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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生,病娇帝王放肆宠前文+后续

酥与X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表面来看,顾姈是在替宋芷柔撑腰,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那几个年轻小侍婢羞愧地低下头,连圆脸侍婢都舒了一口气。可听到宋芷柔的耳朵里,就变了味儿。旁人不知她与表哥的关系,她心里清清楚楚。表哥,谪仙般的人物,西京爱慕他的女子数不胜数,初来谢府时,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唯有表哥愿意与她沟通,对她施以援手。无人知道那一夜,表哥抱着她述说爱意时,她有多开心,就好似天上的星星坠落,窥伺已久的宝物握在手中,可开心过后,面对的是一个又一个难题。从前想着,只要能嫁给表哥,哪怕一时见不得光也甘之如饴。但顾姈这番话,深深戳中了宋芷柔的心,是啊,哪儿有人喜欢天生做妾,何况无名无分。可她不后悔,只有恨!恨天道不公,恨谢家刁难,恨顾谢两家的婚约,更恨顾姈!凭什么她可...

主角:顾姈裴渡   更新:2025-04-30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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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姈裴渡的其他类型小说《再重生,病娇帝王放肆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酥与X”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表面来看,顾姈是在替宋芷柔撑腰,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那几个年轻小侍婢羞愧地低下头,连圆脸侍婢都舒了一口气。可听到宋芷柔的耳朵里,就变了味儿。旁人不知她与表哥的关系,她心里清清楚楚。表哥,谪仙般的人物,西京爱慕他的女子数不胜数,初来谢府时,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唯有表哥愿意与她沟通,对她施以援手。无人知道那一夜,表哥抱着她述说爱意时,她有多开心,就好似天上的星星坠落,窥伺已久的宝物握在手中,可开心过后,面对的是一个又一个难题。从前想着,只要能嫁给表哥,哪怕一时见不得光也甘之如饴。但顾姈这番话,深深戳中了宋芷柔的心,是啊,哪儿有人喜欢天生做妾,何况无名无分。可她不后悔,只有恨!恨天道不公,恨谢家刁难,恨顾谢两家的婚约,更恨顾姈!凭什么她可...

《再重生,病娇帝王放肆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从表面来看,顾姈是在替宋芷柔撑腰,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那几个年轻小侍婢羞愧地低下头,连圆脸侍婢都舒了一口气。

可听到宋芷柔的耳朵里,就变了味儿。旁人不知她与表哥的关系,她心里清清楚楚。

表哥,谪仙般的人物,西京爱慕他的女子数不胜数,初来谢府时,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唯有表哥愿意与她沟通,对她施以援手。

无人知道那一夜,表哥抱着她述说爱意时,她有多开心,就好似天上的星星坠落,窥伺已久的宝物握在手中,可开心过后,面对的是一个又一个难题。

从前想着,只要能嫁给表哥,哪怕一时见不得光也甘之如饴。

但顾姈这番话,深深戳中了宋芷柔的心,是啊,哪儿有人喜欢天生做妾,何况无名无分。

可她不后悔,只有恨!

恨天道不公,恨谢家刁难,恨顾谢两家的婚约,更恨顾姈!凭什么她可以光明正大拥有表哥,而她只能躲在阴暗处,等待表哥垂怜。

“本小姐眼里容不得沙子,别说是通房,连妾室也休想进门。你们几个侍婢私下妄议主家,放在顾府,可是要受板箸之刑的……”顾姈道。

那几个年轻小侍婢脸色煞白。

满西京,也就顾家大小姐敢说这般跋扈的话了。还未过门,就扬言不许夫君娶妾室。

不过自家公子洁身自好,以仕途为主,想必不是那贪图享乐之辈,不纳妾也无妨。

“……”宋芷柔袖笼下的手攥紧,一双美目瞪得老大。

顾姈竟不许表哥纳妾!以顾姈的身份地位,等过了门,表姑母说不定真会同意。表哥重孝,又顾忌旁人看法,提纳她为妾的事,怕是会不了了之。

不行,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她忍气吞声这么久,不就盼着那一天么!

“表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顾姈佯装无辜地关心起宋芷柔。

不过一句不许纳妾,竟吓得宋芷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真是好笑。

宋芷柔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无事,顾小姐不必担心。”

顾姈假笑道:“无事便好,我该回堂厅了,你可要一起去?”

“不必了。”

顾谢两家商议婚期,她去算怎么回事。

那道倩丽身影已走远,宋芷柔仍站在原地,思绪万千。

圆脸侍婢看着自家小姐的侧脸,欲言又止。虽是侍婢,但人心都是肉长的,方才那一巴掌,她无法当做无事发生。

“阿苑,方才对不住了。”宋芷柔温声致歉。

圆脸侍婢见自家小姐眉头微皱,满脸歉意的模样,那点气性瞬间烟消云散,摇了摇头。

顾姈回到堂厅时,已过去快两刻钟。

刚到位置坐下,就听父亲肃容唠叨道:“怎么出去那么久,一点规矩都没有。”

顾姈尚还沉默不语,谢砚书倒替她解释上了,“阿姈不常来谢府,不熟悉路,耽误些时间也正常。”

说着,他递了个宽慰的眼神给顾姈。

顾敬行见有人维护,便不好再过多苛责,偏头与文氏会心一笑。

婚期定在了十月底,还有五个月的时间做准备,顾姈初闻这个时间,只觉头疼,或许是重来一世,很多事情都不一样,连婚期都提前了半年多。

顾谢两家定下婚期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裴渡耳中。

夜色暗涌,窗外朔风阵阵,卷起几片落叶,撞到窗柩上。

室内灯火通明,把桌边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文家家主行事干净利落,二皇子那边可气得不轻,本想设局摆你一道,谁料到头来,出事儿的是他。”叶予安道。


话虽如此,宋芷柔身体柔弱,这四十大板打下去,焉还有命活。

到了这个地步,宋芷柔脸色一片冰冷,两个太监粗鲁地将她拉出偏殿,顾及谢府颜面,并未当众用刑。

处理完宋芷柔,还有五皇子。

毕竟是亲手带大,太后对这个孙儿是有私心的,但发生了这事儿,想从三品以上的官家女眷里选皇子妃,怕是很难了。

“从即日起,你禁足府邸,没有哀家的允许,不许出门。”

这个处罚可以说是很轻了。

谢府不敢置喙,不代表顾府心里舒坦。

顾敬行拍了拍文氏的手,示意她先按住不发。

“哀家累了,吩咐摆驾回宫吧。”太后扶额,任由嬷嬷搀扶着,离开偏殿。

宴席上出了这等丑事,宾客们也没了心思吃喝,四处打听偏殿里具体发生了何事,还好太后身边的人机灵,恩威并施,没让这事儿广范围的散播。

顾敬行与文氏前脚踏出偏殿,后脚顾照邻才匆忙赶来。

“大哥,大哥,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顾敬行抬手点了点顾照邻,“你还问我什么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是阿姈让你干的?”

这宋芷柔设计害阿姈,阿姈定是有所察觉,便联合顾老四,将人摆了一道。

“……”顾照邻摸了摸鼻子,他干了什么事儿?

他觉得宴席无趣,便搬了几坛酒找巡防的宋将军喝了几杯,人现在还倒在花园里呢。

文氏看小叔子一脸迷茫,急忙问道:“你不知阿姈在哪儿?”

顾照邻摇了摇头:“我一直在花园喝酒,没看见阿姈,听说偏殿出事才过来看看。”

顾敬行和文氏脸色凝重。

“怎么了…阿姈出事了?”看这夫妻俩的反应,顾照邻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夫人放心,我这就派人去找阿姈。”顾敬行一边安抚文氏,一边吩咐宫人将景泰园细细搜一遍。

而不远处的阁楼之上,猎猎凉风吹拂过少女的脸颊,看着乱作一团的偏殿,心情颇好。

这时,二楼雅室的门被敲响。

“启禀六皇子,谢家无人敢保那位表小姐,人已拖去偏院受刑。”

少女听见这话,唇边笑意收敛,眼底是无尽的哀戚。

原来宋芷柔和她一样。

都是他衡量利弊之后,可以放弃的那个人。

“顾小姐打算怎么谢我?”

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自她身后响起,顾姈缓缓转头,看向棋案后的男人。

从窗柩漏进来的光落在男人的脸上,那张无可挑剔的五官半隐在阴影里。

半个时辰前。

顾姈抱着干净衣裙走到偏殿那扇八尺高的紫檀木嵌象牙的围屏后,心里惦记着宋芷柔的算计,并未急着更衣。

正兀自琢磨时,就听屏风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本以为是宫婢,可投在屏风上黑影过分高大,顾姈瞬间意识到不对,然而她还来得及出声,便见围屏后走出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影。

裴渡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眼前,一向冷漠的脸庞,挂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浅淡笑容。

“裴…殿下。”

顾姈错愕。

来不及细思裴渡为何出现在这儿,就被他带离了偏殿。

原以为宋芷柔的药是要下给她,没想到宋芷柔铤而走险,下给了五皇子。事发之后,太后当着顾家的面,必会从重发落,根本不会给五皇子辩驳的机会。

这座阁楼的雅室,只他二人,每隔段时间,都会有裴渡的手下来回禀新的情况。

顾姈回身看着裴渡,虽不知他如何知道宋芷柔的计谋,但他确实帮了她,也借这个机会,彻底将五皇子排出储君的候选之列。


他该想到的,她是温室里养成的花朵,金做枝,玉做叶的人,怎么可能挨得住风雨摧残。

“……无碍,我就是看着没什么力气,身体好着呢。”顾姈笑了笑。

裴渡看少女迟疑片刻,似为了让他放心,故作振奋的模样,眼神柔和几分,“今日这些礼物,可是顾小姐准备的?”

顾姈愣了愣,觉得裴渡属于是没话硬聊了,母亲和她一道来,礼物自然是母亲准备的,而且顾府有管家,要备礼,吩咐一声就行,何至于她亲自准备。

尬笑两声,如实说:“有箱珍贵的药材,是我送你的。”

“药材?”裴渡凤眸轻眯,幽幽道:“顾小姐的礼物还真是别出心裁。”

“……”

她是觉得裴渡爱生气,定是肝火太盛,特地备了些降肝火的药材,而且他经常出任务,风里来雨里去,容易受伤,箱子里还有补品,早晚能派上用场。

文氏微微侧头,看见后面两个人,不止并肩而行,还交谈甚欢,心头的疑惑更深了。



回顾府的马车上。

顾姈还了裴渡恩情,顿感一身轻,悠然自得地坐在侧座,精致小脸上挂着浅淡笑意。

文氏看了眼女儿的神色,温声道:“阿姈和六皇子之前认识?”

顾姈错愕:“也就见过两三次。”

不算上辈子的夫妻情分,确实只见过两三次。

“噢?”

文氏道:“可我怎么觉得,今日六皇子跟你好似很熟稔。”

顾家与六皇子属于见过面,但没有交情,这些年六皇子的行事手段,她也有所耳闻,相比于张扬的二皇子,六皇子更危险。

前几日出手救阿姈,可归结于顺道、举手之劳,但今日他竟主动与阿姈闲聊,还有他看阿姈的眼神,与看旁人不同,温柔关切,实非普通男女之间该有的感情。

直觉告诉她,六皇子对阿姈的心思,不简单。

偏偏自家女儿天真又无知,还在拿救命之恩说事儿。

“照你这么说,六皇子还是个热心肠?”文氏听不下去,没好气儿地拿话堵她。

顾姈笑了笑,热心肠这个词儿,和裴渡还真搭不上边。

“我不过是跟六皇子聊了几句罢了,在此之前,也就见过那么两三次,难不成母亲觉得他对我有企图?”

也不怪顾姈想得浅。

前世嫁给裴渡前,他俩根本就没说过话,最多就是在宴席上碰到过一两次。

娶她的原因,无非是看上她的家世和容貌,后来在北庭说要带她回家,或许是喜欢上她了,可那也是经过两年朝夕相处的结果。

这一世,他俩才见过几回啊,虽有交集,但顾姈并不觉得裴渡对她有任何特别之处,怼她,生她气的时候,可一点不含糊。

文氏哼笑:“企图倒谈不上,只是想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无。”

自家女儿与谢砚书的婚期已定,六皇子不可能不知道,有些事儿,不必戳破,等时间慢慢消磨,自会淡化。就算六皇子存了别样心思,只要顾家不倒,他就得逞不了。

“母亲这话就没道理了,六皇子名声是差了些,可他救过我,为人仗义,就算要防,也该防小人才对。”譬如伪君子谢砚书。

文氏叹了口气,阖眸不语。



夜色阑珊,城西某处别院灯火明亮。

四方阁内笙歌曼舞,乐声靡靡,透过薄薄纱帘,依稀可见舞姬们的曼妙身姿。

一名深色劲装的男子掀帘而入。

宽敞的四方阁内,只摆放了一张软榻,衣袍半开的裴煜慵懒靠坐其间,怀抱衣着大胆的美艳舞姬,气氛靡乱。


“啊什么啊?敢传出去你就死定了!”五皇子揪住小太监的衣领威胁。

他就看看,又不真对她做什么。

木制红廊另一侧,一名年轻小宫婢端着托盘,脚步匆匆往露台走。

走过拐角处,险些与宋芷柔撞了满怀,宋芷柔赶忙伸手稳住那碗醒酒汤,几点白色粉末从她的指甲片落入醒酒汤,很快融化。

“多谢姑娘。”年轻小宫婢躬身道谢,这碗醒酒汤若洒了,她定会被嬷嬷训斥。

“不客气。”

宋芷柔侧身给小宫婢让路,一直看着她,直至那碗掺了合欢散的醒酒汤被五皇子喝下,唇边勾起一抹阴暗又诡异的微笑。

她继续往前漫步,微微展开双臂,享受这一刻微风拂来的宁静。

解决了心腹大患,这段时间的压抑,彻底消散。

顾姐姐,别怪我。

今日连老天都在帮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凭什么你能有那么好的出身,有父母撑腰,有表哥的正妻之位,谢家人还无时无刻不讨好你,而我却一无所有,想要的东西都只能靠计谋去争取。

我们无冤无仇,可你若过了门,谢府便再无我一席之地。

我是一定要和表哥在一起的,只能对不起你了。

宋芷柔深吸一口气,眼神恢复清明,

五皇子赶着去侧殿,喝下醒酒汤后,打手势让宫婢赶紧走。

往往这种大型宫宴,难免会出现些小意外,譬如男人们喝多了醉酒吐脏衣物,女子来月事弄脏衣裙……所以宴席的偏殿都会提前备上一两套衣物,以供赴宴之人更换。

小太监听了吩咐,将守在侧殿门口的宫婢打发走。

合欢散的药效猛烈,除了发泄,别无解药,时间越久,越摧毁人的意志。五皇子喝了那碗醒酒汤,初时只觉浑身燥热,慢慢的,下体好似要胀裂般难受,意识渐渐迷离。

一时恶向胆边生,竟偷偷潜进了侧殿。

侧殿窗户紧闭,日光透过窗柩,将室内映得明亮。

他将侧殿打量了一圈也没发现顾姈的身影,强忍着爆裂的冲动,走到那扇八尺高的围屏后,却仍不见殿内的人。

就在他准备去殿外随手拉一个宫婢来疏解这股汹涌澎湃的热意时,侧殿的门突然打开,并伴随着一声重物砸地的闷响。

五皇子凑近一看,竟是个容貌姣好的小美人儿。

根本顾不上这小美人儿从哪儿冒出来,也没心思去想这是不是旁人给他设的局,大力撕破小美人身上的裙衫。

洁白身躯宛若盛夏枝头的桃李,那件小巧的浅粉色兜衣裹住身前丰盈,看得五皇子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交待在她身上。

待他褪去那件兜衣,清楚看见小美人身上有厮磨间留下的浅浅红痕,犹如红梅映雪,说不尽的妩媚撩人。

“果真*,竟不是个雏……”

宋芷柔只觉身下一阵疼痛,勉力睁开眼睛,便看见压在身上的肥胖男人。

“啊~”她惊叫出声,又忍不住化作一声声娇喘,但眼底的恐惧不减半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方才在走廊上突然失去意识,再醒来就是现在的情况。

该在偏殿的人明明是顾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顾姈害她?

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宋芷柔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叩叩叩——

偏殿的门被人从外敲响。

“顾小姐,您换好了吗?”


“谢府不肯去接人,太监们把她丢出景泰园,等同于自生自灭,怕是挨不了多久……”

顾姈端着杯盏,若有所思。

“将人挪去城隍庙,仔细盯着,看看谢砚书那边是何态度。”

谢家接不接宋芷柔回府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谢砚书的态度,他如果对宋芷柔的境况无动于衷,无异于寒了宋芷柔的心。以她的个性,岂会轻易放下。



一连两日,宋芷柔都躺在城隍庙,因身上伤得太重,根本动弹不了,好在贴身侍婢阿苑知道后,偷偷跑出来,替她请了大夫。

这期间,不止谢府的人没出面,连谢砚书都不曾来看望过她。

“小姐,您喝点水。”阿苑贴心地将水壶递到宋芷柔嘴边,慢慢倾斜,一点点喂给她。

“表哥呢?”宋芷柔仍不死心,抓着阿苑的手质问,“是不是表姑母不许表哥来看我?”

“……”阿苑皱眉纠结。

谢夫人醒了后哭天喊地,被连累的谢家亲眷,恨不得生吃了自家小姐,谢公子就算有心,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看望小姐。

“小姐……等您养好了伤,咱们回庆州吧。”阿苑道。

庆州虽不如西京繁华,但好歹是小姐的老家,夫人过世前,在庆州有处房产和一间铺子,好好努力,也能生活下去,总比在西京遭人白眼好过。

“不…我不回庆州……”宋芷柔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倔犟,“我绝不回去。”

阿苑吃惊,不明白小姐为何这么执着,却也没有多问,毕竟小姐现如今的状态不太好,或许等伤好些了,会转变想法。

这日傍晚,一辆青篷马车停在城隍庙外。

不多时,一道身长鹤立的雪青色身影走进城隍庙。

庙内安静,宋芷柔躺在偏房简陋的木床上,本就白皙的皮肤透着病态,早已没了昔日光彩熠熠的生气,

看见来人,宋芷柔眼眶湿润,激动的撑坐起身。

“表哥。”

谢砚书看着她的现状,眉头微皱。

少顷,在床边坐下。

素来温和的眼神,此刻透着点点寒芒,“我此次来,不是要追究你为何要给五皇子下药。”

宋芷柔低下头去。

“我来,是想劝你回庆州。”

她错愕抬头,抽泣起来,断断续续道:“为什么……表哥难道忘了我跟你的誓言了么,我没有自荐枕席,我只是……”她说不出口。

“你只是想毁了顾谢两家的婚事!”谢砚书语气微冷。

“……”宋芷柔愕然。

谢砚书的态度十分严厉:“我明明答应过你,只要阿姈过了门,就纳你为妾室,可你却不知足,竟要毁了阿姈清白,毁了谢府的名声!母亲这些天被你气得卧床不起,父亲也接连告假好几日,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兑现承诺么?!”

言辞凿凿,铿锵有力,问得宋芷柔哑口无言。

他不知道顾姈对她的步步紧逼,也不知道她心里的不甘与嫉妒。

谢砚书短叹一口气:“回庆州吧,我派人送你回去。”

宋芷柔摇头拒绝,急切地抓住谢砚书的手,“表哥,我知道事已至此,做不了你的妾室了,我如今所求,就是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没有名分。”

谢砚书心里烦躁起来。

等她说完,才挣脱她的手,温声劝慰:“表妹,现下西京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谢府,今日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来看你,就算把你留在西京,日后也没那么多时间来陪你呀。”

宋芷柔的心慢慢沉下去,嘴上却还倔犟:“不求表哥日日陪我,只要能跟表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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