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染宴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金游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焦急不已,又不是小孩子,做错事还要找家长!不曾想,争夺中号码不仅拨了出去,还开了免提。“岑舟?”日思夜想的声线时隔多年再次响起,慕染仿佛被雷击。下一刻,红了眼眶。控制不住的酸涩,她就像掉进了柠檬榨出来的海洋里,又像是江南的梅雨季住进了眼睛里。慕染的崩溃,也是安静的。别人可能会选择砸东西,或者破口大骂,她不会表达出那种癫狂感,但这并不代表心理承受能力强。相反,她崩溃起来悄无声息,一点迹象都没有,目空一切好像进入了荒芜世界,看起来像在发呆,其实是在想死了。宴岑舟将女孩的手臂一只一只地拉了下来,攥在手里,目光落到只穿了袜子的双脚上。敞开的膝盖轻拐她的腿弯,拿着手机的手臂顺势揽住她的腰,他将人抱坐到腿上。慕染下意识的挣扎,发现手动不了,双...
《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焦急不已,又不是小孩子,做错事还要找家长!
不曾想,争夺中号码不仅拨了出去,还开了免提。
“岑舟?”
日思夜想的声线时隔多年再次响起,慕染仿佛被雷击。
下一刻,红了眼眶。
控制不住的酸涩,她就像掉进了柠檬榨出来的海洋里,又像是江南的梅雨季住进了眼睛里。
慕染的崩溃,也是安静的。
别人可能会选择砸东西,或者破口大骂,她不会表达出那种癫狂感,但这并不代表心理承受能力强。
相反,她崩溃起来悄无声息,一点迹象都没有,目空一切好像进入了荒芜世界,看起来像在发呆,其实是在想死了。
宴岑舟将女孩的手臂一只一只地拉了下来,攥在手里,目光落到只穿了袜子的双脚上。
敞开的膝盖轻拐她的腿弯,拿着手机的手臂顺势揽住她的腰,他将人抱坐到腿上。
慕染下意识的挣扎,发现手动不了,双脚开始乱踢。
“老实点。”宴岑舟又说,“地上凉。”
环腰的手改成环颈,胳膊肘连带着整条手臂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肩上,正好方便他将手机话筒对准唇边。
也是她无比贴近着他的那只耳边。
“是我。”宴岑舟对电话那端的人说。
这个姿势看起来跟锁喉无异,慕染吓坏了,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不敢发出声音。
她怕,怕谢珺听出是她。
如果被他知道她正跟宴岑舟在一起,那晚的事就不会再是秘密……
终于抱到了想抱的女孩,宴岑舟心情很好的解释。
“小公主闹着玩,不小心拨出去的。”
谢珺:“交女朋友了?”
宴岑舟:“遇到个渣女,睡过了,但不想对我负责。”
他的玄深的目光落到女孩脸上,女孩却像丢了魂儿一样。
刚刚还会闹腾,现在就又一动也不会动了。
谢珺:“还有这种事?”
宴岑舟:“无奇不有,正好让你赶上了,给你帮我做主的机会。”
谢珺含笑:“别欺负人。”
宴岑舟嗤笑。
他跟在她身后大半个晚上,最后眼瞅着她进宿舍,差点气成肺穿孔。
今天说来说去,又是睡模特明星,又是无中生有前女友、白月光,就差直说他不检点了,究竟是谁欺负谁?
“不帮就算了,怎么还污蔑,你们俩不愧是——”
慕染激动的揪住男人的领口,半威胁半祈求似的摇着头,湿气侵入眼眶。
不要说!
不要和他说!
一双眼儿又红又润,漂亮的紧。
宴岑舟轻捻着两只细嫩的腕骨,目光意有所指的落到她粉润的唇上,撇了撇嘴。
不说还不容易?
慕染咬唇,眸子垂落下去。
不可以。
除了这个。
除了这种,叫她做什么都可以!
黑眸频闪,宴岑舟失了耐心,手腕抵住女孩的后脑,将她的唇准确无误地压向自己。
舌尖随之磋碾,却发觉她闭紧了嘴巴,生怕他闯进去。
瞳中惊恐和抗拒像是刺一样,狠狠扎进他的眼底,想视而不见,可是很难。
电话那端迟迟等不到下文,谢珺主动发问:“不愧是什么?”
男人的唇退开。
慕染急忙别开脸,只觉得难堪不已。
双手挣脱的更激烈,却被牢牢掌控着,白净的皮肤上发了红,她气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宴岑舟眼眸深了深,将没说完的话继续。
“不愧是一丘之貉。”
吃人前菜,替人消灾,那不然呢。
谢珺:“这好像不是褒义的成语,我只是事不关己,也惹到你了?”
“事不关己?”
宴岑舟看向慕染,目光微妙。
这在以往是最平凡不过的动作,此刻却显得太过亲昵,那是时间强加的设防。
谢珺注意到女孩优美的颈线略显僵硬,深目微闪。
他克制的收回手掌,似喟似叹,“我们冉冉,长大了。”
是啊,长大了。
慕染无声笑喃,心底丝丝涩然,刚刚取得的进步像是被打回原形。
“长大”二字绝对是可以让任何人心理防线溃不成军的利器,没有人能逃的过它的破坏力。
手机铃声响起,谢珺接了个电话,降下车窗,用手势将柏叔召回。
车子很快发动。
慕染听到男人熟悉的粤语腔调,思绪不受控地飘回过去。
曾几何时,她一声粤语都听不懂,现在却已经耳熟能详。
初到港城那会儿,人文、语言、环境,哪哪她都不熟悉。
谢家很大很华丽,像城堡一样。
在那之前,她过的日子其实并不穷,就是工薪阶层,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继父刘宏军是车间主任,继母白青是护士,双职工家庭,又是真心疼爱她,根本就没机会过苦日子。
一入豪门深似海,这话一点都不假。
谢家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利益往来,就是让慕染现在画出一个思维导图,那都够她喝一壶的。
乔铭卿对她说:“闺女,你要是能在这个地方站稳脚跟,那未来无论你去到哪里,都能漂漂亮亮的活下去。加油,爹们相信你!”
在那之后,他就不管她了,只顾着跟后妈谢佩雯花前月下,丢下她一个人在偌大的谢家摸爬滚打。
乔铭卿从来就不是一个靠谱的后爸,在他和白青闪婚又闪离时,她就知道。
年轻那会儿玩摇滚、组乐队,千禧年时小有名气,可惜毫无抗风险意识,只顾玩乐放纵,人到中年时房、车、钱,要啥啥没有,只有一张仍旧帅气的容颜,以及一张惯会甜言蜜语的嘴。
女人啊,哪怕只是小女孩,都是这么被男人骗的。
仨爹中对她最好的是继父刘宏军,偏偏她却跟后爸乔铭卿关系最好。
仨妈中对她最好的是继母白青,而她和白青的关系也是最好的。
如果当年刘宏军没有染上赌博,和白青好好过日子,他们一家不至于差,即便他们未来会拥有自己的孩子。
可惜,没有如果。
白青不忍心将她留给一个赌鬼,哪怕白家人都不同意。
后来遇见乔铭卿,她觉得那是命运专门为白青量身定制的一段孽缘。
风流浪荡的病患和贤良淑德的护士,周围亲朋好友全都反对,但白青还是嫁了。
放在现在,比裸婚还裸。
乔铭卿没有稳定的工作,也没有五险一金,只有一把旧吉他。
每个人似乎或多或少都有些浪子/浪女回头金不换情节,网友将之定义为“救风尘”,戏言说是国人骨子里的DNA,不分男女。
白青也不例外。
他们的婚姻只维持了两个月,始于爱,终于不爱。
乔铭卿就是一匹野马,向来潇洒,浓情蜜意时什么山盟海誓都能许下。
大概是耳濡目染,慕染从来不相信诺言。
比如“永远”,在千千万万个“乔铭卿们”那里,永远只是一种程度名词,而非时间名词。
就像沈惜瓷在怼人时也会说脏话,不是为了骂人,而是语气助词。
最后乔铭卿和白青撕破脸上了法庭,而她,背刺了白青。
原因……
当时的白青只有28岁年轻女人,适婚适育,却两次离异,如果再带着她,不好再嫁,社会对女性向来苛刻,白青未来也会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
狠话放出去已经消耗了慕染绝大部分的勇气,她实在不敢去看宴岑舟的表情。
其实不用看,身体比思维更擅长趋吉避凶,她的汗毛已经竖起来了。
像是站在上冻的冰湖,表面冰冷而坚硬,深处却暗流涌动,随时随地都能掉下去。
慕染不敢再待下去。
她将沈惜瓷带来的一个大包和一个小包提在手里,抬脚就走。
门一开,两个保镖向病房里看来,并没有得到阻拦的指令,便任由女孩走了出去。
慕染本来还有些紧张,双肩紧绷的厉害,见二人没拦着便果断加快步伐,恨不得直接跑起来。
她不敢回头,直到进了电梯,身体才终于能放松下来。
居然,就这么,成了!
病房里。
宴岑舟躺在原本属于女孩的那张病床上,神色恹恹的看着天花板,眼底冰凉。
灯光太刺眼。
他烦躁的扯过被子盖住双眼,太阳的味道涌入鼻腔。
是属于她的。
真香。
香的他有点,受不了。
兵道伐谋,坦诚有余,耐心不足。
还是太急了。
长指揉着眉骨,宴岑舟感觉头疼。
不止,哪哪都疼。
想不通。
她已经踏出第一步了,为什么要退回去?
本来只需要走九十九步,现在……
一百步。
凑整是吧。
有什么关系,不过比原计划多一步而已,他腿长,两步可抵她三步。
被子一扯,宴岑舟轩然起身,拎起床头柜上装药的袋子,又从西服口袋里找到车钥匙。
……
一路出了院区,慕染还是没能打到车。
加了200块都没有司机抢单……不风不雨还这情况,真偏僻啊这地儿。
她看到公交站台,发现只有一个车次,这里还是始发站,于是用软件查了一下。
最后一班是20:30,也就是23分钟之后,通往市区方向的某一站有同名的地铁站,到时候既可以坐地铁,也可以打车。
女孩将两个包放到地上,坐在马路牙子上。
这里地势高,在病房里时还能看到城市的万家灯火,可惜的是,没有一盏是为她而亮的。
夜里有些凉意,慕染将下巴搭在膝盖上,忍不住抱臂。
“对不起。”
她在跟身体道歉,尽管迟了很久。
“第一次本该是因爱而生,跟喜欢的人自然而然相拥,才能取得正向的满足和愉悦,但我却急功近利,用它兑换斩断过去的武器。”
“可是还能怎么办呢。那些办法都不好用。”
“他不一样,他好锋利,一刀下去,回头路就彻底断了。”
“好痛,但也好轻松。”
“你看呀,它再也杀不死我们了,是不是很棒?”
“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夜风吹来,女孩鬓边的发丝被扬起,温柔拂面。
慕染感觉心里松快了不少,眼眶微湿。
她有跟自己对话的习惯,无数个凌晨突然醒来,或者深夜睡不着的时候,她都会跟自己聊天,温柔的拜托自己放下一些执念。
有时候走在路上也会突然自言自语,周围人像是在看精神病。
起初会觉得尴尬,次数多了,慕染也就不在意了。
先后被亲生父母抛弃后,她的人生一直由绝对的清醒所掌控。
那晚……
吐完后她就已经醒酒了,整个过程相当于清醒着沉沦。
既然要断,自然要选一把锋利的刀。
是临时起意,也是见色忘义。
第一次对她来说,仅代表一种得到、成长,而非失去,即便她对身体道歉,也仅仅只是主体在向客体下沉。
没人逼她那么做。
翌日,傍晚。
慕染和沈惜瓷准点抵达水云间时,周崇和导演组已经在了。
包房大的出奇,环境高雅,相互介绍花了点时间,各种彩虹屁狂吹。
吹到最后,慕染气血都不足了。
入座时,小腹突然绞了劲儿的疼,好在她嘴巴够紧,没有喊出来。
今天是生理期第四天,流量不见少,痛经也更严重。
哪来的道理?
这顿饭也没有道理,她们上午才签约,选角还没开始,经费太多可以给她,没必要乱花啊。
目光落在自动旋转的桌面上,慕染心想,菜还挺硬。
回过神,她发现对面的人一个接一个起身。
“宴总?!”
“宴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慕染茫然地站了起来,不夸张,安睡裤里哗啦一下。
瀑布似的。
她有些麻木的想,要是各大社交平台要是能这么飞流直下,三千万粉丝应该不在话下。
未被瞬吸的黏腻潮湿,体感极差。
Debuff加身,慕染没敢动,慢吞吞的转过头,看到被声声恭维的人时,目光顿住。
宴、岑舟?
十几个人堵在门口,慕染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无他,唯耀眼尔。
男人肤色冷白,极佳的骨相做底,五官优越,眉眼深邃,鼻梁高耸,纯硬帅,透着贵气的凌厉,攻击性几乎点满了。
白衬衫泛着哑光的丝质重磅感,低调奢华,袖子被挽起,露出线条感十足的小臂,长腿包裹在黑色西裤中,裤线利落笔直。
春末夏初,很清爽的扮相,却因个人气质浓烈偏生出几分慵懒邪肆。
沈惜瓷凑了过来,掩唇说道。
“宝,记得我说过看到一个帅到变态的野痞熟男款吧?就他,宴岑舟,太子圈的顶流。”
“。”
“轻点看哈,我每次看到他,大姨妈都得提前。”
“。。”
“性张力爆棚,感觉他超会do,在床上每天少说也要弄死两个的那种。”
慕染想起那晚,属于成熟男性躯体的粗粝和莽撞,是非常蓬勃的力量。
确实,差点被弄死。
耳根子一点一点灼热起来。
大脑仿佛中了病毒,大尺度广告自动弹出,一旦关闭就会开启新的,一层叠一层,让人心浮气躁。
“我要是有他这颜值和身材,我就单身一辈子,真怕别人玷污了我!”
“。。。”
“少年感的爹,极品ATM机,Daddy级主人,你们土象的天菜具象化了。”
“。。。。。。”
“吃的真好~不像我们火象,只会在人群中一眼发现我们的报应。”
尽管沈惜瓷的声音很小,慕染却还是担心被听到,尤其当宴岑舟凉薄的视线漫不经心地看了过来。
似水过无痕般划过,没做任何停留,大有一种“生人勿近,熟人更是滚开”的意味。
拽成这样,不要命啦?
慕染屏息凝神,像往常无数次那样有针对性的观察自己。
原来她在这一刻想的不是“怎么是他”,而是——
她是不是漏了!
绕后的手不安的抚裙,慕染让沈惜瓷帮忙确定没有异常后,心才回到肚子里。
片刻间,周崇将宴岑舟引到主位。
男人风姿绰约,步伐散漫,气场却极强,仿佛刚从秀场上下来。
路过时,目不斜视。
宴岑舟随性落座,长腿交叠,上位者气息扫荡全场,不久前形成的座位顺序重新洗牌。
慕染发现周围的人很忙,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差点没控制住在他经过我时跳起做一个投篮动作。”
“?”
“宝,看到没,侧面,他那里超级凸出,生育能力肯定很强!”
“??”
“去父留子的好选择。不过我刷到一个视频说身高差太大的生孩子费劲,他得190+,而你168,要是在床上,我估计他都能攮死你!”
“???”
虎狼之词一句比一句凶猛,沈惜瓷越发压低声音。
“别再盯着他看了,小心一眼万年,陷进去了。”
慕染迅速低头敛眸,难以置信。
她在,盯着他,看???
周崇已经开始轮流做介绍。
慕染脑瓜子嗡嗡的,怎么坐下的都忘了。
她和主位呈水平斜角,避开和碰撞都很容易,只好目视前方,为了不让前方尴尬,眼睫还自动降了半旗。
余光的尽头,宴岑舟与周崇相邻而坐,慕染想要忽略,脑海里却突兀的闪过——
傍山险路与狗。
原来冥冥之中真的有警示!
而她,选择了前行。
慕染有种失去所有手段的无力感。
果然,人与人之间的孽缘,不是一场不出门就可以躲过的雨。
那她躲在宿舍那么久,推掉剧版所有的聚会邀约算什么?
行吧,算做贼心虚。
周崇变卦太快,让慕染觉得奇怪。
可他说她最了解原著;还说剧版开门红说明她运气好;更说影视行业讲究玄学。
慕染没轻信,但也没怀疑。
毕竟她也挺讲究的。
何况维多利亚娱乐是远山集团旗下的子公司之一,而她睡了远山集团最高决策人……不得不防。
她将重点放在合同上,怕踩坑特意请了之前用过的商务律师帮忙检查。
不论是她的编剧合同还是沈惜瓷的演员合同,都没有任何问题。
最重要的部分被判定安全,极大程度的安抚了慕染。
令她认为一场成年男女的游戏,跟二搭没有任何关系。
更多的佐证存在于印象里。
而她印象里的宴岑舟是下凡的京圈太子,野痞乖戾、得罪不起。
在港城时,他在哪,女儿国就在哪,而他永远都是一副表情,冷眼噙笑,面对身边的雌竞不主动不拒绝也不负责。
就是个花花公子,骨灰级玩咖。
慕染甚至觉得那晚他压根就没尽兴,离开去找别人尽兴了也说不定。
所以他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对那晚耿耿于怀。
可现在,怎么,搞的像是,要追究似的。
应该是巧合吧……慕染在心中祈祷。
“哥,这位是当红新锐编剧慕染!”
“慕编剧可了不得,集美貌和才华于一身!”
“下届诺贝尔文学奖如果不颁给她,我一定拉横幅去联合国抗议!”
慕染:“……”
跟有病似的,联合国哪管这个?
她被人臊成这样,还要忍痛受着,地球赶紧毁灭吧。
“慕染?”
宴岑舟偏头,掀起浓墨重彩的眼眸看过来,声线低醇清冷,扬起一阵压迫感。
鸦羽似的眼睫微颤,女孩对上男人冷锐的视线。
“哪个ran?”
手机响了,沈惜瓷发微信说到宿舍了,还发了几张Lucky的照片。
奶呼呼的雪白小狗皮毛蓬松,吐着粉嫩的舌头,乖巧的看着镜头,慕染不安的心被温柔抚慰。
“Lucky,你跟小妈乖乖的,妈妈很快就回去。”她掩着唇,小声发了条语音过去。
沈惜瓷回了一条语音,里面只有“汪呜~汪呜~”两声软软的狗叫。
慕染反复聆听闺女的声音,逐渐安心。
旁边闪过一道人影,她瞬间紧绷。
宴岑舟将行李箱打开,陆续取出睡衣、浴巾、毛巾、换洗……
慕染默默拉高被子。
怎么比出差准备的还齐全。
他说陪护,居然是,认真的。
宴岑舟若有所感的转头,正好捕捉到女孩隐藏起来的目光,突然想起医生所开的处方是中没有止痛药。
“还疼吗?”他轻声问。
慕染吓一哆嗦,僵硬地转眸看去。
宴岑舟目光复杂。
害怕什么,他又不杀人。
慕染有点意外,但还是诚实的摇了摇头。
不疼。
“需要什么尽管说,可以让人送来,也可以现去购买。”
慕染依然摇头。
没有。
“卫生巾也不需要?”
“……”
慕染没有月经羞耻,现在知道宴岑舟也没有。
一晚上的接触,她觉得他不只是没有月经羞耻,应该也没有羞耻。
她不需要任何东西,只需要他这个坏东西赶紧离开。
慕染转身背对,单方面结束交流。
她包里还有一片安睡裤,今晚和明早都是够用的。
而且明天沈惜瓷会过来,所需的东西自然会给她带齐。
肚子也确实不疼了。
在车上颠簸时产生的致命一击后,就没有再疼过,像一个很繁冗的绳结被解开了的感觉。
轻松!
在抢救室里时,护士问她需不需止痛剂,她想着是药三分毒便拒绝了。
吃过那粒避孕药之后,慕染就没再感受到一分潮湿。
流量止住了。
她知道。
而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大一时也曾因激素分泌紊乱导致子宫内膜增厚,流血不止整整一个月,进医院时都下病危通知了。
救治方式是止血和输血。
1000cc。
慕染还记得输血的针头很粗,要扎在胳膊肘心的血管里才可以。
而当时止血用的药,也是避孕药,和她不久前吃的一模一样。
她不知道避孕药止血是什么原理,但高考时同班很多女孩子怕生理期突然造访,就会吃避孕药。
准确的说,她这属于老毛病了。
是旧病复发。
事后药可能有一部分的诱因,也可能没有,慕染只知道将责任归结于新出现的事物,是盲目的。
并不可取。
宴岑舟看着女孩圆润饱满的后脑勺,耸了耸眉,接了一杯温水放到床头柜上。
“其他药你还没吃。”
“……”
“吃了再玩。”
“……”
慕染已读不回。
其他药都是补血的,不着急吃。
现在止血才是重点,补血不是,为了避免药性冲撞,用药的时间需要拉长,等观察期过了,确定激素分泌正常再吃也来得及。
“不吃药就打针。”
“……”
“或者输液。”
“……”
侧躺的好处体现出来了,一只耳朵已经压在枕头上,只要捂住另一只耳朵,世界就会变得清静。
慕染单手捂耳。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宴岑舟失笑。
真横啊。
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底溢出了很多东西,比较清晰的只有两样,妥协和纵容。
不吃就不吃。
有能耐就把医院的老底住穿,他又不是陪不起。
慕染再次收到沈惜瓷的微信。
一张照片,里面有叠的整齐的衣服和浴巾,还有旅行装的洗护用品等等。
她需要的一应俱全,有些还是她没想到的。
沈惜瓷是个极简主义,出门只拿手机,包都很少背,可一旦涉及她,就会变成极繁主义。
闺蜜脾气火爆,却唯独对她充满耐心。
慕染回复:按倒亲亲.JPG
沈惜瓷:病房的洗手间里有一次性牙具,你先用着,明天把电动牙刷给你带过去。不准熬夜,早点睡
慕染:知道啦,晚安。
沈惜瓷:晚安。亲亲.JPG
慕染熄灭手机想去洗漱,却听见洗手间里传来淋浴的水声。
她不确定的想,究竟是在酒店住宿还是在医院住院啊?
哗啦哗啦的水声不绝于耳,那些水仿佛灌进了耳朵里,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医院变成酒店的感觉在宴岑舟湿着头发穿着藏蓝色的真丝睡袍走出来时,达到顶峰。
慕染一口气没喘匀,差点把自己呛到。
他…好白啊。
像是出水芙蓉,居然给人一种浑身都香香的感觉。
本来就是冷白皮,睡袍的颜色更显白,就……不是,她想这些干啥???
慕染果断收回目光,还从包里翻出了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更是随手点开短视频APP。
声音一下就拥堵了过来,将现实世界隔离在外。
对,就这样,她有这份定力,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意志在抵抗画面,但眼睛却自动收录,这让慕染感到非常割裂。
手指胡乱的滑动,每个短视频可能只播到3秒或是5秒就被pass掉,大数据似乎感受到用户的心神不宁,默默整合发力。
这时,男人走到落地镜前,先是仰头甩了甩微湿的发,然后目光像国王巡视领地一样巡视着自己的身体。
一粒水滴顺着胸口滑落,消失在腰际的阴影里。
慕染的视力并不足以看清,但那粒水滴反着光,使得滑落的轨迹变得亮晶晶的,身体莫名紧绷起来。
不要看不要看。
就看就看就看!
怎么说呢,他让她感觉,这幅画面不是为了展示给任何人看的,完全是在对自我欣赏。
他是不是,时常被自己的脸和身材迷到?
手指僵硬停顿,蓝牙耳机传来短视频的声音。
女声:哥哥,你难道真的不喜欢我吗?
男声:佛心四大皆空,贫僧尘念已绝,无缘消受人间富贵。
女声:你说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要是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男声:我就是睁眼看你又能怎样。
女声: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慕染艰难地咽下一团空气,然后看向手机屏幕。
原来不是男声,而是唐僧。
是《西游记》女儿国王和唐僧的影视片段。
这也,太,应景,了。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慕染忍不住心想,幸亏没派她去取经,不然到这可能就剧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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