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童欣颜陆江辰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七零,喜提傻子当老公(童欣颜陆江辰)》,由网络作家“用户南瓜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辰以前就在山里摔傻了,还进山,不要命了。”“你这话说的,砍柴捡蘑菇谁不进山,他也不想摔坏的。”大家七嘴八舌,童欣颜只觉得眼前一片混乱,撑着虚弱身体,颤抖着声音:“雪柠,镐头你替我保管,我得去公社看看。”蒋雪柠心疼道:“你自己都站不稳,怎么去公社,你还怀着孕呢,不要命了?”“江辰媳妇怀孕了?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啊!”小媳妇一天就挣四个工分,陆江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头段时间还让后娘打了,休息了这么久才上工,江辰再上不了工,不得让后娘赶出来啊。有几个男人却在心里腹诽,江辰一个傻子,娶了这么好看媳妇,现在还怀孕了,真是傻子有傻福。陆佩云匆忙赶过来了,扶着童欣颜:“你回家躺着,小辰已经这样了,你肚里孩子不能有闪失。”大家关切道:“佩云啊,江...
《人在七零,喜提傻子当老公(童欣颜陆江辰)》精彩片段
“江辰以前就在山里摔傻了,还进山,不要命了。”
“你这话说的,砍柴捡蘑菇谁不进山,他也不想摔坏的。”
大家七嘴八舌,童欣颜只觉得眼前一片混乱,撑着虚弱身体,颤抖着声音:“雪柠,镐头你替我保管,我得去公社看看。”
蒋雪柠心疼道:“你自己都站不稳,怎么去公社,你还怀着孕呢,不要命了?”
“江辰媳妇怀孕了?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小媳妇一天就挣四个工分,陆江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头段时间还让后娘打了,休息了这么久才上工,江辰再上不了工,不得让后娘赶出来啊。
有几个男人却在心里腹诽,江辰一个傻子,娶了这么好看媳妇,现在还怀孕了,真是傻子有傻福。
陆佩云匆忙赶过来了,扶着童欣颜:“你回家躺着,小辰已经这样了,你肚里孩子不能有闪失。”
大家关切道:“佩云啊,江辰没事吧?”
陆佩云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谢谢大家关心,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得等人回来才知道。”
陆佩云扶着童欣颜,刚走到陆家院门口,听到突突拖拉机声音,两人止住脚步,等拖拉机停下,立刻过去询问陆江辰情况。
附近不少人都跟着围上去,刘桂良一脸着急与无奈。
“公社卫生院看不了,大腿骨头断成几截了,要去县里住院做手术,得要四百,县里看不好得去省城,最少得五六百,今后能不能站起来还不知道。”
陆江辰躺拖拉机上,痛苦哼唧着,头发上都是泥,脸和脖子都有擦伤,补丁衣服破了好几个大口,左大腿上绑着厚厚纱布,上面还冒着血。
童欣颜眼泪刷刷往下掉,看着陆佩云:“大姐,我去求爹,一定要给江辰治好腿,不然我们二房可怎么活?”
江辰脑子有问题,现在腿又断了,这小媳妇命也够苦的,看着痛哭流涕童欣颜,大家难免生出同情心。
看着凄惨弟弟,陆佩云眼泪,忍不住往下掉:“找我爹要钱给小辰治腿去。”
看媳妇和弟妹匆忙进院子,刘桂良喊道:“小辰不背回家啊?”
陆佩云头都没回:“背回家等死啊?等我们拿了钱,直接去县城治腿。”
刘桂良让堂弟看着陆江辰,他也跑进老丈人家,不少好兴村民也跟着进了陆家。
陆佩云把小辰情况说了,陆老头蹲房檐下抽旱烟,一言不发,何秀莲在灶房做饭,其他人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赶紧拿钱给小辰治腿,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童欣颜着急道:“爹,先拿钱救江辰,晚了以后只能瘫炕上,干不了活了,咋整?”
两人说了半天,陆老头站起身子,无奈道:“给老二娶媳妇钱都是借的,哪有钱去县城治腿。”
“小辰一天挣十二个工分,你居然说没有钱,你让后娘勾魂了,把钱都用在几个拖油瓶身上了,现在连亲生儿子生死都不管了?”
陆老头就说家里没有钱,童欣颜去柴房,找到一把缺口斧头,气愤道:“我倒要看看,家里到底有没有钱。”
童欣颜拿着斧头,劈后娘房间门去了,陆佩云看弟妹没力气,抢过斧头:“给我。”
说着,使劲踹了几脚门,拿斧头把门凿了几个口子:“我让你们装死,小辰的命你们都不救。”
陆老头看门被劈了一个洞,一会就得劈碎,过来抢大闺女斧头:“老大你们干啥,土匪呢,打家劫舍啊?”
陆老头是老庄稼汉,有一把力气,很快就拧住闺女胳膊,要抢斧头,童欣颜抄起地上矮凳子,往陆老头后背砸。
听她喊睡觉,男人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
搂着她,黏糊问:“媳妇,今晚可以做吗?”
扒开乱蹭家伙:“不行,睡吧,我困了。”
“我就在你身上待一会。”
“不行,我今天困了,你乖乖睡觉。”
男人把她抱得紧紧的,跟个无措奶狗一样,急需做点什么,缓解疼痛,怕把衣服扯破了,只能乖乖让他脱了。
碍眼东西没了,男人跟挣脱束缚似的,把她抱坐在身上,毫无章法给她揉捏的颤抖起来,男人笨拙含着她的嘴唇,跟找到心爱玩具一样,一遍遍玩着有趣而刺激动作。
“媳妇,你真甜。”
童欣颜气得,张嘴咬了他一下,男人舌头趁机滑了进去,跟小男生一样生疏,执着要亲密接吻。
浓浓男性荷尔蒙袭击下,童欣颜回吻了,把男人脑袋往下按……最后一刻想到自己还是贫困户,温饱没解决,不能思淫欲,牺牲了双手。
江辰用那块布手绢,给媳妇擦完,洗干净,才搂着媳妇美美睡觉,刚才媳妇让他吃了,黑暗中,他看见媳妇兴奋表情,还有嘤嘤叫声,他给媳妇伺候好了,以后都不会走了。
早上,后娘照例拍门。
“老二起来挑水,老二媳妇起来做饭,天天让人叫。”
看见媳妇没动,陆江辰穿上裤衩。下炕走到门边。
“我挑了半个月水,这半个月轮到你大儿子。”
现在这傻子是越来越难糊弄了,都是狐狸精教的。
老太太继续拍门:“那你媳妇起来做饭。”
何秀莲听到婆婆喊叫声,知道最近是躲不了,肯定是二弟妹给出的主意。
推下自己男人:“起来挑水了。”
童欣颜起来,先把手洗一遍,再洗漱,陆江辰跟个高级助理一样,贴心递毛巾,端牙杯。
做饭时,看见没有鸡蛋,陆江辰追着老太太要去。
“我媳妇鸡蛋呢?今天我媳妇还得吃鸡蛋。”
被傻大个追着要鸡蛋,老太太气得半死。
“一共就几个鸡蛋了,她是啥精贵人,非得吃鸡蛋。”
陆江辰坚持:“她是新媳妇,得吃三天鸡蛋,以前大嫂也是这样的。”
老太太没招了,肉疼给了一个鸡蛋,童欣颜拿了一个自己私货,一起煮了。
陆江辰给烧火,早上煮稀粥,贴饼子,很快做好。
分完粥,老太太又捞了一碟齁咸菜,童欣颜没吃,干饼子泡粥里吃的,鸡蛋煮好他们就吃了。
吃完饭,老太太让童欣颜赶紧洗碗,一会下地干活去。
“我们一会得回门,去我媳妇娘家,干啥活?”
说完看着后娘:“回门东西你买了吗?”
“回啥门?她一个买来的媳妇,没有回门说法。”
“老太太,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你想跟我奶奶都去坐牢啊。”
陆秀丽小声道:“你本来就是我们家买的。”
“那我去公社找领导,说你们家和我奶奶,没经过我同意,就达成交易,一个买人一个卖人,看你们要不要坐牢。”
听她说要去公社找领导,陆家人害怕了,钱都花出去了,童家穷的叮当响,哪有钱还他们,再说傻子不可能让媳妇回去。
陆老头敲一下烟斗。
“老二陪媳妇回娘家吧,你们是正常结婚,哪来的买卖人口,老二媳妇,明天开始下地干活。”
陆江辰知道,回门要拿东西去娘家。
问后娘:“东西买了吗?”
“买啥东西,哪有钱买了,为了给你娶媳妇,家底都掏空了,你们就回去看看,下午赶紧回来干活。”
陆江辰站起来,跟老太太辩解。
“谁回门空手去,以前大哥都拿东西,不得买肉和鸡蛋糕吗?”
老太太气得脑门青筋直跳,这个要债鬼,娶媳妇几天,一门心思为媳妇着想!
陆老头:“买肉得有肉票,家里确实没钱了,老婆子给他们拿五毛钱,买一斤鸡蛋糕回娘家。”
童欣颜不知道,这里回门什么标准,有男人争取,她等着就是,拌嘴无所谓,要钱人家肯定不给她。
陆老婆子把五毛钱甩江辰脚下。
“给你,以后啥钱都没有了。”
陆江辰把钱捡起来,觉得只买鸡蛋糕太少了,媳妇娘家不高兴,不让媳妇跟他回来咋整。
“太少了,再加十个鸡蛋。”
傻子多拿一点,他们就少占一点便宜。
何秀莲忍不住说道:“老二,娘已经给钱了,你还要鸡蛋,你也太过分了。”
陆江辰不理大嫂,这个家后爹后娘做主,他跟他们要。
“一斤鸡蛋糕太少,人家得笑话我媳妇,不行我自己去你屋拿鸡蛋。”
看他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架势,陆老头朝老婆子点点头。
把今天过了,明天他们就老实下地干活。
后娘骂骂咧咧进屋拿鸡蛋,拿了四个,陆江辰不干,说太少了,反复几次,最后给了六个鸡蛋。
干活人走后,陆江辰把昨天那套衣服穿上。
童欣颜问他:“衣服干了?”
男人摸着裤子:“裤子有点潮,穿身上一会就干了。”
童欣颜不想回娘家,那个家比婆家有过之而不及。
看她坐着不动,男人催道。
“媳妇我们快走,先去供销社买鸡蛋糕,再去你家。”
去公社要走一个小时,去她娘家还要走一个半小时,一个来回,脚废了。
童欣颜只能跟他解释。
“我奶奶对我不好,我今天不想回去,我们出去转转吧。”
拿了回门理,他们不能在家待着,知道他们没回娘家,钱和鸡蛋婆婆得要回去。
“你真的不回去了?”
“嗯,不回去。”
“我领你去山上吧,万一打着猎物还能卖钱,给你花。”
男人纯真又认真的模样,童欣颜被感动了一下。
去灶房拿了火柴,偷包了一把颗粒盐,跟男人上山了。
走了半个小时到山脚,男人领她走了一条小道上山。
这座大山叫狮子山,顾名思义出现过狮子,一片大山连着,树木茂盛,进入森林反而凉快了。
“陆江辰,山里有没有老虎和狼?”
听她害怕,陆江辰牵着她的手。
“有,我们不进深山,碰不到大野兽。”
真有老虎和狼,他们就带了一把镰刀,童欣颜害怕啊。
“我们不进去了,在这休息吧。”
没文化,没人脉,婆家还看管着。
穿越前,她只是一个学生,没工作经验,没有过硬智商和技术傍身。
想找一份,工厂踩缝纫机工作都没有,现在踩缝纫机都是好工作,轮不上她!
逛累了,童欣颜进了,公社国营饭店。
三张桌,出菜窗口挂了个牌子,写着今日供应:
包子,馒头,面条,和两样炒菜。
人累心更累,童欣颜坐凳子上不想动,陆江辰等她指示。
看他们坐着不动,四十多岁胖女人喊道。
“吃饭自己到窗口点餐,困了歇脚到外面去,这里不允许随便坐,都上这里坐着不吃饭,哪有地方。”
虎落平阳被犬欺,童欣颜只能到窗口,买了四个馒头,花了二毛八分钱,加二两粮票。
把两个馒头递给陆江辰,男人拒绝。
“媳妇,你吃吧,我不饿。”
童欣颜咬了一口馒头,让陆江辰也吃。
看他们吃个馒头,还推来让去的。
胖女人哼了一声。
一个馒头没吃完,听到外面吵吵闹闹声音,炒菜师傅出来,往门口走,嘴里念道。
“斗争队这群小子,又在霍霍人。”
童欣颜跟着出去,看怎么回事。
十几个衣衫褴褛男女,脖子上挂着牌子,写着黑五类,资本家,臭老九字样,一个个都低着头,表情麻木。
斗争队是一群十几岁男女,胳膊上戴着红袖章,一个个斗志昂扬,激情澎湃喊着口号。
部分围观群众也跟着喊口号,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走慢了,被斗争队踢了一脚摔倒,男人爬起来一瘸一拐跟着队伍。
陆江辰往前走了一步说道。
“是钱叔。”
童欣颜拉住他,小声说道。
“别过去。”
特殊年代,革委会,斗争队跟疯子一样,有些打着批斗他人名义,大肆敛财,公报私仇,欺压凌辱,坏事做尽。
这个时期人性的恶,表现得淋漓尽致,亲人朋友之间出卖,举报,决裂。
以前看过一篇年代记录,一个生产队大队长,利用手中权利,把女知青,漂亮小媳妇都睡遍了。
不顺从就给你分派最重活,拿最少工分,克扣社员工分,中饱私囊。
有人为了活着,为了一袋粮食,甘愿让他睡。
她只想自保,可不敢挑战年代小人物权威。
批斗游街示众队伍走远,童欣颜来时热情,被一盆冷水浇灭。
“这里有废品收购站吗?”
“有,媳妇你问这干嘛?”
“我想去买点旧报纸。”
陆江辰领着她,从卫生院东边,一条小路过去。
两间土房,一个小院子,一个大爷看守。
“大爷,我们想买点旧报纸,回家糊墙,看有没有合适旧家具能用的。”
“报纸旧书在第一个屋,第二个屋有家具,自己进去找吧。”
东北确实用报纸糊墙,所以旧报纸很抢手。
他们先去找报纸,里面堆得乱七八糟,有霉臭味,灰尘很大。
她指挥,江辰翻找,半天找了一捆,相对干净报纸,找到几本初高中课本,看见一些破旧书籍,都是现在违禁书,她不敢买。
到第二个屋,里面同样是堆得满满,乱七八糟,缺胳膊少腿的家具。
江辰继续翻找,她其实没什么买的,就是过来看一下,能不能淘点肉眼可见的老物件。
半天没看见什么好东西,陆江辰留了,一个老式首饰盒。
三层的,锁坏了,盖都没了,雕花很精致,一看就是以前有钱人家用的。
男人捧着盒子,高兴跟她说。
“回去我做个盖,媳妇给你用。”
想起他自己做的凳子,厚重木盆,奇丑无比木箱,好像手艺不咋滴。
童欣颜嘴角抽搐一下,人家一片赤诚,她也不能扫兴,笑道。
“谢谢你啊。”
“谢啥,你现在跟我用一个箱子,以后我再给你做一个。”
不管做的咋样,对媳妇那绝对是掏心掏肺的!
报纸和书一共六斤,花了三毛六分钱,破盒子七毛,一块钱又没了。
现在钱是真扛花,怪不得说一个人,一个月三四十块钱,可以养活一家人。
这一趟花了男人,三分之一存款。
回来路上童欣颜问男人。
“一下子花这么多钱,你心疼吗?”
“心疼啥,花没了,我再去山上打猎,媳妇,你想买啥就买啥。”
全部存款十五块,敢大言不惭让媳妇,想买啥就买啥!
心意是好的,多少男人不敢跟媳妇这么说。
来回全靠双腿步行,童欣颜感觉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还好吃了两个馒头,半块鸡蛋糕,肚里不空了,又渴的厉害。
半路休息,让陆江辰守着,她又钻玉米地,解决了个生理问题。
第一次尴尬,第二次脸皮厚了,没离开这里前,未来她都得这么解决。
到家,把布和鸡蛋糕,先锁江辰箱子里,喝了半缸水,人才活过来。
把偷藏两个饼子给陆江辰。
“快吃了。”
一顿八个饼子的胃,平时吃这点,就是半饥饿状态。
“媳妇,都给我吃啊?”
有了鸡蛋糕,童欣颜舍得干饼子。
“吃吧,你还去地里帮后爹干活吗?”
听她也叫后爹,陆江辰乐了。
“你要不用我跟你找野菜,我就去。”
最多一个小时做饭了,她还找个锤子野菜。
“太累了,我不去找野菜,你也别去地里,在家里休息会。”
她想做套内衣内裤穿,打着补丁大裤衩,穿着实在不舒服,还有内衣,也是打着补丁,松松垮垮的,感觉高耸都遮不住。
原主会缝衣服,家里没有剪刀,她不敢裁剪布料。
听她说了没有剪刀,不会裁剪。
“让刘婶子裁剪,她家有缝纫机,我的衣服都是她做的。”
求人办事不能空手,童欣颜包了三块鸡蛋糕,两人去了刘婶家。
二宝和三宝正在院子里玩,看见他们立马喊人。
“老舅,舅妈。”
三宝过来牵着童欣颜手。
进屋童欣颜把鸡蛋糕拿出来。
“你们哥仨,一人一块。”
刘婶在菜地里摘菜,看见他们过来,跟着回了屋。
童欣颜说明来意后,刘婶笑道。
“有啥不行,你大姐没时间,江辰这身衣服还是我做的。”
媳妇一天都心神不宁,现在又发愣,陆江辰有点发慌,握着童欣颜手。
“媳妇,你难受吗?”
童欣颜没管其他人目光,靠着陆江辰。
“有点难受,让我靠一会。”
陆江辰冲前面,开拖拉机刘桂良喊:“大姐夫,我媳妇难受,你开慢点。”
沈露也在暗自打量,紧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她设置的人物,傻男人,优越的身材和五官,在重组家庭受尽磨难,以后会是一方首富,儿子是杰出航天科研人员。
再看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童欣颜,出生在重男轻女家庭,被卖给傻男人后,过得苦不堪言,抛夫弃子后,被拐卖到大山里,给人当共妻…一把年纪在红灯区接客,结局很惨,她有点心虚的别过脸,把童欣颜设定得太惨了。
走了一天路,摇晃的班车,刺鼻的汽油味,童欣颜是真的不舒服,到家就回小屋躺下。
陆江辰担忧道:“媳妇,我进山打个野鸡给你炖汤吧。”
童欣颜有气无力:“去吧。”
童欣颜躺了一会,吃了半块桃酥,感觉胃里舒服点,到院子里弄水洗把脸,下工盆敲响没多久,陆老婆子和小闺女回来了。
看到气势汹汹母女朝自己走近,童欣颜心生防备,环顾四周有什么可以防身工具,除了一个水缸,和陆江辰厚重木盆外,水缸旁边有一把破烂扫把,童欣颜捞过抓在手里。
母女俩一人抢童欣颜手中扫把,一个人拉扯她的头发,往她身上踢,三个人扭打在一起,陆老婆子嘴里还骂着污言秽语,童欣颜感觉头皮被扯掉一块了,身上被踢了好几下,手里死死拽着陆秀丽辫子,往她身上踢。
二对一,童欣颜拼了全力,往两人脸上挠,身上拳打脚踢,陆老婆子脖子被她咬出血了,陆秀丽脸被她挠出几道血印,知道穿书了,童欣颜满腔怒火,终于有了发泄口,豁出命,跟两个恶人撕打,死也拉着她们垫背。
陆江辰回来,看到院子里水缸旁,他媳妇压着陆秀丽,后娘压着他媳妇打,大宝在旁边呐喊:“奶加油。”
陆江辰跑过去,狠狠踢了后娘几脚,把她拉开,陆老婆子诶呀一声:“我的腰。”
抱起媳妇,给地上披头散发陆秀丽,狠狠踹了几脚。
“没天理了,儿子打老娘了。”
陆江辰回来,童欣颜绷紧神经才敢松懈,浑身疼痛,眼泪不自觉掉下来。
“陆江辰,疼死我了。”
话落,人晕了过去,嘴角出血,头发凌乱,雪白脸上青肿,新衣裳也被撕破了,整个人惨不忍睹。
陆江辰给坐地上哭天抹泪后娘,又补了几脚,愤恨道:“我媳妇死了,我把这院子点了,把你们全杀光。”
二叔好吓人,大宝往屋里跑:“爷,爹,二叔要杀人了。”
陆江辰慌张抱着媳妇往牛棚跑,跟路上玩耍孩子说:“去通知我大姐,说后娘把我媳妇打死了。”
“后娘打死人了。”
几个孩子喊着话,跑去刘家找人。
陆江辰跑的快,到牛棚抱着媳妇直接冲进钱叔房间。
“钱叔,快给我媳妇看看。”
牛棚的人正在煮饭,看着冲进来人,吓了一跳,以为斗争队又来人了,看清是陆江辰后才松口气。
钱叔紧张道:“你咋把人抱这了?”
老王推了下老钱:“赶紧给看看,人都晕过去了。”
童欣颜醒来时,屋里已经点上煤油灯,看她醒了,陆江辰高兴跟个孩子似的。
“媳妇,你醒了,我给你煮面条去。”
陆佩云撵弟弟:“赶紧去,我看着她。”
中午做了一顿农村土灶饭,晚上就熟练多了。
除了做饭烧火那屋,其他房间都关的严严实实,防她跟防贼一样。
老太太拿了两棵白菜,晚上就吃它了。
贴饼子时她偷藏了两个,粮食就那么多,她偷藏了两个,其它饼子就小了。
她没有不好意思感觉,本来她就不是道德感多强的人,江辰都说了他的公分吃不完,她拿点理所当然。
晚上跟早上一样,男人两个饼子,女人一个。
陆秀丽撇着嘴,嘴上可以挂一个油壶了。
“二嫂,今天饼子怎么小了一块?
大嫂附和道:“可不是,干了一天活饭都吃不饱。”
童欣颜面不改色道:“明明跟中午一样大,吃不饱让后娘多拿点粮食,保准大家都吃饱。”
老太太一双三角眼,瞪着她:“还拿粮食,你一天啥活也不干,饭都不应该吃。”
“我还没听说过,谁家恶婆婆,敢不让儿媳妇吃饭的,我没干活?今天衣服谁洗的,饭谁做的,这些不是活。”
公公看童欣颜一句不让,不管不行了,厉声斥责道。
“老二媳妇,你娘说一句你顶十句,有你这样当儿媳妇的吗?”
知道老头子一心向着自己,老太太得意看着童欣颜,其他人也一副看她怕不怕的表情。
没等她说话,江辰蹭的一下站起来,问自己老爹。
“凭啥不让我媳妇吃饭?”
指着老太太:“她本来就是后娘,我媳妇说的也没错啊!”
童欣颜暗自偷笑,兄弟你这问非所答很奈斯,傻子也有傻子好处,听不进别人说的,只选有利的说。
陆佩云领着几个儿子到娘家时,看见弟弟正站起来跟老爹说话,她倒要看看,这个鬼迷心窍后爹要干嘛。
讽刺道:“这么热闹啊?”
看见二宝三宝,跟在一个大概三十岁,女人身边,这应该就是大姑姐,碎花衬衫黑裤子,两根中长辫子,浓眉大眼,鹅蛋脸气质很好。
身材苗条,不像生了三个孩子妈妈。
童欣颜笑着打招呼:“大姐。”
陆佩云跟弟妹点点头,落落大方,是个好姑娘,不小家子气。
陆江辰跟大姐告状:“大姐,后爹不让我媳妇吃饭。”
陆老爹气炸了,自从老伴进门,几个孩子没有叫过一声娘,张口闭口就是后娘,后来连他这亲老子,也叫后爹了。
“现在可不兴搞封建,地主老财那套,搓磨儿媳妇不让吃饭,那可是搞资本主义剥削,斗争队可是要抓去批斗的。”
她一来,除了老头老太太,谁也不想惹她触霉头,都闭了嘴。
陆佩云扫视一圈:“不是亲的就是不一样,小辰被人编排,进门第二天媳妇都知道跟人打架,为他讨公道,你们倒好,在这个家住了十多年,没有一个为小辰说句话,屁都没人放一个,都是一群养不熟白眼狼。”
童欣颜吃饱了,等大姑姐骂够了才说。
“大姐你歇会,我把碗洗了。”
陆佩云拉着她手:“不用洗了,让陆秀丽洗。”
童欣颜看到,平时雄赳赳气昂昂小姑子,现在跟霜打茄子一样蔫。
几人回了他们杂物房,大姑姐从篮子里,拿出二十个鸡蛋,一把牙刷,一块香皂。
“鸡蛋是我找那几家要的,你和小辰自己吃,不能让那屋人吃一口。”
童欣颜自己都馋,怎么可能让那些人吃,笑着说。
“谢谢大姐,我知道了。”
“牙刷和香皂,是小辰托他姐夫给你买的,小辰心里有你,我这个大姐他都没对这么好过,小辰有时候一根筋,像今天这样你做得对,就得护着他,跟他们干,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们了。”
童欣颜跟哥哥感情也好,知道血脉之间那种维护。
不管她能在这待多久,男人护着她,她也会尽力维护他。
“大姐我知道了。”
这时江辰凑过来:“媳妇,东西是给你的,你都收起来。”
童欣颜把鸡蛋给他:“你锁起来,到时煮了我们一起吃。”
看两个人有商有量的,跟正常夫妻一样,陆佩云知道这个弟媳娶对了。
大姑姐又说了,一些家里情况,让她该注意什么,几个人就往二赖子家去了。
大宝十岁了,小少年拿了一根手臂粗棒子,跟在陆江辰身后,一副要大干一场架势!
二赖子家也是茅草房,到门口陆江辰长腿一抬,一脚给二赖子家门踢开,感觉房子都震荡了,屋里人正在吃饭,吓了一跳,以为地龙翻身了。
路上大姐就教过陆江辰,打二赖子,控制住他,把人弄到队长家。
趁屋里人没反应过来,江辰狠狠一脚,把坐矮凳子上吃饭二赖子踹翻,二赖子碗摔碎,粥洒了一地。
陆江辰摁住二赖子,几下把他两只胳膊拧到背后,一米七的二赖子,平时不爱干活,弱鸡一个,哪是一八七江辰对手,一点反抗能力没有。
疼的嗷嗷乱叫:“老二,轻点,胳膊快断了。”
二赖子娘喊道:“干啥呢老二,我家老二咋得罪你了?你下这么狠的手,你想要他命啊,没天理了,欺负到我们家里来了。”
二赖子大哥想帮忙,被媳妇拉住了,肯定是小叔子,又干什么得罪人勾当了,不然人家能打上门来!
二赖子娘上来拉陆江辰胳膊,童欣颜和大姐一对眼神,两人一人架着老太太一条胳膊,给她拽到一边。
“大娘,咱一起去队长家讲理,证人都在那,你家二赖子,领着生产队孩子侮辱我家小辰,是流氓罪,最少得去劳改农场,劳动改造两年以上。”
童欣颜真心佩服大姑姐,嘴皮子真厉害,一套一套的,她嘴笨,以后得学着点。
江辰押着二赖子往队长家去,二宝已经去喊今天证人了,二赖子爹娘哥嫂跟在后面,这个点村里人都在家。
不少人跟着看热闹去了,队长家挨着大队长家,院里路上都是看热闹人。
看着凶神恶煞江辰,压着二赖子,几个今天唱歌孩子害怕,躲到大人身后,怕挨揍!
大队长哥俩不说话,严肃着一张脸,大姐叭叭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我弟妹和几个孩子都是证人,二赖子侮辱编排江辰,这是流氓罪,他是生产队毒瘤,专门破坏群众之间友好关系,得给他送去,劳改农场劳动改造。”
自家人肯定向着自家人,何况二赖子真是生产队搅屎棍。
上工偷奸耍滑,跟村里几个不安分妇女眉来眼去,生产队名声都让他搞臭了。
队长说道:“那就给二赖子送去公社关几天,公社统一把人送到劳改农场。”
大姐夫总去公社,知道去劳改农场都是什么人。
“红太阳斗争队,得给他们批斗游街示众,然后才送去劳改农场。”
听说这么严重,二赖子娘害怕了,心疼儿子,以前也没人告过老二,知道这么严重,她一定看紧他,不让儿子胡说八道。
老太太去求江辰:“老二,都是一个生产队的,你就放过二赖这次,今后我们肯定看着他,不让他胡咧咧。”
二赖子也哭鸡赖尿喊:“江辰,我错了,你放我一次,今后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二赖子爹也为儿子求情,江辰看着童欣颜,让她说。
到她出场了,童欣颜清清嗓子。
“都是一个生产队的,既然大娘你们也让给二赖子,一个机会,那就赔偿我家三百个工分吧,让二赖子在生产队劳动改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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