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里的陪葬品保管合您心意——比如,能防刺客的机关弩?”
萧景珩挑眉,正要说话,忽见街角拐出顶青呢小轿,裴砚的声音从轿内传来:“沈昭昭,你竟敢在棺木上刻‘桃花纹’?
这是引动阴煞——”话未说完,便被周氏体的帕子甩了满脸:“裴大人懂什么?
我家老爷就缺这桃花纹,不然怎会纳那么多小妾!”
众贵妇纷纷附和,裴砚的脸涨得通红。
他近日发现,自从沈昭昭的棺材铺火了后,大理寺接到的“妖言惑众”举报信少了大半,反倒是达官贵人们争相往棺材铺送银子,气得他牙根痒痒。
“大人若是闲着,不如帮小女子维持秩序?”
沈昭昭塞给他个写着“排队”的木牌,“您看,张夫人都等了两刻钟了。”
裴砚瞪了她一眼,却不得不接过木牌。
他望着眼前挤成一团的贵妇,突然发现沈昭昭这招实在高明——用盲盒和风水把殡葬生意变成了时髦事,连他都挑不出错处,毕竟那些陪葬品都是正经的老物件,风水之说又暗合《鲁班经》。
日头偏西时,盲盒首秀落下帷幕。
沈昭昭数着账本上的数字,笑得合不拢嘴:半日卖出十七具棺木,赚的银子比过去三个月还多。
木掌柜捧着茶壶直念叨:“昭昭啊,你这脑子是被鲁班祖师爷开了窍吧?”
“爹,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指着后院堆着的半人高木箱,“明日开始卖‘棺材周边’,往生香、镇魂符、还有我新做的‘阴间手札’——教贵夫人们给夫君写‘冥间家书’。”
正说着,萧景珩的侍从突然抱着个檀木盒进来:“我家殿下说,这是给沈姑娘的‘盲盒回礼’。”
沈昭昭打开盒盖,里面躺着枚刻着双鹤纹的玉佩,正是萧景珩常戴的那枚。
侍从压低声音:“殿下说,若沈姑娘能算出这玉佩的来历,便送你十万两订棺银。”
她指尖一颤,忽然想起前世在宫宴上,曾听老太监说过,这双鹤纹玉佩是萧景珩生母的遗物,刻着他的生辰八字。
再看玉佩内侧,果然有极小的朱砂字:“景和二十三年,霜降”。
“回去告诉殿下,”她将玉佩放回盒中,“这玉佩该配‘天医位’的墓穴,若殿下想长生,不如把棺木埋在玉泉山的朝阳坡——”忽然轻笑,“不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