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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娇又软,糙汉可汗日日哄李清婉耶律烈后续+完结

李清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耶律亮脸色阴沉,接了过来,只看了两页,便将东西扔在了地上。“耶律鲁,白纸黑字,你还要狡辩吗?”“儿臣没有,儿臣是被陷害的。耶律烈工于心计,这都是他一步步设计好的,挖好了陷阱让儿臣往坑里跳。”“是吗?”耶律烈语气淡然,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弥漫开来。这时殿外传来老妇的呼喊。“可汗,是大王子抓了我们来要挟我儿忽也木,您一定要为我们一家老小做主啊。”耶律鲁转头,忽也木的一家老小,齐齐整整地在外面哭天抢地。哈布不是说把这群人藏得严严实实吗?怎么这么快就被耶律烈找到了?“父汗,儿臣是冤枉的,您要相信儿臣。”耶律鲁指向耶律烈,“都是他,他担心儿臣跟他抢可汗之位,所以才陷害儿臣,请父汗明察!”大臣阮山川说道:“可汗,大王子言辞恳切,确实像是被冤...

主角:李清婉耶律烈   更新:2025-04-18 2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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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清婉耶律烈的女频言情小说《亡国公主娇又软,糙汉可汗日日哄李清婉耶律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李清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耶律亮脸色阴沉,接了过来,只看了两页,便将东西扔在了地上。“耶律鲁,白纸黑字,你还要狡辩吗?”“儿臣没有,儿臣是被陷害的。耶律烈工于心计,这都是他一步步设计好的,挖好了陷阱让儿臣往坑里跳。”“是吗?”耶律烈语气淡然,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弥漫开来。这时殿外传来老妇的呼喊。“可汗,是大王子抓了我们来要挟我儿忽也木,您一定要为我们一家老小做主啊。”耶律鲁转头,忽也木的一家老小,齐齐整整地在外面哭天抢地。哈布不是说把这群人藏得严严实实吗?怎么这么快就被耶律烈找到了?“父汗,儿臣是冤枉的,您要相信儿臣。”耶律鲁指向耶律烈,“都是他,他担心儿臣跟他抢可汗之位,所以才陷害儿臣,请父汗明察!”大臣阮山川说道:“可汗,大王子言辞恳切,确实像是被冤...

《亡国公主娇又软,糙汉可汗日日哄李清婉耶律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耶律亮脸色阴沉,接了过来,只看了两页,便将东西扔在了地上。

“耶律鲁,白纸黑字,你还要狡辩吗?”

“儿臣没有,儿臣是被陷害的。耶律烈工于心计,这都是他一步步设计好的,挖好了陷阱让儿臣往坑里跳。”

“是吗?”耶律烈语气淡然,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弥漫开来。

这时殿外传来老妇的呼喊。

“可汗,是大王子抓了我们来要挟我儿忽也木,您一定要为我们一家老小做主啊。”

耶律鲁转头,忽也木的一家老小,齐齐整整地在外面哭天抢地。

哈布不是说把这群人藏得严严实实吗?怎么这么快就被耶律烈找到了?

“父汗,儿臣是冤枉的,您要相信儿臣。”耶律鲁指向耶律烈,“都是他,他担心儿臣跟他抢可汗之位,所以才陷害儿臣,请父汗明察!”

大臣阮山川说道:“可汗,大王子言辞恳切,确实像是被冤枉的。”

耶律鲁欣喜,朝中大臣畏于耶律烈的威势,一声不敢吭,眼下竟然有人愿意替他说话。

耶律鲁眼里瞬间有了光彩,重重点头附和。

“为了不让大王子蒙受不白之冤,不如按照书信上说的,派人一一调查,定然能够查出蛛丝马迹。”

“不可!”耶律鲁赶忙说道,说完便后悔了,他这是不打自招。

他本就不经查,若是派人查下去,恐怕暴露得更多。阮山川这不是在帮他,分明是在害他。

耶律鲁恨得牙痒痒,他就说嘛,阮山川是耶律烈一手扶持的汉族大臣,怎么会向着他说话?

耶律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耶律鲁,从今日起削去你的北院大王之位,禁足博砚宫,没有本汗的命令不许出来!”

耶律亮说完,撂下群臣,甩袖离开,朵古丽也带着侍女离开。

耶律烈看了耶律鲁一眼,转身向外走去。大臣也纷纷带着自己的女眷离开。

生怕走得慢跟耶律鲁扯上联系,避耶律鲁如蛇蝎。

方才的一幕,他们看得分明,耶律鲁确实让人散播瘟疫,而且还不止这一项罪名,与这样的人交好,只会惹祸上身,得躲得远远的才行。

耶律鲁颓然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有士兵要将忽也木带下去。

在忽也木经过耶律鲁身边时,耶律鲁突然愤然而起,掐住了忽也木的脖颈。

“本王杀了你!!”

旁边的士兵事先得到耶律烈的命令,并没有诚心阻拦,让他们狗咬狗。

没一会儿忽也木便被生生掐死,忽也木的家人崩溃哭喊。

好好的接风宴,变成了一出闹剧。

有士兵上前催促耶律鲁,“王爷,可汗让您禁足……”

“滚!滚开!”

昊阳宫外,耶律烈与霍顿并肩而走。

“可汗还真是偏心,这般轻拿轻放。”霍顿压低声音。

耶律烈神色如常,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意料之中。若非如此,他怎么收买人心?而耶律鲁又怎么甘心被他当枪使?”

霍顿点了点头,很是认同,“元帅,拓跋浚和其他几个友人在雅楼订了雅间,要给你接风洗尘,现在要过去吗?”

耶律烈虽然不苟言笑,性情冷淡,但是为人刚正仗义,公平持正,有不少对他死心塌地的好朋友。

他们一听说耶律烈回来了,便兴致勃勃地订了雅间,等着跟他一醉方休。

“你自己去吧,就说我有事,改日再设宴相请。”

霍顿止不住心中腹诽:没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去见代国公主?

方才在宴席上霍顿便听到耶律烈向随从问李清婉的情况。世人大多见色忘友,连耶律烈这样清心寡欲的人也如此,不得不让人感叹。

见霍顿不说话,耶律烈看了过来,“怎么了?”

霍顿赶忙陪笑,“没什么,没什么。”就算对他的这种行为不满,谁敢表现出来?

二人一起到了皇宫里存放车马的地方,耶律烈的几个护卫已经在那里等候。

耶律烈看向霍顿,“替我多喝几杯。”

霍顿笑着应下,眼瞅着耶律烈翻身上马,疾驰而去,一骑绝尘,把身后的护卫远远甩在后面,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

霍顿看着耶律烈的背影摇了摇头,看耶律烈这副模样,被那个代国公主吃得死死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元帅怎么走得这样急?”阮山川在霍顿身后担忧地说道。

霍顿吓了一跳,捂着心口,“你走路怎么没声音?人吓人也会吓死人的。”

阮山川懒得听他废话,“快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霍顿笑道:“能发生什么事情?当然是着急会佳人喽。”他说完,笑着走开了。

阮山川立在原处,原来传闻是真的,代国公主果然在元帅府。

耶律烈快马加鞭回到元帅府,管家迎了上来行礼,“元帅。”

“都安顿好了?”耶律烈说着向松鹤轩的方向走去。

松鹤轩是他外祖母塔娜的住处,他征战数月,好不容易还京,理应前去拜见。

管家错后他一步走着,“回禀元帅,已经将主子安排在了听雨轩,主子下午一直在屋子歇着,质古公主想要见主子,被巴特尔拦在了外面,没有让进。晚上主子用了饭,但是用得不多。”

李清婉是耶律烈第一个带回元帅府的女人,可见在耶律烈心中的地位不一般,管家不敢轻慢,事无巨细地禀报。

耶律烈静静地听着,当听到李清婉没有用太多饭,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命府中上下小心侍候,若是发生任何事,命人来报。”

“是。”管家领命退下,耶律烈在护卫的陪同下来到松鹤轩。

门口的侍女见到耶律烈来了赶忙进去禀报,其他侍女则赶紧跪下行礼。

耶律烈迈进松鹤轩主楼,塔娜已经带着侍女迎了出来。

“祖母。”

塔娜眼圈微红,拉着耶律烈的胳膊,将他上下打量,满眼的关切,“黑了也瘦了。”

每次耶律烈征战在外,塔娜的心每天都是悬着的,刀剑无眼,让她如何不担心。也就只有见到耶律烈了,她才能不担心。

“身上可有负伤?”


巴特尔站在雅间门口,焦急地等待,他已经命人将李清婉见过耶律齐和格雷的事情禀报给自家元帅。

身为男人,他还是比较了解男人的,格雷倒是没什么,只是耶律齐看李清婉的模样实在算不上纯洁,好似很欣赏李清婉的样子。

不是他对自家王爷不自信,实在是因为耶律齐可是上京有名的美男子,不仅长了好皮囊,而且武艺超群,言辞幽默,很会讨女人的欢心,上京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嫁给她。

当然自家王爷长得也很好,但是性子冷淡,不会说花言巧语,在女人方面处于劣势。所以他赶紧让人把这个情况告知元帅,奈何元帅今日去了城外的军营,一来一回就得半日,不可能很快赶过来。

正在暗自惆怅的时候,楼梯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巴特尔惊喜地看过去,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楼梯口,竟然是元帅,他怎么会在这里。

巴特尔赶忙上前曲臂行礼,还未等他行完礼,耶律烈便问道:“人在里面?”

“是。”

耶律烈一把将门推开,房中的四人立刻看了过来。

耶律质古疑惑,“二哥?”

耶律齐站了起来,叫了声“二哥”,格雷则曲臂行礼道:“元帅。”

耶律烈走到李清婉身边,将大手放在她瘦削的肩头,视线从李清婉的小脸儿上滑过,看向耶律齐,“在聊什么?”

语气平常,好似在说一件寻常事。

“方才婉婉救了一个男孩儿,很了不起。”耶律齐随了耶律质古的称呼。

“婉婉?”耶律烈凝视着耶律齐,“她是我的女人,你该叫什么?”

自小耶律齐就特别敬畏崇拜耶律烈,骨子里的顺从无法改变,他犹豫了一下,最终唤道:“嫂嫂。”

面对这个称呼,李清婉有些不适应,她从来没有想长久地跟着耶律烈,也不想跟他的亲人有牵扯。这一切都是被迫的。

见李清婉没有反应,耶律烈按在她肩头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李清婉看着耶律齐应了一声。

耶律质古起身让开身下的圆椅,“二哥,坐。”

耶律烈坐了下来,却靠得李清婉极近,手搭在李清婉的椅子背上,恣意地看着耶律齐和格雷,“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看到你的侍卫,以为你在这里,便想过来打个招呼。”耶律齐说道。接风宴上他见过自家二哥,但是没有怎么说上话。那么多臣子都在对他阿谀奉承,耶律齐都没有跟他说话的机会。

耶律烈看到李清婉平静地看着楼下的杂戏,“喜欢?”他说着拿起李清婉面前的茶杯喝起茶来,那是她刚才喝过的杯子。

“嗯。”

耶律烈顺着李清婉的视线看过去。

耶律质古忍不住问道:”二哥,你不是去处理公务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刚好在附近,就过来看看。”

格雷看了一眼耶律齐,张口对耶律烈说道:“元帅,卑职跟三王爷还有事情,先告辞了。”

耶律烈微微点头,抓起李清婉的小手,在手心把玩,跟她一同看戏。

耶律齐的视线落在耶律烈和李清婉相握的手上,为什么这一幕有些刺目。不过他很快便对自己恼羞成怒起来,耶律烈是他敬重的哥哥,不该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格雷拉着耶律齐的胳膊向外走去。

到了热闹的街市,耶律齐看到格雷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我不会有非分之想。”

更何况,他见过的女人多了,虽然喜欢李清婉的美貌,佩服她医术高超,但终究会成为过眼云烟,过不了多久就会将他抛之脑后。他在心里面如此劝诫自己。

戏终人散,耶律质古伸了伸懒腰,“婉婉,附近还有一处好玩的地方,我带你去,二哥要去吗?”

“我们还有事,你自己去玩儿。”

啊?居然不带她,不过人家两个人蜜里调油的,她在确实不合适。

耶律质古只好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巴特尔将门关上。

耶律烈箍住李清婉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搂到怀里,横坐在腿上,黑眸瞅着她,目光灼灼,嘴角微扬,“饿了吗?”

“有点。”清晨因为着急出门吃得少,方才又看了一个多时辰的杂戏,便到了午时,确实有点饿了。

耶律烈对外面命令,“巴特尔,让人送些饭菜来。”

“是!”

巴特尔看向随行的玛雅,满脸求助,他可不知道李清婉喜欢吃什么,若是点的不合元帅心意,定然会被责罚。

玛雅轻笑,“交给我吧。”说着便下楼去找掌柜的了。

雅间内,耶律烈扶住李清婉的后劲在她唇瓣上吻了吻,含笑看着她。

男人的视线好像带着火,灼热得很,李清婉的视线匆匆在他脸上闪过,低头看向自己的小手,她的小手在耶律烈的掌心里握着,与他的大掌相比,她的手显得极小。

“你觉得耶律齐怎么样?”

李清婉心头一跳,这是在试探她?若是她答得不好,耶律烈定然会生气。

她抬眼直视耶律烈的眼睛,“谁是耶律齐?”

方才那两个人她都不知道谁是谁?人物关系倒是还算清楚,年轻一点的是耶律质古的三哥,另外一人好似是耶律质古的姐夫,但是不知道这姐姐是亲切亲姐,还是堂姐表姐。

契丹的姓氏也不似汉人那么好区分,所以他根本就对不上人。

耶律烈轻笑,“你们聊了半天竟不知道对方是谁,那聊了些什么?”

他想要更直白地问她,是不是对耶律齐的印象不错?

毕竟耶律齐更年轻更有朝气,而且长得也是女人们喜欢的类型,上京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嫁给他,他害怕李清婉也会被他勾走。

“方才我只顾着看戏,并没有听他们说话,也没有跟他们闲聊。”

她跟他们又不熟,她又是慢热的性子,在陌生人面前不愿意多说话。

耶律烈嘴角弯起弧度,手指摩挲着李清婉细腻的脸颊。

男人的手指粗糙,磨着她的肌肤,让她无所适从。

“以后见了他们,离得远一些。”

李清婉点了点头。听耶律烈的意思,她以后还可以出来。


去俘虏营的路上,李清婉特意让巴特尔绕了一下东市,在东市上她给她的父皇和弟弟买了吃食、书,还有笔墨纸砚等日常可能会用到的一些东西。

一行人刚进入俘虏营的大门,便有霍顿的人迎了上来。

“李姑娘,霍顿将军派卑职在这里等您,改良织布机遇到了些困难。”

昨日,霍顿他们一口一个公主,叫得李清婉有些不自在。而且她的一身契丹男人的衣服算是白穿了,没人认为她是男人。

代国灭亡前,她就当了两个月多的公主,之前一直是郡主。

况且现在家国都没了,还叫什么公主?

于是李清婉便让大家叫她李姑娘。

李清婉来到制造织布机的厂房,木匠们围着一架改良后的织布机,急得直挠头。一旁的霍顿,也愁眉不展。

“我们明明就是按照图纸制造的啊,为什么运转不了?”

“明明李姑娘在时还好好的。”

几个木匠检查了好几遍,仍旧没有头绪。

制造织布机的事情就这样搁置不前了。

霍顿着急得不行,马上就要到年关了,时间紧迫,一点儿都耽搁不了。

有木匠眼尖,惊喜道:“李姑娘来了。”

“这下有救了。”

“李姑娘终于回来了。”

不知不觉间,李清婉似乎已经成了这些木匠的主心骨。

正所谓难了不会,会了不难。李清婉蹲身一点点地查看改良后的织布机。

她那份专注而胸有成竹的神态,让她整个人都迸发着光彩,洋溢着不凡的光辉。

自古以来,世人皆对强者心怀敬仰,对那些在某个领域卓有成就之人更是抱有深深的尊敬。霍顿和木匠们对李清婉就是这样的感觉。

李清婉细致地检查了一遍,又让人操作着,仔细看了看,发现了问题。

她指着一处,“把这个玄关取下来。”

木匠们最擅长的就是组装、拆卸,这对于他们再简单不过。玄关很快被取了下来。

李清婉将它拆卸开来,拿起一个小部件,“这个地方按反了。”

那个小部件头尾长得差不多,很容易按反。

但是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头和尾有细微的差别。没想到这细微的差别却让整架织布机都不能运作了。

“这么个小东西,就让织布机动不了了?”

李清婉轻笑,“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这些契丹木匠虽然听不懂李清婉文绉绉的说的是什么,但是大概意思还是懂的。他们立刻整改,织布机果真运转起来了。

一架改良的织布机很快造好了,随之投入使用。更多的织布机得到改良,一卷卷织好的布匹堆砌了起来。

李清婉看这边不需要自己了,便和其他女俘一起缝制棉衣。

她在锦绣之乡呆了数月,对这些针线活驾轻就熟。

魏如歌边缝制棉衣边心中抱怨,本以为跟着李清婉去了元帅府便是享了清福,没想到还要来这昏暗寒冷的厂房里劳作。心里那叫一个愤愤不平。

有个女俘看着李清婉熟练的技艺和精美的针脚,忍不住称赞。

“李姑娘,你的针线活可真好,能不能教教我?”

这个女俘的儿子差点被卓玛摔死,是李清婉救的,所以对李清婉甚是感激和尊重。

每当遇到背后有人因为眼红私下里诋毁李清婉的时候,她总是第一个回怼回去。

李清婉的身不由己,她感同身受。为了活下去,她也曾经不得不委身于那些契丹男人。

后来她怀孕了,却不知这孩子是谁的。当然,她也不在乎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只知道儿子是她的就足够了。

“好。”李清婉边说边示范。女俘很认学,学得很快。

李清婉转头看着躺在襁褓里的白嫩婴孩,满眼含笑,“等得空了,我教你怎么给孩子做虎头鞋,暖和又好看。”

女俘高兴坏了。她是官眷出身,被俘虏时还是个姑娘,哪里知道怎么去照顾孩子?

孩子的衣服倒是会做,但是做鞋子就比较难了。

衣服做得不好,怎样都能穿,鞋子做得不好,穿着不舒服,委屈的是孩子。

她正发愁呢,李清婉便雪中送炭了。真好。

一行人正做着棉衣,身后传来婴儿的啼哭。

女俘赶忙去哄孩子,魏如歌终于找到机会跟李清婉说话了。方才李清婉和女俘说得火热,她根本就横插不进来。

魏如歌倾身过来,“婉婉,你能不能也教教我?”

耶律烈眼下很喜欢李清婉,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会改良织布机,会做针线活的原因,她也要学会,好得到耶律烈的青睐。

李清婉知道她的心思,却佯装不知,给她讲解如何做针线活。可是情不诚心不静,必然是学不好的,魏如歌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仍旧在针线活上也没有长进。

李清婉看向魏如歌,她生得肌肤赛雪,脸庞犹如圆润的鹅蛋,大眼睛明亮如星,鼻梁高挺,樱唇轻点,实乃一等一的美人胚子。

常言道,腹有诗书气自华,她便是这句话的绝佳诠释。在汴梁时,魏如歌早已是名声在外的才女。才华横溢,令人倾慕。

这样的女子,不仅外貌出众,更兼内涵深厚,引得无数男儿心生爱慕。

李清婉邪恶地想,若是耶律烈喜欢上魏如歌,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躲开耶律烈?

只是她这个想法太阴损,这无疑将魏如歌推入了火坑,不过若是魏如歌愿意,她心里便没有那么内疚了,十分愿意给魏如歌跟耶律烈创造机会。

李清婉安抚,“术业有专攻,你不擅长这个不用勉强。”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道挺拔如松的身影,以及那张轮廓分明、英俊非凡的面庞。他浑身尽显威武霸气,阳刚坚毅。

那份来自强者的最原始的浓烈魅力,足以令很多女子见了都不由自主地心生涟漪,为之倾倒。

可是这些女人中不包括她李清婉。耶律烈这样的男人高深莫测,精于权谋算计。太危险,一不留神就会将人逼入绝境。

更何况他还率领大军攻破了汴梁,是代国的仇人,也是她的仇人。她与之周旋,不过是形势所迫,在夹缝中求生存。

李清婉顿了一下,靠近魏如歌,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耶律烈?”


耶律烈稍微缓了一下,稍稍离开李清婉,抬手给她擦拭嘴角的水渍,她的肌肤细腻,稍微一用力就泛起了红润。

她睫毛长密,眼神躲闪,一副很怕他的样子。

耶律烈轻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他。二人的视线交融在一起,一个炽热,一个带着怯意。

“不要怕我,嗯?”他“嗯”的尾音低沉,语气温柔。

见李清婉点了点头,耶律烈大手扣住她的脑袋,将她搂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也许他要她太早是一个错误,让她这般害怕自己。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太想跟她发生联系,迫不及待想要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李清婉贴在他坚实如石的胸膛上能够听到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连廊里侍女说话的声音传来,李清婉往耶律烈的怀里缩了缩。耶律烈打横抱起李清婉,走出暖阁,说话的侍女赶忙闭口不言,跪下行礼。

李清婉将脑袋靠在耶律烈的肩头,握住小手,漫长的夜晚又来临了。她害怕夜晚的到来,起初是害怕床笫之事,后来适应了也不并不抵触,但是因为自己的投入内心备受折磨,觉得自己委身仇人,对不起家人,没有颜面见代国的人。

没想到回到听雨轩耶律烈并没有把她怎么样。沐浴过后,躺在床上,耶律烈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睡吧。”

李清婉大睁着眼睛,耶律烈只有月事时才不碰她,今日竟然让她歇歇,实在是奇怪。

她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连耶律烈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直到耳边传来声响,她才从迷蒙中醒转过来。一睁眼便看到一张离自己很近的甜美面孔。

耶律质古就坐在床边,正含笑看着她。

李清婉挣扎着坐起来。

耶律质古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忍不住戳了戳李清婉柔嫩如水的小脸儿。

“你睡着的样子跟个小孩儿一样,可真好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声响。

“参见王爷。”

话音尚未消散,耶律烈便已迈开大步,凛凛然踏入了屋内,目光落在李清婉的身上。

她的小脸皙白粉嫩,宛如初绽的娇花,如玉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粉嫩色彩。睡眼朦胧,眸中尚带着几分梦醒时分的迷离与慵懒。

她的发丝不经意间散落几缕,平添了一抹不经雕琢的慵懒之美。

耶律烈看向耶律质古,“不是让你在外间呆着,谁让你进来打搅她睡觉的?”

方才耶律烈在院中练剑的时候,耶律质古兴高采烈地来了,耶律烈让她在外间等着,没想到她自己跑了进去。

耶律质古看到耶律烈来,不情不愿地直起身子,“我只是进来看看,恰巧婉婉醒了,不是我吵醒的,是不是婉婉?”

二哥虽然性情冷淡,不苟言笑,她从小就有点怕他。好像没有人不害怕二哥。

“是我自己醒了,跟公主没有关系。”

耶律烈从桌案上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李清婉。

李清婉接了过来,捧着水杯乖巧地低头喝水。她没有道谢,因为耶律烈不喜欢她那么客套。

耶律质古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幕,二哥竟然亲自倒水给李清婉喝?而且看两个人的动作再自然不过,看来二哥经常这样做,没想到二哥竟然这么会照顾人,这么温柔。

耶律烈低头看着李清婉,“用过饭再出去,早些回来。”

“好。”李清婉说着将水杯递还给了耶律烈。

耶律烈穿戴停当后便出门处理公务去了,他离开没有多久,李清婉便和耶律质从听雨轩走了出来。

巴特尔迎了上来,看着李清婉,“主子,马车已经备好了。”

“坐马车多麻烦,还是骑马吧。”耶律质古可不愿意坐马车,骑马又快又恣意。

李清婉不会骑马,上次还有从马背上差点跌落的经历,让她对骑马有了阴影,她正想开口拒绝,巴特尔说道:“元帅特意吩咐让主子坐马车,若是公主不愿,就不要出去玩儿了。”

一句话让耶律质古没了脾气,二哥铁面无情,巴特尔又死板不知通融,她只好作罢,“婉婉,下次我再带你骑马。”

“我不会骑马。”

耶律质古有些惊讶地看着李清婉,“你竟然不会骑马?在契丹,七八岁的稚童都会骑马,没关系,包在我身上,我教你骑马。”

二人说着话,便来到元帅府门口,门外空地上停着一辆宽大崭新的马车,马车后面还跟着五六十个乔装打扮的护卫。

耶律质古抱臂看着一旁的巴特尔,“二哥这是有多不信任我,我们就出去玩儿一趟,至于用这么多人保护吗?”

“元帅不是不信任您,实在是最近街上不是特别太平,所以元帅才多派了些人手,你放心,到了街上,这些人大多就散开暗中保护了,绝对不会太招摇,不会影响你们游玩。”

耶律质古挑了一下眉头,“最好是。”她说着牵起李清婉的手向马车走去。

上了马车,耶律质古不觉感叹,二哥这是有多害怕李清婉路上不舒服。车内到处铺着精美的软垫,桌案上还放着茶点,更夸张的是还放着一大筐用来玩乐的小玩意儿,有些她见都没有见过。

她拿起一样圆滚滚的东西,木头做成,还有剪裁平整光滑的缝隙,好似能拆开,“这是什么?”

“鲁班锁。”

从汴梁到上京的两个多月,她大多数是在马车里面度过,为了给她解闷,耶律烈让人搜罗了不少代国的小玩意儿给她。这鲁班锁便是其中之一。

“干什么用的?”

“就是拆开再组装上。”李清婉从她手里接了过来,三两下就把圆球给拆开了。

“不就是合在一起吗?这么简单啊,我来。”耶律质古说着便拿到手里,可是东西还是那个东西,到了她的手里便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怎么都装不上。

李清婉在旁边指导,可是那些带着豁口的小木头还是不听使唤,耶律质古急得汗都出来了,将东西往李清婉手里一塞,“还是还给你吧,太难弄了。”

李清婉含笑,低头组装起来,没几下就把圆球组装了起来。


耶律烈身长九尺,身姿挺阔。脸棱角分明,剑眉朗目,深眼窝高鼻梁,一双深邃的眸子,淡漠冰冷。

就是这个男人亲率大军杀入皇城,俘虏了一众皇亲国戚。

那是她第一次见耶律烈,他脸上胡子拉碴,满是鲜血,让人看不出面容,好似来自地狱。

看到李清婉还没有睡,耶律烈略显意外,他脱下外衫扔在木架上,到火炉边烤火,姿势随意衿贵。

火光将他小麦色的肌肤照得红彤彤,可是他的眉目还是天生冰冷,让人不敢接近。

“怎么还没睡?”语气平常的好似丈夫在询问妻子。

但是李清婉知道他们不是,他只是耶律烈消遣的玩意儿而已。

她拥被坐着,本就生的娇小,此时与偌大的床铺对照起来,显得愈发娇柔可欺。

“我有话要同你说。”

耶律烈待身上暖和了一些,才走到床榻跟前。

李清婉仰头看着床边颀长的男人,他黑色的影子将她整个人都罩住了。她不禁又想到了被送入主帐的那日,他也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似看一个栾宠。

耶律烈坐在床沿,连着被子,将李清婉抱进怀里,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这个女人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轻得过分,但是该有肉的地方倒是很会长。

耶律烈低头审视着怀里娇软的美人,肌肤白皙滑嫩,吹弹可破,乖巧娴静的模样,一看就是被娇养着,没受过任何磨难。

一朵被细心供养的娇花,不像他,每天面对的都是血雨腥风,阴谋诡计。

“说吧。”

“元帅,我想跟你做一个交易。”

耶律烈玩味地看着她,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同意你的交易?”

李清婉知道与耶律烈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怎能是件简单的事情?

“就凭这一路行来,元帅没有让人欺辱妇人,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当然这些妇人中不包括她,她被抓入敌营后就被送到了耶律烈的住处。

耶律烈淡笑,“那你可看错了,我手上染满了鲜血,并不是一个好人。”

李清婉抿唇静默。她何尝不知他不是一个好人?只是今日的他着实有些奇怪,之前说话从来不会这般冷硬,难道他已经知道她要逃跑的事情了?

耶律烈一手搂着她,一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把玩。指若葱根,凝白纤细,好似稍一使力便会折断。“说说你的交易?”

“我懂医术,能遏制军中正在扩散的瘟疫。”瘟疫已经蔓延到俘虏营,不知道她的家人有没有染上疫病,她本想韬光养晦,任契丹士兵自生自灭,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也身陷危险之中,便不得不出手了。

若是能够让家人免于危难,又能获得更大的利益就更好了。

耶律烈的视线落在她的水眸上,他今日这么晚回来,就是发现了身染瘟疫的士兵和俘虏。为了不引起混乱恐慌,他命人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不让任何人声张。连他也是今日刚发现的,而李清婉是如何得知?

原来她早已经和尉迟晔勾结在了一起。

“说下去。”耶律烈不动声色地说道。

“若是我能够遏制瘟疫,还请王爷能够放了我的家人和代国的俘虏。”

再过几日就要到契丹都城,这一路行来,她和她的家人以及旁的俘虏因为耶律烈的原因,并没有受到过多的苛待。

可是到上京之后就不一定了,那里不乏皇亲国戚,不乏有权有势的达官显贵。他们想要欺辱代国皇帝和亲眷,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室内寂静无声,耶律烈眼神锐利,好似在审视到手的猎物。

李清婉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淡定自若,可是放在袖口里的手,却握成拳头,手心汗涔涔的,紧张。

耶律烈的目光定格在李清婉稚嫩娇软的小脸儿上,“我可以放你的母亲和妹妹以及部分俘虏回去,至于你的父亲和弟弟,放了他们不可能,但是我能够保证在上京没人能动他们一根汗毛。”

李清婉眼眸闪动,他就知道耶律烈是不可能完全放过她的家人的,只是在希望落空的情况下,心里面还是破了一个口子。

“你若是不同意……”

“我同意。”李清婉赶忙抓住他的大手,能救出一个是一个,母亲和妹妹若是回到外祖父家,也能够平稳度日。

耶律烈将视线落在那双抓住他的小手上,“五天时间。”

李清婉看着耶律烈,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给你五天时间,若是五天之后,瘟疫还没有消除,交易取消。”

李清婉眼神笃定,“好,还请元帅让我给病人诊治。”

“不急。”

李清婉疑惑地看着耶律烈,灯火中,他俊朗的面颊愈发立体严肃。

耶律烈低头吻了吻李清婉香软的唇瓣,稍稍抬头看她,“先睡觉,明日再去。”他说着低头更加深地吻了上去。

李清婉的小手无措地抓住他的衣衫,抓得那样紧,指节处可见淡淡的白。

她的小脑袋被亲得轻微地晃动,长而密的睫毛抖动,好似振翅的蝴蝶,在凝白的肌肤上落下淡淡的暗影。

突然床边响起“砰”的一声,李清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耶律烈按在怀里护住。

李清婉看到一尾长箭射在床头,箭头深深插入木头里,箭尾因为强劲的力道剧烈地晃动。

难道是来救他们的人来了?可是她还跟耶律烈在一起,他们定然不会让人将她一起射杀。

簌簌的声音从周遭骤然响起,更多的箭射了进来,营帐好似成为巨大的靶子。

城破之时的恐惧和慌乱如潮水般涌来。李清婉心头充斥着命悬一线、前途未卜的恐慌。

耶律烈一手抽出软剑,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护在宽大坚实的怀抱里,低头看着她,“别怕。”

李清婉顺势抓住他的衣襟,偎依在他的怀里,眼下能够保她安全无虞的只有耶律烈了,她有要守护的亲人,她还不能死。

李清婉贴在耶律烈的怀里,能够听到耶律烈平稳有力的心跳。

一直以为耶律烈视她为玩物,竟没想到在危急时刻,他会这般护着自己。

也许是还没有对她腻味吧。

耶律烈果然如传闻中那样,武功高深莫测。面对如雨点般密密麻麻的箭矢,他左挡右挡间,黑色箭矢旁落,细密的箭矢没有能近身的。

强大到可怕的男人。

眼看着一柄长箭直射而来,李清婉惊呼出声,紧闭双眼,将脑袋深深埋在耶律烈宽大的怀抱里。

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临,甚至连箭矢的声音也没有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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