我和过去一样,给裴寂磨墨,做暖汤,绣荷包。
虽然鸳鸯绣得歪歪扭扭,裴寂却对这个荷包十足珍视,一直带在身边。
这天夜里,我看他一边看奏折一边掐眉心,忍不住走过去,帮他轻轻按压额头。
“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头疼。”他道。
“那便休息休息啊。”我从身后抱住他。
他抓住我的手,笑,“不行啊,奏折这么多,看不完。”
是啊,因为他不肯放权,如今的陛下,仍然需听命于他这个丞相。
知道他喜静,我尽量收了自己爱玩爱闹的性子,给他磨墨,陪他看书写字。
那时,连皇兄都嫉妒他,说我对他太过上心。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只求他能看我一眼。
他不喜我,烦我,告诉我,推开我便好了啊。
可他并没有,倒头来却因为嫌我烦,用如此手段惩罚我。
北厉皇宫惯会折磨人,他们有一种秘药,涂上剧痛不已,却能愈合伤口不留疤痕。
这样,宫中之人根本拿不出被虐待的证据。
于是,我在不断被打,受伤,涂药,再被打的绝望日子里,逐渐学乖。
我忘记了自己是公主,乖乖自称“奴婢”,成了三皇子的洗脚婢。
三皇子心情阴晴不定,只要不高兴抬脚就会踹向我心窝。
为了被少打一些,我学会了在三皇子发怒时先自扇巴掌,学会了如何主动卑微地讨好人。
三皇子对我的变化都很满意。
他夸我是一只听话的小狗。
我本来以为,裴寂永远都不会来接我了。
可谁知,三年后,他却派人来,将我接回了天齐。
4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看似无暇的肌肤下,内里早已溃烂不堪。
甚至因为手指被打断过,又没有得到好的治疗,我根本就拿不稳东西。
我不知道裴寂将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接回来做什么,也许是因为我身为一个公主,可以作为礼物再送给别人?
又或许他知道那三皇子将我驯服得已极听话了,所以好奇想看看?
但都无所谓了。
反正我这身子,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一夜无梦,第二日一早,侍女打开衣柜。
“今日有接风宴,殿下想穿哪套衣服?”
柜中衣裙,都是我以前常穿的颜色。
我随手指了件淡绿色的,“就它吧。”
谁知那侍女却没动。
“殿下有所不知,”她轻笑,“林小姐惯爱穿绿色,殿下还是不要惹林小姐不高兴的好吧。”
衣柜中凡是亮色的,侍女皆说是林宛如喜欢。
言外之意,这些衣裙,我并不能穿。
我知道,这些侍女皆听命于林宛如。
她虽不是司徒皇室,却和裴寂一样住在宫中。
当今陛下尚未娶亲,宫中事宜裴寂便全交由她负责。
正如第一日那“巴掌”的诬陷,正如今日的刁难,以后定皆为常态。
天齐宫装本就繁复难穿,侍女不帮忙,我自己根本穿不了。
我默了下,从箱子中拿出一套灰色的简单衣裙。
几个侍女瞥了一眼,便结伴去门外嗑瓜子。
我自己将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到了大殿,裴寂一看到我,便皱了眉头。
“不是给你送了四五套衣服吗?”他不高兴道,“大好日子,你这穿的是什么?闹什么脾气?”
“阿寂你别怪公主呀,”坐在下首的林宛如立马笑道,“这料子看着是北厉的,看来公主是想念北厉了呢。”
裴寂怔了下,立刻冷眼看了过来。
“只是……”林宛如突然指着我衣裙的带子,“殿下这带子系得这般松,在咱们天齐,总归是不大好呀……”
在场的不乏世家贵女,皆窃窃私语。
“这是北厉的穿法吧?”
“在咱们这里,勾栏女子都不如此穿呢……”
裴寂的面色愈加铁青。
我的手上使不出劲儿,确实系不紧。
可我若是如此说,肯定会被裴寂说是“找借口矫情”。
毕竟,他从来都不信我。
在北厉的经历已让我养成了认错的习惯,我立马跪下,轻声道:“是我的错,扰了诸位的兴致,我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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