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部闪过一丝焦虑。
我摁掉了手机屏幕,面不改色的说:
“我在想多久可以出院了。”
听到我的回答,未婚夫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疏月,医生说你还需要留院观察几天,不着急出院的。”
不知为何,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带着一些慌张。
次日清晨,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止痛泵在滴答作响。
我把病号服换下。
我坐着轮椅回到别墅,花园里站满了我熟悉不过的人。
大家都收到了邀请,除了我。
未婚夫沈砚舟搂着林晚星的肩膀,哥哥举着香槟致辞:
“为我们江城最年轻的首席设计师干杯!”
人群中央,林晚星站在中间得意洋洋。
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每个烫金大字都扎进我的眼里:
恭贺林晚星荣膺首席设计师。
林晚星朝我走了过来。
她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不断咳嗽。
“姐姐,你这幅丑样子也配来我的庆功宴,听说你在医院又尿裤子乱拉屎了?真是恶心啊。”
宾客们停下手中动作齐刷刷地看向我。
哥哥连忙走到我身边说:
“疏月,你怎么来了……”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医生说家里更适合静养,小咪也该换猫粮了。”
要划着轮椅离开时,林晚星伸手把我拦住了。
“姐姐要是少走捷径,今天的庆功宴恐怕应该是给姐姐办的吧?”
宾客们的议论声响起。
“听说她的作品全都是抄袭得来的。”
“真是恬不知耻,抄袭抄到自家人头上来了。”
“抄袭狗真让人恶心!”
无视这些声音,我划着轮椅往卧室走去。
打开卧室的门,猫爬架已经坏了,小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林晚星却在此时推开门进来了。
“林疏月,你和这只杂种猫真像啊。”
她一脚将我踢开。
我整个人栽倒在地。
小咪上去咬她的裙子,被她甩向一边。
“林晚星,你住手。”
我想要朝她扑过去的时候,机械义肢突然失灵了。
林晚星掏出小刀在自己手臂划了三条血痕:
“哥哥,砚舟,救命啊!姐姐要杀我!”
沈砚舟第一个撞开卧室的门冲了进来,。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