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澜傅景凛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财来咯财来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天买了那么多菜呢,没想到今天又来买了。“姐姐。”许兮惜也在卖菜,看见她来了,小声喊着。“你帮我拿十斤土豆,要匀称大个的。”沈安澜看看许兮惜的摊位,她摊位上已经没什么菜了,就只剩下些土豆,一把菜叶,和几个西红柿。“姐姐,你又买这么多呀?”许兮惜没想到她一下又要这么多。“嗯,我有用。”沈安澜淡淡点头,土豆这个东西,放的时间久,而且怎么做都好吃,无论是煎炸炒,都不愁吃不掉。土豆存着一时半会也不会坏,可以多买点回去放着,其他的菜她可以每天出来买新鲜的。关于许兮惜,昨天她从大叔口中听了她的事,她算是明白为何周围摊主都那么让着她了。许兮惜是个弃婴,后来被养她的许奶奶捡到了,许奶奶年纪大了,养这个孩子有心无力,差不多是一个巷子的人把这个小姑娘一...
《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全文》精彩片段
昨天买了那么多菜呢,没想到今天又来买了。
“姐姐。”
许兮惜也在卖菜,看见她来了,小声喊着。
“你帮我拿十斤土豆,要匀称大个的。”
沈安澜看看许兮惜的摊位,她摊位上已经没什么菜了,就只剩下些土豆,一把菜叶,和几个西红柿。
“姐姐,你又买这么多呀?”
许兮惜没想到她一下又要这么多。
“嗯,我有用。”
沈安澜淡淡点头,土豆这个东西,放的时间久,而且怎么做都好吃,无论是煎炸炒,都不愁吃不掉。
土豆存着一时半会也不会坏,可以多买点回去放着,其他的菜她可以每天出来买新鲜的。
关于许兮惜,昨天她从大叔口中听了她的事,她算是明白为何周围摊主都那么让着她了。
许兮惜是个弃婴,后来被养她的许奶奶捡到了,许奶奶年纪大了,养这个孩子有心无力,差不多是一个巷子的人把这个小姑娘一起养大的。
祖孙俩的日子不好过,允许做小生意后,祖孙俩的日子就指着卖菜的钱生活。
卖菜的本来是许兮惜的奶奶,可前两天她奶奶扭伤了脚,所以卖菜的就成了许兮惜。
许兮惜有点社恐,但奶奶受伤了,家里的担子她得挑起来,所以昨天她鼓起勇气问着沈安澜要不要买菜。
周围人看孩子知道迈出第一步了,也都很欣慰。
听了许兮惜的事,沈安澜就想着买菜在哪买都是买,她经常需要菜,倒不如常在他们这买,能帮一把帮一把吧,前世她不停的搬家搬家搬家,也遇到过不少人帮她。
沈安澜也想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可以帮一把别人。
这周围卖菜的人,沈安澜觉得他们人还不错。
“大叔,我在这你这买藕能劳烦你再帮我送回去吗?以后我应该会常在你这买,可能经常需要你帮我送,一个月我给你一块钱的跑路费行吗?”
沈安澜目光又转向了旁边摊位卖藕的大叔。
“可以,可以。”大叔连连点头,“不过跑路费就不用了,就几步路的事,你都照顾我生意了,我帮你送一下东西而已,不碍事的。”
大叔是个憨厚老实的人,不愿占不该占的便宜。
只是帮忙送一下,走几步路而已,哪还需要给自己跑路费。
沈安澜天天照顾自己生意,自己每天都能把菜卖出去,就已经是很好了。
“大叔,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买了菜你帮我送回去,我一个月给你一块钱的跑路费。”
沈安澜看着大叔不要跑路费,反而是笑了下。
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眼前的大叔也是可怜人,听说他家里有个七十岁的老母亲,还有个年幼的孙子,孩子的父母是军人,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
大叔也在一次泥石流中伤了腿,腿走路都是跛脚的,却还是愿意帮自己送东西。
现在一家子的重担都落在他身上,大叔一家子就指望着每天卖点田里种的藕讨生活。
沈安澜也想帮他一把。
她的小身板,让她每天背几十斤的菜回去,她觉得她得累死,她赚钱就是为了给自己创造好的生活条件,现在她有一定的赚钱能力,她也不会亏着自己。
有些钱该让别人赚就让别人赚。
“老李啊,你还不赶快谢谢眼前的小同志。”
周围人没想到沈安澜这么大气,只是每天跑一次腿就能得一块钱,都纷纷羡慕老李。
“你们的东西好了。”
不用陈溪禾说,在沈安澜把盒子装好后,站在她身边的许别离就打开小粉包,掏出五毛钱递给她。
陈溪禾则接着东西,立马迫不及待往嘴里塞了一块海带。
眼睛蹭得瞪大了。
“好吃,就是这个味!”一个多月没吃过这种味道,她真的太想念了,陈溪禾激动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就是这个味!正宗的!她心心念念的!
她还以为她再也没办法体会从前的快乐了。
“快快快,离宝,你也尝一个。”陈溪禾又拿着牙签给许别离插了一块土豆片塞给他。
“怎么样?好吃吧?走走走,我们去那边吃,点碗粥,配这些菜可好吃了。”
陈溪禾拉着许别离去往了隔壁粥店。
周围人也听见了陈溪禾那兴奋的声音,那发亮的眼睛骗不了人,东西味道估计真的不错。
或许是开了两个好头,旁边人看对面两对母子俩在那边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小孩子红嘴唇都辣红了,但还是没停止吃,一口接一口的,看着都觉得香。
“你这做的什么?可以尝一下不。”有一个牵着孩子的大叔走了过来。
“这个是麻辣串,可以先尝一下,味道偏香辣,家里孩子吃不了的话,可以用水过一下。”
沈安澜用牙签插了块小块的土豆片给来人尝一下。
大叔接过牙签,入口微辣,微微皱眉,但随后而来料汁的香又让他放松了眉头。
这味道给人一种辣又想吃的感觉。
“给我来半盒行吗?”大叔问。
花个两毛五,买个下酒菜挺不错的,早上喝的稀粥,感觉肚子里没什么油水。
一斤又太多了,家里人吃不了辣,所以只有他吃。
这味道他还挺喜欢的,而且那盆里的油红亮亮的,有油水。
“当然可以,我给你装,叔你站着等一下。”
沈安澜拿起筷子就夹着。
半盒装好,收获两毛五。
短短一会,她就赚了一块二毛五,她盆里的菜只少了部分。
“还真有冤大头去买了,就一点菜,还卖那么贵,竟然那么多个人去买,五毛不是钱啊?”
有人吃惊。
没想到这么贵的价钱,还真有人去买。
五毛钱都可以买好多斤菜了,让家里人吃好几顿了。
大叔给儿子也喂了一块,“爸爸!这个真好吃!”
大叔儿子声音洪亮,周围来上学的孩子都听见了。
“狗蛋,你吃的什么?”
有熟悉的同学凑了过来,孩子嘛,就喜欢稀奇的玩意。
听见同学吃到了好吃的,自己也一定要尝尝。
“我爸爸在旁边姐姐那买的麻辣串,可好吃了。”
大叔儿子唇瓣辣红了,但他还是没听,招呼着爸爸给自己再吃点。
“那我也去买来尝尝。”
有同学听了,看见了沈安澜,背着书包也小跑过去。
“喂,老刘,好吃不?这看着就骇人,你竟然还买这么多?”
有大叔相熟的人拍上大叔的肩,好奇问着。
“又香又辣,吃了还想吃,这个下酒合适。”
大叔说,拿了根牙签给朋友,“你尝尝?”
“我尝尝,这看着是挺不错。”
朋友拿过牙签插了一块莴苣片,莴苣煮的刚刚好,是脆口的,入口先是辣,但随后其次的是一股后知后觉的香,一块菜还没品出完全味道,就入喉了。
朋友砸吧砸吧嘴,没吃够。
“还真好吃,我也去买点,家里最近媳妇怀孕没胃口,我不知道做什么菜了,买点回去今中午不用做菜了,我看着这上面还挂着清亮的油,这油还真舍得放,确实怪好吃的。”
朋友不拦着大叔送孩子了,三两步来了沈安澜摊位。
他前面还有个小朋友,“姐姐,你这麻辣串怎么卖的?”
“小朋友,一分钱两块蔬菜哦。”
沈安澜嗓音温柔,脸上笑意清浅。
本来小朋友独自一个过来买还有点怕,但看见沈安澜这么温柔的模样,心里一点都不怕了。
“那姐姐,我想要一串。”
小朋友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分钱。
一分钱也不贵,这是妈妈给自己买糖的钱,但他觉得姐姐这个东西好吃,想买姐姐的这个。
“有土豆,海带,莴笋片,藕片……小朋友你想要什么?”
“姐姐,我要这个和这个。”
小朋友用手指了指土豆和海带片。
“好。”
沈安澜拿了张牛皮纸,折成漏斗状,夹起土豆片和海带放里面。
沈安澜切的菜基本都是差不多大小的,不规则小的昨晚捞出来让傅景凛吃了。
“小朋友,注意牙签上的尖,土豆片可能有点辣,慢一点吃。”
沈安澜很耐心的说着。
“好。”小朋友接过,又把钱给了沈安澜,小跑着去找自己同伴了。
接下来沈安澜又陆续卖了两个小朋友。
收获三分钱。
虽然不多,但一点一点积少成多。
一分钱不贵,买一颗糖也要一分钱,大部分人觉得贵的是五毛钱买一盒菜。
“小姑娘,给我装一盒。”大叔的朋友等小朋友们都走了,自己终于排到了。
他看着沈安澜,眼前这小姑娘倒是好耐性,面对每一个小朋友都耐心的叮嘱的。
沈安澜又手快的装满一盒。
她的东西味道好,喜欢的人自然喜欢。
眼见沈安澜卖出一盒又一盒,还都是尝过之后立马都买了的,若不是真的合口味,又怎么可能一点犹豫都没有。
周围人看着也蠢蠢欲动。
一分钱而已,买来尝尝也行。
送着眼前的人,沈安澜就发现她摊子围了不少人。
“给我来两分钱的。”
“给我来一毛钱的。”
“给我来 一分钱的。”
人大部分是有从众心理的,当一个东西买的多,那么要不了多久也会有很多人跟风买。
他们要尝尝这个味道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们挤着要,沈安澜一开始还有点忙不过来,但很快就适应了,眼疾手快给他们装着。
买的都是一两分钱的,装得很快,人来的快,散的也快。
一会的功夫,沈安澜的盆就见底了。
“你打的很多,你要不介意,你也吃点。”
没想到他还没吃,她看看自己小餐桌上放着的碗,筷子夹着的包子,余光看向床头柜放着的保温壶,犹豫开口。
“你先吃,你吃不完的我在吃。”
她这才生了病,还是多吃点的好。
傅景凛想到上次他们吃饭,她好像不喜欢吃别人吃剩的东西。
“你吃吧,我吃这里够了。”沈安澜抿唇。
她吃这里够了,傅景凛打的东西很多,保温壶里还有大半壶粥,包子她只吃了一个,还有五六个。
“你先吃吧,我还不饿,我去问问医生你出院的事。”
傅景凛看她吃饭的动作都放慢了,意识到可能自己在,她不自在,他转身往外走。
他走了,沈安澜确实觉得放松不少,感觉病房内空气都流通不少。
傅景凛真的太具有压迫感了,尤其是还盯着她。
那眼神深得像有什么侵略性。
沈安澜不敢与他对视。
趁着傅景凛走的时间,沈安澜快速消灭了一碗粥,和一个肉包子。
感受到肚子传来的饱腹感,沈安澜才觉得自己整个人舒服不少。
这几天太忙,她吃饭都是对付着吃的。
已经很久没这么慢慢吃过一顿饭了。
她刚吃完没多久,傅景凛就回来了。
“吃完了?”傅景凛走进来,沈安澜正准备收拾碗筷。
烧了一晚上,腰酸背痛的,感觉浑身骨头发软。
“嗯。”
沈安澜刚点头,手中的碗筷就被傅景凛接过了。
“等我一下,我把饭吃了我们在回去。”
床头柜上的东西,傅景凛已经收拾好了。
他坐在床边,将保温壶里的粥倒出来,用勺子盛着喝。
吃任务这几天吃的都是干粮,傅景凛也好几天没吃热乎的饭菜了。
相比于沈安澜的细嚼慢咽,傅景凛就豪放多了,但动作却并不显粗鲁,喝粥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沈安澜没想到他还会来接自己回去,她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他身量是真的高,哪怕坐在床边,也并不比坐病床上的她矮多少。
作为男主,傅景凛的外貌无疑是优越的,简直清爽的短发,骨相立体,就是硬帅。
五官流畅冷峻,眉骨硬朗,浓黑的眉毛显得几分野性,鼻梁高直,唇不薄不厚,健康血气十足。
今天的他,没穿军装外套,只是简单套了件军绿色短袖,因为长期训练,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圆领的设计,露出的脖颈喉结突出,胳膊修长有力,肌肉鼓起,肌肉线条流畅。
双腿微畅,军绿色裤子包裹着他遒劲有力的双腿,脚上踩着战斗靴。
整个人豪放中透了丝不羁。
“你要有事,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我已经没什么事了。”
沈安澜意识到竟然自己在细细看他,眼眸一怔,快速移开眼。
“没事,我刚出完任务回来,有两天假。”
傅景凛一下就听出她在赶自己走,他喝粥的动作一顿。
他就不走。
他走了,她给自己养死怎么办。
而且,他得想法子摸清自己心里的感觉。
他要摸清自己心里的感觉,就得与她多相处相处。
傅景凛就不是个犹犹豫豫的人,既然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傅景凛就一定要搞个明白。
免得自己以后后悔。
他要搞明白,自己不想和她离婚了,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他真的想和她走下去。
“……”
他不走,好吧。
自己也不能赶他走。
毕竟她还要回他的地盘呢。
两人离婚后,自己就能趁机把自己侄女介绍给傅景凛。
她哥家可说了,若两人真的成了,给自己十块钱说媒钱。
十块钱,一家人差不多一个月的嚼用了。
王桂花心里激动的很,同时也打定主意一定要给两人说成。
本来沈安澜把陈若岚推下水,这样人命关天的事,作为保家卫国的军人,傅景凛是肯定受不了的,与沈安澜离婚的事可能性就加大了,只要他们再在旁游说游说,傅景凛说不定就答应了。
王桂花想的很好,都已经想到傅景凛和自己侄女结婚,还要叫自己姑的事了。
傅团长的姑姑,说出去都有面。
但是谁知道沈安澜突然变了,变得精致漂亮,也不再画鬼画符了,看起来就靓丽,傅景凛可是个男人,不再涂抹画鬼样的沈安澜看起来还是有点吸引人的。
时间久了,难保不会放弃离婚想法。
所以王桂花急了。
若是傅景凛回来,知道沈安澜找野男人了,没有男人能接受得了这样的事,两人肯定就离婚了。
王桂花是走在他们后面的,她没看到沈安澜身边走的是陈楚松。
她只是想着前不久沈安澜才找了男人给她送菜,这才多久,又勾搭着男人给她打水了。
王桂花看不过眼极了,就仗着长了张好皮子,四处勾搭男人,让人恶心。
王桂花没想到沈安澜今天竟然不找她闹了,要知道每次她闹了之后傅景凛就要来赔钱。
现在傅景凛走了,但他还会回来,到时候知道了沈安澜又闯祸了,肯定是又要来赔礼道歉的,最近家里要没钱了,所以王桂花想着敲敲沈安澜。
却没想到现在反而给自己设了个坑。
明明以前沈安澜听了这些话,只会恨不得朝自己动手。
沈安澜的一番话,不仅唬住了家属院的其他人,甚至让陈楚松也眼露意外的看着她。
没想到她竟然变了。
要知道她以前遇见这样的事,她向来都是同家属院的嫂子们干架的,各种激烈刺耳低俗粗鲁的脏话一骨碌的往外冒。
但今天她竟然没闹,反而还脑子十分清晰。
她的一番话,听得陈楚松十分意外。
感觉不像她能说出来的。
要是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心态,她与家属院的嫂子们估计也不会闹到人憎狗嫌的地步。
连她打水都不教她。
陈楚松训练完,想到快中午,这女人不会做饭,花钱也大手大脚的,傅景凛临走前,让自己有时间就去看看她。
陈楚松训练完,老实按照傅景凛交代的,想着暗中去看看她。
他到打水地方的时候,她估计已经到了一会了,她垂着头,手不得章法的摆弄着绳子,半天没打起来水。
陈楚松亲自看着有几个家属院的嫂子明明是要来打水的,但是看见水井边站着沈安澜,掉头就走了。
他看她摆弄来,摆弄去,就是一点水都没打起来,脸上还肉眼可见的烦躁,才看不过眼的迈步走了出去。
就没见过她这么笨的人。
打个水都打不了。
自己打不起水,还怪水桶没用。
陈楚松看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傅景凛把她惯得也太没有生活能力了些。
“你故意辱骂我,谁都知道我不是个好脾气,若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会与你动手,这不是你故意想让我与你争斗吗?”
看样子傅景凛应该还没与他说他们要离婚的事。
“……你好,我叫沈安澜,昨天麻烦你了。”
没想到这人是傅景凛表哥,沈安澜反应了半晌才开口打着招呼。
至于叫表哥,她和傅景凛迟早是要离婚的,这声表哥倒是应该轮不上。
“你身体还有哪不舒服吗?你有些营养不良,回去多让傅景凛给你买点补身体的补补。
千万不要给他省钱,若那小子连你都养不起就是没用。”
温胥策笑眯眯的。
温胥策听得出她话里的疏离,倒也没说什么,他们刚认识,也正常,要怪就怪傅景凛那混小子竟然没给弟妹介绍他们家的人。
他感觉眼前这弟妹怪好玩的。
弟妹是个冷淡性子,景凛也是个冷淡性子,都不敢想他们夫妻俩之间是怎么相处的了。
想到两张冷淡脸面面相觑。
“噗嗤……”温胥策没忍住笑了。
“???怎么了吗?”沈安澜疑惑看他。
他这人还怪爱笑的。
“咳……弟妹,那个刚刚突然想到一个有意思的事,没事没事,弟妹,若傅景凛欺负你,你千万不要忍着,该打打,该骂骂,他对敢欺负你,我就帮你一起揍他,表哥来了你就放心,傅景凛绝对不敢欺负你。”
意识到自己没控制住,温胥策轻咳一声。
垂下眸,遮住自己眼里的期待,他绝不会表露出自己想看傅景凛挨打的意思的。
沈安澜:“嗯。”
他这话说的,难道以为她和傅景凛关系很好吗?
他们可远达不到打骂的程度。
“温医生,有病人。”
病房外传来护士的声音。
“好,马上来,弟妹,景凛说他有事回部队一趟,马上就来,让你在医院等他。”
温胥策也忙,匆匆丢下一句又出了病房了。
再不走,傅景凛要回来了,那个醋坛子,到时候得给自己白眼受。
他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
病房内一时间就只剩下沈安澜。
沈安澜坐在床上,想着温胥策这个人……
她记得书里写过,傅景凛有个比他大两岁的表哥。
两人从小关系很好。
不过听说后来在一场医闹中,温胥策被病人家属拿刀捅瘫痪了。
傅景凛在后来还感慨过,若是温胥策没出事,肯定能在医学界做出巨大贡献。
可惜一场医闹,让医学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跌坠泥潭,再也爬不起来,泯灭于众生,最后在一个夜晚,他接受不了废物一样的自己,他咬舌自杀了。
男主的成神路,似乎总是在失去。
失去亲人,失去兄弟,失去战友……
沈安澜皱皱眉。
看书时间太久,加上小说几百万字太长,沈安澜书是跳着看的,都不知道温胥策什么时候出事的。
只记得好像是在一个冬天。
想到刚刚那样一个爱笑的人,最后却选择自杀,沈安澜心里叹息。
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帮帮他。
书里写,他从医十一年,救了数不清的病人,没想到他最后会被自己救治的病人家属毁掉一生。
沈安澜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但是若在她明知道剧情的情况下,一个救人无数的好医生,最后却被他信赖的病人家属捅成瘫痪。
想想心里就不太舒服。
就像前世她在二十一世纪刷到过的视频,一个很好的眼科医生,最后却被他救的病人砍伤再没法给千千万万需要他的病人动手术。
沈安澜生平最敬佩的就是治病救人的医护人员们,还有保家卫国的军人。
沈安澜语气没什么起伏。
就好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她知道,书里陈楚松作为傅景凛最好的兄弟,两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肯定是知道要和傅景凛离婚的。
陈楚松沉默了。
她和傅景凛离婚之后,她离开家属院确实就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两人说话期间,已经到家门口了。
沈安澜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陈楚松手上拎着水桶跟着她进了院子。
“谢谢你,已经到了,你把水桶给我吧。”
沈安澜站住脚步,她探手,想要接过水桶。
陈楚松却没给她,只是自顾自的走到院内水缸的位置。
当初这家属院的房子,还是他和傅景凛,再喊了几个兄弟帮忙收拾的。
对于这房子的东西,陈楚松还挺了解的。
揭开上面的盖子,露出里面已经空荡荡,只剩铺了一点水的水缸。
手臂肌肉鼓起,装着满满当当的水被倒入水缸。
但这一桶水,连水刚三分之一都没到。
“你忙吧,我帮你把水打上再走。”
陈楚松说着,就又捞过水缸边的另一个水桶和挑水担,准备往院外走。
“不用,不麻烦你。”沈安澜不想麻烦他太多。
“傅景凛走之前让我时不时过来看看,你若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帮一下。”
陈楚松扯出了傅景凛。
也没等沈安澜多说,自顾自的挑着水桶走了。
沈安澜都没拦的机会,人影都不见了。
……沈安澜叹息。
这男主真的怪好的。
交得兄弟也怪好的。
想想书里写的,陈楚松就是很听傅景凛的话,指哪打哪,两人是可以互相交互后背的好兄弟,现在沈安澜算是体会到了,书里写的两人感情极好是有多好了。
哪怕不喜欢自己,还是听男主的话。
真好的友谊啊。
沈安澜淡着一张脸感慨。
陈楚松去打水了,她也不能关院门,干脆进了厨房忙活。
有了一桶水,暂时解了燃眉之急。
沈安澜决定先做一点出来,到时候给陈楚松,就当感谢他帮忙打水的。
沈安澜选了比较容易熟一点的菜,洗洗切切又煮上。
关东煮的料汤是熬好了,沈安澜将菜丢进里面煮着。
至于麻辣的,锅不够,沈安澜另一个锅煮着米饭呢,而且短时间也泡不进味道。
就吃关东煮吧。
煮上关东煮,外面有了动静,她往外看去,陈楚松挑了一担水回来,手脚利落的倒进去。
又往外走了。
一个水缸至少要四担水才能挑满。
家里一共有两个水缸,最少要跑八趟。
算算时间,应该够煮好。
陈楚松倒完水,也没说话,只是又挑着水桶往外走。
沈安澜也没说话,她得准备中午的午饭了。
沈安澜挑了两个土豆,又拿了两个青椒出来,准备炒青椒炒蛋。
准备把晚上的饭一起做好,这样晚上不用耽误时间。
陈楚松来来回回又几趟,才把外面的水缸挑满。
“傅景凛说,厨房还有个小水缸。”
陈楚松站在客厅外,没有擅自进屋。
客厅旁边就连着厨房,站在外面能看见一个纤细瘦弱的身影在里面忙活。
“麻烦你了。”
听到他声音,沈安澜正在切藕片,放下刀,她走了出来,站在客厅把厨房位置让出去。
陈楚松提着水桶进了厨房。
里面水缸的水都已经见底。
厨房东西不少,他看见很多菜,有正在切的藕片,还有些削了皮的土豆,还有已经剥出来的白菜,切好的萝卜。
把汤汁进锅里煮上,沈安澜又开始准备洗菜。
这要洗菜才发现,家里的水缸没水了。
她昨天用的是留在厨房的一缸水。
家里没水了,沈安澜皱皱眉,拎起水桶外往走着。
她现在得去家属院的水井打水。
拎着水桶出了门,她一出门,不少人都盯着她看。
甚至还有淅淅索索的压低声音讨论她的声音,沈安澜面不改色路过她们。
只要没闹到她面前,沈安澜都不管,她不想费心思去与她们争辩,有与他们争辩的时间她都可以做很多事了,更何况她前世听这些话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是非。
伤害不了她分毫。
只是心里决定要想法子尽快攒够钱,然后出去租一个房子,等有钱给自己买一个。
远离这些纷纷扰扰。
几分钟后,沈安澜到了家属院水井旁。
看着老式水井,沈安澜皱了皱眉,家属院没有自来水,现在安装自来水的地方都少,要喝水基本都是井水打。
这时候的水井是老式的,上面挂着绳子,绳子地上吊着一个铁皮水桶。
她需要把水桶放下去,然后把水打上来。
沈安澜只在短视频和电视上见过这样的,她自己还没用过,她出生就两千年了,后来长大她家又有钱,她生活条件好,哪怕后来父母去世,但给她留了丰厚家产,根本不缺钱。
吃穿用都是最好的。
现在正值半中午,水井边来往的人少,沈安澜也没看见有人来打水。
平常家里的水都是傅景凛打的,傅景凛隔个三四天会回家一次,发现家里水缸没水了他就会挑满。
不过现在傅景凛出任务去了,让他打是不可能了。
她拿起地上的水桶,琢磨了一下怎么用,又想着电视剧是怎么使的,她把水桶放了下去。
但是这一放下去,任她怎么摇晃,水桶就是打不了多少水。
“什么鬼东西,看着简单,怎么这么难。”
沈安澜连续弄了几次都弄不好,日头也渐渐升起,反倒给自己弄得一身汗,她心里生了一股火气,清冷漂亮的小脸浮现不耐烦。
沈安澜不是个有耐心好脾气的人,她只是性子佛,很多事不愿意管。
但这水桶她按照电视剧里怎么做的,明明步骤是一样的,但就是半点水点打不上。
看着简单,实则要打上水一点都不容易。
原主之前在村里家里要用水都是从河里挑的。
也没有怎么打水的记忆。
沈安澜想转身找个人帮自己打,自己给报酬。
“……水桶不是这样打水的……”
身后传来一道几近叹息的声音。
沈安澜下意识转身,看见了一个有些意外的人。
陈楚松。
或许是真的被打水气着了,沈安澜脸上的气愤还没消呢,清冷精致的小脸染上生动的表情,看得人莫名心里一软。
“傅景凛走之前没给你把家里的水打满吗?”
陈楚松视线在她脸上搜寻了一圈,别开脸,声音醇厚。
若他没记错的话,他们家的家务都是傅景凛干的,就算与她不对付,两人结婚没什么感情,也会三四天回去一次,给她把家里的水缸的水打满。
“……我用完了。”沈安澜记忆里找了下有关他的记忆,两人并不熟,而且因为她赖上傅景凛的事,他对自己也没什么好感。
每次看见自己,虽然面上不说什么,但表情一直冷冷淡淡的。
感觉整个人都累得发疲了。
这小吃生意真不是轻易能做好的。
回了家,沈安澜这段时间累惨了,将东西放下,回了房间倒头就睡了过去。
沈安澜是被热醒的。
她有些气急的床上翻身坐起来,手扇着自己冒汗的脸蛋。
现在六月份,正是最热的时候。
热死了!
她一定要赚钱买风扇!
沈安澜最是受不得热的,前世她都整天待空调屋不出门的,来了这个时代,空调没有,电扇也没有。
想买个风扇,她有钱没票买不到!
沈安澜本身就不舒服,还被热得心情烦躁。
翻身坐起,看着周围的环境,窗外已经天黑了,只剩大片落日余晖的霞光投射进房间。
隐约能听见家属院敲盆炒菜嚷着孩子吃饭的声音。
烦躁的揉揉自己短发,沈安澜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
睡了一天,不仅没感觉舒服,反而感觉浑身乏力。
沈安澜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窗外大片残阳将屋子照亮,给人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沈安澜撑着身下床单,感觉头有点疼,抬起手摸摸自己额头,摸不出什么感觉。
肚子传来饥饿感,热得也睡不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
慢吞吞穿上鞋,她往厨房去。
身体不舒服,她也不想做饭,翻出了麦乳精冲好,又翻了一个鸡蛋糕出来,就着吃了。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没喝完的半杯麦乳精搁在桌上,一个只吃了一小半的鸡蛋糕放在桌上。
厨房还有着未收拾的盆和菜板和刀,地上还有着残余的菜叶。
沈安澜现在实在是没心情收拾了,又转身回了房间,倒头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几天高强度工作下来,早出晚归,吃饭都匆匆忙忙,早上一觉起来就要准备东西去卖,卖了回家休息不了一会又要准备中午的,中午的卖了,又要开始准备下午的。
每天要洗几十斤菜,洗了又要切,切几十斤菜,身子一直弯着,还要打包,每天都腰酸背痛的。
虽然累,但钱也赚了不少,这一个星期下来,除了材料费,买菜费,赚了一百零二块。
一百块,差不多是多少普通人两个月的工资了。
沈安澜决定!等她攒到一千块,她就在学校附近租个店,在店里忙活,不用她每天来来回回跑好几趟。
自古以来,学校附近的生意都是不错的。
等她赚的钱多了,她就请个人帮她。
脑中想想自己赚了一百块,沈安澜觉得自己心里都轻松不少。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傅景凛是半夜回来的。
他先去找领导汇报了任务情况。
“不错,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出色,这次晋升,非你莫属。”
领导看着风尘仆仆回来的傅景凛,严肃的眉眼挂上笑。
“领导教的好。”傅景凛敬了个礼。
“景凛啊,我觉得你媳妇现在变化挺大的,胆子也挺大的,我这有个东西,你看看,这个东西我现在压下来了,一旦交上去很可能会影响你晋升,你回去劝劝沈同志,就一点家属院发生的小事,没必要闹这么大。”
领导又拉开抽屉,拿出了沈安澜前几天写的举报信。
沈安澜确实写了举报信,当天下午就写了。
看了举报信的内容,领导皱皱眉,觉得王桂花确实太过分了,但是出于爱才惜才,领导这几天一直把这事压着的。
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闹大了,说不定就会影响傅景凛这次的晋升。
他是个男人,他受的影响没沈安澜大。
沈安澜本来在家属院名声就不好,要是这样的事再传出去,她身上的脏水又不知道要多多少。
明明之前她与家属院的嫂子们闹得不可开交是她自己作的,但是现在,陈楚松低眸看向身侧没什么情绪的一张脸身上,她看起来好像并不怎么在意别人对她的态度。
又或者说,真如傅景凛所说,他们要离婚把她吓到了,她知道自己底气没了,所以不敢再闹?
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陈楚松就莫名不想让她受污蔑。
“是,王桂花,还有沈同志呢。”
周围人跟着应和。
王桂花没想到陈楚松不依不饶的,她都道歉了,竟然还不知足。
王桂花闭紧了嘴,就是不愿对沈安澜道歉。
她是不可能对沈安澜低头的。
她也不信沈安澜真的会去举报她,沈安澜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
王桂花不信,认为她是唬自己的,自己不可能被她唬住。
沈安澜一个乡下农村姑娘,莫说不知道字怎么写,就是她写了,领导又哪会信她的话,要知道沈安澜在队里的闯进祸事可是出了名的,哪个会信一个闯祸精的话。
刚开始王桂花确实被沈安澜唬住了,但是她刚刚仔细想了想,绝对沈安澜不敢做这样的事。
只要把陈楚松的事解决好,其他事都是小事,那样就只是她们拌嘴的事了。
王桂花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刚刚好。
“不用,王同志不愿道歉,我也不需要道歉,我会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写完整上交领导的,麻烦让一让。”
她不愿道歉,一双眼睛不屑的看着自己,估计没把自己说的话放心上,沈安澜也不在意。
她也没想要王桂花道歉,今天的事,她会老老实实写举报信交上去的。
众人本想着左右劝劝这事就过了,谁知道,沈安澜完全没有要过的意思。
还有王桂花也是一点态度都不拿出来,周围人看得一阵火气。
“小沈啊,就是一点拌嘴的事,哪闹得上就写举报信了?”
有人堆着笑想要打圆场。
王桂花的事先不说了,现在先把沈安澜劝下才是正事。
在他们心里,他们也觉得就是几句话的事,怎么就用得着上纲上线要写举报信了,这不是故意毁人前程吗?
他们觉得沈安澜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些,太绝了些。
就是说了几句话,她之前不是都不是这样的吗?之前她要是听到谁说她,是她们打一架骂一通就过了,怎么今天就要写举报信了。
“你们这样说我可不是短时间了,你们被人这样造黄谣听了心里舒服吗?被说的不是你们,你们就可以轻描淡写的劝解算了是吗?若你们是当事人,你们会这么轻描淡写的不在乎吗?
我也不过是自我保护而已,你们再说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呢?你们是军属,应该更知道祸从口出,你们知道你们口中的只是几句拌嘴会对一个女人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若是一个未婚的女子,你们三言两语就给她定下与男人不清不白的标签,她以后很可能会再也嫁不出去。
若是结了婚的女子,被造谣和别的男人不清不白,轻则夫妻生隔阂,重则夫妻离婚?
你们还觉得只是拌嘴的事吗?
沈安澜点头,“嗯,我用来做吃的。”
自己以后经常要进进出出,他们是守门岗的,没必要瞒着。
“嫂子,你要做吃的卖啊?”
“家属院的嫂子们说的真的啊。”
“嫂子,你胆子真大。”
守岗的两名哨兵早就听家属院的人说沈安澜要卖东西了。
不少嫂子们说沈安澜做的事违法。
但他们却知道沈安澜做的事国家允许的。
家属院来随军的嫂子们有很多都没工作,工作就那么多,分完就没了,不少人都只能闲在家里。
部队领导对于她们说的想要工作也头疼,舒私底下也是鼓励家属院的人可以将家里种的多余菜啊,养的鸡鸭可以拿出去卖。
家属院的人都怕出事,投机倒把给他们阴影太深了,她们完全不敢做。
现在像自己出门卖东西,家属院的人都没几个的,不过最近听说许营长家的媳妇在卖衣服。
领导还夸了许营长的媳妇呢。
没想到现在傅团长的媳妇也开始卖东西了。
沈安澜的变化是肉眼可见的,现在把自己打扮的妥帖干净,说话也温温柔柔有礼貌,也都顾不上曾经她做的那些事了。
只要现在人改好就行了。
“嗯,我下午送点给你们尝尝。”沈安澜点头。
“好嘞,谢谢嫂子。”
“谢谢嫂子。”
说实话,早上沈安澜端着东西出去,他们也看见了,闻着一股浓浓的香气,长相淳朴两名哨兵笑容憨憨的。
沈安澜看见他们的笑容,也不由笑了下。
沈安澜对他们这些保家卫国的人很有好感,正是因为有他们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他们现在安稳的生活。
两名哨兵看着沈安澜脸上清浅的笑,都是还没结婚的大小伙子,不由有些脸红。
“嫂子,登记好了。”
他们说话间,老李也登记完了。
沈安澜带着老李往家属院走。
一路上往家属院走,她领着中年还跛脚的男人,身后背着满满当当的菜,有不少闲在家,或着正在唠嗑人看见他们了,又忍不住开口说了。
“听说这沈安澜出门卖吃的了,现在又买这么多菜,难不成她还真卖出去了?”
“我听说是卖出去了,有人看见她回来的时候盆是空的。”
“她还真不怕被抓啊,就仗着傅团长出任务去了,就在家里胡作非为,也不怕给傅团长惹祸事。”
“你还敢说这话,到时候沈安澜给你捅上去,够你喝一壶的。”
“这傅团长才走,这沈安澜就耐不住寂寞了,就开始把野男人往家里带了?果然乡下女人就是浪荡,半点野心思都藏不住,不知道傅景凛喜欢她什么。”
“王桂花,你不要乱说这话,你没没看见人家背后背着菜呢,你这话说出去,是要挨处分。”
这话太难听,有人听不下去。
她们不喜欢沈安澜归不喜欢,但这种话听着也刺耳。
王桂花是广市本地的,自认为看不起沈安澜这个从村里扒上傅景凛出来的。
“就她矫情,一背篓菜都背不动,还要人给她送。”
王桂花一噎,撇撇嘴。
早上被沈安澜下了面子,王桂花心里有气,就一点东西都抠抠搜搜的,还想让她花钱买,她才不会当给沈安澜送钱的。
……
“谢谢。”
送走了老李,沈安澜又开始忙忙碌碌了,她先是熬着关东煮需要的汤。
麻辣调料她昨天煮的多,今天还可以接着用。
料汁少了就再添点水,加点其他调味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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