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闲宁楚楚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夫八十了,公主还和我定亲?林闲宁楚楚小说》,由网络作家“对不准马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公子?”林闲点亮火把,从黑灯瞎火中照亮了宁楚楚的脸。宁楚楚惊喜道:“老先生,你果然也没有睡!”林闲:“……”宁楚楚:“老先生,我去了城南,我觉得你说的对,大虞确实亏待了那些有功的百姓,我想补偿他们!”林闲:“不是,你钱多的烧?”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百姓受了苦,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真有先天大爱圣体?一个姜稚白切黑,一个王端太板正,现如今又来个大爱宁公子。这世道就没正常人了吗?宁楚楚一怔,局促道:“我没钱……”林闲松了口气:“没钱怎么补偿他们?”宁楚楚一愣,旋即暗淡空洞的眼眸中泛起前所未有的亮光!“先生,您真是太睿智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没钱,那就赚钱!我要赚好多好多钱,替父王,替大虞去接济那些黎明苍生,贫苦百姓!我宁楚楚,要...
《老夫八十了,公主还和我定亲?林闲宁楚楚小说》精彩片段
“宁公子?”
林闲点亮火把,从黑灯瞎火中照亮了宁楚楚的脸。
宁楚楚惊喜道:“老先生,你果然也没有睡!”
林闲:“……”
宁楚楚:“老先生,我去了城南,我觉得你说的对,大虞确实亏待了那些有功的百姓,我想补偿他们!”
林闲:“不是,你钱多的烧?”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百姓受了苦,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真有先天大爱圣体?
一个姜稚白切黑,一个王端太板正,现如今又来个大爱宁公子。
这世道就没正常人了吗?
宁楚楚一怔,局促道:“我没钱……”
林闲松了口气:“没钱怎么补偿他们?”
宁楚楚一愣,旋即暗淡空洞的眼眸中泛起前所未有的亮光!
“先生,您真是太睿智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钱,那就赚钱!
我要赚好多好多钱,替父王,替大虞去接济那些黎明苍生,贫苦百姓!
我宁楚楚,要从商!
“神经病啊?”
看着宁楚楚蹦蹦跳跳的离开,林闲摸不着头脑。
我,说啥了吗?
花开两瓣。
这边季常山带着三千营穿山越岭,眼看着就要进入南庆府地时,一队人马赫然拦住了去路。
“季将军,京都一别,别来无恙。”
为首的是一位蓝袍公子,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尽显气象。
在他身后,是数千披甲持利的步卒和大量物资辎重。
以及无数民夫驱赶的……鸡。
“见过段王爷。”季常山略微愣神,连忙下马行礼。
眼前这人,乃是宁段。
早些年就藩的藩王,当今大虞陛下的五子。
一位在陛下众多皇子中,颇为英明之嗣。
若非多年前,因母获罪,被迫外放,只怕如今大虞太子之位,犹未可知。
“段王爷这是?”
“救灾。”宁段道。
季常山顿时警惕起来,南庆多事之秋,旁人避之不及,这段王爷怎么还主动往上凑的?
似乎是看出来季常山心中的堤防,宁段笑道:“季将军多虑了,南庆蝗灾骇人听闻,我的乾州就在南庆边上,自然不会冷眼旁观,百姓疾苦,我这个当王爷的也良心难安。”
“这不,特意带了二十万担粮草,前来驰援将军。”
宁段并无贤名。
事实上,在许久以前乃是京都著名的纨绔,虽说不上臭名昭著,但也算声名狼藉。
和体恤爱民,仁善博爱的虞帝截然相反。
这才过了几年?
就藩之后,改了性子?
虽然季常山对宁段的举动十分狐疑,但那些粮草物资确实是他目前所需要的,尤其是那些鸡。
他一路南下,沿途搜集物资,虽积攒了许多粮草,可关于治理蝗灾最重要的鸡,却极少。
人都吃不饱,哪还有余粮养鸡?
正愁着呢。
段王爷相助,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只是……
“段王爷如何知道鸡可以抵御蝗灾?”
面对季常山的发问,宁段反问道:“这不是常识吗?”
看着季常山错愕的神情,宁段笑道:“想来将军久远农务,在农家百姓之间,鸡吃虫蛇,乃是常理。多年前农家贤能曾到过南庆,教诲百姓防蝗治蝗之术,因此南庆当地,也有许多百姓养鸡自救。”
这反倒让季常山哑口无言。
农家?
那是什么?
宁段:“季将军,时不我待,请吧。”
南庆府,尚未入境,便能看到漫长无尽的灾民。
道路两旁面黄肌瘦,被蝗虫蛰咬得满身红疮的百姓,哀嚎不绝,一派惨烈之像。
即使季常山对南庆蝗灾早有听闻,可直到亲眼所见,他才知道何为蝗聚似海,遮天蔽日!
季常山绝望地用双手堵住了耳朵,开始欺骗自己。
可接下来宁段的话,却直击他的内心。
“将军就没想过,为自己为季家谋一条退路?我与房相不熟,可在朝野诸公那里,还是说得上话的。”
季常山陷入天人交战。
蝗虫爬到身上撕咬,都浑然不觉。
他傻吗?
能够在朝廷上当几十年的官,并且全身而退的人,又岂会是傻子?
傻子,都已经死在边关,和黄沙作伴了!
季常山十分清楚,自己这么做,已经得罪了虞帝,就算如今侥幸逃过不死,将来也势必会被虞帝清算。
以他对虞帝的认知,那个伪善狡诈的老登,肯定会让自己在告老还乡后的某一天,死于马匪劫杀。
他可以死。
但他得为自己的女儿考虑。
眼前的宁段,别看只是一个被打压的落魄皇子,只能够在偏远贫穷的乾州食尘。
可当初,他能够从虞帝的屠刀中全身而退,从那险恶的京都城中脱身,足显不凡。
当初的季常山还以为是陛下舐犊情深,对宁段网开一面。
现在看来,怕是当时发生了某些不为外人知晓的事情,让虞帝不得不放宁段离开。
南庆的灾,终究会有结束的一天。
那么当自己回到京都的时候,就势必要面对虞帝的怒火。
房相会不会帮自己说话,其实季常山心中没底。
可若是满朝文武稍稍在陛下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
或许也能让他的处境,不那么艰难。
那么问题来了。
宁段这艘船,能上吗?
季常山不知道。
“闺女给我的书信锦囊里也没说啊!”
宁段知道季常山正在挣扎,也没有逼迫,而是静静地等候他的选择。
良久。
在蝗虫将季常山的手腕啃咬出伤口,鲜血淋漓时,季常山方才吃痛惊醒,无比艰难警惕地问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极低,几乎低不可闻。
“敢问五殿下,可是想反?”
“哈!”
宁段笑了,笑得极为大声,笑得酣畅淋漓。
突然的笑声,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也让季常山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片刻后,宁段堪堪止住了笑意,重重拍了拍季常山的肩膀,打趣道。
“我若是要反,将军可会效从?”
季常山的回答坚决至极:“末将恕难从命,不仅如此,末将还会将此事禀报圣上!”
别看如今大虞派系林立,皇权相权相争。
可实际上,内部却极为稳定,没有一星半点忤逆的土壤。
东南西北四大边军的将领,其中有一位是虞帝的嫡系。
不对,现在是两位了,因为镇北大将军徐迎春,已经死了。
当今定军侯许望北和其子许长安,更是虞帝一手扶持起来的死忠!
大虞精锐中的精锐,穷尽天下金银打造出来的十万苍茫铁骑,对虞帝言听计从。
反?
反旗一举,便是神兵天降,怒目狰狞!
季常山只是想活着,并不想九组消消乐。
“连将军都知晓,忤逆死路一条,我又岂会自寻死路?”宁段依旧在笑,只是那笑里分明多了几分苦涩:“孤,可是惜命的很。”
季常山默然,心中竟然对拧断的话升起了几分赞同。
母族被杀,兄弟手足被屠戮殆尽,仅剩宁段一人。
若自己的宁段,怕是宁死,也会和虞帝拼命!
下跪求活之人,岂敢言反?
想到这,季常山悄悄松了口气,只要这位五殿下不是作死想要忤逆,那这艘船,或许还有上的可能。
酒足饭饱之后,林闲拿了杯秘制柠檬水,喜滋滋地躺在摇摇椅上眯着眼。
果然,柠檬水和火锅最配了。
只可惜没有冰块,地窖温度不够低,以至于喝起来口感不够劲儿。
“先生,你喝的是什么?”宁楚楚好奇道。
“柠檬水,地窖里有,黑桶装着的就是,想喝自己去拿。”林闲翘着二郎腿。
“柠檬酸不拉几的,难喝得很。”季笑笑想不明白,为何有人会喜欢喝这种东西?
宁楚楚则跑去地窖。
地窖空间不大,堆放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物件,宁楚楚甚至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张未完成的草图,似乎是女装的款式?
老先生还会布艺?
宁楚楚杂物中找到盛放柠檬水的黑色木桶,却一时犯了难。
这桶连盖子都没有,该怎么打开呢?
然后她就看到木桶下方位置有一个奇怪的构造,试探性地轻轻一拧,柠檬水就从那器具中流出。
“哇!”
宁楚楚赶忙将开关拧了回去,柠檬水立马止住,大大的眼中满是惊奇,她还是头一回遇见如此奇妙的设计。
“如此一来不仅有利于柠檬水的储存,也方便取拿,老先生真乃奇思!”
她拿起杯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开关下方。
接了一小点。
试着品尝了一口。
那感觉,冰凉爽口,酸甜沁人!将她吃完火锅后的燥辣一扫而空!
“这柠檬水,竟然比宫廷调酒师的佳酿还要美味!老先生竟然还会调酒?!”
一时间,林闲在她心中的形象,越发扑朔迷离,引人入胜。
她连忙接了一大杯,一口饮尽却觉得不够过瘾,又红着脸接了满满一杯。
“只是一些柠檬水,老先生应该不会怪罪吧?”
旋即她又想到自己的好闺蜜季笑笑,又给季笑笑接了一杯。
方才意犹未尽地跑上楼。
“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喝?”季笑笑笃定道。
宁楚楚:“老先生,这柠檬水是在太好喝了,我故意不小心多喝了一杯……”
“不碍事,你若是觉得好喝,拿一桶走就是,这玩意我还有很多。”林闲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季笑笑目瞪口呆:“不是?这玩意不是酸的吗?”
宁楚楚摇头,将其中一杯递给季笑笑,自己则跑到仅剩的一张摇摇椅上躺下,学着林闲的样子,悠哉悠哉地享受午后的时光。
那上挑的嘴角,看着就让人感到十分的舒适。
季笑笑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伸出了粉嫩的舌头。
“嗯!怎会如此之甜?”
她神色微变,大受震撼,这和她记忆中的柠檬水不太一样啊!
“我加了糖和些许清热泻火的中药,调和烹煮一番,冷却之后就是这个味道。”
林闲美滋滋地摇着椅子。
吃饱喝足晒太阳,有田有闲无负债,这踏马就是他梦寐以求的退休生活啊!
“那你这不叫柠檬水,而该叫药水!”季笑笑撅着嘴。
季笑笑有些后悔。
宁楚楚:“笑笑,要不让你摇会儿?”
季笑笑:“不要。”
那椅子看起来就怪了吧唧的,肯定不舒服!
但看楚楚的样子,真的很舒服啊!
我刚刚为什么不先躺下去试试呢?
宁楚楚:“那好趴~”
摇呀摇,宁楚楚的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这是在那个逼仄压抑的皇宫所感受不到的安详和自由。
她开始理解为何林闲会选择隐居。
远离世俗的羁绊,悠然自乐,岂不美哉?
宁楚楚心中,也不由得对这样的生活产生了向往。
“老先生,你还会布艺?”
“略懂一些,画着玩儿的。”
“老先生您懂得可真多,晚辈对您越发敬佩了。”
“布艺?那你认识门木先生吗?”季笑笑突然问道,眼中闪烁着期盼。
“门木先生可是布艺大家呢!”
门木先生?
林闲随口道:“门木那老小子哪会布艺?不过略懂一些皮毛罢了,难堪大家二字。”
他确实不懂什么设计,林闲脑袋里那些服装构造图,都出自某宝卖家秀。
依葫芦画瓢,糊弄糊弄古人还行,至于大家?
他哪会创新啊?
“你竟敢羞辱门木先生!”季笑笑当时就炸了。
门木先生可是她心中的偶像,名满江南的布艺大家!
无数小姐千金趋之若鹜的浊世佳公子!
鲜衣怒马少年郎!
岂能是旁人能够随意羞辱的?
别的季笑笑都能忍,包括林闲将寻觅书院的字帖贬的一文不值她也无所谓,但她决不能容忍有人说门木先生半句不是!
季笑笑本想将杯子摔在地上,但又觉得可惜,就先将柠檬水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木杯重重摔在地上!
她想狠狠的羞辱林闲一番,却因为出身名门的涵养,绞尽脑汁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具有攻击性出词汇,只能涨红着脸憋出一句。
“臭老头!你给门木先生提鞋都不配!”
拂袖而去!
林闲都看傻了。
不是,小姑娘,至于生这么大气吗?门木先生和你很熟吗?
我认识你吗?
季笑笑解释道:“老先生,我这位朋友十分仰慕门木先生。”
林闲本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什么都搜不出来,只能好言相劝:“追星要理智啊。”
原本林闲还想让季笑笑赔杯子钱的,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谁让他仰慕自己呢?
“今日叨唠,晚辈告辞,来日再来拜访。”宁楚楚拱手离开。
不是,你们还要来啊?
林闲嘴角略微抽搐,大好青年,不去玩物丧志,天天来我这慰问老人?
“哎。”
林闲起身,找了个撮箕清理杯子残片。
一道身影翩然而至。
“太爷爷!我又来看您啦!”
听到声音,林闲脸上就浮现出一种被榨干的苍白和慌乱。
就好像来者不是什么甜美少女,而是洪水猛兽般。
他撮箕都来不及收,转身就朝屋内跑去。
就在他即将关上门的前一刻,一双小手按住了门檐。
林婉儿扑腾着大眼睛,稚气未脱的脸上是人畜无害的甜甜笑容。
“太爷爷~您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您就是门木先生吧?”
“这都过了好久了,新的设计图还没有出来吗?”
“赵三,那老头当真是八品高手?”姜稚问道。
“只高不低。”赵三肃然。
“那我倒要讨教讨教!”姜稚轻笑一声,战意熊熊。
二十岁的七品巅峰境界,世间独一档的天骄,便是她最大的依仗!
突然。
一并玄铁重剑穿林而过,稳稳的落在姜稚等人面前,溅起泥土飞扬。
林开站在竹林之上,眉头微皱。
还真是风雨楼!
太爷爷何时招惹上了这样的麻烦?
自从上次从林闲那里离开后,他就总觉得不对劲,所以一连几天都潜伏在林闲周围设防。
喂了几天蚊子的他,原本想要放弃,却没想到今日竟然真的撞上了。
“来者何人?”林开沉声问道,目光扫视着这群黑衣强者。
姜稚美眸一寒。
赵三扬声道:“风雨楼办事,闲人退避!”
“风雨楼?何时你们这群人人喊打的老鼠,也敢堂而皇之地抛头露面了?”林开略微挥手。
身后一百位金执吾强者唰唰地跳了出来。
统一制式的陌刀,在冰冷的月光下释放出骇人的寒意。
金执吾?
姜稚面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
此地,怎么会有金执吾?
眼前的小旗官虽然实力不俗,却并不够看,若是往日姜稚并不会放在心上。
可现在,这群金执吾显然恭候已久,容不得她多想。
“我等无意冒犯,还请借个道。”赵三扬声道。
金执吾和风雨楼虽水火不容,可实际上双方相遇,却并未一定要大打出手。
都是混口饭吃嘛!
拼什么命呢?
除非是那种正式场合,迫于立场不得不出手外,私底下,若是无人看见,双方人马也是心领神会,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当然,那是以前。
这条定律在几个月前,风雨楼主刺杀大虞皇帝那一刻起,就宣告破灭。
现在每个金执吾,都恨不得给罪犯安上风雨楼众的名号去讨赏!
更何况,现在遇到了真的风雨楼?
“何事?”林开负手问道。
心中则暗暗估摸着,眼前这几十颗人头,能换多少功劳?
“我们有一位兄弟,折在了渝州,今日我们过去讨个说法。”赵三简单解释道。
“谁这么够胆?”林闲明显来了兴趣。
听着对方话语中明显的戏谑,赵三忍着气道:“一位老农。”
林闲神色微妙,嘴角上挑,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林间小院。
“莫不是那一位?”
“你认识?”姜稚眼神冰冷,杀心骤起。
身后的风雨楼高手蓄势待发,境界实力展露无遗!
林开明显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敌意,心都凉了半截。
不是。
怎么全是六品高手?
为首的那个小姑娘的境界自己怎么都看不懂啊?
他还以为自己逮到了一群风雨楼的游兵散勇,正在窃喜呢,结果是撞见了主力军?
我的老祖宗,你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居然引得风雨楼高手倾巢而出啊!
林开讪笑两声,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有些装逼了。
“不认识。”
林开一脸严肃。
“诸位请便。”
眼看着林开带着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反倒是给风雨楼这边的人整不会了。
“二小姐,会不会有诈?”赵三迟疑道。
姜稚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爷爷!太爷爷!”
另一边,林开撒开腿狂奔,疯狂地拍打着房门。
林闲打开门,一脸嫌弃:“大晚上的嚎魂呢?”
林开:“太爷爷,风雨楼的人来了,全是高手,咱们赶快跑路吧!”
林闲一脸疑惑:“为何要跑?”
林开知道林闲固执,苦口婆心地劝道:“太爷爷,别人人多势众,孙儿不是个儿,咱们也不是跑,而是权且退走,避他锋芒……”
崩呲。
林闲的鱼线,断了。
与此同时。
京都。
大虞皇都,玄极城中。
披着黑色龙袍的虞帝,眉头紧皱。
“还没有楚楚的消息吗?”
在他身旁,站着一位精瘦男子。
男子四十出头,穿着象征着金吾卫权力巅峰的锦绣袍,气息内敛,眼神如鹰隼般尖锐,一看就知道强的可怕。
正是金执吾四大总指挥使之首的,黑虬。
一位货真价实的八品巅峰强者。
而就是这般强大的男人,此刻却跪地叩首,极近卑微。
“属下无能。”
“废物!”
虞帝怒不可遏。
眼看着婚期将近,宁楚楚至今下落不明,这不是让他难堪吗?
届时天下百姓该如何看待他这位帝王?
满朝文武大臣,又该如何看待他?
“继续找!给我加派人手!无论如何也要在婚期之前,把楚楚给我抓回来!”
虞帝突然问道:“渝州找了吗?”
渝州季家之女,和宁楚楚关系匪浅,若要问宁楚楚最有可能去哪里,渝州显然是第一选择。
黑虬毕恭毕敬:“朱雀亲自去了。”
虞帝面色稍缓。
朱雀是个做事认真的人,有她亲自出手,宁楚楚只要在渝州,一定会被找出来。
虞帝手指敲打着书案,隐隐头疼。
许长安一家有功社稷,不得不赏,朝野需要权衡,宁楚楚作为自己的女儿,理应为自己这个父王分忧。
可偏偏。
唉。
联姻之事迫在眉睫,若是到时候还找不到那丫头,虞帝也只能再从众多公主中挑一个。
相较之下,还有另一件事更让虞帝在意。
“南庆的事情如何了?”
“回陛下的话,三日前季将军便到了南庆,途中遇到五皇子……”黑虬事无巨细禀报着,显然对季常山的行踪了如指掌。
“老五?他去南庆做甚?”虞帝微微皱眉。
“五皇子携带了大量粮草物资,在南庆边界处救济灾民。”
“这倒是稀奇!”虞帝轻笑一声。
“这个老五,当初在京都的时候,是个妥妥的纨绔子弟,这几年到了番地,反倒转了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黑虬低着头,这话他接不了。
“继续。”
“五皇子并未深入南庆,而季将军和五皇子分开后,便径直前往南庆府,想来应该是到了。相关的折子还在路上,估摸着这两日就到了。”
说话间,有人急匆匆进来禀报。
黑虬:“陛下,南庆的消息来了。”
虞帝激动难捺:“快去。”
南庆事关重大,这一盘棋,他已经下了十余年!
当初他还是王爷的时候,房悬就如同一座高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那个老东西,不仅处处以资历压人,还在政见上和他作对!
他早就受够了。
当然,虞帝也知道,房相一党树大根深,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拔除。
事实上,朝野运作也离不开这些人。
但至少,他得掌握主动权,他得让那个老不死的知道,这大虞朝,只有一个人能够当家做主,就是他大虞皇帝。
宁隆!
很快,黑虬去而复返,手中还领着一份从南庆加急送回来的信报。
虞帝兴致冲冲地打开信报一看,猛地面色阴沉。
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一般,重新将整个信件逐字逐句看了一遍。
最后怒不可遏,将整个信件撕了个稀烂!
“陛下息怒!”
黑虬连忙跪地叩首,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只要下跪肯定错不了。
“好好好,我让你去把杨政带回来,杨政死了不说,你竟敢将南庆官员屠戮一空?!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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