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
“这不是轮回。”
我对着空气嘶吼,指甲抠进脖颈的钥匙疤痕,“是基因记忆的强制放映!”
整面档案柜轰然倒塌,露出后面布满血管状管道的青铜墙。
当我把手掌按在墙面的瞬间,2150 年的记忆洪水般涌来:作为星际播种者的我,将青铜门种子投向新生地球,只为让人类在末日轮回中筛选出能承受宇宙真相的基因。
丧尸病毒从裂缝喷涌而出,却在距我三厘米处量子化消散。
地砖缝隙钻出林小雅的半透明意识体,她手中捧着的机械心脏正与地核同频震动。
“母体要醒了。”
她的声音带着电磁干扰杂音,“当青铜星系完成对太阳的包裹,所有时间线都会……”防空警报突然撕裂时空,我眼睁睁看着二十一世纪的云山镇与 1919 年的疫病区叠加。
穿长衫的杨教授和现代装束的黄毛并肩而立,他们手中的怀表拼合成青铜门控制枢纽。
街角的钟楼开始反向生长,钢筋水泥退化成侏罗纪的蕨类植物。
我撞开正在量子化的警局大门,发现整个小镇正在折叠成克莱因瓶结构。
防空洞入口悬浮在二叠纪末期的天空,岩浆暴雨中浮现出恐龙丧尸化的骨骼化石。
“播种者,该结束实验了。”
无数个时空的黄毛同时开口,他们的脊椎伸出青铜导管插入地面,“让母体回收所有失败品吧。”
我握紧林小雅的意识体冲向钟楼,每一步都踏碎不同纪年的地层。
石炭纪的巨脉蜻蜓与二十二世纪的无人机残骸在头顶相撞,爆出的火花点燃了寒武纪的生命大爆发。
当钟楼的铜钟第 42 次敲响时,我终于看清了母体的真容——那是漂浮在太阳表面的青铜子宫,地球不过是它脱落的胎盘。
所有轮回中死去的人类基因链,正在子宫表面编织成崭新的星图。
“启动……”我的声带突然变异出青铜振动膜,“文明收割协议。”
地核深处传来婴儿啼哭般的波动,全球七十三亿人同时捂住胸口。
他们的肋骨正在发芽,绽开的血肉之花中伸出青铜枝桠。
我望着自己胸口钻出的青铜玫瑰,突然明白每片花瓣都是个被抹除的平行宇宙。
林小雅的意识体突然量子坍缩成匕首,她最后的微笑凝固在刀柄:“还记得第三次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