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拂泠君镜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做小太监,开局倒贴钱上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素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不是,三哥险些都想趁你睡着将你掐死,幸好我拦住他,以后你就管我叫七哥吧!”几天时间,月拂泠凭借自己每日对君镜的咒骂,以及每日一次的杀狗皇帝宣言,跟这群死刑犯打成一片。她长得好,看起来又小,这些死刑犯都把她当弟弟看待。月拂泠把碗里的鸡腿夹给被称作三哥的人,信誓旦旦道:“我与那狗皇帝势不两立,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各位哥哥,既然大家志同道合,不如我们反了吧!让那狗皇帝得意,我要让他知道哭字怎么写!”“说的对!反了!”“反了!”君镜进入天牢的时候,听到的就是一阵阵吵嚷声。从来都死寂的天牢,热闹得像市集。负责看守的禁军道:“自从那太监进来,他们便日日如此。”朝着声音方向走近了,君镜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掷地有声,“敢叫日月换新天!杀狗皇帝!反...
《人在做小太监,开局倒贴钱上班完结文》精彩片段
“可不是,三哥险些都想趁你睡着将你掐死,幸好我拦住他,以后你就管我叫七哥吧!”
几天时间,月拂泠凭借自己每日对君镜的咒骂,以及每日一次的杀狗皇帝宣言,跟这群死刑犯打成一片。
她长得好,看起来又小,这些死刑犯都把她当弟弟看待。
月拂泠把碗里的鸡腿夹给被称作三哥的人,信誓旦旦道:“我与那狗皇帝势不两立,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各位哥哥,既然大家志同道合,不如我们反了吧!让那狗皇帝得意,我要让他知道哭字怎么写!”
“说的对!反了!”
“反了!”
君镜进入天牢的时候,听到的就是一阵阵吵嚷声。
从来都死寂的天牢,热闹得像市集。
负责看守的禁军道:“自从那太监进来,他们便日日如此。”
朝着声音方向走近了,君镜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掷地有声,“敢叫日月换新天!杀狗皇帝!反清复明!”
“敢叫日月换新天?”
月拂泠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她猛得回头,见君镜和高歌站在那,目光直直落在她脸上。
几个死刑犯立刻安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出,跪到地上。
月拂泠惊喜的望着君镜,“皇上,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君镜道:“你都敢叫日月换新天了,朕还放你?”
月拂泠讪讪一笑,“那我这不是叫不动嘛,谁能叫动太阳月亮啊。”
她连忙转移话题,“皇上,给你介绍一下,这些都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几个死刑犯低着头,他们嘴里吹着牛皮,但是先前君镜的手段他们是领教过的。
也就是看月拂泠太激情,他们一时上头,竟然被抓个正着。
这会心里都怕着。
幸好君镜没打算理他们,只没好气的对月拂泠说:“你的亲兄弟们秋后就当问斩,跟你的亲人诀别,然后滚出来!”
月拂泠:“哦。”
月拂泠走得潇洒,留下一牢懵逼的“亲兄弟”。
路上,君镜不住的回头打量,“你是不是胖了?”
月拂泠惊恐的摸脸,“不会吧?不过该说不该,咱们风翊的牢饭还挺好吃的。”
君镜睨她:“好吃你再回去吃几天?”
月拂泠:“呵呵呵呵……不了不了,皇上你是不知道,我那几个亲兄弟都想刺杀你,是我!我苦口婆心的劝呐,才把他们劝下来的,真的!”
君镜不理她,月拂泠又凑到高歌身边,“高统领,你好绝情啊,我跟你说绝交你都没反应,终究都是错付了。”
月拂泠捂着心口,很是心痛。
高歌面无表情:“单方面的。”
“什么单方面的?单方面绝交?那好吧,那我勉强原谅你。”
走到昭阳殿外,一道小小的身影正站在阳光底下。
站得笔直,脸被太阳晒得发红,却没有进屋檐下避暑的意思。
旁边的太监都快哭了。
君镜往树后一闪,对月拂泠说:“你去见小十四,他这几日都来昭阳殿等你。”
“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
月拂泠感动得眼泪汪汪,跑过去一把将小孩儿抱起来,往屋檐下走。
“小屁孩儿你……”
“放开!”君羽星一进昭阳殿就冷下脸,比第一次见到月拂泠时还要冷漠,板着小脸,“放本王下来,不然本王砍了你!”
高歌快步走来,道:“十四王爷不愿踏足昭阳殿。”
“哦。”月拂泠把君羽星放到地上。
君羽星狠狠瞪她一眼,转身跑了。
君羽星跑了,君镜才现身。
月拂泠看看君羽星跑的方向,又看看君镜淡然的脸,用手肘怼了怼高歌:“他俩是亲兄弟吗?”
这时,游惠带人找了来,“儿子?儿子你在哪?”
“你这便宜爹还真疼你,这么快就来找了。”
“那是。”
游淮泽以前住月拂泠隔壁,爹妈死得早,跟着爷爷长大,后来上了大学,爷爷也不在了,就他自己一个人。
据说他爷爷给他算命,算出来命中缺水。
儿时的月拂泠给他取了个名字,叫游淼淼。
游淮泽上学第一天就哭着回来。
然后就改成了游淮泽。
“他怎么也来了?”月拂泠看到游惠身后那道明黄身影。
两人迎上前去,游惠上下把游淮泽摸了一遍,关心的问:“儿子,没事吧?怕不怕?怕咱就回家。”
游淮泽道:“爹,不回,我想在这玩。”
君镜看着月拂泠,“你何时认识了游家公子?”
月拂泠道:“不认识,我们一见如故,已经结拜成异姓兄弟。”
顿了顿,她强调:“我是兄!”
折腾这一会,营帐已经扎好。
最上位也摆好了桌椅,桌上摆着糕点小吃,炸的、烤的、煮的、蒸的,比满汉全席还丰盛。
君镜坐主位,高高在上。
下方偌大的空地,一排兵器架,后面则是一匹匹骏马摇首顿蹄。
各家公子精神抖擞,手持弓箭,正等着觐见皇上。
月拂泠趁人不注意,时不时就去从君镜面前的桌上抓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一块又一块,吃完甜的吃咸的,吃完咸的吃辣的。
越吃越好吃。
吃了半天觉得渴,发现手边还摆着一碗茶,端起来一饮而尽。
君镜瞅着右前方的背影,扫了眼桌面上空了大半的盘子,道:“朕平时饿着你了?”
“啊?”月拂泠回头,羞涩了一下,“皇上你也吃啊。”
君镜没好气:“朕吃了你能够?”
月拂泠:“哦,那您别吃了。”
君镜:“……”
风翊王朝的狩猎比其他国家都要早一些,往年都是武将为主,谁猎得多,便得封赏。
各家公子少爷也就在外围找个乐子。
但是今年,君镜却是按年龄分区,不论身份,不分男女。
但因着先帝不许女子习武,如今风翊王朝会武的女子不多。
唯一被人所知晓的,只有温家的小女儿,温曦。
温家世代为将,现今承将军位的是温原。
温原带着自己的大儿子温倦戍守边疆,保一方安宁。
独留小女儿温曦留守将军府。
先帝为奖温家之功,封温曦为郡主,封号丹棠。
且允许她习武。
也是这一次围猎中唯一的女儿家。
温曦披着火红披风,头发高扎成马尾,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目光却坚定刚毅,单膝跪于帝前,“将军府温曦,拜见皇上。”
君镜点点头,“朕便不赐酒了,你尽力而为。”
“谢圣上。”
月拂泠低头看着被自己喝光的酒杯,连忙再倒上。
本想偷偷摸摸的推到君镜面前,刚推过去,一阵风将酒香吹来。
君镜伸手伸到一半,月拂泠动作飞快了夺回酒杯,又一口喝掉。
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酒,闻起来甜甜香香的。
“皇上,你一会要骑马的吧?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啊皇上。”月拂泠劝得苦口婆心。
君镜虽不狩猎,但是要与狩猎者一同骑马入场,射出第一箭作为开始的号令。
待众人都入了围猎场,月拂泠终于空了下来。
吃得太饱了,她在树林里乱逛消食。
“狗阉人,可算是让本少爷逮着你了!”
迎面一个年轻人气冲冲的往月拂泠的方向跑,跑到一半忽然被地面的石头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月拂泠眨了眨眼睛,刚准备从反方向走人,又一个年轻人大步朝她跑来,一边跑一边紧张兮兮的盯着她,好似生怕她跑了。
皇家之人的矜贵气质更是将他衬得俊美无双。
一旁端吃食的宫女们都纷纷红了脸,不住的偷看君弦。
但是月拂泠却没功夫看他,一双大眼睛瞪着君弦身后的孙大夫。
孙大夫抚着胡须,冷哼一声。
“皇上今日入围猎场吗?”君弦问。
君镜道:“皇兄这是取笑朕了,你知道朕不擅骑射,也没有功夫傍身,还是不上了。”
君弦哈哈大笑,“皇上谦虚了,既然如此,本王今日可要好好松松筋骨,所得猎物尽数献于皇上。”
“皇兄有心了。”
待君弦去跟其他上场的武将打招呼,君镜对上月拂泠鄙视的目光,“想说什么?”
月拂泠:“学习如何像皇上一样,骗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时,有官员上前觐见。
“臣游惠携犬子拜见皇上。”
游惠年逾四十,老实人一个,身后带着他的独子。
君镜有些惊讶,“游公子竟然能出门了?”
游惠喜气洋洋的诶了一声,“是,还要多谢皇上派太医月月诊治,前不久这孩子突然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就不一样了。”
君镜道:“朕记得从前游公子不仅不愿意说话,还不愿意见人。一见到生人,轻则恐惧发抖,重则昏迷不醒,现在这是……”
他与游惠一同看向旁侧。
白净瘦弱的游淮泽张大嘴巴看着月拂泠,月拂泠也张大嘴巴看他。
月拂泠:“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游淮泽唱了起来:“你记得吗?”
月拂泠:“嗯?”
游淮泽:“嗯?”
月拂泠:“卧槽?”
游淮泽:“卧槽!”
两人指着彼此,手都在颤抖。
游惠见游淮泽哆哆嗦嗦的样子,急了,“儿子,儿子你怎么了?快,爹带你回去,都怪爹,爹不该带你出远门,这里人你都不认识,怪爹怪爹。儿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月拂泠率先冷静下来,抬手合上游淮泽的下巴,对游惠说:“大人,我与你家犬子一见如故,可否让我与他单独相处一会,很快。”
游淮泽直接拉了她就走,“爹,我一会回来。”
月拂泠一边被拽着跑,一边回头:“皇上,让游大人替会我。”
两人窜到僻静无人处,面面相觑。
等了好一会,月拂泠先开口:“奇变偶不变!”
游淮泽激动应对:“符号看象限!”
月拂泠:“宫保鸡丁!”
游淮泽:“鱼香肉丝!”
月拂泠:“你的益达!”
游淮泽:“不!是你的益达!”
两人越对越激动,最后抱到一起。
“儿啊!”
“弟啊!”
游淮泽上下看月拂泠的打扮,震惊道:“弟啊,原来你真是个男的,我以前说你你还不承认,你竟然是个女装大佬!”
月拂泠反手就一巴掌打在“亲人”的背上,“放什么螺旋屁!”
游淮泽很同情,“在哥这里你就不要假装坚强了,你看哥,穿越来就是富二代。再看看你,穿越来命根子就被噶了,啧啧好惨,以后哥罩着你。”
月拂泠:“呵呵。”
按照古代的说法,她眼前这个由发达的四肢和脖子上一颗球组成的玩意,是她的青梅竹马。
两个人一块长大,小学中学大学都是一所学校。
曾经,他们梦想着,一个要做航天员,一个要做航海员。
每天都在为一起去清华还是一起去北大打架。
后来,他们一个学种地,一个扔铅球。
“……别提了,我就是比赛的时候,铅球扔错方向了,我当时就想还不如死了算了,再一睁眼就到这了。”游淮泽蹲在地上,嘀咕:“也不知道砸没砸到裁判,要是没砸到,我应该能拿第一的!”
月拂泠:“你又扔到裁判了?”
昭阳殿。
何续带着月拂泠跪下,大礼叩拜,“老奴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月拂泠跟着哼哼了几句。
君镜扫了她一眼,道:“何公公身体如何?”
“谢陛下惦记,老奴身子还算爽利。”何续匍匐着身体,头埋在地上。
“朕要去皇家别苑祈福,暂住几日,本该是你随身伺候,但朕看你年岁已大,允你随身带个小太监。”君镜道。
月拂泠额头贴在手背,趴在地上,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号得了。
何续重重磕头,“谢过陛下z体恤,老奴身子不好,跟随陛下也是徒添麻烦,不如就让小月子随身伺候陛下,他是老奴亲自调z教出来的,贴心懂事,定然合皇上心意。”
“是吗?”君镜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沉沉落在月拂泠身上,“抬起头来。”
月拂泠立刻抬头直腰,跪得笔直,无辜又迷茫的与君镜对视。
突然余光瞥到师父不赞同的目光,想到来时师父叮嘱的话。
“若是皇上要你起身或抬头,不可妄动,要先说不敢,等皇上再次让你起身,你再起。”
她还虚心求教了一番原因。
何续告诉她:“如此方能显帝王之威。”
想到这,月拂泠腰一缩,又把脑袋贴到地面,“奴才不敢。”
君镜:“……”
“朕让你抬头就抬头!”
月拂泠看了师父一眼,第二回合了,可以了吧?
够能显着这个显眼包的帝威了吧?
她慢慢抬头,“谢陛下隆恩。”
君镜道:“既是何公公亲自推荐,你去收拾一下,稍后随朕前往别苑。”
“是。”月拂泠眼观鼻鼻观心,回得十分乖巧。
君镜将她全部的动作表情收于眼底,眸色幽深。
半时辰后,月拂泠站在帝辇旁边,背着硕大的包袱,几乎被压弯了腰。
君镜看她一眼,“朕是去皇家别苑祈福,不是逃难。”
月拂泠鬼鬼祟祟的凑近窗边,小声说:“回皇上,不瞒您说,奴才容易招鬼,会被鬼上身,这包袱里都是辟邪之物。”
“什么鬼上……”君镜想起什么,揉了揉眉心,唰得一下放下车帘,“起驾!”
声音里隐隐压着怒火。
车帘擦过月拂泠的鼻尖,她揉了揉鼻子,感慨:“果然皇帝都是喜怒无常的,难怪书上都说伴君如伴虎。”
皇家别苑有很多,这一处是帝王家拜佛祈福之地。
名千福宫,是皇家专用寺庙。
君镜带了几名官员一同入住,身穿金红袈裟的住持带着所有僧人在门口等候。
“陛下,房间已备好,祈福将在明日进行,不知陛下可有旁的吩咐?”
“按章程办就是。”
祈福每年都一样的流程,不会有什么特别。
君镜带着月拂泠入住主殿。
他看着月拂泠气喘吁吁的把包袱扛进来打开,里面一条长长的蒜头绳子,散发着姜味的糕点,八卦镜、桃木剑、还有一只带毛的黑驴蹄子!
君镜额角猛跳,再也看不下去,拂袖而去,“收拾完你的东西过来伺候朕沐浴!”
月拂泠嘴里应着:“是,皇上。”
多大人了啊,洗澡还要人帮忙。
她又不是幼教专业的。
磨磨蹭蹭到浴池边。
还未完全靠近,湿润的水汽便迎面扑了一脸。
比她住所还大的圆形浴池,上空白烟袅袅,轻纱自高高的屋顶垂落,散在浴池周围,让浴池中的人若隐若现,令人遐想。
“还不过来?”男人的声音带着鼻音,似乎是泡得通体舒畅。
月拂泠掀开薄纱走进去,只见君镜已入浴池,上半身全部暴露在水面,两条肌肉紧实的胳膊撑在浴池边,乌发散落其后。
月拂泠咽了咽口水,美男入浴?
原谅她没见过世面,这皇帝的身材,实在是……有点绝。
肩颈肌肉紧实,胳膊线条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胸膛宽阔坚实,视线顺着相对细窄的腰线往下,腹肌块块分明,挂着几滴水珠,又沿着腹肌滑下……
再下,就是水面了。
月拂泠抖了一下,真不是她满脑子废料。
实在是她真的没见过世面。
她一辈子都在学习。
初中有人表白,她说:对不起,我要考重点高中。
高中有人表白,她说:对不起,我要考重点大学。
大学有人表白,她说:对不起,我要考研。
考完研,对不起我要考公。
考完公,没考完,猝死了。
虽然她博览群书,是各种黄文网站的会员,还因为深夜无视风险进入某网站研究太过深入而被警z察叔叔打电话教育。
但是,她理论有余,实践为零。
这诱惑,别人顶不顶得住她不知道,反正她顶不住。
君镜闭着眼睛,看似淡然,实则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侧的小太监身上。
他此刻看起来毫无防备,身旁又无护卫,是刺杀的最好时机。
察觉到小太监看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火热,君镜指节不自觉收紧,低垂的眼底杀意升腾。
可等了半天,却只等来眼前飘飘落落的粉色花瓣雨,落了他满头满脸。
只见那太监拎着一篮子花瓣天女散花一般往浴池里撒。
“你在做什么?”君镜眸光沉沉的落在月拂泠身上。
月拂泠在湿滑的地面走得战战兢兢,身子前俯后仰,嘴里喊着一长串的:“吁吁吁吁……”,才把自己稳住。
君镜嘴角一抽,不忍直视。
月拂泠努力不去看君镜,在心里默念八荣八耻,反问:“陛下不是让奴才伺候沐浴吗?”
君镜面无表情,看着站在浴池对面的刺客摇摇晃晃,随时都有一头栽进浴池的可能。
刺杀?自己不摔死就不错了。
沐浴焚香后,君镜带着月拂泠来到千福宫的正殿。
正殿中供着四尊巨大的佛像,面朝四方。
月拂泠头差点仰断才看到顶。
君镜在点香。
她扑通一下就在垫子上跪下,“真是及时雨啊,菩萨保佑,菩萨快显灵,震退妖魔鬼怪!但也不要消失得太彻底,关键时刻还是要救命,最好是没有自我意识……”
君镜插好香,气笑了,想的还挺多,什么都让你占了。
月拂泠诚心诚意的磕了三个头。
君镜扫她一眼,不经意的问:“如此诚心礼佛,可要朕再带你去罗汉殿拜拜?”
月拂泠眼睛瞪得像铜铃,殷切望着他,“灵吗?灵就拜。求人求己不如求佛啊。”
遥想当年,三百块的衣服她看都不看。三千块的上岸符,她眼睛都不眨就带回了家。
“灵,十分灵。”君镜一字一句,意味深长。
月拂泠忍不住心里犯嘀咕,是她的错觉吗?
这人怎么阴阳怪气的?
意气风发的男人,持弓射箭时下巴微抬,身体笔直,腰线收紧。
拉弓时手背青筋绷起,指节修长有力,与平时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帝王判若两人。
月拂泠捂了捂心口,抱着树嗦下来,见墨风疼得龇着个马嘴乱叫,拍了拍它,“要不这辈子就赶紧换主人吧,别等下辈子了。”
受伤的老虎闭眼卧在草地里,察觉到左边蹲下一人。
它掀起眼皮,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牙齿,一声虎啸即将从喉咙里发出。
忽然察觉右侧出现熟悉的威胁气息,生生的闭上了嘴巴,喉咙里咕隆两声,脑袋搭在前爪,不再反抗。
月拂泠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耳朵,“皇上,你真刑啊,您要不是皇上,您的日子可就太有判头了。”
抓珍稀保护动物,她这算从犯吧?
老头子的名言:只要你以后不坐牢,就是我们家祖坟冒青烟了。
现在看来,还真是冒青烟了。
要不是在这里,她就得去里面待着了。
法律漏洞都救不了她。
“你若喜欢就带回宫去。”君镜道。
“不好吧?它好难养,我养自己都费劲。”
君镜看着她的头顶,“这点困难你就怕了?”
月拂泠:“皇上你这话说的,别说这点困难,任何困难都能轻易的打倒我。”
君镜:“……宫中有驯兽师。”
月拂泠:“靠谱吗?我想把它送给五岁,最近惹他生气了,他都不让我掐他脸了。”
“五岁?”
“十四王爷啊,小屁孩儿又不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问他几岁,他说自己五岁,那我就只有叫他五岁了。”
月拂泠一边说着,一边帮老虎止了血。
君镜道:“朕亲自驯,驯好你送去,但不要告诉小十四是朕所驯。”
“哦。”月拂泠戳了戳虎头,“那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皇上,叫二狗怎么样?”
老虎唰的一下睁开眼睛,凶狠的龇了龇牙。
君镜道:“月公公这是在指虎为狗?”
“那叫大黄?”月拂泠叹气,“皇上您取一个吧。你看你给你马取的名多好听,墨风。要是我,我只能叫它小黑子。”
君镜想了想,道:“叫星栖吧。”
月拂泠仰头,“啊?星期几?”
她比较喜欢星期五。
君镜没好气的看她,“月落星河的星,浅云栖月的栖。”
月拂泠:有文化的人是不一样。
但她还是觉得大黄好,跟她一样,朴实!
君镜说会有人将这只老虎带回皇宫,他们直接回去即可。
于是月拂泠治完老虎屁股,又去治马屁股。
等他们回到营地,狩猎的人都已经回来了。
地上堆着各种野兔野鸟等猎物,旁边笼子里则关着几只受伤的野狼和狐狸,算是比较大的猎物了。
见到君镜,众人纷纷过来行礼。
人群后,游淮泽跳起来跟她挥手,月拂泠连忙道:“皇上,我去洗把脸。”
“嗯,去吧。”
游淮泽都等月拂泠好一会了,月拂泠还没走近,就被游淮泽拽着往另一个方向去。
没走两步景湛就跳了出来,一声脆生生的爹险些震走了月拂泠的三魂七魄。
“小侯爷,你可别这么叫我了,让别人听见,我儿子你游哥就真得丧父了。”
景湛好一会才屡明白这里面的关系,落寞道:“为什么你可以做游哥哥的爹,不可以做我的?”
游淮泽幽幽开口:“一父不侍二儿。”
月拂泠一脚踹开他,对景湛道:“小侯爷,是这样。就算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我们还是好兄弟,你可以随时来宫里找我玩,不过为免惹人非议,你叫我小月子就好了,我叫你湛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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