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碎片扔在地上,还用他那能反光的油腻皮鞋狠狠踩了两脚,啐了一口:“看见没?
这就是你的价值!
呸!”
人力小姐姐惊呼一声。
04然而。
下一秒,人力小姐姐就看见那个不可一世的王总,被我一记干脆利落的飞踹,正中啤酒肚。
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咚”地一声滚了出去,撞翻了工作椅子。
还没等他哀嚎,我就揪住他那几根可怜的油腻头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拖到办公桌前,“哐”一声,把他的猪头狠狠按在桌面上。
桌面上的文件纸张四散飞扬。
王总疼得“嗷嗷”直叫,跟杀猪一样地喊保安。
办公室死寂了一瞬,随即又被王总凄厉的嚎叫刺穿:“救命啊!
打人啦!
杀人啦!”
外面看热闹的员工也反应过来了,嘴上喊着“有话好好说”、“年轻人别冲动,要讲武德”之类的话,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堵住了门口,还“贴心”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把哀嚎声锁在里面。
我按着王总的脑袋,甚至还爽朗地笑了一下,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刚才,说谁是废物来着?”
他被吓傻了,身体抖得像筛糠,想挣脱,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我反手一个大嘴巴子抽他脸上,清脆叮当地响亮:“我他妈问你话呢!
哑巴了?!”
他带着哭腔说:“没……没说谁……”我说:“哦?
看来是我听错了。”
我顿了顿,又问:“那你刚才说,谁不堪大用?”
说着,我顺手抓起桌上的订书机,对着他那张肥脸,“啪嗒”、“啪嗒”地钉了下去,像在盖章。
“现在,谁不堪大用?
嗯?”
钉了几下,感觉还是不解气。
我扭头看到他桌上那杯刚泡好的、还冒着热气的浓茶。
于是端起来,对着他那颗光可鉴人的地中海脑袋,“哗啦”一下,从头浇到脚。
“给你洗洗脑子,清醒一下!”
王总满头茶叶,湿漉漉的头发狼狈地贴在脸上,烫得他嗷嗷惨叫,却一个屁都不敢放。
“舒服不舒服呀?”
我柔声问,像在关心一个老朋友。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想起当年雪碧“透心凉,心飞扬”的广告词。
他惊恐地疯狂摇头,泪水和茶水混在一起。
“你他妈竟然敢说不舒服!”
我眼神一厉,随手抄起桌上的键盘,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