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的命。
“苏默!”
他咬牙切齿。
“不吃?”
我挑眉,“那就饿着。”
说完,我自顾自地吃起了我的那份清淡营养餐。
傅翊最终还是没动那份外卖,铁青着脸,忍着胃痛,什么也没吃。
赵立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变了,从最初的不屑、轻视,变成了现在的……疑惑,甚至带着一丝恐惧。
这位赵秘书,以前可没少跟着傅翊一起嘲讽、羞辱原主,现在,他大概也意识到,这傅家的天,要变了。
接下来的几天,傅翊都沉着脸。
他试图用冷暴力逼我就范,就像他从前对原主做的那样。
可惜,我根本不在乎。
他早归,我视而不见。
他晚归,我漠不关心。
他故意和叶霖打电话,语气亲昵,我甚至能帮他把手机音量调大一点。
他的一切行为,在我这里都激不起半点涟漪。
他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用尽了力气,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一天晚上,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坐在我对面,猩红着眼睛,声音沙哑地问我:“苏默,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变成这样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困惑和……恐慌。
他无法理解,那个曾经把他视为全世界,会因为他一句话、一个眼神而或喜或悲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冷漠,如此……不在乎他。
这种失控感,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挫败。
我看着他,这个男人英俊的眉眼间,第一次出现了类似狼狈的情绪。
他开始怀疑自己了吗?
开始思考他过去的所作所为,对我,对那个死去的苏默,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了吗?
我的心里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傅翊,”我轻轻开口,声音没有温度,“你现在才问我怎么了?”
“是不是太晚了点?”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眼底的挫败感几乎要溢出来。
我知道,攻心为上。
我要的,从来不只是让他痛苦,而是要让他清清楚楚地认识到,他曾经亲手毁掉的是什么。
他越是挫败,我心里那股沉寂已久的怨气就越是舒畅。
没过几天,傅翊的秘书赵立,那个曾经跟着傅翊一起对我冷嘲热讽的男人,态度恭敬地送来了蒋玉华生日宴的请柬。
“夫人,傅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