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遇白周绾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八零,我拒绝了未婚夫的几个兄弟逃婚顾遇白周绾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梅魂竹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搬张椅子坐下,大姑子白了我一眼,“这也是你这个村姑能坐的?滚去厨房吃。”顾母说,“灶头柴火烧得这么旺,别浪费了,雨棠你去烧好洗澡水,等我们吃完了你再吃。”我脸色难看,但我必须得忍,直到我离开。上辈子,我照顾了他们二十年,没得到一个好评价。顾母在我结婚五年后就瘫痪了,我照顾了她十二年,端尿端屎、喂食、推着去公园散步。可她对我态度恶劣,动辄打骂。她临死前,嘱咐顾遇白要和我离婚,去娶周绾,说我配不上她儿子。大姑子不是个安分的女人,她结婚不久,就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那丈夫忍了她三年,打了她一巴掌,离婚了。她结了三次婚,每一次都是因为裤头松而离婚。村里的妇女,总是背地里嘲笑她是荡妇。她从没叫过我大嫂,每次空手过来娘家,都要我给她做吃的。顾遇...
《重回八零,我拒绝了未婚夫的几个兄弟逃婚顾遇白周绾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搬张椅子坐下,大姑子白了我一眼,“这也是你这个村姑能坐的?滚去厨房吃。”
顾母说,“灶头柴火烧得这么旺,别浪费了,雨棠你去烧好洗澡水,等我们吃完了你再吃。”
我脸色难看,但我必须得忍,直到我离开。
上辈子,我照顾了他们二十年,没得到一个好评价。
顾母在我结婚五年后就瘫痪了,我照顾了她十二年,端尿端屎、喂食、推着去公园散步。
可她对我态度恶劣,动辄打骂。
她临死前,嘱咐顾遇白要和我离婚,去娶周绾,说我配不上她儿子。
大姑子不是个安分的女人,她结婚不久,就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那丈夫忍了她三年,打了她一巴掌,离婚了。
她结了三次婚,每一次都是因为裤头松而离婚。
村里的妇女,总是背地里嘲笑她是荡妇。
她从没叫过我大嫂,每次空手过来娘家,都要我给她做吃的。
顾遇白其他三个弟妹虽然没大姑子过份,但也瞧不起我。
“雨棠,你就坐下等吃饱了,再去烧水。”
顾父发话了。
我顺势坐下。
这一家人,只有顾父对我好一些,他在时,其他人不敢欺负我,而且他还时不时拿一些钱交给我改善生活,把我当亲闺女一样。
可惜仅仅四年后,他就因病撒手人寰。
我吃饱饭刷好碗,顾遇白回来了。
“迟雨棠,你不和我说一声,竟然自己跑回家?”
他暴跳如雷,指着我大叫。
我一脸无辜,“顾哥哥,当时我在方便,没纸用了,又不好意思问你拿,所以自己回家洗澡,然后要起火做饭了,我没时间去找你,我忙到现在,还没休息过。”
顾遇白看到父母、弟弟、妹妹,围着一台熊猫牌收音机收听新闻。
只有我一个人忙前忙后。
他缓和了语气,“那你也得过来和我说一声啊,害我等那么久。”
我心中冷笑,睡着?怕不是在那里找我找不到,误了回家。
当时他把肉和酒水交给我时,我趁他没注意,把他带的啤酒倒掉,换上了我提前买好的啤酒,因此我没被他药倒。
“太远了,来回近一个小时,我以为你没看到我了就会回来的。而且我要是没做好
饭,等会阿姨打骂我……”我委屈巴巴的说。
顾遇白烦躁的挥手,“算了。”
一晃五天过去。
这五天,那几个男人不时来顾家找我。
顾遇白也总带我去找他们。
我找了隔壁几个大婶和我同去,化解了他们的阴谋。
同时,我接到了不少缝衣做衣的单子,算起来,赚了三块多钱,加上我身上的九角钱,有4元3角3分了。
这天,我吃好早饭,挑着两大桶全家人的衣服来河边洗。
不久,顾遇白带着几个男人过来。
我吓得脸色苍白!
看到河边有许多女人洗衣服,我冷静下来。
“雨棠,这几位是我的朋友,你也认识的,你害怕啥?……”
顾遇白指着一个男人说,“等会你去周大柱家,有几件破衣服和被套,你拿回家缝补一下。”
听到这话,那几个男人打量着我的身材,嘿嘿的笑,口水快要流下来了。
我应了一声好。
他们便离开了。
只怕拿衣服是假,在那边设了什么埋伏要觊觎我身子才是真,可不能去。
但不去的话,顾遇白会大做文章针对我。
我洗好衣服回到家,眼珠子一转,拿了三分钱叫来邻居陈大娘的孩子陈二呀,“二呀弟弟,我有些忙,你帮我到周大柱家拿几件破旧衣服给我好不?这三分钱给你买条绿豆冰吃。”
十岁大的陈二呀虎头虎脸,顿时咽了一下口水,拿了钱就走了。
不久,他咬着绿豆冰走回来,把破旧衣服放在地上。
“迟雨棠,我要你去拿破衣服,你叫一个小孩子去拿?”
顾遇白走进门来质问我。
“遇白哥哥,估计是雨棠姐姐钱多得用不完,这才给了二呀那馋猫买冰棍吃。”
说话的人就是顾遇白的小青梅周绾。
就是她建议顾遇白叫人坏了我的名节,然后顺理成章和我退婚。
上辈子,我嫁进了顾家之后,周绾和顾遇白仍暗中来往,后来顾遇白和她还生下了一个女儿。
这时候,工人一天的工资也就一元左右。
我花了三分钱出去,顾遇白怎么不会心疼?
周绾说,“遇白哥哥,钱应该掌握在手里才行,否则雨棠姐姐花钱大手大脚败坏家产。”
顾遇白 脸色阴
父亲临终前将我托付给顾家,顾遇白为了讨好周绾,把我药倒丢到玉米地里给几个男人享受了一天一夜。
顾遇白说我勾引男人,顺理成章解除和我的婚约。
可在家庭和社会压力下,不得不娶我。
新婚夜,他说我脏,把我踢到地上,说我不配睡床。
五年后,才为了延续香火和我同房,我陆续生下一男二女,任劳任怨照顾家庭。
可儿女对我毫无感情,他们说我不配为周绾提鞋,如果有可能,他们愿意让周绾来当母亲。
我活得浑浑噩噩,婚后二十年积劳成疾而昏倒,因为没得到及时治疗而死去。
死了一个月,顾遇白才发觉我不见了,最终在祖屋发现了早就臭气熏天的尸体。
没有追悼会,三个儿女甚至在尸体前向周绾撒娇,请她当母亲。
尸体被人用草席卷起,随便埋在山上。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回到了八零年代,被顾遇白推向玉米地的那天。
……
“迟雨棠,你死哪去了?”
屋外传来了顾遇白咆哮般的声音,浑浑噩噩的我突然身体一颤。
看着这斑驳的墙壁,还有面前老式的缝纫机,我难以置信,自己竟然重生了!
上辈子,当父亲把我托付给顾遇白时,我欣喜若狂,因为他高大帅气,我从小就喜欢他。
偏偏顾遇白喜欢的是周绾,为了不用娶我,他把我药倒,扔在玉米地里任由他几个发少发泄兽性。
“迟同志的身材真好,胸像两个球一样,遇白,你倒真舍得啊。”
“啧啧,遇白太大方了。”
事后,几个男人回味无穷。
顾遇白来到现场,指责我是个荡妇,说要与我退婚。
在那个年代,清白和退婚对女性能造成极大的杀伤力,我在双重打击之下,跳进河里自尽。
顾遇白连忙把我救起来。
我本想坐车回家,可因为办了退学,我没有退路,不得不在他家住下来。
半个月后,顾遇白在长辈和社会舆论的压力下,只得选了日子和我完成了婚礼。
他觉得我脏,五年都没有碰我一下。
晚上我只能睡在卧室的沙发上。
五年后,他才与我同房,我先后为他生下一男二女。
因为顾遇白不尊重
沉,从我裤袋和衣袋翻了开来,拿走我身上的钱。
这五天我没日没夜的帮人缝补、做衣服,才赚了三块多钱,手上被针扎过流了好多次血,痛彻心扉。
可是辛苦赚来的钱,被他拿走了!
没了这些钱,我就坐不了长途汽车,无法回去高考!
“这些钱是我的,还我。”
我流着泪水上去想抢回来,
顾遇白粗暴推开我,“什么是你的?你是我的人,这些钱就是我的。”
我大哭着,心如死灰。
现在怎么办?还剩下五天,要不我再辛苦一些,应该能赚够五元钱?
“对了,你的退学申请呢?”
刚想走出去的顾遇白像想到什么,转过头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如果被他知道,我把退学申请撕掉,那就麻烦了。
我战战兢兢说,“我几天前就寄出去了啊。”
顾遇白说,“你寄出去了?我怎么没见你买过邮票和信封。”
“我不信。你再写一封,我给你寄。”
我心中一凛,不知道他怎么就怀疑我了。
上辈子我说寄出了退学申请 ,他可没盘问我。
“写就写!”我哭道,“可是,我没钱买邮票和信封!”
寄挂号信要2毛2分钱。
“你马上写好,我给你5毛钱,你去买了邮票和信封。”
写好退学申请,并且买来了邮票和信封,把信件递给他时,我的心快要碎了。
这封信一旦寄出,我将万劫不复。
“好,我现在去寄。”
顾遇白接过来信,确认了是退学申请无误,便封好信封贴好了邮票。
周绾嗤笑说,“雨棠姐姐,别想读书了,今后你就老死在我们村子吧。”
他们骑着二八大杠去寄信。
眼泪从我眼角渗出。
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我继续帮人做缝补工作,一个小时后,顾遇白回来了,看到我在工作,顿时满意的笑了一下。
我忙到下午三点钟,便来到灶台,为了抢时间,并且不引起他人怀疑,我早早起好柴火,封住灶口,现在打开,丢进几把干草,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烧好饭菜之后,我来到隔壁找陈二呀父母借了辆二八大杠就向镇上奔去。
担心遇到顾遇白,我走得小心翼翼。
半个小时
走去。
我这几个月经常下地干活,认得路。
“怎么这么久,你好了没有?”
那几个男人到了,顾遇白转头对我叫道。
没有人回应。
有个男人说,“嫂子不会晕倒在那里吧?”
另一男人嘿嘿笑道,“听说吃了那药,可能头会晕,有可能晕倒。”
想到我被药倒,他们舔了舔嘴唇。
顾遇白久等不来,就走到了我刚才所在的地方,发现空无一人。
他愤怒叫道,“臭三八,你跑哪去了?”
“你们几个和我去找她!”
我回到了顾家,走进房间,翻箱倒柜寻找我的退学申请。
上辈子,我父亲和顾父一起出外,顾父溺水,是我父亲救他上来的。
但父亲因体力不支溺水而昏迷,被送到医院时人快不行了。
我和母亲赶到,他回光返照,握着我手说,我和顾遇白是娃娃亲,顾家以后会照顾好我们,要我和他尽快结婚。
母亲回老家缕缕种地,我被顾父带到顾家,打算择日和顾遇白结婚。
顾父在县里当过小官,有一些人脉,顾遇白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村委主任,而且是历练性质,前途无限。
因此,母亲才同意我写退学申请,打算跟着他有个照应。
找了一段时间,我才在路遥那本名作《人生》的夹页中找到了退学申请。
我颤抖着手将其扔进了正在烧开水的灶台里。
看到它烧成灰,我瘫坐在泥地上,低声哭泣。
我在读高三,成绩不错,有望考上大学,可上辈子因为太相信顾遇白,自己把一张好牌打得稀烂,以致于过得那么惨,连儿女也不待见我。
还有十天,高考就要开始了,我打算回学校考试,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是,我身上仅有9角钱,从这里坐拖拉机出去再坐汽车回家,票价要4元,加上买点吃的,要5元才行。
怎么样才能搞到钱?
我苦闷的目光接触到缝纫机时,双眼放光,可以用它来搞些钱。
晚上,我煮好饭菜,顾父、顾母以及两个叔子两个姑子一大家子坐在桌前说说笑笑,等待我端上饭菜。
他们看我的眼神,和看保姆没什么区别。
我端上了饭菜,却没一个人招呼我坐下吃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