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雪微顾敬煊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尸两命后,她重生回来虐渣男小说》,由网络作家“山楂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雪微眯眼,看来顾承继用纸人吓了这陆二半个月,果然很奏效。静姨娘的死成了他心里的魔障,他把他自己困在了里面。“你看到火油了?”陆雪微低声问。“火油?”陆二神色迷茫了一下,随即眸光大亮,“烧死她!把大房烧了!”陆雪微瞳孔一缩,“谁说烧了大房?”陆二突然露出狰狞的表情来:“烧死陆雪微,库房的东西就还是我们的,到时谁也别想把我们赶出陆府。”陆雪微呼吸一滞,这话显然是二夫人对他说的。这女人果然是急了,想放一把火烧死她,伪装成意外失火。等她死了,大房只剩父亲一人,又常住军营,二房也就不用搬出去了。这日入夜,陆雪微来到顾承继房间。不多会儿,他们坐到了房顶上。明月皎洁,清风徐来。陆雪微裹好披风,侧头看向顾承继。他神色沉冷,大概是被她那句‘你陪我看...
《一尸两命后,她重生回来虐渣男小说》精彩片段
陆雪微眯眼,看来顾承继用纸人吓了这陆二半个月,果然很奏效。静姨娘的死成了他心里的魔障,他把他自己困在了里面。
“你看到火油了?”陆雪微低声问。
“火油?”陆二神色迷茫了一下,随即眸光大亮,“烧死她!把大房烧了!”
陆雪微瞳孔一缩,“谁说烧了大房?”
陆二突然露出狰狞的表情来:“烧死陆雪微,库房的东西就还是我们的,到时谁也别想把我们赶出陆府。”
陆雪微呼吸一滞,这话显然是二夫人对他说的。
这女人果然是急了,想放一把火烧死她,伪装成意外失火。等她死了,大房只剩父亲一人,又常住军营,二房也就不用搬出去了。
这日入夜,陆雪微来到顾承继房间。
不多会儿,他们坐到了房顶上。明月皎洁,清风徐来。
陆雪微裹好披风,侧头看向顾承继。
他神色沉冷,大概是被她那句‘你陪我看风景还是我陪你睡觉’给刺激到了。
“咳咳,睡觉呢就是盖上被子……”
“闭嘴!”
“你别胡思乱想,我可没有其他意思。”这事有必要解释一下,不然他会以为她很馋他呢!
“你以为本王有?”顾承继瞪了陆雪微一眼。
陆雪微愣了愣,随即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笑过后,陆雪微发现顾承继竟然没有再怼她,而是仰头看着明月,一副安然自在的样子。
这时下面有了响动,陆雪微看过去,从他们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二房那院。
先是陆二跑了出来,身上只着中衣,而衣带都散开了,头发披开,又笑又骂的。接着二夫人跟了出来,先是哄了两句,却被陆二推搡了一把。之后火气上来,啪啪打了陆二脑袋两下。
那陆二惨叫着冲进东边的厢房,很快拎着一只木桶出来了。
那二夫人见此,也不敢喊人,怕撞破什么事似的,忙上前跟陆二夺那桶。
陆二拎着就跑,嘴里叫嚷着什么,可跑了两圈,他突然就停了,而后一转身,把那桶里的东西泼到了二夫人的身上。
“你做什么!”
二夫人这一声很尖锐,所以陆雪微听到了。
那陆二挠了挠头,大概还真忘了要做什么,之后摸着身上,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
“来人啊!救命!”
那二夫人疯了一般往外跑,可陆二动作更快,直接把燃起的火折子扔到了她身上。
轰的一声!
火瞬时烧了起来,立刻淹没了二夫人。
那二夫人没头没脑跑,在地上打滚,凄厉的惨叫着,越来越绝望,火也越来越大……
顾承继瞪大眼睛,猛地转头看向陆雪微。
陆雪微道:“那火折子是我给陆二的。”
“你……”
“我告诉他,今晚我们玩个游戏,把火油倒在二夫人身上,就能看到火人跳舞了。”陆雪微说着笑了,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只是直直看着下面,那是她的杰作啊!
而这时,一只手挡住了她的双眼。
“别看了。”很轻的声音也很暖。
陆雪微侧头看向手的主人,道:“我不怕。”
“别看了。”他仍是这句话。
陆雪微却不知为何,眼泪毫无防备的流了出来。她不怕,只是心太冷了。
上一世,她对她们付出真心,一再包容,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只有背叛,只有伤害。这一世,她是来讨债的,她是厉鬼是恶魔,可她也会害怕冷。
“顾承继,你怕吗?”
“怕什么?”
“怕我。”
顾承继搂住陆雪微的腰,带她从屋顶下来。
“不怕。”说了这两个字,他转身朝自己那院去了。
陆雪微深呼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这一夜陆家人无眠。
第二日一早,宁儿一脸惊慌的跑到陆雪微屋里,“姑娘,二夫人昨夜被烧死了。”
陆雪微坐起身,勉强装出一个吃惊的表情,“哦?”
宁儿可没心思看陆雪微什么表情,而是急着说道:“太可怕了,姑娘可知道,那二夫人是被二爷烧死的,泼了一桶火油点燃了。等下人们去救,人已经烧成黑炭了,那样子别提多瘆人了。听说面目狰狞,死时一定十分痛苦。”
“嗯。”
“我还听说,那二爷之所以烧死二夫人,是因为二夫人嫌他疯了废了,总暗地里掐他打他,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不过出了这事,老夫人也慌了,已经派人去军营找大爷和大公子了。”
宁儿说完,这才发觉陆雪微过于平静了。
“姑娘你……”
“恶有恶报罢了。”
陆雪微打了个哈欠,“去打水吧,我梳洗一下。”
宁儿想着二夫人做的种种恶事,也正印证了这句话。不过无论她如何想,都不会怀疑陆雪微一丝一毫。
见她信了,陆雪寒才松了一口气,心思转了几转后,小声问道:“大姐姐,那静姨娘还在东厢房?”
“嗯。”
“可人都死了,不是该入土为安?”
“爹回来了,总要给冤死的人一个交代,不是?”
陆雪寒缩了缩脖子,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来,“妹妹得了一壶桃花酿,本想和姐姐痛饮几杯,可这院里实在是……不如晚上,姐姐去我那院,咱们偷偷把它喝了?”
边城女子豪爽,仗剑饮酒不在话下。不过陆家本是京城人士,因大爷而迁徙至此,老夫人不喜这风气,严令她们姊妹不许喝酒。
那时,她倒是常和陆雪寒一起偷偷喝酒,酒是她弄来的,可往往背锅的却是自己。
“好啊!”陆雪微痛快答应了。
陆雪寒走后,宁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瞅着她。
“有话就说。”陆雪微无奈道。
“奴婢只是觉得这二姑娘不是善茬……”说完,宁儿捂了捂嘴,“奴婢您不爱听这话。”
陆雪微笑,“这话,我爱听。”
上一世的时候,宁儿提醒过她很多次,可那时她被陆雪寒的善良的假象蒙了心,根本不信。
“那您今晚真去?”
“去。”
宁儿嘟了嘟嘴,当她白说了。
她爹愚孝,总跟她说身为大姐姐要多多照顾下面的弟妹,上一世她做到了,可最后得了什么下场?
入夜,陆雪微依约而来。
“大姐姐,我还怕您不来呢!”陆雪寒欣喜的拉着她往屋里走。
酒菜已经摆上,陆雪寒先敬了陆雪微一杯。
“姐姐,这酒怎样?”陆雪寒期待的看着她。
“好喝。”她道。
陆雪寒一喜,又各自斟了一杯,“姐姐,之前咱们有误会,以后还要做好姐妹才是。”
陆雪微接过那酒,与她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而后仰头喝干,“好。”
陆雪寒忙也喝干了,只是这一杯后,她身子晃了晃,便趴到了酒桌上。
陆雪微冷哼一声,她指尖有一点蒙汗药,刚才碰杯的时候,弹到了她杯中。上一世,医毒无双的称号可不是虚的,所有的动作在转瞬间,一般人根本不会察觉。
从陆雪寒的丫鬟在外面,她从窗子跳了下去,本想去西边的角楼,可门上了锁,她犹豫了一下,只能借着西墙的梯子爬到了墙头上。
从这里能看到她那院的情况,此时老夫人和二夫人带着人进了院里,两个小厮进东厢房把静姨娘的尸身抬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她爹正好赶了来。
不知他说了一句什么,老夫人气得身子往后仰,被二夫人扶住后,便开始捶胸顿足的哭了起来。
陆雪微不由握紧拳头,她爹会退让吗?
照着老夫人的意思,把这件事压下去,无视姨娘的死!
“与其在这等着,寄希望于一个你并不确定的答案上,不如添点火候。”
陆雪微惊了一跳,忙循声望去,但见下面墙角月色照不到的地方,隐隐有一个黑影。
“你……谁?”她咽了一口吐沫。
不!这个声音很熟!
那人自黑暗中走了出来,一张精致冷峻的脸露了出来,月下如霜,他缓步走来,身姿飘逸又带着几分威势,及至到了墙下。
他微微抬头,那双好看的丹凤眼看向她,眸中无一丝波澜,由她信或不信,是笃定也是无所谓。
只一眼,他继续往外走。
他怎么在这里?
陆雪微又看了一眼西院,她爹已经跪下了。不容多想,她忙从墙头下来,去追顾承继了。
他功夫极高,脚步轻盈,她只能追着跑,只堪堪看到那一抹白影。
他进了前院,乃是二爷住的院子。
陆雪微带着一脸困惑,跑了进去,却被人突然带到了角落里。
“你……”
“嘘!”
陆雪微看着顾承继,正不解,见一小厮从正房跑了出来,屋里传出怒喝之声。
“好啊,连你们这些狗奴才都瞧不起爷了!”
“滚!都滚!”
那小厮小声骂了句‘废物’,而后甩着袖子往外面去了。
“等着。”
顾承继看了她一眼,而后翻身上房顶,后拿下来一纸人,用棍子举着在陆二窗子前晃悠。
“你又来了!”
“你来索命吗?不是我!不是我害你的!”
“静姨娘,冤有头债有主,你找她们去啊!”
屋里,传来陆二惊恐的喊叫声。
一句‘没错’,四下的人皆倒抽一口气。
这可是老夫人,在陆家没人敢忤逆!
静姨娘一急,忙道:“这孩子碰到头了,定是糊涂了。”
“哼,好个没错!”老夫人跺了跺手中的拐杖。
陆雪微抬头,看向老夫人,“阿微确实不该打四妹,可究其原因还是她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她说我父亲死了,陆家便只有二房没有大房了。”
老夫人皱眉,这话说得不好听,倒也没错。大房没有男嗣,以后要依附于二房,这陆家自然就只有二房了。
要知道大房和二房每月的例钱可是一样的,老大都不在了,还照着以前的规矩,银钱从哪儿出?
“你便因此打妹妹,好大的脾气!”老夫人怒道。
见老夫人为她说话,陆雪云得意道:“以后陆家要靠爹爹的俸禄养家了,我这话虽然不妥,但西院那么大,合该让给二房才是。”
二夫人心思一转,其实她早动了这念头,只是不好说出口而已。
“这四丫头一向是心直口快,既然说到这里了……”
“二婶儿!”陆雪微打断二夫人的话,眸色锐利,“四妹这话实在不妥,若是让外人听到了,尤其传到守备府,可就不好收回了。”
老夫人脸色一沉,“这话怎么说?”
“因父亲是军中将领,守备府才给了这宅子,不然凭二叔一个小小的文职,配吗?照着四妹的话,大房没了,只剩二房,那这房子非是用来养遗孀遗孤的,而是给兄弟一家子住,怕是没这个规矩吧?守备府要收回去,难道不合情理?”
“凭什么收回去……”
“闭嘴!”老夫人瞪了陆雪云一眼。
陆雪微苦笑,“既府上没有我大房的地儿,那我们走便是。”
二夫人这一下也意识到了,陆雪微她们真要走了,这宅子定会收回去,那他们岂不是要住茅草屋?
“哎哟,阿微啊,你们两姐妹闹矛盾……”
“她故意摔碎了我的镯子!”陆雪微纠正道。
“这……这死丫头,就是欠收拾!”二夫人上去踢了陆雪云一脚,反正不是她生的也不心疼。
“大姐,四妹不懂事……”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陆雪微看向陆雪寒,眉头微微一挑。
“大姐,你这话怎么说的?”
“四妹可是说了,这镯子是二妹让她借去看看的。”
陆雪寒眸子一沉,这话陆雪云说了没说,眼下都不好计较了。
“倒是二妹的错了。”
老夫人冷哼一声:“云儿,你造谣生事,动手打人,掌嘴二十。寒儿你做姐姐的没有教好妹妹,禁足五日。还有阿微……”
陆雪微心中谋划已定,听到老夫人提她,转而歪身躺在了地上。本是装晕的,可一躺下,意识松懈,竟还真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阿微,你总算醒了。”
陆雪微看着静姨娘走进来,脸上带着浓浓的关切,一时没忍住,眼泪落了下来。
“怎么了?很疼吗?”静姨娘忙放下碗上前,捧着陆雪微的脸看她额头的伤,“大夫给包扎了,可流了那么多血,你这孩子本来就身体弱,以后可要好好吃饭,不许挑三拣四了。”
“姨娘……”陆雪微看着静姨娘,仍旧不敢相信。
“真的很疼?”静姨娘语气有些焦灼。
“疼!”
“这……那姨娘去求二夫人……”
“姨娘抱抱阿微……”陆雪微努力压制住眼泪道。
静姨娘心疼的搂住陆雪微,本想安慰两句,可一开口,她竟也哭了。
陆雪微是静姨娘带大的,这世上最疼她最护她的人就是静姨娘,比亲娘更亲。真好,这一世静姨娘可以活得长长久久,可以一直陪在她身边。
因她昏倒,处罚她的事就不了了之了。不过听宁儿说,那陆雪云被打得脸都肿了,没半月二十天见不了人。
这日晚上,静姨娘去小厨房熬药了,只是久久不回来。陆雪微不放心,出门去找,却正撞上这一幕。
“二爷,求你放过我吧!”
“你大哥泉下有灵,定不能饶你!”
“来人啊……唔唔……”
陆雪微拳头一下子握紧,墙角处静姨娘被一壮硕的男人压着,上衣已经被扯烂,苦苦求饶,可那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惜。
“又不是没玩过,装什么装!”
“二爷让你好好舒服一回,以后你得天天求着想着。”
陆雪微手中露出一枚绣花针,针尖是黑的,她快步上前。那男人贪图享乐,根本没有发觉,等察觉肩膀微微一疼,回头时陆雪微已经收回了银针。
昨天宁儿在院里发现一条毒蛇,她抓住了那蛇,收集了一点毒液,用来浸这绣花针。想着用来防身,还真用上了。
“哎哟,是阿微啊!”男人嘿嘿一笑。
“二叔,需要阿微帮忙喊人吗?”陆雪微眼睛一眯。
陆家二爷陆文悻悻一笑,随手推开静姨娘,“这寡妇缺男人了,你二叔不过是应她所求罢了,你随便喊,反正闹大了,也是你大房丢人。”
“你会遭报应的!”静姨娘捂紧衣服,羞愤至极骂道。
“嘿,那我等着!”陆文冲静姨娘挑了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姨娘!”陆雪微忙扶住静姨娘。
“阿微……”静姨娘咬紧下唇,“姨娘没事……姨娘……没事……”
说着没事,可眼泪决堤一般往下流,这便是她们大房的处境。
陆雪微帮静姨娘擦泪,努力用轻松一点的语气说道:“姨娘,阿微告诉你一个秘密。”
静姨娘强忍住泪,挂上一丝笑意,“你说。”
“其实爹爹没有死。”她认真道。
静姨娘这一次真笑了,笑出了声,“姨娘信。”
陆雪微从二房退了出来,正见顾承继朝园子里走,她追了上去。
“这回,你要念多少佛经?”
顾承继回头,“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
“啊?”
“非是帮你,而是帮己。”
陆雪微站在原地,半晌才明白这句话,她觉得他帮了她,心生感激,而他告诉她,他做这些是为了自己,所以别自作多情!
“呵。”陆雪微心想,自作多情的也不知道是谁,她可没想谢他。只是觉得大家既然坐一条船上,队友不蠢的话,这是好事而已。
之后陆奉武派去调查的人回来,说那火油是二夫人派人买的,这下陆雪寒没有话说了。
老夫人听了这话就更恨二夫人,原来她是早有预谋的,本想烧死陆二,结果陆二先下手。可看她活活被烧死,陆二吓坏,接着就上吊了。
“什么玩游戏,那陈氏诓骗你爹的说辞罢了!”老夫人气道。
事情这样,陆奉武也不做其他怀疑了。陆雪寒虽然觉得陆雪微最可疑,但死无对证,她也没有办法。
接连出了这种事,陆家没敢声张,把夫妻二人匆匆下葬了。
转眼就要过年了,这日年三十。
陆雪微从炼药房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小瓷瓶,瓷瓶里放着她刚炼制的毒粉。
这些日子,老夫人沉浸在失去儿子的痛苦中,没空搭理她,于是她指派小厮盖了这间炼药房。
“宁儿,你刚不是说大老爷回来了?”
“是啊,不过看您在那小屋子里,大老爷就出去了。”
陆雪微也没在意,揣好那小瓷瓶就出去了。来到外院,听得有打斗声,她忙上前去看,但见院中她爹和顾承继正在交手。
他俩怎么打起来了?
二人打得难分难舍,她爹杀敌无数经验老道,是以游刃有余。而顾承继武功高强,招式又快又准,也不落败势。
许是终究分不出胜负,又看到她来,二人默契的一同收了拳头。
“你小子武功不错啊!”陆昊打量着顾承继,眼中露出赞赏之色。
顾承继抱拳行了个礼,“将军出拳如风,有千军万马之势。”
陆昊再次打量着顾承继,眼中露出困惑之色。
陆雪微心头一紧,虽顾承继以前在军营都戴着铁面,而且父亲与他接触不多,可声音没变,气度又是这般,父亲会不会看出来?
“你武功了得,为何在我陆家做杂役?”
“落魄至此,只求一安身之所。”顾承继道。
陆昊叹了口气,“枉费这副好身手了。”
说了这句,陆昊没再说什么,回身看了女儿一眼,而后往院外而去。
“怎么回事?”陆雪微问。
顾承继摇头,“不知。”
陆雪微从怀里掏出那小瓷瓶塞到顾承继手里,“送你的。”
顾承继挑眉,“什么?”
“姹紫嫣红,我上次用的毒粉,你见识过的。”
顾承继想到那晚,因沾上这毒粉,那黑衣人死的格外痛苦。他看着陆雪微,眸中透着一丝笑意。
香帕、荷包、玉佩这些,倾慕女子所赠,他收到过不少。
这毒粉,倒是头一份。
“今儿是年三十。”陆雪微道。
“嗯。”
家人团圆的日子,陆雪微想到顾承继已经没有家人了。
“晚上送你一份大礼。”
顾承继看着手里的小瓷瓶,“这不是礼?”
“比这份还大。”陆雪微脸上透着一丝神秘。
顾承继点头,大概是比这毒粉还要更毒的东西。
不过陆雪微离开后,顾承继才想到,今晚她会来找他?
陆雪微回到西院,问过宁儿,知道父亲去书房了,她准备了茶点送过去。她进去的时候,父亲正在看书。
“爹,喝茶。”
陆昊抬头,见女儿倒了茶,捧着送到他面前。
他接住,低头抿了一口。
“你二叔二婶儿刚过世,却逢年节,你祖母哀思过重,今年家里便不热闹了。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就好,你管管自己的脾气,晚上别多说话。”
陆雪微哦了一声,“不过哪次也不是我先挑事。”
“爹知道,委屈你了。”
陆雪微心思转了转,又道:“爹,您觉得陈继怎么样?”
陆昊抬眸,轻哼一声,“空有一身本事,却没什么大志向。”
这话大错特错。
顾承继野心之大,那是图谋天下。
“我倒希望他如此,一生平安喜乐。”这话可是真心话。
陆昊被女儿噎了一下,只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看来他家阿微是真喜欢那小子。
“算了,许他这般,倒是能护你安稳。”
陆雪微眼睛一亮,“爹,您同意了?”
陆昊叹了口气,“过了年,爹要带兵攻打夜灵,以期救出秦王,是非功过,总要有个定论。只是此次出兵,乃是一场硬仗,所以爹想在临走前,让你和那陈继成亲。”
陆雪微抱住陆昊的胳膊,头枕着他的肩膀,“爹,女儿不孝。”
为了帮顾承继,竟然托亲爹下水,不过覆巢之下无完卵,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胜算才大一些。
陆昊看向顾承继,见他没说什么,显然夫妻俩是商量好了,他这才点了点头。
“好,好!”
老夫人—听陆雪微要让自家夫君进军营,便知她打了什么主意,到时陆奉武可就在陆昊面前讨不到好了。
“老大啊,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军营,小心连累你的名声。”
“阿继功夫不错,能堪大任。”
陆昊对顾承继便是丈母娘看女婿,先时不顺眼,后来是越看越顺眼。
老夫人脸色沉了下来,心想—个外人凭什么沾陆家的光。
“对了,祖母,我见别家女婿入赘,都要改本家姓的,咱家这位姐夫是不是也应该改姓陆,毕竟以后要吃陆家的粮食了。”陆雪云捂嘴笑道。
陆昊蹙眉,“这说的什么话。”
老夫人瞪了陆昊—眼,“这便是规矩,不然怎么叫入赘,若不是入赘,微丫头他们夫妻该搬到外面去住才是,在娘家白吃白喝算什么?”
陆雪微—笑,“祖母,前几日管家找我,说公账上没有银子了,我拿了—百两,所以这白吃白喝从哪说起?”
“哟,大姐姐,这才成亲就维护上了?”陆雪云讥笑—声。
陆雪微点头,“自然要维护,因为他是我的夫君,旁人对他不敬,便是打我的脸。”
“祖母,大伯就姐姐—个女儿,虽是入赘的女婿也能顶起门楣,您当宽心才是。”陆雪寒打了个圆场。
陆昊忙接话,“是是,雪寒说得对。”
“陆家还有男儿,倒也不用他来顶门楣。”老夫人轻蔑道。
陆雪微神态清冷道:“祖母误会了,夫君要顶起的是我们大房的门楣,咱这—大家子关起门来可是三家。”
陆昊最听不得女儿之间你来我往捅刀子,嚷着军中有事便要走。只是走的时候,把顾承继也拉上,让他先跟他去军营转—圈。
陆雪微稍稍宽了心,只要能进军营,顾承继调查藏在北境军中的内奸也就方便了。
又过两日,陆雪微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这日便去了守备府。
那守门的小厮对她说道:“陆姑娘,咱们夫人病了,这几日不方便见外客。”
“既然是病了,我更该探望才是。”
小厮忙摆手道:“您还是过几日再来吧。”
陆雪微从荷包里拿出—块碎银子塞给了那小厮,“我们和贵府之前有—些误会,而成亲那日,守备夫人也没到场,我该是当面给赔个礼才是。”
那小厮把银子收进袖袋里,小声道:“不是因为这事,夫人是真病了,长了—脸的水泡,恐怕会传染,所以小的才拦着您。”
陆雪微做出吃惊的样子,“没有请大夫?”
“请了,整个雁归城的大夫都请了,方子换了不少,可没—个顶用的。”
陆雪微呼出—口气,“这样吧,你进去帮我禀报—声,我会医术,许能帮到守备夫人。”
“您会医术?”
陆雪微点头,“万—能治好,你在夫人那儿也能落个好。”
那小厮想了—下,让陆雪微稍等,他忙进去里面禀报了。
没等多久,那小厮带着—个丫鬟出来了。那丫鬟乃是守备夫人身边的,看到陆雪微冲她行了礼。
“陆姑娘,您真会医术?”
陆雪微点头,“你们夫人怎么样了?”
那丫鬟忙引着陆雪微往里走,“其他倒没什么,只是脸上的水泡—个接—个的起,夫人都快心烦死了。”
陆雪微那日往守备夫人茶杯里弹了—点药粉,乃是她所研制的,毒性不大,只会让人脸上冒水泡而已。
到了屋前,那小丫鬟就不往里走了,还拿出—条帕子给了陆雪微。
“陆姑娘,您有什么需要,唤—声就是,我们在外面给您准备。”
陆雪微见小丫鬟—脸害怕的样子,点了点头便进去了。
撩开西屋的布帘,陆雪微见守备夫人坐在罗汉床上,手上拿着—把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可是陆姑娘?”她问了—句。
陆雪微应了—声,而后走了进去。
“听说您病了,我特来探望。”
“哎……”守备夫人叹了口气。
“我倒是会—点医术,夫人不妨放下扇子,我给您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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