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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全局

顾未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想在我怀中待几时?”男人声音冷漠,甚至带着一丝压迫感。江杳惊觉几分熟悉,连忙从他怀中退出,走了好几步,才顿住脚步。“侯爷!”进府这几日,她虽未外出,却大致了解府中情况。对于长房继承爵位的谢元祁,谢韵每每提及眼底都带着几分惧怕。只告诉她,日后莫要得罪她这位二哥便是。江杳如何也没想到,初次见面会是这番场景,面色微窘。“你们在此偷看外男?”谢元祁眉眼冷厉,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更多是那迟迟未抬头之人。谢韵听见这番质问,面露苦色,差点没站稳,怎么就被二哥撞见了呢?“没...我们...”心底害怕不已,说话都不利索,有心扯谎,对上二哥那双锐利的目光,压根就张不开口。“唔..二哥,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谢韵红着眼眶,低着脑袋乖乖认错。认栽。...

主角:江杳谢元祁   更新:2025-04-10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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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杳谢元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全局》,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想在我怀中待几时?”男人声音冷漠,甚至带着一丝压迫感。江杳惊觉几分熟悉,连忙从他怀中退出,走了好几步,才顿住脚步。“侯爷!”进府这几日,她虽未外出,却大致了解府中情况。对于长房继承爵位的谢元祁,谢韵每每提及眼底都带着几分惧怕。只告诉她,日后莫要得罪她这位二哥便是。江杳如何也没想到,初次见面会是这番场景,面色微窘。“你们在此偷看外男?”谢元祁眉眼冷厉,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更多是那迟迟未抬头之人。谢韵听见这番质问,面露苦色,差点没站稳,怎么就被二哥撞见了呢?“没...我们...”心底害怕不已,说话都不利索,有心扯谎,对上二哥那双锐利的目光,压根就张不开口。“唔..二哥,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谢韵红着眼眶,低着脑袋乖乖认错。认栽。...

《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全局》精彩片段


“还想在我怀中待几时?”

男人声音冷漠,甚至带着一丝压迫感。

江杳惊觉几分熟悉,连忙从他怀中退出,走了好几步,才顿住脚步。

“侯爷!”

进府这几日,她虽未外出,却大致了解府中情况。

对于长房继承爵位的谢元祁,谢韵每每提及眼底都带着几分惧怕。

只告诉她,日后莫要得罪她这位二哥便是。

江杳如何也没想到,初次见面会是这番场景,面色微窘。

“你们在此偷看外男?”

谢元祁眉眼冷厉,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更多是那迟迟未抬头之人。

谢韵听见这番质问,面露苦色,差点没站稳,怎么就被二哥撞见了呢?

“没...我们...”

心底害怕不已,说话都不利索,有心扯谎,对上二哥那双锐利的目光,压根就张不开口。

“唔..二哥,我知错了。”

“再也不敢了。”谢韵红着眼眶,低着脑袋乖乖认错。

认栽。

但凡换个人,她都会糊弄辨别一二。

二哥,她可不敢。

谢元祁一向不爱管府中弟妹,这点小事原本他并不放心上。

只适才听见那一番言论,未嫁女子竟这般堂而皇之议论外男,他倒想瞧瞧这人模样。

“为何不抬头?”

江杳一怔,这话是对她说的。

只是女儿家的玩闹,竟也惹怒了这人?

“给侯爷请安。”

实不知这人性情,今日她又不占理,只好先认错。

心中虽有众多情绪,可面上却维持冷静,规矩朝这人行礼问安。

可江杳如何也不想到,眼前此人竟是他。

男子一身紫色圆领长袍,高发束起,眉眼出众,气势冷沉。

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熟悉至极。

江杳连忙垂下眼眸,手心也开始出汗,差点露馅。

这会心中才是真正的恐慌,脑袋一片空白,几乎稳不住身形。

谢元祁在看清这女子长相之时,眼底闪过一抹暗色,适才只觉声音熟悉,眼下容貌也有几分像。

只见他双眼微眯,带着一股压迫之感,朝着这异常貌美的女人靠近。

若真是....

脚步声与心跳声,几乎要齐平。

江杳屏住呼吸,垂眸望见衣角渐渐清晰,她下意识捏紧手心,萌生出掉头逃跑的想法。

人立在眼前,压迫感逼近,那一刻江杳生觉呼吸暂停。

危急时机--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救了将要窒息的她一命。

“二哥,你怎在这?”

谢元弦面带讶异,鲜少能在府中见到二哥,更别说他还同韵儿几人在一处。

只是这情况...

“表妹,你脸色怎如此白?身子不适吗?”

谢元弦走近才发觉她在此处,一眼便察觉出不对劲,没忍住心中担忧,连忙上前。

这几日在西院,都是匆匆一面,与她靠得这般近,还是头一回。

谢元弦难掩紧张,言语和动作上的无措,像极了毛头小子。

落在旁人眼中,让人觉得刺眼。

这人直直挡在他们二人中间,谢元祁盯着眼前这道碍眼的身形,脸色微暗。

那隐约露出的黄色衣角,在他眼边来回晃荡,碍眼至极。

这女子,十分不安分。

原是他小瞧了。

适才还对寒门学子,大肆称赞,随意谈论婚嫁之事。

眼下又轻易惹得老四如此上心,当着他的面,失了规矩。

短短三两日,就有这般手段。

呵。

谢元祁眼眸一沉,冷厉出声。

“四郎。”

要说这府内,三房中皆有长辈在,可能压住所有人的只有谢元祁。

也就是侯府真正的主子。

他虽年轻,也不过二十五,可从小跟着父兄在军中长大,更是独自一人守在边疆五年,军功赫赫,手握重兵。


“元弦兄?”

许子臣一声轻唤,将人拉回现实。

无人发觉他这片刻的失态,前方小船上的二人,也暂时被湖上风景吸引。

这般时节,湖上还有些残荷,虽不算多美倒也有些余香。

主要是水上清风拂面,让人觉得身心舒畅,心情也好了许多。

“啊,她怎么又来了啊?”

刚还在拨弄湖水的谢韵,忽而低声叹气,呆坐到她身旁。

“杳姐姐,今日人多,你可别被人欺负了。”

江杳望着亭台上人影,面带疑惑,不明她为何所言。

不待她询问,谢韵已解释起来,快言快语中,能察觉出一丝怨气。

“旁的人还好,就那个郡主脾气大,还喜欢欺负人。”

“尤其是容貌出众之人。”

“你等会少和她接触。”

谢韵指着那红衣女子,暗暗说着。

“以前三房那位林姑娘,就没少受委屈,这不好些时日都没见到人了。”

郡主?

江杳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这般身份之人,她确实不该招惹。

也不想招惹。

“好,韵妹妹,谢谢你。”

不管之前是无意,还是真心,至少此刻关心担忧是真。

“哎,杳姐姐,你声音真好听,性子也好,比那人好多了。”

“她们肯定会和我一样喜欢你。”

谢韵笑着依靠在表姐,只觉温软至极,鼻尖好似还能闻见一丝软香,美人如玉在怀,都不过如此。

她一点点抬起眼眸,凝神望着表姐似玉一般肌肤,失神不已。

便是这样望着,表姐也无任何缺点,美到极致,无任何破绽。

令人羡慕至极。

“杳姐姐,你生得好美...”

胜过京中所有女子,便是那声名远扬的王家姑娘,在她面前,也得认输。

江杳知晓自身容貌出众,可夸赞之言,人人喜欢。

“韵妹妹生得也好,娇俏可爱,惹人欢喜。”

这乃真心话,姨母生得貌美,姨夫也芝兰玉树,生得儿女自然差不到哪去。

谢韵与姨母有五分像,容貌自然不差。

而且她生得一双明媚的眼眸,纯真至净,令她羡慕。

也让人喜爱。

“杳姐姐,我最喜欢你了。”

谢韵表达欢喜的方式,最为直接,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平日里也最喜欢黏着人不放。

活脱脱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谢韵,你近几日好大的架子,让这么多等你。”

小船靠岸,亭台上出现一抹黄色身影,语带讥讽,来者不善。

谢韵一听这声,脸色一垮,双眼瞪大,站起来身,大声反击:“谢菲,你胡说什么呢?”

“杳姐姐,那是三房的谢菲,从小便与我作对。”

喊完后,谢韵还不忘低头与她解释一声。

“你等着,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还未等江杳出声阻止,谢韵便已拎着裙摆跳下船,再次看得人心慌。

“谢菲,你又在胡说什么。”

人影匆匆便消失在眼前,只留下几声余音。

江杳也没想到,还会有这份偏差,心中微叹,让下人扶住,小心踏下船只。

“这便是前几日进府的女子?”

江杳才踏上台阶,便听见一道不善言语。

抬眸所见,红衣耀眼,面容娇艳,眼神高傲,不可一世。

想来这便是谢韵口中所说的郡主,确实不好惹。

而站在一旁的紫衣女子,神色冷漠,目光只瞟了她一眼,便收回,半分不在意。

“不清楚。”

“站在此处干嘛,一点不舒服,回去坐着等二哥不好?”

谢棠微微皱眉,盯着这四周的湖水,半分喜意都无,语气也算不上多恭敬。

“你确定元祁哥哥会来?”合庆一听那人,很快便被转移注意,面露笑意,殷切询问。


一时倒忘了找这女人麻烦。

谢棠有些不耐心点头,转身朝里头走:“我让人去问过二哥,他今日在府中。”

来不来,她怎么知道?

难不成,她还敢去要求二哥不成?

她又不是疯了。

若是换做旁人,这些话她早便说了。

“真的?”

“太好了。”

合庆满脸期待,连忙命令婢女帮她检查衣衫妆容,瞬间忘了其他人。

江杳站在原地,面色冷静,半声未出,听着二人交谈。

这会心中早已慌乱,二哥?

不会是那位谢侯爷吧?

韵妹妹不是说,那人一向不参加这种聚会嘛?

她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你是二婶婶家的人?”

合庆一走,谢棠瞬间觉得眼前空气都轻松许多,也有点心情管管闲事。

目光细细落在这女子身上,眼生惊艳,比那日瞧见还要出众。

难怪合庆郡主每次瞧见,都要来找麻烦。

“是。”江杳抬眼回望,轻声应答。

这会她也认出眼前之人。

府中一共三位姑娘,见她装扮,行事,应该是长房的谢棠,也是那人的嫡亲妹妹。

这府内出身最佳之人。

“我是谢棠。”

“既然来了,便认认人。”

谢棠轻点头,语气随意,瞧不出态度。

“谢侯爷真会来?”

“他可从来不出现在这种场合。”

才进亭台,江杳便发觉,这里头空间不小,装潢也十分讲究。

男女分席,屏风分隔,里头坐着数十位姑娘,想来是京中其他世家女子,这会正聚在一起讨论。

那位位高权重的谢侯爷。

若是没有船上之事,江杳此刻想来也十分轻松,有兴趣坐下旁听一二。

可现实便是,她恨不得双耳失聪,听不见关于那人任何之言。

日后再也见不到,最佳。

“那女子是谁?怎生的....”

江杳原不想那般引人注目,特意找个角落坐下。

可惜,事与愿违。

人才坐下,便感受到数双目光齐齐落在她脸上,打量,评判,轻蔑,应有尽有。

江杳神色淡然,倒也不觉得奇怪,心中也异常平静。

或许是从前,见过比这更直白,下流的打量,这会倒觉得还好。

不过是些小娘子玩闹,议论,还伤害不了她。

江杳只当没瞧见,想来没那般蠢笨的人,上来自讨没趣。

“杳姐姐,你怎坐这?”闹了一通的谢韵,才想起出门时阿娘的叮嘱。

可不能让表姐受委屈。

“今日雅集虽是东院那边负责,可好歹也是在侯府,我们可是主人家。”

谢韵一手拉着她,便往前头席面去,也没给人拒绝的机会,直接将她按在前头坐下。

“杳姐姐放心,棠姐姐为人虽冷了些,可从不为难人。”

与江杳的平静相比,谢韵这会可谓忙乱不已,连说话都带着喘息,可见累的不轻。

由此也能猜到她刚才“战况”多么激烈。

“你先坐下歇会。”江杳轻轻拽住她,将人安抚住,端起茶案上的凉茶,递到她嘴旁。

“唔...”

谢韵这会确实累了,接下茶水,狠狠喝上一口,好半会没说话。

一边撑着脑袋,一边自言自语着。

“哎,我刚才就该再狠些,气死谢菲才是。”

“哼...”

都是一些女儿家碎碎念,听着天真琐碎,倒也不让人烦闷。

江杳坐在一旁,静静听着,时不时再往她手中塞点冰凉水果。

湖心气温正好,宴席中间还摆上冰鉴,无半点夏日酷暑,只是这般静静呆坐着,倒也觉得舒适。

江杳轻抿手中茶水,若是这些人能收敛些目光,她或许会更加开心。

“谁准许你坐在此处的?”


谢韵呆愣站在一旁,这会只管乖乖点头应下,这一日变故,对她来说,冲击太大,尚且还不能平稳。

“是,女儿告退。”

说着便往哥哥那头走,伸手拽人,低声劝慰着:“哥,你别在这气阿娘了。”

“等杳姐姐回来,你自个去问个清楚不就好了。”

对于哥哥喜欢杳姐姐一事,她只初闻有些吃惊,但很快便接受冷静下来。

就如同三房那般,少年情动,再正常不过。

可就是没想到,会牵扯到二哥身上,还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加之母亲的反应,一切都乱的很。

见哥哥没有反应,谢韵也急了,胡乱开口威胁:“哥哥,难不成你将阿娘气病不成?当心父亲回来,打断你的腿。”

谢元弦面色苍白,失魂落魄从地上起来,眼神愧疚望向慕青。

“儿子有错,望母亲原谅。”

沈氏心中一痛,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何不心疼。

可许多事,只能让他自己想清楚,她多说无用。

“行了,出去吧。”沈氏阖上眼眸,摆手道。

经过这一通闹,沈氏心绪也慢慢清明起来,二郎这一举动,说到底是为护住杳杳。

合庆郡主这一事,整个侯府只有他谢侯爷才能解决。

换成他们二房,恐怕就得抽筋剥皮,用半条命给那皇家之人谢罪。

想到此处,沈氏眉眼中不由染上许多愁闷,原想好生照顾阿杳一段时日,可眼下却不得不做出抉择。

总不能让阿杳同三房那位一般,几月都不出房门,任由日子蹉跎。

--

江杳这次是真晕,一开始有演戏的成分,可谁料她这具身体不堪用,加之受惊,受寒,一下子病倒。

还未入夜,便发起高热来,弄得竹园手忙脚乱。

府医更是一夜未眠。

谢元祁眉眼深邃,盯着榻上之上,那张小脸烧得通红,小嘴张着,眉目紧皱,好似十分难受。

他手指微动,心生出一股冲动,想要去将那抹褶皱抚平,不想让她如此难受。

守了多久,心口便难受多久,那种无法控制的窒息同梦中一般无二。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女子究竟是谁。

“侯爷,我来..给姑娘擦擦身子。”凝露捧着托盘,缩着脖子,低声说话。

完全不敢抬起脑袋,要知道那日在船上,她也在场,脸上无一丝遮挡。

若非今日情况紧急,凝露压根不会出现在谢元祁面前。

谢元祁“嗯”了一声,连余光都未扫过来,一服侍的丫鬟,对他来说,如同陌生人。

“好生照料。”冷冷落下一句,便转身离去。

凝露靠近床榻,放下托盘那一刻,双腿发软,生生跪在地上。

好险。

可当她抬眼望见昏迷的姑娘之时,眼眶泛红,泣不成泪,满是心疼。

“侯爷,大夫人那边来人,说她想见你。”

谢元祁才踏出庭院,旭一便从树下飞落,单膝跪在地上回话。

“嗯。”他负手而立,淡声应下,冷漠眉眼间瞧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离开之时,他侧眸望向脚边之人,眸色森冷,嗓音极沉:“派人给长公主府送信,若再敢欺我侯府之人,后果自负。”

旭一:“是。”

谢元祁抬眸望向东边,面色冷厉。

一个无任何实权的庶出公主,竟也如此张狂,难怪那群皇子,敢随意贪墨官银。

也好,也到时候了。

侯府大体分为四个院子,东,南院为长房,西院为二房,北院为三房。

从前谢元祁父亲和兄长还在时,人口众多,南院也住着人,气氛热闹。

如今两座院子,不论有无人居住,都异常安静。


婢女惊慌失措非,纷纷跪在船板上大喊着。

跟在后头的谢元祁等人,听到声音,皆蹙起眉心。

旁人脸上,多是担忧和惊慌。

而谢侯爷眼中,则是不耐与烦躁,只觉这位郡主闹事不休,惹人生厌。

就在此刻,惊恐反应过来的谢韵,满脸泪水,哆嗦喊着:“哥哥,哥哥,杳姐姐....杳姐姐也落水了。”

适才还面无表情的谢侯爷,骤然寒冰布脸,眼神暗沉汹涌,死死盯着那不见人影的湖水中心。

五指紧握成拳,眼底闪过一丝戾气,胸膛涌上一股强大的怒气。

胆大包天的女人。

竟用自身性命去赌,愚蠢至极。

“什么?”

另外一头谢元弦脸色一白,着急朝着那乱腾的湖水之处望去,失声朝着小厮高喊:“快,朝那处划。”

慌乱之间,他作势便要往湖中跳,亲自去捞人。

肩膀及时被人按住,身子失去大半力气,谢元弦怒而转头,对上二哥那双阴翳的目光,哑声僵住。

“谢元弦,你脑子呢?”

“你此刻下去,是去救谁?合庆,还有你那位表妹?”

“想过后果吗?”

“还是说,你想享齐人之美,将这二人全娶了?”

谢元祁此刻眸底黑沉,下压眉宇中,盛着巨大的怒意,捏在谢元弦肩膀上的力气,一点点变大。

一字一句质问,让人脸色惨白,不敢反驳一句。

“不...二哥...”谢元弦颤声摇头,他没这个想法。

他只是—

“闭嘴,滚一边老实待着。”

谢元祁松开手指,将人甩开,此刻他没这个耐心去安抚一个为女人失了心智的蠢货。

“会水的婢女,嬷嬷,全部下去救人。”

“其余不相干人,迅速离开,所有男子避开此处。”

众人只见侯爷,轻点船尖,飞身往那两处船只跃去,神色冷静,将局面稳定住。

霎那间,乱糟糟的局面变得有序起来,一道道跳水声响起,远去的众人还频频回望此处。

想要知道,落水之人是否安然无恙。

谢元祁则死死盯着那细微滚动的水流,眉眼深沉,嘴角下抿,像是极力忍耐怒意。

该死的家伙。

竟还不出来?

真要找死不成。

“咕咚咕咚”,湖水被疯狂搅动,婢女连忙大喊:“找到了....找到了....”

“快来帮忙。”

一时间,两道身影齐齐出现,两人皆被下人揽在怀中,昏迷不醒。

“快拿袍子来,两位主子都昏迷了。”

三四人托举着,将人抱上船,甚至在水中就用长袍将她们身子裹住。

女子名声最为重大,不可有一丝马虎。

合庆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有些发青,吓得围着婢女频频发抖,急急按压其胸口,紧急救治。

而同样昏迷的江杳,倒显得有几分孤寂,那张莹白娇颜的面容,此刻如同失去了生机花骨朵一般,脆弱无比。

在瞧见她的一刻,谢元祁心口钝痛,心尖仿佛被人狠狠掐住,咽喉发紧,心慌不已。

甚至没等他发出思考,手脚已动起来,往她奔去,几乎是从下人手中抢过此人。

“侯爷?”婢女惊慌望着此幕。

“加快靠岸,让府中医师来东院。”谢元祁双手横抱起怀中昏迷女子,冷声吩咐着。

“是!”

下一瞬,她们便瞧见侯爷从眼前消失,压根不等船只靠岸,急忙带着表姑娘离开。

这?

东院

竹林正院之中,府医隔着床幔仔细把完脉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如何?”

地上还残留着水渍,稍显狼藉,听见侯爷询问,府医连忙转身回话。

“回侯爷,这位姑娘身子并无大碍,想来是受惊导致的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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