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晏姜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裴知晏姜挽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温以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家都说你好美色,你说这都是谣传,要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了,可你就是这般对待我的信任吗?”郑方文被说得面红耳赤,他恼羞成怒地吼道:“够了,你一个妇道人家,少在范大人面前胡言乱语。”郑夫人惨笑一声:“我胡言乱语?如今我的脸毁了,你也别想好过,今日我定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的真实嘴脸。”她朝着范泽跪下,将郑方文想要陷害姜挽月的计策一五一十地道出。包括,郑方文教她将毁容之事推给馥郁阁售卖的胭脂,好让衙门封了馥郁阁。也包括,郑方文想出这个计策的原因是因为想抱上丞相这条大腿。不过,她也没让愤怒冲坏了脑子,她还是隐瞒了一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丞相嫡女主动找郑方文,给了他一个机会的事。若是让丞相知道,是她说出口的,往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甚至有可能会丢失...
《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裴知晏姜挽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大家都说你好美色,你说这都是谣传,要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了,可你就是这般对待我的信任吗?”
郑方文被说得面红耳赤,他恼羞成怒地吼道:“够了,你一个妇道人家,少在范大人面前胡言乱语。”
郑夫人惨笑一声:“我胡言乱语?如今我的脸毁了,你也别想好过,今日我定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的真实嘴脸。”
她朝着范泽跪下,将郑方文想要陷害姜挽月的计策一五一十地道出。
包括,郑方文教她将毁容之事推给馥郁阁售卖的胭脂,好让衙门封了馥郁阁。
也包括,郑方文想出这个计策的原因是因为想抱上丞相这条大腿。
不过,她也没让愤怒冲坏了脑子,她还是隐瞒了一件事。
不能让别人知道,丞相嫡女主动找郑方文,给了他一个机会的事。
若是让丞相知道,是她说出口的,往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甚至有可能会丢失性命。
“范大人明鉴,郑方文这人阴险至极,恳求范大人将这对奸夫淫夫判刑。”
郑方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她竟敢当着众人的面揭露他的阴谋。
他原本以为她这般喜欢自己,该是心甘情愿被他利用的。
郑方文见事情到了这地步,急忙自辩,“大人,她在血口喷人,这些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信不得。”
郑方文身旁的女子见这事还牵连到自己,也急忙开口:“大人,我们不是奸夫淫妇,我们只是两情相悦,郑郎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
郑夫人冷笑一声:“两情相悦?和别人夫君两情相悦的女子,怕也是个不知廉耻的。”
“你……”
那女子哑口无言,只能红着眼怒视郑夫人。
姜挽月见她好好的馥郁阁被砸得乱七八糟,如今还被这些人搞得乌烟瘴气,一时间也没了再看戏的心情。
“够了,你们的事,等你们回自己府中再争辩个三日三夜,如今是要解决我馥郁阁的事。”
“郑协律郎既然说郑夫人的话是一面之词,那不妨再找位证人,我听郑夫人口中的那名大夫应是知情之人,只要找到那名大夫,谁说真话,谁说假话,便可一清二楚,范大人,你觉得呢?”
“姜小姐此法可行,来人,去寻寻郑夫人口中的那名大夫。”范泽已然明了这事的来龙去脉,可府衙办案总要讲究证据确凿。
郑方文狼狈地坐在地上,嘴中碎碎叨叨:“好日子到头了……”
……
那大夫见有官在此,哪还敢隐瞒,直接将昨日郑协律郎收买自己的事抖落的干干净净。
范泽神色一沉:“将郑夫人,郑协律郎以及他身旁的女子,一并带走。”
他视线又扫过在地上躺着的那几名侍卫:“这几人也一并带走。”
“等等。”姜挽月开口。
“姜小姐还有何事?”范泽离去的脚步一顿。
“他们将我的馥郁阁砸成这样,难道不应该赔我银子吗?”姜挽月直截了当道。
虽说她不缺这点银子,但她也不是个人傻钱多的主。
哪有别人做错事,她来买账的道理?
范泽掀起眼帘,淡淡地瞧了她一眼:“这确实是本官考虑不周,本官以为姜小姐这般有钱,应是不会在意馥郁阁这点小损失。”
这是话中有话啊?
看来范泽是记着上次她用银子贿赂他的事了。
姜挽月佯装听不懂他话中的暗讽:“大人知道自己考虑不周就好。”
范泽深吸一口气:“姜小姐损失的银子本官会让郑府悉数赔偿。”
王南:“正是如此。”
“怎么比试,是要打一架吗?”
另有人轻笑出声,“ 兄台,你来错地方了,这是七夕大会,不是比武大会。”
众人皆笑出声,先前说话那人低下了头,遂不再言语。
王南为众人揭晓规则,“凡是想参加的有情人就上台来,女子舞蹈,男子可用任何乐器伴奏,乐器由我们逍遥阁提供,可在旁边挑选。”
王南手指着一处。
众人视线朝着王楠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处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乐器。
古琴数把,玉笛数支,洞箫数支……
不愧是逍遥阁,财大气粗。
“我们阁主会选出其中最妙的表演,那对有情人便可获得逍遥阁赠送的宝物。”
逍遥阁的阁主?
姜挽月记得这人格外神秘,压根没人知道这逍遥阁阁主的真实面貌。
有人说这阁主是个美艳绝伦的女子,也有人说是个貌若潘安的男子。
不过传闻就是传闻,终究没人亲眼见过。
王南从圆台上下来,一对男女已率先上场。
二人先施了一礼,“我们二人先给各位献个丑。”
男子眉清目秀,女子也是清丽秀美,看着就是一对璧人。
只是,姜挽月觉得这二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前奏响起,女子翩然起舞,伴随着笛声,玉手在空中挥舞,柔若无骨,那纤细腰肢如柳枝般随风舞动。
舞毕,二人行礼下台。
在场之人皆发自内心地鼓掌。
而这时,姜挽月也想起了在何处见过这二人。
那男子不就是重生归来那日,她去晋王府时,错认成裴知晏的人吗?
而那女子就是那日站在男子身旁的人。
裴知晏听见姜挽月一会发出轻轻的“咦”的声音,一会又叹了口气,轻笑出声。
“想起在晋王府见过他们了?那男子是我兄长宋寒。”
“你兄长?”
姜挽月心想,她没听说过晋王有两个儿子啊。
裴知晏说道,“兄长是父亲已故部下的孩子,七年前那部下跟随父亲上战场,死在了战场之上。”
“兄长的母亲听闻消息,伤心过度,不久也故去。父亲担忧兄长无人照顾,便将他接到晋王府,收为义子。”
姜挽月:“那你兄长身旁的女子,便是你嫂嫂?”
裴知晏点头,“没错,未过门的嫂子,兄长和林声相识不久,便相互倾心。”
“可我去晋王府那日,看样子是在选妃,既然两情相悦,为何还要选妃?”
裴知晏耐心解释,“林声是名无父无母的医女,知晓兄长的身份后,认为自己与兄长并非门当户对,便起了退缩之心。”
姜挽月看了一眼二楼落座的宋寒和林声二人。
举止亲昵,不像是有矛盾的样子。
裴知晏知晓身旁人的疑惑,接着说道,“兄长屡次去找林声,皆被拒绝,心情低落,被祖母看出。祖母得知后,便想了一计。”
姜挽月:“请君入瓮?”
“没错。”
姜挽月想起那日的场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为宋寒办选妃宴,再将这消息传到林声耳中,引林声前往晋王府。
若是林声真的爱宋寒,不可能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林声去了。
而裴知晏祖母并不阻拦,极其看好二人。
这态度给了林声信心,两个人最终走到一起。
说话间,一对又一对有情人表演完毕,这掌鼓得,直把姜挽月手心都给拍红了。
王南见没人再上圆台,便开口问道,“可还有哪对有情人想要上台试试?”
侍女走到长公主身旁,低声耳语几句。
长公主眼神在裴知晏,崔言卿和姜挽月身上来回流转。
片刻后,她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太子殿下和晋王世子竟是喜欢上了同一幅画作。”
在场的贵女们一听这话,目光皆向沈容容投去。
诧异,艳羡,嫉妒,什么都有……
沈容容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
原本只想着太子殿下能看上她的画,没曾想竟还有晋王世子。
晋王世子可是京城第一公子。
能被太子殿下和晋王世子同时争抢,她恐怕是京城女子中的第一人。
只是,伴随而来的却是艰难的选择,她到底是选太子殿下好还是晋王世子好?
虽说她喜欢太子,可晋王世子也很不错,她也很是愿意同晋王世子一起游湖赏荷。
沈容容叹了口气,这就是幸福的烦恼吗……
就在这时,长公主开口:“既然如此,那就让作画之人来选吧。”
听到这话,沈容容缓缓站起身来。
她对着崔言卿和裴知晏行了一礼,看了眼崔言卿,随后又看向裴知晏,面带纠结:“太子殿下,晋王世子,能否答应臣女,无论选择了谁,另一个人都不要难过好吗?”
全部人都朝她看去,贵女们更多的是嫉恨。
而公子们则不同,他们眼中充斥着不解。
沈容容不是才女吗?这画怎么会是她画的?
沈容容接着说:“大家的画都很好看,但能被太子殿下和晋王世子选择是臣女的荣幸。”
全场寂静无声。
裴知晏和崔言卿看傻子一样看着沈容容。
“如果非要选择一个人的话,我选择……”
长公主咳嗽了一声。
侍女知晓其意,及时出声:“沈小姐慎言,长公主还未说什么。”
沈容容愣了下,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长公主恕罪,臣女就是有些过于兴奋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沈容容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不过就是早选晚选的区别,这长公主何必弄得如此麻烦,快些选了就可以多些赏荷的时间。
真是的……
“那本宫便问问姜小姐,你愿意同谁一起去游湖?”
长公主忽略沈容容,看好戏一般看着姜挽月。
这话一出,席间突然一阵喧哗。
公子们皆是一惊,原来这幅画是姜挽月所作。
可随即他们想了想,这倒是在意料之内。
毕竟世家贵女中能作出这般张扬的画的人不多,姜挽月算是一个。
……
“原来太子殿下和晋王世子喜欢的是姜小姐的画作,那先前沈容容……”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画被看上了,如今我都替沈小姐尴尬。”
……
即便那些贵女们说得小声,可这些话还是传到了沈容容的耳朵里。
沈容容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此刻就想找个洞钻进去。
她瞪着对面的姜挽月,眼中好像要冒出火来,想将姜挽月烧成灰烬。
而姜挽月,却无暇顾及。
此刻他正想着要如何回答长公主的问题。
虽说她只想和裴知晏赏荷,也只会和裴知晏赏荷,但这么直接拒绝崔言卿怕是不好。
长公主是崔言卿的亲姑姑,她要是直言不讳,谁知道长公主会不会将她赶出去。
把她赶出去她倒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万一他们为了所谓皇家的面子,把什么帽子扣到裴知晏身上可就不好了。
姜挽月福了福身,眼眸弯弯:“敢问太子殿下与世子殿下,二位生辰在何月?”
柳尧原本在亭中喝酒,他只是随意往外看了一眼。
这一眼,他看到了一个长相绝美的女子。
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他揉了好多次眼睛,那女子还是没消失。
他跟着那女子一路走着,走到房前,一推,门就开了。
柳尧在房中看了一圈,没看到人,只有地上破裂的桌椅。
床上忽然响起浅浅的呼痛声,他往床上摸索而去。
掀开帘子,一个人正躺在那,被子遮掩住那人的模样。
柳尧心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心。
他将那人脱得精光,嘴里说了一句:“我会纳你为妾的。”
随后压了上去。
感受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诧异地望向那人的下半身。
怎么是个男的?
犹豫了两三秒。
算了,男的也行。
他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躲在衣柜中的姜挽月听到外面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知道这事成了。
她被侍女带进房间的那一瞬间,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让她一瞬有些腿软,她连忙憋气。
那时她有了猜测,怀疑柳云喜是不是又想害她。
果不其然。
她不想碰到孙茂,便随手用椅子打晕了他。
同时她也感觉到有人在身后跟着她。
她不知道那人是谁,但这后面的所作所为,想来也不是正人君子。
活该。
姜挽月打开衣柜,捂住口鼻,目不斜视地打开房门离开。
正在努力的两人哪还能听见响声,他们正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
姜挽月轻车熟路找到柳云欢的房间,从她那拿了件衣裙换上。
她以往经常半夜来找柳云欢玩耍,对柳府已经很熟悉了。
换上干净的衣裙后,她原路返回,去看即将发生的好戏。
……
另一边,那侍女来到喜宴厅,慌慌张张地朝着柳云喜跪下。
“小姐,姜小姐她……”
柳云喜面带喜色,“姜姐姐怎么了?”
“她……她……”
“姜姐姐出事了?快,带我去瞧瞧。”
这话说得极大声,喜宴厅的众人都听见了。
一些人酒足饭饱,闲来无事想要散散步,也随着柳云喜离开。
柳云欢听到侍女说姜挽月出事,抓了那侍女带路,连忙和采薇跑了出去。
柳云喜不愿落于人后,也跑了起来。
没人带路,身后的一堆人怕迷路,也跑了起来,追上柳云喜的步伐。
等到了地方,众人已是气喘吁吁。
柳云喜抢在柳云欢前面,踢开了房间的门。
“姜姐姐,你没事吧?侍女说你出事了,我连忙跑过来看望姐姐。”
这话说的,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和姜挽月是亲生姐妹。
“姜姐姐,你在哪呢?”
柳云喜大步走进房中,假装随意往床上一扫,然后捂住眼睛。
她尖叫出声:“啊!姜姐姐,你们在做什么?!就算经不住诱惑,也不能在你姑姑成亲这日,干这种事啊!”
众人纷纷涌入狭小的房间,想要看清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床上两具身影相互交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做什么。
“世风日下啊,没想到将军府嫡女竟是个如此下作的女子。”
“怪不得太子殿下不愿意搭理她,要我,我也不愿啊。”
“可不,我早就看出来了,姜小姐这人,空有美貌,道德不行。”
那侍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小声哭泣:“奴婢原本在门外替姜小姐守门,怕有人闯入扰了姜小姐,后来有一个男子想要进到房里去,奴婢拼命阻止,想要去叫人。”
“可……可姜小姐听到后,尽让奴婢请那男子进去,奴婢很害怕,想要劝说姜小姐。”
姜挽月和柳云欢也不例外。
柳云欢百无聊赖看着眼前贵女们闲聊,对着身旁的姜挽月说:“每年都要来这么一遭,难道不觉得无趣吗?”
姜挽月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细细瞅了眼,又放下:“无趣也没办法,长公主是皇上胞姐,她设宴谁敢不来。”
“况且,”姜挽月眉眼一弯,“今年你就不无趣了。”
柳云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就知道你要提这档子事,不过这我倒是没想到,你姑姑就要嫁给柳奕那老头了。”
又想到什么,她接着说:“你说我俩以后怎么称呼彼此?我比你长一岁,你是不是应该叫我……表姐?”
“这老头婚也不是白结的,还给我带个表妹,你以后见着我可要乖乖叫声姐。”
柳云欢笑得发狂。
姜挽月白她一眼,“你想的比我长的还美。”
她又转头往外看去,只见一女子被众多贵女簇拥而来。
女子面若芙蓉,仔细去瞧,却发现她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冷漠和得意。
姜挽月秀眉微挑,这不是老熟人沈容容吗?这还是重生以来第一次见着她。
上一世,沈容容成为太子侧妃后,备受崔言卿宠爱,有好东西都往她那处送。
沈容容也每日按时按点来她这,不为别的,就为了炫耀,炫耀自己虽然没有得到太子妃的位置,但她得到了崔言卿的爱。
姜挽月冷笑一声,恐怕沈容容还没看透崔言卿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他只爱权势,她现在甚至觉得崔言卿娶她和沈容容是为了获得她们背后家族的支持。
姜挽月思考的同时,她听到沈容容旁边的女子开口说话:“沈姐姐是太子殿下从小一起长大的伴读,与太子殿下感情极为深厚,相貌也着实般配。”
沈容容嘴角勾起一抹适当的笑容:“妹妹此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太子殿下的心意不敢揣测,若是传到他耳朵里,只怕会恼了我。”
那女子听到这话,回道:“沈姐姐真是谦虚,殿下待姐姐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听闻殿下有次偶然间得到一块稀世暖玉,姐姐说喜欢,殿下二话不说就送给姐姐了,这还不算是有感情吗?”
沈容容在席间坐下,此刻已经是羞红了脸。
那女子在沈容容身旁坐下,不经意间与对面的姜挽月对视了一眼,她勾起嘴角,随即讥讽道:“不像某人,死缠烂打跟在太子殿下身后,赶也赶不走,真是丢人。”
姜挽月感受到四处直直射来的目光,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她可一句话都没说过。
她没惹到任何人啊!
姜挽月正斟酌着要说些什么,柳云欢却已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
发出“砰”的一声。
“柳云喜,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暗戳戳指谁呢?”
柳云喜,户部侍郎的嫡女,现任柳府主母的女儿。
而柳云欢是上一任柳府主母的女儿,柳云欢母亲去世后,户部侍郎柳奕就另娶了孙氏。
柳云喜眼神中充满不屑,朱唇轻启,“我说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况且我又不是在说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柳云欢冷笑一声:“你说我家月月就和我有关,连我都只能背地里,偷偷一个人的时候说她一句自恋,你竟然敢当众蛐蛐她?”
姜挽月听到这话,看了眼柳云欢,脸上浮现出一抹礼貌的微笑。
她哪自恋了?不就是平常喜欢说自己长的漂亮吗?难道她长的漂亮不是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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