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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嫂嫂,系统在手粮满仓林晚方子轩全文免费

司南佩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水里忙活了大半天,收获还算不错。除去林晚自己偷偷摸摸卖给系统商城的之外,还抓了两条巴掌大小的鱼,螃蟹和河虾也有整整一背篓,还摸了几个河蚌。“听说你们一家子都在河里抓鱼?怎么全都是螃蟹?”岸上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林晚觉得眼熟,还在想这是谁的时候,旁边几个小的已经从河里爬出来了。“爷爷,你怎么来了?”爷爷?这就是大饼村的村长?也是原身的爷爷?方柴反问他们:“你们抓这么多螃蟹干嘛?又没有两口肉,还费时费力,还不如去山上找点野菜更能饱肚子。”本来螃蟹里面就没有两口肉,还要费时费力去找,去煮,有这工夫还不如在床上躺一会,还不会那么容易饿。更何况,螃蟹河虾这些东西还刮油得很,本来肚子里就没有几滴油水,吃了这些玩意儿会越吃越饿,所以村里谁都...

主角:林晚方子轩   更新:2025-04-26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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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方子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嫂嫂,系统在手粮满仓林晚方子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司南佩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水里忙活了大半天,收获还算不错。除去林晚自己偷偷摸摸卖给系统商城的之外,还抓了两条巴掌大小的鱼,螃蟹和河虾也有整整一背篓,还摸了几个河蚌。“听说你们一家子都在河里抓鱼?怎么全都是螃蟹?”岸上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林晚觉得眼熟,还在想这是谁的时候,旁边几个小的已经从河里爬出来了。“爷爷,你怎么来了?”爷爷?这就是大饼村的村长?也是原身的爷爷?方柴反问他们:“你们抓这么多螃蟹干嘛?又没有两口肉,还费时费力,还不如去山上找点野菜更能饱肚子。”本来螃蟹里面就没有两口肉,还要费时费力去找,去煮,有这工夫还不如在床上躺一会,还不会那么容易饿。更何况,螃蟹河虾这些东西还刮油得很,本来肚子里就没有几滴油水,吃了这些玩意儿会越吃越饿,所以村里谁都...

《穿成恶嫂嫂,系统在手粮满仓林晚方子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在水里忙活了大半天,收获还算不错。
除去林晚自己偷偷摸摸卖给系统商城的之外,还抓了两条巴掌大小的鱼,螃蟹和河虾也有整整一背篓,还摸了几个河蚌。
“听说你们一家子都在河里抓鱼?怎么全都是螃蟹?”岸上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林晚觉得眼熟,还在想这是谁的时候,旁边几个小的已经从河里爬出来了。
“爷爷,你怎么来了?”
爷爷?这就是大饼村的村长?也是原身的爷爷?
方柴反问他们:“你们抓这么多螃蟹干嘛?又没有两口肉,还费时费力,还不如去山上找点野菜更能饱肚子。”
本来螃蟹里面就没有两口肉,还要费时费力去找,去煮,有这工夫还不如在床上躺一会,还不会那么容易饿。
更何况,螃蟹河虾这些东西还刮油得很,本来肚子里就没有几滴油水,吃了这些玩意儿会越吃越饿,所以村里谁都不乐意吃。
几个小的不敢说真话,时不时偷瞄林晚。
林晚便笑道:“也不是我们自己吃的,只是听说石山镇上的有钱人都喜欢这个,我们是想试一试能不能卖掉。”
方柴无奈地摇摇头:“估计很难,还是别白费工夫了,以前村里也有人拿螃蟹河虾去集市里卖过,但是几乎没有什么人买。”
而且价格也很低,石山镇真正有钱人大多都搬去青阳县了,剩下的有钱人也会更乐意让下人去青阳县采买。
而普通人家又更乐意去买猪肉,有油水。
林晚点点头,笑道:“我们也只是想试一试,卖不掉就算了。”
方三猛想说,大嫂连野菜都能卖出去,螃蟹河虾肯定也可以的!
但是想到大嫂说要保密,方三猛又生生忍住了。
方柴跟着他们几个回了家,一边走一边说:“今天早上的事我都听说了,林晚啊,老三和他媳妇死得早,文锦又要读书,一家老小要靠你来持家,我也知道你不容易。”
“但是,你有啥事不清楚,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啊,要是有啥不方便的,你就先去问你大婶二婶。”
“别总是外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知道不?”
方柴絮絮叨叨说了一路,林晚虽然无奈,但也勉强把这口黑锅背上了。
毕竟是好意。
到了家门口,林晚认真地说:“放心吧爷爷,以后我一定好好管家,不懂的就来问你,再也不会犯傻了。”
方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把一直提在手里的破布袋子递给林晚:“知道你家难,这是五斤糙米,你拿着,混着麦麸和野菜,省着点,应该能撑个十天半个月的。”
林晚连忙把手背在身后:“不不不!不用不用!我们家里还有米,我们不要!”
方柴佯装生气:“有个屁,你家什么情况我还能不知道?快拿着,你不吃,其他人还要吃!”
方柴把米袋子放到方三猛手里:“行了,我走了,回头你们把这米袋子给我送过来就行。”
林晚看着小老头的背影,哭笑不得,她家现在是真不缺这口吃的。
背篓里的水货能卖不少钱呢!
不过,这份情谊林晚是记住了。
现在已经傍晚了,他们中饭都没吃,其他人倒是习惯了一天只吃两餐,但是林晚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林晚赶紧去跑去灶房把门关上,煮了一锅海鲜大杂烩。
那两条巴掌大小的鱼卖不出好价钱,也一道煎煮了一锅鱼汤。
就着方爷爷送过来的糙米粥一起吃,也算丰盛了。
方三猛蹲在门口,搓了搓身上的泥点子:“好香啊,那些螃蟹啥的我们以前也吃过,好像也没有这么香啊?”
方淼淼常年待在厨房里,猛地抬头:“大嫂该不会是下了重油吧?!”
方二河、方三猛:“!!!”
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等一打开门,方淼淼赶紧冲了进去,看油罐子:“还好还好。”
那小半罐子油还剩不少。
方淼淼又哪里知道,墙角那堆柴火下,林晚还藏着一瓶油。
不过那五斤糙米一下就少了一小半!
几人含泪吃了一大碗,下次!下次一定不能再让大嫂这么浪费了!
这顿晚饭,只有林晚和方子轩吃得开心,其余四人都是一半开心一半忧愁。
方爷爷送过来的糙米还说吃十天半个月,这才一餐,就下去了一小半。
这换谁谁不愁啊!
吃完饭后,林晚看着木盆里的几个河蚌,突发奇想,这些河蚌里,有没有珍珠呢?
说干就干,林晚马上去拿刀,准备把这些河蚌全部破开。
方二河他们也围了过来:“要是里面有珍珠就好了。”
林晚开了一个,仔细翻找后没有发现,便问:“以前有人找到过珍珠?”
方三猛点点头,说:“是啊,以前有人在河蚌里开出过珍珠,卖了100文钱呢,但是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找到过了。”
慢慢的,大家也就失去了热情。
这些不是专门培育出来的珠蚌,林晚也知道机会渺小,但是:“没关系,就算没有珍珠,咱们也可以吃肉啊。”
“说的也是。”方淼淼跑去拿了一个碗,把地上的河蚌肉收了起来。
之后又连着开了四个,皆是一无所获。
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林晚苦中作乐地说:“也不错啊,能煮两菜碗呢,够吃两顿了。”
方子琴忽然指着最后一个河蚌:“阿娘,紫色的!”
林晚就着火光一看:“哈!真的有珍珠,看来我们运气还不错!”
举家沸腾了!
还是方二河想到林晚说的,财不外露,这才提醒弟弟妹妹小点声。
林晚把珍珠取出来,还真是紫色的,应该比白色的珍珠值钱一些。
系统商城里已经给了两百元一颗的收购价格了,但林晚没有急着卖,想看看石山镇上是什么价。
林晚直觉,古代人工养殖技术还不成熟,这种东西,应该会比系统商城里收的要贵一些。
由于开出来了一颗珍珠,方二河他们一致认为,就这么走着去石山镇上,太不安全了。
100文钱,这对他们来说,可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能买25斤糙米呢,还是坐着方爷爷的牛车去吧。
到了石山镇,林晚照例去了酒楼,从后门进去。
在林晚好说歹说,快要把口水说干了之后,主厨总算愿意留下最嫩的野菜尖儿,和最肥美的螃蟹、河虾。
价格还被压得极低,野菜一文钱一斤,螃蟹和河虾十文钱一斤。
林晚咬牙各卖了一部分,居然只卖了30文钱。
“诶!剩下的你不卖了啊?”主厨虽然有自己的供货渠道,但是价格可贵不少,能吃回扣他也高兴。
但这妇人卖了居然只卖了一半就不卖了,难道是看出来自己压价了?不可能啊,一个破破烂烂的乡村妇人,怎么可能这么聪明?
“不卖了!”林晚丢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走。
以后她宁可麻烦一点,去青阳县,也不来这里了!
有竞争才好抬价!
要不是为了手里留点铜板,给他们过过眼,林晚真是一个蟹腿都不想卖!
林晚刚跨出门,反手就卖给系统商城。
螃蟹50块一斤,河虾30块一斤。
立马300块到账,加上昨天偷偷摸摸卖的,现在已经有500块了。
这一回,方二河和方三猛看着林晚空荡荡的背篓,识相的没有追问,只说:“现在我们去哪里?”
林晚摸了摸怀里用破布包裹着的珍珠,思虑再三,说:“我们现在去青阳县。”
石山镇就一家首饰铺子,搞不好也会和这家酒楼一样,仗着独此一家就压价。
林晚宁愿麻烦一点,毕竟这紫色珍珠应该是值点钱的。

“方二蛋!方二蛋?!你出来!”方子轩喊了几声。
“阿娘,方二蛋可怕你了,不然你把钱给我吧!我帮你转交?”方子轩晃了晃林晚的手。
林晚抽出身,揪着他的耳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小崽子翘翘尾巴,林晚就知道他要作什么妖。
方子轩不高兴地嘟囔着:“他本来就不应该拿和我一样多的钱,要不是我告诉他,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螃蟹还能卖钱,他的这一份钱应该分我一半才对。”
“你......!”林晚的脑子里闪过三个大字,中介费!
这小崽子怎么这么多鬼主意?小小年纪就有了奸商的影子,以后还怎么得了?
看来得让方文锦教他们背背三字经了。
方文锦好歹读了这么多年书,总得发挥点作用。
“方子轩?我来啦!”方二蛋欢快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嘎吱一声打开门,方二蛋发现门外还站着林晚,立刻就变成了支支吾吾的小老鼠:“婶子,你咋来了?”
林晚把五个铜钱放在他手上:“二蛋,之前婶子说等螃蟹卖了钱,就分你一份,喏,这是五文钱。”
方二蛋被吓得退后了两步,捧着手上的钱,不知该如何是好,赶紧往门内喊人:“娘!娘!你快出来,林晚婶子来了!”
周菊芳心里奇怪,虽然两家人当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可是林晚几乎从来不登他们的门,今天这是咋了?
大晚上的突然跑过来,难道是方二蛋这家伙闯祸了?
不应该啊,方二蛋虽然老是找方子轩玩,但是看见林晚就跟看见鬼一样,怎么可能主动惹事?
周菊芳边走边想,出了门看见林晚果然站在门外,语气中带着些紧张和警惕:“你,你想干嘛?”
黄鼠狼给鸡拜年,看上去就不安好心!
方二蛋偷偷瞄了一眼林晚,赶紧把周菊芳一拉,小声说:“娘,昨天我和方子轩去捡了半个背篓的螃蟹,婶子说卖了钱分我一份。”
方二蛋摊开手,手里放着五个铜钱。
周菊芳一愣,这还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他家方二蛋出息了啊,出去玩,捡螃蟹也能赚钱了?
不不不!
林晚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还特意送钱过来?
再说了,螃蟹这种东西,能卖什么钱?卖不卖的出都还另说。
周菊芳觉得这5文钱简直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二蛋,快还给你婶子!”
林晚忙说:“我昨天答应了要给方二蛋分一份钱的,方二蛋快收着。”
就在林晚和周菊芳还在为收不收钱,而推来推去的时候。
方子轩已经收到了方二蛋崇拜的眼神。
方子轩:“方二蛋,今天我阿娘能给你分5文钱,都是我的功劳,你知道不?”
方二蛋感动得不行:“方子轩,你对我也太好了吧!以后你说啥我就听啥!”
回家途中,林晚看着方子轩手里那枚方二蛋非要塞过来的中介费,大感郁闷。
怎么她这个给钱的,反而没有得一张笑脸?
最终只能归结于原主的人缘太差了。
不过该分的钱分了,该还的粮还了,也总算是无债一身轻。
其他人洗了个脚丫子,就上床睡觉了。
唯有林晚和方文锦,这两个读过书的,好歹是知道干净和卫生,这几个字怎么写。
生火烧水,折腾到深夜,这才把身上的汗味和尘埃洗净。
不过,林晚摸着黑,摸到床上,结果摸到了方文锦的胳膊时,内心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从出生到死都没和别人亲过嘴儿,现如今就要一步到位,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了吗?
林晚已经在思考把方文锦赶去和方三猛他们睡,或者自己去和方淼淼她们挤一挤的可能性了。
但是不行啊!
床太小了,已经承受了非它所能承受的重量,是无论如何也挤不下的。
“娘子?你还不睡吗?”方文锦突然开口。
林晚深吸一口气,认命道:“你!睡到里面去,我要睡外面!”
方文锦:“......哦,好吧。”
林晚听到了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之后,就着床边,躺了下去。
方文锦躺在床上,想到自己的前半生,伤感之中,又难得感慨:“读了半辈子书,如今已经是快半截入土的人了,也没能考取一个功名,苦了弟妹,苦了儿女,也辜负娘子的期望。”
半截入土?林晚眼角一抽。
才28岁,正是闯荡的年纪!怎么就半截入土了?
那在方文锦眼里,她这个27岁的娘子,岂不是已经变成了倒人胃口的黄脸婆?
“所谓三十而立,二十七八岁正是大好年华!你自己想入土,可别拉上我!”林晚赶紧和他这个半截入土的人撇清关系。
方文锦轻笑一声,心里的郁闷居然去了大半:“这次回来发现,娘子好像和以往大不一样了。”
林晚神神叨叨地说:“受到菩萨感化,心有所悟。”
方文锦闲聊道:“原来如此,娘子不仅性格大变,就连学识见地也和以往大不相同,我都快要以为我家娘子换了一个人了。”
林晚身体一僵,这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没有那么好忽悠。
林晚赶紧阴阳怪气地说:“看来你是嫌弃我年纪大了,想换个媳妇了是吧?”
方文锦头大,这让人熟悉又窒息的娘子好像又回来了,赶紧说:“我没那个意思。”
林晚不知道他有没有,但总算是糊弄过去了,赶紧转移话题:“你那个同窗说你学识很好,但却总是考不上,这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想过是什么原因吗?”
方文锦的声音里带着无奈与悲凉:“每次大考,我都会拉肚子,所以每次都写不完考题。”
林晚一秒下定断:“那肯定是你心态不行,回家种两年田就好了。”
方文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吧。”
聊到深夜,两人终于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林晚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还是昨天晚上的睡姿,笔直的军姿。
林晚苦中作乐地想,难道这就是时势造就人才?
一大清早的,整个院子里就只有林晚和方文锦还没有起来,其他人都出去挖野菜、抓螃蟹河虾去了。
林晚打开灶门,煮了一大锅野菜粥,顺带把昨天没有处理的塑料瓶和塑料袋子全部销赃烧毁。
林晚对还在外面看书的方文锦说:“你去把他们都叫回来吃饭。”
方文锦为难地说:“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林晚又说:“那你去村里找人换几斤麦子。”
方文锦再次为难:“我也不知道村里谁家有麦子。”
林晚:......真巧,她也不知道。
林晚只好说:“那你进来把粥搅一搅,我去喊他们回家吃饭,别烧糊了啊。”
方文锦踟蹰不前:“但是,君子远庖厨,厨房重地,向来都是女子操持的,我......。”

但是,林晚根本无法解释,大米是从哪里来的。
在这里,大米白面可是有钱人家才吃得上的玩意儿。
寻常人家顶多就是吃点糙米或者陈米,还时常要添一些麦麸和野菜进去,不然根本不够吃。
林晚心虚了一下,决定吃独食。
花了两块钱买了一个肉包子,又花了一块钱买了一个大白馒头。
价格不算贵,个头也大,林晚吃完肉包子之后,就已经开始打饱嗝了。
于是找了几张干净的树叶子,把馒头包起来放进篮子里。
林晚吃饱之后,总算又恢复了一些力气,趁着现在天还没有黑,赶紧找找有没有其他还可以卖的东西。
林晚一个人,而且又是第一次上山,实在不敢跑太远。
好在很快,又有了些新收获。
叮咚!
发现野生刺嫩芽,售价25元一斤,请问宿主是否进行售卖?
这东西林晚从前也吃过,不过价格一般在40块左右一斤。
林晚撇撇嘴,系统又压价!
很快,林晚就摘了大半筐,目光所及之处,全部都遭到了她的摧残。
足足六斤,卖了150块钱。
林晚瞧着天色将晚,便哼着小曲回家了。
这下子手里有了钱,心里头总算是不再是空落落的了。
暂时摆脱饿死危机。
回家!
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去镇上一趟,要让粮食过了明路!
下山的路上,遇见了其他几个妇人,瞧着应当也是大饼村的人。
林晚瞧着她们眼熟,但一时又叫不出名字,便只能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加快速度下山,把她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这林晚今天是咋了?从前见着我们,都是用鼻孔看人的,今天居然还对我笑了?”
“嗐!人家可是秀才娘子,当然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另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说。
“我听说他们家方淼淼没嫁,这可是十两银子啊!林晚居然也舍得。”
“你既然这么羡慕,那把你闺女嫁过去?”
“可别,我又不是后娘,我犯得着吗?不过,他们家都断粮好几天了,没钱又没粮,咋过啊?”
“你操心她干嘛?人家可还做着秀才娘子的美梦呢,我看她篮子里一根野菜都没有,不也高高兴兴地哼着曲吗?”
“难不成做梦真的能填饱肚子?哈哈哈哈!”
林晚自然不知道自己笑了一下也能被别人蛐蛐。
她是大嫂,就算没有挖到野菜,也没有人敢说她什么。
但这一家子确实是各顶各的勤奋。
当然,除了方子轩。
方二河和方三猛今天把地里头的草锄了后,运气逆天,居然在山上找到了一窝野兔。
虽然只抓到了两只,但是个头却很大,无论是吃肉解馋,还是卖钱换粮,都是不错的选择。
只可惜是两只公兔,要是一公一母就更好了,直接养殖!
林晚把兔子扔回笼子里,很失望:“啧!不中用的东西!”
方淼淼和方子琴把家里的家务活做了之后,就结伴去山上,又挖了大半个背篓的野菜。
唯有方子轩,闲在家里,去找隔壁的方二蛋玩,结果还把裤子划破了!
家里最没用的人闯了最大的祸!
家里其他人连补丁都没得换,方子轩这小狗崽子,居然把一条七成新的裤子划破了!
别说方二河这些衣衫褴褛的人心疼,就是林晚也看不下去。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晚看着光屁股的方子轩,给他下了最后通牒:“方子轩!你明天早上拿个铲子,去把鸡栏里鸡屎铲了。”
方子轩张着嘴巴不敢相信,他阿娘居然让他去铲鸡屎?
这个家里虽然缺衣少食,但可没少过他的!
他还不用干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无聊了就去田间地里头撒欢,逍遥得很!
结果今天阿娘居然让他去铲鸡屎!怎么会这样?难道阿娘不爱他了吗?
就连昨天也是,本来独他一份的鸡蛋羹,被其他人分了,阿娘居然还要训斥他一顿。
他生气不吃饭,阿娘也没有像从前那样来哄他。
方子轩不干,像以前那样撒泼讨巧:“我不!我不!阿娘你以前从来不让我干活的!我不去!”
林晚冷眼看着他撒泼:“以前你还小,干不了活,但现在你已经七岁了,整个大饼村有谁跟你一样七岁了还疯玩的?”
这里可不比华国,七岁已经可以开始干活了,普通的家务活,或者跟着大人去地里拔草,或者跟在大人屁股后面捡掉落的谷粒,都是可以胜任的。
方子轩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因为方二蛋也是每天干完活,才出去玩的。
方子轩还是不想去,小嘴一瘪,说哭就哭:“我不去,我不去!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去!”
林晚静静地看着他闹,旁边几个大的受不了这破锣的哭声,想去哄,但却被林晚一个眼神制止了。
熊孩子不这么治,根本不行,你越哄他,他就越来劲。
林晚接着说:“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去和二叔三叔睡。”
方二河、方三猛:“啊?”
看来这回大嫂是铁了心要治治方子轩的懒骨头了。
不过这样也好,所谓不打不成材嘛。
再说了,这小侄子分走了他们那么多吃食,还每天跟个千金大小姐似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少都是有些不高兴的。
如今看着方子轩吃瘪,其实方二河和方三猛心里也是偷着乐的。
方子轩也不哭了,冒了个鼻涕泡:“什么?”
阿娘居然要和他分开睡!阿娘果然不爱他了!
兴许是比旁人吃得要好一些,方子轩的脑子也灵活一点,不像其他人那么木讷。
他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今天晚上吃饱一点,明天不去铲鸡屎,先饿两顿,要是阿娘还不给他饭吃,再去干活好了。
见方子轩终于消停下来,林晚便又开始说起明天早上去石山镇的事。
林晚说道:“正好抓了两只兔子,我明天拿去石山镇卖了,换些钱去买粮食。”
这个自然大家都没有异议,这都断粮好几天了。
方子琴从小和方淼淼一起睡,今晚方子轩这个烦人精也不在。
林晚独享一张破床,终于睡得好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吃过野菜糊糊之后,林晚就准备一个人去石山镇,独自一人,倒买倒卖也方便一些。
但是听说要走两个小时的路程后,她又屈服了。
来回四个小时的山路,还要背负重物,她估计是吃不消的。

“大嫂这是死了吗?”
“嘶!怪得很!刚才好像是死了,现在又好像没死......”
“要是真死了,其实也好......算了,还是先探探气吧!”
林晚感觉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悠悠转醒。
眼睛才开始慢慢聚焦,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废墟。
土坯墙、茅草顶,屋里除了一个断了半条腿的桌子,一个破了洞的木箱子,就只剩下一张嘎吱嘎吱作响的床。
还有一顶与蜘蛛网无异的烂帷帐,被门外的风吹动着,刮到了林晚的脸上。
林晚顿时一个激灵,顾不上头晕脑涨,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咳咳咳......哪里?!”林晚简直目瞪口呆!
“大嫂?你没死啊?”
语气多少有些失望。
这一声大嫂,让林晚意识到自己床边还围了不少人。
两个精瘦的年轻男人,还有一个十岁上下的小姑娘,一个七岁上下的小男孩。
除了那个小男孩身上还有点肉之外,其余三个人无一例外,全部都瘦得跟麻杆一样。
身上穿着的,也全都是大补丁混着小补丁,勉强凑出来的衣服。
林晚现在脑子乱得很,感觉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随着一股记忆的涌来,让林晚更加确定了。
她被砸到头之后,死了,但又没有完全死。
她穿到了这个古代农村妇人身上。
原主也叫林晚,嫁过来没几年,公公就被抓去扶徭役,累死了;过了一年,婆母也病死了。
所谓长嫂如母,她也是赶上了好时候,就这么当家做主了。
至于原主的相公,名叫方文锦,虽是个读书郎,一心苦读圣贤书,但可惜这么多年了,也没能考上秀才。
按理来说,既然不是读书的料,就该早早寻个差事才对,哪怕是去街边写写算算,也比在地里刨食要好。
但是原主为了自己秀才娘子的梦,在公公婆婆死后,先是把二妹卖给了青阳县的小富商,卖了20两银子,供给方文锦读书。
但读书可是一笔大开销,哪怕是举全家之力供养,也没能撑住几年。
于是,原主又把主意打到了家里最小的妹妹身上,给她找了一个死了两个媳妇的家暴男。
压着全家上下,收了十两银子的彩礼,今天正是人家上门来要人的时候。
小妹自然不肯,结果在争执时,居然失手把原主推到地上,脑袋磕着石头,就这么呜呼哀哉了。
林晚摸了摸后脑勺,嘶!难怪这么疼!真的是,连死法都一样,怪不得能穿到她身上。
但是!这也太天崩开局了吧?!
这才刚刚入夏,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米缸里连半粒米都没有,家里的银钱也早早就被方文锦拿去交学费了。
林晚苦着一张脸,她可能没被砸死,但现在却要被饿死了。
一个穿着破布衣裳的清秀女子,从角落里走了过来。
她语气又是气愤又是难过,还带着哀求:“大嫂,我真的不想嫁,就算要嫁,也求你帮我找个好人家,他家里都死了两个媳妇了,都是被打死的,你难道真的想看着我被打死吗?”
方淼淼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绝望,越说越是寒心,寻常人家哪里舍得花十两银子娶媳妇?
大嫂这回是铁了心要把她嫁过去了。
她刚才还把大嫂弄伤了,大嫂这回肯定又要大发雷霆。
算了,嫁谁不是嫁,十两银子也够本了,能给家里添两斤米,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就一头撞死。
方淼淼闭上眼睛流下一行清泪:“算了,我嫁!”
“好!不嫁就不嫁!”林晚可没那样的狠心肠。
不就是十两银子吗?活人难道还能被尿憋死?
大不了方文锦的书不读了!
林晚和方淼淼几乎是异口同声。
林晚这句不嫁,直接惊掉了满屋子的下巴。
难不成是听错了?大嫂居然同意了方淼淼不嫁人?那十两银子不要了吗?
要知道,他们大嫂为了这十两银子的彩礼,可谓是费尽心机。
当年他们二姐方秀秀被卖的时候,任他们怎么折腾,到底还是没能躲过去。
而今,人都找上门了,彩礼钱也收了,怎么大嫂却突然同意不嫁了?
他们几个小的,一时觉得自己耳朵听错了,一时又觉得大嫂是在说反话。
方二河不敢置信地问:“大嫂,你刚才说什么?”
“咳咳!我说......”林晚假意咳嗽几声,装出不耐烦的语气,“方淼淼你要实在不想嫁,那就不嫁了。”
整个屋子的呼吸一滞,似乎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好事发生。
林晚看他们的眼神都木木的,于是赶紧为自己找补一句:“我起先觉得,那王家的打死两个媳妇这事儿不太可能,都是别人瞎传的。”
“但是,我刚才仔细想了一下,又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搞不好这些风言风语都是真的。”
“虽然家里缺银子,但也不好真把小妹嫁过去找死,还是算了吧。”
林晚看见他们纷纷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便知道自己这个理由不算太离谱,至少他们都能接受。
方三猛更是直接道:“大嫂,肯定又是王翠花在你面前乱嚼舌根吧?那王家是王翠花的娘家,她肯定是处处都往好了说啊!”
方二河也帮腔:“大嫂,那王家我们早就去打听过,嫁去他们家的媳妇,真是被磋磨得不成样子,这可是没有半点假话的!”
林晚现在脑子还很乱,不太记得王翠花是哪位,但是既然有人背锅,她自然是乐意至极的。
所以,林晚就顺着他们的话,往下说:“是啊,王翠花跟我说外面那些风言风语都是假的。”
方二河和方三猛顿时义愤填膺,把王翠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骂了个遍。
方淼淼还记挂着外面的那一群人,小心翼翼地,又怕林晚反悔:“大嫂,那,王家那群人还在外面,我们......”
林晚捂着头想了想。
在此期间,一屋子人大气都不敢出。
林晚缓了好久,才想起那十两银子被埋在了床底下了。
但她也实在没有力气了,便指挥他们来挖:“二河,三猛,那十两银子在我床底下埋着,你们挖出来,去还给王家吧。”
方二河和方三猛对视一眼,今天大嫂咋这么好说话呢?
不仅没有反悔,居然连藏银子的地方都告诉了他们!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把外面的那群人打发走了,才能安心!

方淼淼把水都烧开了,方文锦这边才勉强把红薯洗干净。
至于削皮,方文锦是真不会,尝试着拿刀削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红薯,直接变成了鸡蛋大小。
方淼淼见状,不忍直视,赶紧自告奋勇跑过来顶班。
而方文锦则是被林晚打发去了小孩组,去洗麦苗。
红薯洗干净削皮切块,蒸了满满一锅。
等麦苗洗好之后,林晚让方二河把其中一半麦苗全部剁碎:“越碎越好,这样熬的糖会甜一些。”
方二河一边剁一边说:“难怪糖卖得这么贵,又是麦子又是红薯,这可都是粮食啊。”
方三猛看着有些心疼:“谁说不是呢。”
方文锦算了一下账:“三斤麦子18文,二十斤红薯60文,分两锅煮,一锅的成本就是39文。”
方文锦:“娘子,这一锅能熬出多少糖?能回本吗?”
屋子里的其他人顿时脸色一焦,他们只知道麦子能做糖,却没想过成本居然这么大!
但林晚却有信心:“放心好了,肯定能回本,不然那些卖糖的商贩子岂不是要亏死了?”
“而且,天上的神仙都托梦告诉我了,糖甜不甜取决于麦苗的多少,糖多不多取决于红薯的多少。”
“别担心,肯定不会亏本的。”
其实这都是林晚她姥姥告诉她的经验。
但是林晚突然会做麦芽糖这事确实奇怪。
林晚只能神神叨叨地说,那天被摔晕之后,她去天上见着神仙了,这些都是神仙告诉她的。
一开始大家都不信,但是想到林晚突然就知道了麦芽糖的做法,他们又不得不信了,不然无法解释啊。
满满一锅红薯,全部蒸熟之后,又用铲子全部捣成泥。
等温度降下来一点后,林晚感觉差不多了,就让方三猛把切碎的麦苗全部倒进锅里,和红薯充分搅拌。
林晚:“多搅一会儿,这样出的糖水才多。”
方三猛一身的力气,乐呵呵地笑着:“放心吧,大嫂,你看我的。”
充分搅拌之后,林晚就把锅盖盖上了:“再发酵三个时辰,应该就差不多了。”
林晚又说:“灶里面不能烧火,但是也得一直留着火种保温,这比较麻烦,得时不时就来看一下。”
方三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这有啥麻烦的,不就小半天的事吗?我待着灶边守着就成。”
林晚笑说:“也没必要一直守着,偶尔来看一下就行。”
方三猛却说:“大嫂,我守着安心,毕竟花了这么多钱呢。”
林晚拗不过他,只好说:“那你们轮流守吧。”
三个时辰说慢也慢,说快也快。
虽然说是大家轮流守着灶口,但其实这一天下来,大家都魂不守舍,螃蟹不抓了,野菜不挖了,玩伴也不去找了。
时不时就跑进去看一看,虽然不能掀开锅盖看,但也阻挡不了他们的热情。
方三猛一直守在灶口,闻不出来细微的差别,但是其他人却闻出来了。
“我好像闻到有香甜的味道出来了。”
“我好像也闻到了!”
“三个时辰应该到了吧?快去让大嫂来看看!”
林晚被几个人推搡着进去灶房:“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那就打开看看吧。”
方三猛一把掀开锅盖,顿时大家都傻了眼,皆是欲哭无泪。
“大嫂,这也没有变成糖啊,我们是失败了吗?”
“你们看这些不平的凹槽处,已经有糖水出来了。”林晚哭笑不得,让他们把锅里的麦子红薯全部铲出来,装进米袋子里。
林晚告诉他们:“没有失败,发酵得很好,接下来我们只要把这里的糖水沥出来,再把糖水熬成糖,就可以了。”
本来林晚是打算让他们找一根房梁,把米袋子吊起来,让它自然地把糖水滴出来的。
但是架不住他们一个个的精力旺盛,也不想等那么久,就干脆让他们手动搓糖水,把糖水挤出来。
挤了满满一盆,直到一滴都挤不出来了,他们还在试图大力出奇迹。
林晚让他们别折腾了:“快去熬糖浆吧,挤不出来了。”
方二河和方三猛小心翼翼地把糖水端进去,倒进锅里。
方淼淼烧火,方三猛和方二河轮流搅动,免得糊锅。
方子轩突然跑进来,手里还抓着一些麦子和红薯混着的渣子:“阿娘,阿娘,你尝尝这个,是甜的!咱们要不再兑点水进去,再挤一遍?”
“子轩,拿来给二叔也尝尝。”
“子轩,拿来给三叔也尝尝。”
“子轩,拿来给小姑也尝尝。”
方子轩被支使得团团转,但也乐在其中。
方二河:“真的是甜的。”
方三猛:“子轩说得对,再兑点水进去吧!”
方淼淼:“是啊,可别浪费了,都是粮食啊。”
林晚看锅里的糖水已经开始冒泡泡了,就让方淼淼把大火改成小火:“可以是可以,但估计也不会很甜,也熬不出什么糖。”
方三猛最不怕的就是出力气,虽然脑子不行,但力气可有的是:“没事没事,一会儿我来弄!”
林晚看着锅里的糖水逐渐变得粘稠,赶紧去拿了个罐子:“三猛,先装一罐子的糖浆,以后我们可以泡糖水喝。”
方三猛一边装一边嘀咕:“咱们这些糙人,居然也能喝上糖水了,以前哪里敢想啊。”
林晚让他们把剩下的糖浆继续熬了一会儿:“唔......应该差不多了,停火吧。”
方二河和方三猛把锅提起来,把锅里熬好了麦芽糖倒在早就抹好油的案板上。
让它自然降温。
这个时间也没有闲着,方二河和方三猛赶紧又跑出去,把那些渣子又过滤了一边。
方淼淼拿了个碗,盛了一点稀释之后的糖水:“是没有之前那么甜了,不过咱们自己吃也刚刚好,不浪费。”
方三猛又尝了尝布袋子里的渣子:“这回渣子是没有什么味道了,不过也不能浪费,还可以吃啊,麦子红薯这可都是好东西啊。”
方二河掰着手指头算:“第一锅糖水我们熬成麦芽糖去卖,第二锅没那么甜的糖水我们煮一下,自己喝,剩下的渣子还可以当饭吃!”
方二河眼睛一亮:“怎么着都不会亏啊,就算糖卖不出去,咱们也不会浪费粮食啊!”
方二河、方三猛、方淼淼又开始生火熬糖水,一盆糖水熬成一罐子不算稠的糖浆。
方三猛大呼失策:“早知道刚才就不特意留出一罐子糖浆了,我们完全可以吃这个嘛!”
方二河也有同感:“是啊,拿去卖钱多好。”
林晚摸了摸案板上的麦芽糖,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别可惜了,温度下来了,过来干活,一会儿糖该硬了。”
方二河和方三猛一人手里拿一根木棍,麦芽糖在木棍上来回拉扯,颜色越来越漂亮,逐渐从焦黄色变成了金黄色。
方二河感慨:“金锭子也就这么好看了吧?”
亮黄黄的,和金子一样漂亮!
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形容了!
方三猛笑着问林晚:“大嫂,我咋感觉这麦芽糖我们来回拉了几下还越来越多了呢?”
林晚让他们停手,在拉扯下去该变成龙须糖了。
方二河从这一大股麦芽糖里,拉扯出手指大小的一小股。
林晚抓着这个小头头,用刀柄敲成均匀的大小:“就跟棉花似的呗,越弹就越蓬松,蓬松了看着自然就多了。”
铜钱大小的麦芽糖,足足有小半盆。
看着就让人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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