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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八十了,公主还和我定亲?林闲宁楚楚小说

对不准马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公子?”林闲点亮火把,从黑灯瞎火中照亮了宁楚楚的脸。宁楚楚惊喜道:“老先生,你果然也没有睡!”林闲:“……”宁楚楚:“老先生,我去了城南,我觉得你说的对,大虞确实亏待了那些有功的百姓,我想补偿他们!”林闲:“不是,你钱多的烧?”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百姓受了苦,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真有先天大爱圣体?一个姜稚白切黑,一个王端太板正,现如今又来个大爱宁公子。这世道就没正常人了吗?宁楚楚一怔,局促道:“我没钱……”林闲松了口气:“没钱怎么补偿他们?”宁楚楚一愣,旋即暗淡空洞的眼眸中泛起前所未有的亮光!“先生,您真是太睿智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没钱,那就赚钱!我要赚好多好多钱,替父王,替大虞去接济那些黎明苍生,贫苦百姓!我宁楚楚,要...

主角:林闲宁楚楚   更新:2025-04-23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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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闲宁楚楚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夫八十了,公主还和我定亲?林闲宁楚楚小说》,由网络作家“对不准马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公子?”林闲点亮火把,从黑灯瞎火中照亮了宁楚楚的脸。宁楚楚惊喜道:“老先生,你果然也没有睡!”林闲:“……”宁楚楚:“老先生,我去了城南,我觉得你说的对,大虞确实亏待了那些有功的百姓,我想补偿他们!”林闲:“不是,你钱多的烧?”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百姓受了苦,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真有先天大爱圣体?一个姜稚白切黑,一个王端太板正,现如今又来个大爱宁公子。这世道就没正常人了吗?宁楚楚一怔,局促道:“我没钱……”林闲松了口气:“没钱怎么补偿他们?”宁楚楚一愣,旋即暗淡空洞的眼眸中泛起前所未有的亮光!“先生,您真是太睿智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没钱,那就赚钱!我要赚好多好多钱,替父王,替大虞去接济那些黎明苍生,贫苦百姓!我宁楚楚,要...

《老夫八十了,公主还和我定亲?林闲宁楚楚小说》精彩片段


“宁公子?”

林闲点亮火把,从黑灯瞎火中照亮了宁楚楚的脸。

宁楚楚惊喜道:“老先生,你果然也没有睡!”

林闲:“……”

宁楚楚:“老先生,我去了城南,我觉得你说的对,大虞确实亏待了那些有功的百姓,我想补偿他们!”

林闲:“不是,你钱多的烧?”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百姓受了苦,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真有先天大爱圣体?

一个姜稚白切黑,一个王端太板正,现如今又来个大爱宁公子。

这世道就没正常人了吗?

宁楚楚一怔,局促道:“我没钱……”

林闲松了口气:“没钱怎么补偿他们?”

宁楚楚一愣,旋即暗淡空洞的眼眸中泛起前所未有的亮光!

“先生,您真是太睿智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钱,那就赚钱!

我要赚好多好多钱,替父王,替大虞去接济那些黎明苍生,贫苦百姓!

我宁楚楚,要从商!

“神经病啊?”

看着宁楚楚蹦蹦跳跳的离开,林闲摸不着头脑。

我,说啥了吗?

花开两瓣。

这边季常山带着三千营穿山越岭,眼看着就要进入南庆府地时,一队人马赫然拦住了去路。

“季将军,京都一别,别来无恙。”

为首的是一位蓝袍公子,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尽显气象。

在他身后,是数千披甲持利的步卒和大量物资辎重。

以及无数民夫驱赶的……鸡。

“见过段王爷。”季常山略微愣神,连忙下马行礼。

眼前这人,乃是宁段。

早些年就藩的藩王,当今大虞陛下的五子。

一位在陛下众多皇子中,颇为英明之嗣。

若非多年前,因母获罪,被迫外放,只怕如今大虞太子之位,犹未可知。

“段王爷这是?”

“救灾。”宁段道。

季常山顿时警惕起来,南庆多事之秋,旁人避之不及,这段王爷怎么还主动往上凑的?

似乎是看出来季常山心中的堤防,宁段笑道:“季将军多虑了,南庆蝗灾骇人听闻,我的乾州就在南庆边上,自然不会冷眼旁观,百姓疾苦,我这个当王爷的也良心难安。”

“这不,特意带了二十万担粮草,前来驰援将军。”

宁段并无贤名。

事实上,在许久以前乃是京都著名的纨绔,虽说不上臭名昭著,但也算声名狼藉。

和体恤爱民,仁善博爱的虞帝截然相反。

这才过了几年?

就藩之后,改了性子?

虽然季常山对宁段的举动十分狐疑,但那些粮草物资确实是他目前所需要的,尤其是那些鸡。

他一路南下,沿途搜集物资,虽积攒了许多粮草,可关于治理蝗灾最重要的鸡,却极少。

人都吃不饱,哪还有余粮养鸡?

正愁着呢。

段王爷相助,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只是……

“段王爷如何知道鸡可以抵御蝗灾?”

面对季常山的发问,宁段反问道:“这不是常识吗?”

看着季常山错愕的神情,宁段笑道:“想来将军久远农务,在农家百姓之间,鸡吃虫蛇,乃是常理。多年前农家贤能曾到过南庆,教诲百姓防蝗治蝗之术,因此南庆当地,也有许多百姓养鸡自救。”

这反倒让季常山哑口无言。

农家?

那是什么?

宁段:“季将军,时不我待,请吧。”

南庆府,尚未入境,便能看到漫长无尽的灾民。

道路两旁面黄肌瘦,被蝗虫蛰咬得满身红疮的百姓,哀嚎不绝,一派惨烈之像。

即使季常山对南庆蝗灾早有听闻,可直到亲眼所见,他才知道何为蝗聚似海,遮天蔽日!


季常山绝望地用双手堵住了耳朵,开始欺骗自己。

可接下来宁段的话,却直击他的内心。

“将军就没想过,为自己为季家谋一条退路?我与房相不熟,可在朝野诸公那里,还是说得上话的。”

季常山陷入天人交战。

蝗虫爬到身上撕咬,都浑然不觉。

他傻吗?

能够在朝廷上当几十年的官,并且全身而退的人,又岂会是傻子?

傻子,都已经死在边关,和黄沙作伴了!

季常山十分清楚,自己这么做,已经得罪了虞帝,就算如今侥幸逃过不死,将来也势必会被虞帝清算。

以他对虞帝的认知,那个伪善狡诈的老登,肯定会让自己在告老还乡后的某一天,死于马匪劫杀。

他可以死。

但他得为自己的女儿考虑。

眼前的宁段,别看只是一个被打压的落魄皇子,只能够在偏远贫穷的乾州食尘。

可当初,他能够从虞帝的屠刀中全身而退,从那险恶的京都城中脱身,足显不凡。

当初的季常山还以为是陛下舐犊情深,对宁段网开一面。

现在看来,怕是当时发生了某些不为外人知晓的事情,让虞帝不得不放宁段离开。

南庆的灾,终究会有结束的一天。

那么当自己回到京都的时候,就势必要面对虞帝的怒火。

房相会不会帮自己说话,其实季常山心中没底。

可若是满朝文武稍稍在陛下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

或许也能让他的处境,不那么艰难。

那么问题来了。

宁段这艘船,能上吗?

季常山不知道。

“闺女给我的书信锦囊里也没说啊!”

宁段知道季常山正在挣扎,也没有逼迫,而是静静地等候他的选择。

良久。

在蝗虫将季常山的手腕啃咬出伤口,鲜血淋漓时,季常山方才吃痛惊醒,无比艰难警惕地问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极低,几乎低不可闻。

“敢问五殿下,可是想反?”

“哈!”

宁段笑了,笑得极为大声,笑得酣畅淋漓。

突然的笑声,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也让季常山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片刻后,宁段堪堪止住了笑意,重重拍了拍季常山的肩膀,打趣道。

“我若是要反,将军可会效从?”

季常山的回答坚决至极:“末将恕难从命,不仅如此,末将还会将此事禀报圣上!”

别看如今大虞派系林立,皇权相权相争。

可实际上,内部却极为稳定,没有一星半点忤逆的土壤。

东南西北四大边军的将领,其中有一位是虞帝的嫡系。

不对,现在是两位了,因为镇北大将军徐迎春,已经死了。

当今定军侯许望北和其子许长安,更是虞帝一手扶持起来的死忠!

大虞精锐中的精锐,穷尽天下金银打造出来的十万苍茫铁骑,对虞帝言听计从。

反?

反旗一举,便是神兵天降,怒目狰狞!

季常山只是想活着,并不想九组消消乐。

“连将军都知晓,忤逆死路一条,我又岂会自寻死路?”宁段依旧在笑,只是那笑里分明多了几分苦涩:“孤,可是惜命的很。”

季常山默然,心中竟然对拧断的话升起了几分赞同。

母族被杀,兄弟手足被屠戮殆尽,仅剩宁段一人。

若自己的宁段,怕是宁死,也会和虞帝拼命!

下跪求活之人,岂敢言反?

想到这,季常山悄悄松了口气,只要这位五殿下不是作死想要忤逆,那这艘船,或许还有上的可能。


酒足饭饱之后,林闲拿了杯秘制柠檬水,喜滋滋地躺在摇摇椅上眯着眼。

果然,柠檬水和火锅最配了。

只可惜没有冰块,地窖温度不够低,以至于喝起来口感不够劲儿。

“先生,你喝的是什么?”宁楚楚好奇道。

“柠檬水,地窖里有,黑桶装着的就是,想喝自己去拿。”林闲翘着二郎腿。

“柠檬酸不拉几的,难喝得很。”季笑笑想不明白,为何有人会喜欢喝这种东西?

宁楚楚则跑去地窖。

地窖空间不大,堆放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物件,宁楚楚甚至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张未完成的草图,似乎是女装的款式?

老先生还会布艺?

宁楚楚杂物中找到盛放柠檬水的黑色木桶,却一时犯了难。

这桶连盖子都没有,该怎么打开呢?

然后她就看到木桶下方位置有一个奇怪的构造,试探性地轻轻一拧,柠檬水就从那器具中流出。

“哇!”

宁楚楚赶忙将开关拧了回去,柠檬水立马止住,大大的眼中满是惊奇,她还是头一回遇见如此奇妙的设计。

“如此一来不仅有利于柠檬水的储存,也方便取拿,老先生真乃奇思!”

她拿起杯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开关下方。

接了一小点。

试着品尝了一口。

那感觉,冰凉爽口,酸甜沁人!将她吃完火锅后的燥辣一扫而空!

“这柠檬水,竟然比宫廷调酒师的佳酿还要美味!老先生竟然还会调酒?!”

一时间,林闲在她心中的形象,越发扑朔迷离,引人入胜。

她连忙接了一大杯,一口饮尽却觉得不够过瘾,又红着脸接了满满一杯。

“只是一些柠檬水,老先生应该不会怪罪吧?”

旋即她又想到自己的好闺蜜季笑笑,又给季笑笑接了一杯。

方才意犹未尽地跑上楼。

“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喝?”季笑笑笃定道。

宁楚楚:“老先生,这柠檬水是在太好喝了,我故意不小心多喝了一杯……”

“不碍事,你若是觉得好喝,拿一桶走就是,这玩意我还有很多。”林闲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季笑笑目瞪口呆:“不是?这玩意不是酸的吗?”

宁楚楚摇头,将其中一杯递给季笑笑,自己则跑到仅剩的一张摇摇椅上躺下,学着林闲的样子,悠哉悠哉地享受午后的时光。

那上挑的嘴角,看着就让人感到十分的舒适。

季笑笑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伸出了粉嫩的舌头。

“嗯!怎会如此之甜?”

她神色微变,大受震撼,这和她记忆中的柠檬水不太一样啊!

“我加了糖和些许清热泻火的中药,调和烹煮一番,冷却之后就是这个味道。”

林闲美滋滋地摇着椅子。

吃饱喝足晒太阳,有田有闲无负债,这踏马就是他梦寐以求的退休生活啊!

“那你这不叫柠檬水,而该叫药水!”季笑笑撅着嘴。

季笑笑有些后悔。

宁楚楚:“笑笑,要不让你摇会儿?”

季笑笑:“不要。”

那椅子看起来就怪了吧唧的,肯定不舒服!

但看楚楚的样子,真的很舒服啊!

我刚刚为什么不先躺下去试试呢?

宁楚楚:“那好趴~”

摇呀摇,宁楚楚的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这是在那个逼仄压抑的皇宫所感受不到的安详和自由。

她开始理解为何林闲会选择隐居。

远离世俗的羁绊,悠然自乐,岂不美哉?

宁楚楚心中,也不由得对这样的生活产生了向往。

“老先生,你还会布艺?”

“略懂一些,画着玩儿的。”

“老先生您懂得可真多,晚辈对您越发敬佩了。”

“布艺?那你认识门木先生吗?”季笑笑突然问道,眼中闪烁着期盼。

“门木先生可是布艺大家呢!”

门木先生?

林闲随口道:“门木那老小子哪会布艺?不过略懂一些皮毛罢了,难堪大家二字。”

他确实不懂什么设计,林闲脑袋里那些服装构造图,都出自某宝卖家秀。

依葫芦画瓢,糊弄糊弄古人还行,至于大家?

他哪会创新啊?

“你竟敢羞辱门木先生!”季笑笑当时就炸了。

门木先生可是她心中的偶像,名满江南的布艺大家!

无数小姐千金趋之若鹜的浊世佳公子!

鲜衣怒马少年郎!

岂能是旁人能够随意羞辱的?

别的季笑笑都能忍,包括林闲将寻觅书院的字帖贬的一文不值她也无所谓,但她决不能容忍有人说门木先生半句不是!

季笑笑本想将杯子摔在地上,但又觉得可惜,就先将柠檬水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木杯重重摔在地上!

她想狠狠的羞辱林闲一番,却因为出身名门的涵养,绞尽脑汁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具有攻击性出词汇,只能涨红着脸憋出一句。

“臭老头!你给门木先生提鞋都不配!”

拂袖而去!

林闲都看傻了。

不是,小姑娘,至于生这么大气吗?门木先生和你很熟吗?

我认识你吗?

季笑笑解释道:“老先生,我这位朋友十分仰慕门木先生。”

林闲本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什么都搜不出来,只能好言相劝:“追星要理智啊。”

原本林闲还想让季笑笑赔杯子钱的,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谁让他仰慕自己呢?

“今日叨唠,晚辈告辞,来日再来拜访。”宁楚楚拱手离开。

不是,你们还要来啊?

林闲嘴角略微抽搐,大好青年,不去玩物丧志,天天来我这慰问老人?

“哎。”

林闲起身,找了个撮箕清理杯子残片。

一道身影翩然而至。

“太爷爷!我又来看您啦!”

听到声音,林闲脸上就浮现出一种被榨干的苍白和慌乱。

就好像来者不是什么甜美少女,而是洪水猛兽般。

他撮箕都来不及收,转身就朝屋内跑去。

就在他即将关上门的前一刻,一双小手按住了门檐。

林婉儿扑腾着大眼睛,稚气未脱的脸上是人畜无害的甜甜笑容。

“太爷爷~您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您就是门木先生吧?”

“这都过了好久了,新的设计图还没有出来吗?”


“赵三,那老头当真是八品高手?”姜稚问道。

“只高不低。”赵三肃然。

“那我倒要讨教讨教!”姜稚轻笑一声,战意熊熊。

二十岁的七品巅峰境界,世间独一档的天骄,便是她最大的依仗!

突然。

一并玄铁重剑穿林而过,稳稳的落在姜稚等人面前,溅起泥土飞扬。

林开站在竹林之上,眉头微皱。

还真是风雨楼!

太爷爷何时招惹上了这样的麻烦?

自从上次从林闲那里离开后,他就总觉得不对劲,所以一连几天都潜伏在林闲周围设防。

喂了几天蚊子的他,原本想要放弃,却没想到今日竟然真的撞上了。

“来者何人?”林开沉声问道,目光扫视着这群黑衣强者。

姜稚美眸一寒。

赵三扬声道:“风雨楼办事,闲人退避!”

“风雨楼?何时你们这群人人喊打的老鼠,也敢堂而皇之地抛头露面了?”林开略微挥手。

身后一百位金执吾强者唰唰地跳了出来。

统一制式的陌刀,在冰冷的月光下释放出骇人的寒意。

金执吾?

姜稚面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

此地,怎么会有金执吾?

眼前的小旗官虽然实力不俗,却并不够看,若是往日姜稚并不会放在心上。

可现在,这群金执吾显然恭候已久,容不得她多想。

“我等无意冒犯,还请借个道。”赵三扬声道。

金执吾和风雨楼虽水火不容,可实际上双方相遇,却并未一定要大打出手。

都是混口饭吃嘛!

拼什么命呢?

除非是那种正式场合,迫于立场不得不出手外,私底下,若是无人看见,双方人马也是心领神会,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当然,那是以前。

这条定律在几个月前,风雨楼主刺杀大虞皇帝那一刻起,就宣告破灭。

现在每个金执吾,都恨不得给罪犯安上风雨楼众的名号去讨赏!

更何况,现在遇到了真的风雨楼?

“何事?”林开负手问道。

心中则暗暗估摸着,眼前这几十颗人头,能换多少功劳?

“我们有一位兄弟,折在了渝州,今日我们过去讨个说法。”赵三简单解释道。

“谁这么够胆?”林闲明显来了兴趣。

听着对方话语中明显的戏谑,赵三忍着气道:“一位老农。”

林闲神色微妙,嘴角上挑,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林间小院。

“莫不是那一位?”

“你认识?”姜稚眼神冰冷,杀心骤起。

身后的风雨楼高手蓄势待发,境界实力展露无遗!

林开明显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敌意,心都凉了半截。

不是。

怎么全是六品高手?

为首的那个小姑娘的境界自己怎么都看不懂啊?

他还以为自己逮到了一群风雨楼的游兵散勇,正在窃喜呢,结果是撞见了主力军?

我的老祖宗,你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居然引得风雨楼高手倾巢而出啊!

林开讪笑两声,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有些装逼了。

“不认识。”

林开一脸严肃。

“诸位请便。”

眼看着林开带着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反倒是给风雨楼这边的人整不会了。

“二小姐,会不会有诈?”赵三迟疑道。

姜稚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爷爷!太爷爷!”

另一边,林开撒开腿狂奔,疯狂地拍打着房门。

林闲打开门,一脸嫌弃:“大晚上的嚎魂呢?”

林开:“太爷爷,风雨楼的人来了,全是高手,咱们赶快跑路吧!”

林闲一脸疑惑:“为何要跑?”

林开知道林闲固执,苦口婆心地劝道:“太爷爷,别人人多势众,孙儿不是个儿,咱们也不是跑,而是权且退走,避他锋芒……”


崩呲。

林闲的鱼线,断了。

与此同时。

京都。

大虞皇都,玄极城中。

披着黑色龙袍的虞帝,眉头紧皱。

“还没有楚楚的消息吗?”

在他身旁,站着一位精瘦男子。

男子四十出头,穿着象征着金吾卫权力巅峰的锦绣袍,气息内敛,眼神如鹰隼般尖锐,一看就知道强的可怕。

正是金执吾四大总指挥使之首的,黑虬。

一位货真价实的八品巅峰强者。

而就是这般强大的男人,此刻却跪地叩首,极近卑微。

“属下无能。”

“废物!”

虞帝怒不可遏。

眼看着婚期将近,宁楚楚至今下落不明,这不是让他难堪吗?

届时天下百姓该如何看待他这位帝王?

满朝文武大臣,又该如何看待他?

“继续找!给我加派人手!无论如何也要在婚期之前,把楚楚给我抓回来!”

虞帝突然问道:“渝州找了吗?”

渝州季家之女,和宁楚楚关系匪浅,若要问宁楚楚最有可能去哪里,渝州显然是第一选择。

黑虬毕恭毕敬:“朱雀亲自去了。”

虞帝面色稍缓。

朱雀是个做事认真的人,有她亲自出手,宁楚楚只要在渝州,一定会被找出来。

虞帝手指敲打着书案,隐隐头疼。

许长安一家有功社稷,不得不赏,朝野需要权衡,宁楚楚作为自己的女儿,理应为自己这个父王分忧。

可偏偏。

唉。

联姻之事迫在眉睫,若是到时候还找不到那丫头,虞帝也只能再从众多公主中挑一个。

相较之下,还有另一件事更让虞帝在意。

“南庆的事情如何了?”

“回陛下的话,三日前季将军便到了南庆,途中遇到五皇子……”黑虬事无巨细禀报着,显然对季常山的行踪了如指掌。

“老五?他去南庆做甚?”虞帝微微皱眉。

“五皇子携带了大量粮草物资,在南庆边界处救济灾民。”

“这倒是稀奇!”虞帝轻笑一声。

“这个老五,当初在京都的时候,是个妥妥的纨绔子弟,这几年到了番地,反倒转了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黑虬低着头,这话他接不了。

“继续。”

“五皇子并未深入南庆,而季将军和五皇子分开后,便径直前往南庆府,想来应该是到了。相关的折子还在路上,估摸着这两日就到了。”

说话间,有人急匆匆进来禀报。

黑虬:“陛下,南庆的消息来了。”

虞帝激动难捺:“快去。”

南庆事关重大,这一盘棋,他已经下了十余年!

当初他还是王爷的时候,房悬就如同一座高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那个老东西,不仅处处以资历压人,还在政见上和他作对!

他早就受够了。

当然,虞帝也知道,房相一党树大根深,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拔除。

事实上,朝野运作也离不开这些人。

但至少,他得掌握主动权,他得让那个老不死的知道,这大虞朝,只有一个人能够当家做主,就是他大虞皇帝。

宁隆!

很快,黑虬去而复返,手中还领着一份从南庆加急送回来的信报。

虞帝兴致冲冲地打开信报一看,猛地面色阴沉。

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一般,重新将整个信件逐字逐句看了一遍。

最后怒不可遏,将整个信件撕了个稀烂!

“陛下息怒!”

黑虬连忙跪地叩首,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只要下跪肯定错不了。

“好好好,我让你去把杨政带回来,杨政死了不说,你竟敢将南庆官员屠戮一空?!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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