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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庙夜谭 番外

帝山的雷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雨夜惊纸光绪二十七年,江南梅雨季。青石板路上的积水映着昏黄的灯笼,林砚秋攥着湿透的包袱拐过街角时,忽见悦来客栈的幌子在风雨中晃出诡异的弧度。门环刚扣响,木门“吱呀”裂开条缝,暖黄的灯光里,老板娘柳如烟的鬓角沾着片金箔纸,笑时眼角细纹里嵌着胭脂:“客官可是从州府来的?方才有人托我转交东西。”漆盘里躺着张素白帖子,边缘用金粉勾着缠枝莲纹,翻开时却簌簌掉出几片指甲盖大小的纸钱。林砚秋指尖一凉,忽闻更夫敲梆声自远处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尾音拖得老长,像被什么东西咬碎在雨里。“您的房间在二楼最里头。”柳如烟的银镯子擦过他手背,“夜里若听见响动,只当是穿堂风,莫要开门。”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墙面上的朱漆剥落大半,露出底下密密麻...

主角:林砚秋柳如烟   更新:2025-04-15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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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秋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城隍庙夜谭 番外》,由网络作家“帝山的雷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雨夜惊纸光绪二十七年,江南梅雨季。青石板路上的积水映着昏黄的灯笼,林砚秋攥着湿透的包袱拐过街角时,忽见悦来客栈的幌子在风雨中晃出诡异的弧度。门环刚扣响,木门“吱呀”裂开条缝,暖黄的灯光里,老板娘柳如烟的鬓角沾着片金箔纸,笑时眼角细纹里嵌着胭脂:“客官可是从州府来的?方才有人托我转交东西。”漆盘里躺着张素白帖子,边缘用金粉勾着缠枝莲纹,翻开时却簌簌掉出几片指甲盖大小的纸钱。林砚秋指尖一凉,忽闻更夫敲梆声自远处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尾音拖得老长,像被什么东西咬碎在雨里。“您的房间在二楼最里头。”柳如烟的银镯子擦过他手背,“夜里若听见响动,只当是穿堂风,莫要开门。”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墙面上的朱漆剥落大半,露出底下密密麻...

《城隍庙夜谭 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 雨夜惊纸光绪二十七年,江南梅雨季。

青石板路上的积水映着昏黄的灯笼,林砚秋攥着湿透的包袱拐过街角时,忽见悦来客栈的幌子在风雨中晃出诡异的弧度。

门环刚扣响,木门“吱呀”裂开条缝,暖黄的灯光里,老板娘柳如烟的鬓角沾着片金箔纸,笑时眼角细纹里嵌着胭脂:“客官可是从州府来的?

方才有人托我转交东西。”

漆盘里躺着张素白帖子,边缘用金粉勾着缠枝莲纹,翻开时却簌簌掉出几片指甲盖大小的纸钱。

林砚秋指尖一凉,忽闻更夫敲梆声自远处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尾音拖得老长,像被什么东西咬碎在雨里。

“您的房间在二楼最里头。”

柳如烟的银镯子擦过他手背,“夜里若听见响动,只当是穿堂风,莫要开门。”

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墙面上的朱漆剥落大半,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墨字。

林砚秋凑近细看,皆是些“莫近东厢子时禁水”的警示,最显眼处画着座庙宇,飞檐下悬着盏白纸灯笼,灯笼上写着“城隍庙”三个字,笔画间渗着暗红,像是陈年血迹。

推开房门,霉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桌上烛台里的红烛只剩半截,火苗忽明忽暗,映得墙上人影晃动。

林砚秋刚放下包袱,窗外突然传来“啪嗒”一声,像是有人往地上扔了什么东西。

他走到窗前,借着月光,看见地上散落着几张纸钱,正中央还放着一朵白色的纸花。

更漏声滴答,子时将至。

林砚秋吹灭烛火刚要躺下,忽闻楼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房门前。

他屏住呼吸,听见铜锁轻响,门缝里渗进一线幽蓝的光。

“客官可是姓林?”

是柳如烟的声音,却比白日里多了几分沙哑,“城隍庙的城隍爷想见您。”

第二章 城隍庙惊变木门无风自开,柳如烟立在阴影里,鬓角的金箔纸不知何时换成了白纸,在夜风里簌簌作响。

她身后的走廊尽头,有个模糊的身影正慢慢靠近,披着青灰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腰带末端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

林砚秋下意识后退,脚跟撞上床沿。

柳如烟忽然轻笑,指尖拈起片纸钱往空中一抛,那纸钱竟像活了般,在半空化作一只纸蝶,翩翩
化作断笔模样。

林砚秋发现,断笔的缺口处刻着“乾隆三十七年”,正是墙上李慎之的卒年——原来每任“文曲城隍”归位,都要断去魁星笔锋,换自己的笔尖。

第二十七章 墨卷生魂查抄号舍时,林砚秋在戊字九号的砖缝里发现半卷残墨。

展开后,墨香中混着浓重的尸臭,纸面上的八股文竟在蠕动,每句“之乎者也”都变成细小的锁链,锁着个透明的生魂。

生魂见了他,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腿:“大人救我!

我是李慎之,当年替城隍代笔,魂魄被困在墨卷里三十年了……”生魂的指尖划过试卷,露出夹层里的黄纸,上面盖着“代城隍司”的大印,考生姓名处写着“李慎之”,而“应考人”一栏,赫然是某座城隍庙的城隍爷名讳。

林砚秋终于明白,所谓科举高中,不过是阴间城隍借考生的身子“还阳为官”。

“每到科考年,阴间就会让老城隍附身在考生身上,”李慎之的生魂指着魁星像,“他们用‘魁星点斗’之术,让傀儡考生写出‘代职金句’,其实那些文章,都是用我们的魂魄磨的墨写的……”第二十八章 号舍夜审子时,林砚秋带着断笔与金印重返号舍。

砖墙上的字迹突然流淌,化作十七个半透明的考生,正是近十年暴毙的死者。

他们胸前都嵌着半枚官印,眼中倒映着明远楼的魁星像,笔尖正往各自的眉心钻。

“斩契人来了!”

最前方的生魂突然跪地,“我们甘愿被锁在此处,是为了不让城隍爷借我们的身子祸害人间。

可今年……”话未说完,号舍顶部突然裂开,降下七十二道光束,每道光束里都悬着个写满“代城隍”的考篮。

林砚秋看见,其中一个考篮上绣着樟溪镇的飞檐纹,里面的纸人面容,正是当年在周宅看见的打更老伯。

断笔突然脱手飞出,笔尖点在魁星像的眉心,铜铸神像应声而倒,露出里面中空的暗格——整面墙的生死簿残页上,密密麻麻写着中举者的名字,每个名字旁都画着飞檐印记,最新一行正是他的。

第二十九章 替天墨劫金印突然发出强光,照亮暗格里的景象:七十二个陶瓶整齐排列,每个瓶中都封着个生魂,正是李慎之口中“替笔人”。

陶瓶上刻着“乾
秋捡起银镯,发现内侧刻着小字:“待得贵人破契日,丫鬟替主入轮回”。

三日后,林砚秋在进京途中的驿站投宿。

睡前整理包袱时,发现周秀娘的平安符里掉出张字条,是柳如烟的字迹:“城隍庙的城隍爷,原是百年前替百姓挡了灾的书生,如今您破了契,下任城隍……”烛火突然熄灭,窗外传来熟悉的金铃声。

林砚秋摸向脚踝,红绳已消失不见,却在脚底发现个淡红色的印记,正是城隍庙飞檐的形状。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这一次,尾音清亮而悠长,再无拖曳的呜咽。

只是当他闭上眼睛时,总会看见樟溪镇的方向,有盏白纸灯笼缓缓升起,灯笼上的“城隍庙”三字,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金光。

第十三章 飞檐印灼离开樟溪镇的第七日,驿站的油灯在暴雨中忽明忽暗。

林砚秋脱靴时,脚底的飞檐印记突然发烫,朱砂色纹路竟像活过来般蠕动,在青砖上投出庙宇飞檐的影子,檐角挂着的不是铜铃,而是颗颗人头。

“客官可是姓林?”

驿站门被推开,穿皂靴的公差抱着漆盒立在阴影里,腰间悬着半节断柄判官笔,笔尖滴着黑红色的墨水:“县太爷有请,说您的庚帖落在城隍庙了。”

漆盒打开的瞬间,林砚秋后颈一凉。

里面躺着的不是庚帖,而是半张浸透尸油的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林砚秋,光绪五年七月十五子时生,应承城隍代职之约”,落款处盖着模糊的官印,印泥里混着几缕白发。

“不对,我是光绪六年……”话未说完,指尖触到黄纸边缘的暗纹——正是周宅后堂婚书墙的纹路。

公差突然抬头,双眼被墨汁填满,嘴角咧出不自然的弧度:“老爷说,您该去瞧瞧祖宅的祠堂了。”

第十四章 祠堂血谱祖宅位于群山深处,朱漆门匾上的“林”字缺了右下角,像被利器剜去。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堂中供桌上摆着十七个牌位,每个牌位右下角都刻着小小的飞檐图案,与他脚底的印记分毫不差。

最顶层的牌位刻着“林承煜,康熙五十年城隍代职”,碑身有道深深的剑痕,像是被人从背后劈开。

牌位前的铜炉里,烧着半张残页,隐约可见“每甲子需献纯阳气男子,代城隍受刑”的字样。


在地上,头顶的官帽无风自动,露出额间的飞檐印记。

殿中央的青铜镜突然亮起,映出樟溪镇的景象:百姓们的脚踝都缠着红线,正机械地向城隍庙移动,为首的正是柳如烟化作的金箔纸。

“每任代城隍归位前,需带走阳间一个镇的生魂作为‘官印养料’。”

公差翻开生死簿,指向最后一页,“您看,这是您乳母当年替您许下的愿——用樟溪镇百人性命,换您科举高中。”

镜中突然闪过周秀娘的虚影,她跪在城隍像前,手中捧着染血的婚书:“林公子,当年我父亲发现了代城隍的秘密,才想借阴婚让我假死,没想到……”第十七章 逆契血誓林砚秋盯着生死簿上乳母的指印,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莫信城隍庙的香火,那是吃人不吐骨的……”他咬牙咬破舌尖,血滴在断笔笔尖,墨链应声而断。

“先祖们签下的契约,不该由后世子孙承担!”

他抓起供桌上的残页,按在青铜镜上,“我以林氏第十七代子孙之名,向天地冥府起誓——毁去代城隍契约,愿一人承担所有业障!”

阴司殿剧烈震动,白蛇发出尖锐的嘶鸣,十六道先祖虚影同时转身,眼中泛起泪光。

持断笔的公差突然跪地,官帽落地,露出头顶的伤口——正是百年前林承煜被剑劈中的位置。

“三百年了,终于有人敢逆契……”公差的声音哽咽,“我们这些代城隍,不过是阴间官吏豢养的替死鬼,每任归位后,真魂会被封入城隍像,永世不得超生。”

他掏出完整的判官笔,笔尖指向匾额:“要毁契,需斩了这阴司殿的根基。

但您若这么做,所有代城隍的真魂会魂飞魄散,包括您的先祖。”

第十八章 飞檐斩契林砚秋看着镜中樟溪镇百姓逐渐僵硬的身躯,想起柳如烟化作金箔前的微笑,想起周秀娘虚影里的哀求。

他握紧判官笔,笔尖对准白蛇七寸:“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林砚秋今日就做这斩契的刀!”

笔落瞬间,阴司殿顶的飞檐断裂,白蛇发出震天巨响,化作万点荧光。

十六道先祖虚影向他鞠躬,随即消散在幽蓝光芒中。

青铜镜轰然碎裂,镜中樟溪镇的百姓们纷纷惊醒,脚踝的红线尽数断开。

回到祖祠时,供桌上的牌位全部碎裂
隆三十七年”至“光绪二十七年”的年号,林砚秋的瓶子摆在最末,封口处的朱砂印正在融化,露出里面自己的虚影。

“砚秋,用金印封了这些瓶子!”

玄清子大喊,“阴间想借这次科考,把你变成新的‘文曲城隍’,用你的官运锁链锁死天下读书人的魂!”

断笔突然回到掌心,笔尖却在颤抖。

林砚秋看着瓶中李慎之的生魂,想起樟溪镇百姓的笑脸,想起周秀娘临终前的托付。

他咬牙将金印按在暗格上,印面“替天行道”四字突然发出龙吟,七十二个陶瓶同时炸裂,生魂们发出解脱的哭号。

魁星像的碎片突然重组,化作持断笔的阴差,正是金銮殿里见过的公差:“你以为毁了号舍就能断了科举阴脉?

天下的贡院,地底都连着阴间的‘官印矿脉’,你毁得完吗——”第三十章 墨斗锁天危急时刻,林砚秋突然想起祖宅供桌上的残页:“代城隍之契,始于官心之贪,终于民心之善。”

他撕开官服,露出胸前被金印灼出的红痕,用断笔蘸着自己的血,在号舍砖墙上写下“天下考生,不为阴官”八个大字。

血字如墨斗线般蔓延,竟将整个贡院的号舍连成一张大网,网住了正在降下的七十二道光束。

“这是‘民心墨网’,”李慎之的生魂惊叹,“唯有心怀百姓的斩契人才能催动。

当年初代代城隍林承煜曾用过,却因官心不坚失败了……”阴差的断笔“当啷”落地,他惊恐地看着血字:“你竟用生魂血墨改写了科举的气脉?!

从此后,中举者的官印,只会刻‘为民请命’,再无‘代城隍司’——”话音未落,明远楼传来巨响,魁星像彻底崩塌,露出其后的真正魁星——那是个手捧书卷的书生虚影,正是初代代城隍林承煜的模样,他对着林砚秋颔首,随即消散在晨光中。

放榜日,应天贡院的榜文上,每个中举者的名字旁,都多了行细小的批注:“官运所系,民魂所托”。

林砚秋摸着掌心已淡成“为民”二字的红痕,忽然收到从樟溪镇寄来的信。

拆开后,里面掉出片金箔纸,正是柳如烟化作的模样,金箔上用胭脂写着:“小姐的坟头开了并蒂莲,镇上的孩子们,终于敢在城隍庙前踢毽子了。”

三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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