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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阅读

烛火惺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孟诗晚再醒来时,是被右腿的剧痛疼醒的。她费力的睁开眼,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腿。然后,她僵住了。被子下,她的右腿完好无损地存在着。“宝宝,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沈迟洲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孟诗晚转头,眼神空洞地望向他所在的方向。晨光从窗帘缝隙中斜射进来,勾勒出他佝偻的轮廓。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腿上,领带松垮的挂着,眼下满是青黑。“我的腿......”孟诗晚的声音非常沙哑,沈迟洲连忙递来温水,细心喂到她嘴边。“腿没事了。”沈迟洲的声音越发柔和,“医生给了我两个选择,保腿......或者保住眼睛,如果全力保腿,可能会导致永久性失明,所以......”“所以,你替我选择了腿。”孟诗晚轻声说。难...

主角:沈迟洲孟诗晚   更新:2025-04-29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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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迟洲孟诗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阅读》,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诗晚再醒来时,是被右腿的剧痛疼醒的。她费力的睁开眼,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腿。然后,她僵住了。被子下,她的右腿完好无损地存在着。“宝宝,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沈迟洲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孟诗晚转头,眼神空洞地望向他所在的方向。晨光从窗帘缝隙中斜射进来,勾勒出他佝偻的轮廓。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腿上,领带松垮的挂着,眼下满是青黑。“我的腿......”孟诗晚的声音非常沙哑,沈迟洲连忙递来温水,细心喂到她嘴边。“腿没事了。”沈迟洲的声音越发柔和,“医生给了我两个选择,保腿......或者保住眼睛,如果全力保腿,可能会导致永久性失明,所以......”“所以,你替我选择了腿。”孟诗晚轻声说。难...

《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阅读》精彩片段


孟诗晚再醒来时,是被右腿的剧痛疼醒的。
她费力的睁开眼,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腿。
然后,她僵住了。
被子下,她的右腿完好无损地存在着。
“宝宝,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沈迟洲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孟诗晚转头,眼神空洞地望向他所在的方向。
晨光从窗帘缝隙中斜射进来,勾勒出他佝偻的轮廓。
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腿上,领带松垮的挂着,眼下满是青黑。
“我的腿......”
孟诗晚的声音非常沙哑,沈迟洲连忙递来温水,细心喂到她嘴边。
“腿没事了。”沈迟洲的声音越发柔和,“医生给了我两个选择,保腿......或者保住眼睛,如果全力保腿,可能会导致永久性失明,所以......”
“所以,你替我选择了腿。”孟诗晚轻声说。
难怪他突然放弃截肢,原来是医生说她会永久性失明。
只要她永远失明,国家舞蹈剧场的首席就永远是齐月了。
“宝宝,你别怪我好不好!”
沈迟洲突然跪倒在病床边,额头抵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肩膀剧烈颤抖,孟诗晚能感受到滚烫的液体渗入她的指缝。
她一愣。
他竟然在哭。
“我见过你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我做不到夺走你的梦想......”
孟诗晚凝视着他的发旋,眼中满是嘲讽。
突然,沈迟洲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震动,屏幕随之亮起。
孟诗晚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清楚地看到锁屏上弹出的消息——
“沈迟洲!你心软了吗?为什么要保住她的腿!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别忘了你的计划!”
看到短信,沈迟洲的背脊僵住了。
“怎么了?”孟诗晚故意问道。
沈迟洲缓缓摇头,“没什么。”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最后才下定决心般快速打字。
“怎么可能,半个月后是孟诗晚的生日,沈宴江一定会来。”
“到时候,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发完短信,沈迟洲把手机甩到一边,像丢掉一个无可奈何的包袱。
“我爱你,宝宝。”沈迟洲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颤抖,“不论如何。”


刺目的灯光下,孟诗晚的意识在剧痛与麻木中沉浮。
急诊室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血腥味,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碎玻璃,疼得要命。
“医生,一定要要救救我女朋友,她是舞蹈家!腿是她的生命!”
沈迟洲的声音满是颤抖。
孟诗晚努力称开沉重的眼皮,看见沈迟洲站在手术台前,昂贵的西装沾满了血污。
他的表情痛苦而关切,但右手却在身侧悄悄向医生比划着什么——
拇指切过手掌,那是一个斩断的手势。
下一秒,医生冰冷的声音透过口罩刺穿她的耳膜。
“病人伤势很严重,需要截肢。”
孟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能看见自己的腿,伤势确实很严重,但绝对不到需要截肢的程度!
她想要尖叫,想要揭穿这个谎言,但氧气面罩束缚着她的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不......不要......”
她挣扎着攥住沈迟洲的衣角,眼中蓄满了泪水。
沈迟洲立刻扑到手术台边,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
“别怕,宝宝,就算你以后失去一条腿,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护士拿来平板电脑,让他在家属同意书上签字。
沈迟洲接过电子笔,手指在签字区悬停了一秒,然后快速签下名字。
“不!”孟诗晚爆发出尖利的尖叫,她挣扎着要坐起来,扯动腿上的伤口,鲜血立刻浸透新换的纱布,“我的腿能治好!我能看——”
“她太激动了。”沈迟洲突然打断她,声音依旧温柔,手上却用力将她按回手术台,“是不是该用些镇定剂?”
医生点头,麻醉师立刻上前。
孟诗晚看着那管透明的液体注入她的身体,沈迟洲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求求你......”药效开始发作,孟诗晚的声音越来越弱,眼泪从眼角滑落,“别让他们......我的腿......”


话音刚起,沈迟洲就冷冷剜了他一眼,瞬间让男人酒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灰溜溜地跑了。
地下车库安静得可怕。
孟诗晚被他小心翼翼塞进副驾驶,他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他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孟诗晚,你是不是傻!连我和其他男人都分不出来?”
孟诗晚保持着眼神涣散,瞳孔映照出沈迟洲此时满眼血丝暴怒的模样。
“我......我看不见。”她小声辩解。
“你以前连我的脚步声都可以认得出来,现在被人摸了大腿都不知道换人了?”
孟诗晚捂着肚子疼得冷汗直冒。
沈迟洲深呼了一口气,猛地发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孟诗晚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是齐月的电话。
沈迟洲犹豫了下,还是下车接起了电话。
孟诗晚悄悄落下一些车窗,沈迟洲和齐月的对话隐隐从不远处传来。
“月月,你也来月事,现在疼得不行?好,乖乖等我,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沈迟洲快步折回来,温柔的声音带着无奈的歉意。
“抱歉,宝宝,公司忽然有点事,不能亲自送你回家了。”
“我已经给你约了代驾,你回到家让保姆给你煮点红糖水。”
说着,他揉了揉她的头,把车交给代驾,从车前座的抽屉里拿走两包止痛药,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是他常年给她备的止痛药,因为她每次来月经都会疼到需要止痛药才能缓解。
可现在,他却没有想起给她留一颗。
孟诗晚强撑着疼痛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保姆今天请假了,但沈迟洲大概忘了吧。
她从抽屉里找出两颗止痛药就着水吞下,可躺了许久,她腹部的绞痛依旧要几乎要把她疼晕过去。
颤抖的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她习惯性的拨打紧急联系人,沈迟洲的电话。
一次、两次,然而漫长的等待音后,依然是冰冷的语音信箱提示。
她自嘲的低笑,泪水模糊了她眼睛。
腹部的绞痛突然加剧,孟诗晚弓起背,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
一股热留再次从腿间涌出,她低头,看到淡粉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满床。
恐惧攫取了她的心脏。
这不是正常的月经,绝对不是。
最后,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的手指拨打急救电话。
等待救护车的时间,她甚至没有力气换身干净衣服,只能这样满身狼狈的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她蜷缩在床上,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闪过无数片段。
沈迟洲细心照顾她的身影,沈迟洲搂着齐月轻蔑看她的眼神,他们的神情交错着,几乎让她痛到喘不过气。
刺耳的警笛声将她拉回现实,医护人员破门而入的时候,孟诗晚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只能虚弱地指着自己流血的下身。
医院,孟诗晚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苍白的嘴唇重复着医生的话,“流产?这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根据检查,您确实曾怀孕八周,并经历了自然流产。”医生推了推眼镜,平静的语气带着职业的同情,“出血量较大,需要做清宫手术,有家属可以签字吗?”
孟诗晚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摇了摇头,“我自己签。”
手术后的病房安静得可怕。
孟诗晚盯着天花板,一只手无意识地放在平坦的小腹上。
那里曾经有一个她不知道的小生命,而现在,它永远的消失了。
护士送来术后注意事项单,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沈迟洲的录音留言,说是晚上要加班。
可她打开他的朋友圈,却是一张病床照,沈迟洲握着齐月的手,配文——
“某人痛经到住院,陪护一整夜,希望快点好起来。”
发布时间是一小时前,正是她做清宫手术的时候。
往下翻,全都是和齐月秀恩爱的朋友圈。
他仗着她看不见,这两年来发了无数和齐月的照片。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是......交新的男朋友了吗?”
“男朋友”三个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孟诗晚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厨房里那些刺耳的对话,还有被沈迟洲轻描淡写提及的视频,以及他为了报复沈宴江不惜假扮身份玩弄她两年的残忍。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是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而酸涩,“从始至终,我都只有你一个男朋友。”
“好,我一定努力康复,在你生日那天赶回来,你等着我,晚晚。”
刚挂断电话,门外就响起沈迟洲的声音。
“宝宝,饿了吗?我做了你爱吃的蛋糕......你在洗澡?”
浴室门被突然打开,孟诗晚下意识捂住胸口。
还没等她回头,沈迟洲的膝盖就重重跪在湿划的瓷砖上,温热的手掌慌乱的检查她的腿。
“摔到哪了?疼不疼?”
确认她没有大碍,沈迟洲松了口气。
“你眼睛看不见,下次还是等我回来再帮你洗澡,知道吗?”
用浴巾擦干她的身体,沈迟洲抬起头,狐疑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
“宝宝,你的眼睛怎么红了?你哭过了?”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孟诗晚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
在沈宴江回来之前,她必须删掉那些视频!
所以她绝不能让他发现她已经恢复视力。
想到这,孟诗晚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沙哑。
“我......我眼睛疼。”
“又复发了?”
沈迟洲轻柔的将她抱到床上,熟练的开始给她按摩。
从太阳穴开始一点点揉涅至眼角,隐隐作痛的脑袋在他的按摩下逐渐舒缓。
可孟诗晚的身体却越发冰冷。
她才注意到沈迟洲的中指戴了一枚银戒。
他订婚了。
突然,沈迟洲的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弹出,锁屏是一张男女脸贴脸的亲密合影,女人涂着艳丽的口红,在沈迟洲脸上留下半个唇印。
沈迟洲仗着她看不到,直接搂着她输入密码,当着她的面和女人发短信调请。
那些不断跳出来的新的消息,她看得一清二楚——
“你说过只是玩玩的,那就证明给我看。”
沈迟洲回复,“放心,明天你生日,保证给你一个大惊喜。”
孟诗晚沉默的看着那些亲昵的称呼,露骨的表情符号,还有约见面的时间地点,心里一片冰凉。
一段交谈结束,沈迟洲熄灭手机,漆黑的屏幕映照出他意犹未尽的上扬的嘴角。
放下手机,他拥着她沉沉睡去,手臂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腰间。
黑暗中,孟诗晚睁着眼睛,一下、一下数着沈迟洲的心跳。
直到数到三百六十一下时,沈迟洲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她小心翼翼抬起他的手,悄悄拿起他的手机,心跳快得像是冲出胸腔。
解锁,打开相册。
竟然还需要密码!
她试了几次,却始终打不开。
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无奈把手机放回原位,宽慰自己以后还有机会,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重新躺下,背对着沈迟洲蜷缩起来,可沈迟洲却自然地环上来,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她默默往外挪了挪。
第二天沈迟洲上班后,孟诗晚就开始整理所有和沈迟洲有关的东西。
可环视了一圈,她发现......太多了!
这个家里每一个件家具,每一个设计,都是神沈迟洲为了适应她的失明特别改造的。
贴满软胶的家具、墙面上方便她移动的扶手、浴室里特殊的温度提示装置、抽屉柜门还有洗漱用品等用具都标上了盲目标签......
甚至那些触手可及却常常忽略的小物件,沈迟洲也没有忽略。
比如她以为买来就防滑但其实是缠了防滑胶带的盲杖;比如牙膏管口被特意剪开的斜角;比如挂着铃铛的钥匙圈......
她要扔,就得把整个家一起扔掉。
想了很久,在把他们的照片和情侣用品扔掉后,她直接把房子挂上了卖房软件。
晚上沈迟洲回来,立刻注意到摆满照片的柜子上空空荡荡,家里少了许多他们的回忆。
沈迟洲皱了皱眉,自背后环住她的腰,“宝宝,那些东西呢?又不小心摔坏了?”
孟诗晚头也没抬,语气淡淡道:“不好用,就不想要了。”
沈迟洲没有在意,只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也好,那些都用旧了,的确该换个新的了。”温热的呼吸咬住她的耳垂,他的手指不老实的一点点下滑,“换个......更好用的。”
孟诗晚躲开他的手,语气冷淡,“我累了。”
“对哦,宝宝今晚还有舞蹈演出,是我考虑不周了。”他拿上钥匙,随手抛了抛,铃铛和钥匙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走吧,我送你。”
说着,他不容拒绝的把她塞上车。
可到达的地点,却不是所谓的表演会场,而是沈迟洲昨晚和女人确定约定的地点。


皇家夜总会。
走过陌生的路线,沈迟洲搂着她来到换装间。
推开沉重的黄铜木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孟诗晚想要找借口离开,可沈迟洲去自背后抱住她,声音温柔,语气却不容置疑。
“乖宝,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说着,就不容置疑的将她交给两个工作人员去换衣服。
镜子里,孟诗晚看着这件所谓的“舞衣”。
不过是几根细带串起的薄纱,后背完全,过短的裙摆只要稍稍抬腿就会露出整条大腿。
“我们家宝宝的腰这么软,真舍不得给别人看。”
沈迟洲自身后环住她,温热的呼吸轻轻吻在她的颈侧。
一旁的工作人员看得眼都直了,忍不住窃窃私语。
可她的耳朵自失明后就变得极为灵敏,即使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可她却听得一清二楚。
“沈总真是慧眼识珠,这衣服把残疾人的优势都展现出来了。”
“不过沈总还真够狠的,让自己的女友穿成这样......不过瞎子反正也看不见自己有多下贱。”
孟诗晚的身子更加僵硬了,沈迟洲立刻注意到她的异样,冷冷剜了眼两个工作人员,温声解释道。
“别紧张,他们不是在说你。我弟弟的情人今天会跟你一起表演,他那个人比较风流,连瞎子也玩。”
孟诗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样啊,那他太脏了,你少跟他来往。”
沈迟洲噎了下,沉默了几秒才纵容的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推向舞台中央。
聚光灯像热油浇在皮肤上。
孟诗晚站在舞台中央,睫毛微微颤动,垂下的眸子将一切尽收眼底。
这个所谓的“国家舞蹈剧场”舞台,实则是一个夜总会最奢华的环形包厢。
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头顶摇晃,梦幻的光板投射在精心布置的生日横幅上——
“祝最亲爱的未婚妻齐月生日快乐。”
台下传来克制的轻笑。
孟诗晚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透过几乎透明的雪纺面料,她的身体轮廓在顶光下随着舞蹈动作几乎一览无余。
“腿再分开一点!”
“沈总调叫得不错啊!”
......
起哄声中,孟诗晚的视野开始开始泛红。
舞台下,齐月靠在沈迟洲怀里,正把咬了一半的生日蛋糕往沈迟洲的唇边送。
而他,那个曾经因为她擦破一块皮都会取消会议赶回家的男人,此时却在低头吻去其他女人嘴角的奶油,丝毫没有看她一眼。
汗水流进眼睛,把睫毛膏晕城黑色的泪。
最糟糕的事,她感觉自己的月经突然提前,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浅色的舞台上留下刺目的痕迹。
观众席上传来刻意压低声音的惊呼。
“天哪!她是不是......”
“真恶心!”
孟诗晚故意在下一个跳跃动作中踉跄,膝盖重重砸在地面。
“啊——”
这声痛呼三分演七分真,孟诗晚蜷缩成团,双手死死捂住腹部。
下一秒,沈迟洲带着余温的西装外套就盖在她身上,他跪在她身边,大掌轻柔的检查她的脚踝。
“是不是扭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他的手指温热干燥,沾了血污也毫不在意。
“快放手,多脏啊!”
齐月冲过来,一把拽开沈迟洲,沈迟洲了愣了愣,反应过来,接过齐月递来的湿巾,任由她细心的一点点擦掉她指尖的污渍。
“还愣着干什么?快送她走啊。”
齐月嫌恶的命令,沈迟洲正想上前,却被齐月轻轻拽住。
“迟洲,一会儿你还要给我唱生日歌的。”
沈迟洲犹豫了一瞬,还是和身边的男人交换了眼神,让他把她抱了出去。
电梯里,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
“听说瞎子的身体特别敏敢。”他凑近她的耳边低语,手滑向她的裙底,“是不是真的?”
孟诗晚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正想要反抗,电梯门却突然打开。
“我来吧。”
沈迟洲的声音像冰冷的刀一样劈进来。
他一把将她从男人怀里夺回来,动作粗暴到让她重重撞上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洲哥,不是说好——”男人不满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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