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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全文

德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晏反手握住林若棠的手:“是……是为夫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如月就算进府,将来最多也就当个平妻,侯府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你,为夫会将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放在你跟前教养。”林若棠眼底浮现感动,心里却冷哼一声。如若不是重活一世,早就知道他朝三暮四的本性,她怕是真要信了。林若棠靠在盛晏的怀里。“有夫君这话,就够了。”淡淡的兰香,钻入盛晏的鼻尖,惹得盛晏心头又是一动,反手握住林若棠的肩膀,欲解她的外袍。林若棠双手转身,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脸颊微红。“夫君,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不巧来了信事。夫君是不是服了那碗汤的缘故?若是如此,耽搁了恐会伤身,那绿梅既已收在夫君房里,不如就物尽其用?”盛晏想起绿梅的功夫,心脏顿时狂跳不已。再看看林若棠,又觉...

主角:盛晏林若棠   更新:2025-04-23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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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全文》,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晏反手握住林若棠的手:“是……是为夫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如月就算进府,将来最多也就当个平妻,侯府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你,为夫会将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放在你跟前教养。”林若棠眼底浮现感动,心里却冷哼一声。如若不是重活一世,早就知道他朝三暮四的本性,她怕是真要信了。林若棠靠在盛晏的怀里。“有夫君这话,就够了。”淡淡的兰香,钻入盛晏的鼻尖,惹得盛晏心头又是一动,反手握住林若棠的肩膀,欲解她的外袍。林若棠双手转身,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脸颊微红。“夫君,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不巧来了信事。夫君是不是服了那碗汤的缘故?若是如此,耽搁了恐会伤身,那绿梅既已收在夫君房里,不如就物尽其用?”盛晏想起绿梅的功夫,心脏顿时狂跳不已。再看看林若棠,又觉...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全文》精彩片段


盛晏反手握住林若棠的手:“是……是为夫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如月就算进府,将来最多也就当个平妻,侯府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你,为夫会将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放在你跟前教养。”

林若棠眼底浮现感动,心里却冷哼一声。

如若不是重活一世,早就知道他朝三暮四的本性,她怕是真要信了。

林若棠靠在盛晏的怀里。

“有夫君这话,就够了。”

淡淡的兰香,钻入盛晏的鼻尖,惹得盛晏心头又是一动,反手握住林若棠的肩膀,欲解她的外袍。

林若棠双手转身,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脸颊微红。

“夫君,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不巧来了信事。夫君是不是服了那碗汤的缘故?若是如此,耽搁了恐会伤身,那绿梅既已收在夫君房里,不如就物尽其用?”

盛晏想起绿梅的功夫,心脏顿时狂跳不已。

再看看林若棠,又觉得没那么香了。

他微微点头:“好,那你也早些休息,等过阵子不忙了,为夫再去寻你。”

“好。那夫君也早些休息。”

林若棠微微福身,退了出去。

跨步出去、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林若棠脸上的柔情,只剩下厌烦。

候在外面的白芷,以为林若棠不舒服,连忙上前搀扶。

“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乏了,回去吧。”

白芷从林若棠的手里接过灯,打着伞,抵着风雪,朝着观棠阁而去。

绿梅那边,林若棠离去后。

王嬷嬷忍不住狠狠掐了绿梅的胳膊两下。

“你要死哦,居然敢勾引侯爷,马上大小姐入府,被她知道,你不要命了!大小姐可不是林若棠那个懦弱的!她狠起来,要人命的事情,还干得少么?”

“你弟弟的身契,还在林家,大夫人说了,只要我们乖乖听话,就帮你弟弟脱籍,入学读书,我和你的下半辈子才有指望,这下好了,全都没了!”

绿梅疼得捂着胳膊低呼。

“娘!我看你是糊涂了!与其仰仗别人,你为何不仰仗女儿?只要我当上了侯府的姨娘,让侯爷帮我跟林家要一个人有何难?倒时,算起来你也是侯爷的岳母,在这上京,谁还敢看不起我们家?”

王嬷嬷一听,眼睛也亮了起来。

是啊,到时候可就不只是脱奴籍了。

那是摇身一变,成达官贵人了。

她仔细瞧了瞧自己闺女的长相,小鼻子小嘴,眼大有神,皮肤白皙,虽比不上林如月的风雅、林若棠的沉静,却自有一番风趣。

这么看,也不是不能争一争。

王嬷嬷赶紧将绿梅扶了起来,轻轻拍她的手。

“好,不愧是我的好女儿,有志气,既然夫人把你留在侯爷跟前伺候,那你便好好的争上一争!”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绿梅扯了扯衣服,连忙将王嬷嬷往外推。

“定是侯爷回来了,您快从后门出去。”

王嬷嬷点了点头,轻着欢快的脚步离去。

绿梅柔如无骨的站起来,身子一歪,刚好跌进盛晏的怀里,仰头一看,又是慌乱,又是羞涩。

“侯爷,对不起,奴婢是不小心跌进您的怀里的,奴婢这就出去。”

盛晏唇角勾勒起一丝笑意,大手用力嵌住她的手腕。

“既然夫人将你留在本候身边伺候,你出去做什么?”

话音落。

他按住她的肩膀,粗暴的将她抵在桌上。

绿梅低呼一声,却将腰压的更低。

不会儿。

屋内就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声音。

此时已经临近子时。

林如月却还没有睡下,一遍遍的试着新婚嫁衣,站在镜子前,比对着。

这嫁衣,她亲手改过的,胸前用蚕丝做底,缝上了半圆形的垫子,和原版比,更显得身形曼妙。

她旋转一圈,欢喜的站在林母跟前。

“母亲,你说盛晏会喜欢我穿这身嫁衣么?”

“我女儿好看,又蕙质兰心,盛晏他敢不喜欢。”

林如月面颊微红,羞涩低头。

“那是。他说了,他与林若棠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半点情分,只有待我才是一片痴心。我明日穿着这么豪华的嫁衣入侯府,侯府上下,定会将我当成主母。”

“没错。”

林母抬手,宠溺的点了点林如月的鼻尖。

“快些睡吧,我的好月儿,不然明天啊,就要成熊猫咯~”

“啊?那女儿可不要成为熊猫。”

林如月捧着脸,转身进了房。

林母满脸皆是笑意。

她这女儿,自小不同,会诗词歌赋,会做些从来没见过的小玩意儿,例如什么粉底液、什么睫毛膏、还会在衣服上改良。

可惜当今圣上年岁大了,圣远侯家的又是个短命鬼。

不然就凭盛晏,也配娶她女儿?

次日。

林府的送嫁队伍,抬着十里红妆、吹吹打打,绕上京主官道走了三遍,才停在了盛家正门前。

这声势浩荡的样子,惹得路人围在盛家门前主道上,忍不住赞叹。

“这盛家是又娶妻了吧?”

“定是的,你看那帘子下面露出的嫁衣裙摆是红色的,只有正妻才着正红嫁衣。”

“谁人不知盛家大娘子只是庶女,又抛头露面经商,若说先前盛家二房没承袭爵位还好,现如今承袭爵位了,又怎会还看得上她?”

“是啊。这位可是林阁老嫡孙女,上京有名的才女,莫说是当平妻,就算是当正妻也是够的。”

林如月坐在花轿内,听着外面的夸赞,忍不住得意笑道。

那是,自古穿越皆主角。

林若棠算什么?

“咦?盛家怎么还没人来开门?”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猫着脑袋,奇怪的问道。

盛家。

看门的小厮小跑着来到观棠阁前禀报。

“夫人,林家大小姐的花轿,停在了正门,眼下外面围了许多人,小的不知,此时要不要开门,迎林家大小姐从正门入。”

白芷一听,不由皱眉。

“正门?正门那是抬正妻的,她自甘为妾,凭什么从正门入?大小姐分明是想故意误导相邻,自己是以平妻身份入府的。”


盛晏一恼:“本候以为冷落她几日,她能收敛,没想到非没有收敛,却变得更加阴狠!走!去福寿堂!”

盛晏甩袖冷哼,跨步朝着福寿堂的方向走去。

绿梅看着盛晏的背影,冷冷一笑。

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林家姐妹不斗的死去活来,她这个小丫鬟怎么上位?

林如月跟在赵嬷嬷的后面,朝着福寿堂走着。

一路上遇到洒扫的丫鬟,整理园子的护院看见她的表情都非常奇怪。

林如月皱眉,觉得不太对劲。

这两天风大雪大,她以养胎为由待在观月楼不去福寿堂给秦氏请安,秦氏一直没说什么。

怎么今天好好的要喊她去了?

难道……是交代赵小六办的事情,出了纰漏?

林如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赵嬷嬷。

赵嬷嬷奇怪的看着林如月,刚想开口。

林如月浅浅一笑,从袖笼里拿出一包银瓜子,塞进赵嬷嬷的手里。

“赵嬷嬷,婆母那边究竟何事唤我去,还请赵嬷嬷提点一二。”

赵嬷嬷掂量了一下,约莫有一百多两。

赵嬷嬷板着的脸,这才露出笑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若坐实了,月姨娘还是免不了要受罚。”

“哦?”林如月心里咯噔一声。

“是您的陪嫁护院赵小六,将夫人跟前的大丫鬟,白芷推进了寒池,现在生死不知。”赵嬷嬷道。

林如月:“怎么可能?”

我只是让赵小六将人掳走藏起来,何时让他杀人?

更何况即便要杀人,我也不会这么蠢的,就在盛家杀。

“我这是被陷害了!”林如月低呼。

赵嬷嬷没有说话,只笑着看着林如月。

林如月便明白,赵嬷嬷定是有法子帮她脱离陷境。

林如月咬牙,又从袖笼里掏出一袋子银瓜子,塞进了赵嬷嬷的手里。

“还请赵嬷嬷再提点一二。”

赵嬷嬷将银子收了,这才开口道:“与其等着夫人来发难,月姨娘不如先喊冤枉,至于能不能演的让侯爷心疼,就看您的本事了。您也知道侯爷最大的优点,便是心软。”

林如月眼底凝上怒意,就这个点子,居然还让她花了两百两。

分明是在框她的钱!

但眼下这情况,她不能得罪赵嬷嬷,只装作感恩戴德的样子,朝着赵嬷嬷福了福身。

“多谢嬷嬷提点,那我便按照嬷嬷所说,先喊冤枉,只是到时候还请嬷嬷帮我说说话。”

“拿钱办事,这是自然。”赵嬷嬷扶了林如月一把。

两人再次朝着福寿堂而去。

两人到的时候,盛晏也刚好从主院赶来。

两拨人在福寿堂门口相遇。

盛晏刚想发难,林如月的眼泪便滚滚而落,朝着他扑过去。

“侯爷,冤枉啊!那日侯爷发怒离去,我心中便自知有错,在观月楼好好抄写经书修身养性,却不知为何,那赵小六竟无故去推白芷入水,现在整个侯府都以为是我指使的!侯爷,求您信我!”

林如月说完膝盖一弯,半跪着抱住了盛晏的腰肢。

盛晏诧异了一下,心中腾腾的怒火,瞧着林如月这幅样子,也骤然少了一半。

他故作心狠的冷哼:“你别装了,先前不是你说要拿白芷开刀让林若棠好看?现在喊冤枉,不觉得太牵强了么?”

林如月抬起惨白挂满泪珠的脸:“侯爷!我发誓,若此事是我命赵小六所为,便叫我为奴为婢下贱一辈子!”

盛晏瞧着林如月这信誓旦旦的样子,满脸疑惑。

林如月这么骄傲高贵的一个人,竟以为奴为婢下贱一辈子做赌咒,难道……真的不是林如月所为?


绿梅气的咬牙,却也自知失礼,不再多说什么。

林若棠淡淡的看着绿梅,回想起上一世。

绿梅趁着林如月怀孕,找了个时机,趁着盛晏醉酒,悄悄爬床。

等盛晏睡醒之后,看见身边的人是绿梅,还以为是她设计绿梅分林如月的宠,惹得盛晏更加厌恶她。

想到这里,林若棠抬手扶住绿梅的手,径直问道。

“绿梅,你是不是喜欢侯爷?”

绿梅的脸颊一烫,眼睛一慌,微微福身:“奴婢……奴婢没有。”

林若棠笑了笑:“喜欢也没什么的。正如你说,侯爷这样的家世、这样的相貌,哪个女子瞧了不会心生欢喜?

“更何况你是我的陪嫁丫鬟,自古陪嫁丫鬟便有资格在主母不方便的时候,替主母伺候老爷的。如果你有心,今夜侯爷难眠,你便替我送碗热汤过去吧。”

绿梅心里咯噔一声,聪明如她,怎会不明白林若棠话中意思?

她抬头悄悄看了一眼林若棠,对上她沉静的眼睛,她好似被烫了一下,赶紧收回眼神。

明天便是大小姐入府的日子。

她今天去找侯爷,岂不是在打大小姐的脸?若是大小姐知道了,定不会放过自己。

可若不趁着此次机会,等到大小姐入府,怕是就没机会了。

绿梅思虑再三,还是朝着林若棠福了福身。

“谢夫人。”

她端着茶盏转身离去。

林若棠理着裙摆,坐下继续练字。

白芷忍不住道:“夫人,恕奴婢愚钝,就算您要和离,也不必将绿梅往侯爷跟前推啊。绿梅那样的人,若是叫她爬床成功,怕是比大小姐还要过分一万倍。”

“过分岂不更好?我又不与她争宠,她过分也过分不到我的头上。”林若棠道。

白芷恍然大悟,夫人这是要坐山观虎斗。

“夫人真是聪慧。”

“行了,帮我磨墨。”林若棠笑着用笔杆轻敲白芷的前额。

“是。”

白芷应声。

林若棠朝着窗外看了一眼。

夜深,风雪更甚。

上一世她的一切痛苦,源于对盛晏的在乎。

因为对盛晏在乎,致使她眼蒙尘,心蒙尘,计较恩爱得失,卑微讨好,隐忍退让。

这一世她不在乎了,前世的那些刺向她的刀,终将变成她手中的韧。

林若棠执笔在纸上落下: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盛晏回了主院,却不知道为何,竟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脑海里就自然浮现出林若棠的那张沉静的脸。

‘咚咚’门敲响了两声。

绿梅端着小盅,候在外面。

“侯爷,夫人令奴婢送汤来。”

盛晏掀开被子,坐起身,心里微微得意。

看来是林若棠知道本候不开心,令人送汤来哄本候了。

“进来。”

绿梅推门,轻身进去。

她换了身比平时更为华贵的绿衫,头发也精心梳过,还戴上了一枚垒金丝的发簪。

然而,她花尽心思打扮,盛晏却没并没有看出她有哪里不同。

只从她手里接过汤,掀开看了一眼。

“这汤是你家夫人炖的?”

绿梅心里泛酸,微咬贝齿,抬眸含情脉脉的看向盛晏。

“回侯爷,是夫人亲手炖的。”

盛晏顿时满意的点头,送到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一口气喝完。

热汤入腹,竟比平常还觉得暖和。

从肺腑一路蔓延到四肢,乃至整个人都有种饱胀感。

盛晏抬手扯了一下衣领。

绿梅一喜,连忙从盛晏的手里,接过小盅,放置一边,然后大着胆子上前,“奴婢,伺候侯爷更衣。”

她抬手伸向盛晏的腰间。

盛晏一恼,本想推开绿梅。

却只见绿梅俯身间,领口穿的宽松,露出一截藕白的脖颈。

盛晏鬼使神差的扣住绿梅的手腕,将她一扯。

绿梅低呼一声,心中大喜,迫不及待、使出浑身解数的迎了上去。

林若棠一篇心经抄完,收了纸笔,起身拢了拢袖子。

“差不多了,我们去主院吧。把王嬷嬷唤上。”

“是。”

白芷转身朝着耳房走去。

像王嬷嬷这样的陪嫁嬷嬷,按道理要和她一样,贴身伺候在夫人跟前的。

夫人心善,顾念她年岁大了,入夜不用伺候在跟前。

白芷去唤,王嬷嬷还嘟囔这么晚了还要唤她起来,白芷直接回怼一通,气的王嬷嬷狠狠挖了白芷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

一行人朝着主院而去。

到了屋子外面,林若棠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夫君,久等了。”

盛晏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惊了一下,忙的用力推开。

绿梅猝不及防,竟被直接推下床,白花花的摔倒在地。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白芷掀开帘子,林若棠跨步进去。

便瞧见眼前这一幕。

林若棠假意惊愕捂嘴:“夫君,你!”

盛晏想起绿梅先前的穿的衣裳,反应过来,朝着绿梅厉呵。

“贱人!你设计本候爬床!”

绿梅连忙慌乱磕头:“侯爷误会,是夫人、夫人让我来伺候您的?”

王嬷嬷本十分难堪,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帮自家闺女。

“夫人,老奴自知您忌惮大小姐即将入府,但您怎好在这个时候,让绿梅做这档子事,您这样……不是在打大小姐的脸么?”

盛晏骤然看向林若棠,眼底浮现出浓烈的怒意和厌恶。

“本侯没想到,你如今竟也学会内宅阴私之事,为了分宠,设计出这种事!”

林若棠抬眸,装作十分委屈但隐忍的样子,眼圈微红看向盛晏。

“侯爷,既也知道我从前从不屑内宅阴私争斗,那也该知道,我设计不出这样的事。还是说,从何时起在侯爷的心里,我早已如此不堪?以至于侯爷无须调查,就能轻易下定论?”

盛晏瞧着林若棠的眼神,唇瓣微动。

难道本侯冤枉她了?

白芷立即跟着道:“侯爷,您一向自持,怎会对绿梅情难自禁,可是此前喝过什么闻过什么。若真是如此,令人去查这东西出自谁手,便知真相。”

盛晏眼眸一转,回想起绿梅端来的那碗汤。

他骤然看向林若棠。

“你可令绿梅给本候端来一碗亲手熬的汤?”


“那为何林家无人知晓?”盛晏又是一声低呵。

林若棠若有所思的看向林如月:“那就要问问林家人为何不知晓了,是不是以为我必死无疑,就可以给我随便安一个名头失踪处理。“

林如月一慌:“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妹妹,你平日你喜欢栽赃我就算了,怎么现在连整个林家都一起污蔑?”

林如月透着哭腔,委屈极了。

盛晏听得心中一疼,连忙将她护在身后。

“就是!何况悬镜司的人查案子,需要你一个妇人协助什么?”

盛晏声音里,满是鄙夷。

朔风实在看不下去了,从马背上跳下来,双手环胸,抱着剑。

“怎么?悬镜司查案子,请什么人协助,也要向侯爷一个巡城御史禀告么?侯爷这是在怀疑悬镜司的能力,还是在怀疑圣上的眼光?”

悬镜司乃圣上亲设。

历代悬镜司掌使,只听命于圣上一人。

谢黙乃是圣上外甥,承袭异姓中山王。

不管哪一个名头,都是盛晏不能得罪的。

早些年,盛家在上京和各方权贵走动不起来,很大一步原因,也是因为上京所有人都知道,悬镜司掌使谢黙和盛家有仇。

盛晏一惊,连忙堆笑。

“不敢,不敢。悬镜司需要贱内协助查案,自然想什么时候请,就时候请。”

“哼!好,那侯爷可要好好看顾好夫人的身体,若是哪天我家大人要再请夫人去悬镜司,若是夫人病着、累着不能去,我家大人可就要向圣上告勇安候府一个妨碍查案之罪。”

朔风低呵。

“不敢,不敢,贱内乃是侯府正妻,上下有十几个人伺候着,自然能看顾好。”

盛晏低声道。

“那便好。夫人,既然已送你归来,那在下便告辞了。”

朔风朝着林若棠抱拳道。

林若棠缓缓点头,朔风跨步上马,扬鞭离去。

等人走远。

盛晏堆在脸上的笑,顷刻间崩塌。

“你真是好大的本事,竟惹上了悬镜司的人!”

林如月跟着茶里茶气道:“传闻悬镜司长使谢黙,心狠手辣素有玉面阎罗之称,昨日却亲自替妹妹捡起掉落的玉佩,昨夜又请妹妹协助断案一夜,今日还贴心的请近身侍卫送妹妹回来,可当真是贴心啊。”

“贱人!我倒是不知,你竟这般会勾引人。“

盛晏胸腔里顿时燃起腾腾怒火,扯着林若棠的胳膊,一巴掌朝着她的脸甩过去。

白芷一惊,跨步上前,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

白芷捂住脸,红着眼:“侯爷,你怎可动手打夫人?”

林若棠眼睫颤动。

这是盛家正门口,上京的繁华路段,来来往往的全是人。

她没想到,盛晏竟这般不顾脸面的,直接动手。

盛晏看着手掌,愣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失态,只知道听到林如月的那些话,一下就好像失去理智似得。

盛晏刚想开口解释。

林如月柔柔道:“夫为妻纲,夫君出手教训妹妹,有何不可?又岂是你这个小丫头能指责的?”

盛晏背脊一挺,低呵:“不错!”

林若棠冷冷看了一眼盛晏,然后反手一巴掌朝着林如月甩过去。

“啪!”

林如月猝不及防被抽的脸整个撇过去,嘴角流血,脸颊高高肿胀。

“啊!”林如月捂着脸,低呼一声,疼得眼泪直流。

“如月!”盛晏赶紧扶住林如月,狠狠的瞪向林若棠:“林若棠,你疯了?”

林若棠低呵:“妻为妾首,她身为贱妾开口编排主母,我出手教训,有何不可!”


盛晏一噎。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

林若棠直接拉着白芷,跨步进去。

路上的人,瞧着门口的动静,驻足指指点点。

盛晏自觉面子上挂不住,也赶紧跟着进了府。

林如月气的咬牙切齿。

林若棠!

贱人!我跟你没完!

林若棠拉着白芷回了观棠阁,拿出一盒药,小心的给白芷擦着。

“下次不用替我挡,我能自己躲。”

“我……我也是本能嘛,侯爷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对夫人动手。”白芷不满道。

林若棠眼底浮现深深的厌恶:“他本就是那种人。”

悬镜司。

朔风将门口发生的事情,给谢黙回禀了。

一边回禀,还一边摇头。

“这盛家夫人,真是处境艰难。那盛晏在自家门口,就动辄动手,那盛夫人身边的小丫鬟倒是大义,替她挡下了,只是那小丫头的脸,怕是得肿上十天半个月。啧啧。盛家的人,果然不是东西!”

“不过,盛家夫人倒是反应快,一巴掌抽回了那个嫡女小妾,毫不手软!十分解气!”

谢黙眼眸微眯,睨向朔风。

“你说这些,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那盛家夫人真不错,聪慧、冷静、有胆识,跟盛晏委实可惜了,不如您将其收了当侧房夫人,反正以您的威名,抢个女人,盛家不敢不从。”

朔风笑的眉眼弯弯。

谢黙跟着冷笑一声。

“我看,你不当个哑巴,委实委屈,不如我亲自动手,想必你也不敢不从。”

谢黙指尖捏起一片柳叶刀。

“啊!哥,我知道错了!”

朔风吓得大人也不喊了,身形一闪,顿如一阵清风般消失在原地。

“侯爷,你看我的脸都被她打成什么样了,你却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算了,这就是你说的爱我么?”

林如月靠在盛晏的怀里,小声呜咽着。

“说起来,妹妹之所以打我,也是因为侯爷动手在先,拿我撒气罢了。”

盛晏垂眸看着她的脸,巴掌印触目惊心。

“自然是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贱人,现在真是愈发的猖狂!只是,本候一时间也没想到该怎么教训她,还有悬镜司那边,特意关照不能苛待她。”

“这有何难?妹妹今日动手打我,是在白芷挨了您一掌之后,既然她那么看重白芷,那不如就对白芷动手,给她一个教训!”

林如月幽幽开口,阴冷一笑。

盛晏看着林如月的表情,不由皱眉。

月儿,怎么不似从前那般善良,也学着内宅阴狠了?

林如月察觉到盛晏不喜,故作惊讶的抬手捂嘴。

“天呐,我怎么变的这么坏?我只是看见侯爷当众难堪,犹如受锥心刺骨之痛,才生出报复之心来!侯爷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盛晏眉头松懈,反手握住林如月的手:“怎么会呢?月儿是在替我着想,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侯爷~”林如月娇嗔的喊了一声。

盛宴被哄得心头一动,垂眸抬手挑起林如月的下巴,就要吻下。

绿梅却端着茶盏从外面直接进来,站在二人面前。

“侯爷,姨娘,请用茶。”

盛晏尴尬的松开林如月。

林如月本就对绿梅有气,此时还被打断好事,更加不喜。

林如月蹭的一下站起身,厉声呵斥:“谁让你进来的!没规矩的东西,还不快出去!”

绿梅被吓得一个哆嗦,手下茶盘一松,朝着林如月的脚下摔去。

滚烫的茶水泼在林如月的脚背上,林如月疼得抽吸,本能的甩了一下脚。

“啊!”

绿梅侧身倒在碎瓷片上,手掌、胳膊瞬间流血。

“月姨娘,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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