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闹事是不是?”
沈砚及时扶住林小婉,却在触到她手臂时嫌恶地皱眉——这个曾经叫他“姐夫”的女孩,此刻身上散发着刺鼻的香水味,混着廉价的脂粉气,再也不是记忆中那个抱着熊猫玩偶喊他讲故事的小女孩。
“妈,她们欺负我!”
林小婉躲在李芳芝身后,扯着旗袍下摆撒娇,“说什么爸爸得了癌症,还说我害他......够了!”
林夏突然提高声音,宴会厅的宾客纷纷转头张望。
她掏出U盘递给一旁的服务员:“麻烦把这个插进投影仪,谢谢。”
李芳芝的脸色瞬间变了,想抢却被沈砚拦住。
投影仪亮起的瞬间,林小婉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那个老东西早该断气了,活着只会花我的钱......”画面切到医院走廊,林小婉塞给医生一个红包:“就按我说的,告诉他是肝炎......”宴会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林小婉的“金龟婿”脸色铁青,猛地站起来:“林小婉,你居然敢骗我?
说什么陪嫁是学区房,原来都是你骗来的!”
“不是的!
亲爱的,听我解释......”林小婉踉跄着扑过去,却被男人一把推开,昂贵的婚纱蹭到桌脚的红酒杯,酒液顺着裙摆蜿蜒成丑陋的污渍。
李芳芝颤抖着指向林夏:“你、你怎么能这么狠?
这可是你亲妹妹!”
“亲妹妹?”
林夏冷笑,“那爸爸呢?
他可是你们的亲丈夫、亲父亲!
林小婉为了彩礼钱害他等死,你为了林小婉的面子隐瞒病情,你们有把他当亲人吗?”
她转身看向宾客中沉默的父亲——不知何时,他竟让护士推着病床来了。
老人瘦得脱形,化疗后的头发稀疏,却努力坐直身体,目光落在林小婉身上:“小、小晚,爸爸不怪你......只是想问问,你小时候说长大了要给爸爸买糖吃,还算数吗?”
林小婉猛地抬头,对上父亲浑浊却温柔的眼神,突然捂住脸痛哭起来。
李芳芝愣在原地,看着投影仪上滚动的病历单,终于缓缓蹲下身,双手捂住脸,发出压抑的呜咽。
沈砚轻轻握住林夏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力量。
她看着父亲被护士推回病房,看着林小婉哭着追出去,突然觉得心里某个沉重的东西,正在慢慢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