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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喻之顾七言结局免费阅读穿越:王爷,是你先招惹我的!番外

御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刻李梨才缓缓出了马车,她神色淡然地看了一眼江喻之,江喻之见天色已晚,顾七言却衣着单薄,直接略过了郑恭人,上前为顾七言挡着些风。李梨未说只言片语,只一个希望江喻之辨别是非的眼神,江喻之便点了点头让云树先送她回房。“芋儿不在,也不知她房内的碳可备足了?”这话虽是对身边婢子说的,却是说与郑恭人听的,“她怕闷,花卉水果择了最新鲜的去了吗?”郑恭人见这架势,便也小抽两下,收敛了些,但刚刚那口恶气,她实在咽不下,便阴阳怪气地对江喻之说:“少主~一个妾,可不能宠成这般~宠成了祸害就……”“我觉得吴侍郎可比我这般更甚!”江喻之冷眼看了一眼郑恭人。感受到了江喻之的不怒自威,郑恭人赶紧收了嘴,不敢再说些什么。晚上,李梨在偏园内无事瞎溜达,她想着郑恭人...

主角:江喻之顾七言   更新:2025-04-15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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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喻之顾七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喻之顾七言结局免费阅读穿越:王爷,是你先招惹我的!番外》,由网络作家“御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李梨才缓缓出了马车,她神色淡然地看了一眼江喻之,江喻之见天色已晚,顾七言却衣着单薄,直接略过了郑恭人,上前为顾七言挡着些风。李梨未说只言片语,只一个希望江喻之辨别是非的眼神,江喻之便点了点头让云树先送她回房。“芋儿不在,也不知她房内的碳可备足了?”这话虽是对身边婢子说的,却是说与郑恭人听的,“她怕闷,花卉水果择了最新鲜的去了吗?”郑恭人见这架势,便也小抽两下,收敛了些,但刚刚那口恶气,她实在咽不下,便阴阳怪气地对江喻之说:“少主~一个妾,可不能宠成这般~宠成了祸害就……”“我觉得吴侍郎可比我这般更甚!”江喻之冷眼看了一眼郑恭人。感受到了江喻之的不怒自威,郑恭人赶紧收了嘴,不敢再说些什么。晚上,李梨在偏园内无事瞎溜达,她想着郑恭人...

《江喻之顾七言结局免费阅读穿越:王爷,是你先招惹我的!番外》精彩片段


此刻李梨才缓缓出了马车,她神色淡然地看了一眼江喻之,江喻之见天色已晚,顾七言却衣着单薄,直接略过了郑恭人,上前为顾七言挡着些风。

李梨未说只言片语,只一个希望江喻之辨别是非的眼神,江喻之便点了点头让云树先送她回房。

“芋儿不在,也不知她房内的碳可备足了?”这话虽是对身边婢子说的,却是说与郑恭人听的,“她怕闷,花卉水果择了最新鲜的去了吗?”

郑恭人见这架势,便也小抽两下,收敛了些,但刚刚那口恶气,她实在咽不下,便阴阳怪气地对江喻之说:“少主~一个妾,可不能宠成这般~宠成了祸害就……”

“我觉得吴侍郎可比我这般更甚!”江喻之冷眼看了一眼郑恭人。

感受到了江喻之的不怒自威,郑恭人赶紧收了嘴,不敢再说些什么。

晚上,李梨在偏园内无事瞎溜达,她想着郑恭人那些粗俗的话,有些黯然神伤,本以为她已经替顾七言活出了一个很好的人生,殊不知,无权无势的她,在外人看来,依旧是个攀附权贵的无用之人。

看来,是时候离开濠江府了,毕竟江喻之和尔禾才是正经的官配。

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

本该就是一对,成就一段佳话。

她总住在濠江府属实不妥。

这一日,李梨端着算盘噼里啪啦地疯狂运算。她打算扩大喜时,好有她的容身之处。

奈何喜时毕竟刚刚营业三月余,确实也未有足够的资金投资扩建。

“顾娘子……”云树突然站到了她的身边,犹豫了一会说,“有人来传话,说慕王邀你一聚。”

慕王?这个人消失了几天又来了??

传话之人仍在门口候着:“慕王吩咐,李娘子一人去便可。”

呵,那小子这回记得她叫李梨了?李梨脱下围裙交与云树,让他不必跟着,她去去就回……

赵子尧这边,一命徒附耳说了些什么,赵子尧眉头紧皱,即刻起身向外走:“赶紧通知慕王!”

传话的人带着李梨,左转右转的,从人头窜动的大街来到了人烟稀少的小路,这付博云在搞什么鬼???李梨这才注意起带路的小厮,总时不时的偷偷回头看她。

她停住脚步,对他说:“我走累了,你去让慕王到这儿见我。”

见小厮站着不动,也不说话,李梨感到了让人背脊发凉的诡异……

她转身要走,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直接架了起来。

“还想让慕哥哥来找你,你哪来这么大的架子!”从拐角处,灵薇郡主带着静心走了出来。

李梨疑惑,她也不曾招惹过她呀,怎么她一副气汹汹的样子。

“我家郡主问你话呢!”静心不由分说地上来就打了李梨一嘴巴。

李梨都震惊了,上次见这静心跟在郡主身后,不看不说话的,以为是个乖巧的婢子,没想到竟如此嚣张跋扈。

“不知……郡主找我何事……”李梨说话时,嘴角都生疼。

“怎看着眼熟?”灵薇方才没发现,李梨低了头,露了侧脸,她才觉得这人似在哪里见过。

“见过的,是邵元县主的婢子。”这静心真真是个可怕的辅助,那天李梨分明都没见她抬眼看她。

“哦……”灵薇以为是个什么大人物,一个婢子竟敢勾引她家慕哥哥,“一个小小婢子,也敢到处招蜂引蝶!”

“我不曾……”

“啪!”静心又一巴掌落了下来,李梨顿感嘴里充斥了血腥味,眼前都眩晕起来。

“郡主面前,还敢顶嘴!”

“你与我家小厮相会无人街角,正好被我撞见!还有何好狡辩的!”灵薇仔细端详了一下李梨,一个婢子衣着不俗,定是蛊惑了慕哥哥,捞了不少好处,加之她确实也有几分姿色,灵薇就更想草草处理了事,“先……抓去郡主府,我成全你俩,即刻成婚便是。”

李梨被人捆绑起来,见有人要来封她的嘴,试图最后再挣扎一下:“你家慕王,视我如宝,你们这样对我可想清楚后果!”

灵薇心中一怔,慕哥哥战场上如此血性刚强,若真的发起火来,她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一红杏出墙的婢子,岂不是处之快哉!”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梨被封了嘴,正准备塞进马车里,拽着李梨的人就被放倒了两个。

来人正是赵子尧和云树!

李梨看见了他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赵子尧上前将李梨扶到一边,云树两三拳脚又将上前阻拦的小厮打退。

“赵子尧!你又想坏我的事!”看来赵子尧和她早有过节

“不知郡主为何要带她走。”赵子尧向郡主行过礼,云树赶紧过来,给李梨松绑。

“那人竟是郡主……”

“这真是喜时店主李女郎!”

“她这是怎的,要被郡主捆走。”

李梨这才注意到,已有些百姓围观起来。议论纷纷。

李梨索性捂头详装要晕倒,云树扶住了他,赵子尧见状也担忧不已,怕她嘴角流的血是挨了好打。

“郡主她……郡主她……”李梨小声抽泣,“竟让她家小厮骗我至此……”

“死丫头!你不要胡说!”灵薇没想到李梨竟是如此狡猾之人,“分明是你们私会在先!”

“郡主可有证据?”赵子尧有些恼火地说。

“……”灵薇被问住,“但是我看见了,我们都看见了~”

“眼见不一定为实!”

“你敢质疑我说的话??”灵薇气急败坏地让小厮去把李梨带走,“带走!”

“若是我不同意呢?”这声音……是慕王??


李梨这边,白天江喻之买的小吃被她铺了满满一桌:“这古人什么都好,就是睡的太早!”

这天估摸着也就才七八点吧!睡什么睡!起来嗨啊!

芋儿是个榆木脑袋,自然是不敢跟着她一起造次。

这一桌好吃的也只能她一人独享了!

她刚想把糕点放进嘴里,便被突然闯进来的人一巴掌拍到了地上。

李梨吓了一跳不说,这么好的东西也给白白浪费了:“啧!”这来气的!

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被那人拦腰抱起,事发突然,李梨脚下不稳,依着那人一起撞到了一旁的柜子上,李梨摸出此人衣着单薄,指尖甚至依稀可以感知到肤质和温度,她赶紧抬头看去,竟是江喻之?这一撞怕是得撞疼他了吧……

“七言,危险!”江喻之看这一桌吃食,不得不防,待侍命赶来,他便揽着顾七言离开了偏园,来到他的书房。

看着不明所以的顾七言,回想付博云方才的言论,江喻之不禁后怕起来:“近日,不要去别的地方了,好生呆在这里好嘛?”

“好……”李梨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看他花容失色的样子,也不敢有异议。

第二天……府上边传出少主受伤,陛下即刻对濠江府严加看守的消息。

“他受伤了?”奇怪了,昨夜也并未见他受伤啊,便拿着她闲来无聊做的小菜去找江喻之,感谢他救命之恩。

“你自己做的?”江喻之喜出望外,他没想到竟也能吃到顾七言为他做的饭菜,像极了平凡人家的夫妻,夫君归家有家妇做的可口小菜与她一起围坐桌边,再几个乖巧孩童伴在身边……

“嗯嗯,我很小心的,没有毒。”

“你都知道了?”

“嗯……”上次的吃食都被处理了,她的饭菜现在也是专人专做,不难看出是为什么。

这顾七言到底是什么人,生前死在自己夫君手里,活着依旧有人不放过他。

等等!这次想要她小命的不会也是她的恶劣夫君吧??

见江喻之拿筷子都不是很自如,李梨帮他夹菜:“昨晚家里进刺客了?”

听家臣们私下议论,昨晚慕王确实带人硬闯濠江府来着。莫非江喻之的伤就是在那时……怎么这慕王这么横行霸道!少主府也是想闯便闯,无所畏忌?!

啧,就没有人能管管他??

“别怕,没有。”江喻之这话接的可真及时。李梨只得默默扶头,这就是命?

刺客自不必说了,府外有付博云把守着,江喻之思虑着,而他的伤,是他自己并非刺客所致,伤口不浅,触目惊心。

他之所以下此狠手,是想将矛头都指向自己,好让殷妃一干人等无从下手。

“慕王……”江喻之万万没想到七言会在此时提及那个人,“为什么要杀我?”

“……”江喻之沉默片刻说道,“因为在你们大婚前夕,你想要取他性命。”

原来我有那么大能耐,竟要弑夫!多大仇多大怨,骗了慕王的感情,还想要他命。

在她弄清自己身世之前,必须远离顾七言的原配夫君!大忌!

“好一个眉目清秀的妹妹……”李梨实在无聊,让芋儿引着在园子逛逛,身后突然传来轻若游丝的声音。

“这是邵元县主。”

“县主有礼。”

“难得在园子里遇到跟我年纪相仿的妹妹~”邵元县主温婉的笑着,拉起了李梨的手,“叫我尔禾就好。”

“小女李…顾七言。”

后来几日,有单纯的尔禾陪伴着,李梨倒是也没有那么无聊了,她们以姐妹相称,李梨也觉得在这个时代终于有人可以相依相靠,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从芋儿那里得知,尔禾之所以住在少主府,是因为她父亲为国捐躯,战死沙场,她母亲一时未能挺过这个噩耗,没过几日,亦跟着将军一同去了。

陛下为了抚慰将军夫妻铮铮铁骨,伉俪情深,便封了年幼的尔禾县主,养在皇后膝下,后同住到少主府。

“莫非这是给你们少主定了娃娃亲了??”

“顾娘子!”芋儿赶紧扑倒在顾七言的脚前,李梨无奈跟她说了多少次不要动不动就这么大阵仗,她就是改不掉,“少主最不喜人这样说!娘子可给小的一条活路吧!”

“七言妹妹你可算来了。”尔禾早早就在门口等着,她将七言引进门,两人有说有笑的来到内屋,尔禾见桌上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红底鎏金字的信件,嘟囔着,“这念儿是越发懒散了!请帖搁这里就没了人影!”

“请帖?你要出去??”

“嗯,是城中皇宫贵族子们聚会的帖子,我也实在是一个不喜抛头露面的人,不去也罢。”在园子里转来转去好些时日了,李梨倒是想去的很,尔禾见她眼睛里闪了光,便问道,“不如七言妹妹陪我一同去如何?”

“好!”七言爽快的答应了,不曾想江喻之却无论如何都不同意她去。

你不同意,我自有办法!

聚会那日,尔禾带着念儿如期出发了,马车上,尔禾拉起了念儿的手,念儿撩开遮盖伤风败气的面纱,竟是顾七言!

“还是妹妹有法子。”

“快走。”李梨赶紧吩咐马夫出发,芋儿那边发现她不见了,定会即刻回禀江喻之,所以耽搁不得!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这天,喜时门口又来了一个脸生的人。

“请问你这里的店主可姓李?”那人看着随和,但光是彪悍命徒就跟了四五个,往门口一堵,便再无人敢进店里了。

“你有何事?”伙计长了个心眼子,只多问了一句,其中一个高大命徒便一巴掌拍在桌上。

“休的无礼!”来人责怪道,“小哥且说是与不是吧~”

“郎君也莫吓唬我们。”来人未想到伙计竟也不虚,“与我家店主交好的人物也不是好惹的。”

“是这家没错了!”听罢,那人便笃定地坐下,还吩咐命徒们都散开些,莫耽误了他的正事。

“你这人好生奇怪!到了店里也不买东西就在这干坐着。”

命徒听了拳头握得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奈何这伙计如同初生的牛犊,愣是一点不带怕的。

“那你且与我上几样店里的招牌。”那人招呼了两下命徒,见伙计都如此不卑不亢,更是欣喜。

正吃得欢时,李梨终于出现了,她娴熟地招呼着客人,打点着一切琐碎的事情,都看在那人的眼里。

“小娘子,你可回来了……”伙计见李梨来了赶忙上去小声告诉她。

李梨听出来那人不是来找茬的,便上前行礼道:“不知有何事找我?”

“你便是李梨?”那人喜出望外极了,“我以为是何等妩媚精明之人,竟这般玲珑可爱。”

玲珑?是说我矮嘛?

可爱?是说我傻?

李梨礼貌性地笑道:“你是?”

“哦!你还不认识我!前段时间我被阿父关着禁闭,不然我早就来找你了!”

……

说了半天似乎也没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关禁闭……是值得到处宣扬的事情嘛?

“我是九皇子江泰!”江泰看李梨的时候,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李梨无奈,怎又是皇室的人。

“是灵薇的同胞弟弟。”此话一出,李梨不自觉地退后一步,这人该不会是来报仇的吧??

就灵薇那般刁蛮,这位估计也不好对付。

“你来……何意?”

“小女娘莫怕,我是来向你学做面包的~”

“单……只是学做面包那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江泰见李梨还有些顾虑,便拿出好些银两,“若学成,还有银两与你~”

“……”李梨看他还交学费,有些动摇,毕竟最近她最愁的就是购置刚需房的资金。

“小师父~”

“你先去后厨学揉面吧!”李梨赶紧打发他去后厨,只要让云树多加小心他一些,应该也掀不起多大的浪来。

“好嘞!”他竟爽快的同意了,好一个吃苦耐劳的皇子

同时应声起身一同进入后厨的还有那几个健硕的命徒。

是我想多了。李梨惊恐地看着这一帮人蜂拥挤进后厨给江泰打下手。

李梨和伙计们探头进后厨,这架势,就算让他忙上一整日,也未必能累着他半根手指。

期间,李梨去检查,无论是面团还是操作台的卫生管理,都挑不出一丝毛病,李梨看着假么啦哈地揉着巴掌大的面团还弄得满脸面粉的江泰,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若真要学,明天命徒们就不要带过来了!”

“好!”

嗯??他竟然一句反驳都没有?!反倒打了李梨个措手不及。

后来几日,李梨见江泰除了不能吃苦确实也安分,便也安心地教他一些东西。

毕竟,这么香的面包有谁不爱呢?他喜欢也不奇怪。

直到……付博云这天来喜时找顾七言。

“李家女娘……”付博云带了些许水果给顾七言,从店里来迎他的竟是九皇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学手艺的。”

付博云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李家女娘呢?”

“她有事回了一趟少主府。”

“你是不是因为灵薇来找她的?”

“果然是我慕大哥!”江泰这才喜笑颜开地说,“天下能让灵薇认栽的人也只有我家小师父了~”

付博云想了想,有些得意地笑道:“那倒是。”

“所以呀!我只服她~”

见江泰也正经八百地围着围裙,付博云不得不对顾七言道一句服了。

“我准备跟阿父请明。”江泰继续说道,“我要成亲,我要娶小师父!”

……

死一般的寂静

……

“你想娶……谁?”

“小师父~”江泰很肯定的说。

“呵……”付博云冷笑一声,低沉地说,“你才认识她几天?”

“这很重要嘛?”江泰一句话戳中了付博云,“不就是我想就可以嘛?”

“我这就去请明阿父。”江泰解开围裙就要走。

付博云一把拉住了他。

江泰看了看他,思考了片刻,认真的问道:“慕大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小师父?”

“怎么可能?!”付博云赶紧松了手。

江泰放心地准备走。

“诶!”付博云想拦。

却看到江泰和顾七言在门口撞在了一起。

“你这么着急去哪?”李梨看了看着急忙慌的江泰,又看见了一旁的付博云,有些意外的说,“你怎么来啦?”

“我不能来吗?”付博云说话阴阳怪调的。

“……”李梨撅了撅嘴,这家伙是在怪她招呼不周嘛?

“小师父~”江泰看着李梨的眼神和平时不一样,李梨有预感,估计没什么好事,“我喜欢你。”

“?”这江泰又是演的哪一出?这,这,这也太草率了吧?!

“你在开玩笑嘛?”李梨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来。

“我很认真的。”江泰瞪着他那双天真无辜的眼睛,真诚无比。

“噗哈哈哈哈……”见李梨也大惊失色,本来还有些生气的付博云忍不住大笑起来。

李梨寻声瞪过来:“这是你干的好事?”

“是的,多亏了慕大哥提点。”付博云虽有心看热闹,但他忘记了江泰的那颗感恩的心。

“我……”付博云刚想解释。

“小师父,我娶定你了!”

“?”李梨从没见过这架势,“为什么?”

“因为你比别的女娘都要大胆……”

付博云在一旁点了点头:“何止是大胆。”

“还聪明绝顶。”

付博云摇了摇头:“绝顶还不至于。”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欢。”

“一见钟情不可靠~”付博云念叨着。

李梨皱起眉头,探头又瞪了一眼付博云。

“你比我小诶……”一时间,李梨只想到这一点反驳的理由。

“可我已经到了婚娶的年纪。”江泰一把抓起李梨的双手。

付博云一下站了起来,再无心情看热闹。

“江泰,你听我说……”

谁知江泰一下就将李梨拥入怀中,李梨这才发现,江泰虽才16.17岁,可他已有男人该有的身板。

“江泰!”付博云一把将江泰拉开,拉着李梨到他身后,看着她呆滞的表情,付博云责怪地说,“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吓着她了。”

“可我……”江泰担忧的看着李梨,“没有开玩笑。”

付博云见江泰认真的样子,暗暗捏了拳头……


“你说的没错……”一身黑衣打扮的顾七言,脸上的遮巾被慕王紧紧攥在手里,“我就是来要你性命的。”

“好,好,甚好……”慕王付博云隐在暗中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虽然这种失望的滋味他早习惯到食不知味,但是,本以为她会不同于旁人,“来人!”

门外等候已久的侍命即刻冲入房内。

一向谨慎的慕王怎会不知这顾七言的底细!

“送去驭慎府,由他们处置……”慕王没有丝毫犹豫,“如何都不必来回我。”

“是!”

这北仑城的驭慎府谁人不知是个生吃活人的地儿,百年来,未有人能完好无损地从那儿走出来过。

“好冷的风……”付博云身边有个忠心不二的侍命,名礼义,“七言姑娘此去怕是再难回了。”

付博云手中的书被慢慢收紧,礼义看在眼里:“现在去还来得及。”

“久留无益。”付博云终于抬眼,却说出了寒彻人心的话。

“是!”礼义领命。

狱中的顾七言似乎也感到自己命不久矣,与其在这驭慎府被折磨致死,或是被慕王派来的人暗算,都不如自己了结来的痛快。

她最后看向来人处,依旧空空:“付博云,这一世终是我对你不住……”

说完,嘴角流下鲜红的血,伏倒在潮湿脏乱的草堆中,闭上了眼……

“顾七言!!!”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顾七言,匆匆赶来的江喻之明白自己来晚一步,他推开看守,抱起早已瘫软的顾七言。

数日,理郁司闭门不受外命,民间传闻,全司上下只为侍奉一位得病女子,已是闻所未闻,更奇怪的是,数十名医士用尽其术竟只能保住她一丝微弱气息。

付博云坐在落雪的庭院中,树下顾七言的背影依稀可见,那还是一个花红满树的春日,如今,这满地白雪遮盖了太多思绪。

“慕王……”这……是顾七言的声音??付博云有些不可思议地寻声望去,“保重……”

再寻去,依旧是满眼萧肃冷清的空空雪景。

“慕王,少主多次派人来请。”礼义打断了付博云的沉思,“说七言姑娘回天乏术……”

“为何不早来报?!”付博云拍案而立,手边的书也震落到地上。

“我也是刚回来。”礼义回禀道,“旁人只得听命于您不敢回您。”

“那你……办妥了吗?”

“是。”

付博云冷笑,保重?顾七言,岂能让你如此痛快的了结你我之间的恩怨?

几日后,理郁司上空的不祥之气终于散去,百姓们都以为是那位女子撒手人寰,却不知她弥留当夜,有一位云游在外的医道高人,借宿少城主府上,老朽给出他在外多年寻得的稀世草药,作为借宿谢礼,竟奇迹般救回了那个已无气息的姑娘。

老医士前脚刚走,顾七言就渐渐抬起眼皮,看得出此时她十分疲惫。

江喻之暗自庆幸,此番幸运来之不易,之后的日子,他定要护顾七言一世周全:“七言?”

“你是……”顾七言两字便将欣喜之极的江喻之打入谷底。

不久,民间又传闻,少主得一新宠,言语无状,却深得少主欢心。

“你能不能不要隔三差五就送东西过来?”顾七言将玉钗还与江喻之时,不慎玉钗落地,钗角处即刻裂开了一个缺角。

虽顿感愧疚,但这十分陌生的江喻之,顾七言,不,应该是李梨,唯恐避之不及。

一看这江喻之就是与这顾七言十分相熟之人,万一相处过甚,让他察觉她并非顾七言,或是甚至觉得自己是疯了,给她嫩死,岂不是亏大了??

“七言,你不喜欢这玉钗?”江喻之对于顾七言的冷漠,也不生气,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俊俏小伙是喜欢她的。

之前摸不清对方底细,一直不敢问,如今见这江喻之捡起玉钗,不怒不舍的模样,李梨壮着胆子问道:“你我是什么关系?”

若是听到是兄妹,便是万幸。

若是听到是夫妻!看这江喻之的容貌气质,也算是顶级,可突然多个老公,李梨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的。

“本君今生今世非七言不娶。”李梨可算松了一口气,说明这事还没成啊!

啧,这丢丢的失落感从何而来??

江喻之见顾七言盯着自己发呆,以为她还在为自己失忆的事伤神,便道:“放心,七言,我定会陪你,待你真正喜欢我再娶你。”

眼前这楚楚可怜的人儿,深情凝望着她的模样,换谁吃得消??

李梨接过江喻之手中的玉钗,戴在发髻上。

“七言,这玉钗……”江喻之看顾七言戴着玉钗笑得如同那树上的栀子,美而单纯,不禁心中一怔,眼前的顾七言,与之前大不相同,似乎更加抓住了他的心。

“没关系,我喜欢。”李梨笑道,“这玉钗虽破损,却让它更添韵味……反倒世间独一无二了……”

“我想出去走走。”李梨来这里多日,却只和伺候她的婢女芋儿有过交流,其他人连看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七言最近脸色尚可……”江喻之心中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将她这样拘着,对她的病总是无益,“好吧,我陪你一同逛上一逛。”

李梨开心得竟然拍起手来!这不是每一个她那个时代的人都能看到的琳琅古色。

一路上,李梨看什么都特别新奇,小摊小铺上卖的奇货异宝,她是看一个爱一个,首饰物件全是手工艺品,别致又精美;八珍玉食也是走两步一摊五步一楼,全部纯天然,没有科技狠活。

这古人的生活也是相当滋润潇洒了,全然没有专家们说的那般清苦潦倒。

“啧,可比我们那会讲究多了。”李梨喃喃自语。

“什么?”江喻之这边还在付钱,顾七言就又自顾自的走开了。

“没什么!”李梨慌乱地指向身边的酒楼,“松岚?这酒楼看着讲究!”

江喻之竟不知已逛到了这里,竟到了这里。

“我饿了……”李梨边说,边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诶!七言!……”江喻之想拦,但顾七言已被眼尖的店家迎了进去。

来便……来吧……迟早要来的……


“你先带他们回城中调人马来。”付博云和礼义来到一边,商议道,“我去村子里看看情况。”

“不可,家主一人,太危险。”

“带着他们更危险。”付博云看着一双手都被包扎了的顾七言,就连脸颊旁还有一处抓伤竟未自知,“不必多言,你们现在就赶紧动身回去。”

“领命。”礼义虽一万个不愿意,却也不敢违背付博云的意愿。

“你和小儿郎们坐马车。”付博云对马车中的李梨说道。“我骑马跟在后面,保证你们的安全。”

李梨虽觉马车宽敞,再坐一个付博云完全没有问题,但付博云如此打算似乎更加稳妥些,便就应允了:“那你也要注意安全~”

“嗯,放心。”付博云放下帘子,跟了一段路,期间李梨多次探头跟他说话,付博云让她在马车里躲好,倘若让不轨之人发现他们一车女娘和小儿郎,反而不好。

见顾七言乖乖听话了,付博云调转了马匹,悄悄从小路转向了村子的方向。

“天色渐暗了,你可要加件衣服?”小儿郎们都在马车中睡着了,李梨隔着帘子问道。

却迟迟未听见回答。

她心中一紧,赶紧掀开帘子在外面四处张望。

“停车!”李梨赶紧去前面追问礼义,“你家慕王去哪了??”

礼义似怕会被顾女娘抢了去一般紧握着缰绳,抿嘴不答。

“他是不是去那村子里了???”见礼义这般,李梨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李梨执拗的说什么都要下车去找付博云。礼义硬是将她扛进了马车中。

“你们这样明抢可不行。”不远处来了几辆车马,礼义赶紧让李梨一行人躲在马车里安静下来,暗示云树忍住按兵不动。

为保安全,礼义留了个心眼子,用匈奴语回答道:“彪悍的很,只能硬抢了。”

“将军说让收敛些,可别让敌军发现了。等元宵之战打胜利了,单于有的是漂亮北仑女人赏赐给你。”来人果真用匈奴语回答道,“不过看这姿色,抢一回也无妨。”

“哈哈哈哈哈~”所有的人都调笑着,礼义也跟着假笑起来。

李梨从帘子的缝隙中看到来人的车马上运送的是几车满满的粮草。

一旁一起偷看的小儿郎直愣愣的呆住了,嘴里喃喃的念道:“是他们,是他们……脸上的这个疤,我记得……”

三岁的小儿郎看哥哥惊慌失措的样子,瞬间被吓得要哭起来,好在思织眼疾手快,捂住了怀里小儿郎的嘴,自己也吓得眼泪直流,手不住的发抖。

听见动静,刀疤回头看了眼,一车的人都吓得屏住了呼吸,好在他并未多想,逐渐走远了。

多亏了礼义,大家躲过了一劫。

“停车。”礼义没想到都如此危险了,顾七言还是执意要下车。

正为她对慕王的情深意重感动时,却看见顾家女娘一身男子的黑色便服。

“我要去烧了他们的粮草。”李梨将束发的带子紧了紧,眼神坚定的说。

“他们人数众多,我们如何靠近?”礼义跟着慕王久经沙场的人都不敢想此事。

李梨让礼义将思织他们连同车厢藏在一旁的草堆里。

这里离北仑城不远,料他们也不敢在这里逗留,所以他们在这里是安全的。

但云树说什么都要跟着李梨,好在思织有些担当,不用旁人保护,还称会保护好孩子们。

若是换做芋儿……李梨不敢想,怕又要吓得晕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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