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计在外面卖的,还真找不到其他的。
父皇你要愿意看这些,我再去吩咐人仿着写几本。”
父皇轻轻拍了拍缩在他怀里的宋祯,只笑没再说话。
宋祯状态很怪,身上发抖,裸露的肌肤泛着粉光,他好像喘不过气,黑润润的圆眼雾蒙蒙一片。
父皇逗他,他就低着头缩回去,像是受了惊般躲避。
晚上吃着饭,父皇的话惊了我一下,他问我是否已有心上人。
我没怎么想就否认了。
他说看我年岁大了,也该经人事了,有个知心人是好的。
他如我一般的年纪就已经有了我。
我只是笑,嘴上应是,心里却是冰冷。
父皇如我一般的年纪时正和眼前这位二皇子风花雪月,哪曾有心思在意远方被一个病秧子诞下的我呢?
父皇活得时间长了,也颇爱说教那一套。
不大的石桌旁,我低着眼眉听他讲年轻的趣事,不时捧场发笑,做合格的观众。
宋祯也在桌上,他无聊地扣起指甲,乌黑的发散在耳侧,露出侧脸。
父皇对他告白时总夸他漂亮,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脸上,耳朵上全是绯红。
那本书是宋祯拿出来的。
我确信。
重新评估了一下风险,我轻而易举定下了他的死期。
只是我没想到父皇如今爱他至深。
回途的路上父皇多次为他挡刀,为了父皇的安全我只得暂缓攻势,准备亲自下手了结他的性命。
意外先来了一步……好像也不是意外。
在还有两天脚程就出穆秦的时候父皇对我下了药。
不致命,只是使人虚弱的药,那是我怕发生意外亲自给父皇配的。
我只庆幸还好他没使那些见血封喉的毒。
我体格比寻常人更强,若按当初教我习武的师傅说,普天之下尚没有能活着从我手下过完百招的人。
即使这样也遭不住那些,虽死不得,也要实实在在受些苦。
服下药后我靠在树上,看父皇拉着宋祯就走,忍不住提醒他前面注意提前拐弯,那一片有流民晃悠。
我晃了晃脑袋,抬头看天,想等药劲慢慢过去。
身子很软,不听使唤,不过一会儿我就支不住力从树上滑下坐在地上。
这原本给的是几十人的量,父皇心狠全用我身上了,现在怕不是要等个一两天。
夜黑了,我数着钟头,突兀的听到前方冒出一声笑,脚步落地的一刻我看到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