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
“确实。”
他微微颔首，目光投向紧闭的窗帘，语气有些悠远，“对于弱小的生物来说，隐藏是生存的本能。”
我心中一动：“你也懂蛇？”
“略知一二。”
他转回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毕竟，和它们打交道久了，总会了解一些。”
和它们打交道久了？
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突然意识到，我对这个邻居几乎一无所知。
“你是做什么的？”
我忍不住问。
他看着我，眼神似乎闪烁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眼底快速游过。
“自由职业。”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感觉自己像在和一个谜语人对话。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他身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装饰画。
画的内容很抽象，是大片大片的墨绿色和黑色交织。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幅画。
那根本不是什么抽象画！
那是放大了无数倍的蛇鳞图案！
而且，那独特的墨绿色底纹和黑色菱形斑块。
“黄金蟒，不对，是网纹蟒！”
我失声叫道，心脏狂跳，“这是网纹蟒的鳞片图案！
还是变异的黑化个体！”
5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温祈言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眼力不错。”
他淡淡地说，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
“这画哪来的？”
我激动地往前走了几步，想看得更清楚些，“这是照片放大打印的吗？
还是画的？
太逼真了！
这光泽，这质感简直绝了！”
我真的是太兴奋了。
网纹蟒本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蟒蛇之一，黑化变异的个体更是罕见，能把它的鳞片细节还原到这种程度，这幅画绝对价值不菲！
温祈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看着我，目光幽深。
“你很喜欢？”
“喜欢！
太喜欢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
对于我这种蛇痴来说，这幅画简直就是顶级诱惑。
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强迫自己把目光从画上移开，干咳一声：“那个不好意思，我有点失态了。”
“没关系。”
他站起身，慢慢走到画前，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画面上冰冷的鳞片纹路。
“你想摸摸看吗？”
我的心猛地一跳。
摸？
摸这幅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