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霜荔傅斯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烟烟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先生,我们刚刚在山上找到了一具女尸,尸身被烧毁严重。您......要不要辨认一下?”嗡——傅斯越什么都听不见了,脑中只剩下一阵巨大的嗡鸣。他两眼发直,恍恍惚惚走到担架前。白布被揭开,一具被烧焦的尸体呈现在眼前。傅斯越双腿一软,控制不住地猛然跪到了地上。他红着眼眶,有些手足无措,手伸出去好几次,都被他又抽了回来。“不可能,这肯定不是荔荔,绝对不可能。”他双手紧紧握着拳,手指几乎被攥到痉挛,口中喃喃自语。视线慌张地扫过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只一眼,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尸体的左手上,戴上一枚戒指。虽然被火烧过,沾染了不少灰烬,可他认得,那戒指和他右手无名指那枚,是一对。傅斯越全身抖得厉害,冰凉的手指颤颤巍巍,艰难摘下那枚戒指。直到看清...
《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傅先生,我们刚刚在山上找到了一具女尸,尸身被烧毁严重。您......要不要辨认一下?”
嗡——
傅斯越什么都听不见了,脑中只剩下一阵巨大的嗡鸣。
他两眼发直,恍恍惚惚走到担架前。
白布被揭开,一具被烧焦的尸体呈现在眼前。
傅斯越双腿一软,控制不住地猛然跪到了地上。
他红着眼眶,有些手足无措,手伸出去好几次,都被他又抽了回来。
“不可能,这肯定不是荔荔,绝对不可能。”
他双手紧紧握着拳,手指几乎被攥到痉挛,口中喃喃自语。
视线慌张地扫过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只一眼,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尸体的左手上,戴上一枚戒指。
虽然被火烧过,沾染了不少灰烬,可他认得,那戒指和他右手无名指那枚,是一对。
傅斯越全身抖得厉害,冰凉的手指颤颤巍巍,艰难摘下那枚戒指。
直到看清戒指内侧雕刻的字眼。
他的呼吸瞬间凝滞。
F&Z
他和祝霜荔姓氏的首拼。是祝霜荔十八岁那年答应他的表白后,他们一起去工作室定制情侣对戒时,亲手刻上的。
到现在他都记得霜荔握着钢针笔,一笔一笔认真雕刻的模样。
那样乖巧,那样温柔。
可现在,他的荔荔静静躺在担架上,浑身被烧得漆黑如碳面目全非。
荔荔最喜欢的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已经化为灰烬。
从前水灵莹润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两个绝望的黑洞。
“荔荔......”
大颗大颗的眼泪狠狠砸在地面,傅斯越嗓音嘶哑,抖着手想握住她的手,却又害怕她一碰就会碎。
“不可能,我的荔荔不会死,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为她准备了最盛大的婚礼。她不会离开我。”
“荔荔......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不要跟我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不好笑......”
高大挺括的身躯,此刻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悲痛孤独。
靳如意红着眼靠近,想将傅斯越扶起来,“斯越,先起来。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要折磨自己。”
“不会!荔荔没有死!妈,你告诉我,这都是梦对不对?”
“一定是梦,肯定是梦!我和荔荔那么相爱,她不会舍得离开我的!不会的!”
“荔荔!把荔荔还给我!还给我!”
傅斯越双手捧着戒指抱在胸口,哭得撕心裂肺不能自已。直至整个人直接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是在别墅卧室的床上。
一堆人守在床边,靳如意见他醒来,立刻关心问:“斯越,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斯越一双眼血红,静静扫视了周围人一圈。
紧接着缓缓从床上爬起来,嗓音嘶哑:“荔荔呢?荔荔怎么不在?”
一听这话,靳如意忍不住落泪,“傻孩子,你不要这样,荔荔她已经没了。”
“不可能!”傅斯越发疯般大吼,“我不准你咒荔荔!就算你是我妈,也不行!”
“哥,霜荔姐真的已经死了,先前在茶花山你亲眼看见的。你这样逃避也改不了现......”
夏忆心的话还没说完,傅斯越抄起手边的水杯直接扔了过去。
傅斯越哪还有什么心思帮人选珠宝?他随口敷衍了一句,“我对这些不了解。”
视线不经意瞥过宣传册,只一眼,他表情立刻僵住。
那套粉色钻石,有点眼熟。
怎么感觉,有点像前些天他专程去拍卖行,为霜荔买回来的那一套?
傅斯越迅速放下酒杯,一把拿过江驰禹手中的宣传册。
越仔细看,他就越觉得宣传册上的项链,跟他送给霜荔的那一款很像。
不管是造型还是款式,就连项链的链条,也和那条的一模一样。
傅斯越捏着宣传册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记得很清楚。
那天他陪霜荔试婚纱,因为夏忆心的勾引,他一时没把持住,跟夏忆心在试衣间搞了好几个小时。
一直到出来发现霜荔不见了,他的心慌乱到了极点。
从管家那里得知霜荔已经提前回家,他有些心虚地去了趟拍卖行,为霜荔拍下这条天价项链。
当时拍卖行的艺术顾问曾告诉他,这条项链造型独特,全球仅此一条。
所以,这条属于霜荔独一无二的项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场晚宴上?
“这项链确实不错。咦?捐赠人是徐太太?想不到她还有这种宝贝?”
江驰禹的声音拉回了傅斯越的思绪。
他往宴会厅里看了一眼,视线很快搜寻到正在与友人闲聊的徐太太。
“驰禹,帮我个忙。”
十分钟后。
“越哥,问到了。”
江驰禹神色匆匆走进休息室,“徐太太说这条项链是她前几天在二手交易市场淘回来的,因为数额庞大,所以她跟卖家线下见过面。
我拿嫂子的照片给她看了,她一眼就认出,卖项链给她的就是嫂子。”
傅斯越眸色缓缓沉下来。
果然,项链就是他送给霜荔的那一条。
可她为什么要把项链卖掉?
是缺钱花了?所以要折现?
但他明明才给过她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根本不存在不够花的情况.......
江驰禹轻咳了一声,又低声道:“徐太太还说,嫂子除了卖项链,还卖了不少其他珠宝给她和她的朋友。
因为都是低价购入,避免他人眼红生事,她们便没有对外声张,所以,这事才没能传到你耳里。还有就是......”
傅斯越的脸已经沉得能滴出水来,“继续说。”
“徐太太说,嫂子卖项链那天看上去心情不大好,脸色很差。徐太太曾多嘴问过她,为什么要卖掉这些珠宝,嫂子说......”
“说什么了?”
“她说打算出远门,东西太多不方便携带。”
江驰禹说到这,迟疑地问傅斯越,“越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嫂子出事前无缘无故怎么会卖掉这么多珠宝,还说是出远门?你们......吵架了?”
傅斯越视线落在宣传册的项链照片上。
心中那股被浇灭的希望渐渐重燃。
他没回答江驰禹的话,只是问:“你经常跟警局法医部打交道,你觉得尸检报告这种东西,有可能作假吗?”
“尸检报告也是人写的,作假与否取决于人。跟是什么部门没有关系。”
江驰禹答完,猜到了什么,“你是在怀疑嫂子的尸检报告?”
“驰禹。”傅斯越脸上的阴沉渐渐被庆幸的狂喜代替,“我觉得荔荔没有死。”
虽然他暂时还不知道,尸检报告到底是谁动的手脚。
但他确定,霜荔没有死。
结合徐太太说的那番话,再联想到出事之前霜荔那些异常的行为。
所有线索,在这一刻全部形成了闭环。
“斯越!”
靳如意吓得脸色一白,连忙将傅斯越扶起,“你怎么样?有没有磕到哪?”
她心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跟你说了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你这么着急下床做什么?”
膝盖传来磕碰后钻心的疼。
傅斯越咬着牙起身,仍然执意往外去:“放开,我要去找荔荔!荔荔胆子小,她现在肯定很害怕!”
“你这孩子......就算要找也应该等药效散了再去!你现在连路都走不稳,怎么上山?”
“荔荔从进山到现在已经过去快十个小时,一直都没有消息。”傅斯越眼眶渐渐染红,哽咽道:“妈,我很害怕。”
“傻孩子,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靳如意将傅斯越半扶半推带回病床,“我知道你担心荔荔,但你也应该顾及自己的安全。
若是贸贸然上山出了什么意外,等荔荔回来了见不到你怎么办?”
眼见傅斯越脸上划过一抹犹豫。
夏忆心也适时帮腔:“对呀哥!就算你再担心霜荔姐,也应该先保重自己的身体。等霜荔姐回来,还需要你照顾她呢!”
这番话戳中了傅斯越的心坎。
她们说得对!
荔荔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消防队员应该很快就会将她救出来!
他要做的,就是配合医生,让药效尽快散去。
等荔荔回来,他还要好好安抚照顾她。
还有他们的婚礼,今天出了这个意外,导致婚礼没能如期举行,他还需打起精神处理婚礼改期的事宜。
荔荔需要他,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他不能倒!
如此想着,傅斯越主动伸手端起柜子上的水杯,递到唇边,刚抿完一口。
原本在茶花山指挥灭火工作的消防队长,出现在了门口:“傅先生。”
“李队?”傅斯越丢下水杯迎上去,“怎么样?是不是找到荔荔了?”
李队长神色为难摇头:“目前火势已经得到控制,我们的队员在搜救过程找到了这个,您看看是不是祝小姐的?”
刚刚才亮起的眼眸寸寸敛起。
傅斯越看着袋子里那只脏兮兮的手机。
一眼认出那是祝霜荔的。
上面挂着的那只吊坠,是先前他陪祝霜荔一起买的,如今被火烧得面目全非。
傅斯越瞬间感觉有股寒意从头窜到脚。
他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抖着手接过那只手机。
“虽然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祝小姐,不过根据现场的情况,我们推断祝小姐可能大概率已经——”
“李队长,请你慎言!”傅斯越冷着脸打断,“我的未婚妻很好,不会出事。”
“我理解您的心情,但大火已经烧了十多个小时,里面温度极高。加上整座山没有可以藏身的位置,别说是人,连动物在里面恐怕都很难存活......”
“够了!”
傅斯越面含愠怒,猛地揪住他的衣领,“荔荔一定没事!再敢胡说八道,我绝不轻饶!”
“斯越,快点放手,你这是要做什么?”
靳如意立即上前阻止,傅斯越一把将他甩开,警告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队长,不好意思,斯越他刚刚是无心的。”
靳如意将李队长送到门口,一脸歉意。
“没事,傅先生的心情我能理解。”
李队理了理被拽乱的衣领,好意劝道:“傅夫人,恕我直言,茶花山的火势您应该也看见了。以现在的情形,祝小姐恐怕已经凶多吉少。建议你们还是——”
砰——
屋内突然传来杯子被砸在门上的巨响,打断了李队的话。
靳如意脸色有些难看,牵强笑道:“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们会继续搜救,不过你们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目送李队离开,靳如意回到病房,就看见傅斯越握着被烧得发黑的手机发呆。
靳如意叹了口气,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而一直待在一旁没作声的夏忆心,此刻手心早已是汗涔涔一片。
祝霜荔的手机没带走。
当初自己发了那么多的挑衅信息给她,万一被傅斯越发现,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眼看傅斯越用纸巾将手机擦干净,细细摆弄后,冷白的手指摁在了手机的开机键。
夏忆心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呼吸都被攥紧了!
作者的话:放火仅限于小说设定。现实生活中是犯法的,请勿代入现实哦!
闻言,祝书云手指紧攥着拳,脸色血色尽褪。
她知道杨雅芝是秦振宏的白月光,也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杨雅芝念念不忘。
但真当亲眼看着与自己结婚二十载的丈夫,当着自己的面维护杨雅芝,并毫不留情驳斥自己时,她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挖出一个大洞,一股又一股的穿堂风呼啸而过。
祝书云第一次觉得,这二十年的夫妻之情像个笑话。
眼看着姑姑脸色惨白,祝霜荔心里也不太好受。
她伸手拉住姑姑的手,“姑姑,算了,换一间房也没关系的。我有点困了,您陪我上楼歇会儿吧。”
......
看着堆满杂物显得更加逼仄的房间。
祝书云心中充满歉意,“霜荔,对不起,姑姑没能把你的房间留住,委屈你了。”
“没关系,姑姑,房间能住就行,大小无所谓的。”祝霜荔弯腰,捡起被胡乱压在杂物下面的相框。
照片里是七岁的她依偎在母亲怀里,一起画画的场景。
那也是她和妈妈的最后一张合照。
祝霜荔吹掉上面的灰,又拿袖子小心仔细地擦了一遍。
六岁那年,祝霜荔的爸爸出轨,甚至将情人带到家里来,任由情人欺负折辱她的妈妈。
在长达一年的精神虐待和情感背叛之下,母亲最终不堪折磨,烧炭自杀。
霜荔记得那天,一直很憔悴的母亲突然化了妆,穿上了漂亮的裙子。
她将霜荔抱在怀里,握着画笔教她画画。
那是那段日子以来,霜荔过得最开心幸福的一天。
一直到傍晚,妈妈把她送到朋友家里,让她待一晚。
等第二天一早回去时,家门口已经围满了围观的人群和警察。
父亲在当天就带着情人离开了海城。
一夜之间,霜荔同时没有了妈妈和爸爸。
后来,是姑姑将她接到身边,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将她抚养长大。
直到她十八岁,姑姑和姑父移民去德国,她选择留在海城念大学。
但姑姑仍旧在德国的家里给她留出一个房间,甚至还按照从前卧室的模样,装修布置都一比一还原。
“话是这么说,可那房间是按照你以前卧室的样子来装修的,对你来说意义非凡。”
祝书云叹了口气,情绪有些低落,“是姑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祝霜荔将相框放下,伸手握住祝书云的手,“姑姑,我真的没关系,您对我已经很好了,不要觉得愧疚。”
祝书云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了姑姑,刚刚那个叫雅芝的女人,就是秦梓莹的妈妈?”
祝书云微微一怔,而后点了点头。
她刚满二十岁就因为父亲的关系,和秦振宏结了婚。
虽然是联姻,但秦振宏待她不错,所以曾经他们也度过了一段相敬如宾的日子。
一直到十年前,秦振宏突然把十四岁的秦梓莹带回了家。
说那是他年少不懂事时,和前女友生下的女儿,一直流落在外,恰巧被他找了回来。
对此,祝书云虽有微词,但最终还是接受了那个孩子。
毕竟那是秦振宏婚前发生的事,她没必要揪着不放。
更何况,孩子是无辜的。
这些年,她待秦梓莹也如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但秦梓莹对自己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些防备。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些年秦振宏和秦梓莹,跟杨雅芝一直都有联系。
只是苦于杨雅芝当时已婚,所以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直到一年前,杨雅芝离婚,秦振宏便迫不及待将人接来了德国。
还替她置办了宅子,美其名曰秦梓莹需要妈妈。
这些她都忍了,可没想到,她的隐忍并没有换来秦振宏的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甚至以秦梓莹即将成婚,需杨雅芝照顾为由,将人堂而皇之接到家里来住!
看着姑姑眼中明显流露出的失望与悲伤。
祝霜荔猜出了大概。
她知道姑父有个白月光,是秦梓莹的生母。
也知道姑父这些年一直跟人藕断丝连,不少偷偷来往,姑姑因此伤透了心。
但她没想到姑父如今会这么过分,丝毫不顾及姑姑的感受。
“姑姑,等治疗结束后,我打算去京都生活,妈妈在那边留了一套房子给我。到时候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颜幼祯神色一僵,含糊回:“灵堂里面空气不流通,所以我在外面透透气。”
“是吗?”傅斯越将信将疑看她一眼,又问:“刚刚看你还拍了照,是要发给谁?”
“.....”
颜幼祯暗自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表情仍旧维持微笑,“不是,我只是看山茶花摆得挺漂亮的,所以拍个照。”
“可我看你刚刚明明在聊微信,对方的昵称是叫荔枝?”
“那是我同事,不叫荔枝,你看错了。”颜幼祯不敢再跟他纠缠,“我想起来有个电话要回,傅总,我先不跟你聊了!”
说完,她快速离开了长廊。
傅斯越正犹豫着要跟上去。
靳如意喊住了他:“斯越,叔公到了,快过来。”
“......好。”
*
医院病房。
祝霜荔刚换上病服,就收到了颜幼祯发来的信息。
她点开图片放大看了一眼。
灵堂摆满了山茶花,中间是自己的黑白照,面前还燃着香。
别说,确实有点惊悚。
她拿着手机坐到沙发上,给颜幼祯回了信息:
你跑去参加葬礼了?
信息刚发出去不久,颜幼祯的电话就拨了过来:“对啊!傅狗的助理打电话邀请了,我想着我要是不去他指不定会怀疑,所以就来了。”
祝霜荔应了声哦。
“姐妹,我跟你说,刚刚我差点就穿帮了!”
颜幼祯将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瞬告诉了祝霜荔,末了长叹一口气:
“想不到傅狗的眼睛这么尖。还好我机灵,给糊弄过去了。不行,找个时间我得去换成防偷窥膜!”
祝霜荔被她欢快搞怪的语气逗笑。
“你还笑,刚刚我都吓死了!”
“好好,我不笑。”
颜幼祯哼哼了一声,想起另一件事:“对了,我今天在殡仪馆听那些宾客聊天,听到一个八卦。”
“什么?”
“听说傅狗在国外还有个小舅舅,就比傅狗大四岁,最近打算回国了。
而且我还听说,傅家能有今天都是靠傅狗的外公,他那个小舅舅这次回国大概率是来争家产的。”
“......是吗?”
傅斯越有个舅舅的事,祝霜荔略有耳闻。
据说是傅斯越的外公跟情人所生,老来得子。
最开始老人家很喜欢,打算带回家养,却遭到家里夫人以及三个女儿的强烈反对。
甚至不惜以死相逼。
最后老人家没辙,只好将儿子和情人都送去了国外。
说是送过去,不如说是放逐。
二十多年下来,两母子待在国外,无人问津。
虽然没有父亲的支持,但傅斯越的小舅舅仍旧凭借自己出色的头脑打出了一片天地,成为国外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
即便如此,国内的家人对他仍旧不怎么待见,连带着傅斯越也对这个舅舅嗤之以鼻,鲜少提起。
唯独一次提到他,还是满脸鄙夷:
“区区一个私生子罢了,在国外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才混出点名堂。说白了,小混混一个。”
想不到,这个神秘的舅舅竟然要回国了?!
挂完电话后不久。
祝书云拿着一沓单据走了进来:“霜荔,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
“谢谢姑姑。”
“客气什么?我们是姑侄,是亲人。”
祝书云拍了拍她的肩:“对了,我刚刚想起来忘了带换洗衣物,等会儿得回去拿。你先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就叫护士。我晚点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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