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眼珠子,红色的血迹掺杂着不知名液体在蜥蜴挪动间顺着它的背缓缓流下来。
眼前的小双右眼空洞洞的,里面黏糊的透明液体包裹着血液塞满了她整个眼眶,正在因为她的动作融化般滴到她的手上,她睁着左眼好像丝毫感受不到痛。
“诶,怎么感觉湿湿的,什么东西滴下来了?”
她抬手抚上眼眶,尖叫声响彻了整片溪滩。
“谁啊,大半夜的。”
“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悉悉索索的响动后,被吵醒的人骂骂咧咧,但无一例外在看清情况后都噤了声。
“这是目蜥,常常个体出没,独居,大家不用怕。”
徐若替小双简单包扎了下。
“想必大家都听说过,咱们人体其实是意识不到眼睛的存在的吧。”
林教授看起来很高兴,不知道是因为下午研究收获丰盛还是第一次没有死人。
“目蜥则例外,它们在发育过程中眼珠子受到体内排异,慢慢从体内析出,被吸附在头顶上。
每只目蜥在蜕化成年时,都会经历这个过程,有些失败坏死了,少数成功。”
林教授顿了顿。
“但是因为它们的眼睛吸附于体外,所以很容易受到外物影响而损失,以致于它们特别觊觎其它生物的眼珠子,会在他们睡着后偷偷偷走。”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了小双包裹住的那只眼睛。
“它的生长环境会让它分泌一种麻痹痛觉的粘液,就像蚊子吸血时人察觉不到一样,所以偷眼睛的时候一般不会被发现。
它们背着眼睛到处跑,十分容易被蹭掉,没了眼睛它们会很焦躁,像人口渴找水喝,那种让眼珠子呆在头顶上的渴望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因为容易被蹭掉,所以它们不喜欢群居,常常独来独往。”
林教授话音刚落。
“那,那是什么?”
有人惊恐道。
一只背着眼睛的目蜥正爬在溪石上,头朝这边“看”。
“它,它又回来了。”
“不,不是原来那只。”
我想问为什么,转头看到石头缝隙中背着眼睛的另一只,紧接着,两只,三只,五只……越来越多的目蜥冒头。
“不!
不是一只!是一群!”不知谁喊了一句。
无数只目蜥雨后春笋般瞬间从溪石里冒出,密密麻麻聚拢了过来,迅速朝我们靠近。
太反常了!
“不对!
是月色弥潮!
大家快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