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衡沈清欢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宁好温衡沈清欢全局》,由网络作家“北月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温衡明媒正娶来的妻,人人都道我嫁了个好郎君。时间久了,我自己也这样觉得。可怀胎十月,一朝临产,他却了无音讯。后来我才知,那日他与他的白月光洞房花烛。我心如死灰,温衡怎么说都不肯放我走。他不知道。我还留着早就签了他名字的和离书。谁都留不住我。1死胎之痛温衡洞房花烛时,我难产了。前院锣鼓喧天,我的小院清冷如墓地。产婆忙前忙后,血水倒了一盆又一盆,“用力啊,夫人不要泄气。”豆大的汗珠自鬓边滚落,我不停地向门口张望。自始至终也没能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孩子生下来了,是个死胎。婢女不知从哪叫来两个粗实婆子,我意识昏沉,仍能听见她们骂骂咧咧的尖厉嗓音:“晦气,人人都在喝喜酒,怎么就找到咱们两个来这破地方帮她收拾。”“生下来也活不了,真不知她成...
《长宁好温衡沈清欢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温衡明媒正娶来的妻,人人都道我嫁了个好郎君。
时间久了,我自己也这样觉得。
可怀胎十月,一朝临产,他却了无音讯。
后来我才知,那日他与他的白月光洞房花烛。
我心如死灰,温衡怎么说都不肯放我走。
他不知道。
我还留着早就签了他名字的和离书。
谁都留不住我。
1 死胎之痛温衡洞房花烛时,我难产了。
前院锣鼓喧天,我的小院清冷如墓地。
产婆忙前忙后,血水倒了一盆又一盆,“用力啊,夫人不要泄气。”
豆大的汗珠自鬓边滚落,我不停地向门口张望。
自始至终也没能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孩子生下来了,是个死胎。
婢女不知从哪叫来两个粗实婆子,我意识昏沉,仍能听见她们骂骂咧咧的尖厉嗓音:“晦气,人人都在喝喜酒,怎么就找到咱们两个来这破地方帮她收拾。”
“生下来也活不了,真不知她成日里在作些什么。”
明明半月前,她们还在夸我。
说我一定能生个白白净净的小公子,给温家添丁。
烛影摇晃了一阵子,室内又恢复了死寂。
“我的孩子呢?”
婢女沉默了很久,哭着安慰我:“那孩子……是个死胎,小姐还是不要见了。”
“温衡在哪?”
婢女早已泣不成声。
锣鼓声喧闹,喜庆得像要随时冲进这里一般。
本该哭的,我却半滴泪也没掉。
2 蜜糖藏刀三年前,我对温衡一见钟情。
当我说出非他不嫁时,父亲气得直跺脚。
“一介寒门,到底哪里值得你委屈自己了?”
我性子执拗,看上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看上的人也一样。
好在温衡并不抗拒我,很快上门来提亲。
父亲舍不得我受委屈,用自己的关系帮温衡找了个肥差。
外界流言漫天,我们却过得蜜里调油。
我仍记得他说的话:“长宁,我同你成亲并不是为了这些。”
不为这些,难道为了我这个人吗?
我真傻,今日才知这蜜糖里藏着的,竟是致命的刀。
昏了三日,醒来时仍不见温衡身影。
婢女说他这几日没来过后院。
是没来过后院,还是单单不愿来我这?
“那个女人叫什么?”
婢女犹豫了一下,才说:“沈清欢。”
这名字耳熟,我记得温衡有个青梅竹马,就叫沈清欢。
3 书房对峙不顾婢女的阻拦,我去了趟书房
,一路逛到了护城河边。
我负责逛和吃,陆初云负责在后面付钱。
途中,他不知从哪变出来两盏奇形怪状的花灯,与三年前那两盏几乎别无二致。
我三两口吃掉手里的糖糕,拿过花灯左看右看。
最后眯起眼问他:“老实交代,这灯是不是你自己做的?”
陆初云大方地点头,“怎么样?
小爷的手艺好不好?”
“三年前那两盏灯也是你做的?”
“是啊。”
陆初云的声音忽然低了许多,在嘈杂的人堆显得里有些不真切。
“三年前本想着,放了河灯向河神许愿后与你表明心意,谁知后来你竟落了水。”
<“我将你从河里捞上来,不过找了件衣裳的功夫,你身边就多了个碍事的温衡。”
我呼吸有些急促,忍不住打断他:“你说是你将我从河里捞上来的?”
陆初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与我一同出的门,又当着我的面落了水,除了我还能有谁救你?”
“难不成还能是你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夫君救的你?”
一切突然就说得通了。
温衡那么冷情的一个人,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下水?
明明刚开始也没多热情,怎么在知道我是国公府独女后,态度突然就转了弯。
只有我还傻傻地以为他终于发现了我的优点,开窍爱上我了。
这世上哪来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爱。
简直就是造化弄人。
陆初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预想中的回答。
他忍不住拿胳膊肘碰了碰我,“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管不顾地扑进了他怀里。
泪如雨下。
我听见自己用哽咽的声音问他:“我要和离,你要不要帮我?”
7 青梅之约我与陆初云自幼便是青梅竹马。
他那点心思我一直知道。
满京城的人也都以为我们长大后是一定要成亲的。
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谁知半路杀出来一个温衡,给我灌了迷魂汤,让我为他鬼迷心窍。
疏远亲朋不说,下嫁后更是忍气吞声。
回想起这三年,我只想笑。
陆初云拉着我一路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安静静打量了我半晌。
最后,还有些不放心,试探道:“你真要和那厮和离?”
他的紧张和期待那么真切,真切到我有些想哭。
我回他:“骗你是小狗。”
陆初云兴奋的来回转圈,最后狠狠抱了
温衡柔声道:“阿宁,孩子还会再有的。”
我抬起另一只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孩子扇的。”
说完,我又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扇的。”
温衡被扇,不退反进。
“我知道我错了,阿宁,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表情委屈,语气卑微,看上去不能更真挚。
若不是夫妻三年,我都要信了。
“沈清欢呢?”
温衡以为我态度有所松动,面上一喜。
紧攥着我的手也松了不少。
我趁机收回来。
不过片刻,手腕上已被他攥出一道红痕。
“欢儿今日身子不适,早早就歇下了。”
怪不得。
原来是被赶出房门了,才想到我。
我又无语又想笑。
温衡又凑近了半分。
我细细打量着他,一如过往。
明明从前看这张脸怎么都喜欢,如今见了却只想吐。
真是神奇。
半晌,我故意问他:“你方才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温衡忙不迭点头,眼底迸发出新的希望。
“条件任你提,只要阿宁肯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行啊,那你现在先去把沈清欢休了。”
温衡拧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很是不以为意,“字面意思。”
“你同陆家世子厮混至半夜才回来,我未曾多问一嘴,你张口却叫我休了欢儿,是不是有些过分?”
过分吗?
更过分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我做的这些,比起你带给我的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那就是不愿意咯?”
温衡紧咬牙关,半个字也不肯说。
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真是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
又过了一会儿,温衡终于开口了,“阿宁,你是不是醋了?”
我真是低估了这个人的厚脸皮。
不想再跟他周旋,我冷冷地下了逐客令,“滚。”
10 讨债行动将所有嫁妆都清点完毕后,婢女跟我说少了几样。
我问她东西在哪,她说被温衡取了去。
想也不用想,定是那厮借花献佛送给了沈清欢。
不过几件首饰。
若放在平日,送给她倒也无妨。
只是我如今对温府厌极,早已不似从前那般好说话。
我的东西,就是丢了也不给沈清欢。
“你让人去找陆初云,叫他带几个身强力壮的来,我有用。”
婢女应下,我又嗑了两把瓜子。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前
。
整座府邸张灯结彩,喜气盈盈。
我面色灰白,如将死之人,看上去与这里格格不入。
我到时,沈清欢正在研磨,温衡故意凑到她耳边说话,沈清欢被逗笑,跌进了他怀中。
明明是再温馨不过的场景,我却被刺得眼眶生疼。
强压下心底那股酸涩的感觉,我勾了勾唇。
“家里何时多了个人?
怎么也没人知会我一声?”
听见声音,温衡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他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
我故意问他:“怎么这副表情?”
温衡僵硬地松开揽着沈清欢的手,尴尬地笑了两声:“长宁,你怎么来了?”
我冷笑了一声,坐到他们对面,“怎么,坏了你们好事?”
温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气氛一时间尴尬到了极点。
最后,还是沈清欢娇滴滴开口打破沉寂,“阿衡,这是谁呀?”
好恶心的称呼。
等了半天,温衡也没个声。
我有点懒得等了,直言道:“我是你刚刚抱着的这个男人明媒正娶来的妻。”
两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我接着补充:“温衡,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死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4 沈氏来访那日我走后,温衡将府里上上下下整治了一番。
接连半月,他每日都会来我院门前道歉。
吃一道闭门羹后,再去找沈清欢。
做戏都不肯做全一点,真是可笑。
我叫贴身婢女翻出当初的陪嫁单子,一样一样清算。
等把这些东西都捋清楚了,我就离开温府。
只是偶尔在夜里,我也会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
每想一次,我对温衡就添一分恨。
这日,我正在院中对账本,沈清欢来了。
她穿着一件亮眼的藕粉齐胸襦裙,头上戴着一支温衡也曾送给过我的步摇。
我仍记得当时的场景。
温衡与我定亲不久后,某日突然将我约了出来。
他害羞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躺着一只玉兰花雕的簪子。
他说是他亲手做的,有些简陋,希望我不要嫌弃。
我开心还来不及。
那是我见过最美的簪子。
收下后日日戴着,从没摘下过。
只是我没想到,连这也是骗人的。
我拧眉,“你来做什么?”
沈清欢没说两句就哭了起来:“阿衡这些日子因为姐姐食不下咽,晚上连觉也睡不好。”
她哭的梨花带雨,可惜这院子里没人会心
,我常与陆初云厮混在一起。
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只是午夜梦回时,我也会偶尔想起在温府的那些日子。
像梦一样。
陆初云同我说,今年江南发了大水,朝廷赈灾款发不出,皇上成日都在发火。
我懂他的意思。
温衡就在户部当差。
我若没记错,他如今官居从二品,是户部右侍郎。
陆初云说:“此案牵连颇深,那厮多半跑不了。”
“我怕他来找你,阿宁。”
我反问他:“你觉得我会让我爹帮他?”
陆初云有些迟疑。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若是心软想捞他我也可以——”没等他说完,我便打断了他:“你觉得我还是放不下他?”
陆初云没说话。
我要被这个榆木脑袋气笑了。
“若是我还没放下,你待如何?”
陆初云眼睫轻颤,不说话了。
他不笑的时候,有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我们的距离一下子被拉开很远。
我戳了戳他,“生气了?”
陆初云转身背对我,声音闷闷的:“小爷才不会生气。”
我笑眯眯地凑到他身边。
一阵微风拂过,卷起我一缕发丝,擦过他手背。
陆初云耳尖红了。
“那你怎么不看我?”
陆初云不自在地别开眼,小声嘟哝:“有什么好看的。”
我心情愉悦极了。
“哦,原来是看腻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陆世子清净了。”
说罢,我转身就要离开。
陆初云牵住我手腕,将我拽回他怀中。
他脸红红的,说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小爷什么时候说看腻了?”
“那就是还没看够咯?”
我在他怀里咯咯地笑,陆初云忍无可忍,直接吻了上来。
这回轮到我脸红了。
陆初云挑眉,瞧上去比方才还要开心几分。
“怎么不笑了?”
16 温衡的末路陆初云说的没错,温衡确实来找我了。
原因也如他所料。
圣上下旨彻查户部一案,前后牵连出的官员多达二十余人。
温衡就是其中一员。
若是放在从前,我与他还未和离时。
我爹断然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可如今嘛。
他最好还是自求多福吧。
看着眼前苦苦哀求的男人,我心中半丝怜悯也无。
温衡紧攥住我袖口,竟直接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他眉间满是疲倦,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任谁都能瞧出他的憔悴。
他求我:“阿宁,你帮帮我吧。”
“就帮我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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