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一眼钟离钺浑身都疼了起来。“陛下......我,我失态了,我去洗把脸。”她的目光快速从他健壮的上身扫过,然后抽抽噎噎的爬下了床。念露闻声而来将厚厚的帘帐掀开,扶着她去洗漱。李炳才擦了擦汗,好在没出什么事。他本欲询问钟离钺,却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得立即跪下,浮尘也咣当一声摔在地上。“陛下......”钟离钺压低声音,却更加阴森瘆人,“滚!”李炳才意识到自己坏了陛下的好事,能饶他一命都是他多年伺候有功。他连连磕头求饶,但该办的事还得办,“娘娘该喝药了,可要端进来?”这药里面放了止痛的东西,不连续喝的话没有效果。钟离钺略作思索,“等会。”姜沅已经恢复平静,“念露,你跟着陛下多久了?”“奴婢是陛下专门找来伺候娘娘的人,现在是第五年。...
《结局+番外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精彩片段
只是一眼钟离钺浑身都疼了起来。
“陛下......我,我失态了,我去洗把脸。”
她的目光快速从他健壮的上身扫过,然后抽抽噎噎的爬下了床。
念露闻声而来将厚厚的帘帐掀开,扶着她去洗漱。
李炳才擦了擦汗,好在没出什么事。
他本欲询问钟离钺,却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得立即跪下,浮尘也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陛下......”
钟离钺压低声音,却更加阴森瘆人,“滚!”
李炳才意识到自己坏了陛下的好事,能饶他一命都是他多年伺候有功。
他连连磕头求饶,但该办的事还得办,“娘娘该喝药了,可要端进来?”
这药里面放了止痛的东西,不连续喝的话没有效果。
钟离钺略作思索,“等会。”
姜沅已经恢复平静,“念露,你跟着陛下多久了?”
“奴婢是陛下专门找来伺候娘娘的人,现在是第五年。”
“那你可知道废太子?他当初是因何倒台,陈皇后呢,她还活着吗?”
“奴婢那时还小而且没有进宫并不知晓,不过倒是听说太子被赐死的那一日,陈皇后也跟着自尽了。”
即便有所猜测姜沅还是止不住难受。
在她的记忆中,太子是个敦厚谦和的人,陈皇后也当得起贤德二字,至于当年对钟离钺母子的不闻不问,她就不好评价了。
他们落得如此下场,姜沅只能想到造反。
可太子都已经是太子了为什么要造反,钟离钺不是棋子吗,为何又是他称帝?
“娘娘怎么突然问这个?”念露问。
“陈皇后对我姐姐很好,爱屋及乌让我时常进宫玩耍,一有什么好吃的,都会让人给我包好带回家,她死了,我心里有些难受。”
“人死不能复生,娘娘看开些。”
姜沅收拾好,换了身水红色的寝衣,钟离钺也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等她。
看到姜沅他愣住,姜沅走到他面前了他都没有反应。
“陛下,你怎么了?”她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钟离钺只是笑,眉眼皆是温柔。
姜沅被他看得莫名脸红。
她自知脸皮甚厚,哥哥姐姐再怎么夸她她都不带红一下脸,可面对钟离钺不过一天却红了好几次。
她绕过钟离钺爬上床,也是奇怪,她翻遍了衣柜也没找出几件红衣。
难道人长大了性格和喜好都会变吗?
钟离钺的目光一刻不离开她,那红衣衬得她肌肤更加白腻胜雪。
动作间,衣裙下套着云袜的一截纤细小腿一闪而过,他喉结猛地滚一圈,眼珠子像是要烧起来。
可她方才还主动抱他,现在却躲进被子里,宁愿看着床帐发呆也不看他一眼。
他也翻身上了床,突然的震动让姜沅眼睫扑闪。
她用余光小心打量着身旁的男人,好在他板板正正的躺下,和她隔了些距离。
她松了口气,虽然有些误会说清了,但也只是让她不再讨厌他而已,最多就是同情。
而且还有很多事情尚不明确,她心中存着疑影,实在无法跟他进一步亲近。
想到明日一早就能搬到承乾宫,不再和他朝夕相处,姜沅最后一丝不适也消失了,闭上眼安睡。
钟离钺得目光从她恬静的睡颜缓缓挪到床顶,修长手指有节奏的轻点,像是在等待什么。
而他的眼前,昔日景象如走马灯般闪过。
有他亲自将饿鼠抓进布袋,也有他毒杀虐待母妃的宫女和太医。
“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变得这么疼。”
姜沅见她们熟练熬药,她行经腹痛怕不是一日两日。
“都是朕的错,没照顾好你,让你怀胎一月小产。”
“小小小小小产?!”
姜沅震惊了,她从心理上算,还是个刚满十五的黄花姑娘,哪里能接受。
钟离钺沉默,看她的目光越发深沉。
叶星死死咬着嘴唇,十指纠缠在一起。
秋悦取来汤婆子让姜沅捂着好睡觉,可这东西太烫了,她才抱没一会就热出了汗。
她还没从小产中缓过来,见钟离钺难受的样子,莫名跟着难受了起来。
毕竟也是她的孩子。
“你好好休息,朕去批折子了。”
钟离钺最后看了她一眼,便和昨晚一样起身离开。
“等等。”
姜沅抓住他的衣袖,昨晚她还担心钟离钺批完折子会回来,但想来是他找的借口。
他竟是不敢和她同睡。
姜沅看了眼宫女们,她们识趣退下,叶星也走了。
钟离钺背对着她,嘴角轻轻勾起一点弧度,眼中闪着如豺狼般精明的光。
酝酿了一会,姜沅才道,“陛下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你说什么?”钟离钺震惊转过身。
“我......臣妾有些话想问您。”
姜沅思索着该如何询问才能既知道真相,又不会得罪皇帝。
“那朕要上床吗?”
姜沅又被惊到了,难道她不同意的话,他堂堂皇帝还打算干坐一宿不成?
“上......上来吧。”
都成婚六年,孩子都差点有一个,有什么好别扭的。
“那朕去更衣,你等等。”
钟离钺动作极快,生怕姜沅会后悔。
姜沅把汤婆子丢开,将他那床被子推到外头,这样各自盖各自的被子,也就不会碰到尴尬了吧。
但她不知是高看了自己,还是低估了钟离钺。
当男人高大健壮的身体挤进龙榻时,原本宽敞的地方不知道为何变得拥挤。
那股混着龙涎香和他自身雄浑气息的味道瞬间将她包裹,就连阴影也霸道的将她完全覆盖。
她无处可逃。
钟离钺的皮肤很白,显得眼角那道发青的伤痕分外明显,过高的眉弓在眼底洒下一片阴翳,配上黑漆漆的眼瞳,有种说不上来的凶戾之感。
她已经后悔了,分明她有的是时间问他。
她不断往后退,可和他的距离却是怎么都拉不开。
“还疼吗?”钟离钺半支着腿,目光就没有从她脸上离开过。
姜沅下意识抓紧了胸口的衣服,“好......好些了。”
他提起她的被子,“睡吧,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
姜沅顺势躺下去,他细心为她掖好被子,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她都呆呆的看着,都忘记拒绝他。
“那个纸鸢,你为什么要修好,又保留下来?”
钟离钺动作一顿,“什么纸鸢?”
“那间偏殿里的东西,我都看到了,还有绣着我名字的肚兜!”
姜沅双手握成拳,若钟离钺不是皇帝,她定是要一拳打在他脸上的。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连肚兜都偷!
钟离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朕......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朕去处理。”
他作势要下床,姜沅哪能放过他,立即爬起来抱住他的胳膊,凶巴巴道,“你不许走!”
可因为动作太快不小心扭到了肚子,又开始疼了起来。
“哎哟......”
“沅沅!”钟离钺将她抱进怀里,软绵的触感让他瞬间红了眼。
“没事吧?来人!传太医!”
“不用不用,我捂捂就没事了。”
姜沅脸色苍白,不敢想象小产之时是何等凶险,以至于现在来月事都这么疼。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将那几个该死的太监放进全是饿鼠的袋子里,亲耳听着他们被老鼠活活咬死,被倒出来的时候,肠子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钟离钺说到这,黑眸异常冰冷阴森,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在这昏暗的环境宛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姜沅眼眶盛满了泪水,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心疼。
但钟离钺的表情马上转变为苦涩,他轻抚着姜沅的脸,眼中是深深的眷恋。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沅沅,其实我和你一样都吓坏了。”
“再怎么样,我那时也才五岁,我吓得大哭想跑,父皇让人摁住我,不许我闭眼,他告诉我,对待敌人决不能心慈手软。”
“那日回去,我做了一个月的噩梦,耳边全是他们的惨叫声,我险些就自己把自己吓死,所幸是挺过来了,至此我才够资格成为父皇最满意的棋子。”
“他让我顶撞皇后,让我欺辱太子,还有旁的皇子,甚至是朝臣,我都一一照做,否则母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要我死,这儿,是我九岁那年,差点被刺客一箭穿心。”
“这儿是被毒蛇咬的,虽然捡回一条命,但伤口被染成黑紫色,一辈子都不会消除。”
“还有这......”
钟离钺抓着姜沅的手,将往日伤疤全部细数了一遍。
“你别说了......”
姜沅眼中的泪蓄得太满,全部滚落下来,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清澈的湿痕,被他握住的手止不住颤抖,尤其碰到那些伤痕。
“的确也没什么好说的,尽是耻辱罢了。”
“可是沅沅,你知道吗,你是唯一一个不带任何目的接近我的人。”
“在我最黑暗的时候,那么明媚那么活泼的跳到我面前,像一个小太阳,即便我的心已经冷硬如铁,我还是控制不住想要接近你,想要和你说说话。”
“可一年后,即便我已经那样小心将与你的交集隐藏,还是被父皇发现了。”
“沅沅,你可知我那时有多害怕,你会成为第二个母妃。”
姜沅仰头看他,瘪着嘴,一双杏目红的不像样子。
她万万想不到,被世人羡慕嫉妒的嚣张皇子,背地里过的却是这样非人的日子。
她方才还口不择言说了那样的话,分明他比任何一个人过的都要苦。
“对不起......呜呜呜。”
她本欲道歉再宽慰他一二,可一张嘴眼泪就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胸口止不住抽噎。
钟离钺将她抱进怀里,像哄孩子那般拍着她的后背,“没关系,朕说了,无论沅沅做什么都不会生气。”
“呜呜呜,你怎么,嗝,这么......呜呜呜。”
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因为着急哭得更大声,都没在意他上身不着寸缕,伸手回抱住他的腰身,想要以此给予他安慰。
钟离钺一怔,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别哭,都过去了,朕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他将她抱得更紧,大掌忍不住在她纤软的腰间游离。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将头埋在她娇嫩的颈间,尽情深嗅她身上对他有着致命吸引的香甜气息。
沅沅,他的沅沅,如此纯真善良,让他如何舍得放手?
他的力道更大,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永不分离。
“陛下,娘娘没事吧......”
可李炳才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温情旖旎。
姜沅从他怀里退出来,一双杏眸微肿,被泪水浸透后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楚楚,眉头和鼻尖都泛着薄红,像是天外的霞光,细腻白皙的脸颊挂着一颗珍珠泪,随着轻轻抽噎一抖一抖。
周琳琅急忙跪下,“臣妾绝无此意!”
太后在后宫多年什么诡计手段没见过,她嗤笑,“那你方才怎么不接着为她求情,还看了哀家好几眼,难道不是在催促哀家赐她一杯毒酒?”
“臣妾惶恐,臣妾真的只是担心她的转变会伤着陛下!”
“皇后,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周琳琅死死咬着嘴唇。
“姜沅若是死了,你看皇帝会不会亲手拧断你的脖子。”
太后沉下脸,她最是了解她这儿子,但也不明白他怎么就会这么喜欢一个女人。
可他既然喜欢了,别人敢动他的东西那就是纯在找死。
“母后......”
“行了,看在你是我亲侄女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你要是真能学聪明,就该知道,你该做的是如何得到皇帝的心,而不是铲除姜沅,罢,你也走吧,哀家要歇息了。”
太后懒得劝了,她若是能听得进去,也不会六年了还在原地踏步。
周琳琅垂着头行礼,等太后离开,她抬起眼,满是不甘和怨毒。
有姜沅在,陛下怎么看得到别人,她一定要除了她!
这样她的皇后之位才能稳固。
咸福宫,何贤妃刚顶着大太阳回来,宫女来报,李炳才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锦盒,说不定是陛下送给她的礼物。
何贤妃一脸兴奋,果然她想的是对的,陛下真的想起她了。
“快让他进来!”
李炳才笑眯眯给她行礼,“贤妃娘娘,陛下有礼物赐下。”
“难为陛下百忙之中还记得过几日是本宫的生辰,还不快呈上来让本宫瞧瞧。”
何贤妃想着说不定那日陛下会来陪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甜蜜。
可打开锦盒却是让她傻了眼。
竟是一条白绫!
宫女全都惶恐不安的跪下。
李炳才脸上还是笑,“何大人昨日出言冒犯了陛下,陛下正生气呢,贤妃娘娘又何苦撞上来呢。”
“什......什么意思?”何贤妃将锦盒扔在地上。
李炳才将白绫捡起,又撸起衣袖一步步朝她走来,何贤妃这才感到了害怕。
“你这狗奴才,你敢对本宫动手!本宫可是正二品贤妃!”
李炳才冷笑,他还是御前大总管,奉得还是皇帝之命呢。
他挥了挥手,立即就有人上前摁住了何贤妃,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何贤妃还在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宫要见陛下,陛下,有人要杀臣妾啊!”
李炳才都无语了,到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要她的命的人是谁吗?
他将白绫套到何贤妃脖子上,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何贤妃就脸色青紫,眼珠子像是要瞪出来。
可就在她要死的时候李炳才又松开,以此往复。
终于折磨结束,何贤妃无比狼狈趴在地上,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哪还有方才的半分嚣张。
李炳才擦了擦手,“陛下仁慈,给贤妃娘娘留了一条活路,贤妃娘娘不想死的话,现在就写一封信,当然,您不写也可以。”
此刻何贤妃才意识到皇帝的恐怖之处,二品的妃子竟是说杀就杀,就因为她说了姜贵妃几句坏话。
她落下泪,哑声道,“我写......”
钟离钺一听说太后回宫,连早朝都顾不上,几乎是跑着去的慈宁宫。
出来时,龙辇才赶到慈宁宫门口,他抱着姜沅上去,紧紧护着没让她晒到一点太阳。
钟离钺将她放到床上,宫女打湿了帕子急忙给她擦拭降温。
“沅沅,没事了,太医呢?还没来吗!”
钟离钺嫌她们蠢笨,抢了过来,小心翼翼为她擦拭,每个指缝都细心擦了。
总算是说到重点了,周琳琅急忙起身,“母后息怒,都是儿媳无用,治理后宫不善。”
太后看她一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周琳琅又是狠狠一噎。
太后让嫔妃都进来,当着外人的面没再让周琳琅难堪。
只是轮到王婕妤行礼时,她脸色沉了一瞬,忙挥手让她坐回去,连敷衍都懒得了。
王婕妤因为生养了大公主,大公主又体弱多病,陛下没少去长春宫探望,她也跟着沾光。
可以说是除贵妃娘娘外最受宠的一位,也不知为何竟是惹恼了太后。
王婕妤接受来自周围嘲讽或是同情的目光,只是垂下头,看不出生气或是悲伤。
众妃都问过礼,太后让她们坐下说话。
“还得是太后娘娘面子大,臣妾进宫都一年了,还没见过姜贵妃长什么样呢,今日真是托了太后娘娘的福,能一睹陛下的心肝儿。”
何贤妃捏着茶盏翘着兰花指,一张脸清秀可人,偏眉间生了一颗红痣,使得添了几分妩媚。
“臣妾也许久没见贵妃姐姐了,还怪想念的。”秦淑妃浓眉大眼,很是端正敦厚。
“所以这么些年她连一次给皇后请安都不来?就知道躲在麟德殿缠着陛下?”
太后压抑着怒气,怪不得慈宁宫也敢不来。
何贤妃眼睛一亮,她们今日就是来告状的,皇后这个废物压不住贵妃,太后还压不住吗?
进宫一年,她见陛下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她真是受够了!
“正是呢,就连每年一次六宫和命妇来坤宁宫朝拜的日子,也不见贵妃身影,对外说是身子不好,见不得风,可却是有力气跟陛下打闹......”
她捂着嘴笑了笑,像是不经意间说出,可眼中的恶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原来皇帝脸上的伤是这样来的。”太后冷冷道。
周琳琅忙出来打圆场,“想来贵妃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况且她前些日子被人推下水,受了委屈,性子变大了些也是人之常情。”
可太后比谁都清楚,她那儿子自己被人推下水都不可能让姜沅落水,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她眯了眯眼,“还没来吗?难道还要哀家亲自去麟德殿请她?”
“启禀太后娘娘,姜贵妃已在外面等候召见。”
虽说现在只是辰正时分,但夏日的日头露出一点就晒得人两眼发昏。
“让她等着。”
何贤妃捂着嘴偷笑,秦淑妃和杜昭仪倒是没什么表情,王婕妤自身难保,剩下的几个婕妤都是宫里的老人,她们露出些担忧之色,似乎是害怕一会陛下来了会发疯。
周琳琅生怕陛下会算到她头上,忙为求情,“贵妃妹妹身体不好,母后还是让她进来吧。”
“还轮不到你来教哀家做事。”
何贤妃跟着道,“皇后娘娘心也忒软,怪不得姜贵妃五年了也不来拜见呢。”
周琳琅尴尬一笑,但心里比谁都高兴,有了何贤妃这个蠢货为她说出心里话,自然也由她来承受陛下的怒火。
门外,姜沅顶着不算太大的日头,从前她倒是经常大热天往外跑。
但今日也不知怎么的,晒了一会就开始头晕。
想来是那次小产伤了身子,回去之后她可得好好锻炼才是。
“娘娘,要不您装晕吧,奴婢背您回去。”念露心疼道,叶星用手给她遮阳。
姜沅摇摇头,她知道钟离钺会护着她,可这样一来这对母子必定要起冲突,太后非恨死她这个罪魁祸首不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