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活偶纸人全局》,由网络作家“维生素生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的房子挤得像沙丁鱼罐头。我找到了叁号。一栋摇摇欲坠的小木楼,挂着“春风渡”的牌子。是个暗娼馆子。我皱了皱眉。鬼手刘会把秘密藏在这种地方。贰楼。我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二楼只有一个房间,门锁着。锁是普通的铜锁。难不住我以前跟锁匠学过几天手艺。用一根铁丝,捅咕几下,开了。<推开门。里面不是我想象的香艳场景。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矮桌,一个蒲团。桌上,放着一个黑木盒子。跟鬼手刘铺子里那个暗格差不多大小。我走过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银票。数目不小,足够我给我娘买好几年的药。还有一封信。信封上没写名字。我拆开信。“阿丧,当你看到这封信,我大概已经‘死’了。”我的心一跳。“欠你的钱,在盒子里,多出来的,算利息,也算封口费。”“册子里的东西,不...
《活偶纸人全局》精彩片段
。
这里的房子挤得像沙丁鱼罐头。
我找到了叁号。
一栋摇摇欲坠的小木楼,挂着“春风渡”的牌子。
是个暗娼馆子。
我皱了皱眉。
鬼手刘会把秘密藏在这种地方。
贰楼。
我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
二楼只有一个房间,门锁着。
锁是普通的铜锁。
难不住我以前跟锁匠学过几天手艺。
用一根铁丝,捅咕几下,开了。
<推开门。
里面不是我想象的香艳场景。
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矮桌,一个蒲团。
桌上,放着一个黑木盒子。
跟鬼手刘铺子里那个暗格差不多大小。
我走过去,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叠银票。
数目不小,足够我给我娘买好几年的药。
还有一封信。
信封上没写名字。
我拆开信。
“阿丧,当你看到这封信,我大概已经‘死’了。”
我的心一跳。
“欠你的钱,在盒子里,多出来的,算利息,也算封口费。”
“册子里的东西,不要碰,找机会烧了,或者扔进往生河最深处。”
“张老爷不是好人,他要的不是纸仆,是能替他挡灾、甚至替他去死的‘替身’。
我做不出来,只能用禁术敷衍,留下这七个半成品。”
“那七个纸人,是钥匙,也是陷阱。
它们会重复我‘死’前最后一刻的情景,引人追查。
但真正要命的,是它们吸了生魂碎片,已成邪物,时候一到,会彻底‘活’过来,第一个找上的,就是最后接触它们的人。”
“快走,离开冥纸渡,永远别回来。”
信的落款,只有一个墨点。
和那张黄纸符上的一模一样。
我拿着信,手有点抖。
鬼手刘算计好了一切。
他用自己的“死”,用那七个纸人,布了一个局。
引开张老爷的注意,引开官府的视线,甚至把我这个小债主都算计进去了。
他让我来拿钱,拿到这个警告。
他已经跑了。
他娘的鬼手刘。
6我抓起银票,塞进怀里。
鬼手刘的信,我也塞好。
至于那本册子,现在更烫手了。
扔进往生河。
必须立刻。
我冲下楼,跑出春风渡,跑进柒巷的阴影里。
往生河就在不远处,水声哗哗响。
只要把册子扔下去,我就跟鬼手刘再没关系。
拿到钱,给我娘买药,然后远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止一个。
我心里一沉,加快脚
不是活人的神采,而是一种混合着狡诈、疯狂和……熟悉的目光。
七双眼睛,同时看向我。
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七个人在同时说话,又像是只有一个人。
“阿丧……你终于来了。”
是鬼手刘的声音。
9“你……你真的还活着。”
我声音发干。
“活着。
也死了。”
那个混合的声音回答,带着一种空洞的回响,“只剩下这点残识,寄存在这七个‘容器’里。”
七个纸人,或者说,七个鬼手刘的分身,缓缓向我靠近。
它们的动作不再僵硬,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协调。
“你布这个局,就是为了等我来,唤醒你。”
“是。
也不是。”
鬼手刘的声音充满了玩味,“这七星续命阵,既是我的囚笼,也是我的武器。
张老爷以为我死了,放松了警惕。
我需要一个人,一个能拿着镇魂符,不受邪气侵蚀的人,来启动它。”
他选了我。
一个急着讨债,又有点小聪明的丧门星。
“你想做什么。”
我问,手悄悄握住了哭丧棒。
“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顺便,清理门户。”
七个鬼手刘同时说,语气森然。
“张老爷马上就会发现柒叁贰的秘密,他的人很快会找来这里。
到时候,就是一场好戏。”
我明白了。
他要利用这七个灌注了他残识和生魂碎片的邪物,和张老爷的人火并。
而我,就是那个负责开场锣鼓的倒霉蛋。
“那我呢。”
我问,“我帮你唤醒了你,我的好处呢。”
“好处。”
鬼手刘笑了,七张纸脸一起笑,说不出的诡异,“你不是已经拿到钱了吗。
活下去,就是你最大的好处。”
放屁。
把我卷进来,当炮灰使,一句活下去就想打发我。
“我要更多。”
我说,“你那些做纸人的秘术,尤其是……用‘料’的法子。”
鬼手刘的笑声停了。
七双眼睛同时闪过一丝寒光。
“你很贪心,阿丧。”
“跟你学的。”
我顶回去,“没点倚仗,我怎么在冥纸渡活下去。
你死了,我找谁哭去。”
沉默。
铺子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来了。
鬼手刘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种蛊惑:“好。
只要我们解决了张老爷,我可以教你。
但现在,你需要帮我。”
“怎么帮。”
“站到阵眼去。”
七个纸人同时指向铺子中央,那个原本放
祸根,记录着鬼手刘的罪证,也可能藏着他真正的秘密。
镇魂符是护身符,但也可能是催命符。
张老爷的人怕它,说明它对某些东西有效。
比如,用生魂碎片做成的邪物。
比如,那七个纸人。
它们什么时候会“活”过来。
信里没说。
只说了“时候一到”。
我得尽快把册子处理掉。
扔进河里是最简单的。
但鬼手刘费尽心机把它留给我,只是让我扔掉。
我不信。
他那么精明,肯定还有后手。
我再次翻开册子。
跳过那些记录“料”的页面,直接看最后。
撕掉的那几页后面,还有几行字,是用一种很淡的墨水写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活纸之秘,在于‘引’。
生魂为引,亦可为媒。”
“七星为阵,锁魂亦锁物。”
“镇魂符非镇魂,乃‘唤’魂。”
“若遇不测,持符入阵,唤我残识,或有一线生机。”
我倒吸一口凉气。
鬼手刘这家伙,根本没想跑。
或者说,跑的只是他的肉身。
他把一部分自己的“识”,也封进了那七个纸人里。
那七个纸人组成的,是一个阵法。
镇魂符不是用来镇压它们的,是用来唤醒鬼手刘留在里面的残存意识的。
他妈的,他在等我回去。
回去那个该死的铺子,启动那个该死的阵法。
他想干什么。
夺舍重生。
还是借我的手,跟张老爷同归于尽。
我看着漆黑的河水,第一次觉得,跳下去喂鱼,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船靠岸了。
不是冥纸渡的渡口,是下游的一个野渡。
我付了船钱,走上岸。
夜风更冷了。
我该怎么办。
拿着钱跑路,跑得远远的,赌那七个纸人找不到我。
还是回去。
回到那个铺子,用这张镇魂符,去“唤醒”鬼手刘的残识。
风险极大,但也可能……有更大的好处。
鬼手刘那么厉害,他的秘密,他的技艺……我捏紧了怀里的银票。
我娘的药,不能断。
但只是有钱,在这个吃人的冥纸渡,还不够。
我需要力量,或者靠山。
鬼手刘,算不算一个潜在的“靠山”。
一个死了,但又没完全死的靠山。
我抬头看了看天。
没有星星,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
就像我的前路。
8我回到了冥纸渡。
像一条偷偷溜回岸边的鱼。
天还没亮,街上只有早起的更夫,和零星的鬼火。
鬼手刘的铺
着鬼手刘尸体轮廓的地方,“用你的血,稳住阵法。
它们的‘料’不纯,需要活人气息来调和,否则容易失控。”
用我的血。
我看着它们,心里飞快盘算。
鬼手刘不可信。
但张老爷的人更要命。
两害相权取其轻。
不,是赌一把。
赌鬼手刘需要我活着,至少在解决张老爷之前。
我走到阵眼,抽出腰间别着的裁纸刀,在指尖划了一下。
血珠渗出来。
我将血滴在地上的人形灰印上。
滋啦一声。
地上的灰印亮了起来,浮现出和镇魂符上类似的符文。
七个纸人身上的黑暗气息更加浓郁,它们的关节不再作响,动作流畅得如同活人。
门外,传来撞门声。
砰。
砰。
砰。
鬼手刘的声音带着兴奋和疯狂:“来吧,张老狗的走狗们,尝尝我为你们准备的‘大餐’。”
10门被撞开了。
四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短弩和朴刀。
看到铺子里的景象,他们愣住了。
七个栩栩如生的纸人,围着一个年轻人,地上闪着诡异的符文光芒。
“装神弄鬼。”
为首的黑衣人喝道,“抓住那小子,东西肯定在他身上。”
他们冲了过来。
但迎接他们的,是七道黑影。
鬼手刘控制着纸人,动了。
书童纸人手里的空墨锭,不知何时变得沉重无比,带着风声砸向一个黑衣人的脑袋。
侍女纸人端着的空茶盘,边缘闪着锋利的光,像个旋转的飞轮,削向另一个人的脖子。
账房纸人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地飞射出来,如同暗器,打向第三个人的面门。
厨子纸人手里的纸菜刀,竟然带着金属的寒光,剁向第四个人的手臂。
门房纸人用他那看似孱弱的身体,猛地撞向为首的黑衣人。
保镖纸人则护在我身前,挡开了射向我的弩箭。
那个未完成的美人纸人,她那只画了眼睛的半边脸,突然裂开一个诡异的笑容,发出无声的尖啸,一股精神冲击让黑衣人们动作一滞。
场面瞬间混乱。
纸屑纷飞,惨叫连连。
这些纸人,在鬼手刘残识和生魂碎片的加持下,竟然变得如此凶悍。
黑衣人虽然训练有素,但面对这种完全超出常理的对手,阵脚大乱。
转眼间,就有两人被重创倒地。
为首的黑衣人又惊又怒,他认出了这是鬼手刘的手段。
“鬼手刘。
你果然没死。”
他
步。
“站住。”
有人喊。
声音很冷,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
我没停。
往生河边,就是渡口。
晚上有最后一班“夜渡船”,专门运送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只要上了船……嗖。
一支短箭擦着我的耳朵飞过去,钉在前面的墙上。
箭尾的羽毛,是黑色的。
是张老爷的人。
他们怎么找到我的。
鬼手刘的局,不止算计了我,还算计了他们。
柒叁贰,春风渡,不止是藏钱和信的地方。
也是个陷阱,是鬼手刘留给张老爷的“惊喜”。
我被当成了诱饵。
草。
前面就是渡口,几个穿着蓑衣的船夫正在解缆绳。
“开船,快开船。”
我喊。
船夫们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追来的人,犹豫了一下。
追兵到了,四个人,黑衣,蒙面,手里拿着短弩。
为首的人看着我,声音更冷:“东西交出来。”
他指的是册子。
我把手伸进怀里。
掏出来的,不是册子,是那张黄纸符。
我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啥用。
但鬼手刘把它和册子放在一起,一定有用。
我把符纸对着他们,大喊一声:“鬼手刘让我问候你们老母。”
纯粹是给自己壮胆。
但奇迹发生了。
那四个黑衣人看到符纸,像见了鬼一样,齐齐后退一步。
为首的人失声:“镇魂符……他竟然炼成了这个。”
镇魂符。
我看着手里的黄纸。
这玩意儿,难道真能镇住什么。
他们怕的,不是我,是这张符。
或者说,是这张符代表的东西。
鬼手刘用生魂碎片造邪物,肯定也研究了克制的法子。
趁他们愣神的功夫,我一个箭步冲上即将离岸的渡船。
“走。”
我吼道。
船夫也怕惹麻烦,竹篙一点,船晃晃悠悠地离了岸。
黑衣人没有追过来。
他们站在岸边,看着我手里的镇魂符,眼神里全是忌惮。
船,划向漆黑的河心。
我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船板上。
怀里的银票还在。
册子还在。
命,暂时还在。
但鬼手刘的信里说,那七个纸人,时候到了,会彻底“活”过来。
会找上最后接触它们的人。
那个人,是我。
我看着手里发黄的镇魂符。
这玩意儿,能保住我的命吗。
7船在往生河上漂。
河水是黑色的,深不见底。
据说河底连接着另一个世界。
冥纸渡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我看着手里的册子和镇魂符。
册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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