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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全文

红牛地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是以纪柏臣徐刻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红牛地瓜”,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京圈双强+ABO(ab恋)信息素过敏症双向暗恋身份差酸涩高干文】【万人迷beta受没有信息素逼疯上位者】徐刻是一名beta飞行员,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是被纪家选中的工具人妻子。他的丈夫纪柏臣,东和民航太子爷,身份尊贵。京城无数Omega梦寐以求的顶级Alpha,却患有罕见的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徐刻暗恋纪柏臣多时,私下没少暗钓纪柏臣,纪柏臣看似无动于衷,实则隐忍多时。结婚前,纪柏臣说:“情爱是件麻烦事,而我讨厌麻烦。”结婚后,纪柏臣说:“徐刻,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多Alpha的信息素味?”...

主角:纪柏臣徐刻   更新:2025-04-18 0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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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女频言情小说《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全文》,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是以纪柏臣徐刻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红牛地瓜”,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京圈双强+ABO(ab恋)信息素过敏症双向暗恋身份差酸涩高干文】【万人迷beta受没有信息素逼疯上位者】徐刻是一名beta飞行员,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是被纪家选中的工具人妻子。他的丈夫纪柏臣,东和民航太子爷,身份尊贵。京城无数Omega梦寐以求的顶级Alpha,却患有罕见的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徐刻暗恋纪柏臣多时,私下没少暗钓纪柏臣,纪柏臣看似无动于衷,实则隐忍多时。结婚前,纪柏臣说:“情爱是件麻烦事,而我讨厌麻烦。”结婚后,纪柏臣说:“徐刻,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多Alpha的信息素味?”...

《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全文》精彩片段


纪柏臣伸手碰了碰他。

徐刻抓住纪柏臣的手,将翡翠扳指戴回纪柏臣的手上。

“很重要的东西,不要随便给别人,容易丢的。”徐刻叮嘱道。

纪柏臣伸手轻轻抱住徐刻。

徐刻没动,头靠在纪柏臣的肩上,脸颊轻轻地蹭着纪柏臣的衣服。

“如果你以后嫌我烦的话,可以和我说。如果你想让我改,我就改。”

“如果不想要我了,也请告诉我。”

“我其实不太麻烦。”

徐刻从来没有麻烦过纪柏臣什么。

面临停飞,遭受不公平对待,几千万的违约金,母亲的失踪,他一件都没和纪柏臣说。

他不希望自己是个麻烦。

徐刻虽然以前身体不好,总给人一种貌美需要保护的感觉,但他骨子里比谁都坚韧。

纪柏臣说:“不必为了任何人改变自己。”

徐刻没说话,但在心里反驳着纪柏臣的话。

如果对方重要,他愿意做出改变。

没有两个人是天生就合适的,总要磨合。磨合过程中必然会有一方妥协、改变的多。如果对方足够重要,徐刻愿意成为那个付出多的一方。

对徐刻来说,纪柏臣很重要。

如果没有纪柏臣,就没有28岁的徐刻。

纪柏臣的手臂忽然一湿……

“如果我说的话让你感到难过,我很抱歉。”

纪柏臣补偿式地说道:“你可以咬我。”

徐刻听进去了,狠狠地咬了纪柏臣一口,这一口咬在了纪柏臣的唇瓣上。

他尝到了血腥味也没停止动作。

啃咬的动作到后面变成了湿热的吻,纪柏臣解着徐刻的睡衣扣子,提醒道:

“一会忍着,别乱动。”

徐刻哼唧一声,“不忍。”

纪柏臣戴着玉扳指的拇指摁着徐刻下牙,冰凉的翡翠扳指挤入齿间,“乖。”

徐刻刚要偏开头,纪柏臣加码道:“给你两天。”

纪柏臣给了徐刻两天的约会时间。

李海龙刚打开家门,鞋都来不及换,立即查看玄关处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的每一个画面,每一帧,都像是千斤重石,压得他喘不上气。

徐刻为了抚慰Alpha,竟然同意那名Alpha捆他,肆意地捉弄他。

李海龙以为,徐刻漠视着他为他清除爱慕者的事足够特殊。直到今天,李海龙才真真正正的见识到徐刻的特殊。

这么一个清冷的人,竟然愿意公然在电梯里接吻,被系住双手配合游戏……

震撼以外,还有更深一层的情绪紧紧地包裹着李海龙。

他盯着视频反反复复地看,喉咙愈发干涸,易感期的信息素在屋子里肆虐。李海龙注射了两枚抑制剂,才逐渐平静下来。

李海龙再次打开视频,不断放大,试图看清那名Alpha的脸。

夜晚光线昏暗,走廊灯亮起时,只拍到了二人的背影。

李海龙看不清那名Alpha是谁,他逐帧暂停放大,坚持不懈的要找出关于这名Alpha的信息。

S4级Alpha的易感期强烈到无法抑制,没有任何一位S级的Alpha会找一位无法抚慰伴侣的Beta恋爱。

徐刻会受尽折磨。

李海龙反反复复看了几十遍后,终于在二人出电梯时,依稀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李海龙觉得,这足够了。

京城S4级的Alpha屈指可数。

-

徐刻醒的时候,纪柏臣已经走了,但挂在沙发上的风衣外套还在,门口的那盒进口樱桃没了。



今天中午徐刻有个航班,他晨练回来吃了早餐准备去机场,忽然想起来车在京港码头,他拿上玄关处的钥匙,给纪柏臣发了个早后,打车去码头。

纪柏臣:嗯,车停楼下车库了。

徐刻取消了车,套上纪柏臣的风衣,坐电梯下楼,果不其然的在地下车库里看见了他的车。

徐刻回复:谢谢。

徐刻到京航机场的时候,乘务员正围在一块谈论新来的总机长,芳姐看见徐刻笑眯眯地说:“徐副机长,早啊~”

“早。”

徐刻将一个礼盒递给芳姐,“给你的礼物。”

“徐副机长真客气。”芳姐看着项链,笑的合不拢嘴,乘务长事务繁忙,没法参加年会,但心里多少会有些不平衡。

有部分机长会请乘务长吃饭,调和关系。徐刻虽然是副机长,但从升任副机长后,他都会给芳姐买个小礼物。

乘务员笑着说总机长的时候,徐刻在旁听了两句。无非就是总机长年轻有为,长得俊朗,未婚,是名Alpha。

徐刻没什么兴趣。

芳姐把礼盒收好后,瞥见徐刻偏长的风衣,细嗅了嗅。

“怎么了?”

芳姐纤眉一挑,“徐副机长的外套上都是Alpha的信息素。”

“很浓吗?”

“嗯,非常浓,还是易感期时的示好型信息素。我建议徐副机长换了,高等级的Alpha信息素容易引诱Omega发情。”芳姐提醒道。

“好。”

徐刻去换衣间换下了外套,他捧着嗅了一会,闻不到什么味道,但至少他知道这件衣服上,没有Omega的气息。

-

东和民航。

纪柏臣坐办公室里签署着文件,年初的工作是繁忙的。秘书将行程单拿过来要纪柏臣确认,纪柏臣低头勾了几个会议,“往后推,空出两天时间来。”

秘书:“纪总,这两个会议时间比较长,往后推很难腾出这么久的时间。”

纪柏臣:“这是你的工作,不行就改到晚上开视频会议。”

“行。”秘书曹和又递了一份合同过来,“纪总,这是京航送来的合同,法务部已经看过了。”

纪柏臣低头看了两眼,签了字。

曹和拿着这份和打劫没什么区别的文件离开,他明白纪柏臣为什么会答应顾乘的条件。徐刻从未接受过纪柏臣任何的经济补偿,纪柏臣这次让利,算是给徐刻的补偿,只是10%实在太多。

最重要的是,这次的补偿,被补偿的当事人并不知情。

没一会,纪临川端着热咖啡进来,“小叔。”

“嗯。”

纪柏臣眼皮没抬。

纪临川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纪柏臣冷声:“有事?”

纪临川:“我今晚能准点下班吗?我有点事。”

“什么事?”

“我想约徐刻吃晚饭。”

纪柏臣眉心微动了动,“嗯。”

纪临川把咖啡推进,笑眯眯地说:“小叔那我先去忙了。”

下午。

纪柏臣收到了一条视频消息,管家发来的。他认出了上面的人是徐刻,才发给的纪柏臣。

视频里天气凛冽,飘着雪花,徐刻独自站在纪家私宅门口,手里撑着一把伞,拎着礼盒袋,等了一个晚上。

管家:先生,这位客人在门口等了一个晚上,听咖啡馆的小姑娘说,他八点就开始等了,第二天早上才回去的。

纪柏臣眼波一闪。

纪柏臣:知道了。

纪柏臣给徐刻发了条消息:前两天在医院,手机关机了。

荣老的那一刀,离纪柏臣心脏只差一寸。纪柏臣坐上回国的飞机没多久,陷入休克,只能折返回M国。


“我不想错过他。”

他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纪临川耷拉的头,喝了几口水,忽然抬起头,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眼里闪着光。

“我可以等他分手。”

从电梯里出来的纪柏臣:“……”

纪柏臣目光一沉,风雨欲来,“嗯?”

纪柏臣嗓音清冽发寒。

曹和识趣道:“那个、我有个文件要拿……纪总,我先走了。”

曹和一个箭步过去摁电梯,电梯缓慢打开的几秒里,他度日如年。

死电梯,开快点啊!

电梯门打开后,曹和快步进去,面上冷静,手不停地摁着关门键。

直到电梯门合上后,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小叔?”

纪临川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纪柏臣视线冷凝,沉声道:“作为纪家的长辈,我认为我需要好好教教你规矩。”

“?”

纪临川被纪柏臣带去办公室训斥了半小时,到最后他都不理解,纪柏臣为什么要与他讲礼义廉耻,伦理道德?

他没有想要横刀夺爱的意思。

现在等都不让等了吗?

不让等就算了,小叔怎么扯到了伦理道德……

就好像……他喜欢的是小婶一样?

可他现在哪来的小婶?

纪临川抿着唇,狐疑着出了办公室,曹和送了份文件进去,出来的时候,耸着肩,与纪临川一块等电梯。

曹和:“惹纪总生气了?”

“……”纪临川:“我说我要等徐刻,小叔他训斥我做什么?还和我说伦理道德……这难道是什么很不耻的事吗?”

徐刻……

曹和汗毛直立,“你喜欢的人叫什么……?”

纪临川:“徐刻,一名飞行员。”

曹和:应该不会……真、这么巧吧?

纪临川:“怎么了?”

曹和面色僵硬,“没、没事。”

电梯来了,曹和目送着纪临川上去,纪临川问:“曹秘书不上来吗?”

“不了吧。”

曹和站在电梯门口,颇有几分“祝你好运”的意思。

这个行为在纪临川眼里古怪的很。

但不论别人怎么说,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他喜欢徐刻,要等徐刻。

-

徐刻和乔越从总机长办公室出来后,乔越喊住了徐刻,“徐刻。”

乔越很少这样喊徐刻,他大部分时候都亲切地喊徐刻“哥”。

徐刻顿下步子。

乔越说:“我不知道你会因为这些事……离开京航,抱歉。”

年会当晚,乔越看见了徐刻给京航人事递了一份手写信,是辞职信。

乔越当初与徐刻说的,并非全是假的。他被庄青江看上是真的,庄青江行为也是真的,他为了求回徐刻的机长位置,忍辱负重也真的。

只是到后面,他被利欲熏心,他害怕自己成为第二个方天尧……

方天尧是富家少爷,含着金汤勺出身,人心在利益面前有多复杂他心里都清楚。

他不是看不明白乔越的意图,只是他不在乎,他隐忍克制多年,如今徐刻遇到这些事,他没法坐视不理。

在他知道庄青江是这么个人后,他常会等徐刻开车离开京航后再回去。

方天尧以为,他不惧得罪顾家,费尽心力找证据,能让他在徐刻心里的份量重些,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只要能和徐刻做朋友,能约徐刻出来吃饭,别的他都不在乎。

他就要这么个机会而已。

可徐刻不给方天尧,半点都不给,甚至在方天尧做了这么多后,毅然决然地递交了辞职信。

这是乔越始料未及的……

如果徐刻想走,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徐刻抿唇不语,阔步离开。

乔越小声叹气,“哥……”

……

徐刻在机场吃了晚饭,晚航结束时,总机长在办公室等徐刻,简单的与徐刻说了考核内容和培训相关事宜。


“别掉了。”

“好……”

徐刻知道,这枚翡翠戒指是纪家传家宝,只传纪家唯一的继承者,象征着无比荣耀的身份与地位。

纪柏臣摸了摸徐刻发红的眼眶,指腹一紧,挑起他的下巴,发狠地吻了上去。

轻挑下巴的手一点点掐住徐刻脖颈,另一只手握住房门扶手,青筋暴起的手一拉,房门缓慢合上。

房门合上时,纪柏臣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僵在走廊里的男人,视线在走廊的白炽灯下碰撞。

高等级Alpha之间的对伴侣的竞争意识很强烈,他们会不自觉的释放出威慑型信息素。

S4级的尤加利信息素令李海龙额上直冒冷汗,面色愠怒却又无可奈何。

在房门合上的最后一秒,纪柏臣搂住徐刻的腰,单手抱进浴室。

徐刻身上都是Alpha的示好型信息素以及浓郁到刺鼻的酒味。

纪柏臣脱了徐刻皮鞋,将人放进浴缸,卷起袖口放水,温热的水一点点的漫过徐刻身体。

徐刻的衬衣、西裤,全被浸湿,贴在身上,黏腻难受。

“我这样没法洗……”徐刻挣着手。

纪柏臣摘了手表,弯腰半蹲在浴缸旁,替徐刻脱衣洗澡。

徐刻耳尖烫的厉害。

浴室里雾气漫起,水雾凝珠爬上玻璃、墙砖,徐刻的眼睫湿漉漉的挂着水珠,漂亮至极。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澡,洗的还算清白。

纪柏臣并没有做特别过分的事。

他给徐刻洗完澡,解开领带,挂在置物架上,将浴巾递了过来。

“谢谢。”

徐刻简单地擦了一下,找了件睡衣换上,开始吹头发。

徐刻发红的手腕露出,纪柏臣从他手中拿过吹风机,慢慢地给徐刻吹头发。

热风吹过发丝,徐刻微微抬头,视线中纪柏臣棱角分明,五官立体,嘴唇很薄。

顶好的脸,却极具攻击性让人不敢接近,还偏偏生了一副薄情相。

尽管如此,也依旧桃花无数。烂的好的,在纪柏臣眼中并无差别,他不是个会醉心感情的人。

“在看我?”

纪柏臣好听磁性的嗓音从徐刻头顶传来。

纪柏臣一米九三,比徐刻高了十五公分,徐刻仰头的动作在他眼中实在明显。

“你这两天……在做什么?”

“忙。”

纪柏臣的话简洁干练。

徐刻低了低头,“好……注意身体。”

“嗯。”

纪柏臣很快就给徐刻吹干了头发,但他似乎并没有继续的意思。

他简单洗漱后,解开马甲躺上床。

徐刻去玄关处捡落在地上的风衣外套,他把衣服抖了抖,抱着回卧室,挂在十分明显的沙发上。

徐刻规规矩矩地上床,躺在纪柏臣身侧。

纪柏臣抬手关灯。

徐刻问:“纪柏臣,你困吗?”

“嗯?”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纪柏臣语气冷淡,听不出情绪。

徐刻吸了口气,“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不清楚。”

“你有喜欢过的人吗?”

“……”纪柏臣沉默了一阵。

“感情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喜欢无关得到,再者维系感情是个麻烦事,我很忙,不愿意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纪柏臣难得说这么多话,这些话却伤人的很。

“如果不需要你维系的话……你会考虑吗?”

“不会。”

纪柏臣声音坚冷。

徐刻不死心追问而来的答案并不是他想听见的。

纪柏臣会嫌感情麻烦,自然也会嫌他是个麻烦。

徐刻心脏一阵阵钝痛,微微侧身,背对着纪柏臣,蜷缩起身体,脊背轻轻发抖。

他手捏紧时,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硌得疼,他摘下来,转回身,“你的手在哪?”


徐刻重新回了地下室,开车折回纪柏臣郊外的私宅。

他到郊外私宅的时候,只有秘书和医生在。秘书手中捏着一份新的合同,十分尊敬地递过来,态度与徐刻第一次见他时大不相同。

“徐先生,您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加的条件。”

徐刻看都没看,签了字,询问纪柏臣在哪。

“纪总在卧室,我带您去。”

秘书将徐刻带到卧室门口,纪柏臣躺在黑色大床上,面色苍白,输液管里的滴答滴答地流动着。

医生在旁解释时看了秘书一眼,“纪先生腺体激素飙升,只能依靠输液暂时稀释血液中的腺体浓度,但这并非长久之计。”

徐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秘书:“徐先生,纪总大概三小时后会醒,接下来的事麻烦你了。”

徐刻从胸腔里闷了个“嗯”字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纪柏臣。

“徐先生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秘书颔首道。

秘书带着医生离开,纪柏臣的私宅不允许任何人留宿,就连纪临川也没法在这过夜。

秘书点了支烟上车,医生看向秘书,神色严峻道:“就算纪总不愿意与Omega发生关系,至少也要尝试吃药,接受高契合度的Omega信息素抚慰。”

“做好你的工作。”秘书深深地吸了口气,这话和他说有什么用,就连纪司令都没法把人劝动,他哪有这个能力?

……

徐刻就这么在纪柏臣床边干坐着等,郊外的私宅临着山,夜间温度奇低。徐刻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越等越冷,打着寒颤,搓搓手不敢懈怠。

一直等到输液结束,徐刻拔下输液管,将纪柏臣同样冰冷的手放进被窝。

被窝里的温度让徐刻舍不得抽手,他握着纪柏臣的手,一块在被窝里取暖。

纪柏臣的指尖渐渐回暖,徐刻轻轻捏了捏,用食指小幅度的来回拨动,很快他就摸到了昨晚留下的“战绩”。

他咬下的牙印竟然留到了现在……

徐刻记得当时纪柏臣只是“嘶”了一声,他没想到自己咬的这么深。

这也没法怪徐刻,失控的Alpha的确疯狂,他吃尽了苦头,当然……他咬纪柏臣还抱着别的幼稚心思。

徐刻收紧掌心,握住了纪柏臣的手,实在是有些累了,轻轻地趴在床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纪柏臣醒来的时候,掌心重重地,细汗交织在两双手中。

他微微抬了身体,看见徐刻脑袋隔着被子,靠在他手里,疲惫地睡着了。

纪柏臣眉头微蹙,盯着徐刻看了一会,冷调灯光下的徐刻身板瘦削,显得冰冷,一点也不符合徐刻对自己的评价“乖”。

偏偏就是这么一只“刺猬”,纪柏臣竟然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徐刻的脑袋,发丝挠着掌心,松软舒服。

徐刻没有反应。

回过神来的纪柏臣将手缓慢抽离,徐刻被惊醒,猛地坐直,揉了揉疲惫的眸子,迷糊地看向纪柏臣。

“纪柏臣,你好一点了吗?”

纪柏臣端起床边的水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徐刻这才从安静的氛围中嗅到了一丝尴尬,他忽然想起管家说的话,纪柏臣的私宅不留人过夜,可纪柏臣现在处于易感期……

徐刻一下子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他用一个询问的目光看向纪柏臣,纪柏臣冷声道:“出去,洗干净再上床。”

徐刻被留了下来。

徐刻找到浴室,洗了个澡,没在浴室里看见第二件浴袍,擅自穿上纪柏臣的浴袍。回房间的时候,他揭开纪柏臣另一侧的被子,爬上去,躺好。

纪柏臣半坐着,支起一只腿,眉目肃冷地看着电脑。输液起到的效果,纪柏臣易感期飙升的腺体激素被暂时稀释了,此刻尚有理智。

徐刻在思考,还要不要做……

他明天的第一个航班是十一点,现在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如果要……他不想太晚结束。

他需要充足的睡眠。

徐刻等了有十分钟,纪柏臣依旧在忙,他试探性地问道:“工作很急吗?”

纪柏臣:“还好。”

还好……应该就是不急。

徐刻将小腿搭上纪柏臣的腿,纪柏臣并无反应,徐刻将此当作默认,一点点地靠近纪柏臣。

他从被窝里探出一只手,伸向床头柜的灯,白皙的胸膛与锁骨极其自然的呈在纪柏臣眼前。卧室里陷入一片灰暗,微微亮起的屏幕映在纪柏臣冷静的脸上。

纪柏臣喉结滚动频繁,握住徐刻的手,徐刻失稳跌坐在他腿上,眼梢薄红,他“啪嗒”一声,合上电脑,丢在床头柜上。

徐刻被纪柏臣往身前用力一揽,冰冷的翡翠扳指硌着后腰,猛地一哆嗦。

“今晚忍着别咬。”

……

徐刻第二天醒的时候是九点,身侧空空如也,徐刻习以为常。值得庆幸的是,昨晚休息得还算不错,至少没有睡得太晚。

他没咬纪柏臣,但纪柏臣咬了他的手腕。

他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看,腕上的齿痕并不明显,今天过后应该就没有痕迹了,还好不重。

徐刻下床洗漱,浴室里多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从浴室出来,遇见正从书房里出来的女佣,女佣手里提着垃圾桶,走路时垃圾桶里的声音晃着响。

徐刻往里瞥了一眼,里面全是粉彩描绘的瓷片,依稀还能看见几个大气磅礴的大家字迹。

这应该就是昨晚秘书口中,被打翻的那套茶具。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徐刻身旁,笑着与他打着招呼,“徐先生,早餐已经备好了。”

“嗯,好。”

徐刻坐上餐桌,正在打扫客厅的佣人时不时地瞥他两眼。纪柏臣向来不留人过夜,这个Beta是个例外,没有人会不好奇能让纪柏臣开特例的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失礼的保姆很快就被管家用眼神驱逐到后院去了,管家随即将一个礼盒放在徐刻手侧,含笑道:“这是纪先生送您的礼物。”

徐刻打开——

依旧是昂贵的手表。

徐刻:……

徐刻合上礼盒,吃完早餐后管家递了个车钥匙和一份购车合同过来,这是纪柏臣的第二个礼物。没有一样是便宜的。

徐刻没有收下这两件礼物,而是以此向纪柏臣提了一个请求。


纪柏臣嗓音不咸不淡,“然后呢?”

“然后有一次我女儿病了,他不分昼夜的照顾,我都看在眼里,人心都是肉长的嘛,自然也就同意了。纪总你不知道,我女儿脾气大得很。”

老陈谈及女儿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也就我女婿受得了她,哄得住她了。”

“怎么哄的?”

“买买礼物送送花,虽然俗,但哄人看的不就是一个态度嘛。”

“嗯。”纪柏臣气定神闲地掐灭了烟,指腹上捻着烟草味。

……

浴室里雾气弥散,徐刻在浴缸里泡澡。

他脖颈两侧黏着薄汗,湿漉漉的发丝根根分明的垂在额前,一截手臂挂在瓷白的浴缸外,肌肤透粉。

仿佛刚刚经历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凌虐,漂亮中带着几分让人疼惜的可怜。

洗手台处的手机响了,徐刻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他从浴缸里起来,拿着壁挂上的浴巾擦去水珠,围在腰间。

他拿起手机,擦去屏幕上的雾汽。

是纪柏臣的电话。

徐刻接起电话,窸窸窣窣地拿起睡衣往身上穿,“喂……”

“你在做什么?”

“穿衣服,刚洗完澡。”

“……”纪柏臣,“你先穿好再说。”

“好。”徐刻穿好衣服,用毛巾擦着发丝上的水,“我穿好了。”

“头发吹了?”

徐刻擦头发的手一顿,“没有……”

“你先吹头发。”

“吹头发要十分钟,你先说吧。”

“先吹干。”

“那……你等我吗?”

“嗯。”

得到肯定的徐刻把手机放在洗手台旁边,开始吹头发,徐刻七分钟就把短发吹干了。

他重新拿起手机,“我好了。”

徐刻声音沙哑,但听着很乖。

“嗯。”纪柏臣沉默两秒,“我会提前两天回来。”

徐刻坐在床上,“需要我过来吗?”

“晚上十点。”

“好。”

“有什么想要的?给你换辆新车?”

“不要车。”徐刻问,“你之前答应我的……还作数吗?”

“作数。”

“纪柏臣,谢谢你。”这是徐刻这段时间里,唯一开心的事。

“徐刻,不辛苦吗?”

喜欢纪柏臣,不会辛苦吗?

“不辛苦。”

喜欢纪柏臣不会辛苦,辛苦也喜欢。

徐刻早早就做足了准备,他只要这个过程,不要结果。

“早点休息。”纪柏臣说。

“嗯,你也是。”徐刻顿了顿,“晚安,纪柏臣。”

徐刻等纪柏臣把电话挂了才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他躺在床上,半小时后电话响了。

是外卖的电话。

“徐先生,您的外卖。”

徐刻愣了一下,接过外卖,他打开一看,是冰糖炖雪梨,润嗓的。

徐刻给纪柏臣发去照片,问:你送的吗?

纪柏臣:嗯。

xu:谢谢。

喜欢纪柏臣一点也不辛苦。

徐刻打开盖子,冰糖炖雪梨冒着热气,徐刻喝了两口,嗓子舒服许多。

他吃完洗漱后就睡下了,第二天早上,他看见纪柏臣昨晚发来的消息:下次洗澡的时候不用接电话。

徐刻回了个“好”。

徐刻进浴室洗漱,今天是晚航,他准备空腹去晨跑,玄关处门铃声与外卖员的声音同时响起,“你好,外卖。”

徐刻开了门,外卖递进了他手中,他看了看上面的单条,一碗清淡的皮蛋瘦肉粥。

收货人名字写的是纪先生。

纪柏臣给徐刻点的。

徐刻放下了晨跑计划,端着热粥坐下,粥进喉咙,五脏六腑都跟着暖,握着白瓷勺的指腹都是烫的。

他再次给纪柏臣发去消息:谢谢你的粥。

纪柏臣:你很喜欢说谢谢。

徐刻转移话题:你手上的齿痕消了吗?

纪柏臣:还没有。

指节上的这一口,徐刻咬得最用力。

纪柏臣的食指与中指被生生咬出了血,徐刻非但不肯松口,还紧紧叼着,眼神迷离,说不尽的暧昧。


这才想起来,他昨晚没吃饭就去纪柏臣私宅了,他太想见纪柏臣了。

徐刻再次查看手机,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徐刻无数次编辑消息,想问纪柏臣是不是很忙,是不是延迟回国了,但他每次都没打完字,就把消息删了。

如果纪柏臣看见了,会回他的。

如果不回,那他与骚扰者无异。

或许纪柏臣不需要他了也说不定。

徐刻什么都不知道,一把利刃悬挂着,随时要刺破他的胸膛。

徐刻不怕疼,他握住了那柄锋利的剑刃,想追问出一个答案。

徐刻下午去了京航机场,开完会后,他最后一次给纪柏臣发去消息:

纪柏臣,开始是由我提出的,结束的决定权我交给你。

如果你不要我了,请务必告诉我,我不会纠缠。

徐刻回航时是下午六点,八点在京城2号港口集合,八点半游艇离岸,年会开始。

受邀的飞行员不多,他与方天尧、乔越均在名列之内。

徐刻到京港口时,游艇上已经有几名飞行员早早到了,正与上级热络的打着招呼,徐刻上了游艇,心不在焉的坐在角落,时不时地看看手机。

这一异样的举动,很快就受到了同事的关注,同事端着香槟过来。

“徐副机长,怎么了?”

“没事。”徐刻回神,收好手机接下同事递来的香槟。

方天尧紧随其后的到了,他目光游视一圈,很快就看见了坐在角落的徐刻,他走近徐刻,原本还在得体谈笑的同事忽然齐齐的往游艇入口挤。

是顾乘来了。

顾乘西装革履,侧头与身侧的男人谈笑,时不时发出两声爽朗笑声,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句顾总好,顾乘微微抬头,笑着点头回应,亲民的很。

徐刻于礼起身,方天尧挡在徐刻身前。徐刻眉目清秀,眼皮很薄,唇形漂亮,眼睑微沉时,给人一种锋利冷淡的感觉。

此刻,徐刻视线并不聚焦,目光越过方天尧的肩膀,眉头微蹙,他在对方天尧拦路的行为感到不满。

“方副机长一年都放不下么?”

徐刻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的意味,方天尧的眸光一沉,“徐刻,我……”

方天尧一低头,徐刻鼻尖的红痣魅人的紧,他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舍不得凶徐刻一下。

“你看起来气色不好。”方天尧说。

“小刻。”

一道沉稳肃正的声音传来,李海龙站在方天尧身后,单手抬起香槟,单手要拍徐刻的肩膀,被徐刻微微侧身躲开。

李海龙笑着抽回手,背在身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气质却依旧威严稳重。

李海龙的出现让气氛肃然紧张,方天尧与他互看不爽,眼神剑拔弩张,最后默契的落在徐刻身上。

徐刻从二人中央穿行离开。

游艇上的人逐渐增多,徐刻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

可不管他坐在哪,总像是游艇“中央”,不少人以看猎物的目光盯着徐刻,将人从头至尾的审视个遍。

这样的目光里充斥着雄性的占有欲。

今日到场的人有管理层的,也有各地区域的正副机长。京城民航内部都知道,京航空客A380有位Beta副机长,比Omega还要好看。

今日一见,的确如传闻一般。

徐刻长得清秀周正,腰细腿长,放在人群中也十分出挑。尤其是鼻尖那颗红痣,仿佛要将人的魂魄吸走。

最主要的是,他不像娇小柔弱的Omega,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冷意,劲劲的,激发着Alpha天生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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