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只能拖着疼痛不堪的身体跪在房外。
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脸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陆承渊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关上了房门。
烛光透过窗纸,将屋内两人的影子投在我面前的地上。
陆承渊弯腰抱起青璃的身影,像一把刀插进我心脏。
「侯爷轻些,小心孩子。」
青璃娇软的声音透过窗缝传来。
「太医说了,三个月后无碍。」
紧接着是衣物窸窣落地的声响。
原来就算怀孕,他也愿意碰她。
记忆如潮水涌来,自从三年前我小产后,陆承渊便再未碰过我。
他说怕伤了我根本,要等我养好身子。
后来我病情加重,他连我的院子都不常来了。
「夫人体弱,经不起折腾。」
可现在,他却能与怀孕的青璃翻云覆雨。
窗内传来的每一声喘息都像把刀,一下下凌迟着我早已破碎的心。
我忽然想起那年在梅林中,陆承渊将斗篷披在我肩上,说会一辈子护着我。
那时他的眼神那么温柔,仿佛我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三更鼓响时,屋内终于安静下来。
我的膝盖早已失去知觉。
突然间,暴雨倾盆而下。
府中的下人们躲在廊下,窃窃私语,眼中满是怜悯。
「夫人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
「侯爷也太狠心了,夫人的脸都烂了。」
管家实在看不下去,壮着胆子走进内室。
陆承渊正搂着青璃喂葡萄,见他进来,眉头一皱。
「侯爷,夫人在外面跪了很久了,这雨太大,夫人身子本就不好,怕是……」
陆承渊猛地拍案,将人赶了出去。
老夫人听说后,也派人前来劝他。
可都无济于事。
直到我崩溃的前一秒,青璃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侯爷,姐姐身子本就不好,我好担心,而且这雨声吵得妾身头疼,腹中孩儿也不安生!」
陆承渊立刻下令让人将我带去柴房。
这么多人求情,都比不过她轻飘飘的一句话。
我被拖走时,最后看了一眼相拥的两人。
青璃躲在陆承渊怀里,对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柴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脸上的伤口已经溃烂化脓。
可这些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