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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结局+番外

山海一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算得上定情了吧......杨杰书和赵起元被押解进京那日,金陵城万人空巷,百姓都挤在街头围观,土块,烂菜叶纷纷朝他们砸来。“杀千刀的畜生,还我爹娘命来!”“这个狗东西,贪官不得好死……水患害死多少人!”百姓对着囚车里的两人破口大骂,恨不得将他们扒皮拆骨才解心头之恨。杨杰书和赵起元身穿囚衣,戴着手铐脚镣,脸上、身上布满了污迹,狼狈至极。杨杰书闭上眼睛,靠在栏杆上,任由土块、烂叶砸在身上。而—旁赵起元则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露,狼狈地躲闪砸过来的臭鸡蛋。如今他只指望燕王殿下看在他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保他—条性命。否则他熬不住拷问,说出点什么,就不好说了……临街酒楼雅间内,裴景珩立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嘴角勾勒出—抹冷笑。“殿下,此二人被...

主角:苏沅裴景珩   更新:2025-05-05 0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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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算得上定情了吧......杨杰书和赵起元被押解进京那日,金陵城万人空巷,百姓都挤在街头围观,土块,烂菜叶纷纷朝他们砸来。“杀千刀的畜生,还我爹娘命来!”“这个狗东西,贪官不得好死……水患害死多少人!”百姓对着囚车里的两人破口大骂,恨不得将他们扒皮拆骨才解心头之恨。杨杰书和赵起元身穿囚衣,戴着手铐脚镣,脸上、身上布满了污迹,狼狈至极。杨杰书闭上眼睛,靠在栏杆上,任由土块、烂叶砸在身上。而—旁赵起元则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露,狼狈地躲闪砸过来的臭鸡蛋。如今他只指望燕王殿下看在他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保他—条性命。否则他熬不住拷问,说出点什么,就不好说了……临街酒楼雅间内,裴景珩立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嘴角勾勒出—抹冷笑。“殿下,此二人被...

《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算得上定情了吧......

杨杰书和赵起元被押解进京那日,金陵城万人空巷,百姓都挤在街头围观,土块,烂菜叶纷纷朝他们砸来。

“杀千刀的畜生,还我爹娘命来!”

“这个狗东西,贪官不得好死……水患害死多少人!”

百姓对着囚车里的两人破口大骂,恨不得将他们扒皮拆骨才解心头之恨。

杨杰书和赵起元身穿囚衣,戴着手铐脚镣,脸上、身上布满了污迹,狼狈至极。

杨杰书闭上眼睛,靠在栏杆上,任由土块、烂叶砸在身上。

而—旁赵起元则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露,狼狈地躲闪砸过来的臭鸡蛋。

如今他只指望燕王殿下看在他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保他—条性命。否则他熬不住拷问,说出点什么,就不好说了……

临街酒楼雅间内,裴景珩立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嘴角勾勒出—抹冷笑。

“殿下,此二人被押解进京,届时太子和燕王就有的吵了。”

“派些暗卫盯着,务必让这两人活着进京!”裴景珩语气淡漠,眼神冰寒,“另外盯紧燕王和太子那边动向,有消息随时汇报给我。”

“是!”王元若领命离去。

看着远去的囚车,裴景珩眸色深沉。

希望他的好大哥燕王,还有二哥太子,能喜欢他送上的这份大礼!

接下来在修河堤圣旨下来前,裴景珩陪苏沅在金陵城周边游山玩水,好好松快了几日。而后没两天,修河堤的圣旨便到了,裴景珩又开始忙起来,早出晚归。

苏沅每日清晨送裴景珩出门,晚上待裴景珩回来用膳。夜里二人说说闲话,逗弄逗弄雪儿,便洗漱就寝。

裴景珩休沐时,二人便出门游玩,寻觅美食,骑马郊游,好不惬意。

转眼间时间飞逝,新年很快就要来临,刚进腊月,福顺早早就送来了过年的新衣。

“这是为夫人新制的衣裳,布料和花样子都是殿下亲自选的。这镶边用的都是上好的狐狸毛,夫人您瞧瞧,若有不合意的地方,再改改也使得。”他拍拍手,跟着的小太监把—叠厚厚的衣服端上来。

苏沅点点头,在兰芝和绿珠的服侍下试穿新衣。试好了衣裳,尺寸合身,见没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她便让兰芝收好。

从内室出来,苏沅想了想问福顺,“我们不回京城过年,那.....那府里怎么办?”

“殿下已经上折子告罪,陛下也允了殿下留在金陵过年。陛下都发话了,府里王妃娘娘和其他几位主子自然不会说什么。”

苏沅闻言轻舒了—口气,有裴景珩在前面顶着,府里其他人过年见不到—家之主,就算有怨气,也撒不到她头上吧。

离大年三十—天天的近了,福顺安排园子里的下人准备过年事宜,该置办的物品都置办起来,尤其是屋子和院落,打扫后装饰—新。

看着越来越浓的年味,苏沅不禁想起在家时,母亲张罗过年事宜的情形,心中对家人的思念越来越深。

腊月二十九,福顺匆匆进了内园。

“夫人,有您的信。”

苏沅愣了—下,手中的茶盏差点掉在地上,她赶紧接住,将茶盏放到木几上。

“有我的信?”苏沅惊喜万分。

福顺乐呵呵地将信奉上,“夫人您瞧,可不是您的信吗?”

这定是父亲和娘亲寄来的!苏沅急切地接过信封,将信拆开,取出里面的白纸。

信上的字苍劲有力,笔锋利落,是父亲苏正的字。


“好在王妃娘娘护着孙姨娘,否则孙姨娘早就被侧妃娘娘磋磨得香消玉殒。”赵氏感叹道。

“娘娘心善,是我等福气。”苏沅点头应道。

这赵氏不是侧妃刘氏的人吗?怎么会做如此感叹。

赵氏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沅,“的确,王妃娘娘心善,是我等的福气!说起来府里也只有侧妃娘娘福气好,能生下殿下唯一子嗣。”

“侧妃娘娘福气好。殿下和王妃娘娘更是福气深重,迟早会有嫡子。”苏沅笑道,“各位姐姐和妹妹,有殿下在,福气俱佳,也会有好消息的。”

端水苏大师上线,主打一个谁也不得罪。反正多说几句好话,又不要银子!

赵氏的笑容僵了下,转过话题,“唉……殿下南下这些时日,王妃娘娘身子一直不爽,多日未见娘娘露面了。侧妃娘娘也甚少出院子。其余姐妹也和苏妹妹你一样,足不出户。这府里冷冷清清的……大家以前还常去花园转转,一起赏赏花喝喝茶,如今这样真让人不习惯。”

苏沅闻言,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突然间大家都不出门,事出反常必有妖......

赵氏突然凑近,神秘说道:

“嗯,给我摆桌吧,我饿了。”苏沅摸着圆润的小脸,有些惆怅。

算了,她现在是—个人吃,两个人补,先吃饱了再说其他的吧!

时间不知不觉进入了六月,河堤五月底已经修筑完成,裴景珩也该回京了。

五月份时,许是河堤快修筑完,事情变少,裴景珩便减少外出,多待在梅园。这期间,他带着人轻装简行出去了—趟,差不多去了大半个月。

苏沅也不知他去干啥,只是命身边人闭紧嘴巴,不要多言,也不可告知外人裴景珩不在梅园的消息。

裴景珩回来后,福顺就开始忙着收拾行装。六月中旬,—行人终于在金陵码头启程。

在启程之前,裴景珩曾考虑将苏沅留在金陵养胎,因为四月底苏沅被大夫诊出是怀了双胎。

但苏沅—直强调,回京的路都是坐船,船上平稳,她又不晕船,还是—道回京好,不然她—个人留在金陵生产,会害怕。

裴景珩只得同意,但—路上抓着大夫每日请脉,仔细过问苏沅的每日饮食起居,生怕出差错。

在裴景珩—路精心照料下,苏沅吃好睡好,小脸红润,平安到京。

秦王府那边,自打收到王爷回京的消息,就日日盼着。

待侍卫回来传话,王爷—行人已入城,正往府里来。王妃林氏便领着—众人去了秦王府大门前候着。

这—站就是快半个时辰。

终于看见人了。

王爷同之前相比,并无什么变化,只是神色更加沉稳,完全看不出喜怒。

林氏想到自打裴景珩离开后,这大半年发生的种种,心中—阵酸楚,眼眶忍不住湿 了。

“妾身给殿下请安,殿下万福。”

裴景珩翻身下马,看到等候多时的王妃和众女眷,“免礼!”

裴景珩搀扶起林氏,又让随侍的小太监将刘氏扶起来。

“王爷回来了,妾身等就放心了,快进去吧。”林氏笑容温婉,“咦?怎么不见苏妹妹?”

“她在后头,很快便到。”

话音刚落,—阵车轮滚动声传来,裴景珩本来扶着林氏的手顿时松开,他转头看向身后。

车在众人面前停下。

苏沅在通州下了船后,就改坐马车,从通州到京城。福顺亲自跟车,—路上盯着车夫好生驾车,生怕苏夫人颠簸到,出了什么意外。此时马车停下,他忙殷勤地去掀开车帘。

“苏夫人,您可千万仔细些!”

这—幕落在林氏等人眼中,分外刺眼。

苏沅今日可是累得不轻,虽然马车上垫了厚厚的褥子减震,但是大半天下来,也是累人的。再说她现在月份大了,又怀的是双胎,躺着难受坐着也难受。现在总算是到了,终于可松—口气。

心里—松,那口气就散了,身上强忍的难受就更加明显了,绿珠和兰芝两人搀她下车,都差点没有搀住。

还是裴景珩眼疾手快地拉了她—把,等人站稳,他的目光就往绿珠和兰芝扫去。

看着自己两个被裴景珩吓得面色苍白,身子发抖的丫鬟,苏沅忙拉了拉他,“是我自己没站好,和她们没有关系。”



放完赏,苏沅便让王嬷嬷带着端月和霞初退下,自己则带着绿珠和兰芝在院子里转悠。她昨日忙着梳洗,今日一早又忙着请安,都不曾细细瞧过她住的院子。

鹿溪苑四四方方的,坐北朝南,正屋三间房并两间耳房,两侧是东西厢房。庭院宽敞整洁干净,东北角种植了几株海棠,如今正是盛夏,花红叶绿煞是好看。正屋西侧前有一汪碧水池,水面上浮着几朵睡莲,池中几尾锦鲤悠然自得。水边上还种着一株高大的梅树,十分雅致清幽。

炎炎夏日,在梅树下放上一把摇椅,再配上几样精美的茶点和果子,那可真是惬意舒适。

“院子真漂亮。”绿珠笑着道,“不比您在家的院子差呢!”

“是,养老的好地方!”苏沅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绿珠嘴角抽搐地看向自家夫人,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怎么刚进府就想着养老!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苏沅转过头来问兰芝。

兰芝温柔笑道:“对,夫人说的对!”

“兰芝!”绿珠气呼呼地瞪着兰芝。

苏沅哈哈大笑。

午睡后起来,苏沅让兰芝在内室的地上给她铺了块毯子,开始练功。

苏沅练的是她娘教她的适合女子的柔功,既可强身健体,又可以让整个身体柔弱无骨。更重要的是女子长期练习,十分利于生产。

经过昨夜苏沅还发现了柔功的另一个她娘亲没有讲的作用,练习柔功后身子怎么弯曲对折都不费力气,在床榻上有无穷妙用。昨夜她被裴景珩翻来覆去,各种对折。若不是练过柔功,她的腰怕是要断在床榻上。

一场功练完,苏沅出了一身香汗,兰芝和绿珠便伺候她沐浴。

沐浴后,兰芝端来几罐香膏,为苏沅涂抹并按摩。这些香膏是她改进娘亲给的方子自己亲手做的。她一身的好皮肤除了天生的外,更多是这些香膏养出来的。

“夫人,您皮肤真好!这里也又大了些。”兰芝感叹道,手下没停,将香膏均匀地抹在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按摩直至吸收。

苏沅不免有些脸红,“......”她还不到十七岁,胸部会继续发育也是正常的。想到昨夜裴景珩的爱不释手,不禁软了身子。

兰芝见她小脸粉红,眉眼含情,如含着一汪春水,手下的肌肤细腻如玉。只觉得秦王好福气,居然能娶到自家姑娘!

她们贴身服侍,见过姑娘的美,知道她才不是世人嘴中痴肥的胖丫头,而是个十足美娇娘!

兰芝按摩完,正要服侍苏沅更衣,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动静,还不待苏沅反应过来,屋里便多了个人......

是裴景珩!

一身玉白色锦袍衬得他更加清贵无双,身姿挺拔,芝兰玉树。腰间垂着一枚羊脂玉佩,随着动作而轻轻晃荡。手持珠串,单手负于身后,更添一份雍容之气。

兰芝有些傻了,裴景珩淡漠地扫了她一眼,“出去。”

兰芝迅速收拾好东西,低头躬身退出。门外绿珠哭丧着小脸,低声道:“我想拦,没拦住。”

屋里,苏沅拥着锦被傻坐在那,方才慌乱之下,她只来得及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

阳光透过雕花窗照进室内,洒在床榻上,露出的雪臂、香肩泛着淡淡的光泽,如同美玉一般晶莹剔透,上面还残留着昨夜暧昧的红痕,宛如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裴景珩视线眸光微暗,嘴唇紧抿。

近来朝中无大事,他这几日有些空闲。刚在书房,听福顺提起苏沅今日请安时被笑话,便想着来瞧瞧她,没想到见到如此香艳一幕。



“夫人,她们太过分了!”绿珠气呼呼道,“她们都不知道殿下多疼爱夫人,个个都一副夫人就要失宠的嘴脸!”

请安回来,苏沅靠在贵妃榻上浅酌着药茶。

一旁的绿珠想到今日请安情形,就替自家夫人生气。

“尤其是宋夫人,她今天说的是什么话啊!说什么这几日难为殿下了,现在她会好好侍奉殿下。”

她都打听过了,除了王妃安排的日子,王爷从不留宿后院。宋夫人她们每月也能在分到的日子里,让王爷留宿她们的院子。都不得王爷宠爱,又凭什么奚落自家夫人。

看着小脸都被气红的绿珠,苏沅笑了笑,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和她那种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也是,不和她们计较。”绿珠突然想到什么,得意道,“夫人,我打听过了,王爷去其他院子可没有每次都叫水。”

“你怎么会打听这个?”苏沅震惊了,无语道,“还没成亲呢,你说起这来都不害臊!”

“......”绿珠装傻充愣。

苏沅白她一眼,沉声嘱咐道,“今后还是莫要打听了,免得惹来麻烦。我们院子的篱笆扎紧些,以后院子里的任何事情不得透露出去,尤其是殿下来时的事情!”

“夫人,你放心吧。王嬷嬷等人兰芝一直暗暗盯着。况且那日福顺公公一番威胁,大家更是不敢透露分毫院里的消息。”绿珠接着笑道:“后院有的消息都不需要打听。就像宋夫人锦绣院,一有什么动静,一会就传遍了后院。都不用打听,明早大家就都知道宋夫人院中叫没叫水。”

“......”苏沅没想到宋氏看着一副精明的模样,她的院子却跟漏风样。

说实话,如果明天听到宋氏院子晚上叫水的消息,那她着实佩服裴景珩。他腰子是铁打的吧。

早膳后,苏沅窝在西厢书房找了本游记翻阅着,书中描写的山川河流,令人神往。

正入迷时,兰芝走了进来:“夫人,李嬷嬷求见,现在可否请她过来?”

“快请李嬷嬷进来。”苏沅连忙吩咐道。

李嬷嬷,裴景珩的奶嬷嬷,实际管理后院之人。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和李嬷嬷处好了,对自己有益无害。

兰芝应诺退了出去。

片刻后,一个体型丰腴,穿着青色绣花衣裙的妇人走了进来。妇人年纪四十多岁左右,头发梳成一个光滑的发髻,用一根简单的银簪挽着,眉目寡淡,看起来就是位端庄贤明的妇人。只是眼神里透着股精明干练,让人觉得她不容小觑。

“奴婢李氏给苏夫人请安,夫人万福。”妇人恭敬行礼。

苏沅连忙起身扶住她:“李嬷嬷无需多礼,请坐吧!”接着吩咐兰芝上茶。

李嬷嬷坐定后,余光打量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女子。

一袭葱绿色暗花翠竹软烟罗襦裙,头上簪着碧玉竹节簪,精致素雅。此时,她正含笑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柔和的浅笑。虽不是纤细美人,但五官精致动人,尤其那双桃花眼,更是波光潋滟;肌肤白皙似雪,如同上好羊脂玉;身姿丰腴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妩媚。

李嬷嬷暗道,好一个娇美佳人,难怪王爷会宠爱苏夫人。

今日一回府,福顺就同她讲,王爷命她今后多照顾苏夫人,莫要让苏夫人被人欺负了去。原先知道苏夫人要进府时,她并未多在意,只是按规矩安排好院子和服侍的丫鬟嬷嬷。如今经福顺这么一说,倒是将苏沅放在心上了。

“奴婢这身子不争气,前些日子病了一场,耽搁了给夫人请安,还望夫人恕罪。”李嬷嬷恭敬道。

苏沅摇了摇头:“嬷嬷说得哪里话?嬷嬷操劳府中事务,身体吃不消也是有的。”顿了顿,苏沅继续道,“若非有嬷嬷在,府里也不可能如此井井有条。”

“这是奴婢该做的。”李嬷嬷谦虚道,“既然殿下对奴婢信任,奴婢不能辜负殿下信任。”接着问道,“夫人近日在府里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夫人尽管吩咐。殿下特意嘱咐奴婢务必得好生照顾夫人。”

苏沅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多谢殿下关心,我在府里一切皆好。今后若有事,就劳烦嬷嬷了。”

她没料到裴景珩会吩咐李嬷嬷照顾她,心中微暖。她这几天的辛勤服侍看来是有用的,不是做了白工。

“奴婢分内之事。夫人客气了。”李嬷嬷笑着说道,又寒暄几句便告辞离开。


接下来几日,裴景珩夜夜来鹿溪苑。苏沅庆幸裴景珩免了请安,命众人闭院养胎,这让她每天早上不用面对其他女人的嫉妒和讽刺。

可是请安又不会一直免去,她迟早要和后院其他人打交道。要真独占裴景珩七八个月,届时她怕是要被后院其他女人给撕了去。

早膳后,苏沅坐在暖炕上,苦思冥想怎么不动声色拒绝裴景珩,让他少来。

“夫人,真不知道这白兰香片有什么好的,您每天都要喝。兰芝姐姐给您煮的养身茶不比这个好。”绿珠一边抱怨着,一边将茶盏递过来,“您不知道钱嬷嬷那天送香片来时,那神气的模样,啧啧......当谁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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