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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朱标,请陛下称太子朱元璋李承乾无删减+无广告

佛系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皇后握着常氏的手,“你是武将之女出身,而我难道就是那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吗?别忘了,我也是曾经背着陛下在战场上的枪林剑雨里面跑,把他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哪有待一会儿就过了病气的?”事实也确实如此。哪怕是到了洪武十五年,马皇后照顾得了传染病的朱雄英,马皇后都没有感染。只是后来不知道为啥,在睡觉的时候突然患病,病情严重,且拒绝就医服药才死的。马皇后能照顾得了传染病的朱雄英而不染病,可见马皇后的身体有多么硬朗。“娘娘,殿下,太医来了,说是奉旨来给殿下请平安脉。”这时候,李福安进来禀报道。马皇后看向吕氏,“吕氏,你照顾云容也辛苦了,就先下去休息吧,你是女儿身,又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别过了病气给你,允炆那边还离不开你。”吕氏福了福身,“是,臣妾...

主角:朱元璋李承乾   更新:2025-04-13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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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李承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朱标,请陛下称太子朱元璋李承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皇后握着常氏的手,“你是武将之女出身,而我难道就是那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吗?别忘了,我也是曾经背着陛下在战场上的枪林剑雨里面跑,把他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哪有待一会儿就过了病气的?”事实也确实如此。哪怕是到了洪武十五年,马皇后照顾得了传染病的朱雄英,马皇后都没有感染。只是后来不知道为啥,在睡觉的时候突然患病,病情严重,且拒绝就医服药才死的。马皇后能照顾得了传染病的朱雄英而不染病,可见马皇后的身体有多么硬朗。“娘娘,殿下,太医来了,说是奉旨来给殿下请平安脉。”这时候,李福安进来禀报道。马皇后看向吕氏,“吕氏,你照顾云容也辛苦了,就先下去休息吧,你是女儿身,又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别过了病气给你,允炆那边还离不开你。”吕氏福了福身,“是,臣妾...

《穿越朱标,请陛下称太子朱元璋李承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马皇后握着常氏的手,“你是武将之女出身,而我难道就是那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吗?别忘了,我也是曾经背着陛下在战场上的枪林剑雨里面跑,把他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哪有待一会儿就过了病气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

哪怕是到了洪武十五年,马皇后照顾得了传染病的朱雄英,马皇后都没有感染。

只是后来不知道为啥,在睡觉的时候突然患病,病情严重,且拒绝就医服药才死的。

马皇后能照顾得了传染病的朱雄英而不染病,可见马皇后的身体有多么硬朗。

“娘娘,殿下,太医来了,说是奉旨来给殿下请平安脉。”这时候,李福安进来禀报道。

马皇后看向吕氏,“吕氏,你照顾云容也辛苦了,就先下去休息吧,你是女儿身,又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别过了病气给你,允炆那边还离不开你。”

吕氏福了福身,“是,臣妾告退。”

吕氏眼中闪过一抹紧张,不过却转瞬即逝,想来是突然晕倒的朱标醒来,正常请个平安脉而已。

“把太医请进来吧,正好也给常姐姐看看,对了,把孤给常姐姐准备的东西拿来。”李承乾吩咐道,并给了李福安一个眼神。

“遵旨。”李福安秒懂,当即下去办。

李承乾嗯了一声,“你们也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太多人照顾,人多憋得慌。”

李承乾让殿内伺候的侍女都退下。

“是,奴婢告退。”几个侍女走了出去。

常氏询问道,“殿下,听闻你在看奏折时突然晕倒,可有大碍?”

李承乾摆摆手,“无碍,只是政务太多,你又刚生孩子,我有些心力交瘁罢了。”

刚说完,一个太监进来,端着两杯茶放下,然后默默退下。

而没一会儿,李福安便带着太医马后炮过来了。

“玉儿,你去外面候着。”马皇后吩咐道。

玉儿福了福身,“是。”

玉儿明白,这是让自己在外监视,避免有人在外偷听。

“臣马后炮,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太子殿下请安,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马后炮跪下行礼道。

李承乾摆摆手,“不要多礼了,李福安,把东西给太医看。”

李承乾相信这既然是马皇后指名道姓的太医,那就肯定是值得信任的了。

“遵旨。”李福安从怀中掏出一块布,递给了马后炮。

“这……”

马后炮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这是要干嘛。

“这是奴婢在药罐里擦了擦的,还沾着药汁,你闻闻这里面都放了些什么药材。”

李福安解释道。

“不仅如此,你看看这附近放了什么东西,例如植物、香薰等物相克,仔细查。”李承乾补充道。

马后炮这下明白了,自己这是卷入皇家秘闻了啊。

完犊子了,今晚怕是得掉河里摔死了。

马皇后开口道,“照着办,只要你不多嘴说出去,本宫保你无恙,并且步步高升。”

“是。”马后炮应下。

得了马皇后的保证,马后炮才放心查了起来。

一旁的常氏很疑惑,不是来给朱标诊平安脉吗?这是闹哪样?

马后炮接过这块布帕,仔细的闻了闻,又放嘴里尝了尝,脸色一惊,但压下了震惊,又在这四处看了看。

东翻翻,西闻闻。

最终闻到了常氏的身边。

“放肆!你敢冒犯太子妃……”李福安呵斥道。

马后炮赶紧跪下,“太子妃恕罪,臣不是有意冒犯。”

常氏微微摇头,“起来吧,本宫这里有何不妥吗?”

马皇后也问道,“是啊,怎么是有何不妥吗?”

马后炮回答道,“回皇后娘娘,这方手帕上有红花的味道,只是特别淡,应该是量不大,但少量多次的情况下,不出十天半月,太子妃必然血崩而亡!”

“你说什么!”

马皇后噌的一下站起来了。

马后炮继续说道,“但是先太子妃乃武将之女,自幼习武,底子好,这少量的红花哪怕十天半月也不足以令太子妃血崩,臣刚刚正是疑惑此处。

毕竟等过了十天半月,太子妃都差不多能出月子了,太子妃是生了四胎,月子可以不用坐满一个月,有半月二十来天也差不多了,那这掺红花的作用在哪?

直到臣刚刚翻找,隐隐当中似有似无的麝香之味窜入鼻子中,臣才找了起来,太子妃床头边上这个安神香炉,里面放着麝香,只不过味道很淡,应该量不大。

麝香与红花,这个量都少,单独任何一个都不足以令太子妃出事,但两者双管齐下,臣可以保证,用不了半个月,太子妃一定突然血崩,大出血而薨!”

听到这话,李承乾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只不过,吕氏只下这一次手吗?

显然不可能,这么多年来,吕氏不可能就下了这一次手。

那为什么先前下的手都失败了呢?

唯独这一次能成功?

李承乾当即一拍桌子,“孤就知道她狼子野心!真是该杀!”

李福安也赶紧跪下,“殿下息怒。”

马皇后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睁眼看向马后炮,“你说的是真的?没闻错?”

“臣用身家性命担保!如果娘娘不信,可以将先太子妃身上的衣物和这方手帕送给任何一位太医检查。

看看是否有红花和麝香的存在,但凡臣所言有假,臣不牢娘娘动手,臣自己便自杀满门谢罪。”

马后炮的话,让马皇后沉默无言。

“这么明显的手段吗?她不怕查出来吗?”李承乾问道。

马后炮回答,“回太子殿下,红花具有活血化瘀,益气养补的功效,产后用少量红花可以起到补血、恢复体力的作用,但若是再配合这麝香使用,那么补过头了,必然血崩。”

听到这话,马皇后哪里还不明白。

补药里的红花压根不是杀招,就算暴露了,也能说是补血之用。

麝香也不是杀招,就算暴露,也无非说缓解肿痛而已,并不足以出事。

唯有这两样东西一起使用,才是杀招。

“母后,是有人要害儿臣吗?”常氏忙握着马皇后的手问道。


太子侧妃吕氏,失足水井,不幸身亡,其贴身伺候的太监侍女,因不舍旧主,遂自愿殉葬!

二殿下朱允炆,因奶娘抱着其散步,不幸脚滑,掉进了荷花池。

朱允炆不幸溺毙。

伺候的奶娘虽没有溺死,但自知有罪,还是自裁谢罪了。

一应伺候的太监宫女全部殉葬。

偏殿的江都郡主、宜伦郡主以及刚出生不久的朱允熥,三人被送到了常氏所在的东配殿。

由于东配殿的主殿常氏在坐月子,所以三人被送到了隔壁的偏殿,待在房间里面。

外面两个不良人守着。

他们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知道母妃就在隔壁,并没有太害怕。

本来想把这三孩子跟常氏放一块儿,但又怕过了病气给小孩子,又怕安神香里的麝香伤害孩子。

毕竟小孩子最容易出事了,思来想去还是放到偏殿,反正就在隔壁。

李承乾写完了信,派袁天罡亲自送到郑国公府,亲手交给常茂。

袁天罡领命去办。

郭英率先接到懿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知道马皇后肯定要有大动作。

这是让自己什么都不要管的意思啊。

“大姐发话,我还能咋办呢,唉。”郭英能咋办呢?

自己的姐姐嫁给了朱元璋,但是这是马皇后的口谕啊。

抗圣旨,马皇后还能捞自己一把。

这要是抗了懿旨,恐怕都不用马皇后出手,自己人就得没。

马皇后:我认识很多大哥,但是他们都叫我大姐,小英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郭英:我是俊杰!我很识时务啊!

呜呜,姐夫啊姐夫,若是别人要干啥,我肯定为你死战,但是你跟大姐两口子的事情,我就不掺合了哈。

曹国公府。

李文忠也接到了马皇后的口谕。

“臣李文忠奉诏!”

李文忠没二话,马上奉旨。

一旁来传旨的坤宁宫亲信宫女人都傻了,这么顺利吗?

“公爷,您不问问缘由,万一是大动兵戈向君王呢?”

李文忠义正言辞的道,“哎哎哎,你这小宫女,别乱说啊!我跟君王可不熟啊!你这话整得万一让我义母兼舅娘兼大姐误会了咋办?”

侍女笑了笑,“是是是,奴婢口谕已传,就回去向娘娘复命了,奴婢告退。”

侍女福身一礼,马上退下。

李文忠给了关键一个眼神,管家马上送客,并悄咪咪给人塞了个荷包。

人走之后,李文忠松了口气,“大姐这是要出来主事了啊,可惜,大姐你咋不就是个男儿身呢,唉,不过嘛,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从龙之功我混上了。”

说着,李文忠便收拾东西去军营了。

军营。

“公爷,你没兵符,我也调不动兵啊。”

“滚!兵符那他妈是调兵的吗?兵符是他妈调将军的!老子不调将军,只调士兵,还要什么兵符?”

“呃……好像有道理啊,毕竟士兵又不认识兵符,兵符调将军,士兵听将军的,等等,不对啊,差点被你绕进去了,公爷!无诏调兵,罪同谋反啊,这兄弟我可不敢啊。”

“这是皇后娘娘的懿旨!”

“公爷,八百人够吗?四分之一卫的兵马都不到啊,人少了点儿吧?”

“咋?这回敢了?”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更何况,皇后娘娘有旨,末将岂敢不奉诏?俺娘说了,做人不能忘本!”

“算你识相,你们都是跟着我杀出来的,老子不会害你们,调兵去吧!”

“是!不过,末将还是觉得八百人不够,真的不要多调点儿吗?”

“兵在精,不在多。”

“懂了!带打架最牛逼的那八百个!”

李文忠顺利调到兵,准备天一黑就从玄武门进宫。

郑国公府内。

蓝玉和常茂这舅甥俩正在喝酒吹牛逼。

马皇后的一道口谕,马上让蓝玉酒醒了一大半,赶忙跟着宫女进宫。

蓝玉前脚刚走,李福安就到了,先是屏退左右,然后见礼之后掏出一封信。

“公爷,这是太子殿下给您的信。”

常茂接过一看,“这写的什么玩意,这么老多?”

李福安尴尬一笑,“奴婢不知,您自己看便好。”

“你帮俺看,俺好多字不认得。”常茂把信递给李福安。

李福安只得接过,“是,太子说……”

李福安巴拉巴拉的念完了朱标写的信。

听得常茂脑瓜子嗡嗡的,“我姐夫说啥呢?叽里咕噜说这么多。”

“哦,太子的意思是,让你今晚戌时带一千亲兵在玄武门前等他,顺便带一门洪武大炮,万一他无法诈开玄武门,你就直接轰开,事成之后您姐姐太子妃就是皇后,您大外甥就封为太子!”李福安回答道。

常茂翻了个白眼,“你这人,叽里咕噜的话咋那么多?什么皇后太子的,说简单点儿!”

“今晚带一千亲兵和一门大炮,戌时到玄武门前等太子。”

李福安简述道。

常茂哦了一声,“那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我姐夫也真是的,叽里咕噜写那么多干啥,要我帮忙,明明一句话的事儿,非要写那么多句。”

“呃……那公爷您是答应了?”李福安询问道。

常茂反问道,“这事儿我干娘是不是也知道?”

李福安点了点头,“知道。”

“难怪刚刚干娘急诏舅舅进宫。”常茂嘟囔道。

李福安问道,“公爷,您意下如何?奴婢还要去向殿下复命呢。”

常茂大手一挥,“既然我干娘知情,那还睡啥,扁担倒了俺不知道是个一字,但两横一竖俺知道是个干子,去告诉我姐夫,就是我戌时准时等他。”

“哦哦,还有,太子说这调兵的名义就是用……”

李福安继续交代。

常茂挥挥手,“什么名义不名义的,虚伪!是兄弟就跟俺干!你回去吧,让我姐夫少操心,这事儿交给俺就行。”

“呃……好吧,那奴婢告退了。”李福安不再多言,默默退下。

常茂拿起酒坛喝了一口喊道。

“常老二!去武骧左卫,给我点一千精兵过来,不来的都他娘的砍了!再拉门炮来!就这样!”


眼下这么好的开局,不造个反都对不起这开局好吧。

两世为人,这次说啥也得坐上那个龙椅!

根据朱标的记忆和明史的了解,大明实权老大是马皇后。

她工号001。

自己这个太子储君拉着马皇后一块造反,就没有失败的道理!

而且马皇后不像朱元璋那么贪权,再加上自己已经成年了,压根不用担心什么垂帘听政的事情。

与马皇后合伙造反,自己百利而无一害啊。

这时候,朱标的贴身太监李福安进来了,忙跪下道,“太子殿下,您终于醒了,可吓死奴婢了。”

李承乾摆摆手,“起来吧,孤问你,吕氏现在在干什么?”

“呃……回殿下,据奴婢所知,侧妃娘娘好像是在给太子妃熬补品来着。”

李福安如实回答道。

李承乾闻言,面色微沉,吕氏是否也精通药理呢?

通过某些药相克的原理,杀人于无形。

不然太子妃常氏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生的是第四胎,怎么可能在坐月子的第十一天人没了?

“孤知道了,她给太子妃的补品,你想办法留渣,不要被人发现了。”李承乾吩咐道。

李承乾深知,现在不能有大的动作。

以免引起猜疑。

这个朱元璋的猜忌心,比自己老爹晚年的猜忌心还重,自己还是得小心为上。

孤这一生如履薄冰,这回说啥也得走到对岸。

“殿下的意思是……”

李福安试探性询问道。

“不要问那么多,这件事情不要被任何人发现!照办就行,下去吧。”李承乾挥挥手道。

“奴婢遵旨。”李福安起身退下,赶紧去办。

李承乾蹲下身,揉着朱雄英的小脑袋,认真的说道,“雄英,你去乾清宫,找你爷爷玩,拖住他,不要露出破绽,明白吗?”

朱雄英疑惑不解,“父王,什么意思啊?”

“父王不会害你的,你不要跟你爷爷说是我让你去找他的,知道吗?”李承乾再度开口。

朱雄英虽然现在才四岁,但古代孩子都早熟,而且这还是皇家的孩子。

很多道理朱雄英都明白。

所以李承乾相信朱雄英能听懂自己的意思。

“儿臣明白了,儿臣现在就去找爷爷骑大马。”朱雄英认真的点了点头道。

说完,朱雄英迈开小腿就去了乾清宫。

李承乾缓缓站起身,看着这个奶娃娃,长叹一声。

洪武十五年,这小家伙得了传染病没的,还是只有他一人得了的那种。

这应该不会是朱元璋下的手,应该是吕氏和她背后的江南集团。

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清算江南集团,应该想着是人都死了,为一个死人舍去现存的实际利益不划算。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吕氏扶正为太子妃,不甘心自己的儿子朱允炆头上还压着个嫡长子朱雄英。

朱雄英一死,朱允炆就是长子。

只要朱允熥也没了或者是废了,按照自古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规矩,江山就是朱允炆的。

先不扯吕氏妾扶正的事儿,就算她成了正妻,但关键是,吕氏扶正之后又生了两个嫡子,在有嫡子的情况下,又把皇位给了一个庶出,这闹哪样?

就算立幼子,担心有垂帘听政的事儿,那直接去母留子不就行了?

去母留子不比宠庶灭嫡的名声好?

扶正吕氏,养大了她的野心,也养肥了江南集团的胆子。

废嫡立庶,就是废坏纲常!

自古以来,嫡庶有别,出生就注定了,出生是庶子,一辈子就是庶子。

哪怕妾扶正,也得是扶正之后生的才是嫡子,在此之前生的就是庶子。

如果自己母亲扶正,就能从庶子变成嫡子,那还说什么妻妾有分,论什么嫡庶有别?

嫡就是嫡,庶就是庶!

宠妾灭妻不可取,废嫡立庶更不可为!

既得利益者,就是始作俑者。

瓜分利益的,就是帮凶。

“把妾扶为正妻,呵呵,为了利益,真是什么道德伦理,世道纲常都不顾了啊,嫡长子还在,不思续弦,反而把妾扶正,这把嫡长子置于何地?

让嫡长子给一个从小门抬进来的东西叫母妃?也亏得他朱元璋干得出来!不过常氏的死,应该就是正式清理淮西功勋集团的开端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李承乾自言自语了一句,抬脚便离开了东宫,直接去了坤宁宫。

而朱雄英小腿跑得还挺快,没一会儿就跑到了乾清宫。

“爷爷,爷爷。”朱雄英跑进了书房,朱元璋正在批奏折。

朱元璋一看朱雄英来了,马上放下奏折,抱起朱雄英,“大孙,你来啦,怎么出这么多汗?热不热啊?”

朱雄英嘻嘻笑道,“爷爷,我想你了,想骑大马了,你陪我骑大马好不好。”

朱元璋哈哈笑道,“爷爷还有奏折要看呢。”

“不嘛不嘛,先陪我玩嘛,雄英晚上分大鸡腿给你吃。”朱雄英抱着朱元璋的脖子撒娇。

朱元璋宠溺的笑道,“好!听我大孙的,爷爷陪你玩,不过只能玩一会儿,因为爷爷真的很忙的。”

朱雄英认真的点了点头,“好,爷爷最好了,嘿嘿。”

朱雄英成功把朱元璋拖在了乾清宫,就算朱标醒来的消息送到乾清宫,也足以拖住朱元璋一会儿了。

李承乾快步前往坤宁宫,顺便问起了系统不良人的事情。

不良帅袁天罡,率领三千不良人就在京城分散潜伏,袁天罡会想办法避开暗卫,来和宿主汇合的。

得到系统都回复,李承乾心里便有了底。

一进坤宁宫,李承乾一撩衣袍便跪下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

马皇后放下茶杯,“今儿个怎么行此大礼?快起来吧。”

“多谢母后。”李承乾起身道。

看向了这位与自己母后长孙皇后并列千古一后的马皇后。

都长着一副国泰民安的脸。

慈祥又不失威严。

“标儿,你今天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听说你突然晕倒了,身体可有碍?”马皇后询问道。

李承乾回答道,“儿臣无碍,多谢母后关心,儿臣有件私事要跟母后说,还请母后屏退左右。”


打感情牌是次要的,毕竟帝王家感情淡薄。

感情配合任何一张牌都是绝杀,唯独单出是个必死局。

“你们当年也算是我帮着带大的,做哥哥的,以前是没有能力,但现在哥哥有能力了,也该照顾照顾你们这些弟弟们了。

老二,观音奴做王妃,心里不好受吧?邓氏沦为妾室,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怪我吗?”

李承乾淡定的端着茶杯,看向朱樉。

朱樉低着头道,“臣弟不敢。”

“老二,你这不生分了吗?我想着让观音奴病逝,你与邓氏和离,然后再重新以正妃之礼迎娶邓氏为续弦,做正妃!你们两口子早日生儿育女,夫妻俩好好过日子吧。”

李承乾这话一出,朱樉猛然抬起了头,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大哥。

缓缓站了起来,“皇兄,你说什么?”

“我说让邓氏为秦王妃,为你生嫡子,以后继承王位,你与邓氏以后琴瑟和鸣,好好过日子。”

李承乾没有自称朕,一直在以一个兄长的身份说话。

朱樉听到这话,眼泪刷的一下就没忍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呜呜呜。

“真的吗?”

朱樉不敢相信的问道。

李承乾微微一笑,“君无戏言。”

朱樉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向李承乾跪去,抱着李承乾的大腿,“大哥,呜呜呜,你是我亲大哥啊,呜呜呜,你知不知道我一想到以后要跟一个鞑虏生同衾死同穴,我就崩溃啊,呜呜呜,大哥,呜呜呜,我以后唯你马首是瞻,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呜呜呜,大哥,呜呜呜。”

朱樉抱着李承乾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称呼也从皇兄换成了大哥。

李承乾拍了拍朱樉的后背,“起来吧,你我是手足兄弟,无须如此客气,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朱樉连连点头,“呜呜呜,我一定跟她好好过日子,早日开枝散叶,延续咱朱家血脉,呜呜呜。”

马皇后调侃道,“老二,挺大个人了,还这么哭,真不嫌丢人。”

朱樉绽放笑颜,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母后,儿臣这是喜极而泣!以后您也没有鞑虏儿媳了!您的老二媳妇儿是宁河王邓愈的嫡长女!”

一想到邓氏即将成为自己的王妃,虽然只能是以续弦的名义,但续弦也是正妻啊。

总比那妾扶正这种荒唐事好吧?

李承乾这么做,无疑是卖邓氏背后的申国公府一个人情,拉拢申国公。

邓愈死后,其子承袭卫国公爵位,改封申国公。

李承乾看向朱棡,“老三,我知道你和谢氏关系平常,虽不至于琴瑟和鸣,但也算相敬如宾,这桩婚事也就不变了。

你去转告你岳父谢成,叫他练兵,我也不要他北伐去打北元那块难啃的骨头,让他练水师,东进打东瀛!

那个小国,你岳父要是都打不下来,那就让他跳海里自杀去吧!打下来之后,我顺势封你岳父为国公。

但是,我也知道他是吕氏亲族,让他跟吕氏家族那边做好切割,以后他跟吕家那边没有半毛钱关系。

以后,你的妻子也将是国公之女!虽迟但到,不过我还要补偿你,我知你文武双全,你从政从军我都同意。

我也希望咱们兄弟携手,你辅佐我一起开创大明盛世局面,把大明推向巅峰,你我一起史书留名,你看可好?”

李承乾的话,触动了朱棡心底的那跟心弦。

自己哥哥弟弟都比自己娶得好,明明自己能力是最强的,但娶的连国公之女都不是,不说国公嫡女了,国公庶女都没娶到。


这话一出,朱元璋脸色巨变。

马皇后知道了?

这不可能吧?马皇后怎么可能知道呢?

本来想的是,常氏死后,马皇后再知道又如何?人死万事休。

但现在,马皇后怎么就知道了?

“你……你……”

朱元璋不敢相信,马皇后竟然知道这事儿了。

见到朱元璋变了脸色,马皇后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本尚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如风中残烛般彻底熄灭。

只见马皇后身躯一颤,怒不可遏的扬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扇出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在这座庄严肃穆的大殿内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将整个宫殿都震得颤动起来。

“朱元璋啊朱元璋!你还有半点儿人性可言吗?若不是当年常遇春在鄱阳湖帅船上射出那一箭伤了张定边,救了你一命,恐怕此时你的坟头上杂草比你人还高了!

可你如今又是如何对待他的嫡女的?人家年纪轻轻便失去了父亲,已是可怜,她还为你们朱家诞下了嫡长孙,延续了朱家的血脉传承,可你居然想要取她性命!

你的良心何在?朱元璋,你还有心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那是在江山受到威胁的时候做出来的无奈之举!不代表这件事情就是对的!你明白吗?”

马皇后声泪俱下的怒斥道,眼眶中噙满了泪水,眼神中流露出的尽是深深的失望与哀伤。

马皇后定定的望着眼前这个曾经熟悉无比的男人,昔日的朱重八,如今却已变得面目全非,让她几乎认不出了。

曾几何时,那个憨厚朴实、重情重义的朱重八去哪儿了?

为何如今站在这里的,竟是一个如此冷酷无情、绝情绝义之人?

自己当年几度冒着胸口被烫焦的痛苦送烧饼,就救了这么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朱元璋的脸上,打得他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半晌都没能回过神儿来。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马皇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遭此待遇。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未有人胆敢对他动手。

朱元璋扶着桌子,看向马皇后,“咱未雨绸缪有什么错?咱活着,还能压着他们,咱死之后,标儿还能压住他们吗?咱不得为标儿,收拾出一个太太平平的天下吗?”

“你让我的儿子给妾服丧,你眼里还有夫妻之情吗?

你让老二娶个鞑虏为正妻,你对他还有父子之情吗?

你对打天下的老兄弟们下杀手,你眼里还有兄弟之情吗?”

马皇后字字泣血,句句质问。

朱元璋瘫坐了下来,“一朝登基,六亲情绝,兄弟之义,父子之情,呵呵,朕早就失去一大半了。

朕是皇帝,身处万人之上,而这万人之上是无人之巅,咱也终究不过是天地间一个孤家寡人而已。

最是无情帝王家,何况他们只是兄弟?他们都没有江山社稷重要,咱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朱家的江山稳固?”

听到朱元璋的话,马皇后摇了摇头,终究是小农思想限制了朱元璋。

照朱元璋的这种想法下去,这群老兄弟,估计没几个是能善终的了。

朱元璋先天受限,而且后天不去改变。

有这样的皇帝,非臣子之服,更非万民之福。

朱元璋没拿百姓当人。

充军征税不停休,动辄就是全族屠戮,全乡充军。

百姓吃不饱饭,朱元璋在大诰里是怎么说的?

大诰的原文回答是:饥谨并臻,间有缺食而死者,终非兵刃之死,设使被兵所逼,仓惶投崖,趋火赴渊而殁,观其窘于衣食而死者,岂不优游自尽者乎?

意思是啥呢?意思就是饿死其实挺不错的,这是福分。

而且朱元璋还制定了户籍种姓制度。

朱元璋从来不爱民如子,他爱民如牲畜,爱是爱,但是该宰了给家人吃肉也是还不含糊的。

如果朱元璋真的爱民如子,洪武年间就不会有那么多场农民起义!

根据中国社科院张显清教授对《明代政治史》的统计,仅洪武年间,爆发的千人规模的农民起义便有一百九十余次。

这还仅仅是千人以上规模的农民起义。

不包括千人以下规模农民起义的数量。

执政三十一年,千人以上规模的农民起义便有近两百起,平摊下来,每年六次以上,还不算小规模的。

不过嘛,也能理解朱元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奴性极重的人得了权力,对同一类人一定极其凶残,因为他们在奴隶主那里失去的尊严,他们要从同一类中得到补偿,对上卑躬屈膝,对下嚣张跋扈。

人性最大的恶,就是在自己权力范围内,最大程度的为难他人。

人性本恶。

权力是永恒的照妖镜。

底层的人往往有了一点权力之后,比谁迫害底层都狠,通过这种行为得到心理上的满足。

人一旦有了权力,就会变得非常的自以为是,变得非常的固执,听不进别人的意见。

如果否认这句话,那就说明你从未掌握过权力。

因为人本来就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只是有了权力以后,也就懒得装了。

老朱就是从底层上来的,从一个乞丐,成了君临天下的皇帝。

马皇后活着,还能压着一点。

马皇后一死,呵呵,权力一旦不受制约,人就会变成魔鬼。

本来马皇后对自己的好大儿要造反这事儿心里还有点儿不舒服,毕竟这是儿子反自己的父亲,自己还是帮凶。

但是朱元璋的这番话,让马皇后磨平了心里最后一丝道德,变得心安理得了。

不反待如何啊!

真让功臣寒了心?

真让自己大孙子跟小儿子一样,去给妾当儿子?

“平衡不住朝局,是掌权者的无能,掌控权力和被权力掌控是不一样的,在权力的影响下,你的心理,已经无可救药!你已经不仅仅是猜忌心重了,你是有了被害妄想症了!我帮不了你了,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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