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昕妍许洲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柔情赴水流许昕妍许洲洲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浅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昕妍的意识有些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后背火辣辣地疼,渗出的血迹染都红了她的衣襟。她勉强抬起头,看到许父许母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她以为他们是心软了,终于愿意为她求情,哪怕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别打了”,也足以让她感到一丝温暖。然而,她的幻想很快被打破。许母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她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是洲洲最喜欢的,别弄坏了。”见已经被血迹浸染透底,眼底带上了一丝厌恶。“你回去之后快点将衣服清洗干净,任何破损也都给我缝补好!”这两句话,让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款式简单却精致,是她从未穿过的风格。...
《爱意柔情赴水流许昕妍许洲洲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许昕妍的意识有些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后背火辣辣地疼,渗出的血迹染都红了她的衣襟。
她勉强抬起头,看到许父许母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她以为他们是心软了,终于愿意为她求情,哪怕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别打了”,也足以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然而,她的幻想很快被打破。
许母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她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是洲洲最喜欢的,别弄坏了。”
见已经被血迹浸染透底,眼底带上了一丝厌恶。
“你回去之后快点将衣服清洗干净,任何破损也都给我缝补好!”
这两句话,让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款式简单却精致,是她从未穿过的风格。
原来,这件衣服也是许洲洲的。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可笑的替身,穿着别人的衣服,过着别人的生活,甚至连她的存在都只是为了填补许洲洲留下的空缺。
许昕妍没有说话,沉默地看了众人一眼。
是啊,他们说的不错,她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她这一生从来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痛苦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人管她,她只能自己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回房间。
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她推开房门,一头栽倒在床上,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摇晃她的肩膀。
许昕妍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穆祁昀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药。
他的神情依旧冷淡,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醒了?把药吃了。”
她苍白着脸看着那碗药,心里却没有一丝感动。
许昕妍和穆祁昀的婚约是家中老爷子定下的,没有人敢忤逆。
他不情不愿的娶了她,甚至婚礼上,不仅她的父母、哥哥没有出席,连他这个新郎也不曾露面。
她穿着华贵的婚纱,站在台上,就像是一个供人观赏的洋娃娃,只是落在她身上的都是鄙夷唾弃。
那时,她就知道,穆祁昀也恨她。
可嫁给穆祁昀之后,她的衣服、首饰,甚至她的生活习惯,都是穆祁昀一手安排的。
一开始,她还感到诧异,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怎么会对这些琐事如此上心?
会不会,其实他心里也是有她的。
可现在她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按照许洲洲的喜好来安排的。
她不过是穆祁昀用来回忆许洲洲的工具罢了。
许昕妍苦笑了一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药的味道苦涩难咽,但她的身体早已麻木,连味觉都变得迟钝。
“养好身体。”
穆祁昀站起身,看向床上一脸木然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如今罚也罚了,也算受到教训了。之后只要每天都给洲洲在家里灵堂上一炷香,表明自己的心意即可。”
她救下了一个男人,也就是因为救了他,导致她真千金的身份被发现,她找到了她的父母。
许家家庭生活优越美满,父母恩爱和谐,家里还有一个阳光温暖的哥哥。
她想,她过去吃的十多年苦都不算什么,未来,她可以有父母的珍惜疼爱,有哥哥的关心照顾、有吃不尽的山珍海味、有琳琅满目的漂亮衣服。
可当她踏进许家大门的那一刻,所有美梦都破碎了。
迎接她的是重重一巴掌,许母平日温婉的面颊上满是泪水,看着她的目光像是有血海深仇,对着她声嘶力竭的怒吼。
“都是因为你,是你害死了洲洲,都怪你!”
许昕妍脸颊的痛震的她好半晌没回过神。
她看着朝她发疯的许母,有些害怕的退缩了几步,下意识想要去拉她的哥哥许知彦,寻求安全感。
可许知彦却毫不留情将她推倒在地,厉声质问她。
“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你为什么要回来?”
“如果不是你非要回来,洲洲不会自杀,更不会到现在,连尸骨都找不到!”
许昕妍坐在地上,茫然的抬头看着他。
那时,她才弄清楚,因为她回来,许洲洲跳海自杀了。
此后一年,她在许家过的日子,甚至还不如流落在外的十几年。
许家的这些人,明明该是她最亲近的人,她却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哪怕有几句对话,也是句句不离许洲洲。
想到这些,许昕妍仰起头,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许昕妍,你应该学会习惯不是吗?
反正从接回来的那一天起,他们对你就只有责备和怨恨,如果能得到一句祝福就已经是谢天谢地,怎么还敢奢求得到他们的宠爱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走进了家门。
“爸妈,今天是中秋节,我准备好了饭菜,你们可以和我一起吃顿饭吗?”
她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哀求。
可许父许母只是仇恨地看着她。
“你怎么还有脸庆祝中秋?如果不是因为你,洲洲也不会想不开自杀,我们一家人也不会在这样的日子里也无法团聚!”
许昕妍的心霎时如坠冰窟,她清楚的明白,今日无论如何许父许母也不会对她说上一句祝福的话了。
她强忍着泪意上了楼,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她哥哥许知彦身上。
她上了二楼,许知彦的房门没有关紧,微微露出一丝缝隙。
抬起手,她敲响了房门,却没得到回应,她鼓起勇气直接推开了房门。
门内的窗帘紧闭,屋内昏暗,没有半点光亮,只有许知彦的手机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她只看见手机上是许洲洲的照片,刚想开口,许知彦已经留意到有人走进来,抬眸看见是她时,眼中闪过明晃晃的厌烦。
他随意抓起手边的杯子,重重冲着她砸了过去。
杯中的酒水四溅,打湿了她的衣襟。
“滚出去!”
“果然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半点教养也没有。”
“连门都不会敲就直接进来,你之前的家人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半点都比不上洲洲,为什么你要回来,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许昕妍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不知道是因为身上黏腻的酒液让她浑身发冷,还是因为这些字字剜心的话语让她痛的有些无法呼吸。
她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
在许洲洲被所有人当成掌上明珠宠爱的那些年,她被拐进山村,动辄打骂。
许洲洲有无数资源供她选择,无论是乐器,舞蹈还是礼仪,都有最优渥的学习条件。
可是她却在五六岁时就被迫在冰冷的河水中为一家人洗衣,在寒风中上山砍柴差点被野兽吞拆入腹。
她能活下来已是不易,哪有什么时间去学习上层人士才能学到的礼仪呢?
苦涩在心间蔓延,她只觉一口气堵在喉间,上不去也下不来。
“我做了很多你们爱吃的菜,哥哥,你要不要去吃一点?”
最后,她握紧拳头,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没有任何意外地,面前的男人冷漠地瞥了她一眼,那厌恶如同一把把利刃刺进她的心间。
“你算什么东西?整日东施效颦学着洲洲的样子讨好我们,你恶不恶心?”
“你再怎么做我们也不会喜欢你,你是不是听不懂啊?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贱骨头,害死了一条人命还能心安理得的活在这个世上。”
“你永远代替不了洲洲的位置,我也不可能会和你去吃饭,看到你的脸我就会想起洲洲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我只觉得你恶心又下贱!”
“还不滚!”
说完,许知彦起身,快步走向许昕妍,毫不留情将人狠狠推搡了出去,重重关上了房门。
她被推得一个趔趄摔在地上,整只手扎进地上破碎的玻璃杯中,瞬间鲜血淋漓。
望着在她眼前被紧紧关上的房门,她眼眶积蓄的泪霎时落了下来。
“宿主……你没事吧。”
许昕妍颤抖着将扎进掌心的碎玻璃挑出来,死死咬着下唇,眼中的泪却怎么也憋不回去。
“我就是太疼了, 这玻璃扎进手心实在太疼了。”
比她曾经被野兽硬生生咬下小腿上的一块肉还要疼。
在山村时,她隔壁邻居的就有一对兄妹,哥哥总是对妹妹特别关照,所有的好东西都紧着妹妹来,半点舍不得妹妹吃苦。
她羡慕坏了,想着如果自己有哥哥的话,应当就不会被欺负了。
可她的哥哥,怎么会是这样存在的呢?
恨不得她去死。
许昕妍自嘲的笑了笑。
她很快就要死了。
她出生时便有些先天不足,结果还被拐走,乡下苦寒,她又每日做着家中最苦最累的活,却吃不饱穿不暖,身体更加破败。
两年前,她无意间激活系统。
系统告诉她,她其实只剩下了两年的寿命,如果在两年之内她没有成功攻略下家人或者爱人,那她就会因为身体器官衰竭而死。
反之如果她攻略成功,只要家人或者爱人中有一个可以对她说一句祝福,她就可以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后来,她被接回许家。
那时候,她想,出生就被抱错,好不容易找回的亲生女儿,想收获到一句简单的祝福而已,岂不是非常轻松?
可原来,这么难啊……
甚至在回到许家这一年,所有人对她冷眼以待,甚至用最恶毒的话咒骂她,她心力交瘁,身体越来越差,如今只剩三个月的光阴。
如果她再受到什么伤害,甚至可能三个月也没有了。
许昕妍从地上爬起来,湿透的衣服让她整个人冷的直打哆嗦,她踉跄地回到自己家中,做好的饭菜早已凉透。
她麻木的将桌上的食物塞进嘴里,冰凉的食物刺激着她本就脆弱的胃部,她疼的额角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宿主,你别吃了。”脑海中的机械音似乎要哭出来一般。
她木讷地开口。
“我就是,太饿了。”
直到天完全黑下去,桌上的饭菜还剩下了很多,许昕妍默默收拾好卫生,回到了房中。
她本想先去洗澡,但是胃实在疼的厉害。
眼前有些发黑,喉间的腥甜感再度涌上来,她捂住嘴,大股大股的鲜血顺着指缝溢出,眼前的模糊感让她几欲昏死过去。
“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被系统的呼唤声叫醒,好半晌,她才清明了几分,身上地上全是她呕出的鲜血。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她在地板上躺了一夜,没有人发现她。
许昕妍连笑一下的精力都快没了,颓然的坐了好一会,刚恢复了点力气,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身体各处都在冲她叫嚣着疼痛,她脸色苍白,还是强撑着简单擦了下身上的血迹,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是许家的保姆。
“小姐,夫人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见保姆面色焦急,她以为有什么急事,随意套了件衣服,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跟着保姆去了许家。
刚踏进家门,她就看见其他几个人都在。
她这才猛然想起来,今天是许洲洲的祭日。
“今年还是和去年一样,许昕妍你捧着洲洲的灵位,从山脚一步一叩首,为洲洲祈福超度。”
许昕妍脸色有些苍白,瘦弱的身躯更是有些站立不稳。
那座山很高,如果和去年一样跪着上山的话起码要一天一夜,期间她还不被允许吃任何东西,可现在她的身体太差,根本承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动作。
她哑着声音哀求。
“我身体真的很不舒服,我今年就跪在她的灵堂前念经超度,可以吗?”
这话落下,所有人都用一种仇视的目光看向她,许知彦更是毫不留情给了她一巴掌。
“许昕妍,这么不诚心,你是不是觉得洲洲死了你就可以取代她的位置了啊?”
“你从小就做粗活长大,去年不也跪的好好的?不过就养尊处优了一年,你就开始闹大小姐脾气了是吗?”
“真以为你现在是许家大小姐,是总裁夫人就高枕无忧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原本都是属于洲洲的!你死不足惜,更何况只是跪着上山而已。”
许父也扶着红着眼眶的许母:“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给我滚出去,别做我们的女儿。”
浑身的寒意和渗入骨髓的疼痛感,让她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穆祁昀。
她曾经救下的男人就是他,在回来之前,穆祁昀也曾真心对她好过。
可穆祁昀只是冷着脸看她:“这都是你欠洲洲的,本就应该你来做。”
许昕妍张了张口,嘴中弥漫开的血腥味让她的声音微不可闻。
“哪怕这样做了我会死,也非去不可吗?”
三人望着他,眼底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疼惜出现。
“是,你非去不可。”
许昕妍紧紧抱着许洲洲的灵位,微微抬首,眼前的山峰高耸入云,一眼望不到头。
可她没得选,她抱着许洲洲灵位的手逐渐收紧,眼底溢出悲伤,却还是抬起脚一步一叩首地往山顶爬去。
她的膝盖早已不堪重负,每跪一步,膝盖就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刺痛。
去年,她因为长时间的跪拜,膝盖严重受损,每逢阴雨天,疼痛便如影随形,折磨得她难以入眠。如今,她再次踏上这条山路,膝盖的疼痛仿佛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许洲洲的影子。
那个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女孩,那个本该属于她的幸福生活。
如果她没有被人换走,如果她没有被命运捉弄,那些幸福本该是她的。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她甚至开始怀疑,如果当初他们没有发现她的真实身份,或许她还能稀里糊涂地过完这一生,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活得如此艰难。
山路崎岖,许昕妍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她的膝盖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体,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终于,在接近山顶的时候,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石阶上,鲜血从她的额头、手臂、膝盖上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最终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许昕妍才眼前才逐渐恢复清明,意识回笼,她只觉身体像是被碾过一样,疼痛难忍。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草丛中,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来找她,也没有人发现她。
她的心中涌起一阵凄凉,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悲悯的机械音:“你还剩三个月的时间。”
许昕妍一愣,随即意识到这是系统的声音。
脑海中的系统叹息了一声,才又开口。
“我能保你这三个月性命无忧,所以可以替你驱赶了野兽,并且让你醒了过来。但其他的……”
许昕妍苦笑了一声,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
“谢谢你,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她艰难地爬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当她回到家中时,又是熟悉的,让她心口隐隐作痛的一幕。
穆祁昀、许知彦还有她的父母,正聚在一起,翻看着许洲洲以前的东西。
他们的脸上满是怀念和悲伤,仿佛许洲洲才是他们唯一的牵挂。
许知彦的手微微颤抖,低声喃喃:“我答应过要带洲洲去北方看雪,带她吃栗子糕,可是现在……”
他的话没有说完,全家人已经红了眼眶。
穆祁昀更是失魂落魄,他声音微微哽咽,眼尾泛红。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去那个地方。”
“如果不是许昕妍多管闲事救了我,就不会将她认回来,也就不会失去洲洲了。”
许昕妍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仿佛被刀割一般。
“宿主,许洲洲其实没有死。”
脑海中的一句话,如同一记惊雷,让她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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